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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精品篇

乔木11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是“乔木11”的小说。内容精选:李清玄将那公子哥收拾一顿,人群中传来一阵骚乱。穿着皂袍的官兵赶了过来,他们在附近巡逻,刚好看到了这里的事情。“当街斗殴,全部带回衙门。”领头的捕快大声地吩咐道。陈庆之闻言正要反抗,却被李清玄摇头制止。对方毕竟是官府的人,如果出手打伤他们,那李清玄在洛城也待不下去了。双方的人一起被带回衙门,那捕......

主角:李清玄画芷   更新:2024-03-24 0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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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清玄画芷的现代都市小说《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精品篇》,由网络作家“乔木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是“乔木11”的小说。内容精选:李清玄将那公子哥收拾一顿,人群中传来一阵骚乱。穿着皂袍的官兵赶了过来,他们在附近巡逻,刚好看到了这里的事情。“当街斗殴,全部带回衙门。”领头的捕快大声地吩咐道。陈庆之闻言正要反抗,却被李清玄摇头制止。对方毕竟是官府的人,如果出手打伤他们,那李清玄在洛城也待不下去了。双方的人一起被带回衙门,那捕......

《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精品篇》精彩片段


随便出门带十几个奴仆,不用猜也知道马车里这公子哥身份不一般。

不过不论对方什么身份,李清玄都不会惯着他。

作为琅琊阁主,十品高手都是自己的属下,没道理让一个富二代给欺负了。

而且李清玄视滚滚为家人,若今天滚滚真落到他们手上,还不知道要受怎样的折磨呢。

听到李青玄的话,公子哥脸上一愣,继而眼中闪过寒芒。

“一个泥腿子胆子倒不小,把他两条腿打断做惩罚吧。”

对方说完,很悠闲的打开自己的折扇,一副看戏的样子。

几个奴仆摩拳擦掌,向李清玄逼近。

“谁敢伤我家公子?”

在后院练功的陈庆之听到动静,冲了出来。

手中的宝剑一剑劈下,直接将一名奴仆劈飞出去。

如今已经是三品巅峰的陈庆之,对付这些奴仆绰绰有余。

原本打算动手的李清玄,反倒看起戏来。

藏在暗中的云翎自然更用不着出手。

“咣咣咣。”

陈庆之手中的剑势强悍,宛若猛虎,那些奴仆没有一个能近得了他身的。

几个手中拿武器的奴仆,更是被他挑中手腕。

也就是呼吸间的功夫,九名奴仆已经倒了一地。

马车上那公子哥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陈庆之直接跃上马车,将那公子哥拽到李青玄的面前。

李清玄一个窝心脚,将对方踹的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已经五品的李清玄,哪怕没有刻意的使用力量,仍然让那公子哥痛的眼泪汪汪。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要你明白,欺人者,人恒欺之。”

李清玄将那公子哥收拾一顿,人群中传来一阵骚乱。

穿着皂袍的官兵赶了过来,他们在附近巡逻,刚好看到了这里的事情。

“当街斗殴,全部带回衙门。”

领头的捕快大声地吩咐道。

陈庆之闻言正要反抗,却被李清玄摇头制止。

对方毕竟是官府的人,如果出手打伤他们,那李清玄在洛城也待不下去了。

双方的人一起被带回衙门,那捕头似乎也看出公子哥地位不一般,一路上客客气气,甚至刻意巴结。

但对李清玄和陈庆之就没什么好脸色了。

陈庆之几次忍不住要动手,都被李清玄制止。

那公子哥刚进县衙,捕快就给搬了一个椅子。

相反,李清玄和陈庆之就只能站在那里。

不多时,县令便走了进来。

那公子哥从始至终都坐在那里,即便县令来了,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这让县令脸上露出几分不悦。

旁边的捕头趴在县令的耳边低语几句,县令顿时脸色变了几变。

“原来是刘公子,下官正准备择日到府上拜会呢。”

这年轻公子的老爹竟然是个当官的。

看县令一副舔狗的模样,对方官职肯定不低。

李清玄暗叹一声。

他几乎可以想到,接下来就是官官相护的场面,自己这个平头百姓,恐怕要遭受不公平的待遇。

如此就只能想办法越狱,然后离开洛城了,这是李清玄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一旦离开,恐怕与妻子的通信也要中断。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李清玄能依靠的只有琅琊阁。

虽然这次是对方无理在先,但官字两张口,对方想怎么说还不是凭心情。

“大胆刁民,竟敢殴打刘公子,你知不知罪?”

果然,那县令什么都没有问,上来就要定李清玄的罪。

“我何罪之有?”

李清玄一脸冰冷。

他倒不怕这个县令,对方摆明了要冤枉自己,那李清玄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给这两个刁民上镣铐。”

县令声令一下,立刻几名衙役拿着镣铐走了上来。

陈庆之握紧了拳头。

李清玄脸色却淡然的很。

任对方给自己戴上镣铐。

“把他们押入大牢吧。”

县令审也不审,直接吩咐道。

李清玄二人便被带了下去。

被带下去的时候,李清玄回头看了那县令一眼,那目光让县令心头一紧,有点不安。

李清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对方这是在逼他暴露底牌啊!


这一场论道,以孟宽毫无悬念的胜出而结束。

史陵脸色苍白,之前的从容气质已经消失不见,看着那一个大大的“理”字眉头紧锁。

存天理灭人欲,真的对吗?

但无论对不对,别说是史陵,即便是袁广,寇松两位大儒,都想不出任何反驳之言。

不过他输给的并不是孟宽,而是白鹿书院幕后真正创出理学的那位大儒。

可想而知,当理学一出,一个新的理念体系成型,对方恐怕会直接封神,踏上圣位。

随着这个体系不断的壮大,对方最终所获得的成就必将高不可攀,甚至有可能配享圣庙。

儒家的论道其实是彼此之间印证学问的一种良性竞争方法,即便输了也是很正常。

例如三年之前孟宽的老师赵长白,就输给了寇松。

但此次二人的论道却与往常不一样。

这次是新的理念出世,借论道之名传播。

让新的理念在大夏生根发芽。

一但大夏的人也接受了理学的思想,那之前的思想体系将彻底被打压,等同于灭顶之灾。

白鹿书院封神,而国子监就只能苟延残喘了。

随着论道的结束,国子监诸多先生内心冰凉。

国子监和白鹿书院争了多年,最终却还是输了吗?

“把它挂起来吧。”

寇松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次论道已经输了。

不是史陵输给了孟宽,而他输给了白鹿书院的那位大儒。

冥冥之中,国子监的文脉已经被压制。

这字挂与不挂,反倒无所谓了。

这个字的精气神已经压在了国子监的头上,挂上去让国子监的学子日日观摩,说不定能够找出反驳之言。

“寇祭酒大度。”

孟宽说完,亲自来到东墙的一片空白地方,将“理学”二字挂了上去。

挂上去的那一刻,那两个字突然绽放光辉。

接着一整幅字都迅速燃烧起来,连孟宽都被吓了一跳。

等火光散去,墙上面依旧是一片洁白,唯独多了理学两个字。

像是被烟熏而成,但却更像是一笔一划的印上去。

“这……”

寇松盯着那两个字,神色变幻不定。

“那位好手段啊!”

他表情有几分愠怒。

他已经允许对方将理学二字挂上去了,可没有想到对方竟还不满足,要以这种方式印在墙上,这种行为实在有些霸道。



李清玄在书院里闲逛,之前周边还有许多书院的学生,可后来却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当转过一个弯,就看到前方围了一群人。

袁广和一个中年人陪同着几个人从大堂里走出来。

而周围许多国子监的学生,全都唉声叹气。

“输了,输的也太惨了。”

“那位白鹿书院的院长也太霸道一些了吧,直接把自己的字印在了墙上,除非把大殿拆了,不然他的字永远都刻在那里。”

“我刚才悄悄的去擦了一下,那两个字竟然擦不掉。”

“那肯定擦不掉,这可是以大儒的精气神写下的两个字,别说是你擦了,即便你把整堵墙拆了,那两个字都会立在空中,镇压着我国子监的气运。”

“这也太过分了点吧。”

“寇祭酒,你陪着长白和他的弟子去圣人殿参拜吧,老夫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失陪了。”

袁广心情不悦,当即找了个由头告辞。

而寇松则陪着赵长白和孟宽到后面的圣人殿祭拜圣人。

不论是大离还是大夏儒家,归根结底都是圣人的徒子徒孙。

孟宽,赵长白等人离开以后,诸位弟子也都散去。

此时,大殿里已经空无一人。




“钱长老,这一次前来大夏,定要杀一杀夏人的威风。”

“赵大人放心,一定不会堕了我大离的威风的。”

清晨。

洛都的官道之上,一支队伍缓缓前行。

西城门,鸿胪寺的官员已经等候多时。

而这支队伍正是从大离出发,出使大夏的使者团。

为首者是大离的礼部尚书赵长白。

“我已经打听过了,大夏国都现在仅有天衣卫指挥使薛刚一名九品高手,而我们这次却有三名。”

“大夏女帝登基,国内有许多反对的声音,若这次再败给我们,势必影响她的声望,我们不止要在武道方面压倒他们,还要在文道上面碾压。”

“武道有三位九品高手,而文道亦有我大离才子孟宽。”

“让这些夏人知道,我大离文武皆能压他们一头。”

听到赵长白的话,钱长老却摇了摇头。

“孟宽是赵大人的学生,他在文采方面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只是就怕他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赵长白闻言脸上一愣。

“你是说他对那位女帝陛下…”

在队伍后方的一个马车里,身穿白衣的青年正手捧着一卷书。

他撩开车帘,望着远处遥遥在望的大夏都城,眼中露出几分炙热。

他名为孟宽,大离国白鹿书院最杰出的学生。

也是礼部尚书赵长白的关门弟子。

更是被誉为儒家千年一遇的天才。

这些年,他每年都有传世之作流出,声名远播。

未来必定要成为儒林代表人物的,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车行至西门,鸿胪寺的官员在门口相迎。

孟宽也走下马车,上前见礼。

赵长白呵呵笑道:“吴大人,三年前我来洛都的时候,就是你接待的,我没有想到三年后仍然是你,还真是有缘。”

“对了,我们此次不远千里前来是为了拜访皇帝陛下,不知贵国皇帝打算何时接见我们?”

那位吴大人呵呵一笑。

“诸位舟车劳动,先歇息几日,让本官陪诸位欣赏一下我洛都的风景。”

“五日之后,陛下自然会在宫中设宴接见诸位。”

“五日啊,是不是有些太长了。”

赵长白嘿嘿一笑,他已经猜到那位大夏女帝在拖延时间。

“不长不长,我洛都风景如画,五天还怕诸位逛不够呢。”

鸿胪寺卿吴大人呵呵笑着。

寒暄了几句,在前面领路,这才开始进入城中。

孟宽又回到自己的马车,跟随在大队伍的后面。

只是平静的表情,难掩内心的激动。

那位大夏女帝长得倾国倾城,仿若仙子一般。

三年前自己还只是白鹿书院的一名普通学生,跟随老师一同来洛城,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便脑海中再也挥之不去她的身影。

花容月貌,清雅脱俗,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配得上她。

也只有像自己这样的青年俊杰,天之骄子,才勉强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

所以这次大离派出使者团,他费尽心思极力要求,终于跟队伍一起前来。

虽然是大离人,但谁规定大离人就不能做大夏皇帝的男人?


画芷实在不忍心李清玄一个人在这里苦苦等候,但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向李清玄表露自己的身份,便只能编造理由。

“你的妻子还活着,现在在宫里为婢,她很思念你,但宫规森严,无法亲自来见你。”

“此次我出宫,她恳请我来看看你。”

“她让我转告你,希望你能到洛城去,这样你们也可以离得近一些,终有一日,你们还能再相见的。”

李清玄愣住了。

妻子真的还活着?

他的眼眶已经红了。

三年等候,他内心已经绝望。

此刻听到这样的消息,是何等的喜悦。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看着李清玄那激动的样子,画芷轻咬了下嘴唇。

“那么等到雪停了,你就前往洛城吧。”

“你既然会画画,就开个画坊,洛城达官贵人多,你也不愁养活自己。”

说着,画芷对外面的护卫招呼了一声,让护卫拿进来一袋银子,放到李清玄的桌子上。

“这些银子给你拿着,进城之后也好安身立命。”

李清玄却摇了摇头。

“你我非亲非故,我怎么能拿你的钱。”

画芷似乎早就料到李清玄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进城总要有落脚之地,这些钱也不是给你的,而是我借给你的,等你赚了钱再还我就是。”

“好吧。”

李清玄也不是个磨叽的人。

“来日,我必定连本带息一并偿还。”

“我给姑娘打个借据吧。”

“不用了,我相信你的为人。”

画芷说完,便急匆匆的转身离去。

她怕忍不住会告诉李清玄真相。

木屋外面,画芷又变成了那个至高无上的大夏女帝。

“留一队人马守候在附近,若木屋的主人受到半点伤害,朕拿你是问。”

画芷说完,旁边那名将领急忙拱手:“陛下放心,末将定以死相护。”

五日后,洛都西城。

李清玄租下了一个商铺。

商铺后面只是一个三百多平的院子,还有几间屋子,是生活的区域。

这个时代的房子还不像后世那么紧缺,这种格局属于商铺的标配。

李清玄租下来院子以后,开始购买文房用具,准备开业。

他倒也不指望赚大钱,只要能够糊口就行。

画芷留给李清玄的钱不少,抛去租房子的费用还剩下一大半,即便是买完各种用品,也足够李清玄生活一年。

三年来餐风饮露,过着艰辛的生活。

这次来到王城,又知道画芷还活着,李清玄心情特别好。

干脆买了一些羊肉回来犒劳自己。

一锅涮羊肉,再配上美酒,小日子一下就有滋有味起来。

与此同时,皇宫内。

大夏女帝的画芷,正独自一人站在观星楼上。

观星楼高十八丈,是皇宫最高的建筑。

此刻正值冬日,寒风凛冽。

可画芷却丝毫不为所动,目光直直地望着西边的方向。

“不知道夫君此刻在干什么?是否如朕想他一样在想朕?”

留下保护李清玄的将领,已经和她汇报过李清玄的情况,但她仍然不放心。

身在皇宫中,但心早已飞到了李清玄身边。

一道苍老的身影沿石阶而上,出现在画芷的身后。

“陛下在看什么?”

画芷转身,看到来人后露出几分恭敬。

“老师你来了。”

大夏帝师杨玄机,也是当朝国师。

正是他的谋划,拥护画芷登上皇位。

“陛下所望的方向,是那个人所住的地方吧?”

画芷脸色微微一变。

“老师都知道了。”

“陛下曾与他共患难,心有挂念也是正常,但臣不得不提醒陛下,凭他的身份万万配不上陛下。”

“想成为陛下的夫婿,必须功勋卓著,地位非常之人,若陛下与平民结合,必然引起朝野震荡。”

“可……”

画芷欲言又止。

她也明白,自己刚刚稳固了帝位,不宜公开和李清玄的关系。

这是她没与李清玄相认的原因。

但对她而言,一切只是暂时的。

她迟早会向全天下宣布李清玄的存在。

若没有爱的人相伴,纵拥有万里江山,又有何意义?

“臣言尽于此,望陛下三思!”

杨玄机说完,便拱手告退。

画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望着西边怔怔出神。

一身龙纹锦绣紫袍在风中轻轻飘扬。

许久以后,在女官再三的提醒之下,画芷这才走下观星楼。

虽然身体冻的发僵,但她的心中却是喜悦的。

她手里握着一块金牌,上面写着“免死”二字。

这是她专门为李清玄准备的,哪怕犯了任何罪,都可以无罪释放。

只是这枚金牌却不知道该怎么送出去。

“再等等,夫君,朕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我们都要好好的……”

城西,小院内。

一锅涮羊肉入口,再加上几杯烈酒,肚里暖烘烘的。

炉子里木炭烧得旺盛,使得他有了几分睡意。

这几天还是太寒冷,下午阴沉沉的,说不定又要下雪。

李清玄打算休息一下,然后去购买宣纸,顺便把木匾一起做好。

不知道自己的画能否卖出去,借人家的钱还是要还的。

李清玄将东西收拾了以后,斜躺在榻上。

脑海中突然响起机械的声音。

“叮!系统激活中……”


洛都。

行人匆匆,春意渐浓,天气越发暖和,路边的杨柳吐露新枝。

李清玄坐在画坊的门口,手里拿着一根油条吃的津津有味。

唯一的遗憾是,这个时代竟然没有豆浆,感觉油条失去了灵魂。

吃过早饭,也到了签到的时间。

“叮咚,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功法葬花吟。”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此功法施展之时,会呈现满天花飞的景象,绚烂异彩,可以用来迷惑敌人。】

李清玄看到葬花吟的介绍,直呼这狗逼系统绝对有病。

上一次给自己签到获得了一个斗篷就没什么用,现在连特效也给自己搞上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出手之时漫天花飞像话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好歹是一门功法。

李清玄直接点了学习了以后,便准备返回屋里继续修炼。

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快看!大离使者团进京了。”

“大离人的服饰果真与我大夏有很大不同。”

李清玄站在门口遥遥望去。

只见重兵护送之下,一个队伍缓缓的走来。

领头的队伍高举着大夏的青龙旗,而后面则是大离的朱雀旗。

“大离此次进京,必定是不怀好意,恐怕这洛都接下来有热闹瞧了。”

陈庆之出现在李清玄的身旁。

李清玄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这陈庆之还有些见识,毕竟要是李清玄自己就想不到这么多门道。

还是上次紫凰说完,他才知道大离来京的目的。

似乎看出了李清玄的想法,陈庆之昂首傲娇道:“我虽是武夫,但亦是读书人。”

想了想,又补充道:“文武双全。”

李清玄笑了笑,没有答话,而是转身走进了屋里。

最近突破在即,他可没空看热闹。



大离有一个名满天下的白鹿书院,而国力各方面都不逊于大离的大夏,亦有闻名天下的国子监官学。

国子监坐落在东城近郊的东山之上,紫气东来。

大夏以东方青龙为图腾,能坐落在东边,可见国子监的地位。

大夏开国皇帝原本便是前朝的世家之人,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建国之后,便开办了唯一一所官学国子学,后来改名国子监。

在国子监毕业的儒生,不仅包分配工作,很多时候还“包当官”。

先帝便规定,“入国学者,乃可得官,不入者不能得也”。

换句话说,上了国子监就能当官,上不了便靠边站吧。

国子监的地位可见一斑。

袁广的授业恩师便是国子学的山长,属于儒家正统。

此刻,国子监的一处阁楼里,刚刚担任御史大夫没多久的袁广,皱着眉头。

旁边是袁广的好友,国子监祭酒寇松。

“袁兄,这幅画真的是送给我的?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写的真好啊。”

“那是当然。”

“寇祭酒名字里有一个松字,这画又画的是松柏,可是我专门找人为你画的,怎么样?合你的心意吧。”

“袁兄有心了。”

寇松和袁广乃是至交好友,年轻时两人曾一同在国子监求学,那时的国子监还叫国子学。

后来袁广游历天下,而寇松则担任国子监祭酒一职。

二人各有所长,在士林之中皆属于泰山北斗式的人物。

“袁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刚刚入朝为官,日理万机,竟然会来拜访我,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袁广叹了一口气。

“大离使者团已经来到洛都,据我所知,除了三名九品高手以外,还带来一个儒家的才子孟宽。”

“恐怕是打着要在文武两方面皆压我大夏一头的目的。”

“那位号称儒家千年一遇的才子?我倒读过他的文章,的确很有建树。”

讲到这个话题,袁广和寇松皆陷入了沉默。

大夏和大离虽然如今没有交战,但同为当世大国,一直较着劲。

三名九品武者已经让大夏一筹莫展,若文道上面再被打压,将会极大的打击女帝的威望。

沉默了片刻,寇松开口道:“那不知道我能帮什么?”

“孟宽出手,无非是在文章诗歌几方面。”

“他是小辈,你我不好出面,所以我的意思是,想从国子监里物色几名青年才俊,挫一挫孟宽的锐气。”

寇松摇了摇头:“国子监内的确有一些优秀的学员,只是和孟宽相比,却不在一个层次。”

“一个都没有?”

袁广问道。

“一个都没有。”

寇松摇头。

“那可如何是好?我堂堂大夏,难道没有一个可以比得上孟宽的人才?”

小说《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突破五品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

上一次有破境丹,而这一次完全是凭借自己的真气强行破境。

从下午一直坐到深夜,李清玄整个人如同泥塑一般一动不动。

外表看上去波澜不惊,但在李清玄的体内,真气狂暴如同冲破大坝的河流,完全沸腾了。

李清玄感到从四肢百骸,无数经脉里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就像无数针扎在身体每一寸肌肤上一样。

而这些真气不断的冲撞着,李清玄要做的就是守住心头的清明,锁住这些真气,不让它们外泄出去。

一旦泄露,就代表着失败。

四品到五品就是把真气压缩凝炼,最后再融入到血肉当中,强健体魄。

若是失败,轻则受到内伤,重则跌落境界,需要重新开始。

所以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并非一帆风顺。

或许是因为李清玄根基打的结实,真气虽然在体内沸腾暴走,但却一直没能有一丝泄露出去。

整整过了一天一夜,真气在体内不断的循环。

最后和体内的气血一点点的融合起来。

突然间,李清玄的体内传来轰鸣之声,如同打雷一般。

这是真气和体魄结合,血液强大到一定的程度流动所发出的声音。

也称为武道雷鸣。

武道雷鸣的出现,代表着肉身真气都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也代表着正式突破了五品。

李清玄从蒲团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感觉整个人如获新生一般。

“五品的力量还真是强大。”

李清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

想起来又可以签到了。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绝杀一剑。”

【绝杀一剑,可燃烧气血发出至强一击,跨境杀敌。】

看到介绍,李清玄眼中露出亮光。

这剑法很霸道啊!

只是弊端也很明显。

一剑使出,体内真气耗尽,身体立刻陷入极度虚弱的地步。

可以说是绝境中保命的手段。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过去了半个月。

李清玄彻底稳固了五品的境界。

而陈庆之在云翎的教导下,也充分的展现出先天剑体的恐怖。

竟在半个月内连破三境,达到三品。

每次陈庆之修炼,李清玄的配剑都震动不已,这是妥妥的主角模板啊。

不过有系统的自己也不差。

李清玄心中这样想着。

“夫君,最近在忙什么呢?”

李清玄修炼完以后,就看到那只红隼正站在窗户上面。

从竹筒里取出画芷给自己写的纸条。

“我在忙着培植势力,提升实力,等有朝一日杀进皇宫,把你抢回来。”

“夫君别开玩笑了,皇宫里守卫重重,切不可以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

“我收了一名先天剑体做手下,等到把他培养成绝世高手,就可以去把你抢回来了。”

此时,观星楼上。

画芷看着手中的纸条,眼中明灭不定。

先天剑体?凭夫君的身份怎么可能得到这种人物的效忠。

画芷深吸了一口气,对方下面招了招手。

一名黑衣人出现在她的身后。

“清芷坊里最近是不是来什么人了?”

“启禀陛下,是有一个男子住进了清芷坊,我查过了,名叫陈庆之,他的祖父乃前朝的一方剑豪,声名远播,但到他父亲那代便没落了。”

“那陈庆之出生时,曾引得府内所有的剑发出轻鸣,原本以为是先天剑体,但有高手前往,发现乃自废体,虽有剑体之名,却无剑体之实,根本无法踏上武道。”

原来是这样,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画坊里,还骗夫君说自己是先天剑体?

画芷突然紧张起来。

对方会不会有什么图谋?

“你给朕盯好了,看看那个陈庆之究竟想干什么?若只是想骗吃骗喝倒也罢了,若有什么不轨之心,当场格杀。”

一句话落,无边的杀气蔓延而下。

那黑衣人急忙低下头。

这位女帝陛下的威势越来越恐怖了。

虽然不曾修习武道,但这份杀气让他这样一名七品高手亦心悸不已。

“夫君,为人要多留一个心眼,世事险恶,人心难测…”

画芷提笔写下一行字,最终又将手中的纸团揉碎扔到一旁。

夫君生性纯良,亦是一种幸福,至于暗地里这些苟且,便交给朕来处理吧…


当天晚上,李清玄就进宫了,体验了一下枕头的几种摆法。


第二天一早,他是哼着歌离开皇宫的。

没有扶墙。

关于昨晚的那场战争,李清玄属于惨胜。

毫无疑问,皇宫的床又大又软。。

只是有点睡眠不足,一定是因为屋子太大不习惯,不是其他的原因。

“阁主,这是城中区那座宅子的钥匙。”

云翎把一串钥匙放在桌子上面,还有一张地契。

昨天画芷说完,李清玄就让云翎去办这件事情了。

“霍戈似乎最近在密谋着什么事情,而且手下查过,他们家经常和一支商队关系密切,那商队很可疑。”

“果然是他。”

李清玄在思考这件事情要怎么告诉自己妻子。

毕竟自己妻子虽然是女帝,但要对一名刑部尚书问罪,也是要证据的。

“继续查吧。”

李清玄这样说道。

白天的时候李清玄正式开始搬家,但并不打算把清芷坊放弃,而是作为琅琊阁的一个据点。

至于自己的宅子周围有禁军环绕,琅琊阁的成员的确不宜靠得太近。

搬家的时候路边李清玄看到有很多玩杂耍的,询问才知道,最近有个集会。

全国各地的玩杂技的,做买卖的都会在京师汇聚。

期间还看到有许多官员的轿子,显然也在闲逛。

看到那些官员的娇子,许多平民下意识远离,阶级太过明显。

这事应该和妻子说一下,否则时间长了,矛盾激化,这也是历史上造就农民起义的一个重要原因。

新的宅子距离皇宫也就隔了一条街,站在皇宫的城墙之上,可以看到宅子的大门。

乔迁之喜,李清玄本来打算和云翎他们庆祝一下,不过画芷说要来找李清玄,让李清玄陪她去逛集。

于是李清玄便临时取消了庆祝活动,还是陪妻子要紧。

“你平时的时候会逛街吗?”

李清玄握着画芷的手问道。

“当然不会啦,没有你在身边,越是热闹越会让我感到孤独,就像你曾说的那句,寂寞是一群人的狂欢,一个人的孤单。”

李清玄想到自己在小屋守候了三年,饱受相思之苦,画芷在皇城里也不容易,一个女子要扛起那么多,不由伸手搂住她的腰肢。

顿时画芷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是感到很不适应,不过很享受这种温馨的感觉。

忘掉国事的烦恼,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

一个画着鬼脸面具的男人,对着前面一口喷出火焰。

周围传来百姓的欢呼声。

有人将三尺长的宝剑塞入嘴里,慢慢的吞的只剩下一个剑柄。

还有敲着锣大喊着,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的十多岁小姑娘。

画芷尝试着也环住李清玄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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