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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全本小说推荐

阿银姐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这是“阿银姐姐”写的,人物唐崇裴舒晚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他跟你要的?”“约好的。”被我面上万念俱灰的神色吓到,裴舒晚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怎么了?”我腿脚发软,身体里犹如一把刀在绞着,跌跪在小驰的幕前,我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一个生日里,分明拿到了假的生日礼物,却还笑着面对。小驰一定知道那块表是我买来的,可我说是妈妈送的,他便欣然接受,还笑着说要谢谢妈妈。他......

主角:唐崇裴舒晚   更新:2024-04-05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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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这是“阿银姐姐”写的,人物唐崇裴舒晚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他跟你要的?”“约好的。”被我面上万念俱灰的神色吓到,裴舒晚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怎么了?”我腿脚发软,身体里犹如一把刀在绞着,跌跪在小驰的幕前,我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一个生日里,分明拿到了假的生日礼物,却还笑着面对。小驰一定知道那块表是我买来的,可我说是妈妈送的,他便欣然接受,还笑着说要谢谢妈妈。他......

《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在欢声笑语中,更衬得我与小驰可笑。

我尚且可以承受裴舒晚的厌恶,可小驰呢?

阴沉的天气,冰冷的墓碑,碑上的照片没有笑,毕竟那天,小驰是在强忍着失落拍了照,他不想让我不开心。

身边有人撑伞,我低头,对着小驰的墓碑祷告忏悔,祈祷他来世,可以有一对爱他的父母,不要再像今生一样,受尽冷眼。

眼前有雨掠过,又有人影走过。

像是裴舒晚。

我撑开沉重的眼皮,看见她的黑色风衣擦过一道影子,她弯腰,在小驰的墓前放下什么东西,等她站起来了,我才看清。

是一套赛车积木。

心下一凛,我有些不解,当即抓住了裴舒晚的衣袖,她生怕我当着这么多亲友的面发疯,低声道:“有什么话,回去说。”

“那是什么?”

我很冷静地问。

裴舒晚回头看了看,“送小驰的生日礼物,他之前跟我要的,没来得及……”

“他跟你要的?”

“约好的。”

被我面上万念俱灰的神色吓到,裴舒晚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怎么了?”

我腿脚发软,身体里犹如一把刀在绞着,跌跪在小驰的幕前,我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一个生日里,分明拿到了假的生日礼物,却还笑着面对。

小驰一定知道那块表是我买来的,可我说是妈妈送的,他便欣然接受,还笑着说要谢谢妈妈。

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这些年,妈妈不曾爱他,连一份生日礼物都没为他准备过,死后,才收到了迟来的礼物。

可这还有什么意义?

3

家中气氛凝重,裴舒晚的父亲正在等她,老爷子手中执着拐杖,粗眉紧拧着,对我的语气倒是柔和:“小崇,你先上去。”

我知道。

老爷子这是又要对裴舒晚发火了。

裴舒晚的父亲是这个家里唯一接纳我,信赖我,支持我的人,只因当年,我父亲在危急关头救了他。

没了父亲,家里的顶梁柱轰然倒塌,裴家为了报恩,给了我母亲一份保姆的工作,工作轻松,薪水很高。

裴父又安排我与裴舒晚一所学校,叮嘱她在学校和我好好相处,裴舒晚的确这么做了,可我却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上了她。

裴父得知裴舒晚在小驰的葬礼上迟到,支走了其他人,要对她用家法。

保姆跑上来叫我去求情,声嘶力竭,拖拽着我,“先生平时最听你话,你去说两句好话,你快去啊?!”

我为什么要去?

过去我爱裴舒晚,掏心掏肺,她伤了挨骂了,我比她还难受,但那都是建立在我爱她的基础上,后来我日日夜夜看着她为了贺仪光东奔西走,爱没了,惭愧与自责将我掩盖。

多少次我想要带着小驰离开,又有多少次,裴父用布满沧桑的双眸望着我,低声下气乞求我留下,就当是为了小驰,就当是为了我母亲的遗愿留下。

我不该答应的。

卸下了裴舒晚的行头,我穿着最休闲简单的衣服,箱子里没有一样东西是我的,都是属于小驰的。

摘下手表,放在梳妆台下,确认我没有带走不属于我的东西后,一口气从心底浮上来,这口气顺了顺,我躲开保姆,下了楼。

裴舒晚这时已经挨了打,跪在地上,手掌撑着地面,咬牙忍耐着,一抬头,赤红的眸与我对上,可我却没多看他一秒。

裴父丢了棍子走过来,他是我在这个家里最尊敬的人,他为我提供良好的环境与教育,让我与母亲有栖息之所,哪怕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是感激他的。


真难得,她还会在乎我有没有水喝。

在旁打完了那个电话,我等待着裴舒晚的答复。

她走过来,义正词严,“我会把圆圆拿回来给你的,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抓住时机,我又道出了另一件正事,“你可以把离婚后属于我的那部分钱给我吗?我现在很需要钱。”

我要还给梁平霜,她不是什么富裕人家的孩子,这些天给我花的钱占了太多,我是要还给她的。

没什么比轻轻松松地走更好。

“你来这里,是拜托我找猫,还是要钱的。”

我说:“都有。”

她神色顿时复杂了很多,拖着虚弱的身体,从床头的包包中拿出一张卡,递给了我,“密码,小驰生日。”

原来她是记得小驰生日的,记得这个日子,却从不出现。

我接过卡,她却没有松手,“钱我给你,但不是什么离婚财产分割。”

裴舒晚接着郑重其事,“唐崇,你等我回来,我去把小驰的猫找回来,我们重新开始,小驰的房间我重新布置过,生日我们下次一起陪他过,好不好?”

可我等不到小驰的下一次生日了啊。

她为什么不可以早一点,早一点答应陪小驰过生日?

太晚了。

裴舒晚真的太晚了。

这一等好像等了一辈子那么长久。

在被病痛折磨着时,我望着裴家老宅,想起第一次我跟母亲走进这里,裴舒晚还是一副少女模样,后来我们在这里结婚。

紧接着母亲去世,我在我与裴舒晚的新房里用酒消愁,她嫌我烦,将我扔了出去。

裴舒晚发现怀孕已经很晚了,早已过了可以进行手术的时间。

那几个月里,裴舒晚不止一次用伤害自己来毁掉这个孩子,她真的讨厌极了这个孩子。

小驰生下来后,她就视他为她的耻辱,对他不闻不问,是我一点点将小驰养大。

一个人带他打针吃药,为他穿衣暖身,哄他入睡沉眠,他掉一滴泪我心碎,他一笑我再没烦恼。

小驰知道妈妈不爱他,也不爱我。

为了让我可以多得到一点爱,他弄伤自己,多次让自己感冒发烧,就为了让裴舒晚回来看望我们。

可这不是我要的。

我只要我的小驰好,我曾轻声细语告诉他,我不要他伤害自己,没什么比他更重要,何况欺瞒撒谎是不对的。

可小驰不听,他只是个孩子,他只想让爸爸妈妈在一起。

很快,裴舒晚发现了,这一招也失去了作用,直到小驰的死讯传到她耳边,她都以为是小驰跟她开的玩笑。

在这座房子里,我遇见了裴舒晚,失去了母亲,有了孩子,又失去了孩子。

或许是真的走到尽头了。

这些过往走马观花出现在脑海里。

裴舒晚是凌晨回来的。

她怀里拥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拿着小猫的爪子碰触我的鼻尖,“唐崇,你要的圆圆,我给你找回来了。”

是圆圆吗?

我快要看不清了。

伸手接猫时顿了下,认出了这只猫不一样的瞳孔颜色,耳朵上的颜色是一样的,大小也差不多,可就是不一样。

是直觉。

“怎么了?”裴舒晚问我,她让那只猫在自己怀里躺着,自顾自道:“以前小驰小,我总觉得养宠物会伤了他,到时候你又要心疼,所以不答应让他养。”

我垂下了手,不打算抱猫了。

这不是圆圆,为什么要找一只假圆圆骗我,要是小驰知道,一定会怪我。


多天来紧绷的弦断了。

我突然坐起来,抓着小姑的胳膊,反击回去了一巴掌,她被打蒙了,捂着脸,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个家里,除了裴舒晚,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小驰更没有。

这一巴掌,我应该还回去。

2

去江阳墓园的那天,我带着一脸未消的伤,左侧脸颊红肿,下巴还有几道被抓伤的痕迹。

那天要不是裴舒晚上手拉开了我跟小姑,这伤兴许要更重一些。

可裴舒晚推开的人是我。

坐在车里,寒潮从四面八方袭来,我感觉不到冷,空洞地望着车窗外。

裴舒晚坐在我的身侧,接着一通电话,是贺仪光的。

小驰下葬的日子,身为他的母亲,却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接其他男人的电话,他的声调一贯的高傲,但对贺仪光有种特殊的耐心。

“是,还要忙几天。”

“……你先回。”

“他?”

我半侧着身子,感受到裴舒晚的眼神掠了过来,接着递来了手机,“仪光要跟你说话。”

换作从前,我大抵是要把手机摔出去的。

可没了小驰之后,再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在裴舒晚讶异的目光中,我笑着接了手机,贴在耳边,屏幕上还残留着裴舒晚的余温,过去我是那样向往她这个人,她的气味、声音、体温,我都想要。

可现在只是贴了下,就恶心。

贺仪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还是那样落落大方,又开怀,“唐崇,你还好吗?”

我没作声,身旁人的气韵很压迫,好似我敢跟贺仪光说一句重话,她就会立刻将我赶下车。

这种事,裴舒晚不是没有做过。

还是在大雪纷飞的深夜,我只是当着她的面跟贺仪光打了一通电话,警告他不要再破坏别人的家庭,便引得裴舒晚大发雷霆,摔了手机,将我驱赶。

那夜我在冰天雪地中走了两个钟头,后来烧了一周,她没来看过一眼,是小驰趴在我的床边,稚嫩的小手贴在我的额头,一声声唤爸爸。

我是为了小驰,才活下来的。

那个孩子要是没了我,在裴家该怎样立足?

可如今,是我没了他,我身体里的气息被一丝丝抽干,失去了追求生存的动力。

耳边,是贺仪光重复地问声:“唐崇,你没了孩子,还好吗?”

他声线很弱很低,就是不让一旁的裴舒晚听到。

“你一定很不好,因为你失去了筹码。”

小驰,的确是我能娶到裴舒晚的筹码,没有这个孩子,我入赘不了裴家的门,可没了这个孩子,我留在裴家,又有什么意义?

这里不是我想来的,一开始就不是。

我动了动干疼的嗓子,“那我还给你。”

贺仪光怔了,“什么?”

“我把她还给你。”我又错了,这话不该这么说,“抱歉,她本来就是你的。”

手机瞬即被抢过去,裴舒晚挂断了电话,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尽显气急,“你又在跟仪光胡说八道什么?”

一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可以跟妻子的情人说些什么?

警告没了,更不会咒骂,有的只是放手。

放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段感情,我无力再坚持,就连这条命,我都不想要了。

在一场蒙蒙小雨中,小驰下了葬。

墓碑上的照片是他三岁时拍的,当时约好了一家人去拍全家福,我与小驰到得早,从早等到晚,周围都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他们有说有笑,感情和睦,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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