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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

云在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苏青禾顾承安是作者“云在飞”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军想当然的认为昨天的相亲一切顺利,青禾那丫头长那么漂亮,厂长家的傻儿子不动心才怪。其实对苏志军的处罚公告就贴在厂门口的公告栏里,苏志军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大家伙也乐得看好戏。谁让他平时的人缘就不好呢,车间里少了苏志军这么个偷奸耍滑的人,大家干活的劲头更足了。所以,一时间也没人和苏志军说话,就连厂长来了都没人提醒他。杨向东黑着脸站在苏志军......

主角:苏青禾顾承安   更新:2024-01-25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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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顾承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苏青禾顾承安是作者“云在飞”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军想当然的认为昨天的相亲一切顺利,青禾那丫头长那么漂亮,厂长家的傻儿子不动心才怪。其实对苏志军的处罚公告就贴在厂门口的公告栏里,苏志军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大家伙也乐得看好戏。谁让他平时的人缘就不好呢,车间里少了苏志军这么个偷奸耍滑的人,大家干活的劲头更足了。所以,一时间也没人和苏志军说话,就连厂长来了都没人提醒他。杨向东黑着脸站在苏志军......

《畅读全文版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彩片段


夜幕降临。

在外和狐朋狗友游荡了一天的杨康终于回了家。

李彩凤一见到儿子,急忙上前询问相亲的见面情况,她对这次相亲抱有很大的期望。

刘丽芳说她这个侄女漂亮的不得了,万里挑一的好相貌,性子也温顺好拿捏,这不就是特意为她家准备的儿媳妇?!

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但她们这样的人家也不需要靠儿子的婚事来锦上添花,只要长得好,性子好,能笼络住儿子的心,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李彩凤了解自己儿子,等闲姿色的姑娘他肯定瞧不上,所以当刘丽芳说明来意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只是儿子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没看上?

“儿子,你眼光也不要太高,你刘姨说了,她这侄女可是比天仙还漂亮。”

“再说了,你也该娶个媳妇收收心了,整天混在外边,对你爸的影响也……”

“狗屁的刘姨!”

李彩凤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康怒气冲冲地打断。

“这是怎么了?”

李彩凤莫名其妙地看着脸色黑沉的儿子,见他气得不停喘粗气,吓了一跳。

又是拍胸脯顺气,又是倒凉茶,好一通折腾,杨康的情绪才平息下来。

“奇耻大辱!”

杨康想到被那么邋遢的一个女人嫌弃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添油加醋地将早上相亲的事情说了一番。

“太过分了!”

这次轮到李彩凤火冒三丈了。

她当成眼珠子一样宠着的儿子竟然被嫌弃了,更可恶的是刘丽芳竟然敢拿她开涮。

她堂堂的厂长夫人被人耍得团团转,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彩凤决定好好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刘丽芳两口子。

所以,晚上休息时,李彩凤便在杨向东耳边吹起了枕边风。

末了还添了一句:“苏志军肯定没安好心,他一定早就对你的工作安排不满,什么美若天仙的侄女,根本就是个幌子,他是为了借着这次相亲羞辱你!”

杨向东听了这些话虽然也生气,但他总归还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半信半疑道:

“不能吧,我是一厂之长,苏志军只是个小小的车间工人,地位悬殊,他哪来的胆子敢羞辱我?”

李彩凤睨了杨向东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们厂子最近不是在搞什么改革吗,肯定因为这事呗。”

杨向东目光闪了闪,没有吭声,抽出香烟点上,一张脸隐藏在烟雾缭绕中辨不出喜怒。

他想到了工作上遇到的阻力。

三车间因为生产力低下,经过厂里开会研究决定,将三四车间合并为一个大车间。

但这一举措却遭到了四车间的工人的大力反对。

大家反对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

什么三车间的人懒散惯了,合并车间以后工作量增加,四车间的人不只要干自己的工作,还要帮助三车间完成生产指标。

还有人甚至危言耸听说两个车间合并会造成内部分歧,工人的生产积极性会受到减弱。

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杨向东的工作迟迟展不开,这几天窝了一肚子火。

这个节骨眼上,既然苏志军撞上来了,那就拿他开刀,杀鸡儆猴,看看谁还敢闹事。

睡梦中的苏志军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他正做着美梦呢。

梦里苏青禾和杨康喜结连理,他这个媒人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为了厂长的座上宾。

苏志军乐醒了,上班路上还沉浸在美梦的快意中,哼着小调儿进了车间。

一进车间苏志军就敏锐的感觉到了今天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平时这个时候大家不是喝茶水就是扯闲篇儿,这会儿却是一个个埋头苦干,螺丝刀拧得都快冒火星子了。

最关键的是,有几个平时就和他不对付的人明里暗里向他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这就让苏志军很火大了。

先让他们再嘚瑟几天,他马上就要和厂长成为亲戚了,到时候这些家伙都得来巴结他!

苏志军想当然的认为昨天的相亲一切顺利,青禾那丫头长那么漂亮,厂长家的傻儿子不动心才怪。

其实对苏志军的处罚公告就贴在厂门口的公告栏里,苏志军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大家伙也乐得看好戏。

谁让他平时的人缘就不好呢,车间里少了苏志军这么个偷奸耍滑的人,大家干活的劲头更足了。

所以,一时间也没人和苏志军说话,就连厂长来了都没人提醒他。

杨向东黑着脸站在苏志军身后,这个苏志军真是厂子里的蛀虫,日子过得比他这个厂长都美。

上班时间不干活,反倒是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喝茶水,视规章制度如无物。

看来开除他还真是开除对了。

苏志军美滋滋地喝完了一茶缸热茶,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车间里有点安静得过分。

他站起来准备开工,一转身就看见杨向东正阴沉着脸站在他身后。

“厂……厂长……”

苏志军吓了一大跳,说话都结巴了,手忙脚乱地站直身体,慌乱中,踢倒了凳子,正好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杨向东的脚趾头上。

杨向东立马感觉一阵钻心的疼袭来,疼得他差点跳起来,要不是顾及形象,他都想脱了鞋袜看看脚趾是不是肿了。

“你这个……你被开除了!”

“啥?”

苏志军急了,不能因为他砸到了厂长的脚就开除他吧?!

“厂长,我是苏志军啊,苏青禾是我侄女,昨天还和您儿子相亲了的,您不会忘了吧?”

苏志军腆着脸和杨向东套近乎,看在青禾的份儿上,厂长应该能消气吧?

不提相亲这事还好,一提这茬儿,杨向东更是觉得苏志军是故意派他那个丑侄女来恶心他们一家。

苏志军真是胆子长毛了,既然他敢羞辱厂长,那就回家喝西北风去吧!

毕竟开除个小工人对他来说小菜一碟,没错都能给你找出错来,何况苏志军工作不认真,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杨向东板着脸教训了几句看热闹的工人,这才迈着四方步离开。

既出了一口恶气,又在四车间立了威,他相信接下来的车间合并会进行的很顺利。

苏志军眼睁睁看着厂长走远,久久回不过神来,他被开除了,他抱金大腿的梦碎了?!


夏天的太阳又毒又辣,没多会儿功夫,大家伙都热得浑身冒汗。

苏青禾的皮肤白皙细腻,却有一点不好,就是容易晒伤。

她没有草帽,一时也找不到遮阳的东西,只好从行李袋里抽出一块纱巾围在头和脸上,好歹能遮挡些紫外线。

夏静言倒是聪明,直接拿出外套展开,用手撑着顶在头上,这样倒也能遮阳,只是有些费胳膊。

三个男知青在刚上车的时候还有兴致一路高歌,被颠得七晕八素后纷纷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现在正无所事事地靠在行李上。

李金玲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学着夏静言的样子给自己做了个遮阳伞。

半个小时过去了,和平大队还没有到,李婉儿却忍不住了。

她感觉肚子越来越疼,像是有一把小刀在割着她的肠子,她也顾不上羞了,大声喊停车:“书记,我想上厕所!”

顾承安皱眉,事多!

孙保国连忙回头安抚李婉儿:“李知青你先忍忍,马上就到了。”

李婉儿忍到浑身发颤,脸都变形了。

她真的忍不住啊。

没办法,人有三急,拖拉机在一处玉米地旁停下。

李婉儿急忙跳下车,飞速冲进了玉米地蹲下,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隔着一小片玉米杆的地方正藏了个人。

解决完生理问题,肚子总算松快了。

李婉儿松了口气,整理好衣服正准备离开,突然感觉有个什么东西摸上了她的腰。

玉米地里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玉米叶子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李婉儿浑身一激灵,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连头都没敢回,踉跄着就跑了出去。

“鬼啊,有鬼!”

孙保国正在喝水,被李婉儿这一嗓子惊得不轻,呛得直咳嗽,水直接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他顾不上擦身上的水,急忙迎上去:“鬼在哪里?”

李婉儿吓得一脸菜色,直接无视孙保国,狼哭鬼嚎地朝着顾承安奔过去。

“书记,有鬼!”

顾承安眉心紧蹙,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不快。

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

还有孙保国,好歹也是治保主任,说出的话也是不过脑子,还鬼在哪里。

鬼在心里!

李婉儿躲在顾承安身后瑟瑟发抖,她真的是吓到了,现在还感觉一阵阵腿软。

“书记,真的有鬼,刚才摸我腰了!”

李婉儿说得有模有样的,顾承安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进了玉米地查看。

一人高的玉米地里除了玉米什么也没有。

顾承安黑着脸从玉米地出来,大步跨上拖拉机,口气很冲:“上车!”

孙保国也是一脸无奈,懊恼自己刚才情急之下问错了话,草草安慰了李婉儿几句转头上了车。

李婉儿见没人信她,愣愣地站在原地抹眼泪。

眼看着拖拉机发动了,她才擦干眼泪上车。

大家陪着李婉儿在太阳底下晒着,又目睹她闹了这么一出闹剧,谁都没有心情搭理她。

夏静言用手扇风,大太阳晒得她口干,一出汗蒸发了好多水分,肚子也饿得咕噜噜叫,她打开脚边的手提包,准备找点找点吃的补充营养。

拉开拉链却敏锐的发现包里的吃的少了。

这些东西她可是有数的,少了一罐红烧肉罐头,还少了几块桃酥,奶糖看着数量也不对,一定是火车上的毛贼偷吃了她的零食!

夏静言气呼呼地翻包,赫然发现用手绢包着的手表也不见了。

心情瞬间跌倒谷底。

那手表是她爸送她的生日礼物,昨天她洗手的时候摘下来放到包里,想着洗完手再戴上,后来就给忘了。

火车上鱼龙混杂,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苏青禾见夏静言苦兮兮的,凑过去小声询问:“怎么了?”

夏静言将自己丢东西的事情说了,苏青禾听了也跟着摇头,找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火车上有专业的扒手,说不定偷了东西就立马下车销赃了。

“你怎么下火车的时候不检查一下呢,贵重东西应该保管好的呀。”

这妞,真是心大。

夏静言苦着脸,吃东西的心情也没有了。

“我一直大大咧咧惯了,这次就当花钱买教训了,祝那个偷东西的毛贼,喝水呛死,下河淹死,上厕所掉茅坑,吃了我的罐头拉肚子拉脱水!”

正在默默忍受肚子绞痛的李婉儿:……

心里松了口气,她安全了。

夏静言这傻蛋连东西什么时候丢的,在哪丢的都不知道,可真是傻得冒烟,丢了也活该!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拖拉机突突地响着,半个小时后,到达了知青宿舍。

所谓的知青宿舍只是几间低矮的土房,泥巴墙,稻草屋顶,四周用木栅栏围起来充当院墙,连个大门都没有。

这环境不是一般的破。

看见这样的居住条件,大家伙一下子没了精神,拖拖拉拉地从拖拉机上把自己的行李搬下来。

苏青禾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没有太失望。

大家下乡是来建设农村的,不是来享受的。

她手脚麻利地将自己的行李搬下来,这个时候,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头上的纱巾松动,随风飘走。

顾承安就站在苏青禾后方的不远处,纱巾正好不偏不倚地蒙在他脸上,透过一片朦胧的红,他看见小知青微微吃惊的双眼。

水润中透着纯稚,像无辜的鹿儿一样。

顾承安的心里泛起异样的波澜,水红色的纱巾似乎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儿,铺天盖地的往他鼻腔里钻。

一直钻进他的心里。

苏青禾愣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急忙跑到顾承安跟前,有些手足无措道:“书记,不好意思……”

和她没关系,都是风的错。

顾承安清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失态,将纱巾取下来还给苏青禾,微微笑了一下:“没关系。”

知青们热火朝天地张罗着往屋子里运送行李,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

“我……我帮……你拿行李。”

话一出口,顾承安就差点懊恼地咬到舌头,这怎么还结巴上了?

没出息!

他一手提起苏青禾的手提包和行李卷大步进了知青宿舍。

知青点一共盖了六间宿舍,男知青住东边,女知青住西边,中间是厨房。

之前来的三个男知青和两个女知青各占了一间屋子,现在男知青这边还剩下一间,刚好够季东林和乔家兄弟住。

女知青这边还有两间屋子,两人一间,也还算宽敞。

不过最西边的一间挨着猪圈,风一吹,那味道飘进屋里着实让人上头。

四个女知青,两间屋子,也就意味着势必有两个人要住挨着猪圈的房子。

李婉儿早就将玉米地遇鬼的事情抛在了脑后,和李金玲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就住那间小点的屋子好了。”

她俩口中的那间小点的屋子并没有挨着猪圈,离猪圈还有一段距离。

夏静言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呀,我们还不愿意闻猪屎味呢。”

她倒是快言快语,直接戳破了李婉儿和李金玲的心思。

李婉儿有些尴尬地垂下头,李金玲尤不服气,梗着脖子反驳:“那屋子我刚才就看上了,行李我也放进去了,不想再挪动!”

夏静言哪里会让着她,当即怼上去:“这屋子是公家的,还真当回自己家了,想住哪住哪。”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争。

两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地争论起来。

苏青禾不是圣人,自然也没有委屈自己成全别人的爱好,她提议还是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房子的选择权。

顾承安被她们吵得头大,大手一挥:“那就抽签,抽到哪间就去住哪间!”


高老太也不嫌脏,随意抹了一把脸,着急忙慌地哄着孙子,一会儿许诺给他买糖,一会儿又许诺给他蒸鸡蛋羹……

这个时候,夏静言神秘地笑了笑,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两块糖,还故意冲着鹏鹏晃了晃。

鹏鹏看得眼睛都直了,那是大白兔奶糖!

隔壁的小胖吃过!

“糖糖糖,快给我!”

然后,在鹏鹏和高老太热切期盼的目光下,夏静言动作麻溜地将糖纸剥开,塞到了大丫二丫嘴里。

大丫二丫甜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大丫嚼着奶糖还不忘催二丫:“妹妹,快吃,不然又要被抢了。”

两个小丫头以飞快的速度吃完了奶糖,高老太都没来得及下手抢就没了。

鹏鹏哭,高老太急。

她黑着脸问夏静言:“还有没有?”

夏静言俏皮一笑,故意拍拍口袋:“多着呢,就不给你!”

高老太气得眼前发黑,索性亮出了杀手锏——撒泼。

“来人啊,城里来的知青打人了,要打死我老婆子啊……”

苏青禾和夏静言面面相觑,这是被逼急了要跳墙?

不过她们也不怕事。

就高老太这样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坏人像弹簧,你弱她就强。

走?不存在的。

高老太的哭声比破锣还高,这个时候已经有零星的人下工回家,一窝蜂全涌进院子看热闹。

高老太拍着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辜可怜的柔弱老太,而两个知青则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刁蛮形象。

“我不过是教训一下偷吃的孙女,就有那多管闲事的人冲上来打我,把我乖乖大孙子都吓哭了!”

看热闹的人不少。

村里有人对知青有偏见,这个时候正好借机起哄,说出来的话就不怎么好听。

“好歹还是城里来的文化人呢,连尊老爱幼都不懂,大家说说,这样的人能帮我们建设农村吗?!”

其实对于接收知识青年,许多社员是非常抵触的。

这年月,土地有限,收成更有限,多一张嘴就多一份口粮,你多吃一口,也许别人就要饿肚子。

所以大多数社员都极其不愿意有外人入队。

尽管知青们下乡后,已经用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适应,干活也很少有人偷懒,但一个人的偏见是不容易改变的。

久而久之,有的人在心里就有些看不起知青。

舆论风向大部分倒向高老太。

高老太暗搓搓地乐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尖锐:“这两个知青品德败坏,应该让她们游街!”

游街?

不至于吧?这不是明摆着要毁了两个女知青。

“高老太,平时我时常听见大丫二丫挨打,说不定还是人家小知青看不惯你虐待孩子,这才出头教训你。”

“造孽哦,当奶奶的狠心,当爹的也假装看不见!”

说话的是隔壁小胖的妈。

两家是邻居,曾经因为地基的事情闹过矛盾,所以一向不对付。

高老太一听这话,急得脑门直突突:“你们别听她瞎说,我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我要是干出虐待孙女的事情就让我天打雷劈!”

她最是爱惜自己名声。

平日里在家里作威作福,恨不得骑到儿子儿媳头上,出了门却是一副五好形象。

冷不丁的被人戳穿,自然是气得不行。

赌咒发誓的事都干出来了。

“轰隆隆……”

高老太的话音刚落,天空突然响起一声炸雷,雷声又响又亮,像是在耳边放了个二踢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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