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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玉人摇摇头,垂了垂眸子,“不太好,还是老样子,喝了药也不管用,偏生我们姑娘最不爱喝药,要是世子能过来就好了,姑娘总会听世子的。”
李晚宁心头烦躁更多了几分,按了按她的小手,吩咐她只管去忙自己的,“我自己进去就好,你一会儿再来。”
玉人心知姐妹两个怕是有体己话要说,懂事道,“是。”
进了那间不算宽敞的卧房,李晚宁才发现窗户紧闭着,房间里只透着几丝黯淡的光线,转过那道用来分割房屋的美人春睡大屏风,便进了内室。
内室里弥漫着一股厚重的中药味儿,重重帘幔低垂,绣着缠枝莲花的茜纱帐随风微微飘荡,映出卧在纱帐之中的一道纤弱身影。
那身影袅娜妩媚,时不时传出几声让人心疼的咳嗽。
李晚宁在屏风旁站了一会儿,听里头人咳得狠了,忙走进去,打开帐子,将床上咳红了脸的女子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前,无奈道,“你说说你,怎么也不开个窗户?你这样将自己捂起来,身子只会越来越差。”
江畔月目光呆滞了一瞬,美眸轻抬,看见来人是李晚宁,虚弱的笑了笑,“阿宁,你怎么来了?”
李晚宁叹道,“自从上次冠礼后,我也有好几日没来看你了,听二弟说你又受了风寒,身子骨不好,我这才得了空闲过来瞧瞧。”
想起那日难堪的场景,江畔月脸色一阵僵硬,心头一激动,便又剧烈的咳了起来。
李晚宁忙替她拍了拍后背顺气,见她咳得脸红脖粗,越发心疼,“你这是何苦呢?那日二弟护着你,并未让人看见你的真面目,你其实不必太过担心。”
她这么说,无非是刀子没落在她身上。
然而在江畔月看来,她的一生已经毁了,纵然没有任何人知道与李祐在书房云雨是江太傅之女,可她的的确确是辱没了江家的名声……
这几日,她吃不好睡不好,每日以泪洗面,也不知该如何赎罪,才能洗去自己一身的肮脏。
江畔月越想越难受,一言不发的红了眼睛,晶莹的泪珠子挂在漆黑的长睫上,乌眸轻动,眼泪便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李晚宁宽慰道,“阿月,你放心,我定会劝说二弟,想办法给你一个名分。”
江畔月脸色苍白,自嘲道,“名分……我还能要什么名分呢?”
李晚宁揪着眉心,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缓缓笑道,“自然是卫国公府世子夫人的名分。阿月,二弟对傅嘉鱼只是责任在身,推脱不得,待他娶了她,拿到谢家财库的钥匙,他就会想办法休了她,再将她送到庄子上去,到那时候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替你换个身份,光明正大嫁进国公府来。”
江畔月秀眉微蹙,抬起清丽的眸子,轻轻看向李晚宁。
李晚宁被她清澈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憷,她从小便与她交好,自然一心一意为她谋划,今日来也不过是为了安她的心,只是她实在不知她心底是怎么想的,名分是一个女子安身立命的根本,难道她真要一辈子做二弟的外室不成。
“阿月,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你这么看着我,可是不愿嫁给我二弟?”
江畔月兀自看了一会儿,便觉有些累乏。
她没回答,挪动身子,病恹恹的靠在床头的金丝大引枕上,“阿宁,那位傅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惜了,身边放着这么大一根金大腿,殿下却不想抱,真是血亏啊。
想想远在北边还在种田耕织辛苦赚钱的徐家旧部,张娘子忍不住一阵肉疼,这些钱若是用来造反,啊呸,用来报仇雪恨,该有多好!
一路上,两人说着话,果不然,走捷径要轻快许多,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怀宁街。
傅嘉鱼一下马车,打眼便看见承恩侯府右侧光秃秃一片。
院墙被拆了,空出好大一片空地。
黑压压的人群在外面围观,几个承恩侯府的下人守在侧门,不停地驱赶围观百姓。
偏偏吴伯伯却声势浩大,找了十几个书生,一人安排了一个黄花梨木大书桌,桌面上每人手边放置白银一百,当街整整齐齐排成两排,直接就在承恩侯府门前奋笔疾书。
承恩侯府所欠谢家物件,一件件,一个个,书生们写得有条有理,写得大气磅礴,写得精神激动,写得满脸通红。
他们写得越多,桌上的银子就越多。
写完一张,立刻便有人来将白纸黑字张贴在侯府大门院墙上。
不过一个上午,承恩侯府外面的墙上已经被贴得密密麻麻。
但凡围观之人,没有不骂承恩侯府无耻的。
有谢家铺子的仆人挑了十几箩筐的铜钱,就坐在承恩侯府大门口狂撒。
“领钱了!领钱了!”
“欠债之人,不管是官是民,都该被骂!”
“只要各位父老兄弟肯替我家主子出头骂贼,我谢家绝不会亏待大家!”
“承恩侯府厚颜无耻!欠钱不还!算什么好汉!”
“还钱!还钱!还钱!”
谢家钱给得越多,民情越发激愤!
大家有志一同的喊起口号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承恩侯府,滚出个屁!”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就好似承恩侯府欠的,并不是傅嘉鱼的钱,倒像是他们自己的。
这等场面,百年难得一见,再这么下去,承恩侯府坚持不了几日就该妥协了。
傅嘉鱼站在不远处,想起傅老夫人折辱她的那些场景,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淡笑。
疏星狠狠啐了一口,痛快至极,“打小老夫人就不喜欢姑娘,从来没将姑娘当孙女儿看过,可花起姑娘的钱来,真是半点儿也不手软,能有今日下场,真是她活该!”
张娘子看着这浩大无比的场面,也由衷赞道,“吴掌事真是好魄力,听说他处理完这边的事,又去了卫国公府。”
疏星努了努嘴,忙道,“卫国公府欠我们姑娘的更多,走之前,我们收拾的几个大箱子,一个也没能带出来,真是可惜。最可惜的还不是这些,要说起来,国公府都是我家姑娘替他们造的。”
张娘子眸子微转,“那你们准备怎么办?承恩侯府的地位可不比卫国公府,承恩侯府也许会忍气吞声,卫国公府却未必。”
疏星抿唇,小脸微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像所有人说的那样,她们是商籍,一出生就比权贵身份低微。
从前还好,姑娘身上至少还有一个卫国公府世子未婚妻的名分,如今这婚一退,便什么也没有了。
姑娘庶民一个,还是贱籍,想从国公府里讨东西,何其艰难。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便是卫国公府的人能有点儿良心。
“昭昭!”
突然,一个身穿绿色锦袍的男子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看见傅嘉鱼站在人群里,俊脸上写满了怒火,一把将她拉住,也不避让,直接便在人堆里对她怒吼起来,“你——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告诉我,这些事是不是都是你授意的!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做出与世子退婚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来也就罢了,如今还非要让侯府跟着你一块丢人现眼吗!”
她忧心他肩头的伤,想着替他换药。
可他几乎不给她机会,抬手便让莫雨过来,主仆二人便进了厢房。
傅嘉鱼一脸尴尬,小脸不自在的一片绯红:“……”
疏星站在她身侧,努了努唇,笑得神秘,“奴婢说什么来着?咱们这位姑爷,极守男德。”
傅嘉鱼没真正做过别人的妻子,书里李祐只将她当个花瓶供在家中,鲜少与她同房。
她没伺候过夫君,更未与夫君朝夕相处过,因而有些不解,“男德也要对自己的娘子守么?”
疏星继续揶揄,“可姑娘你并未给姑爷夫君的名头,他还以为姑娘与他只是契约成婚呢。”
疏星如今对这位姑爷还算满意。
一开始嫌他丑,两日前卫国公府门口受了安王那一剑,她便对他改了观。
生得一副好皮囊又如何,世子不也照样辜负了姑娘?
正因世子仗着皮相好,身边才不缺讨好的女子,若姑娘将来当真嫁了世子,只怕别说是外室,不出半年,什么妾侍通房姨娘的都得塞满整个卫国公府后院儿,到那时,她们姑娘才真是有苦无处说。
还不如徐公子,人丑老实,安分守己。
“姑娘,奴婢觉着,咱们可以给姑爷一个机会。”
傅嘉鱼没说话,红着脸暗自思忖了一会儿,“过几日再看看。对了,疏星,你得空去请几个有名望的大夫来,我要为他治病。”
从国公府出来后,少了条条框框的规矩,疏星性子更开朗了些,“放心吧姑娘,奴婢心底记着这事儿呢。”
傅嘉鱼便站在厢房门口廊下等着。
屋子里很安静,时不时传来一阵咳嗽。
有好几个小孩儿早就在门口盼着,小手扒拉着门框,一颗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直往里打量。
“院中有好几个姑娘,师娘是哪个?”
“笨,师娘当然是最美的那个啊!”
“哎呀!夫子出来了!”
“快跑!”
小家伙们一窝蜂散了,一路欢声笑语打打闹闹。
男人声线悦耳,“在看什么?”
一股沉水香的味道缓缓袭来,傅嘉鱼下意识道,“没……”
男人往她身边走了走,依旧在咳嗽,“咳咳,那些孩子大多数孤儿,没见过世面,你不用在乎他们说什么。”
傅嘉鱼小脸转过去,见男人穿好了素色披风,高大身影立在她身侧,隔着衣服也看不出他的伤势怎么样了,只是除了那张不太好看的脸,他的身姿气度,处处都不比李祐差。
她脸颊微热,低声道,“我没在乎的,只是看他们生得都很可爱率真。”
燕珩没错过小姑娘脸颊的绯色,想来她一个姑娘家脸皮薄,跟他一道住在这甜水巷里,少不了要被附近的邻里背后议论,眉心蹙了蹙,“傅姑娘。”
傅嘉鱼不明所以,“怎么了?”
燕珩叹口气道,“我会跟孩子们说清楚你我的关系,他们一向听我的,不会再来打扰你。”
“其实还好了……”傅嘉鱼脸更红了,她也是第一次被人唤作师娘,这种感觉还不错。
不过,待他们二人走出去,她才感受到徐公子在这条穷巷里有多讨孩子们喜欢。
甜水巷这边孤儿很多,不少老百姓家里的孩子也读不起书,于是有个善人便在此处置办了一个留春堂,专门收容无处读书学习的孩子,那善人宅心仁厚,博施济众,扶弱救困,自掏腰包请徐公子来做夫子,一月给他二两银子。
他身子弱,常年多病,又没有倚靠,因而欣然受了这份差使,靠这二两银子养着莫雨帮衬他。
燕珩桃花眸轻轻一动,心里隐约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儿,倒没说什么,只是似有若无的看了她一眼,将她再次拉到椅子上让她坐下,“先坐下,你的药还没涂完。”
傅嘉鱼这时想起来了,她在自己夫君面前,竟然信誓旦旦说要爱别的男人,难怪徐公子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她面色发红,“哦”了一声,没再絮叨,望着男人修长的指节,温柔的动作。
再微微抬起长睫,看向他挺拔的山根,还有那眉眼里,浅浅流动的关心,心脏突然怦怦直跳。
她面红耳赤的缩了缩手,又被男人强势的拉了回去,“别动,这是活血化瘀的药膏,擦了它,你的手明日便能好。”
傅嘉鱼一时不察,身子前倾,脑门儿砸在他鼻尖上。
她忙捂住绯红的额头,眨巴着晶亮的眸子,慌乱的盯着他,“对不起,徐公子,我没坐稳,不是故意的……”
燕珩没好气一笑,再次将她瓷白细嫩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无妨,不疼。”
傅嘉鱼没想到他这般淡定自若,一双眸子往他脸上瞟了瞟,如果没有这些丑陋的疤痕,他这张脸应该丑不到哪儿去。
她只感觉双颊滚烫,呼吸有些困难,偏偏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沉水香气息,一个劲儿往她鼻子里钻。
她接触过最多的男人便是李祐,哪里跟旁的人这样亲近过,越靠近越是手足无措。
她很不自在,燕珩却很淡然,将药膏涂抹完,才放开小姑娘柔弱无骨的小手,温声道,“吃过饭了没?”
傅嘉鱼咽了口口水,“没有……”
她实在没胃口,就在街边吃了一口饼子,剩下的什么也没吃。
燕珩将放在桌上的一碗酒酿小圆子端过来,递到她面前,“尝尝看。”
傅嘉鱼早就从张娘子口中听说了碎玉坊的酒酿圆子是甜水巷最好吃的东西,没想到一回家就能吃到温热的小圆子。
她惊喜道,“是你给我买的么?”
燕珩没说自己是专门去为她买的,大手揉了一把小姑娘软乎乎的发顶,笑得温柔,“下了学,闲来无事,在附近转了转,你尝尝,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谢谢徐公子。”
傅嘉鱼心中又是一阵感动,捧着那碗酒酿,开心得红了眼圈儿。
她想,李祐现在若肯送她一份吃的,她也未必会有今夜这般高兴。
毕竟他不是真心关心她喜欢吃什么,他只会不耐烦的嫌弃她多事儿。
她将眸中酸涩的泪水逼回去,兴致盎然的将一碗酒酿全部吃得干干净净。
燕珩将早就准备好的《九章算术》《海岛算经》等几本有关算数的书籍拿出来放在木案上,一回头,便见小姑娘手里捧着瓷碗,醉醺醺的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双颊泛红,眉眼盈盈,秋波流转。
“好……嗝……好好吃……徐公子……唔……你买的酒酿圆子好甜。”她可怜巴巴的抱着瓷碗站起身,却因吃了酒,根本站不稳。
男人挑了挑眉梢,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沾了点儿酒味儿都能醉成这样……
他随手将小姑娘柔软的身子捞进怀里,独属于女子身上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身形微僵,瞬间感受到有什么柔软到极致的东西抵在他胸膛处……
他竟不知女子的身子能软成这样,抬手便想将人推开些,偏偏她一点儿也不乖,纤柔瓷白的双臂直接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无依无靠的幼猫一般直往他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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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身形僵住,猛地回过头来,“你什么意思?”
傅嘉鱼低眉道,“昭昭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老夫人如此厌恶我们母女,又为何要用娘亲的东西。”
傅老夫人气得想吐血,一把将拐杖扔在地上,眼里又露出一丝不舍,“你——你以为我稀罕她的东西?”
傅嘉鱼神情依旧很淡,“既然父亲和娘亲也不是傅家人了,还请老夫人将娘亲送给傅家的所有东西都还回来。”
搀着傅老夫人的婆子脸色微变。
傅老夫人老脸亦是一阵铁青,“什么她的东西,那些都是我承恩侯府自己的东西,与她无关!你若真敢与傅家断绝,那就来拿走你爹娘的牌位!否则,我就将他们扔在大门口让野狗啃食!我们走!”
说罢,带着人浩浩荡荡而去。
傅嘉鱼强撑着,直到傅家所有人的身影都淡出了视线,她才紧了紧眼眶,将那弥漫的雾气生生逼了回去,心底蓦的生出一股少见的怒火和恨意。
她自小性子柔弱,被人欺负的时间久了,从未学会反抗什么。
今日,她与祖母辩驳,似耗尽了她毕生勇气。
“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
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将她从痛苦的思绪拉扯回来。
她回过头,对上那张不算好看的脸,眼睛却突然红了。
燕珩知道她此刻无助柔弱,伸出大手,握住她柔软无骨的冰凉小手,将浑身僵硬的她牵到桌边。
“饭菜都凉了,你们撤下去热热再端上来。”
“是……”
下人散去,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傅嘉鱼就这样笔直的端坐着,过了一会儿,鼻尖热气上涌,泪珠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其实她没想哭,今日脱离傅家,应该高兴才是,只是仍旧觉得有些对不起父亲,他守护了一生的承恩侯府,就这样把他抛弃了,可她又觉得没什么好可惜的。
曾经她在乎的那些虚假亲情,给她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委屈。
燕珩用指腹替她抹去泪水,温声道,“傅姑娘可知,何为家?”
傅嘉鱼泪眼朦胧的向他看去,懵懵的反问,“何为家?”
她没有家,一辈子寄人篱下,最后死得凄惨孤单。
燕珩缓缓道,“有父有母,有疼你爱你的人,不管在何处都是你的家。”
傅嘉鱼抬起晶亮泛红的眼睛,一脸动容的盯着他。
疼她爱她的人……好像只有父亲娘亲,还有谢家的掌事吴伯伯,可是五岁之后,她就住在了卫国公府,远离了谢家人。
“既然傅家与你父母划清了界限,你便该想想如何将你父母的牌位接回来,只要他们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姑娘家的眼泪何其珍贵,你不必为了伤害你不爱你的人伤心哭泣,他们不值得,也不配你的泪水。”
傅嘉鱼怔怔的看着他,脑海突然一片清明。
她手握谢家大财,何必委屈求全。
她这么有钱,还在乎什么虚名!
什么卫国公府,什么承恩侯府,什么高门贵女,她都不稀罕。
“徐公子说的极是!”傅嘉鱼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今日,我便要去傅家将父母亲的牌位接回来!”
燕珩微微一笑,语调温柔,“好,我陪你。”
对上男人清冷的微笑,想起他刚刚牵了自己,那只大手,瘦得骨节突出,掌心也并不温暖,可傅嘉鱼就是觉得心中暖和得跟春天一般,小脸也跟着透出一阵尴尬的绯红。
她还没牵过男人的手,李祐不喜她缠着他,她靠得近些,他便让她走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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