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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腹黑继承人完整文本

唐颖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其他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周稚京陈宗辞,作者“唐颖小”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将那一耳光,替陈雅雯打了回去。时间定格一秒,陈雅雯被激怒,朝着周稚京扑过来,并扬手要打她。千钧一发之际,陈雅雯的手腕被扣住。陈雅雯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周稚京一巴掌。一切发生的又快又连贯。陈宗辞的出现,让这一幕变得更加戏剧性。旁观的人都露出惊讶之色,却不敢开口八卦。会所经理和江津浩反应......

主角:周稚京陈宗辞   更新:2024-05-12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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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稚京陈宗辞的现代都市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唐颖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其他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周稚京陈宗辞,作者“唐颖小”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将那一耳光,替陈雅雯打了回去。时间定格一秒,陈雅雯被激怒,朝着周稚京扑过来,并扬手要打她。千钧一发之际,陈雅雯的手腕被扣住。陈雅雯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周稚京一巴掌。一切发生的又快又连贯。陈宗辞的出现,让这一幕变得更加戏剧性。旁观的人都露出惊讶之色,却不敢开口八卦。会所经理和江津浩反应......

《误惹腹黑继承人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桑晚来的还算及时。

她直接冲上去,从后面拉住陈雅雯的头发,揪着大力往后拽。

直到把陈雅雯从周稚京的身上拽了起来。

陈雅雯从周稚京身上离开的那一瞬,周稚京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她扶着墙站起来,会所的工作人员及时的给她盖上了衣服。

她扭过头,看到雅雯毫无理智的大喊大叫,彻彻底底的成了个疯女人。

江津浩面对这样的陈雅雯,只觉颜面扫地,心里越发的厌恶,他火气上头,上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额头青筋暴起,“你疯了你!在这里吵什么吵!”

陈雅雯瞬间安静下来,眼睛死死盯着江津浩,委屈的泪水往下掉。

周稚京看着陈雅雯那副死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她几步上前,毫不犹豫的将那一耳光,替陈雅雯打了回去。

时间定格一秒,陈雅雯被激怒,朝着周稚京扑过来,并扬手要打她。

千钧一发之际,陈雅雯的手腕被扣住。

陈雅雯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周稚京一巴掌。

一切发生的又快又连贯。

陈宗辞的出现,让这一幕变得更加戏剧性。

旁观的人都露出惊讶之色,却不敢开口八卦。

会所经理和江津浩反应最快,两人异口同声的喊。

“陈总。”

“小三爷。”

陈宗辞在陈家宗字辈里排行老三,又是小辈,里外就称呼小三爷。

他点了下头,看向周稚京,问:“发生什么事?”

周稚京愣了愣,没想到他会搅合进来。

正要开口,江津浩先说:“误会,都是误会。雅雯最近心里压力大,我又粗心,一时没照顾到,这就产生了误会。”

他现在正处于考核阶段,家庭和谐也在考核内容里。

陈宗辞是主考核官之一,话语权甚至比陈靖善还大。

他自然要在陈宗辞维护好形象,江津浩暗暗捏了一下陈雅雯的腰,柔声道:“对不起,我忘了跟你交代,下次不会了。京京是遇到了麻烦,我帮她忙。我怎么可能会跟她有关系,我是这样的人吗?”

“呐,这就是爸爸前两天在饭桌上提到的人,说起来按照你们的关系,你也要叫一声三哥吧。”

倒是会攀亲戚。

陈雅雯朝着陈宗辞看了一眼,抿了抿唇,到底没叫出三哥。

陈宗辞不动声色的扫了他俩一眼,没有接话,但也没有反驳。

会所经理默默退到旁边,选择沉默。

若是陈家的亲戚,那就不好随便得罪。

周稚京见陈雅雯乖顺点头的样子,冷不丁的说:“陈雅雯,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你把烂货当宝贝,不代表我看得上这种货色!”

“之前的事儿,究竟是我勾引他,还是他猥亵我,你心里很清楚!”

陈雅雯以前其实不这样,她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曾经在人民日报当记者。

后来认识了江津浩,爆发了恋爱脑,结婚不到半年就辞职在家当全职太太。

很多时候,周稚京想不通,江津浩究竟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把人洗脑成这样。

陈雅雯眼睫微颤,抓着江津浩的手,小声说:“我肚子疼。”

江津浩朝周稚京瞥了眼,不与她纠缠,连忙道:“好好,我们回去。”

周稚京却不肯就此罢休,正欲上前,陈宗辞将车钥匙塞进她手里,说:“你只有十分钟处理自己的私事,九点整把车开到门口等我。”

陈宗辞端的上司的姿态,下达命令。

这句话明确了两人之间的上下级关系,合理化了他会出现在这场闹剧中的行为。

等陈宗辞离开。

周稚京似是想到什么,立刻冲进更衣室,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哪里还有什么人。

她气的捶墙,场面太乱,让她也跟着乱了。竟是把最重要的人给忘了。

随后,她就跟着桑晚去洗澡换衣服。

会所的工作人员,专门送了一套裙子过来。

桑晚拎起来看了一眼,冲着里面还在洗澡的人,吹了口哨,说:“陈宗辞的品味倒是挺绝,这裙子跟配你的身材绝配。”她顺便看了下时间,“你还有三分钟。”

周稚京关掉花洒,草草吹了一下头发。

瞥了眼那条裙子,黑色的吊带长裙,瞧着是塑身款的。

她不想穿,但陈宗辞发了微信,告知是工作需要。

她其实不相信这个时间还有什么狗屁工作。

但老板的话,她也不能反驳。

考虑了半分钟,还是把裙子换上,非常合身,像是量身定做一般。

桑晚欣赏了一眼,眯了眼,道:“陈宗辞对你的身材了解颇深啊。”

周稚京脸颊一红,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

周稚京晚了十分钟,且晚的不是时候,她把车子开到会所门口时,亲眼看到了林序秋扬手打了陈宗辞一巴掌。

画面极其劲爆。

早知道,她应该再迟一点。

车子隔音效果很好,她听不到林序秋最后对陈宗辞说了什么,只看到林序秋气呼呼的上了前面的车。上车前,还朝着她这边看了一眼。

陈宗辞走到驾驶室门口,拉开车门,人堵着门,没让她下,只示意她爬到副驾驶。

周稚京拎着裙子照做。

他的气场有些冷,周稚京低头整理裙子不说话。

她的头发来不及吹干,凌乱的披散着。

脸上干干净净,还没来得及化妆,连口红都还没涂。

陈宗辞没有立刻开车,点了根烟,顺手降下车窗。

他肆意又散漫的抽着烟。

夜色笼罩下,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总归气压很低。

车内时不时发出手机震动声。

周稚京正专心跟桑晚聊天。

桑晚:【监控被人提前做了手脚,没留下证据。】

【我找了几个人问,嘴巴都死紧,问不出来。最奇怪的是,那一片是私人领域,原本有专门的人看管的,但当时那一层一个人都没有。】

周稚京微皱了下眉,心道江津浩现在这么能耐了?还能第一时间把证据给抹掉。

这时,一股烟雾慢慢飘过来,她猛地扭头,陈宗辞靠着椅背,正侧着头,垂着视线,默不作声的看她聊天。

不知道看了多久。

她迅速将手机摁在胸口。

陈宗辞抬眼,他墨色的眸子,深不可测。手指一拨,车窗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他说:“证据在我手里。”


下午一点整,饭局结束。

赵秘书送了冰水和解酒药进来。

周稚京喝的有点多,头晕的厉害,这会坐在陈宗辞身边,趴在桌子上。

赵秘书过来,想把周稚京带走。

陈宗辞拧开瓶盖,淡声道:“下午周助理跟着我。赵秘书都不会喝酒,万一还有这样的酒局,谁给我挡?”

赵秘书退到一侧,缄默不语。

她是陈宗辞身边的老人,老到什么程度呢,陈宗辞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他身边,安排他的全天行程。

相处的久了,自然就知道陈宗辞的个人习惯和处事方式。

还有他每一句话背后的意思。

只是这一次,她认为陈宗辞的情绪来的莫名。

气氛僵持几秒,赵秘书才默默退出去。

包间里,就只剩下陈宗辞和周稚京。

周稚京酒量其实还行,在职场混过的人,总得有两把刷子,要不然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如何招架?

酒其实是最好的社交利器。

大家喝的飘飘然时,最容易冲动,无论哪方面。

周稚京只是头晕,脑子却是清醒的。

她一直睁着眼,视野里,能看到陈宗辞交叠的腿。

他戴着腕表的手,随意的放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干净的指尖,突兀的令她想起那个要命的晚上。

瞧瞧,冲动这不就来了吗?

她赶紧闭上眼,心跳如雷。

她要装死装到底。

陈宗辞吞了药,冰凉的水划过肠道,让他稍稍舒服了一点。

包间里静谧无声,只有他吞咽水的细微动静。

周稚京觉得难捱,她动了一下脑袋,彻底的将后脑勺朝他那边。

松软的头发落在胳膊上,乌黑的发色衬得她皮肤越发的白皙。

酒精缠绕在两人之间,陈宗辞抬起手,她的头发仿佛有生命力,缠绕住他的手指。

他的手压上来的那一刻,周稚京突然的抬起头,不知怎么,发丝勾住了他的腕表。

猛然一扯,头皮生疼。

她心慌,想要择断自己的头发,被陈宗辞摁住,“急死了?”

他语气沉沉的,能听出不耐。

周稚京揪着头发的手,被他摁住,她垂着头,呜呜两声,说:“疼死了。”

是真的挺疼的。

“过来点。”陈宗辞没好气的说,“自己缠上来的,还有脸哭。”

“我没哭。”

他强行把人摁到胸口,头发不知道怎么缠的,一时弄不开。

陈宗辞也没那么多耐心,偏生这头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缠法,就缠在卡扣上,想把表摘下来都困难,他试了几次,稍微用力一点,身前的人就叽叽歪歪的叫,生怕断了她一根头发丝。

陈宗辞被她就叫的没了脾气,直接叫了服务生进来,让拿了把剪刀。

周稚京第一时间认定他是要剪头发,急忙道:“你少剪两根。”

“头发那么多,多剪几根死不了。”他说话半分不客气。

服务生送上剪刀。

周稚京低着头,看不到陈宗辞的做派,怕他恼火起来,把她头发一把子都剪掉。

有句话说的好,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发型是一个人颜值高低的重要因素。

更何况,周稚京不喜欢短发。

她听到动剪子的声音,嘴里止不住的叫,“别剪太多,求求你了。”

陈宗辞突然来了兴致,手上的动作停住,“光用嘴求?”

周稚京哼哼唧唧,不说话了。

陈宗辞:“刚扯头发的架势不是很足?现在又心疼头发了?”

周稚京小声叨叨,“我看赵秘书颅顶头发有点稀少。”

陈宗辞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暗讽在他身边工作强度大,掉头发快。


可是,当她深入了解华瑞的体系之后。

她明白,陈宗辞最不可能娶她。

她可以成为玩物,床伴,或者是长期情人。

却不可能是妻子。

就算是陈靖善......

陈靖善穿的是短袖泳衣,他不太习惯在有外人的时候,裸露身体。

他基本每个月,都会抽个时间来这边游泳放松。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于他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

他一个人过来,提前预定了这里的室外泳池。

照理说,澜山会所私密性很强,不该出现这种情况。

陈靖善有洁癖,但凡有人进过水池,他都不愿再下水的。

“那是谁?”陈靖善问。

陈宗辞走到附近的椅子上坐下,服务生端了酒水进来,陈宗辞挑了其中一杯,说:“兴许是有人送给小叔您的生日礼物。”

陈靖善微眯了眸,视线从女人的身体上收回,转过身,面上仍是平和的笑容,“老太太同你讲的?”

“老太太让我来给您送分生日礼物。”

没几个人知道陈靖善真正的生日是七月半。

陈宗辞抿了口酒,说:“之前盛迅科技的收购案小叔做的很漂亮,老太太说择个黄道吉日,将其放到您的名下。”

酒水回甘,陈宗辞瞧着那出水的芙蓉,问:“我是否该离开?”

陈靖善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平静的说:“不用,应该是会所里的人工作出现了纰漏。”

陈宗辞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抵住下巴,“那小叔就没有喜欢的人?”

这个问题,陈靖善没答。

此时,周稚京已经游到了泳池的最边缘,这里的室外泳池做的是无边框泳池,开辟的位置,正好能观赏山下海荆市的夜。

她可再也憋不住,只是这一次,她是慢慢的,不动声色的探出头,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用金珠银珠镶嵌而成的城市,林立错落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街道变成了皓光闪耀的银河。

海荆市的繁荣与热闹,全在眼底,迷惑了她的心智。

如果能在这里找到一处好的归宿,拥有一份能让自己安身立命的工作,一切就都会好起来吧。

她牢牢抓着透明的玻璃墙,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

那是对这座城市的向往和期许。

她回过头。

隔着距离,那两个男人站着,坐着,似乎都在看着她。

片刻,她转过身,朝着他们游过去。

陈靖善看清了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主动的走到了泳池边上,看着她朝着自己游过来。

陈宗辞没讲话,只是打量了陈靖善的背影一眼,视线往下,扫过了他腰腹的位置。

两个来回,耗尽了周稚京的体力,她一下上不去。

朝着陈靖善伸手,“可以拉我一把吗?”

陈靖善是绅士的,他弯下身,握紧她的手,手臂发力的瞬间,将她从泳池里拖了上来,顺便用浴巾盖住了她的身体。

陈宗辞坐在椅子上没动,看着两人说话。

周稚京身上滚动的水珠,勾住他的视线。

浴巾盖住上半身,匀称笔直的腿,暴露在他的眼睛里。

陈靖善:“你怎么在这里?”

周稚京也不瞒着,“桑晚约我来夜游,是会所工作人员把我带到这里。”

陈靖善点头,说:“可能是工作人员出错了,这里是私人领域。”

周稚京一脸惊慌,“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陈宗辞的轻笑声扎耳朵里,周稚京故作镇定,转过脸,像是刚看到他,“陈总,你也在。”

陈宗辞:“你叫我小叔名字,叫我陈总,恐怕不太妥当。”

“那京京就……”

“我在这儿等了好半天,桑晚一直见不到我估计得着急了,我现在去找她。不打扰你们了。”

不等陈靖善说出来,周稚京就直接打断,休想让她叫小叔。

说完,她就跑进了小木屋,但她的衣服不知所踪。

她可爱的桑晚,可真是个‘妙人’啊!

她回到木屋门口,探出半个脑袋,想看一下他们在干吗。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陈靖善不知所踪,泳池边上就只剩下陈宗辞了。

出口要经过泳池,也就是说她要走,还得从陈宗辞跟前过去。

陈宗辞拿起第三杯酒的时候,余光里出现一团白色的影子,挪动的很慢,明显是不想引起他的注意,偷偷溜走。

“过来。”

周稚京想装死,陈宗辞直接转过头来看她,那眼神带着恐吓。

周稚京拉下披在头上的浴巾,不太情愿的走到他身侧,“陈总。”

“下水,再游一圈给我看看。”陈宗辞就坐在泳池边缘,杯子里的酒已经见底,他平静的眸色下,暗藏着周稚京看不见的汹涌。

神经病!

陈宗辞喝完杯子里的酒,将杯子放在了周稚京的脚边。

这女人真是哪儿都白,连脚都白白嫩嫩,脚趾莹润饱满,大概是紧张,每一个脚趾都收紧着。

就在周稚京想好托词,准备开口的时候,她的腿上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紧跟着,整个人被推进了水池里。

两人一同落水,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周稚京没有准备,入水的瞬间,吸了好多水进鼻子里,难受的要死,也没屏好气。

就有一种要溺水的感觉,她想要探出水面呼吸。

可腿上那只手没有松开,拽着她往下,她挣扎,男人从后面缠住她,抓紧她的胳膊,带着她转过身,紧跟着整个人被抵在了泳池璧上。

嘴唇堵住,一口气渡过来。

给了周稚京一点缓冲的时间。

只是下一刻,她就被带着出了水面,可陈宗辞并未放过她,仍将她压在池边,狠狠的亲。

周稚京整个人都是混乱无措的,一切发生的太快,脑子都是空白的。

她睁开眼,对上的便是陈宗辞深谙的眼睛,气息交织,他英挺的鼻梁挤着她的,耳边全是自己的呼吸声。

她想挣扎,可双手被他牢牢扣着,动也动不了。

只能够被迫承受。

水池下,两具身体没有一点缝隙。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小叔。我以为像您这样的人,每一分钟都得用在工作上呢。”

是林序秋的声音,已经快到门口了,身影若现。


他抬眼,敲了敲桌子,“拿来。”

周稚京将本子递过去。

说实话,递过去的时候,周稚京是自信满满的。

“你脑子放家里了?”

周稚京抿住唇,双手紧紧捏着笔。

陈宗辞:“我自己说过的话,我自己能记得,不用你多此一举再写一遍,你是在跟我展示你写字有多快?”

“明白。”

“明白什么?”

她垂着眼不说话。

陈宗辞把本子丢回她手边,“重写。”

不知道这做派,有没有夹杂一点个人情绪。

一个上午,周稚京的时间全用在写会议记录上。

为此,她将今天会议上进行讨论的几个项目都了解了一遍。

下午,她就完成了会议提要,再次送到陈宗辞手里。

不过他看起来要出去。

眼睛瞥向她的时候,目光冷厉,没有半分偏袒偏私的情义。

就好像他们之前的那三个晚上,完全作废。

他一边听电话,一边朝着她伸出手。

周稚京将本子放在他手里。

他站定不动,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在说什么,他一边轻声迎合,视线又专注的落在她亲手写的文字上。

紧跟着,他拿起桌上的钢笔,在上面画了几个圈。

电话结束,他的笔头也停止动作,“再不行,就回高中重修语文。”

圈出来的是可用内容,圈圈外的都是废话。

周稚京低着头认真的看。

陈宗辞一边整理袖扣,一边交代,“六点钟去专柜拿一条定制项链,送到意林琴行。我记得你今晚上要学琴,对吗?”

“是。”

“好好学。学好了,我可以再帮你交五万。”

周稚京听到五万,人愣了一下。

这一刻,她真真觉得自己是个傻子,被他们这些人玩弄于鼓掌,还自以为是的在他们面前耍小聪明。

人家不过是在逗猫耍狗。

下班。

周稚京按时去专柜拿定制的珠宝,揣着贵重物品,她也不敢乱走,随便弄了点吃的,就去了意林琴行。

她等到九点钟,也没等到林序秋出现,只得给陈宗辞发信息,【林小姐没来。】

陈宗辞隔了几分钟,回:【嗯,她在我身边。】

这是和好了?

紧跟着,陈宗辞发了地址过来,让她把东西送过去。

周稚京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叫网约车。

刚要推门,就碰上陈靖善进来。

那晚过后,两人还没见过面,这中间陈靖善也给她打过电话,只是作为一个长辈的礼貌关心。

说实话,周稚京是灰心的,所以当时应付的有点冷淡。

现在,她满血复活,但不准备用原来的套路了。

“京京?”陈靖善在这里看到她有点惊讶。

周稚京解释道:“我来学琴。”

他点点头,“好事,年轻就该多学东西。”

周稚京与他保持两步的适当距离,说:“等我学会了,你当我第一个听众,好不好?”

“当然好。”

“那我先走了。小叔,拜拜。”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小叔。

人从他跟前走过,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陈靖善握着门把的手微紧,回过头,“回家吗?我送你。”

她无奈摇摇头,说:“陈总要我送首饰过去,应该是给林小姐赔罪。”

“正好。我有事儿要跟序秋说,一起吧。”

坐上陈靖善的车,气氛有点尴尬,毕竟两天前,在这辆车上,周稚京明晃晃的勾引过他。

一路上,周稚京都没有讲话。

陈宗辞和林序秋在福士大厦66楼的空中酒吧喝酒。

露天的下沉式沙发,只他们两个。

两人各坐一边,分庭抗礼,谈判的架势。

林序秋喝的比陈宗辞多,甚至有点上头了,她说:“哼,霍家有人给我发照片了。小白兔吃过了吧?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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