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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是由作者“八字过硬”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脸上满是泪痕。都说小儿有夜啼之症,我这把岁数,竟也能在梦里哭出来,真是荒唐。向熹将我拢进怀里:“你睡着了也一直皱着眉头”“没什么,就是发了个邪梦”这一夜就这么糊涂着过去,隔日天晴云淡,我便同着向熹策马往蓉城去,初夏已至,巴蜀闷热。眼见着城门就在前头,天气却蓦然变化起来,方才还日阳高照,此刻便有些乌云压顶......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8-18 2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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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是由作者“八字过硬”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脸上满是泪痕。都说小儿有夜啼之症,我这把岁数,竟也能在梦里哭出来,真是荒唐。向熹将我拢进怀里:“你睡着了也一直皱着眉头”“没什么,就是发了个邪梦”这一夜就这么糊涂着过去,隔日天晴云淡,我便同着向熹策马往蓉城去,初夏已至,巴蜀闷热。眼见着城门就在前头,天气却蓦然变化起来,方才还日阳高照,此刻便有些乌云压顶......

《精品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只是一进客栈,他便帮我打来一盆水,将我手上的污泥悉数洗净。

我站着没动,也没有什么想开口的力气,万幸,向熹什么也没问。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是身子虚乏,困顿不堪,索性一把扯过锦被,睡了个天昏地暗。

梦中又见菩萨,我跪在莲台前垂头丧气。

菩萨她老人家皮笑肉不笑,上吊的眼尾睥睨着我。

我垂着头问道:“菩萨,哥哥不救母妃,当真是不在意母妃的死活,还是......还是另有什么隐情也未可知?”

菩萨笑:“盛子戎,你好糊涂,你那哥哥生来便是一副无血无泪的帝王心肠,你竟还觉着他是个有心有情可讲的活人?”

“帝王心肠......”

菩萨又道:“你且看着吧,你盛家一门的子嗣,今日死了头一个,日后还多着呢,且有的是丧事可办”

我醒来时,天色已经暗透了,向熹躺在我身边,睁着眼一瞬不瞬盯着我看。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脸上满是泪痕。

都说小儿有夜啼之症,我这把岁数,竟也能在梦里哭出来,真是荒唐。

向熹将我拢进怀里:“你睡着了也一直皱着眉头”

“没什么,就是发了个邪梦”

这一夜就这么糊涂着过去,隔日天晴云淡,我便同着向熹策马往蓉城去,初夏已至,巴蜀闷热。

眼见着城门就在前头,天气却蓦然变化起来,方才还日阳高照,此刻便有些乌云压顶的阵势。

我看了看天色,只求着雨不要顷刻间就落下来,古人言春雨贵如油,夏雨却易招病。

本来么,夏季里人的身子都是热的,猛然间被浇上一场冷雨,不病也难。

我甩开了马鞭,也顾不上马儿疼不疼,给了向熹一个跑快马的眼色,便压低了身子向着蓉城飞奔。

到城门前三里,第一道雷便从黑云中劈了下来,三道雷后必有雨,万幸在第三道雷落下之前,我同向熹已经过了蓉城关口。

进了关内,我还在喘着粗气,方才跑马太快一路颠腾,此刻总算避开了这一场雨。

我看落雨从天尽头倾盆而下,横洒在苍茫天地之间,心里忽然觉得很痛快。

若紫禁城也有这样一场雨,或可洗去那些经年累月攒下的血腥气。

许是因为这场疾驰的跑马,自肃王死后压在我心里这口闷气,终于被排解了出去。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为天为地都不仁 ,遑论我那为人皇的哥哥。

彼时他身为皇子,为继位叛母而去,于帝王之道看来,好似也没什么错处。

孤家寡人,哪里是白叫的?

事发到如今,我算是想通了一半。

向熹这两天见我话少,一直小心翼翼的瞧着我的脸色,我心里有愧,此刻看他更觉心疼。

“说了领你进蓉城玩,事多繁杂,磨蹭到现在才来”

向熹摇摇头浅笑:“来了就好”

我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出关的城门楼子底下,有几个守关口的大头兵。

我知守城的军备里,就属这些把着关口的兵将有油水捞,也属他们最知道,城中吃喝玩乐该往哪里去。

我捉了个看着顺眼的小丘八,用袖管拢住他的手掌,悄无声息顶了一块儿碎银子在他手心。

“蓉城这样大的城池,小人打乡下上来,吃在哪里住在哪里一概不知,劳烦军爷给指指路吧”

小丘八一笑,将我和向熹拉到避人处,开口也爽利:“吃吃喝喝往花椒楼去,玩玩乐乐嘛,好赌的去彩宝园,好嫖的......”


我再叹气,又道:“本王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又是个没大权柄的闲王,可璞王妃这三个字实是你最好的出路,你入府月余,本王可有轻薄于你?府中下人可有欺凌于你?华馨,本王许你心里记挂着唐骄,若当真有一日,他代其父偿完了罪孽凯旋回京,本王即刻写和离书成全你二人竹马之情,华将军深知能做到这些事的只有本王,是以临终相托,以命做保,盼你能入得璞王府,你父爱子之心,你可悟的明白?”

这番劝人的话实在冗长,话罢我起身找茶润喉,华馨却先我一步,将茶盏敬送我手中。

我将茶饮尽,华馨却盈盈一跪。

“华馨不知王爷君子如斯,是华馨......华馨......”

我摆了摆手,将人搀起来,发觉华馨身量其实不高,也就刚及我肩膀,还是个孩子面貌。

唉,丧母丧父,孤苦无依,何须再让她同我赔罪。

“你且好好在府中过日子,除却你带的两个陪嫁丫头,府中只有梁管家和侍书茉莉,既做了璞王妃,府中人手银钱皆由你调动,万事以不委屈自身为先,就再好不过”

华馨闻言又在书房里哭了一刻钟,只说自己不该疑我,哭完才且愧且心安的走了。

我看着书房外初见长势的茉莉枝,一时觉得这空之又空的璞王府,好似也有了一丝烟火气息。

华馨听了我的劝,又得了王府的管家权后,便好似换了一个人,先是采买了两房厨子,一房做菜一房做点心。

又雇了两个花匠,四个轿夫,八个小厮,十六个护院......等等。

我望着府中人才济济的景象,觉得自己那句烟火气的感叹,还是叹早了。

这一日晨起,茉莉打发我穿衣用早点后,华馨便穿戴着一身翠绿宫装进来了。

“王爷,华馨悟了”

我皱了眉头,怕她死志未灭,还挺担忧的问了一句:“悟的什么?”

“华馨既入王府,便该将王府操持的风生水起,将日子过的欣欣向荣,如此,方不辜负爹爹的爱子之心,日后我嫁了唐骄,再去管家也是熟手”

“......”

谢谢你啊。

华馨的确说到做到,府中花园那眼活泉,被她叫来的匠人装点的如同仙境,雾气袅袅升腾在各色花草丛木间。

就连府中下人,也被华馨调理的十分乖觉,人人都穿统一服制,女着翠绿,男着暗红。

本王每日睁眼看着这些个红男绿女,心头滋味颇为复杂,却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

罢了,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只要不再想着自戕,本王就算对得起华将军了。

这一日天气晴好,华馨拉着侍书茉莉还有自己的两个陪嫁丫头,上街去裁缝铺子里缝制冬衣。

本王端着点心厨房送来的一碟子点心,窝在翡翠厅里斗蛐蛐,点心酥软,蛐蛐凶猛。

日子过得着实舒坦。

可惜神仙日子大抵都不长久,三个月时光如同白驹过隙,府中已被华馨打点的花团锦簇。

出征那日,秋高气爽,府中乌泱泱一片人跪在翡翠厅内大动哀声。

侍书茉莉自不必说,华馨如今已对本王改观,也湿了眼眶,还有一干叫不上名字的小丫鬟也跟着哭哭啼啼。

本王一时竟不知此番是出征还是归西。

哭声听久了头疼,我便逃也似的出了王府。

府门前枣红马匹连着马车,马车上又垒着八口柳木箱子。

里头有我日常的穿戴,还有茶器酒器兵书兵刃。

我翻身上了马,华馨追了出来,仍旧一身绿裙摆,俏生生站在马下,从袖中掏出一个描金漆的蛐蛐罐儿。

“王爷此行山高水远,这个蛐蛐儿是华馨昨日买的,一为王爷解闷儿,二为向王爷致歉,从前华馨不懂事,对王爷多有误会,如今知王爷待华馨极尊重,华馨已在心里把王爷当做亲哥哥,戎哥哥此番出征必定武运昌隆,守我国邦!”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俯身贴在华馨耳边。

“谢你的话,也谢你的心”

策马扬鞭,自御街打马到城门。

出城一刻,我回眸望了一眼这座繁华无双的都城,不觉一笑。

哥哥这个皇帝做的其实很好,我没有不放心的。

人生来便是飘萍一片,从前飘在京城之中,如今去关外飘一飘也好。

去至关外的路走了月余,路上一直松松散散,两千轻骑跟在本王身后也松松散散。

一左一右两个副将也不多话,只是扎营休息时会暗戳戳盯本王一眼,而后再窃窃私语一阵儿。

然,本王心里还有一桩心思没有了去,暂时顾不上他俩在窃窃私语什么。

那位楼子里的付桐公子,时至今日也未寻到。

一日寻不到,本王便亏心一日,也不知这桩孽债,何时才能填平。

军马行至玉门关时,本王心里还是很惦念京城中事,直至看见玉门关本关,才惊觉自己已身在关外。

勒马停在关口,我看着眼前景色,默默叹了口气。

玉门关啊玉门关,好荒凉的一个关。

漫天沙尘,不见绿州。

一个关口贸易之处,此刻竟连个人烟也无。

虽有几间泥筑的小商铺和野栈,也冷清的不见炊烟。

我伸手招了副将辛乔,辛乔夹了马肚子行至我跟前,我问道:“咱们今晚......住哪儿?”

辛乔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回王爷,自是就地扎营”

我更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守将府何在?”

辛乔明显是愣了一下,静静看了本王半刻钟。

“回王爷,玉门关风沙极大,地皮多有砂砾不宜建府,前头的小土堡便是守将府了”

“......”

行。

小土堡就小土堡。

本来么,借戍边之名行流放之实,有个小土堡已经很好了,总好过本王黄沙覆面。

我带着众将士扎营守关,将自己的中军帐设在了这间小土堡之内。

世人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可我却意外的习惯了边关的生活。

即便这里没有贴心的侍书茉莉,没有有名无实却活泼可爱的小王妃,没有王府中那些人面花面。

我却还是习惯了。


王府的小轿备在门外,茉莉拿了半匣子点心搁进轿子里。

侍书一边替我捋着衣领,一边道:“入宫的路上还得些时辰,王爷此时来不及用膳,路上用些点心垫垫肚子吧”

我点了个头,掀了轿帘入内坐好。

说起来,我同哥哥也有许久未见了,上次相见是御笔摔到了我脸上,不知这一次,会是个什么光景。

轿停的时候,我抹了抹嘴边的点心渣子,抖了抖衣裳下了轿。

入眼是个面生的公公,和他背后数年如一日的紫禁城。

那公公倒很客气:“王爷,皇上嘱咐老奴在这儿候着您,陪您一道往养心殿去”

我抬手对他虚了一礼:“不知公公怎么称呼?”

“诶呦,老奴贱名儿黄禄喜,专司御前轿撵”

“哦,黄公公”

黄禄喜一笑,带着太监的阴柔,说话间便引着我往养心殿去。

路上闲谈间,我问道:“不知公公名中的喜,是哪个喜字?”

“禄喜禄喜,自然是得了俸禄,喜不自胜的喜呀”

我笑:“着实是个吉利名儿”

进养心殿要过西六宫,西六宫和宫道之间只有一墙之隔,这一道宫墙上又开了二十八扇月亮门,供宫人通行。

我同黄禄喜走在宫道上,一路上碰见不少宫婢,于是该见礼的见礼,该问安的问安,本就冗长的一条路,此刻走的越发温吞。

直至走到最后一个月亮门跟前儿,一个戴着纱帽,穿着女官朝服的姑娘,拦在了我面前。

“在下宫正司执刑女官淳于萌,见过璞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看着她顺从谦卑的行了个大礼,可面相却透着一股子让人不安的聪明劲。

便没有立刻准她免礼,只问道:“宫正司的执刑女官,位及从三品,观大人年纪尚轻,便有这番仕途,倒叫本王不敢受这份大礼了”

淳于萌跪的端正,面上不卑不亢。

“下官得沐天恩,不敢自傲,今日大礼乃是替太后娘娘,请王爷过寿康宫一叙所行”

哦,原来是这个目的。

“太后娘娘乃是本王嫡母,若要召见本王,找个寻常小太监传下话来即可,何故劳动大人呢?”

我这话,算是一句废话。

太后当年处死我母妃,是阖宫皆知的事,我自那以后,便不肯再同太后亲近,也是阖宫皆知的事。

我这样问,只不过是想知道,太后明知我不会去,却仍要派这个女官来请我的理由什么。

淳于萌仍旧跪着,大抵也晓得我是刻意不给她脸面。

人来人往的宫道上,三品女官久跪不起,也算是个丢了颜面的事。

“太后娘娘有一句话,托下官传于王爷知晓”

黄禄熹闻言十分有眼色的往后退了二十余步,直至听不见我同淳于萌的说话声,才停了脚。

我看着淳于萌,等着她的下文。

“太后娘娘深知王爷此番快马回京,是为拒了同合燕郡主的赐婚,可如今圣旨已昭告天下,若王爷不从,便是抗旨不遵的死罪,然,太后娘娘那里,却有一块免死金牌,候着王爷去取”

免死金牌?

我摇了摇头苦笑,觉得有些荒谬,哥哥如今同太后,想来已经到了势同水火的境地。

登基前的种种母子情深,登基后便该是夺回政权的戏码了。

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就不是个没有野心的女子。

她一生无子,却用哥哥作为筹z码,成就了她今日圣母皇太后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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