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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

听雪斋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是作者““听雪斋公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窈陆陵川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过来,不成想,却冲撞了陛下。”打发走了白婉珠,陆陵川拧着眉心,在寝宫里来回踱步,深邃的长眼睛里布满了阴郁。听到内寝的动静,偏殿里的汪大福全身战栗,几乎要软倒在地上。怎么来的是这位主子呀?“汪大福,你说,贵妃这是何意呀?”陆陵川一开口,看似声音平静,但充满了无形的压迫感。“咚。”汪大福被帝王威仪吓得腿一软......

主角:沈窈陆陵川   更新:2024-02-17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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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精彩片段


帘外的身影绰约华贵,今儿倒是不乔装打扮了。

陆陵川勾起唇角,心头的烦躁渐渐消散。他贵为天子,愿意纵容自己的女人张狂些。

“不必多礼了,到朕身边来吧。你可让为夫好等。”陆陵川背身站着。

须臾间,莲步缓缓,一双白嫩如藕的玉臂就缠上了他。

“陛下!”

美人柔媚的唤着陆陵川,扑鼻而来的玫瑰香四下氤氲,他一瞬间脸都黑了。

沈窈的香味很清淡,四下无人时,她可从来不讲究那么多的尊卑有别,总和初见那时一样,唤着他,“陵川哥哥。”

大力掰开腰上缠绕的女人,陆陵川转过身,不分青红皂白,一记窝心脚踹过去。

白婉珠跌坐在地,一瞬间泪珠涟涟。

“陛下。”

陆陵川身体某处的火一瞬间褪去,他清冷疏离,不带任何感情,质问道。

“珠儿,怎么是你?”

“是贵妃娘娘派人传话,说陛下龙体抱恙。”她捂着心口,呜呜咽咽的哭着,“所以妾急急忙忙就赶过来,不成想,却冲撞了陛下。”

打发走了白婉珠,陆陵川拧着眉心,在寝宫里来回踱步,深邃的长眼睛里布满了阴郁。

听到内寝的动静,偏殿里的汪大福全身战栗,几乎要软倒在地上。怎么来的是这位主子呀?

“汪大福,你说,贵妃这是何意呀?”

陆陵川一开口,看似声音平静,但充满了无形的压迫感。

“咚。”

汪大福被帝王威仪吓得腿一软,他的胖脑袋重重在织锦红毯上磕了个头。

凭着沈贵妃以往的行事,他大胆直言,

“陛下,贵妃娘娘今日这招,实乃欲拒还迎,欲擒故纵,高!实在是高呀!”

汪大福的话让年轻的帝王眉头舒展。

沈窈的避而不见,他的思而不得,原来只是这小妖精争宠的新玩法。

“朕姑且信你这狗奴才一次。即刻将昨日南海郡献上的白玉珊瑚枝给紫宸宫送去。”

陆陵川揉了揉眉心,案牍上奏章堆叠如山,还在等着他。

大福领着两个小太监,将白玉珊瑚树,吭哧吭哧的从库房一路搬到了紫宸宫。

沈窈喝了消食茶,小憩了半个时辰,醒来时,就看到了皇帝的赏赐。

她并没有太多高兴,小脸上浮现出几乎看不见的一抹冷笑。

心底暗暗腹诽这狗皇帝的好大手笔!

她刚把白婉珠送上龙床,陆陵川就马上遣人送赏赐来,看来这是要让她继续给他送美人了。

一想到陆陵川情事浓时的不知饕足,沈窈俏脸绯红,那一个白婉珠怎么伺候得过来,正巧阖宫还有那么多姐妹,谁都想沐浴天恩,得帝王青睐。

总不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吧。

得,那她就成全这狗皇帝。既为了紫宸宫的荣华安稳,也不用劳动自己夜夜腰酸腿软了。

对陆陵川这狗皇帝,沈窈如今莫说侍寝,她可是一眼都懒得看。

陆陵川忙完手头事务,顿感轻松。也不坐肩舆,轻装从简,从勤政殿慢慢踱步过来看望沈窈。

紫宸宫内,遥遥传出一片娇声笑语。

陆陵川郎朗一笑,不想打扰了沈窈兴致,挥挥手不让宫人通传。

“陛下饮食上喜爱清淡,膳后须用峨眉清茶漱口。”

“陛下冬日的御书房里,定要用一枝梅花应景。折梅花时,不能用绿梅,腊梅,只能取枝干遒劲的老树红梅。”

“陛下白日熏龙涎香。夜里侍寝时用合欢香,独寝时熏松柏香。其他的香料,陛下闻多了头疼。”

沈窈将陆陵川的喜好习惯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

娇脆活泼的声音,落入陆陵川耳朵,他眉心舒展,眼尾上挑。

“陛下,您平日里可没白疼爱贵妃娘娘呀。她这心坎上全心全意可只有您一人呀。”

汪大福谄媚的赶紧送上一个龙屁。

夸沈贵妃,不就是在夸陛下吗?

只要伺候得陛下高兴,那前朝后宫还能少了巴结他这御前总管的人吗?

他颠颠儿跟着陆陵川踏入紫宸殿中。

紫宸殿里,今儿不知道吹的什么风。除了白婕妤以外,郑才人,刘美人,傅昭仪,林美人,后宫中的妃嫔几乎都到齐了。

香几上摆满了各色精巧的点心果子,一众花团锦簇的美人儿都虔诚的围着沈窈,竖起耳朵聆听。

那出身翰林之家,岁数最小的林美人,此时捧着在紫宸宫就地讨来的纸笔,一行行记录得正欢。

后宫嫔妃早就对天纵英才,丰神俊朗的皇帝倾慕已久,奈何以往都被贵妃一人霸着吃独食。

今日难得和皇帝距离这样近,此时行礼的妃嫔们,一双双妙目望向皇帝,或娇羞不胜,或热辣直白,都在眼神或者扭捏身姿里表达了对陆陵川的爱慕与相思。

沈窈隐在嫔妃之中,也盈盈下跪,起身。

“贵妃在做什么!”

陆陵川目光牢牢锁着人群里的沈窈,就算藏在各色鲜艳的美人中,沈窈柔媚娇憨,瑰丽璀璨的倾国容颜依旧让人一眼心动。

沈窈小心翼翼的回答,“陛下,臣妾不过是和姐妹们一起探讨侍奉君王之道。”

再次面对陆陵川的她,心如止水,一双清泠泠的美目不似往日含嗔含情。

“贵妃今儿可真大方!”

陆陵川咬着后槽牙,明显是动怒了。

汪大福一脑门子冷汗,适才贵妃娘娘讲述陛下私隐时,眉梢飞扬,声音娇脆,此时见了陛下,垂眸肃立,如只鹌鹑一般。

“陛下往日里总教训臣妾,未有容人雅量。妾有负陛下深恩,甚是惶恐,思来想去,于今日邀阖宫姐妹小聚,只愿为君王分忧。”

沈窈心中不忿,垂眸不看皇帝,她做这些,不就是为了后宫这些美人儿让他更称心吗?

这狗皇帝,在这儿装什么装?

沈窈温柔婉约,却说得字字在理,陆陵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心里窝火,却不知道这女人在抽哪门子风。

“好!今日贵妃雅量,紫宸宫上下当赏!”

陆陵川咬着牙夸道。

沈窈以往仗着他的纵容和庇护,在这宫里张狂僭越,名声已经坏了。他若当着阖宫的妃嫔和沈窈发难,少不得又是一段关于贵妃的是非。

在众人的谢恩声里,陆陵川忍住心头的郁火,愤愤然迈过门槛,甩开衣袖,大步离去。


监正淳于顺拱手为礼,环视了一周。

“回禀陛下,皇后娘娘及各位主子,臣几日前夜观天象。察觉到深夜天空现双星伴月的异相。臣祭祀做法后,妖星往西北方向逃逸,后化为一束红光陨落。正落在皇宫西北角。”

陆陵川一瞬间沉吟不语。

淳于顺从先帝即位后就担任钦天监监正一职。

数十年来,推演农时,制定历法,恪尽职守,换来了熙和王朝近三十年来风调雨顺。他是帝王可以托赖之人。

“那又如何判定我长信宫内会有人行厌胜之术呢?”沈窈忍不住发问。

“回贵妃娘娘,妖星想要害人,只能去蛊惑心术不正之人。所以,臣推测妖星陨落的方位,想捉拿它。又恰逢淑妃娘娘心口疼,其症状与中术后一样,才回禀太后,请她老人家定夺。”

所以,此事与钦天监无关了。

汪大福一甩手中拂尘,“陛下,太后给泰安的口谕,只是让他沿着皇宫西北处多多留心,细细搜索,并未让其叨扰长信宫。”

所以,此事也与太后无关了。

沈窈一颗心倏忽下沉,原来陆陵川请她来,就是为了当着她的面,把对他有用的人,和他亲近的人都摘得干干净净。

既然这样,那还有必要审问吗?

“你夜闯长信宫,背后可有人指使?”

听着陆陵川沉沉的发问,沈窈坐在下首,紧紧抿着红唇,再不说一句话。

她只是低下头双手无聊的把玩着腰间佩玉上的络子。

陆陵川瞄沈窈一眼,就知道她已经失了耐心,对今日的审理存在不屑与不信。

“啪!”

他恼火的一拍桌子,“泰安,回答朕!”

帝王威压,让凤藻宫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杀气。

“陛下,无人指使奴才呀。奴才是为了尽忠,才去搜索长信宫的呀!”

“把泰安拖下去用刑!直到他招供为止!”

陆陵川阴沉着脸,嘴角抽搐了一下,将手中端着的茶碗重重顿在桌上。

两个高大的太监一左一右把泰安拖了出去。

很快,凤藻宫外响起了尖利的惨叫和板子落在肉上沉闷的声音。

“哎哟!痛煞咱家了呀!”

“哎哟!陛下饶命呀!”

沈窈放下手中的佩玉和络子,抬眸望向殿外,神思惘惘。

若昨日不是她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和泰安对峙,那今日就会换做她百口莫辩,最后被冤屈至死了吧。

“陛下,末将搜查泰安的寝房,除了抄检出大量的金银宝器外,还找到一个匣子。”

金吾将军夏怀悲单膝下跪,怀中抱着一个小巧的鎏金红木匣子。

“咦!”汪大福接过来,发出鄙夷的一声叹,然后胖手从里面抖落出一件绣了缠枝蔷薇的朱色小衣。

这件女子小衣绣工精美,配色讲究,蔷薇栩栩,一看就不是出自普通绣娘之手。

宫妃们一个个脸颊绯红,露出讶异的神情,然后就三两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沈窈一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口恶气涌上胸口,气得差点昏厥过去。

那件小衣,是春浓为她做的。

“这?”

白婉珠嫌弃的用帕子掩住半边脸,“这宫中怕得彻底查验一番了,竟然还有人和阉奴勾搭上了。”

又转眼望向沈窈,“贵妃姐姐说呢?是不是该好好儿查验一下。”

沈窈抚着胸口浅浅笑了,“这件小衣瞧着眼熟,请大福公公去请我随身的侍女来辨一辨。”

“姐姐的意思是,这件女子的贴身衣物乃你身边宫人的穿用?”


这把剑,是沈窈十六岁生辰,陆陵川送她的礼物。

“这是陛下所赐,见此剑如见君!谁敢搜查长信宫,本宫定斩杀他于剑下!”

借着搜查之际,随便在哪个犄角旮旯塞个东西栽赃的手段可早就不新鲜了。

她沈窈苟安在长信宫,可不代表她的脑子也苟安了。她这贵妃,曾经可是横行六宫,敢和太后叫板的一代妖妃。

“反了天了,沈贵妃,你就等着被诛九族吧!”

“拿着太后信物,派人去调一队禁军来,咱家要看看贵妃娘娘有多大能耐!”

泰安阴沉沉的下令,他身边的大太监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春浓唇咬得发白,小喜子,夏荷和另外几个宫人太监躲在沈窈身后,吓得瑟瑟发抖。

“哼!大家听好了。泰安今夜意图轻薄本宫,欲行不轨不成,就行栽赃陷害之举。”

沈窈一手执剑,一手靠近红烛,“长信宫上下忠义,以死自证清白!”

她的手一推,红烛倾倒。火苗舔上垂挂的纱幔,迅速蔓延。

泰安吓得赶紧朝外跑去,……

西天外火势冲天,长信宫走水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六宫。

陆陵川脑子已经木掉了,只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赤着脚,疯了一般沿着宫道就跑,……

跑过来的路上,碎石的锋棱划破了他的脚板,他感觉不到痛,只觉得前路漫长。

为什么,长信宫那么偏僻,那么远,

长到他好像永远都跑不到尽头,……

陆陵川心越来越慌,他迎着夜风狂奔,

作为一个丈夫,他没有尽到保护妻子的责任!

他不仅亲手把沈窈指派去了长信宫,

还在明明已经察觉到有人对她下手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提高警觉,才会把沈窈置于这样危险的境地。

陆陵川呜咽着,眼泪从猩红的眼角飞了出来。

此时此刻,谁来保护他的窈儿呀?

此时此刻,老天爷会不会吝啬到不再给他一次机会呀?

跑了许久,长信宫遥遥在望,却只能看到冲天的火光,听到房梁轰然倒地的声音。

陆陵川已经跑得泄了力,他撑着墙,绝望的哭出声来……

他不知道,——

眼看泰安逃了出来,沈窈赶紧拉着春浓,仗剑追了出来。

她招呼着身后的人,“长信宫所有人跟着本宫,就算死也不能放跑了这些贼人!”

夏荷,小喜子等也连忙跟了上去。

听着身后“哔哔啵啵”的声音,沈窈勾唇一笑。火焰如吐着信子的毒蛇,很快就从纱幔蔓延到了房梁,又爬到了门窗。

夜风中,沈窈灼灼的容颜,惊艳了长夜中的宫阙。

火光映衬着她“咯咯”的笑声,泰安一张脸吓得煞白。

跟着他来的那群太监已经吓得抱头鼠窜,不知去向。

今日沈窈眼看躲不过,就打定主意要把今晚的事闹得天下皆知!

皇宫走水,可是大事。

今夜长信宫的大火,别说会惊动太后,皇帝,皇后,也定然瞒不过前朝。

爹爹是两朝辅臣,文官之首,故交门生遍布天下。

断然不会看着她白白被人诬陷。

沈窈领着人把泰安围在庭院中z央,她举着剑,向前几步。

“娘娘,饶命呀。”

“娘娘,饶了奴才吧!”

泰安不住哀嚎着。

一阵恶臭的味道传来,沈窈捂住鼻子,后退几步。

泰安这个没用的东西,剑尖划破脖子上的皮肤那瞬间,他的屎尿都流了出来。

前院被弄得这样脏污,沈窈提着剑,远远的坐到了池塘边的大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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