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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轻吻你指尖

一块糖粘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轻吻你指尖》,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霍时川棠岁晚,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一块糖粘糕”,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溜得飞快,小脚踩着拖鞋在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啪叽声。裤脚卷了一折,露出的脚踝纤细凝雪,骨节处还带着一点清浅的粉意。霍时川收回视线,懒洋洋的站起身,目光在被攥得皱巴巴的被单上一落。那翻身时蹬了脚被子的脚丫好似又回到了脑海中,脚踝雪做的一般,在深灰色的被套上格外的显眼。他捻了捻指尖,仿佛属于小姑娘细腻的肌肤触感还隐约残留其上。......

主角:霍时川棠岁晚   更新:2024-05-01 2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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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时川棠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轻吻你指尖》,由网络作家“一块糖粘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轻吻你指尖》,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霍时川棠岁晚,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一块糖粘糕”,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溜得飞快,小脚踩着拖鞋在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啪叽声。裤脚卷了一折,露出的脚踝纤细凝雪,骨节处还带着一点清浅的粉意。霍时川收回视线,懒洋洋的站起身,目光在被攥得皱巴巴的被单上一落。那翻身时蹬了脚被子的脚丫好似又回到了脑海中,脚踝雪做的一般,在深灰色的被套上格外的显眼。他捻了捻指尖,仿佛属于小姑娘细腻的肌肤触感还隐约残留其上。......

《全文章节轻吻你指尖》精彩片段


刚因为紧张而不自觉舔了一口的唇瓣,娇艳得好似芬芳馥郁的玫瑰花瓣。

霍时川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紧靠着自己的身体轻微发颤,那双漂亮的眼眸也似受了惊的蝶,长睫轻颤翩跹。

嫣红唇瓣抿起,像是逃避过于灼热的目光,又像是含羞带怯的引诱。

“我手腕疼,霍时川……”

男人身上的侵略感实在太重,棠岁晚偏了头,似乎这样就能躲开那蚀骨眼神。

嗓音轻柔娇甜,尾音颤巍巍的,让人心里不自觉生出了点保护欲来。

也有可能是,更强烈的破坏欲。

听棠岁晚软声喊着疼,霍时川黑眸沉沉,微微放松了对小姑娘手腕的禁锢。

他手掌大,手指修长,轻而易举的就将纤细的手腕合并握在手中,让棠岁晚只能像是被猎人捕获、束手就擒的小狐狸,连垂落的指尖都透着淡淡的粉。

他深深地俯下了身,另一只手撑在棠岁晚头边,因为克制,手背上的青筋绷起,如蔓生藤蔓张牙舞爪。

太近了。

近到霍时川能清楚的看见那幼嫩脸庞上青涩轻软的绒毛。

也近到仿佛只需要他微微偏头,就能吻上那嫣红娇艳的唇。

棠岁晚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晚晚,”霍时川声音很哑,一字一句蕴了沉甸甸情愫,“早一点……”

早一点喜欢上我吧。

他还是不忍心看着棠岁晚紧张胆怯的模样,松开了手。

棠岁晚的指尖都发着软,轻颤着抓住了身侧的被子,将那绵柔被单都攥得皱巴巴。

霍时川起了身,却仍是站在床边。

他看着棠岁晚借力在柔软被子上翻了身,滚在了床边,才撑着身体坐起。

原本脚上踩的软绵绵拖鞋,早在霍时川抱着进主卧的一路上,被晃荡掉到了客厅地上。

此时,穿着纯白短袜的脚,直接踩在了床边的长毛地毯上。

“坐那儿别动。”霍时川低声道,转头出了主卧。

他回来的很快,手上拎着一双米白拖鞋,径直走到了棠岁晚面前。

小姑娘扬起了头,想要伸手去接,“给我吧……”

霍时川却往后退了半步,躲开了棠岁晚伸出的手。

他的眉眼间带着尚未褪去的偏执渴求,黑眸深沉,浑身的气势矜贵迫人。

偏偏又敛眉垂眸,半跪在地,抬手圈住了那截纤瘦脚踝。

西装裤触地,膝盖处传来了一点细微的凉意。

霍时川神色不变,给棠岁晚穿好了拖鞋。

棠岁晚似是被惊得愣了愣,慢了半拍才收回自己的脚,小声讷讷,“那、那我先去洗漱了。”

她溜得飞快,小脚踩着拖鞋在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啪叽声。

裤脚卷了一折,露出的脚踝纤细凝雪,骨节处还带着一点清浅的粉意。

霍时川收回视线,懒洋洋的站起身,目光在被攥得皱巴巴的被单上一落。

那翻身时蹬了脚被子的脚丫好似又回到了脑海中,脚踝雪做的一般,在深灰色的被套上格外的显眼。

他捻了捻指尖,仿佛属于小姑娘细腻的肌肤触感还隐约残留其上。

早晚有一天……

霍时川目光淡淡,表面上怎么看都是冷峻肃然的青年才俊。

只有穿透进男人的脑海中,才能发现,霍时川至始至终都在重复想着一件事。

——早晚有一天,要紧紧握住那伶仃脚踝,把人拖到自己面前来。

让她根本起不了身。

……

棠岁晚先到画室把画笔清洗了,才拿着睡裙去洗了澡。

再三确认开的是次卧的门后,终于放心的往床上一躺。

次卧铺的是暖白色的被子,床垫也比主卧软一些。

棠岁晚在床上慢悠悠打了个滚,莫名还有些不习惯。

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震了震。

她将手机捞到面前,看了眼最新弹出的新消息。

是居翊发来的图片和文字。

【居翊】夫人,这是从锦城那边传回来的最新文件,目前已经根据叶建和与陈颖的供词,锁定了当初进行人口贩卖的人贩子。

棠岁晚倏然坐起身,点开图片仔细查看。

霍时川手下的人果然靠谱又有效率,短短几天就已经追查到了最初和叶家父母进行交易的人贩子处。

只是根据居翊发来的图片显示,那名人贩子在做完叶蒹葭这单生意后不久,就遭人举报,被警方抓捕入狱,还顺带着解救了对方手上剩余的几名儿童。

人贩子手上还沾染过儿童的性命,从重处罚,被判了三十年刑期,已经出狱很久。

那人出狱后就没了动向,身份证最后一次使用是在出狱后不久,购买了回家乡的火车票。

【居翊】您放心,霍总已经安排人去那边追查了。

【居翊】有新消息我再告知夫人。

棠岁晚道了谢,又点开那名人贩子的照片仔细看了几眼。

那是一名看上去憨厚老实的中年女人,身穿锦城女子监狱的囚服,面对着镜头时还露了一点笑。

怎么看都无比的淳朴,一点儿都不像是罪行累累的拐卖犯。

“果然是看人不能看表面……”棠岁晚叹了口气。

她退出了微信,蹬掉拖鞋上床时,又不期然的想起了刚刚在主卧发生的那一幕。

脚踝肌肤好像后知后觉的发烫起来,让棠岁晚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腿。

这不是霍时川第一次给她穿鞋。

前世最开始眼盲时,她对失去视觉这件事充满了迷茫和惶然,跌跌撞撞走着,再被绊倒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霍时川就会默默出现在她身边,扶她起来,帮她穿上掉落的鞋。

棠岁晚一直以为霍时川只是躬了身,却没想到,人是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她抿着唇碰了碰自己的脚踝,莫名有些热意。

看了眼时间,棠岁晚干脆滚进被子中,决定早点休息,明天起来继续未完成的油画。

她关了灯拉紧被子,闭眼酝酿起了睡意。

浑然不知一墙之隔的主卧,霍时川正脸色难看的坐在床边,听着电话里居翊小心翼翼的汇报。

“霍总,简家那边今天回了消息,说……”

霍时川沉声道,“说吧。”

居翊咬咬牙,加快了语速。

“简家说,不接您的诊疗单,毕竟当初是您说的狗都不看……除非、除非您在简家门口跪下来,学几声狗叫。”


房间里安静得仿佛只剩下了吹风机运作的声音。

霍时川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不确定,后面就逐渐熟练了起来,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吹风机也一直保持在热度适中的距离。

次卧只开了天花板两侧的小射灯,暖光柔和,让棠岁晚都有些昏昏欲睡。

耳边没了吹风机的声音时,她还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已经吹完了头发。

她想转身表达一下谢意,“霍时川,今晚麻烦你……”

盘腿坐了许久的腿有点儿麻。

棠岁晚转身太急,重心骤然偏离,整个人直接往床边坠去。

霍时川立刻伸手去接。但他手上还拿着一个正准备收起的吹风机,猝不及防之下只来得及拉住棠岁晚的左手臂。

“……”

室内骤然陷入一片寂静。

一个好消息。

棠岁晚最终用脸刹止住了自己跌落床下的惨剧。

但还有一个坏消息。

——她用脸刹车的地方,是霍时川的腰腹处。

换句话说,她整个侧脸,亲密无间地贴在了霍时川的腹肌上。

隔着一层单薄的家居服,棠岁晚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腰腹处骤然绷紧的肌肉,坚硬又柔韧。

霍时川年轻力壮,又每天坚持锻炼,火气很足,体温也总是偏高。

棠岁晚就感觉自己的脸侧几乎快被烫伤了。

一半是紧贴的霍时川肌肉体温,一半是自己骤然滚烫的脸庞。

霍时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在了原地。

他垂眸看着紧贴着自己腰腹肌肉的棠岁晚,倏然勾了唇。

男人随手将吹风机丢在了一旁被子上,同时放开了拉着棠岁晚左手臂的手。

这动作突如其来,棠岁晚没想到霍时川直接放了手,慌乱之下,只能双手并用的揪住了他的裤腿,试图借此力道把自己的脸抬离。

小姑娘的眸中含着一点薄怒,迎着天花板上的小射灯,眼眸亮晶晶的,像是漾了一汪碧水,“霍时川!”

霍时川只是不紧不慢的曲起腿,单腿膝盖抵在了床沿,让棠岁晚得以借力直起身。

她还保持着半扭身的姿势,此时腰部得了一点力量,连忙抬手压着霍时川的腿,想把身体摆正。

小姑娘又急又躁,只顾着自己调整姿势,半点儿没注意手下胡乱撑着、用以借力的部位有什么不同。

直到指尖碰到了一点,与大腿坚实肌肉完全不同的触感。

棠岁晚:……?

霍时川骤然哑声低笑,眸中神色意味深长,将尾音也拉长了些,“晚晚——”

棠岁晚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她倏然收回手,指尖发着颤,好似被灼伤了一般,羞怯的蜷在掌心。

这下,霍时川是心满意足的见证到了一个粉柿子向着红柿子转变的过程。

“没想到霍太太这么主动。”

霍时川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腻人,还躬身靠近了棠岁晚的耳侧,像是在说什么私密的悄悄话一样。

“要确认一下,你老公行不行吗?”

唇边就是小姑娘通红的耳尖,覆着一层细密的绒毛,不用去触碰,都能想象到那滚烫的温度。

霍时川垂眸看着,心头微动,遵循自己的心意,偏头直接张嘴叼住了。

他没用力,更像是挑.逗一般,湿润齿尖在薄薄耳朵上一触即离。

但也足够让棠岁晚惊得身体一颤。

她以前所未有的敏捷灵活姿态,手臂一撑,整个人向后倒去,往床里面滚了滚。


“她疯了!她就是疯子!”

叶梦昨天被霍时川毫不留情的踹了一脚,胸口还隐隐作痛,今天又被棠岁晚这么一吓,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对着叶建和大声嚎哭。

陈颖不停的哄着叶梦,急得团团转,还不忘推叶建和一把,“你看看,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从小崽子养到这么大,转头攀上了霍家的高枝,就开始对我们甩脸色了!”

叶建和脸上还有前一天被陈颖挠出来的抓痕,原本的儒雅伪装尽数褪去,阴沉着脸,态度极为不耐烦,“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霍时川这两天就要来接人了,还能把她怎么办?”

叶梦红肿着眼眶,听到霍时川的名字,眼眸微微动了动,低泣着道,“早知道霍总对棠岁晚这么好,还不如让我去呢。”

陈颖就像是被点醒了一般,看向叶建和,“反正霍总还要来,要不然让梦梦也试试……”

“好了!”叶建和发了火,他一把将桌上的花瓶挥倒,在原地打转了两圈,再看向叶梦母女俩时双眼怒瞪、气喘如牛。

“你也不看看,棠岁晚那个拖油瓶长什么样子,你女儿长什么样子,还想让霍总选?”

当初想把棠岁晚送出去,就是基于小姑娘那清冷明艳的长相,叶建和才敢咬咬牙直接往京都大佬圈里面推。

只是没想到,看上棠岁晚的竟然是京圈中无人敢惹的霍时川。

二楼栏杆边,棠岁晚慢吞吞的站起身,拍了拍因为刚刚蹲下听墙角,裙摆上沾染的一点灰尘。

路过的帮佣看着这位之前默默温顺、这两天却频频搞出大动静的晚小姐,小心翼翼的询问,“晚小姐,您是在找什么东西吗,需要我找人和您一起找吗?”

棠岁晚心情很好,语调也轻快,“不用了,我只是……在看一只作茧自缚,还要垂死挣扎的飞蛾罢了。”

霍时川没说具体什么时候到,棠岁晚只将常用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装在行李箱中。

等到手机响起铃声时,棠岁晚第一时间滑动了接听,“喂?是霍时川吗?”

小姑娘的声音清甜,和亲近的人说话时,咬字略微黏糊,尾音也无意识的拉长了些。

像是只呼噜噜蹭着人撒娇的小狐狸。

棠岁晚自己没有感觉,只听电话那头的低沉男声轻轻笑了一声,带着笑音的嗓音散漫低哑,放得极柔,活像是在哄孩子,“是,是霍时川。”

“晚晚,东西收拾好了吗?”

父母喊她晚晚时,常含着慈爱包容,偶尔也会因为她的调皮带上怒意。

叶建和一家喊她时,带着满目的算计估量,和凉薄的假笑。

霍时川是不一样的。

从上一世到如今,他的每一声晚晚都低柔的像是在耳边呓语,咬字缱绻柔情,仿佛短短一个称呼都承载了满腔呼之欲出的勃然爱意。

棠岁晚的指尖绕着衣带,听着电话那头男人轻缓匀速的呼吸声,也不自觉的放松了身体,小声询问,“大概收拾好了……我等会儿,可以做一件事吗?”

“当然。”霍时川的回应没有一点儿犹豫,简短而有力,“晚晚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珠串轻响,霍时川又低笑了一下,嗓音中含着一点疯狂执拗,“除了,离开我。”

……

比霍时川先一步到来的,是端着一杯热牛奶的叶建和。

棠岁晚开了门,就见到叶建和勉强维持住体面的模样,笑容温和慈祥,将手中的玻璃杯往前递了递。

“晚晚,喝杯牛奶吧。”

棠岁晚垂眸看去。

纯白的牛奶在玻璃杯中晃晃荡荡,还升腾着一点氤氲热气,透出醇厚的奶香味。

“我都是睡前才喝的,”棠岁晚眸色清凌凌的,直视着叶建和,“舅舅怎么这个时候拿给我?”

以往都是有厨房的帮佣将牛奶送到棠岁晚的房间,叶建和从没有亲手端着送给她过,又见小姑娘追问,额间有了一点细密的汗珠。

“今天牧场那边有事,送来的比较早,我想着新鲜的比较好喝。”叶建和稳住心神,又将那杯热牛奶往前递了递。

棠岁晚弯了弯唇,接过了那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在叶建和紧张的视线下,她随意的转了转杯子,似是没看出什么问题,将玻璃杯抬高,抵在了唇边。

叶建和的掌心沁出了一点汗。

醇厚的奶香味四散,眼看着纯白的牛奶马上就要沾染嫣红的唇瓣,棠岁晚又倏然放下了手,像是想起什么,“舅舅把房子过户给我了,那要搬出去住吗?”

叶建和看着那完好无损没有被沾染一点的牛奶,一边恼怒着棠岁晚的不配合,一边随口回道,“我们都已经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晚晚忍心把舅舅赶出去吗?”

他笑起来,眼角的细纹褶皱成一团,姿态故作亲昵,“晚晚怎么会这么问。”

嗅着温热的奶香,棠岁晚看着叶建和这装模作样的样子,只觉得他令人作呕。

“我想加点糖。”棠岁晚没回答叶建和的话,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径直往楼梯走去。

别墅的厨房就在门口玄关过来的地方,棠岁晚走进去时,里面已经有两个帮佣在清洗食材,准备下午茶了。

见到棠岁晚进来,纷纷点头示意,“晚小姐好。”

叶建和住进来太久了,如陈颖说的那样,帮佣都是他们挑选的,自然而然的以为叶建和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而她棠岁晚,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罢了。

叶建和紧跟着棠岁晚走了进来,帮佣们原本随意闲适的模样立刻变了,恭敬的喊道,“先生。”

叶建和已经习以为常,随意点了头,就看向正端着杯子一副若有所思样子的小姑娘,努力缓和声音,隐藏自己的焦躁,“晚晚,不是说下来加糖的吗,怎么站在这儿发呆。”

棠岁晚唇角弯起一点狡黠笑意,她将玻璃杯搁置在了一旁的流理台,似是真心实意的不解,“我就是在想,这套房子是我爸妈买下来的,现在也在我的名下……为什么他们喊你先生,喊我晚小姐呀?”

叶建和的神色一僵。

他能感觉到两个帮佣一瞬间投来的不可置信眼神,其中一个还是他“朋友”的母亲。

那时面对着谦卑感谢的朋友有多得意和高高在上,此时叶建和就有多尴尬。

两人遮遮掩掩的对视和目光,就像是扒开了他一贯风度翩翩的外皮,然后对着围过来的人大声喊道,“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个不要脸的小偷!”

种种幻想,让叶建和的脸皮一下子涨得通红,试图辩驳,“我没说过……”

棠岁晚轻笑了一声,眸底漾着几分讥诮。

她知道叶建和最在乎的就是面子,那今天,就要把叶建和的苦心伪装全部狠狠的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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