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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宁国府的后街上,严嬷嬷刚从宁国公夫人的馨香院退下来,正想躺在榻上歪一歪的时候,屋里的春燕却是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严嬷嬷就很是惊讶地翻身坐起:“你说的可是真,那丫头真的当上夕照堂的大丫鬟了?”
“这事我怎么敢骗嬷嬷,自然是打听得真真的,才敢来告诉嬷嬷呀!”春燕就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严嬷嬷脸上的神色。
毕竟当初是她出的主意让严嬷嬷将那个赵如意弄到夕照堂的去的,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呀,那赵如意竟然爬到了大丫鬟的位子。
“我可是打听清楚了,世子爷不但升了她做大丫鬟,还赏了她绫罗绸缎,这如今更是教她读书认字起来。”同是当丫鬟,春燕又怎么不羡慕嫉妒恨。
听得春燕这么一说,那严嬷嬷愣了好一会,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咱们世子爷竟是喜欢这种伶牙俐齿的,”严嬷嬷好似恍然大悟道,“咱们先前看着入画那丫头在世子身旁伺候多年,还以为世子喜欢那种木讷寡言的,结果却是一个也送不进去,没想这次误打误撞的送进去一个,还当了大丫鬟!”
说着,严嬷嬷就很是玩味地转着手上的金戒指道:“看来咱们得找个时间好好会会那个赵如意,若是没有咱们,哪会有她的今天呀!”
春燕在一旁就赶紧搭腔道:“嬷嬷请放心,我一定会盯紧那个赵如意的。”
严嬷嬷就赏了她一盘点心:“就属你是个机灵的,也不枉我亲自将你带在身边调教。”
赵如意这边,却有些不大如意。
世子赏下来的蜀锦虽然有些泛黄和发霉,可是将那些布料清洗晒干后,还是可以用的。
而且她的爹娘都没有穿过这么好衣料,她就想着给爹娘一人缝制一件新衣裳。
可自从抱琴被罚去干粗活,而她这边又要开始读书识字后,她就发现自己的时间根本不够用,只得等到世子睡下后,她才能挑着灯赶工。
如此一来,她睡觉的时间又不够了,再加之夏日里本就容易让人昏睡,以至于她白日里当差时总是哈欠连连,抓笔练字时能瞌睡得睡着。
宋无忌瞧见了,自然就变得不大高兴了,因为之前他教抱琴认字时,抱琴也是这个样子。
“既是不想学,那便不要学了吧。”说这话时,宋无忌连眉眼都没有抬一下。
正昏昏入睡的赵如意听得这话便是一个激灵,可手中毛笔上沾上的墨汁却跟着滴落了下来,在纸上化成了一个大墨团子。
这一下她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因为这个墨团子,这张她已经抄了一半的经文,得重新来过。
但她更多的,却是听出了世子爷的不耐烦。
可这件事,她又不知道该如何替自己辩解才好,因此她也只能一脸委屈地跪了下来求世子爷原谅。
宋无忌一见到赵如意那可怜巴巴的小表情,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了:她这是什么意思,觉得自己冤枉了她不成?
一旁的添福瞧见了,就忍不住为赵如意求情:“世子爷,这事不能怪如意,听我阿奶说,如意这些日子总是很晚才睡,白日里没有什么精神,是因为晚上睡少了……”
赵如意听得添福这么一说,就赶紧给他使眼色,可添福的嘴巴却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吧嗒吧嗒地全都倒了出来。
“赵如意!他说的可是真?”在听闻赵如意竟是为家人赶制衣裳而没有睡好后,宋无忌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给爹娘做衣裳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以后你不用再躲着做针线活了。再说,晚上赶工,废蜡又伤眼,以后万万不许了。”
既然得了世子爷的允许,赵如意便将自己做了一半的衣裳都拿了出来,宋无忌这才知道当时抱琴拿给如意的竟是两匹发了霉的布料。
他纵然是生气,可也不能为了这件事罚两次抱琴,因此只得同赵如意道:“你自己再去库房里挑两匹好点的料子吧,这样的东西,可别拿出去说是我赏的。”
可如意却是个知道分寸的人,世子爷虽这么说,自己却不能不知好歹地得寸进尺。
于是她也就同宋无忌嗔道:“世子爷可别再赏了,就这两匹料子,我都做了一个月有余了,倘若世子爷再赏下布料来,奴婢怕是得天天缝衣裳了。”
宋无忌听了赵如意的这话,虽然知道她只是在说笑,可到底没有再坚持。
因为不用再偷偷摸摸,赵如意很快就做好了给爹娘的新衣裳,因此她特意同宋无忌告假,将新做的衣裳打了个包袱,并带上了这些日子攒下的银子,欢天喜地的回家去了。
其实出了宁国府便有马车可乘,可赵如意却想多省些钱回家,宁愿走着回家。
赵如意的家在外城,出了西直门,还得走上三四里地。
因此,她差不多花了一个时辰才走到了家,再加之天又热,天上的日头也就将她那原本白皙的皮肤晒得通红。
赵秦氏瞧见了自是心疼。
“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赵秦氏连忙打水让如意梳洗了一番,又提了一大壶的茶水过来让如意牛饮。
眼见着就要到中元节了,赵秦氏去了后街的香烛铺子里接了一些糊纸人的活,因此满屋子都花花绿绿的彩纸,和一些已经糊好了的纸人儿。
锯了一条腿保命的赵老爹自然是不能再去赶车了,如今哪儿也去不了的他只能每日都呆在屋里的炕上,和赵秦氏一起糊纸人,做一些零散的活儿。
“可是在府里受了什么委屈?”赵老爹却是一直打量着赵如意的神色,“国公府里规矩大,若是觉得委屈,咱就回来。”
赵老爹原本是个老鳏夫,前头的那个妻子在生孩子的时候一尸两命,他也就没想着再娶。
可没想到后来国公爷竟然指了如花似玉的秦氏给他,而他的年纪都可以当秦氏的爹了。
他深知道跟着自己,肯定是委屈了秦氏。
因此他就和秦氏商量着,两人对外称是夫妻,私底下却可以父女的关系相处。
而秦氏却说,他也是个苦命人,不如两人就这样搭伙过日子吧。
就这样,赵老爹到了四十多岁的时候才得了赵如意这么一个闺女,他和赵秦氏自然就将这个女儿看得特别的贵重。
张大掌柜自然知道许岚并非是在耸人听闻。
在这京城里做生意,特别还是药材生意,名声更是一等一的重要。
许太医能私下里来找他,已是给了极大的面子。
他们二人坐在临街的窗边,正好能看到对街的仁安堂药铺。
就在他们说话的空档,只见添福正提着五副药从仁安堂里出来,然后就直奔了这边的春记茶酒楼。
不一会儿的功夫,添福便出现在二人所在的包厢。
“许太医,按照您所说的,我让那伙计又照着那药方抓了一次药。”一进屋,添福便把从仁安堂抓的的药放在了屋子中央大理石面的圆桌上,“没想到他竟然问我为什么太医没给我们家世子爷换药方,他说这张方子咱们世子爷已经吃了一个多月了,记得比我还清楚。”
张大掌柜听着,就同许岚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迫不及待地将那五个药包解开并查看了起来。
果不其然,又有一味药与药方上的不一样。
张大掌柜的脸色就变得很是难看了。
他黑着一张脸冲着窗外大喊了一声:“把李顺给我叫过来!”
在仁安堂外迎来送往的伙计就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个穿着仁安堂伙计衣裳的人找上了门来。
来人正是给添福抓药的那个伙计。
那人一进屋,张大掌柜便指着圆桌上的药包黑着一张脸道:“李顺,你好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李顺瞧着添福也在,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可他却装傻道:“小的愚钝,还望掌柜的明示。”
“明示?”张大掌柜却是气极反笑地敲着那张桌子道,“你自己对一对药方,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
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眼见着自己私下里故意抓错的药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摆在了桌面上,李顺的后背就冒出冷汗来。
他装模作样地对着药方“核对”了一次药包后,就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掌柜的,小的一时疏忽……抓错了药……”
“真的只是一时疏忽么?”忽然间连接两个包厢间的槅扇门打开了,宋无忌带着一身小厮打扮的赵如意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有些愤恨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李顺,一想到这两年自己的久治不愈有可能全是拜他所赐,他的神情便柔和不起来。
仁安堂的张大掌柜并不识得宋无忌,但看着他那一身富家公子的打扮,在心中也猜得几分。
因此他连忙抱拳向宋无忌行礼。
宋无忌也就对他轻轻点头,随后指着窗边茶几上另外两副药对李顺道:“如果今日的药,只是你一时的疏忽,那两副你又如何解释?难道你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疏忽?如果是这样,仁安堂恐怕是容不下你这样的人吧?”
李顺跪在那,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做人果然不能耍小聪明吗?
而且这样的问话叫他如何回答?
当着大掌柜的面,承认自己学艺不精?那势必会丢了现在的饭碗。
而且被仁安堂赶出去的伙计,估计京城其他的药铺也不敢用他,那等于就是断了自己的生计。
可如果不承认,自己又如何解释一而再,再而三抓错药的事?自己一样落不了好。
李顺就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早知道,他当初就不该动那些贪念。
李顺的脸色阴晴不定地变换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正在心里同自己做着激烈的斗争。
众人也不逼他,而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无形之中就形成了压迫之势,让那李顺更为紧张了。
“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干的?”宋无忌瞧着火候差不多了,也就神色淡淡地道。
李顺前思后想了一番,觉得自己反正是要倒霉了,再多供出一两个人来和自己一块倒霉也不错!
而且当初若不是那人教唆着自己,他一个抓药的伙计又何苦卷到这些是非里来?
李顺就闭了眼睛长舒了一口,再睁眼时就悠悠叹道:“是入画姑娘。”
宋无忌听着就身形微微一踉跄,还好赵如意在身后及时扶住了他。
怎么会是她?!
宋无忌只觉得一阵心揪。
“怎么可能!”首先跳出来反驳李顺的便是添福,“入画早就出府嫁人了,她怎么可能会要你做这种事?”
李顺却是嘴角微扬地露出一个坏笑,然后自嘲道:“我就说她怎么那么长时间也没来过仁安堂了,原来竟是嫁人了,那还真是可惜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无忌听到这,便冷脸问。
“呵呵,我说的可句句是真!是您身边的丫鬟私下里找到我,让我想办法在您服用的药里微微做些手脚,”李顺就扬着头看着宋无忌,眼神中充满嘲讽地笑道,“既吃不死人,可也治不好病的那种。”
“不可能!你这是在诬蔑入画!”添福却很是生气地跳了起来,若不是被许岚拉着,他都恨不得上前揍李顺一顿。
“世子爷,您别听他瞎说,入画不是这种人!”添福也急急地为入画辩解着。
赵如意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可她心里的震惊并不比在场的任何人小。
这件事如果真是入画做下的,她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是因为馨香院吗?
上一世就在宁国府里当差的赵如意立即就否定了这一想法。
馨香院的薛夫人恨不得世子爷死,她若是知道有这样的机会,那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可如果不是因为馨香院,那入画又为何要害世子爷?
要知道在夕照堂,只要一说起入画,连婆子和周芮家的可都是赞不绝口。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会想要害世子爷吗?
赵如意就看向了宋无忌。
没想到听了李顺的话,宋无忌并未觉得对方的话里有什么不妥,反而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你以为这些主意都是谁出的?”李顺就一脸嘲讽地看向了添福,“她让我不要在新方子里下手,是入画说每次只要换上一两味药,药效自会减弱,也是她说的,如果换了新药方就什么都不做,以免被发现。”
“她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同意与她同流合污。”宋无忌听着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那自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李顺无所谓地说道,“她许了我一年二十两银子!这钱我若不赚,她也会去找其他人赚,既是如此,何必便宜了别人。”
果然,宋无忌一进院子就阴沉了脸,他慢慢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并对在院子里胡乱转悠的抱琴冷冷地道:“你跟我进来!”
如意便知道世子爷这是要发落抱琴了。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也跟上去时,却听得宋无忌明显放缓了声音道:“你也跟着一起来。”
毕竟还是六月天,即便夕照堂临着湖,屋里依旧还是有些闷热。
因为担心世子爷体弱受不住,每到夏日,夕照堂的房间里并不会置冰降温,因此赵如意便只能拿着一把草蒲扇静静地立在宋无忌的身边为他扇着风。
而此刻,宋无忌正火大着。
他面色不善地瞧着跟在他们身后姗姗而来的抱琴,眼神中就满是厌恶。
“行啊,长本事了呀!竟然知道使银子,让人替你办事了!”宋无忌就盯着抱琴冷哼着。
之前一直在提心吊胆的抱琴听得世子爷这么一说,便知道自己拜托角门上的人为难赵如意的事败露了,于是她满心后悔地跪了下来,哭诉道:“是奴婢一时糊涂,做下了蠢事,还望世子爷念在奴婢这是第一次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第一次?”宋无忌却是看着抱琴冷笑了起来,“你竟然好意思说这是第一次?看来你对自己之前做过些什么,是完全不记得了?”
“这样也好,你就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看看能不能想起自己这些日子都做过些什么!”
宋无忌竟是瞧也没瞧上那抱琴一眼,而是丢下一句“如意,今日你来值夜,让抱琴好好地去反省!”,就独自进了内室。
如意正要跟上去,却听得身旁的抱琴狠狠地道:“赵如意,你别得意,我不会就这样轻易认输的!”
赵如意听着也就脚下一顿,很是意外地回首看向了抱琴。
没想到她竟把今日之责都怪到了自己的头上。
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啊!
赵如意便收起了自己平日里那副“与人无害”的神情,而后气势如山地压向了抱琴:“凭你也想与我斗?就你这样的,我还真没放在眼里!之前不与你计较,并非是怕你,而是因为我只想好好当差,不想惹事!”
“可如果你执意要与我为难,我也只好奉陪到底,只是到时候,你最好懂得什么叫做愿赌服输才好!”说完,赵如意就在抱琴有些惊恐的目光中,神态从容地走进了内室。
内室的陈设极为简单,靠南一侧的窗边是张铺了草席的大炕,炕上摆着一张雕花方几,几上点着一盏羊皮的八角宫灯,而靠北的墙边则摆着一张挂着水墨绡纱帐的雕花架子床,铜制的帐钩上挂着她端午节时做给世子爷的那两个五毒荷包。
在床和炕之间,并排摆着落地的大雕花柜和百宝阁,百宝阁上搁着香炉、玉石摆件等物,还有一只滴答作响的西洋自鸣钟。
借着那盏羊皮八角宫灯发出的光,赵如意发现宋无忌并不在屋内,而一旁的耳房里却传来了水花声。
她怎么忘了,值夜的人是要伺候主子沐浴更衣的!
虽然上一世她也没少做过这件事,可伺候世子爷毕竟是第一次,如意的脸刷地就红了。
镇定!镇定!千万不可露怯!
赵如意就在心里嘱咐着自己,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耳朵,却发现烫得吓人。
“没事,没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活了。”如意就低声嘟囔着,去了耳室。
不大的耳室里,却一左一右地点了两盏油灯,虽然灯光很是昏暗,却也能将屋里的一切都瞧个清楚。
赤裸着上身的宋无忌正泡在半人高的大澡盆里,听得屋里有了动静,便道了一声:“过来帮我搓澡。”
“是!!”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赵如意多少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她硬着头皮拿起一旁的澡豆和擦澡巾,低垂着头慢慢地走近澡盆边,这才发现世子爷的身上竟然还穿了一条亵裤。
如意顿时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在帮世子爷搓澡时,赵如意却意外地发现常年病弱的宋无忌有着一个好身板,他虽然瘦,但身上并无赘肉,甚至在胳膊、胸背等处还能摸着结实的腱子肉,反倒是她上一世伺候的二公子,脱了衣服后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白斩鸡。
也难怪抱琴会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如意帮宋无忌擦干了身上的水渍之后,宋无忌便接过了她手里的干帕子,并轻道了一声:“你先出去吧。”
赵如意便如蒙大赦一般地溜了出去。
宋无忌瞧着,就笑着摇了摇头,自行褪下身上的亵裤,换了一身干爽的衣物出去。
内室里,赵如意已经铺好了床,并且很是拘谨地立在那。
“我习惯在睡前看一会书,你去把净房里收拾一下。”宋无忌装成若无其事地拿起一本书,却发现自己在面对这样的赵如意时,竟然会觉得有些尴尬。
赵如意应声而去,可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却拿着一盏油灯折返了回来:“那羊皮灯的光太暗了,看书的话会伤眼睛。”
说完,她放下灯,又入了净房,然后净房里便传出打扫的哗啦声。
听着这样的声音,手里捏着书的宋无忌却走神了。
待赵如意从净房中走出来的时候,却瞧见自家世子爷正倒拿着书本在那发愣。
“世子爷?”赵如意试探着推了推宋无忌,“奴婢帮你把湿发擦一擦吧?虽然天气炎热,可若带着湿发入睡也是会头疼的。”
“嗯,好。”正在神游的宋无忌就不加思索地应道。
赵如意便手法轻柔地拆了宋无忌头顶的发髻,并用手中的帕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宋无忌的头发。
可随着赵如意的每一次抬手,宋无忌总觉得能从她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花香,也不是熏香,却莫名的好闻。
“你擦的什么香?”宋无忌便忍不住问。
“香?奴婢没擦香啊!”听得世子爷这么问,赵如意也很是意外。
街市上香粉这种东西卖得可不便宜,她也没那个闲钱。
宋无忌显然是不信。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错,他拉过了如意的掌心就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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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抱琴是装的?
赵如意就忍不住皱了眉头。
不料那许岚却是瞧见了赵如意微皱的眉头,然后递给她一个看好戏的眼神。
赵如意就更迷惑了。
许岚当着众人的面,取出了一根约莫三寸长的银针,然后同赵如意道:“你之前给她揉人中穴和虎口都没错,只可惜力度还不够,因此她才没有醒,用针扎扎就不一样了。”
说着,他就抓起了抱琴的右手,将一根银针捻了进去。
赵如意瞧见那根银针竟有三分之一都没入了皮下,光看着就觉得疼。
与此同时,之前一直昏迷的抱琴也吃痛地叫了一声,悠悠地睁开了眼。
许岚就有些得意地看了赵如意一眼,然后不由分说地又给抱琴扎了七八针。
抱琴一时吃痛,却又不敢乱动。
“这针至少要扎半柱香的时间,你替我在这里照一二,千万叫她不可乱动!”许岚嘱咐着赵如意,又转头同宋无忌道,“趁着这点时间,不如我先替世子爷诊脉如何?”
宋无忌便做了个相请的手势,带着许岚去了书房。
二人离开后,赵如意瞧着身上扎得像个刺猬的抱琴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刚才你是装的吧?”赵如意就看着躺在那的抱琴问道,“我就说,我都使那么大劲了,你都没有反应,原来是我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谁装睡!”抱琴就忍不住要起身反驳。
赵如意赶紧按住了她:“你别乱动,你刚才没听许太医说么,这针要是挪动了就麻烦了。”
抱琴听后只好乖乖地躺好,然后冲着赵如意直瞪眼。
而许岚给她扎的这几针却不是那么好受。
不一会儿的功夫,抱琴便觉得扎针的地方有些胀痛,全身也好似有蚂蚁在啃噬,变得麻麻痒痒起来。
她想抬手挠上一挠,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抬不起来了。
抱琴就急得惊叫了起来。
书房里,正给许岚诊脉的宋无忌听得抱琴的惊叫后就不免担心地问:“抱琴她不会有什么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许岚却是冷笑道,“不过是些装晕的雕虫小技,还以为瞒得过我的眼睛?因此我特意给她扎了几针,对她小小地惩戒一番。”
抱琴竟是装的?
难怪如意那么卖力也弄不醒她。
宋无忌也意识到抱琴这是搬着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
若是遇上其他的大夫,就算不会戳穿她,但至少也不会对她下狠手。
可没想今日来的却是许岚这个经常玩性大起的人。
抱琴装晕,许岚就顺理成章地扎了她几针,恐怕这会子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
感觉到自己被愚弄了的宋无忌也就自嘲地笑了笑,他真是没想到,抱琴竟然也开始跟他玩起心眼来了。
想着这些日子抱琴的变化,宋无忌不免开始有些担心,他倒想看看抱琴还会玩出一些什么花样来。
打定主意后的宋无忌便收回了自己的心思,再次看向了许岚,却发现许岚那原本云淡风轻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
“怎么?又有了反复吗?”和许岚相处了两年下来,宋无忌对此是再熟悉不过了。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理着衣袖道。
“世子这些日子是按照我开的方子服的药吗?”许岚的眉头越皱越深,心里更是升起了一股挫败感。
想着自己半个月前来给宋世子把的脉,他都以为这次有望痊愈了,没想到病情又有了反复。
已经两年了,宋无忌的病情却总是时好时坏,叫人有些琢磨不透。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相对于许岚的沮丧,宋无忌的对此却是早已经看开,一个病了七八年的人,又有什么看不开的。
正巧正屋那边又传来一声抱琴痛苦的嚎叫,宋无忌便笑着让许岚去取针。
现在的许岚早已没了之前的兴致,他在替抱琴取了针后,便对宋无忌道:“药方容我回去再斟酌斟酌,到时候再派人送到府上来。”
“无妨,我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着急。”宋无忌也宽慰着许岚,便亲自送他出了夕照堂。
待送走了许岚,宋无忌便回了上房,看着跟前站着的两个丫头,他并没有戳穿抱琴,而是对赵如意道:“既然抱琴身体不适那就多休息,这些日子值夜的事就都由你来吧!”
说完,就面无表情地起身去了书房,独留下了两个丫鬟在西梢间。
抱琴一听世子果然不再追究昨晚的事了,而且还嘱咐自己多休息,不免就暗暗自得起来。
幸好她机灵,今早装了个晕,虽然也吃了些苦头,可到底还是值得。
她也就冲着宋无忌的背影跪拜了下去,很是感激地大声地道:“抱琴谢过世子爷!”
待她起身看向赵如意时,却又换上了另外一副倨傲的神情:“看到了没?世子爷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你想顶替我,别做梦了!”
看着抱琴那洋洋得意的模样,赵如意只觉得好笑。
今天抱琴装晕的事,自己看出来了,那许太医也看出来了,她就不信世子爷不会有所察觉。
难道抱琴还以为她能瞒天过海?真是天真。
不过这些也不关自己的事了。
赵如意就趁着这个不要去世子爷跟前当差的空档,将昨天从家中带来的几坛小酱菜拿去给小厨房的周芮家的。
可人还没进去就听得周芮家的有些焦急地在屋里道:“怎么世子爷一口都没吃?”
“许太医走后,世子爷就说没什么胃口,就让我将餐桌撤了下来。”赵如意辨认出说话的是添福。
“啊?是不是世子爷的病情又有了反复?”周芮家的一听就急了起来,“这一次都好几个月没反复了,我还道世子爷的病只怕是要好了,世子爷只怕是又要一连好几天都吃不下东西了,他那身体又哪里扛得住呀!”
赵如意听着,就默默地进了小厨房,看见了放在二人身边的雕花食盒。
食盒里放着一份粟米百合红枣羹,还配了几碟小菜,只是看那样子,竟是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要不我去试试吧!”赵如意就抱着那坛酱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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