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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卓施然秦端阳为主角的其他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是由网文大神“壶天晓”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小姐,那个封世子,好冷淡啊。”卓施然想了想封炎刚才的表现,的确是挺冷淡的。只不过,想到她昨晚才夜探封府,夜闯封炎浴池,瞧了人家泡澡……卓施然觉得,人家对她冷淡也是人之常情。扶苏不知道这些,只自顾自说道,“他肯定是记仇吧?肯定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记恨小姐呢。”“别瞎担心了。”卓施然站起身来,“走吧,去库房看看。”......

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27 0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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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彩片段


言祈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卓九姑娘,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三叔欠妥了,但你也不必拿自己的前途和人生开玩笑,现在落得个被逐出宗族的下场又是何必?你还有后悔的机会,我三叔那边,我会去周旋的。”

言祈的话语,非常诚恳,正因为非常诚恳,才让人难以生气。

于是卓施然沉默了片刻后,倏然笑了。

笑容如夏花般在绝美的容颜上绽放,清丽的面容因为这抹笑,顿时变得容色秾艳了起来。

言祈看得有些愣了。

“多谢言公子好意,所以言公子此番前来,是为了劝降我来的。”卓施然笑着看着他,弯眸问道,“那么言公子是觉得……能赢定我了?”

言祈被她先前明艳动人的笑容给惊艳了,此刻就怔怔点了点头,“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是言家出身,多年研习医术。不是在下狂妄,但卓家的确是在经商上有算计,医术上,还从未听闻有什么造诣。”

但他似乎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狂妄了,赶紧找补了一句,“当然,此事是我三叔不对在先,算计了九姑娘,我今日过来,便是为了此事。”

卓施然瞧着他,“言公子,言院正难道未同你说过,提出比试,其实是我的意思吗?”

“什么?”言祈完全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可能。

“言公子若是真的想帮我,认真应对这次的比试就可以了。”卓施然说道。

“可是……”言祈还有些犹疑。

卓施然笑了笑,不知为何,看着卓施然此刻的笑容,言祈就忽然觉得,好像有的话,自己最好还是不要说得太满。

于是他没再继续说。

封炎在一旁,一直淡漠无言,见言祈说完了。他这才淡声说了句,“走了。”

卓施然笑眯眯看向他,“小爵爷,那就几日后见了。到时候还望你能做个见证呀。”

封炎没有做声,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与言祈一起离开。

他们走了之后,扶苏在一旁搓了搓胳膊,“小姐,那个封世子,好冷淡啊。”

卓施然想了想封炎刚才的表现,的确是挺冷淡的。

只不过,想到她昨晚才夜探封府,夜闯封炎浴池,瞧了人家泡澡……

卓施然觉得,人家对她冷淡也是人之常情。

扶苏不知道这些,只自顾自说道,“他肯定是记仇吧?肯定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记恨小姐呢。”

“别瞎担心了。”卓施然站起身来,“走吧,去库房看看。”

封炎和言祈从卓施然的宅邸离开后。

言祈叹了一口气,“我三叔这次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姑娘呢?也太不厚道……”

他话还没说完,封炎在一旁淡淡开口,“你这是觉得,你赢定了?”

“难道不是……吗?”言祈看向封炎,眼睛渐渐瞪大了几分,“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她会赢我?”

封炎脸上表情没有太多变化,淡声说道,“我不做判断。只不过,她的悬脉抖针你也都看到了的,还有刚才那一手。”

言祈:“你是说,她把那个姓秦的给弄成那样又弄得活过来?那有什么,我也可以啊。”

“她当时脸上的表情你看到了么。”封炎依旧声音淡淡,“而且,就算你也可以,你就敢把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弄死么?”

听到封炎这话,言祈心里猛然一震。

顿时明白了封炎话里的意思,也骤然想到了卓施然当时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极度的冷静,那种成竹在胸的镇定,就好像知道自己,百分之百可以把秦端阳再弄活。


卓施然看到扶苏回来,还以为医官已经请回来了,谁知一进来,就看到那个昨天还说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英俊男子,一身玄衣,坐在八仙桌前。

卓施然:“怎么是你?”

封炎目光漫不经心地看着手里的茶杯,“你的随侍去言家的医馆求医。”

“我还不能求医了?”卓施然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面色苍白的倒了一杯冷茶喝下。

“因为是你的随侍,所以言家便通报给我。我以为你又有什么新花样,就过来看看。”封炎声音淡淡的。

“所以,医官呢?你没让医官跟着过来?”卓施然问了一句。

封炎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因为昨天言祈说她脉象强健得很,虽有内伤,问题也不大。而且卓家子弟的灵力性质,恢复力本来就远超常人。

加上他昨天留下的玉露膏,治她的伤绰绰有余。

于是他以为是卓施然在耍花招,就没让医官跟过来。

此刻,封炎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和烈酒味。

卓家的家法,那柄泡在烈酒里的独特刺鞭,专门为了克制卓家子弟天生恢复力远超常人的灵力性质。

通常一鞭子下来,都得吐血。

挨多两鞭子,就是男人恐怕都站不稳。

就空气里这个血腥味和烈酒味的浓度,她挨得肯定不止一两鞭这么简单。

而她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说话,也不知是该说卓家的天才少女名不虚传,还是说她是个狠角色,够能忍的。

卓施然手托着额头,声音疲惫,“封世子,我没功夫跟你耍花样,也完全尊重你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但我是真的需要医官。”

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色,封炎轻轻皱眉,“卓家难道连府医都没有吗?”

“府医,我敢用吗?”卓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卓六恨不得我死,她爹压着库房的人连伤药都不给我,我能请得来府医?就算请来了,我还怕他在我伤口上撒把毒盐呢。我就是体质再硬也经不起这么造。”

玄炎戒没跟她一起穿来,她空有一身医术却没药。伤又都在背上,极为不顺手。

她轻喘一口,“所以我提前让随侍出去请医官,因为我现在没法给自己治伤。你倒好,说拦就拦了。”

她话落就咳嗽起来,肩头轻颤,压抑的咳嗽声中,带着些湿黏的声响。

封炎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血液黏腻的声响。

他皱眉掏了个乌木牌子出来扔到桌面上,那是医官的牌子,只有经过专门考试的医者,才能得到这样的牌子,有这牌子,才能在医馆里挂牌行医。

他能有这牌子,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也可以给她治伤。

但卓施然伏在桌面上,没有动静。

“卓九?”封炎唤了一声,卓施然依旧没有动静。

他皱眉伸手过去,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就见她身子朝一旁歪倒下去。

封炎伸手一捞,少女纤柔的身子就挂在他臂弯里。

她披在肩头的外衣滑落在地,整个后背全被染成猩红的狰狞,就再无遮拦。

封炎的目光有着片刻的停滞,而后就微微眯了起来。

九鞭。

卓家可真够舍得下狠手的。

而她居然没给打死,真是个人才。

封炎只忖了忖,便一把抱着她朝里间走去。

*

卓施然时热时冷,四肢百骸都弥漫着剧痛,眼皮子更是像有千斤重,昏昏沉沉。

混混沌沌中想着要是母亲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怕是要哭瞎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然然,怎么办啊……要怎么办啊?”

娘?

卓施然努力撑开眼皮,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身上没穿上衣,背后原本钻心蚀骨的疼,也没有那么难忍了,敷了一层药膏感觉清清凉凉的。

她也没工夫细想自己的伤是谁给处理的,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近,“然然,你在休息吗?”

卓施然赶紧坐起身,随手扯过一旁的外袍披上系严实了,“没,您进来吧。”

母亲推门而入,面色焦急,“你伤好些了吗?医官怎么说?”

“啊?哦,您别担心。那伤看着严重,其实大长老的人没对我下狠手,医官说都是皮外伤,不用几日就能好了。”

卓施然安抚道,“出什么事儿了?”

母亲听到是皮外伤稍稍放心了些,而后面色又焦急了,“小淮!小淮听说你要挨家法就去找人求情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不放心就出去问了问,这才知道,他居然是去找六爷求情了!”

“什么!”卓施然腾一下就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找他。”

她们从房里离开之后,屏风后头才缓缓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来。

封炎皱眉看着原本放着自己外袍的位置,此刻已经是空空如也。

就连族剑也……

*

卓施然片刻不停地赶去了卓六爷的院子。

她对院门口的守卫说道,“我来接我弟弟,麻烦通报一下六爷放人。”

守卫却完全不打算照办的样子,甚至还嘲弄地看着她,“淮少爷贸然前来,对六爷无礼、言语冲撞,六爷念在淮少爷有娘生、没爹教,便打算教一教他尊重长辈的规矩,教完了自然会放他回去。”

“九小姐既然才吃了家法,就好好养伤呗,何必这样,啧,衣衫不整地赶过来,嫌不够失礼的?”

卓施然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匆忙,随便扯了件外袍就穿上了。

这玄色外袍……她想到那个面容极致俊美的男人,再想到自己伤口那些清清凉凉的药膏。

难道、是他?

而且这外袍的腰间侧袋……好像还沉甸甸的。

她伸手进侧袋摸了摸,而后就眉梢一挑。

她的手在接触到侧袋里剑柄的刹那,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了起来。

“九小姐,您说是不是……呃?”守卫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卓施然倏然在眼前消失了。

他转头和同僚对视了一眼,对方眼里也是茫茫。

然后,他俩就同时听到,身后一道幽幽的女声传到耳边。

“大概是我回来之后,都表现得脾气太好了,才会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拦我一把,都想往我头上踩一脚,看看我会不会生气?”

卓施然的声音带着森森的笑意,让他们头皮发麻。

她轻笑问道,“如你们所愿,我生气了。那么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苏青虞眼前发花,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蛊惑她答应秦端阳,怂恿她对秦端阳言听计从。

她稳住身子,忍住疼痛。

难怪在原主本来的命运里,瞎了似的对秦端阳这烂泥情有独钟,原来是被蛊惑控制了。

何其诡谲的蛊毒,竟是能让原主被蛊惑而不自知,到死都没能察觉身中蛊毒一事。如果不是苏青虞穿越来了,原主肯定会像原命运那样,经历凄惨的一生。

但既然苏青虞来了,就绝对不会让秦端阳如愿!

秦端阳见她不回答,又再次蛊惑,“小九,好吗?”

苏青虞看向秦端阳,红唇缓缓扯出近乎嗜血的弧度。

“你不如做梦!”

‘咔嚓’一声。

“啊!”断腿的疼痛让秦端阳惨叫出来。

他在剧痛中震惊:那人明明说,只要有这情蛊在,就能让苏青虞对他死心塌地一辈子!蛊文怎么会不管用了?!

“秦哥哥!”庄瑶瑶哭道,“卓姐姐饶命啊!”

“卓氏你好狠的心啊!”

“你这毒妇!竟然对自己的夫君下这样的毒手!”

秦父秦母哭天抢地喊了起来,场面十分热闹。

宾客们纷纷私语。

“哎,听说卓九为了嫁这人,不仅和家族反目,连和萧浲的婚约都毁了。还以为他俩多情深义重,眼下看起来,倒是不太像啊。”

“卓九这是清醒了?后悔了?”

忽然,一声嘲弄的冷笑从门口传来。

“她说后悔就后悔?把我们封家当什么了?”

门口走来一个少女,十五六岁的模样。

腰间挂着一柄小臂长的短剑,柄刃相接处嵌着一颗红宝石,柄尾刻着一个‘染’字。

有人认出了她腰间的族剑。

“是封家的十小姐——封染!”

“她和萧浲可是嫡亲的堂兄妹。她这是家族试炼一结束,马上就为了卓九悔婚的事儿,来给兄长出气来了?”

封染拔出腰间短剑,剑尖遥遥指着苏青虞,“卓九,你之前听闻我堂兄在试炼里伤了腿,就赶紧找着由头悔婚,不就是为了和这野男人双宿双飞么。就凭他,也配与我堂兄相提并论?!”

“你说得对,他当然不配。扶苏、扶桑,把秦端阳的人都丢出去。”

“……?”封染愣了片刻反应过来,“等等!你现在该不会是真如他们所说的,反悔了吧?”

“是啊,我就是反悔了,我就是对萧浲情根深种、无怨无悔,别说他只是伤了腿,他就是没了腿,我也对他矢志不渝。”

受情蛊反噬,苏青虞疼得厉害。

只想赶紧结束眼前闹剧,然后好好弄明白身上这情蛊究竟怎么回事。

她继续道,“我对萧浲的情意可谓是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不然也不能从秦端阳的情蛊中挣脱,清醒过来。”

苏青虞的话如同一声惊雷,宾客们纷纷震惊哗然。

“情蛊?那不是南疆那些蛊宗们炼出来,能控制人心神的东西么?”

她发现情蛊了?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情蛊,我只是个读书人,不懂这些。”秦端阳有些慌。

秦母哭道:“你这毒妇!明明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家儿郎,现在下此毒手不说,还想败坏他的名声吗!”

宾客们窃窃私语。

“也对,不过就是个穷书生,怎可能有情蛊这种东西。”

“而且听说挣脱情蛊,会承受巨大痛苦,卓九看起来倒还好嘛。”

封染对她已经有了成见,当然不信情蛊一事,只当是苏青虞的托词。

她手中族剑一横,不准扶桑扶苏把人带出去,然后瞪向苏青虞:“你以为是非黑白全凭你一张嘴?你既然不惜悔婚也要嫁给这人,今天这婚你就成定了!省得你再痴心妄想纠缠我堂兄!”

封染一把拎过秦端阳,按在了案前,“跪下,拜堂。”

秦端阳心中一喜,“多谢封十小姐成全!”

封染的剑尖直指苏青虞,“卓九,吉时到了。”

秦父秦母眼睛一亮。

秦母:“是啊!吉时到了!别闹了赶紧拜堂!”

秦父:“你嫁给我儿之后乖乖听话,今天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你依旧是正妻大房。”

见苏青虞无动于衷,秦端阳嘴唇微动,继续默念蛊文。

疼痛越发钻心蚀骨,苏青虞冷睨着秦端阳微微翕动的嘴唇。

心中杀机渐起!

封染的剑越来越近,剑身贴到苏青虞颊边,颇有几分威逼强迫的意思。

“卓九,快点拜堂!”

但苏青虞是自现代而来传承了古武斗技的特工灵魂,打架从没怕过。

只见她两指夹住封染的剑尖,淡淡抬眸,“封染,你对我的私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说对萧浲情根深种,但不代表会对你一再容忍。”

“你不要脸!”封染怒目而视,想给苏青虞点颜色瞧瞧。

却赫然发现,拔不回自己的剑了。

这怎么可能?!

卓九明明只用了两根手指而已。

趁着封染正在与苏青虞对峙,秦端阳跪在地上发狠劲儿默念蛊文。

“唔……咳!”

剧痛瞬间袭来,苏青虞喉间一片腥甜,呛咳出猩红的血渍染上唇瓣。

手指短暂失力,封染的剑忽然没了钳制向前刺去。

尽管苏青虞迅速偏头,颧骨还是拉开一道小小伤口。

血珠顺着脸颊滑落,宛如血泪。

与一身霞帔之色呼应,美得惊人。

封染一愣,咬了咬唇,“你、你吐血可不是我弄的!”

苏青虞无意与她计较,垂眸冷眼看着秦端阳,“秦端阳,你是真当我软弱好欺,不敢杀你?”

秦端阳心发慌:“关、关我什么事?你莫要再诬蔑我,你说的情蛊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还不等苏青虞出手。

“啊啊啊——!”

秦端阳突然惨叫了起来!

来人一身玄衣,极其俊美。

他鬼魅般出现的瞬间,先前还娇蛮跋扈的封十小姐就没了半点脾气,简直如同兔子般乖巧。

“堂兄,我知错了!”

堂兄?那不就是……


听出男人声音里的森然,苏澜若当即就要转身出去,可是外头的巡逻队伍已经近了。

而她本来过来这趟,就是为了向萧彻赔个罪,关于先斩后奏把他拉进了和言家比试中的事情。

反正都是来赔罪的,也不介意看他洗澡多得罪他一点了再赔罪了。

虱子多了不痒,苏澜若破罐子破摔地停住了转身的动作,腰一拧又转了回来。

萧彻的声音依旧森然寒凉,“还不滚?”

“啊……”苏澜若发出个轻轻的音节,“封世子,冒犯了,我恐怕还得在这儿待一会儿。”

她伸手朝门外的方向指了指,“封家府上守卫太森严了,我被他们给盯上了,还好我身法还行,不然就得被逮住。”

萧彻的声音从浴池方向飘过来,“你怎么确定你就你不会被逮住了?”

苏澜若听他这话意思,就像是在说他肯定会让她被逮住一样。他要是想让她被逮住挺简单的,他只需要喊一声就行了。

苏澜若听着外头巡逻队越来越近的声音,咬了咬嘴角,说道,“小爵爷,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没穿衣服,这要是被巡逻队伍传出去,可就说不清啦。”

萧彻:“……”

苏澜若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察觉他的沉默。

外头的巡逻队伍声音愈来愈近了,几乎已经到了门口!

苏澜若和他们一门之隔,她抿了抿唇,心想要不要还是找点别的办法溜走?

外头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先是‘笃笃笃’的敲门声。

而后一句恭谨地询问,“世子,打扰了。属下们巡逻时察觉到可疑行踪,追踪至此,不知是否有可疑人物惊扰到您?”

苏澜若身体已经蓄力,只等萧彻一揭发她,马上就可以窜出去。

“无人经过。”

冷淡的四个字响起,外头的巡逻队马上道,“打扰到您了十分抱歉,属下们这就离开。”

然后巡逻队的动静就渐渐远去。

苏澜若稍稍松了一口气,其实她倒不是怕了封家的巡逻队,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她今天已经遭受了太多,实在不想再继续折腾。

萧彻没有言语,淡淡看着她。

苏澜若这才仔细打量了浴池里的男人,“你……”

萧彻此刻的状态,看得出来明显不太好。

苏澜若伸手轻轻探了探池子里的水,刺骨的温度盘踞在指尖。

这是个寒池,萧彻在这里头,肯定不是为了洗澡,就跟他身上皮肤盘踞的那些诡谲神秘的繁复咒文,肯定不是为了好看一样。

苏澜若看着寒池和他身上的繁复咒文,心里很快有了个猜测。

“看够了吗。”萧彻冷声问了一句,一双幽黑的瞳眸没有任何温度。

苏澜若动作自如地收回了目光,“我本意只是想躲过巡逻队,没想过打扰小爵爷疗伤,实在不好意思。”

听到疗伤二字时,萧彻淡淡挑眉,声音依旧无甚温度,“你来封府,所为何事。”

苏澜若想到自己和言苍打的赌和自己此行的目的。

声音有些弱了下去,“我是来向小爵爷赔罪的。”

萧彻目光清冷淡漠地看着她,“夜闯他人宅邸,就是你赔罪的诚意?”

苏澜若赧然道,“我也是一时情急,不希望明天小爵爷从别人口中得知情况。难免有些欠缺礼数,不知小爵爷想要的赔罪诚意是哪种?卓九下次一定注意。”

萧彻看了她片刻,淡声道,“提头来见。”

苏澜若:“……”


司空献虽然觉得,这个女子的确是太过自信,眼下八字都还没一撇,胜利的曙光都还没有看见一星半点儿呢,她就先把后路全部斩断了!

但是她的那种成竹在胸的气场,却不会让人觉得狂妄。

反倒是有种历尽千帆的淡泊和稳重,让人不由自主觉得,或许她是真的可以?

于是司空献才会在一夜之间,把她所托的事情,都给办好了。

就连皇祖母都笑着调侃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对别人的事情这么上心过了。

司空献端起了颜溶月刚才给他斟的那盏茶,浅饮了一口。

原本以为味道肯定不会太好,她一个贵族小姐,因为天资卓绝,在卓家也算是备受重视,从小大抵也是没做过这些活儿的,水平肯定不如何。

但没想到,茶水入口的口感极佳!

让司空献都觉得有些惊艳了,他忍不住多看了颜溶月一眼,也不知道这位卓九小姐,究竟还有多少为人不知的亮点。

司空献又饮了一口茶水,满足地放下了茶盏,继续道,“皇家这些年虽然势微,但毕竟是皇室,别的不说,掌握消息和传播消息的手段还是有的。”

司空献有些遗憾的是,“因为时间有限,所以目前还只是先让众人都知道你要和言家比试的事情。关于言家屈打成招强迫你比试这一茬,这几天会慢慢再说的。”

颜溶月笑道,“这样的速度就已经很完美了,多谢王爷。”

她说着就站起身来,“那咱们现在就进宫吧,今日因为我的这些琐事给耽搁了,还望太后娘娘不要怪罪才好。”

司空献笑道,“皇祖母很是宽厚,不会在意的。”

两人朝着皇宫而去。

在路上,司空献就拿出了一个紫檀木盒出来,那紫檀木盒看起来精雕细琢,非常精致,入手有着非常油润的质感。

“王爷这是……?”颜溶月没接,目露不解。

“这是伤药。”司空献温和道,“本王知道九小姐医术精绝,只是巧妇难为无米炊,再好的医官若是没有良药,治疗的速度也会慢一些。卓家的库房现在是卓六爷当道,想来……”

司空献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未尽之言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就卓六爷对颜溶月看不顺眼的态度,想都不用想,在各方面都会想尽办法短缺她,伤药肯定是不会给的。

而她昨天可是监察司一日游了。

监察司的用刑水平有多高,司空献早就有所听闻了。

尽管颜溶月昨天晚上在某个寒池边,就已经得到了伤药的馈赠,但是对于司空献的好意还是很感谢。

“多谢王爷。”颜溶月笑着道谢,接过了紫檀木盒。

司空献轻叹了一口气,“九小姐往后对本王,也不用太客气了。”

“嗯?”颜溶月把玩着手中的紫檀木盒子,目光看向了他,“王爷何出此言?王爷身份尊贵,臣女客气恭谦是应当的。”

司空献看着她秀丽的小脸和黑亮的大眼睛,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总之,这个女子着实,让人一眼难以看透,捉摸不透啊。

司空献轻轻叹了一口气,“九小姐和我,就不用这般见外了吧。就算不说昨晚我把你让我传播的消息都传出去了的事儿,以言家那样的世家门阀实力能不能查清吧。”

“但等到你和言家比试结束过后,你那医馆届时一开张,言家想要去查一查那个租契,也不难查到我的头上。”司空献这话的意思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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