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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帮凶(宋时砚陆冉)

宋时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们学校分南北两校区,她和我在不同的校区,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来我这边了。我被她一路牵着,几乎算得上是被她拖回了寝室。室友没有回来,她把我推进卫生间,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

主角:宋时砚陆冉   更新:2023-01-31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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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砚陆冉的现代都市小说《原来是帮凶(宋时砚陆冉)》,由网络作家“宋时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学校分南北两校区,她和我在不同的校区,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来我这边了。我被她一路牵着,几乎算得上是被她拖回了寝室。室友没有回来,她把我推进卫生间,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

《原来是帮凶(宋时砚陆冉)》精彩片段

我们学校分南北两校区,她和我在不同的校区,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来我这边了。

我被她一路牵着,几乎算得上是被她拖回了寝室。

室友没有回来,她把我推进卫生间,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

汤汁已经半干,黏在我身上难受得很,午后温度高,散发这一股说不上好闻的气味。

我打开花洒。

出来时见她坐在我的椅子上,靠着椅背皱了眉头,波浪卷披散在肩头,和唇色相得益彰,艳如玫瑰。

「你男朋友给你发消息了。」

她听见我的声音,指了指我桌上的手机。

「要是我没记错,他叫宋时砚,是吗?」

宋时砚也在北校区。

两个风云人物,或许在现实中,他们俩更熟。

「嗯。」

她的指尖在眉心捏了捏,面瘫脸冷得一如往常。

「他今天在场吧?」

「怎么回事?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我没吭声,垂眸盯着脚尖。

水珠顺着发丝砸落在地上,晕开一片水渍。

她的目光转向我,平静中带着探究。

「马上就不是了。」我忽然开口,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贺笙的眸光似刀,锋利而冷,和平时一样。

她静静看了我一会儿,我任她打量。

良久,她起身,手指轻掐我的脸。

「有事找我,别自己憋着。」

贺笙陪着我吃完了晚饭才回北院,我把她送到南院门口,没有扫码骑车,而是慢慢往寝室走。

路上人不多。

路灯的光照在小路上,还有蚊虫的影子在飞舞,风从路边树林穿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的心情难得畅快。

等下回寝还和宋时砚约着打游戏。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窸窸窣窣,似乎一直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紧跟。

我加快了脚步,后面的声音也跟着快了起来。


谁在跟着我?

猝然回头,身后却空无一人,脚步声骤然消失,路上的人影也不见了。

错觉吗?

我心下有些不安。

转身继续加快步伐,拿出手机想给室友打个电话。

手上却忽然一痛,嘭地一声,手机砸在地上。

我吃痛收回手,手臂马上又被人钳住,一左一右,让人挣扎不开。

漂亮的尖头黑色高跟踩在我的手机上,用力地碾了碾,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小路上炸开。

心脏也有细碎的裂缝生出。

那个手机。

是我自己赚钱买来的。

用了三四年,已经不太灵敏了,本来只是图它内存大。

这么些年,存下来不少东西,手机有时候卡半天,电池也坏了。

光是修,就修了两三次。

可它承载得太多,我反而不想丢掉了。

它记载着,我和宋时砚将近三年的回忆。

他带着哭腔的倾诉,沙哑着烟嗓为我唱的歌,夜半哄我睡觉时刻意放柔的声音,还有点点滴滴,他和我分享的生活痕迹。

有时看一点点,就能开心一整天。

半边脸上还有未消的红肿,遮瑕和粉底只能堪堪盖住一部分,显得周月月有些滑稽。

我只是扫了她一眼,就垂下眼,死死盯着被她踩在脚下的手机。

「小贱人。」

她朝我走过来,高跟鞋的细跟在地上敲出哒哒的声响,清脆悦耳。

「落单了,现在贺笙没在你身边,谁来护着你?」

她的声音尖利似指甲抓过黑板,刺得我耳膜生疼。

所有难听的话一点一点再次涌入耳中。

婊子。

贱人。

我听她问候我爹妈,吐出来的脏字不带重样。

「小贱货,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是什么下场。」

周月月手一挥,身边的两个人拖着我进了树林。

她们力气很大,鞋子在地上发出呲呲的摩擦声。

我固执地不想动,盯着落在不远处的手机。

背面的玻璃壳已经留下了一个似蛛网的裂缝。

那是周月月的细跟踩出来的。

背后的两个人使了力,抓得我手腕有些疼,见我不动,索性拖着我。

脚后跟接触到草地,拖拽着与细碎的石子摩擦,锋利的石头划破了一边的脚腕。

有点疼。

她们把我撂在地上。


我挺直了腰杆,看向环着手的周月月。

今晚的月光很亮。

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还能让我看清眼前人狰狞而扭曲的面貌。

两边脸不对称,看得我有些难受。

她抬脚,又快又狠,想要踩我,细跟一晃,我快速侧身。

周月月恼羞成怒,「把她拉起来。」

旁边的人立马架起我,像是对待一只待宰的牲畜。

周月月扯开一抹笑,唇色血红,嘴唇边缘还有涂出来的红。

月色之下,就像油彩画不均匀的诅咒娃娃。

「小贱人。」

她抬腿,尖而细的后跟对准我的小腹处,狞笑着,狠狠踢了下去。

双手都被钳制住,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带了风的腿朝我袭来。

会很痛的。

我想。

19

我回寝室的时候已经快要关门了。

楼下的宿管阿姨正拿着锁,我的衣服沾了泥巴和草,脏兮兮的。

进去时我小声和她道了一句对不起。

阿姨很和蔼,只说没关系。

我回到寝室时。

室友拿了薯片在追剧,听到开门声时按下暂停。

「冉冉,怎么这么晚……衣服怎么又脏了?」

「又摔了一跤。」我小声回答她,没有摘口罩。

「没事吧?」

她睁大眼睛:「最近怎么老摔跤呀?这次有没有哪里痛?我再给你涂点药。」

我摇摇头。

手臂垂在身侧,还有些无力。

我慢慢走到柜子前拿了衣服,又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流水自头顶落下,我才产生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手臂和大腿处的青紫还未消,足见那天宋时砚带的人下了多狠的手。

按压上去时还有一点细微的疼痛,我狠狠拧了一把,生理性的泪水沁出,又被流水带走。

一起落进下水道里。

从浴室出来时,宋时砚的电话正好打来。

我点下接通键,微哑的嗓音传来,他似乎和我总有说不完的事情。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端了盆子去洗衣服。

裤子上的泥在清水中漾开,污染了一盆清水。

宋时砚和我说,他今天在路边看见一只小猫,喂了它一点火腿肠。

小猫很可爱。

我用力搓衣服。

「乖乖,你喜欢猫还是狗?」

我愣了一下,半晌才道:「狗。」

「好,那我们以后,就养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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