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嘉鱼傅昭昭是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明月落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她从小寄人篱下,本就敏感多疑,他对她的若即若离,让她越发没有安全感。
这些年,她总是患得患失,心中千愁万绪,在那夜噩梦醒来后才得到了释怀。
这世上,比李祐好的男人太多了。
她又何必在李祐一棵树上吊死。
更何况,徐玄凌牵她,像个大哥哥一般,没有半点儿肮脏狎昵的意思,她一点儿也不排斥,甚至觉得他手上的肌肤还挺滑嫩。
“徐公子,能再牵牵手吗?”她咬唇,伸出自己白嫩的指尖,眼巴巴的看着他。
燕珩一愣,没想到她会不嫌弃自己这副长相,“为何?”
“因为我想牵。”
小姑娘眼神干净,没有半点儿羞色,想必只是想从他这儿得到些底气。
燕珩唇角淡扬,伸出大手将她小手拢在手心。
被一阵温热包裹住,傅嘉鱼菱唇紧抿,很快便小脸微红,又飞快将小手抽离出来,“那什么,我……我要吃饭了。”
这顿早饭,傅嘉鱼强迫自己吃了很多,她未来要与那么多人抗争,就要学着养好自己的身子。
承恩侯府傅老夫人到甜水巷被傅嘉鱼赶走的事儿在东京不胫而走。
如今破破烂烂的徐家小院儿,倒成了东京最炙手可热的地方。
不少侯爵公府家在附近埋了眼线耳目,就为了打听傅嘉鱼是否当真嫁人的消息。
毕竟那么大的谢氏财库,谁看了都会眼红,不光侯爵公府,就连安王也派了人过来。
世人都逃不开一个钱字,皇室子弟又岂能免俗。
大炎与北戎向来不合,随时都有可能开战,这些年大炎天子靠长公主燕殊和亲带来的边境和平一年比一年不稳定,国内,又时不时爆发内乱谋逆。
光是养着城防军就已经让国库捉襟见肘,更别提还有几十万边军。
只要能拿下谢氏财权,安王的东宫之位,便稳了大半。
是以,他必须要得到傅嘉鱼。
……
傅嘉鱼用过早膳,大雪初停,和风温煦。
徐公子伤势重,她不想让他劳累,便让疏星将床上的被褥都换了,叫他躺下休息。
他不肯,她便也坐在床前,抿着嘴角,态度强势,“你若不休息,我便不走。”
燕珩无奈,她凶起来的样子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没气势,软乎乎的,鼓起的脸颊白皙若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承恩侯府,担心侯府强势,傅老夫人奸诈,故意以谢迎夫妇的牌位为由,引她前去,将她扣在府中。
傅嘉鱼莞尔一笑,“徐公子放心,他们不会留我,厌恶我还来不及。”
稚嫩的小脸,满是落寞,语气越是风轻云淡不在意,却越惹人心疼。
燕珩淡淡的凝着她,半晌妥协,“让莫雨跟你一起去。”
傅嘉鱼这才露出个笑来,眉眼弯弯,“好。”
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虽然与徐公子相识不久,却也知道他绝不是什么坏人。
他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又为她受了刀伤,她一定要想法子将他治好了才能和离。
她暗中下定了决心,当真学着像个妻子那样,将他按在床上,拉过被子将他盖好,“疏星留给你,一会儿让她替你换药。徐公子,我先走了,我会很快就回来的。”
男人踏踏实实躺在床上,淡笑一声,“嗯。”
傅嘉鱼心底盈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小脸红润,肌肤盈透。
正屋现在是徐公子的,她出门去厢房换了身寻常百姓姑娘穿的朴素衣服,月落便将披风取来替她裹上,“雪停了,但风还是很冷,姑娘注意身子。”
这十一年,她们在谢氏滋养下也大手大脚习惯了,总觉得百金也不算什么难事儿。
是以今日这幅画她无论如何也要抢到手里,不光是为了李晚烟,更是为了卫国公府的体面。
“唷,昭昭,你怎么得空来了?”李晚宁笑得温柔,还是如以前一样,像个知心的大姐姐,“难不成真如她们所言,也是为了《高士图》来的么?你想要什么的话,什么画没有,这幅画就留给你烟姐姐,怎么样?”
傅嘉鱼心底无声冷笑,她本不是为了什么图而来。
只是看到这幅画,倒让她忽然想起话本中一个小小细节。
那书中道,李晚烟一个庶女仰仗她谢氏财力,才得了太仆寺卿家这桩婚事。
两家大婚前,太仆寺卿家大夫人看中了张龟那幅写意男女夫妻举案齐眉的《高士图》,明里暗里暗示国公府,希望这幅画一定要在嫁妆里,一齐带到顾家。
有她在,区区百金自然不在话下,于是她轻易便得了高士图,直接送给了李晚烟。
李晚烟带着画儿嫁进顾家,得了脸面,又受到了大夫人的喜欢,日子一度过得很安逸,哪知嫁了人后,她还不知收敛,得寸进尺的来找她索要东西。
她性子软弱惯了,她要什么便给什么。
李晚烟欢欢喜喜的一口一个好妹妹的哄她,谁曾想,最后在她被李祐绑起来之际,别说替她辩解一二,更是落井下石,与李晚宁一道污蔑她谋害江畔月,将她的罪名坐实。
呵呵,想起这些,她便觉得好恶心,真是恶心透顶了。
“你怎么不说话,昭昭,是不是在外面的日子不太好过?”李晚宁瞥见傅嘉鱼眼尾泛红的泪痕,料想她在外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便放柔了嗓音,善解人意道,“若不然你低头向姐姐认个错,姐姐一向疼你,绝不会怪你什么,今日便回去在母亲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让你再回国公府可好?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同以前那样如亲姐妹一般。”
张娘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张嘴便想替她出头。
傅嘉鱼后退一步,抬手按住张娘子蠢蠢欲动的手背,冷着脸避开李晚宁的触碰。
“我说过了,我不会再回去,也不必劳烦你替我说什么好话,在这件事上我没有一点儿错,我与你们李家任何人也回不到从前。”
李晚宁笑意微微凝固,“昭昭,姐姐疼你爱你,只当你年纪小,意气用事,这种话可不要说得太绝对,要是二弟听见了,也会不高兴的,母亲因为你都病了,你想过回去看她一眼么。”
傅嘉鱼讽刺的一声呵笑,淡漠眸光扫过她虚伪的面庞,又看了一眼她身侧贪婪无度的李晚烟,淡笑,“他高不高兴与我有什么关系吗?宋氏是真病还是假病,你我心里清楚。”
李晚宁这时才真正抬眸上上下下打量傅嘉鱼几眼。
从前怯懦胆小愚蠢的人,一瞬之间,目色清明,小脸正色,根本不像在说玩笑话。
难道她是真的要与国公府断绝?
念及此,李晚宁心头狠狠一跳,眯了眯眼睛,听出了她言语之中的阴阳怪气,退让了一步,“昭昭,那件事的确是二弟对不住你,不过,他已经真心悔过了——”
“是么?”傅嘉鱼冷漠,“可是到如今我也没听见他一声道歉,试问他何来真心悔过?”
张娘子听说他们二人今日便要去官府登记拿到婚书,大大吃了一惊,“去官府登记了可就真的不能反悔了,小姑娘,你当真想清楚了?”
傅嘉鱼心窝一跳,她也知道自己这是剑走偏锋,一开始心如坚石,被人一问,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长身立在她身侧,侧过乌黑深邃的眸子,声线温柔却有力,“傅姑娘,在下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傅嘉鱼想起李祐和那外室卿卿我我的模样,又对上徐玄凌秋水一样平静的双眸,忙红着脸道,“不反悔!”
疏星急道,“姑娘!姑娘你矜持些!”
傅嘉鱼倒是看得开,“反正他马上就是我的夫君了,我何须矜持。”
“哎呀,这不是还没成婚呢么!”疏星羞得跺了跺脚。
看着傅嘉鱼的天真,疏星的窘迫,张娘子眯起灿烂的眼睛,哈哈大笑了起来,“傅姑娘说得对,等婚书下来,你们二人就是夫妻了,何必在乎这些小小细节。”
傅嘉鱼落落大方道,“张娘子说得对。”
她既决定了要嫁徐玄凌,就要对他真诚不是吗。
傅嘉鱼话音落,就连站在一旁的徐玄凌嘴角也几不可见的弯了弯。
疏星再想劝阻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一双眸子露着担忧,又看了一眼未来姑爷的长相,吓得低下眼睛,不敢多看。
茶楼门口停着一辆破旧的马车,是徐玄凌的。
几人上了马车,去了东京专门为新人办理婚书的府衙。
张娘子是东京最有名的金牌冰人,与府衙里专做文书的宋大人是同僚。
四人刚进去不久,宋大人便笑嘻嘻的将二人盖了官印的婚书捧了出来。
张娘子脸上惯常带着笑意,捏着帕子站在堂内等。
宋大人瞥了一眼堂中坐着的年轻男女。
男的丑,女的嘛,带着兜帽看不清面容,看身形是个长得不错的小娘子。
“张娘子,这次的小夫妻瞧着怎么不是很登对?”
张娘子冷眼瞪他一记,嘴角似笑非笑的翘起,“宋大人管那么多做什么,人家小夫妻的事,不需外人来管,对了,我的婚书呢。”
宋大人视线习惯性落在张娘子鼓囊性感的胸口上,脸上的笑便猥琐起来,“我看那男子的名,玄凌二字,总觉得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那人是谁啊,也能劳得动你金牌冰人亲自为他做媒。”
张娘子眸色一厉,须臾敛去眼中的精光,一把将婚书从他手里夺过来,不动声色的笑道,“就是看他体弱多病,都是街坊邻居的,帮帮忙罢了,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不是看上他了罢?”
“他生成那样,我哪里看得上呐。”
也是,那么大一片丑陋难看的伤疤,哪个女子会喜欢。
宋大人没再说什么,勾起嘴角,想调戏调戏张娘子。
张娘子岂会给他机会,收了婚书,冷冷的打发了姓宋的,便将婚书递给了傅嘉鱼,一双眸子浮起一抹笑,认真道,“姑娘,你看看,是你想要的么。”
傅嘉鱼扶着婚书,眼眶一热,涩然道,“是。”
张娘子眼底划过一阵动容,笑,“那就好。”
从府衙出来,迎着漫天风雪。
傅嘉鱼周身衣袂随风烈烈飞扬,她却半点儿不觉寒冷。
没有婚宴,没有酒席,更没有华丽的凤冠霞帔。
她就这样将自己嫁了。
可总比将来被他们一群人逼着接纳江畔月最后被逼上绝路要强上许多。
她终于得到了主宰命运的机会。
只等李祐的冠礼之后,她便能彻彻底底从卫国公府离开。
她心中百味杂陈,红着眼眶,抬起眼眸才发现一道瘦弱却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前,那破败的身子替她将寒冷的风雪挡住了大半。
她心中一软,小手试探着从披风里伸出去,拉了拉他厚重的风裘。
“徐公子。”
男人回过头来,一双潋滟的桃花眼让他那张丑陋狰狞的脸看起来生动了许多。
傅嘉鱼将另一份婚书递给他,弯起水波一样的眸子,“给你,你要记得好好保护它。”
徐玄凌微怔,对上小姑娘黑白分明的漂亮双眸。
小姑娘指尖轻轻划过他掌心,残留一抹轻柔的触感。
让他一时忘了言语。
纷纷扬扬的风雪里,傅嘉鱼又弯了弯唇角,“三日后,卫国公府大门,你要记得来接我啊。”
徐玄凌心头轻动,女子柔软纯澈的笑容好似羽毛一般,扫过他的心尖。
他下意识点头,“嗯。”
傅嘉鱼生怕他忘记,再次叮嘱,风雪将她声音吹得飘散。
“你一定要记住,好么。”
“好。”
“你一定会来的,对吗?”
那姑娘孩子般的嗓音,执着又可怜,像一只被抛弃的乳猫,好似一定要在他这儿得到一个答案。
徐玄凌一向冷硬的心肠软了一下,唇角淡淡扬起,“只要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来。”
傅嘉鱼知道自己不该轻信于人,但不知怎的,徐玄凌身上有一种能让人信赖的气质。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她相信张娘子,也相信徐玄凌。
……
目送主仆两离开。
张娘子颠了颠手里的红封,惊讶的亮了亮眼睛,“这姑娘给的媒人礼金真是大手笔,这么厚,全是银票。”
徐玄凌道,“拿来。”
红封还没在手里放热乎,张娘子便眼睁睁看着媒人钱被人拿走,瞧着男人丑陋的侧脸,倒也敢怒不敢言,“这是我的辛苦钱,为了这桩婚事,我可没少前后忙碌。”
徐玄凌淡淡看她一眼,指节摩挲着那厚厚的封皮,垂下浓密长睫,也不知在想什么。
张娘子叹了口气,想起他如今不爱说笑,便收起脸上笑意,对面前男人恭敬的行了一礼。
她嘴角紧抿,殷切的望着他。
一言不发,却抵得过千言万语。
“主上,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徐玄凌这时才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大手捂住腰间的渗血的刀伤,转身上了马车,“还好,回吧。”
从西北墨城千里跋涉回都城,一路上不知被多少杀手刺客追杀。
若不是主上机警善谋,只怕他回东京的消息此刻已经到了宫里,宫里那位生杀予夺,是真狠心啊。
张娘子哽咽了一声,“是。”
说罢,二人之间再无声响。
马车行驶在青石板的街道上,往整个东京城最落后最贫苦的甜水巷方向驶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