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蓉儿上官瑞琪的现代都市小说《梨花烙全文》,由网络作家“灯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梨花烙》是作者“灯阙”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蓉儿上官瑞琪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金的六岁生辰,恭喜恭喜。想必小姐长大也是美人一枚,哈哈……”说话的是二品宰相薛大人,为人性情豪爽,在朝堂之上敢做敢言,从不虚假妄为。上官贺笑着回应了几声,便邀着进了门去。前脚刚踏进门槛,后面就传来了马车停住的声音。还未转身,那熟悉的笑声已经落进耳里。崔孟元今日身着便服,一席墨绿丝织长服坠上好的翡翠星玉石,以绸缎镶着宝石束腰。已是秋末,仍旧此等单薄的行头,再加上脚上那......
《梨花烙全文》精彩片段
近日府上有小厮从宫中得了消息说边关大胜,上官老爷即日就可回府。善余将军倒是要晚些时日,在回来之前还要先去宫中拜见皇上汇报获胜详情。
新夫人得知了消息,自是装作平日里没有的样子安静文雅,也照顾几个孩子。下人们暗地里见她突然这般模样自然唏嘘不已,又碍于这新夫人颜面犹在,不好多说什么。
上官贺自六年来第一次回府,时日将近琥珀小姐的六岁生辰。于是他大操大办,预备着给小女儿举行一次盛大隆重的生日宴。怎奈又想起了逝去的月莲,独自一人在房中抱着月莲生前的物品找个念想。
生日宴当天,府上好不热闹。远道而来的身份显赫的官员数不胜数,都是些个平日在朝中拍自己马屁的下官。上官贺站在门外依旧笑脸相迎着每一个人,时不时还会对别人的阿谀奉承回应几句。
“王爷好福气啊!膝下儿女满堂,如今又是令千金的六岁生辰,恭喜恭喜。想必小姐长大也是美人一枚,哈哈……”说话的是二品宰相薛大人,为人性情豪爽,在朝堂之上敢做敢言,从不虚假妄为。
上官贺笑着回应了几声,便邀着进了门去。前脚刚踏进门槛,后面就传来了马车停住的声音。还未转身,那熟悉的笑声已经落进耳里。
崔孟元今日身着便服,一席墨绿丝织长服坠上好的翡翠星玉石,以绸缎镶着宝石束腰。已是秋末,仍旧此等单薄的行头,再加上脚上那双黑底金玉的靴子,整个人更是气宇轩昂。
“啊哈哈……王爷之女今日生辰,下官来晚了真是抱歉!”崔孟元本是皇后的心腹,在朝中也是靠着皇后这座大靠山为所欲为,谄媚至极。上官贺在宫中就看他极不顺眼,这次生日宴也未料到此人会来。
“崔大人说笑了,宴会还未开始,何来迟到之说。”
“说的也是啊!这琥珀小姐真是福气,生在王爷之家,只可惜啊……”崔孟元停顿了片刻,话中有话的向着身后的侍从点头。
上官贺不安地皱起眉头,还未曾想他下句就接了上来。“只可惜这琥珀小姐一出生就去了娘亲,若是她知道自己的生辰便是生母的忌日,那该如何是好……”
模样是极为叹息,可是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嘲笑上官贺连丧两妻,好不可怜!上官贺听了此话极为愤怒,又碍于他有皇后撑腰,实在不敢造次。
“崔大人若是有心来喝杯生辰酒,本王自当盛情邀请大人至府中喝上两杯。若有心捣乱……”他说道后面,已经难掩气愤的神色。“那本王可要请人出去了!”
“哈哈哈!说的是说的是,这生辰酒自然是要喝的,哪有不喝之理?!”崔孟元心知得罪这晋周王也没什么好处,更加会坏了皇上的计划,倒不如先遂了他的意,可不要当场就硬碰硬的好,免得吃亏!
中院正在进行酒宴,上官瑞琪无心参加只有呆在北苑里,他靠在栏杆上望着寂静的湖水脑中毫无思绪。本是想找琉璃的,却因为他身子骨极弱,前些日子染了风寒,现在已经喝了姜汤早些睡下了,他不忍去打扰只有自己一人独自在此。
心想着不如去父亲房中找些东西来玩,便匆匆地离了北苑前往中庭。自从那日与林曼媛成婚之后,上官贺便再也没碰过她,夫妻两人分房而住,上官老爷自然搬去书房。
上官瑞琪进到屋内,果不其然空无人烟。想必父亲此刻一定是在中院招呼着那些前来参加生辰宴会的达官贵人,一时半会儿也是回不来的。
他坐在父亲平日里批阅文章的座椅上,翻看着桌上的东西。才一会的功夫,回廊里已经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上官瑞琪心里大叫不好,不知是不是父亲途中突然折了回来,这会子只有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藏身才是!
被发现了必然是要被父亲责罚的!这书房是定不让别人进出的,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里面,父亲也不会这么严谨。
上官瑞琪眼疾手快地掀了帘子便躲在了后面,静静地等待着这脚步声的主人到来。
透过门帘的缝隙瑞琪这才发现来人竟是府上的新夫人林曼媛,不知她来书房做什么,难不成不知道父亲下的命令?
上官瑞琪见她行色匆匆,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左顾右盼。在确定这房中没有第二个人以后才终于缓和了面色,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将其拆开摊在了书桌之上。
他不禁疑惑起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华灯初上,上官府里却一派静谧。怎么说今天也是上官老爷回府的日子,府里上上下下可是好一阵忙活,厨房更是准备了一桌的酒宴款待久违的主人。
然而此时此刻,非但没有华丽的奏乐,席上一丝觥筹交错之声也没有。上官贺独自坐在宴席上,自斟自饮。才一会的功夫,餐桌上已经立起了三四个空酒壶。他本是喜静之人,却唯独厌恶此刻这等宁静。
府上本就人少,自从玉芝死后,他便再无多余时间留守家中,常年在深宫中帮助皇上打理朝政。对于瑞琪和琉璃这两个孩子,更是体贴不上。
他是王爷,也是当今圣上的皇弟。长子即位,他便也被赐封为晋周王辅佐其左右。怎奈皇上昏庸无能,还不及他万分之一,朝中自有大臣向太后递奏折,愿上官贺即位称帝造福百姓。可阴险小人必会趁此为由,好好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他本无称帝之心,只怕朝中人多嘴杂,必会传到太后和皇上耳里,到时候必定会定他个谋权篡位的死罪。
这几日他忧心忡忡,难得回到家中,却又是眼前这副光景。从门卫的侍从那里听得善余带着两个孩子出府去了,心里又不安起来。
“老爷,别喝了。这酒喝多了伤身啊!”月莲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身旁,身怀六甲的身子落座要靠着几个丫鬟扶持着才稳稳坐下。
上官贺担忧地放下酒杯,估摸着月莲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也有九个月了,也快到临盆的时候了。这段日子尽为朝廷之事烦心,倒不如索性在府上多住几日,等着月莲的孩子生下了冲冲霉气再回宫中便是。
“你这身子可要小心,这么晚了不在房中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上官贺嘴上说的像是责问,实则语气里全是担心。
“想着老爷回来,就睡不着了。”月莲抚着肚子,欣慰地笑着。
说道月莲,也算是佳人。今年方才二十有五,年轻貌美,尤其那双瞳眸,泛着琥珀一般的光色。上官贺望着她的眼睛,似是又看见了玉芝,心心念念。
“你这般明白我的心思,又为府里操心劳力。若瑞琪也同我想的如此透彻,便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来。”上官贺扶着妻子的手臂,无奈地望向今夜的明月。月色凝然,又是一个月圆时节。“这孩子怕是担心我忘了他们母子,只记得你这新欢了。”
说道这里,上官贺又忍不住长叹。一年前,上官瑞琪因为大闹喜宴被自己掌掴之下离家出走,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仇人正等着行刺和暗杀,也正因如此上官贺只得收住消息,唯独只派了善余少将一人前去寻找。
“瑞琪不喜欢我,也不唤我作娘必有他自己的原由,妾身又怎么能强迫一个孩子。”月莲委婉地说着,想瑞琪平日里也少来自己屋中惹事,倒也是个懂事的孩子。莫不是失了娘亲,又不得父爱,也定不会同现在这般。
若是换做寻常人家里的女子,必然不会有月莲这样的大度。上官贺时常感到欣慰,更何况月莲现在已是为人母,只待孩子产下,必然不会亏待瑞琪和琉璃。
“老爷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上官贺将月莲小心地拥在怀里,呵护地抚摸着少妇隆起的腹部。想起来以前玉芝怀着瑞琪的时候也是这般问着自己。
“女孩喜静,温文尔雅,知书达理。若是女儿,定跟她娘一般讨人喜欢。”
“那老爷……我若真的生下女儿,为她取名琥珀可好?”月莲小时,家里并不富贵。父亲常年在外做玉石生意,自打月莲出生就与琥珀相伴,必然挚爱。
“好,依照夫人说的便是。”
月莲垂眉浅笑,琥珀一般碧绿的眼眸在月色里泛着一圈浅绿的柔光。她从上官贺怀里缓缓地站起来,提起酒壶便斟了起来。
“妾身再为老爷斟今日这最后一杯酒,老爷就答应我早些休息。”
上官贺没有点头也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笑着。酒液自酒壶中引出,清澈的液体泛着浓醇的酒香。只是这桌子突然震动起来,上官贺手里握着的酒杯倒在一旁,酒液瞬间倾洒而出,溅的到处都是。
眼前的月莲本是一抹柔光,一瞬之间却显得狰狞万分。她捂着肚子一下子瘫倒在酒席之下,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酒席上一片混乱,下人丫头们全都一拥而上,生怕这主子出个半点差错。
“月莲,月莲!究竟怎么了?”
眼前模糊一片,月莲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一阵钻心的绞痛,像是有人在向她千刀万剐,痛不欲生。耳边是上官贺焦急的声音,她忍着剧痛尚存一份理智。
“老爷……老爷,肚子……啊!肚子好痛……”
见月莲这般痛苦,想是这孩子快要生了。想到此,上官贺也顾不得其他,慌乱地将月莲颤抖的身子抱在怀里在人群中低吼。
“大夫,快去请大夫!”
夫人待产本是大事,上官府上所有丫头婢女们都忙活的不可开交,只是这府里的产婆前些日子刚好回乡下探亲,说是过些日子就回来,可现在却遇到早产这等子麻烦事。
眼下产婆不在,上官贺只得派人去府外寻找。奈何管家年事已高,又不是那能干的善余少将,怕是请去了又要耽搁很长一段时间。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样基本的道理他自然是懂的,于是便派遣了两拨人,一些去寻经验足的产婆,另一些去把善余和两位少爷找回来。
天色渐浓,然而集市上却越发的热闹起来。平日里大白天不开门的酒楼,皆在这时候亮起了花红柳绿的灯笼。那些个从京城或外地远道而来的小爷们不知道,若是这寻常百姓必然心里是清楚的。
没过多久,这酒楼里就吆喝起来了。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守在门外,朝着那些精壮的男人们挥舞着手里的绣绢,好不惹眼。
“师傅,那些个女子在做什么?”上官瑞琪本就是好奇心繁重之人,看到这等奇景必定要问个明白,只是他看不懂为何这些女子要对着路过的善余这般欢迎。
善余对那些女子的勾引毫不理会,毕竟是久经沙场那么多年,怎会被这等小小的诱引勾了魂去。于是便低眉冲着瑞琪解释道,“她们啊……是在做生意呢!”
“生意?做什么生意?”
善余便不再讲话,怕这孩子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难道要告诉他这是花街柳巷的小姐们在招揽买自己身体的大爷贵客?!他可不想被老爷关进地牢里。
“这档子事说了你也不明白,就休要再问。”善余撇开话题,神色难看地带着两个孩子匆匆地离开了那里。
远离了繁闹的地界,善余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星空不禁一声长叹。这是离京城不远的一座城郊后山,山上种满了梨花树。玉芝夫人生前偏爱这东西,上官贺便在她逝后寻了这地方,花重金买下整个山头种满此树,将尸体葬在这花海之下。
善余清楚的,若非挚爱,怎会做到如此。
今日是玉芝夫人逝去两年的忌日,坟土前落满了树上落下的梨花花瓣。瑞琪此刻就跪在坟前,莫名的看到这墓碑便想起了那温柔善良的女子。
“娘,瑞琪来看您了,还有琉璃……”他压着嗓子,本就倔强的神情却突然崩溃了一般哭得泣不成声,果然还是个孩子,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娘亲,孩儿想您……”
不知怎的,瑞琪越发的觉得委屈。难道平日里爹爹都不来看望娘亲么?怎么这坟头落满了花瓣,长满了杂草也不清理一下,还是他根本就没有来过……
想到这里,他更是觉得心里难受。一年前的今日,他被父亲掌掴逃离家门至此,在坟头前向着母亲哭诉了整整一夜,可是爹爹都没有派人前来找他,还是善余师傅带他回府的。莫不是爹爹已经忘记他们母子了,怎么做得如此狠心。
心一下子凉了大片,上官瑞琪抽咽着将坟头前的杂草一一拔去。
善余一直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肩膀上一紧。随着那微小的疼痛瞥过视线,原来是琉璃那孩子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自己肩膀处的衣服,然而那深邃的目光却追随着瑞琪,目不转睛。
这两个孩子……
祭拜了玉芝夫人,善余想着现在时候也不早了,老爷必然已和二夫人就寝了,要不就带他们回府上去。
重新回到集市,早些时候的路边摊好些个都已经空了地方,只留了些许的人烟。走过来时的路程,善余还看见了刚才的糖人铺子。那老人家已经开始收摊子了,兴许赚了不少,脸上荣光一片。
“将军,将军!”背后人群里传来了一些呼喊,气喘吁吁。善余本就是灵敏之人,一回头就看见手下小跑着赶了过来。
“这是在府外,莫要大声直呼称谓!”想着外面要加害上官家的人也不在少数,如果这些话被暗地里的人听了去,再加上两位少爷也在府外,就更不安全了。
“是……是,将军……”来人连气还没有喘直,便要开口说话,又被呛得咳嗽起来。
“有什么话慢慢说。”这个时候突然出府来寻自己,必定是府上出了什么大事。善余越发觉得心头不安,不禁紧了紧怀里的琉璃。
“将、将军……二夫人,二夫人要临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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