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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陈二郎帮着照料驴车,随后觉得白使不合适,又自己砍木头,给做了辆新车,把牲口也照料的很好。
今天一大早就把驴车给赶了来,还拉来了很多菜,一小袋米。
又转头和丁伯去镇上帮安然买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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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幸亏自己留了一个心眼儿,就算回来也不至于没有着落。
日子渐渐步入正轨,可一个月后,村口出现了两个流浪汉。
讨饭到安然这,安然第一次每人给了个饼子,也没当回事儿。
安然住的地方可以说是在村外,离村里有段距离,第二天,人又来了,而且是五个人。
安然感到了不对劲了,以前没有过这种事,尤其有两个人眼神色眯眯的。
丁婆子小声问道:“大奶奶,咱们都回来了,他们不能这么干吧?”
这要是毁了大奶奶的声誉,那小石头也就完了。
安然就把猜想到的和小石头说了,小石头听明白后,拿着弹弓就要出去。
安然紧紧把小石头抱住,说道:“先别急,让娘想想。”
不能再躲了,必须得把外面几个人解决了,若不然真传出什么话,他们娘俩可就没有活路了。
安然低下头,在小石头耳边低声吩咐着,小石头点点头,“娘,这容易,我都记住了。”
老丁头找了根棍子,站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叫嚷声,也是忍着怒气。
安然让丁婆子和陈大姐待在屋里,带着小石头和老丁头走到门口。
老丁头把门打开一半,喝道:“你们快走,不要再骚扰了。”
前面的人一眼看见安然站在院里,忙扯着嗓子喊道:“小娘子,赏口吃的吧,我们都饿一天了。”
老丁头嚷道:“都给你们两天了,去别家要去,别都堵在我家门口。”
安然站后面仔细打量外面的五个人,有两个年纪偏大,剩下的年纪都不大。穿的破衣烂衫,张嘴一说话,便露出了痕迹,一看就是混下九流的人。
安然在后面冷冷开口,“你们走吧,别再过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怎么不客气,小娘子,这话可不中听。”
“就是,哪能这么说。”
“就算不客气,也让我们进院子喝口水吧。”
“小娘子长的这么温柔,说话不能这么硬。”
“就是,女人就得温柔点,小娘子就让我们哥几个进来坐坐吧。”
几个人越说越不像话。
安然又冷冷地问了一声,“你们还不走?”
“哥哥都走到门口了,哪能就这么走,来,有什么活哥哥帮你干。”
另一人说道:“老酒鬼走开,男人跟女人有什么活,就是有,也是我们年轻的上。”
“哈哈哈,”外面传来男人们的笑声。
老丁头紧紧攥着手中的棍子。
老丁头怒喝:“你们还不走。”
“不走不走,我们都来了,哪能走?”
“丁伯,让他们进来。”
关门打狗,也得先让狗进来不是。
一年轻的男子进了院,就把上衣脱掉,伸手就向安然的脸蛋摸去。
“别说,小娘子是真嫩呢!”
手还没伸到面前,安然猛得抬脚,狠狠踹向他的下体。
“嗷”的一声,男人倒地,双手捂着在地上打滚。
安然迅速掏出弹弓,照着就近的一人打过去。
这人抱着脑袋嗷嗷直叫,一摸,肿了一个大包。
小石头见娘踢出一脚后,立马也掏出小弹弓,照着向娘说粗话的男人射去。
男人捂着眼睛痛苦嚎叫出声,血从手指缝流了下来。
另一边,老丁头拿着棍子一阵乱打。年纪大的见事不好,扭头开门便跑,小石头高喝一声,“大黑,上。”
话没说完,小石头便恶狠狠的说道:“我不需要,我讨厌他们。”
安然紧紧抱着小石头,眼睛死死盯着他,小石头闭上了嘴,低下头不再说话。
丁长赫听的心里一酸,他并没想怎么样啊。
“大爷,请松手,孩子我抱着就成。”
丁长赫重新打量这女人。
安然冷冽的眼神,平静的面容,看着丁长赫不说话,但把小石头抱得更紧了。
俩人就这样僵持着。
大山在一旁傻了眼,“大爷,你快松手,别伤着大奶奶和小少爷。”
安然开口道:“大爷,你请回吧,我们母子就在这里终老,不会回丁家碍你的眼,你也不要再来了。”
丁长赫是真的没想到安然和孩子对他恨意这么深,但令他更没想到的是安然敢这样和他对峙的。
看来自己还得找机会和她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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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自己可以委屈求全,可以 放低姿态,但前提是不能伤害自己的儿子。
丁长赫走了,只留下去句,我有时间再过来看你们。
一晚上,小石头看他娘沉静的脸,小心的问道:“娘,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又没控制住脾气。”
“儿子,娘爱你,为了你命都能豁出去,但是你得明白,有时候就算娘豁出命,也不见得能保住你。”
小石头眼圈红了,抱住安然的腰,伏在娘的怀里,无声的流泪。
“儿子,你还小,不能有不好的名声。再不喜欢他,他也是你爹,你若忤逆不孝,你的前程便没了,世间是容不下这样的人的。”
小石头哽咽的说道:“娘,我会改,我肯定会改。”
“儿子,他们做错了会没事,你若做错了事,后果很严重。当你还没有本事站到他们头上去,就要克制自己,否则后果不是咱们娘俩能承受的。”
小石头认真听着娘教的道理。
从这儿以后,小石头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在外也变得谨慎起来,和村里以前打过架的死敌也试着交流。
他发现用他娘烙的一块肉饼或两块糖果,再夸对方几句,完全不用打架,更不用挥拳头揍人,反而和外村打架倒同心协力起来。
冬天学堂放假了,小石头在村里玩的时间长,用自己的方式和很多小伙伴化敌为友。
小石头这时也发现,这些以前恨不得抡拳头捶死的小伙伴也没那么差劲,有的偷偷烤了红薯,煮了鸡蛋,还记得给他留一点。
石头现在已经学会自己思考很多事,他知道,现在自己保护不了他娘,也对抗不了丁家。
“娘,若日后我再和那男人见面,我会先向他道歉,但我不会原谅他,更不可能喜欢他。”
安然笑着把儿子拉过来,“可以,无需你喜欢他。”
随后又教儿子一些人情世故,教他遇事如何行事,总之自己先别吃亏。
“等你长出翅膀,飞得高了,俯视下面的时候,你在意或不在意的那些人,都得仰望你。但在这之前你得先把翅膀长硬,学好本事才是真的。”
小石头点点头,“娘,我都记住了。”
母子俩都不想和丁府再有什么关系,但有时候情况往往出人意料。
这天太阳还没落山,小石头在院子里和大黑玩,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小石头忙跑出去看。
就见三人三马向这边跑来。
小石头眼神好,立刻冲他娘喊道:“娘,是那个男人又来了。”
不一会儿,大山背着丁长赫,后面还跟着一个手不能动的人进了院子。
早上蒸的大包子,还有熬的稠稠的粥,两碟腌菜,陈大姐,分做两份给端了进来。
一份大的端到丁长赫屋里,安然和小石头在堂屋吃饭。
母子俩在外面边吃边说话,听那小子欢快的语调,就知道心情很好。
大山听的直砸嘴,“昨天经历那种场面,居然没被吓到,不愧是大爷的种。”
丁长赫不动声色的吃着包子,把粥喝完,可外面那对母子说话的声音,却总往耳朵里钻。
那个总是面无表情的女子,这会儿说话温柔,还笑着哄那小子。
吃完饭,陈大姐把碗都端了出去,安然进了丁长赫这屋,先恭敬的施了一礼,说道:“大爷,今天好些了吗?”
丁长赫看着安然,安然半垂着头,并不看他。
“还好,两天辛苦你了。”
“一会儿丁伯到镇上买东西,要不要帮你给府城送信。”
丁长赫想了想,“先别送,这两天我就会走。”
“那我先把药帮您换了吧。”
丁长赫趴在炕上,感受到安然的动作,并没有多温柔,他心里知道,安然对他有怨。
换完药,还没等安然出去,丁长赫说道:“你坐这儿,我有话和你说。”
安然点点头,坐在炕边儿的椅子上。
一时间丁长赫也不知从何说起,他确实对安然有亏欠。
“我知道你怨我,更怨恨我娘这么对你, 我当时走的匆忙,娘说过会妥善安置你。我也没想到娘会做的这么过分,这些年确实让你受了委屈。”
安然抬头看向丁长赫,“你不知道。”
丁长赫叹口气,“咱们成婚第二天晚上,我就秘密出发暗中替三王爷做事。我走前娘保证过会照顾好家里,我便没多想,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我多想。之后便是在边疆这么多年。”
“反正你身边有别人,所以就把我忘得死死的。”安然眼圈儿有些发红。
丁长赫苦笑,“边疆形势复杂,为了笼络我,他们给我送女人。我是既不能得罪又不能拒,这才留下。韩姨娘是娘做主抬进门的,我连知都不知道。”
“你不照样让她们生儿育女吗,也没见你难过。”
“我是武将,今天活下来,还不知道明天的事。我是丁家老大,为了子嗣才让她们受孕,而且只有这俩人身家清白。”
随后又抬头看向安然,“那时母亲来信一直说家中无事,我也不知道我还有一儿子,这么多年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安然低下头,不想让丁长赫看见她流泪。
在这儿又休养了两天,安然才知道,丁家和丁长赫现在也照样凶吉难定。
第三天下午,有人来接丁长赫,三人这才离开下溪村,他给安然留下了五十两银子。
他们走后,安然才长舒一口气,然后拿上东西,就带着小石头去了里长家。
小石头嘴甜的叫着,“里长爷爷,花奶奶。”
花婶乐的合不拢嘴,看着小石头不住嘴的夸,“真是长大了,看看谁家孩子怎么出息。”
里长问道:“大奶奶怎么拿这么重的礼,有事您就说,咱们别那么见外。”
花婶也直说,“就是,东西给小石头留着吃。”
安然笑了笑,说道:“这次还真是有事儿,我想把村头那块空地买下来,盖几间房子。”
里长问道:“你房子不少,也够住,干嘛还盖。”
花婶说道:“瞧你这老头问的,大奶奶要盖,肯定有盖的理由,不过那儿离村里也不近呢。”
“那也比现在要近些,那儿是荒地,离现在住的那房子也近,我想买下来,也许以后有用。”
武将都喜欢硬气的孩子,没人喜欢总委屈哭哭啼啼的。
又招来管家,“去请个大夫,看看这狗咬了谁,上点药。”
小石头对丁胜康说道:“祖父,别叫狗,它叫大黑,可厉害了,我以前上山的时候都是它跟着我。”
大黑听见小主人叫它名字,忙跑过来,围着小石头转两圈。
管家把几个人都带下去,让大夫给检查上药。丁胜康则是把小石头抱走,亲自给他洗了澡,还给上了药。
见头上磕破一大块皮,血流一脸,这孩子都没哭。还缠着祖父教他练功夫,“祖父,你得好好教我,若是在外面和人打架输了,就给您丢脸了。”
丁胜康也为这小子的硬气点头,收拾好,说道:“今天别练了,等伤好了过来,回去找你娘吧。”
“早上我娘说要先去给祖母请安,这会儿不知回来没有。”
丁胜康说,“走,咱俩一块儿过去。”
小石头也不让丁胜康抱着,只牵着祖父的手,祖孙俩说着话就往后院去了。
一进正院的门,小石头立马就沉了脸,心中怒气又要压不住了。
昨天下午,小石头在外面玩了会儿,回来说道:“娘,前院有个练武场,他要去那儿玩,然后再去找祖父。”
小石头愿意亲近丁胜康,安然是乐意的,所以一早把小石头送走后,自己收拾整齐,就来给丁韩氏请安。
做媳妇儿的规矩多,每天早晚请安是必须的。昨晚上丁婆子又给她讲了一些宅院里的事,所以不管乐意不乐意,都得遵守。
到这后,丫鬟说道:“大奶奶稍等会儿,这两天夫人头疾发作,还没起呢。”
安然便站在院中等着,看院中丫鬟婆子进进出出。
丁韩氏没发话,安然是不能走的。否则她就又抓着自己的短处了,一个不敬不孝,自己就吃不消。
日头渐渐升高,安然脸上全是汗水,就这样晒着,一直站在院里。
站这会儿功夫对安然来说不算什么,可她还是垂着头,身体摇摇晃晃,像是站不稳似的。
既然丁韩氏不见自己,自己站这么久也够了,该晕了。
还没等她晕,小石头那大嗓门就响了起来,“娘,你站太阳底下干嘛。”
小石头几步跑过去,见娘一脸的汗,神情恹恹的,还站不稳当。立马高声喊道,“你没事站这干嘛,不是说了这两天赶路不舒服,让你在屋多歇歇吗?”
安然忙转身向丁胜康行了一礼,又见小石头,头上包着纱布,忙问道:“小石头,这是怎么了。”
这时屋里婆子说道:“大奶奶,快请进来吧!”
丁胜康冷哼一声,抬腿走了进去,估计自己不来,老大媳妇不知得站到什么时候。
屋里丁韩氏揉着头,坐在椅子上,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哎呦。
安然拉着小石头也走了进来,还捏了捏小石的手,向他使了个眼色。
安然先向丁韩氏行了一礼。
小石头见状,一手扶着磕破的地儿,也跟着哎呦起来。
丁韩氏一看,立刻变了脸,说道:“这是怎么了?”
小石头委屈的说道:“在前院有几个人欺负我,所以就打了起来。”
丁韩氏立刻语气不善的说道:“老大媳妇,这就是你教的孩子,刚到一天,就和人打了起来。”
小石头委屈的说道:“以前在下溪村,我们玩也常打架,但没他们下手那么狠呢。”
丁韩氏更是直拍桌子,说道:“居然还常打架,老大媳妇,你说说你是怎么教的孩子。老爷,你瞅瞅,能怪我不放心吗。”
小石头撇撇嘴,挂着哭腔,说道:“他们说我有娘生没爹教,是没爹的孩子,我气不过,才和他们动的手。”
丁胜康一巴掌拍桌子上,桌上的茶盏跳两下,摔在了地上,丁韩氏也不哎呦了。
丁胜康看向安然,问道:“这是不是真的。”
安然低着头,小声说道:“父亲,不管在哪,没爹护着的孩子,总是要受委屈的,从小石头会走路,就因为这个没少和人打架。”
“打得好,以后再听见有人胡说八道,就揍他,祖父给你做主。”
小石头郑重的给丁胜康行了一礼,说道:“谢谢祖父。”
这时,小韩姨娘哭啼啼的扶着丫头进来,一进屋便跪下,哀声哭道,“我弟弟刚来几天,一向不爱惹事,竟然被人打了,还被放狗咬伤。姨母,你要替小弟做主啊。”
丁韩氏头也不疼了,立刻瞪起眼,问道:“你说什么,小宝被人打了,谁打的。”
小韩姨娘哭着说道:“不止被人打了,还被人放狗咬伤了,现在哭的什么似的,好可怜呢!”说完又哭了起来。
小石头翻了个白眼,心想哭得死了爹娘似的。
丁胜康坐在上首,扭头就看见小石头悄悄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屑。
老大媳妇儿则是不动如山,站在一旁头都没抬。
丁韩氏坐不住了,说道:“哎呦,我的小宝哦,赶快的带我去看看,哪个天杀的干的,让我知道了,我非宰了他不成。”
丁胜康使劲拍拍桌子,丁韩氏才住了声。
“早上在前院几个孩子打架,四个人打小石头一人,输了还有脸哭,都给我回去,这事不许再提。”
随后转头看向安然,“老大家的,你也回去,赶两天路多歇歇,小石头,你跟祖父去,还是跟你娘回去?”
小石头说道:“祖父,你先去忙,等你得闲了我就去前院找您,我先陪娘回去,我看她都站不住了。”
丁胜康笑笑,这孩子还知道惦记自己的娘,是个孝顺的。
看着母子俩走后,丁胜康才对丁韩氏说道:“你不是最讲规矩吗,要老大媳妇儿请安,罚人站太阳地底下,可家里的妾见主母不行礼,这是是哪家的规矩。”
说完冷哼一声,背着手走了出去。
丁韩氏让丁胜康噎的,说不出话来,等走远了,才狠狠的呸了一口。
“什么主母,她也配,你给我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
小韩氏也不敢哭了,看老爷走远,忙扶姨母坐下,“都是我不好,一着急就乱了分寸,连累了姨母。”
丁韩氏顺过这口气,拍拍小韩氏的手,说道:“好孩子,不关你的事儿,这老东西和我不对付了半辈子,他不是冲你,他这是冲我。
小韩氏低下头,心想,这女人为什么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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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有些事自己早想到了,只是没想到发生的这么快。
小石头:先抱紧祖父的大腿,不能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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