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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文章精选

萱萱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月微陆璟,故事精彩剧情为:意思的自嘲:“三娘,不瞒你说,以前我仗着家里富足。”“自己又会几篇文章,就整日跟朋友们在一起吟诗作赋随性挥洒,觉得此生放纵自己一具自由身,独自过活一世便罢了。”......

主角:姜月微陆璟   更新:2024-02-18 0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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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微陆璟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月微陆璟,故事精彩剧情为:意思的自嘲:“三娘,不瞒你说,以前我仗着家里富足。”“自己又会几篇文章,就整日跟朋友们在一起吟诗作赋随性挥洒,觉得此生放纵自己一具自由身,独自过活一世便罢了。”......

《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不过走了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娘子而已,大人我为何要追,”陆璟面无表情。

陆风:“……。”

真希望他家大人这次能够言行合一,千万别又追去云陵了才好。

陆璟凝视着越来越远的马车,姜月微太容易扰乱他的心神了,弄的他干什么事都分神的去想她。

可他又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手里有许多的事要做,不可能整日的陪一个小娘子待在闺阁里画眉描妆。

陆璟打算狠狠心,不再跟姜月微纠缠了,人走了也好,静静心说不定过几天就忘了。

忘了姜月微后,应该就能对别的女人感兴趣了。

到时候他就娶妻,如何也不能在她那一棵树上吊死。

而且,还是一棵不给他吊的空心树。

……

“好漂亮的枫叶面扇,”姜月微抚摸着扇面上的枫叶林,每片叶子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虽然这把扇子上面没有带香,但是扇骨上全是枫叶的纹理,应该费了不少时间雕刻。

“去上京的时候,途经一块枫叶林,那里的枫叶长的甚是壮观,所以我就把它画下来了,带回来给三娘你看看。”

刘楚桉觉得姜月微跟别的小娘子不一样,她是向往外面世界的,可惜世上的俗规太禁锢女子了。

拘的她们总不能光明正大的抛头露脸。

“对了,刚才那个大人是干什么的,我瞧他看你的眼神不太一般,他没有欺负你吧。”

刘楚桉毕竟是个男子,无所事事了半辈子跟朋友们整日附庸风雅,男人的眼神心思,他还是能看出一二的。

何况姜月微又长的极美,该是不小心招惹到了那人。

“一个有些官位就爱拿权势压人,自高自傲的权贵罢了,”姜月微讲起陆明和,脸上都带了三分不快。

刘楚桉自认识姜月微后,也是了解过她家事情的,姜月微的大姐就是被权贵使了手段强纳走的。

难怪她讨厌了。

“三娘,我有话跟你说,”刘楚桉不想勾出让姜月微不快的回忆,所以想起了自己要跟她说的事情。

刘楚桉悄悄的看了春河一眼,春河受意,起身跟姜月微说她要出去透透气。

“三娘,你觉得我可好,值得让你喜欢的那种好。”

等马车里就只有刘楚桉跟姜月微两个人后,刘楚桉突然的询问,让姜月微听之一顿。

“二郎,你忘了,我只是一个商女,咱们两家之间不一样,”姜月微刚摆脱了陆明和那朵烂桃花。

这又来一个刘楚桉,她有些无措:“你家里人应该也不会让你跟商贾结亲的吧。”

“三娘,你怎么会这么想,当初要不是因为有你帮助,我家早就没了,也更不知道要干什么营生才能存活下来。”

刘楚桉想到如今他那一间私塾,声音里都是满足的笑意。

“何况我现在还当了私塾的夫子,教导孩童收人束脩,虽然比一般商户经营听着好听,可这不同样是生意吗。”

“你要是觉得我家人会在意,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早在去上京之前我就跟家人说了我的打算。”

“想着等将大哥的事处理妥当,我再让他们去你家提亲,不然留着我大哥那个七品官的身份,回头他但凡出事,你与我有干系那都是逃不掉的。”

顿了顿,刘楚桉不好意思的自嘲:“三娘,不瞒你说,以前我仗着家里富足。”

“自己又会几篇文章,就整日跟朋友们在一起吟诗作赋随性挥洒,觉得此生放纵自己一具自由身,独自过活一世便罢了。”


“对了大人,姜娘子方才说,她忘了把扳指还您了,所以托了老奴把扳指给您。”

陆璟:“……。”

突然闲适的模样,在看到扳指的那一刻,陡然一僵。

心道姜月微再跟他演,也没有必要把扳指还他,他上次对她的警告她都忘了吗。

陆璟不由的怀疑,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他想错了,姜月微根本就没有跟自己在演。

想到这里,陆璟的心揪疼了一下。

又怔怔问道:“姜月微人呢。”

“姜娘子往城门去了啊,”陆伯不明白他家大人为何又问。

陆璟此刻脸色难看的紧,再坐不住了,他要立刻把姜月微追回来,着急道:“陆风备马去城门。”

正往城门外缓缓行驶的马车里,姜月微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不由的多吃了两块芋圆桂花糕,她也是真不容易,终于摆脱掉陆明和了。

“三娘,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外面再好,吃的再舒适,春河还是觉得家好。

姜月微一言难尽的,看了看春河怀里抱的一食盒的吃食,盖子都盖不住了:“你偷厨房去了。”

“你不知道,那个陆风骂我吵嫌我蠢,我就想多卷点东西回来,偷别的不是容易被抓吗。”

她拍着手里的食盒:“官府驿站里吃的就是不一样,他们的厨房太豪奢了,拿一点也没有什么,咱路上还能当干粮呢,外面买不到。”

姜月微:“……。”

她有时都不得不感叹,若是饥荒来了,跟着春河混,一种结果不是被春河给吃了,

就是跟春河一起达到人生巅峰,因为在饿死一大片人之前,一定是不会饿死她的。

正当两人的马车继续往城外走,姜月微蓦的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声急促的马蹄声。

姜月微好奇的掀开了身边的车帘,入眼的便是陆明和骑马走在自己的马车旁。

“大人,您怎么跟来了,”姜月微问的忐忑,她怕他又要反悔。

陆璟见她一脸小心谨慎的样子,不免有些来气,但仍旧放不下面子。

“本官何时跟着你了,只是城中最近治安不好,本官出来看看。”

“噢,”姜月微松口气点了点头,便放下了车帘。

陆璟见此,气的眉头一皱。

他伸出手敲着姜月微的车窗:“姜月微,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本官说的吗。”

“没有。”

姜月微也不掀车帘,双手不停的在春河带出来的食盒中挑拣着,今早她就喝了一碗小米粥,也没有吃别的。

现在心情一放松,肚子就可饿了,而且她忽然发现,是不是她在驿站的那几天,实在是太苦大仇深了。

竟然从来没有发现,驿站里厨子做的东西那么好吃。

陆璟听着里面轻松的声音,心下又是一堵,真是铁了心的要离开自己。

“三娘,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本官还是不错的,你总要嫁人的,本官位高权重给本官当妾,也辱没不了你什么。”

他这话说的比之一年前露骨明了多了,姜月微但凡有一点良心,想想这几个月自己对她的好,也该是有感觉的。

“大人很好,是三娘不好,三娘就是不爱给人做小罢了,”姜月微没有想到,他还惦记着自己给他做妾的事。

惦记的竟又追来了。

“就非要正妻的名分吗。”

陆璟暗自叹了口气,自己都跟她说了多少次,她做不了自己的正妻。

她到底要跟自己演到什么时候,把自己吊到了城门口还不够吗。

他何时这样出来追一个小娘子过。


姜月微现在如何不怕,早知道她就不争那口气了,更倒霉的是,他怎么无缘无故就有那反应。

“嗯,”姜月微十分害怕的点点头。

陆璟却还不肯放过她,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姜月微的腰肢上轻轻画圈。

酥痒的感觉直击姜月微的全身,让她不由的紧绷了起来。

陆璟气息撩人的问道:“下次还敢碰男人的腰吗。”

“不敢了,”姜月微小声的摇头。

陆璟看她眼圈都红了,再这样下去该掉珠子了,心下有些不忍,手腕一松就放开了她。

姜月微感受到身上的禁锢突然解了,她迅速爬起来:“大人,我先扶您起来吧。”

“起不来了,”他本来就生了病,能够在生病的时候被人撩拨成这样,也就只有姜月微有本事了。

现在再让他跟一个正常人似的起来,真是没有那个力气了。

“那怎么办,”姜月微哪能让他躺在马车里一路,她更是不敢往陆明和的下身去看。

“把腿给本官枕枕吧,”陆璟看着蹲在自己跟前的姜月微。

姜月微听到有些迟疑。

陆璟似乎看出了姜月微的疑虑:“本官不动你,车板有些硬,现在本官就想躺你腿上休息休息。”

陆明和说的冷静,姜月微再不放心也慢慢照做了,毕竟是自己惹出来的祸。

她慢慢坐在马车板上,轻轻的将陆明和的头搬到自己的腿上,最后再不说一句话。

陆璟感觉头下的柔软慢慢灌进全身,紧绷的身体也慢慢的得到了放松,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

回到驿站后,陆风就给陆璟请了大夫,诊断过后只是简单的邪风入体,喝几副药就没事了。

脸上的伤跟红包涂了药,手包扎好了后睡了一觉。

等陆璟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姜月微正躺在外间的美人榻上,她听到里间窸窸窣窣的声音,就知道陆明和是醒了。

“大人,您醒了,我帮您喊陆伯去,”大夫说他那病喝了药后要出热,想来需要人伺候他沐浴了。

“你过来,”陆璟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澈,他的嗓子也没有那么的疼了。

姜月微听到这喊声脚步一顿,心道他不会要报复自己吧。

“大人,我笨手笨脚的,还是找陆伯来伺候您吧。”

“想大人不食言,你倒是也要听话啊,”陆璟勾着唇轻声慢缓。

姜月微见他居然威胁自己,也是气闷,慢挪着脚步往里间走。

“大人。”

走到陆璟床跟前的时候,陆璟看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好像现在自己就是一只大灰狼,能够随时吃了她这只小白兔一样。

不过,大概是装的。

她太会隐藏性子了,明明脾气大的不得了。

“手伸出来,”陆璟扫过她那一张低垂的脸,将眸子放在了她的右手上。

姜月微心中腹诽他真是记仇,要她伸手难道是要砍掉她的手。

不过他现在身边什么利器也没有,应该不会那么凶残的。

安慰了自己后,她将手伸到了陆明和的面前,一阵疼麻袭来,她的手被陆明和打了一巴掌。

不过没有那种剧烈的疼痛,她知道陆明和是收着力的。

“下次再敢把本官撩拨的那般跌相,要么用你人赔,要么用你这双手赔。”

陆璟虽然说着狠话,但声音里含着笑,他还真希望他健康的时候,闺阁床榻之中多被她撩拨几次。

那时候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等到姜月微走到男人的跟前时,男人将姜月微拉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他仔细端详眼前小娘子低垂的眉眼,竟有些后悔了。

其实以他的身份,纳一个商女为妾也没有人敢置喙什么。

除非那人想死了。

可昨日自己又跟她说了,只当痛快一场,并没有允诺名分,他若是现在开口再做挽留,不是很没面子。

而且不日就要回上京了。

正当烦闷不知如何是好,见她目光正落在了自己手里的玉扳指上面。

想起来了昨日她躺在自己怀里,无聊推转了好一会自己的扳指。

当下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把手上的玉扳指取了下来,递到姜月微的手里:“这个给你。”

姜月微愕然,不是说没有纠缠的吗,给她扳指干什么。

想不通,怔怔的接到了手里,她轻轻捏着手里的玉扳指,好像里面还刻了字上去。

“识字吗,”男人在姜月微耳边亲昵,询问。

姜月微虽然是女子,但家中好歹有钱,爹娘也不拘着女儿尽学些女子该学的。

自然识字。

“明和,”姜月微轻声的读出了玉扳指里面的两个字。

男人听后,满意的轻笑了声,这一回姜月微是实打实的听到男人笑了。

“这是本官的字,”男人说完,似觉得她的声音婉转娇柔,好听极了,引诱般的又说了声:“再喊喊听听。”

姜月微心里虽觉得无聊,面上依旧听话乖巧的照念了一遍:“明和。”

“本官姓陆,在上京也算极显氏族,若你:”陆明和觉得还是不要说的太明显为好,免得失了颜面。

“若你要再遇见了麻烦,凭此物,大可去上京找本官。”

姜月微:“……。”

算了吧,上京山高水远的,找到你都成白骨了。

陆明和见小娘子不说话,又看她这柔弱扶风的样子,想来让她一个人去上京寻他,是有些困难。

又说道:“若是嫌远,拿着扳指到府衙里找知府也可,他会安排人护送你。”

这下他说的够明了了,他看着一直低头的小娘子,也不知听没听明白。

姜月微继续腹诽。

府衙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依旧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陆明和见状有些开心。

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前,陆伯端上了一碗黑汁汤药。

姜月微知道是什么,正好不用她费事了,一口喝了汤药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陆明和的屋子。

等出了屋子,陆伯一直跟在身后,小心殷勤道:“不知我们大人可给小娘子名分。”

姜月微脚步走的快速,心中一刻也不想停留,听之又想冷笑,什么名分她可不稀罕。

“陆伯多虑了,我与大人不过萍水相逢罢了,陆伯也不要再说这话,免得污了你家大人的名声。”

陆伯听着这又冷又硬的话,他家大人竟是不愿给小娘子一个名分,惹小娘子生气了。

想到此,心中对姜月微是一阵同情,没有得到名分是挺可怜的。

不过,他家大人开心了就好,这么多年终于愿意沾这情事了。

……

等到回家以后,桓叔脚不沾地的使唤着家里的仆人,见到姜月微回来了,老泪纵横的跑上前去。

“三娘,老爷和夫人回来了,大夫正在屋子里给老爷和夫人看病呢。”

姜月微听到这话,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他们终于回来了。

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父母住的屋子里,见到大夫刚收好银针,父母两人均苍白着脸的躺在床上休息。

姜月微不愿打扰,特地引了大夫出来。

只见走出来的大夫十分年轻,穿着一身半旧粗布白衫,生的是清俊儒雅,不像是一个有长久经验的大夫。

姜月微的面纱被陆明和取下来后,早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现在面上什么都没有。

对面的大夫,似乎也从来没有见到过,美的这么慑魄的姑娘,一时竟看迷了眼。

幸好他反应过来的及时,连忙对姜月微拱手作揖:“在下许清则,是桓叔找来的大夫。”

桓叔见姜月微面上略有怀疑,连忙解释:“三娘,许大夫家里世代行医,别看许大夫才二十岁,但是家传医术可不年轻。”

桓叔是姜家的管家,从小就在姜家做事,姜月微自然是信任桓叔的。

她听后微微点头,然后又对着许清则还礼。

“既如此,日后许大夫便要在府中为我父母治病了,许大夫跟其他人一样唤我三娘便好,日后有劳许大夫了。”

许清则听着对面小娘子声声黄莺的话语,不禁脸红了起来。

“三娘客气了。”

***

一年后。

姜月微父亲因为去年牢狱之灾的缘故,身体大受影响后,再也不能管理家中基业。

姜家又没有儿子,所以姜月微便担起了姜家绸布坊的家业重担。

当时姜父姜母听到女儿的决定时,很是震惊,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家族基业不能荒废。

只是委屈了他们女儿整日的要抛头露面,不过姜月微对此却是大为欢喜。

她终于不用再装娇滴滴的闺阁女子了,本性大放,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潇洒惬意。

再加上她家也不穷,铺子生意还是有许多的,凭着她的聪慧经营,那姜家绸布坊已经开的越来越多。

在云陵城她们家终于登上了首富榜,只要不碰上恃权的,用钱就可以在云陵城里面横着走。

要是再给她个十来年,天下第一首富那也是唾手可得的。

既然不像闺阁女子一样整日呆在家里了,姜月微对外面的事知道的也就多了。

陆氏一族确实是上京城里的大氏族,世袭公爵,听说陆氏宗族的家主是一个叫陆璟的男人。

今年不过二十四岁,十八岁时铲除了想要谋反的七皇叔,一手扶持现如今的幼帝慕辰睿登基。

而且当时铲除七皇叔的时候,手段极其残忍,据说现如今的午门上空,还飘着用七皇叔的人皮制成的灯笼。

本人也是官拜一品首辅,且兼正二品兵部尚书,手握晋朝的大部分兵权。

依姜月微看来,皇帝不过十五尚年幼,陆璟简直就是晋朝的幕后皇帝,改朝换代也只是他一念之间的事情。

怪不得去年来的那个陆明和气势这么强,原来是家里有人。

不过,这都不是现如今姜月微该考虑的事情。


“唉,真烦这些陈规俗礼,好好一个人偏分什么三六九等的活法,难道不同的人还能多长不同的东西在身上吗。”

刘楚桉懊恼的摇摇头,举着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姜月微听刘楚桉如此懊恼的言论,不由的哼笑了下,真想回头问他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不过再一想,他这种放纵山水间的读书人,应该是不屑那些名利追逐的,这样一想跟古人有些格格不入,倒也不稀奇。

“三娘,你笑话我是不是,”前面忽想一声娇媚的女儿声,就知道姜月微一定是笑了,“你肯定也是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异想天开。”

姜月微又出声:“不是笑话你,是觉得若是多点你这样的人,可能这个环境倒能对大家宽容些。”

哒。

哒哒。

哒哒哒。

“躲开,快躲开,官爷骑着马过来了,”后面一群鸡飞狗跳中,掺杂着小贩一声声的大喊。

所有的人都在往道路两边散开,姜月微刚闻声转了个头,来不及躲闪。

刘楚桉一把拉住了她跟春河的衣袖,将两人往旁边的铺子门口带去。

一道道呼啸而过的马匹从她们面前经过,不仅带着冷冽肃杀的寒意。

其中还包含着马上人,在瞥见街边男女后愤怒冒火的眸光。

“三娘,春河你们没事吧,”等到一群军马都驶过去后,刘楚桉赶紧关心问道。

姜月微摇摇头:“我没事。”

“我也没事,就是螃蟹全扔了,”春河嘟着嘴,惋惜一地被马蹄碾碎的蟹壳:“可惜死了。”

“这些大官,就是不会好好走路,”路人惊魂未定的吐槽。

另一人阻止:“快别说了,他就是好好走路,你不还是要对他三跪九拜的吗。”

“咱们继续走吧,”在这种等级观念的时代里,姜月微自己都是飘零的浮萍,她同情不起来任何人。

刘楚桉点点头:“应该是这群官兵来的匆忙,不然应该会有小吏提前疏通道路的。”

仪清坊。

青囊院。

陆璟躺在里间的榻上,屋子里染着淡雅的安神香,他的目光一直如幽潭般盯着前方的沉香木床。

隔着一卷珠帘,外面是战战兢兢的云陵窦知府。

“陆,陆大人,您来云陵怎么不事先通知下官一声,下官也好率人去城门迎接您啊。”

窦知府下午刚要打个盹,谁知衙役就跟他来报,说去淇水的那个大官又来云陵了,吓的他一骨碌就从榻上摔了下来。

去年他劳心劳力的,跟着眼前姓陆的去了辛兴三个多月。

光知道是姓陆,其他一概不知,连半点人情都没有攀上。

这次他本来是想再接再厉,继续巴结的,谁知道陆大人这次没有让他再跟着去,不去就不去吧。

毕竟去年那个辛兴县令死的忒惨了,素餐尸位了多年还敢贿赂这位,竟让花魁夜中爬床,落个身首异处。

他去了也要担惊受怕,以为陆大人只要治好了淇水,他就直接回上京了。

可没有想到他咋又来云陵了,还来的这么不声不响,就像一道响雷直接劈在他的头上一样。

“窦知府是觉得本官不认识路吗,需要你去迎接。”

才刚入秋不久,窦知府听着里面人的话,无端从脚底冲上来一股寒意。

“是下官愚笨,大人怎么可能不认识云陵的路呢,下官只是怕路上有人烦扰了大人。”

窦知府努力的找补着:“下官的意思是,要是下官知道陆大人来,下官就提前给陆大人清扫路边的百姓了。”


“所以也从未想过娶妻之事,可自从遇见你,我突然觉得有人携手一世也是不错的。”

在一年前,他家深陷大难的时候,全家人都以为刘家完了。

他不务正事了半辈子,也以为大厦将倾,往后余生都要活在朝不饱腹的潦倒里。

可是三娘就突然像光一样,出现在了他即将步入黑暗的世界里。

所以每次只要他想起那个午后,他就总能想起姜月微用那双温柔坚定的眸子,逆着光在对他说。

你家的牌匾保住了,以后好好把家里的门楣撑住吧。

就那句话,拨云散雾般指点了他往后的人生,也让他对姜月微心存倾慕。

姜月微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信息,正不知如何是好,她突然就想到了刘楚桉在来淇水前曾见过她父母。

“你去过我家了,你跟我父母说这件事了吗,”万一跟她父母说过了,她回家怕是又要面对一番风雨。

“三娘,虽然世俗的礼法是三媒六聘上门提亲,可我还是想事先问过你的意见,你若愿意,我回家即刻就让我爷爷爹娘托人提亲。”

“若你现在不愿意的话,也不用觉得为难,反正我此前觉得不成亲也可过活一辈子,所以没什么的。”

刘楚桉自认他以前是十分潇洒放纵的性子,可是在姜月微面前,他还是愿意拿出最稳重的一面给她看。

哪怕是她拒绝了自己,自己也等的起她。

“二郎,你的心意我大概是不能回应的,你知道的,我家里需要人操持生意,若是嫁人的话,怕是你们家也接受不了我整日抛头露面。”

她父母已经年老了,身体疾病只会越来越多,她只有好好的賺钱,才能供养他们晚年安康。

二姐在元州,她与她夫君如今已经处于离心状态,她也只有好好的经营自家的生意,才能给她二姐在婆家撑起保障。

“若是你在意这个的话,你大可不必觉得是障碍,日后你嫁了我,想如何出来都行。”

他根本就不觉得让女子拘于阁内才是为女子好,无非为了拘着她们的思想罢了。

像三娘那么厉害的女子,明明就是他高攀了。

“可,你不觉得我今天跟城门口那个大人不一般吗,万一我们之间有什么,你能够接受吗。”

在古代清白也是一个大问题,她是没有了,但她也不能害人家当个糊涂虫。

可是要让自己一清二楚的说出来,她跟陆明和有过一段,那打死她也是说不出来的。

毕竟,还不至于。

“可你并没有嫁给他不是吗,三娘我只在乎我们的未来。”

刘楚桉一说起他与姜月微的未来时,声音里满是微颤的向往,眼中也带有点点渴求的希冀。

不过当他话说完的时候,姜月微的面上却无多大波动,想来自己还没有走进她的心里。

刘楚桉笑了笑:“三娘,本来这件事我跟你说的就仓促,你也不必那么快的回应我,我说了随你的心意来,我可以等。”

姜月微虽然对刘楚桉没有那种感情,但是听他这么说,其实还是有些感动。

有时她跟刘楚桉相处,感觉他才像穿越的那个,他的思想确实在某些地方很先进。

……

姜月微走后的三天里,陆璟干什么都不起劲,明明姜月微在的时候,他跟她也不是形影不离的。

但人突然走了后,他总是觉得心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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