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洛德运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非常感兴趣,作者“太阳味儿”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洛染洛德运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吧。”李家长子李玉堂今年十八岁,科举考了几年也没考中,别的没学会,风流才子那一套却信手拈来。大冬天的,手持一把折扇,唰地打开摇了两下,又合上抱拳:“多谢表妹,表妹客气了。”又青站在小姐前方,扇子带起来的风整个落在她的脸上,尽管今日人多屋子里也暖和,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洛染半垂着头、疏离地笑笑:“表哥客气。”李玉堂又......
《完整文本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太阳味儿。《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32章 笔迹,作者目前已经写了704665字。
书友评价
一天就上一章节头发都愁白了
作者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敷衍,每天写这么两章还没20分钟就看完😂😂😂😂
作者可以拍电视了,好文采,期待更新
热门章节
第4章 一计不成,又生心思
第5章 演戏
第6章 夺回私产
第7章 阻珠丸
第8章 以前不懂事,现在懂了
作品试读
到了刘氏这里,刘氏拉着洛染和洛如雪的手一阵夸奖:“啧啧,看看,京城的水土就是养人。看看染儿和雪儿这皮肤,嫩得一掐就出水似的!”
“舅母过奖了。”
洛染不着痕迹的抽回手,行了一礼。
洛如雪也不喜欢这个眼皮子有些浅的舅母,强挤出点笑容。
被冷落了刘氏也不在意,回身接过丫鬟手里的东西,亲昵地给洛染和洛如雪戴上:“这是舅母的一片心意,你们好好戴着,赶明儿舅母有好东西,肯定还想着你们。”
然后又分别送给洛如蝶洛如珍,还有六岁的洛如萱。
洛染 看也没看手上的镯子,礼貌地福身致谢。
洛如雪的脸上则很难看,就连伪装的笑容都懒得露。
洛如珍年龄小,又是个炮仗脾气,当场睁大了眼睛,不禁道:“没了?”
刘氏似乎也没理解,一愣:“什么没了?”
九岁的洛如珍伸出自己的小手腕晃了晃,一根还没筷子粗、做工又很粗糙的银镯,跟她原本那只绞丝钳着红宝石的金镯形成鲜明对比。
刘氏尴尬地笑笑:“我们小地方来的,不比你们京城侯府。四姑娘可以去我们那打听打听,就这银镯子,可是普通人家一年的嚼用呢。”
娘家人不长脸,一旁的李氏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委屈地看着母亲。
洛老夫人垂下眼帘,轻咳了咳:“四丫头,这几日你母亲身子重,你暂时留在院子里照顾你母亲吧。”
洛如珍并不害怕,不让她来,她还不惜的来呢。
转身回道曹氏身边,扯下手上的镯子就扔给身边的丫鬟:“赏你了!”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刘氏低着头坐在那里,假装没看见婆婆的脸色。
她才不管呢,谁爱打肿脸充胖子谁去,有那些银子她还要留着置办个好点的宅子呢。
老夫人为了缓解气氛,刚要开口:“嫂子……”
就见洛染站了起来:“祖母,舅祖母。”
老夫人看向她:“染儿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洛染点点头,命又青将东西拿上来,满满一漆盘,单单这么一看,每一件都成色上好。
“爹爹今早临走前,说皇上有事,他可能回来的稍晚一些,让染儿代替他给表哥表姐表妹们准备了一份礼物,礼物不重,权代表爹爹和染儿的一片心意。”
虽然那是自己的娘家,可娘家人不争气,老夫人心里也不舒服。
更何况,在她心里,侄子侄女再好也比不过自己亲生儿子,侄孙女更是没法跟亲孙女比。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有这份心意,那便去吧。”
洛染点头,让又青端着漆盘从李家子弟间一个个走过,她站在又青身后,缓缓道:“事先也不知道表哥表姐妹们喜欢什么,于是便每样都准备了些,大家看着自己的心意挑吧。”
李家长子李玉堂今年十八岁,科举考了几年也没考中,别的没学会,风流才子那一套却信手拈来。
大冬天的,手持一把折扇,唰地打开摇了两下,又合上抱拳:“多谢表妹,表妹客气了。”
又青站在小姐前方,扇子带起来的风整个落在她的脸上,尽管今日人多屋子里也暖和,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洛染半垂着头、疏离地笑笑:“表哥客气。”
李玉堂又看了她一眼,这个表妹身子窈窕,肌肤赛雪,尤其是声音,或许是从小长在江南的缘故,吴侬软语简直软到了人的心坎里。
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聿知站在马车旁,一只手稳稳地托着洛染手臂,另一只手放在她腰后,以防她站不稳。
待洛染站稳后,他才笑道:“你在马车上等着便好,我已命人提前打过招呼,还能少了你最爱吃的板鸭不成?”
原来,出门前沈聿知才告诉她,特意在醉仙楼给她订了一些吃的,让她带回府中。
正好路过,便亲自过来取了。
洛染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指着旁边的铺子道:“我是来看铺子的。”
前些日子要回了母亲的嫁妆,她还没倒出时间看看呢,正好醉仙楼旁边的首饰铺子就是其中之一,她也不过是顺便进去看看。
沈聿知自然知道那个铺子是姑姑的嫁妆,刚刚跟她开玩笑而已,嘱咐又青:“照顾好你家小姐,我一会儿去找你们。”
醉仙楼二楼,陆久臣看着下面几人身影消失才收回视线,含笑地看着对面之人:“怎么,咱们堂堂指挥使大人竟要开窍,开始关注女子了?”
傅今安轻轻捻着茶盏的边缘,瓷质细腻温润,好像少女的肌肤,语气轻描淡写:
“不过是个玩意儿,也值得你猜来猜去?”
陆久臣撇撇嘴,显然不信。
傅今安也没解释。
这边洛染一进铺子的门,掌柜的赶忙朝店小二使个眼色,然后才笑着迎上来:“哎呦,原来是东家,来怎么也没事先打招呼呢?”
洛染假装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只看了一眼悄悄从后门离开的店小二,淡淡地回道:“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这个规矩了,倒是我的不对,还请徐掌柜见谅。”
徐掌柜见洛染的脸有些冷,连忙赔笑:“东家言重了,小的只是担心不小心怠慢了东家。”
洛染抬手打断他的话:“无事,你该忙忙你的,我就随便看看。”
徐掌柜看看她,只好点头:“那好吧,小的去给东家上茶,您慢慢看。”
“哦对了,”洛染忽然道:“麻烦徐掌柜顺便把账簿拿过来,我看一眼。”
徐掌柜笑容僵在脸上。
洛染挑眉:“怎么?很为难?”
“不不不,不为难,小的这就去拿。”
徐掌柜连忙道,同时对旁边另一个店小二摇摇头。
店小二识趣地上来,跟在洛染身后,时不时地解释两句。
洛染也听得认真。
临近傍晚,铺子里的客人并不多,只有两位不知哪个府上的千金在看玉钗,时不时地还望向这边两眼。
洛染看了一眼,只觉有些眼熟,却没什么印象。
等了一会儿,徐掌柜还没出来,洛染有些不耐烦,对身后的店小二道:“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店小二离开,没一会儿,徐掌柜便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摞厚厚的账本,满头大汗。
“哎呦,让东家久等了,实在是账本太多,找起来麻烦。”
说着,将账本重重地放在桌案上,震起一阵灰尘。
又青忙扇着帕子道:“徐掌柜您慢点!”
徐掌柜嘿嘿一笑:“姑娘不好意思,实在是小的不知道东家来,否则一定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洛染摆手,用帕子拂去账本表面的灰尘,也没看,只一本本地擦着。
徐掌柜摸不清她心里在想什么,只好一脸紧张地站在旁边。
洛染擦了两本,扔下手里的帕子,随意抽出压在最下面那本,道:“又青,把这些都搬到马车上。”
又看向他:“等回头我看完了,有问题再找你。”
徐掌柜刚要松口气,就见洛染翻开那本看起来很“脏”的,看看日期:新的。
洛染嘴角露出一抹笑,轻轻打开。
徐掌柜额头上立马浸上一头冷汗,垂在身后的手摆了摆,最先离开的那位店小二藏在门口,看见手势,转身消失。
洛染看着账本,随意念着:“宣元十二年腊月初三,支出白银一千两。宣元十二年腊月二十,支出白银五百两,金银首饰合计两千两。宣元十三年正月初五,支出白银三百两,玉簪一支,手镯一副,合计白银八百两……”
越往后念,徐掌柜腿越抖,到最后,终于忍不住跪下来:“东家,请您明察啊!”
洛染合上账簿,脸上人看不出生气,语气依旧淡淡的:“短短一个月,银子首饰加一起,一共支出近万两。徐掌柜,你是自己说呢,还是等着官府来问?”
徐掌柜跪在地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东家,这,这……”
“这没什么好说的!大姐姐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是,何必为难别人!!”
洛如雪忽然掀开里面门的帘子,气呼呼走过来。
洛染抬起头,笑着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又青走到刚刚那两位小姐跟前,福身道歉:“两位姑娘对不住了,今日我们铺子里有事,提前打烊。这两样小东西,权当给姑娘们道歉。”
说着,又青拿出洛染刚刚选的两副珍珠耳坠,交到二人旁边的丫鬟手中。
“没关系,你们忙,我们改日再来。”
“对对对,我们也是随便看看,就不打扰你们了。”
二人识趣地离开。
洛如雪有些不忿:“大姐姐想说什么,难不成害怕外人听见不成?”
洛染:“如果二妹妹不介意,我是无所谓。”
“又青,将大门打开,让大家都看看,有些人是怎么监守自盗的!”
“你,你敢!”
洛如雪脸色惨白,指着洛染道。
洛染起身,轻轻拨开她的手,对一旁的徐掌柜道:“徐掌柜,你还没回答我呢?”
徐掌柜看了一眼洛如雪,只好硬着头皮道:“回东家的话,这些都是二夫人和二小姐用的,小的也说过得有东家您的手谕。可二小姐说,洛家的东西她能做主。”
“洛家的东西?”
洛染冷笑,微微上前一步,紧紧地贴着洛如雪的耳朵:“我母亲的嫁妆,何时姓洛了?”
洛如雪强壮镇定,挺着胸脯道:“嫁入洛家,就是洛家的人!难不成还能是别人家的不成?”
安抚好又青,洛染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又青也心疼主子,扶她上床,细心地盖好被子,这才转身出来。
刚出来,就见老夫人身边的杜嬷嬷来了。
又青嘴角冷笑,笔直地站在廊下。
杜嬷嬷见状微微一愣,笑着上前:“又青姑娘这是在干什么?”
又青板着脸,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什么,大小姐累了,我怕有那不长眼的东西扰了小姐清静,特意在此看着点。”
杜嬷嬷脸色有些难看。
又青故意伸脚在地上踢了一下,骂道:“哪里来的死虫子,大冬天还冻不死你,跑到这来恶心人!”
杜嬷嬷强忍住怒气,笑呵呵道:“又青姑娘,麻烦您进去跟大小姐通报一声,就说世子爷来了,老夫人请她过去。”
又青叉着腰,夸张道:“呦呵,世子爷?哪位世子爷啊?请我们小姐过去干什么?”
杜嬷嬷干笑两声:“你这丫头,还能有哪位世子爷。当然是靖国公府的世子爷,咱们大小姐未来的夫君了!快去叫人,别让世子爷久等了。”
“我们小姐未来的夫君?”
又青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笑够了才直起腰,看着杜嬷嬷道:“敢问杜嬷嬷,哪家小姐未来夫君会背着未过门妻子的妹妹满园子转悠?两人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刚刚成亲的小两口呢!”
“又青姑娘,休要胡说八道!”
杜嬷嬷喝道。
又青却是不怕的,挺直腰板道:“我胡说八道?嬷嬷可以去府里随便打听,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难不成还敢不承认?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么!”
“呸!不要脸的东西!”
又青狠狠啐了一口。
杜嬷嬷见说不过,又没法硬闯,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屋内的洛染,将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待人走了,才缓缓下床,招呼又青为她更衣。
又青一改刚刚的厉害,眼眶有些酸涩。
洛染看着镜中的她,脸上看不出丝毫伤心,笑道:“好了,别总耷拉着脑袋。放心吧,你们小姐不会那么没用了。”
“去,把聘礼单子拿好,我们去宁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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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德运看着对面的年轻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说洛傅两家有婚约,但说起来,自打洛老太爷和老靖国公先后离世后,两家疏远了许多。
洛德运原本想着,如果傅家不提起,今年回京后他也是要主动提起的。
只不过他提的话,多半是退亲。
靖国公府门槛高,里面关系复杂,更何况傅家还出了眼前这么一个人。
虽然传说中这位指挥使大人与靖国公府所有人都不甚亲近,但他实在舍不得千娇百宠的女儿嫁过去受累。
只是没想到,去年母亲一封家书,连带着送去的还有当年两家交换的定亲之物。
洛德运知道,这门亲事想退,难。
“傅大人今日前来,到底是因何事?”
洛德运见其始终不说话,只好先开口。
傅今安漫不经心地摇着手里的茶盏,悠悠抬起头:“侯爷不必紧张。皇上不过是听说江浙一带在侯爷的治理下,倭寇不敢进犯,百姓安居乐业,圣心大悦。便差下官来问问,侯爷可想要什么赏赐吗?”
洛德运双眼微眯,朗声道:“为朝廷效力,是本侯应该做的。更何况,皇上已经赏赐过了,实在不敢再贪心。”
傅今安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侯爷客气了,皇上赏的,您收着便是。俗话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难不成,侯爷想抗旨不成?”
语气陡然一变。
洛德运连忙起身朝着皇宫的方向行礼:“微臣不敢!”
傅今安伸出右手,虚虚扶了他一下:“侯爷不必当真,下官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洛德运垂眸,余光忽然看见年轻人白皙的手腕上一排清晰的牙印。
牙齿小而整齐,应该是女子所留。
傅今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叹了口气,左手轻轻抚上牙印,宠溺地笑笑:“让侯爷见笑了。小女子,被下官惯坏了,竟喜欢咬人。”
提及闺房之事,他脸上没有丝毫不自在,仿佛只是说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可落在洛德运的耳中,却忍不住老脸一红:这年轻人也太不守规矩,什么话都说!
宁福院。
洛老夫人死死地盯着手上的单子,再看看笔直跪在地中间的身影,气得脸色涨红,敲着拐杖骂道:“你,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洛染声音平静:“回祖母的话,孙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祖母成全!”
帘子忽然被掀开,一道身影跑进来,抱着洛染的身子低声哭泣:“姐姐,姐姐不要跟世恒哥哥退亲。是雪儿不好,雪儿以后不见世恒哥哥了,这辈子都不见了,求姐姐不要生世恒哥哥的气。”
“世恒哥哥,你快来哄哄姐姐,姐姐只是太喜欢了,所以才会跟雪儿生气。”
洛如雪一边哭,一边看着傅世恒。
眼里有委屈,有不舍。
傅世恒看着心疼极了,上前扶起洛如雪:“雪儿,你不必这么委屈自己,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或许是太过伤心,洛如雪脚下不稳,忽然跌进傅世恒的怀里,傅世恒紧紧地揽着她的腰,愤怒地看着地上的人,仿佛是她推了洛如雪。
洛染抬起头,讽刺地看向洛老夫人:“祖母,您都看见了?”
李氏这时也过来了,见到屋里的样子,忙道:“染儿啊,不是二婶说你,你这心眼也太小了。你二妹妹跟世恒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就是,染儿快起来,别气你祖母了。世恒对雪儿好,不也是重视咱们洛家么,你合该高兴才对,怎么还这么不懂事,闹起来没完没了了呢!”
三夫人曹氏也跟着李氏附和。
洛染冷笑,没等出声,就听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我倒不知道,京城里什么时候有这等规矩!”
洛德运大步进来,皱着眉看了一眼仍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上前扶起女儿,道:“古人言,男女七岁不同席,亲兄妹尚且如此,更何况还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简直是伤风败俗!”
傅世恒一见洛德运进来,慌忙推开怀里的洛如雪,拱手行礼:“洛叔父。”
洛老夫人坐在上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若想要回你母亲的嫁妆直说便是,我还能拦着你不成?何苦当着外人的面给自家人难堪,难道你忘了自己姓洛不姓沈吗!”
啪!
洛老夫人的手拍在罗汉床的扶手上,厉声呵斥。
洛染面上平静,抬起头盯着洛老夫人的眼睛道:“祖母难道就不问问孙女昨晚遭遇到了什么吗?”
洛老夫人皱眉:“不是说锦衣卫抓人,你帮了个忙吗?”
洛染轻笑:“如果只是那样,祖母觉得,他们会让我一个弱女子,大晚上了独自跑了整整一条街?”
说着,洛染敛起裙摆,露出包扎严实的双脚。
因为伤的重,包成馒头一样的双脚无法穿进绣花鞋,小半个脚跟露在外面,也幸亏裙摆长,刚刚沈老夫人她们没看见。否则,又会是一场麻烦。
洛老夫人目露惊讶:“这,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洛染放下裙摆,见祖母的神色并不像作伪,便淡声回复:“爹爹没捉到凶手,说什么都没用。只是昨晚孙女回府时,恰好遇上二婶和二妹,她们站在侯府大门外,口口声声说孙女是被歹人捉住,迷晕了扔进怡春院,哪怕有指挥使大人作证,二妹仍然不信,所以,指挥使大人的手下才出手教训了二妹妹。”
洛老夫人皱着眉,昨晚的事情她倒是听说了,至于洛如雪的脸,她们只告诉自己是洛如雪不小心说了锦衣卫一句,就被一向残酷霸道的指挥使大人命人打了。
因为傅今安的名声一向如此,哪怕被冤枉,也只能吞进肚子里,只因为皇上对其尤为信任宠爱。
现在看来,原来里面还有内情。
洛老夫人看了洛染两眼,缓了语气道:“好了,你这么多年没回来,祖母也是念着你的。回头让杜嬷嬷开库房,你看看喜欢什么尽管选几样,明年就要嫁人了,安下心来学习管家,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洛染知道,祖母这是摆明了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花钱让她闭嘴,同时又拿婚事威胁她罢了。
只是,上辈子她是清白之身嫁入傅家尤受到那等对待。这辈子她却是真正的……,再嫁傅家,那不是等于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么。
这些,她不打算跟任何人说,下一步,要想想怎样才能把婚事解除。
从宁福院出来,迎面就碰上了一位不速之客。
洛染站定,目光警惕地看着对方。
长影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要知道,双倍惩罚,若不是他底子好,早就去跟阎王爷报道了,现在怎么还能来冠军侯府。
“洛姑娘,这是我们大人让转交给你的。”长影捧着一个长条漆盒,在洛染三步远的地方站定。
洛染看了一眼盒子,道:“这是什么?”
长影摇头:“属下不知,属下只是按照大人的吩咐,来给姑娘送来。”
洛染抿唇:“我不要,你拿走吧。”
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长影闪身,挡在她面前,道:“洛姑娘,我们大人说,为了避免麻烦,还是请你收下的好。”
洛染听出来他话里的威胁,气得手有些抖:“又青!收下!”
长影松了一口气,将盒子交到又青的手上,有些歉意道:“洛姑娘,请见谅。”
“不必!以后都不用再见!”
洛染快步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又青捧着盒子,有些不知所措:“小姐,这……”
“扔了!”
洛染看也不看,随后拿起母亲的嫁妆单子,假装在看。
又青点点头,转身要出去。
洛染忽然道:“等等。”
又青站住,看着她。
洛染皱眉,想了想烦躁地随手指了一下:“放那吧,你先出去!”
又青将盒子放下,转身出去,同时又将门带上。
洛染想了又想,这才起身走到盒子旁,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打开。
待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脸顿时如火烧般,如果某人现在在跟前,洛染真恨不得上前给他一刀!
只见上等的雕花漆盒中,女子的小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里面,洛染拿起旁边的剪子,三下两下就把那件小衣剪个细碎。
这时才看见下面还有一封信,烦躁地撕开,忽然掉出一个比拇指盖大不多少的珐琅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一颗褐色的药丸,散发着浓郁的药味。
洛染不解,拿着药丸反复看了两遍,又拿起信封,果然,里面还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阻珠丸。
一开始,洛染还不明白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待看见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大概是药丸的成分:麝香,藏红花……
洛染这才明白这颗药丸的作用。
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感谢那人。
没再犹豫,就着手边的茶水,将药丸服下,也算避免了日后麻烦。
靖国公府。
长影站在书房外:“大人,东西送到了。”
里面淡淡地应了一声,又问:“吃了吗?”
长影:“吃了,没有怀疑。”
傅今安挑眉:还算聪明。
长影又道:“只是……”
傅今安:“说。”
长影想了想,道:“只是洛姑娘一开始看见衣裳很生气,拿剪子都剪碎了。”
傅今安停下笔,看看自己的手掌,指腹轻捻,又放在鼻尖闻了闻:只有淡淡的墨香。
门外的长影心中同情洛染:好好的一个姑娘,清白就这么没了。如果换做旁人,娶回去也就算了,只可惜她运气不好,遇到的是大人。
大人与世子爷是亲兄弟,无论嫁给谁,她今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长影还在胡思乱想,就听里面又问:“那个人呢,招了吗?”
长影打起精神,道:“招了,没两下就招了。只是她知道的并不多,只是按照洛二小姐的吩咐,故意跟人走散了。”
傅今安又拿起笔,沾了沾墨汁:“送去给洛德运,其余的就不用管了。”
帮她一次,也算两清了。
洛染这边忙完,见天色已经暗下来,便提着食盒去了父亲的书房。
刚走进院子,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他还有意再多说两句,又青已经不耐烦地端着漆盘要离开,李玉堂赶忙随手拿了一个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支青玉狼毫笔,虽然不是出自大家之手,但也是一件出彩的礼物。
李玉堂拿着笔自以为风流倜傥地念了一句:“笔有千钧力,墨传千古情。表妹果然有眼光。”
“表哥过奖。”
洛染又淡淡地回了一句,示意又青继续。
二公子李玉博拿了一方砚,倒没像兄长一样,中规中矩地道了谢。
到了李新月时,她的眼睛简直看不过来,既喜欢那个喜鹊缠枝的宝石金簪,又喜欢清新素雅的玉钗,看着那对比指甲还大的珍珠耳坠也有些移不开视线。
李新月抚了抚鬓间碎发,故作羞赧道:“让表妹破费了,倒是不好意思。”
李新月过完年十六岁,比洛染大一岁,本来到了说亲的年纪。
可刘氏老早听丈夫念叨过有可能调入京城,刘氏为了给女儿找个好人家,硬是拖到了现在还没定亲。
洛染笑笑,回以与李玉堂同样的话:“表姐客气。”
李新月一双单眼皮的眼睛转了转,开玩笑般道:“刚刚表妹也没说清楚,每人可以选几样啊。”
洛染不紧不慢慢:“表姐看上的尽管挑就是,不拘数量。”
李新月眼睛一亮,若不是今日是第一次见面,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她恨不得把整个盘子都抱在怀里。
但还是矜持了一下:“既然表妹如此盛情,表姐不选倒是不给表妹面子了。”
洛染:“表姐随意。”
李新月这才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拿起那只金簪玉钗还有珍珠耳坠,想了想,又选了个琉璃珠链和金镶紫英的坠子,这才罢休。
而站在她下面的两个庶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终于见又青过来,刚要伸手,怯怯地看了洛染一眼。
洛染笑笑:“两位表妹不用客气,都是你们的了。”
“谢谢表姐。”
“谢谢表姐!”
李新华和李新容相视一眼,高兴地道谢。
单单这个表姐送的就比过年时的首饰好多了,再加上老夫人和李氏的,两人这才真真体会到什么是京城。
洛如雪觉得舅母和表姐妹们有些丢脸,声称不舒服早早地回自己院子了,连午饭都没陪两位老夫人。
李氏也带着大家下去休息,等到晚上大家在聚一起用晚饭。
回到凝香苑,又青实在忍不住道:“这李家都是什么人啊,这点东西那个李夫人也好意思拿得出手,咱们小姐赏给下人的都比她那个好上好几倍。还有那几位小姐,一见了那些首饰,眼珠子差点都掉出来了。”
春雨从小生活在市井,这些她最清楚。
笑道:“又青姐姐你也别生气,还不都是出身闹的,如果一出生都是富贵之家,想必她们也不会这样。”
又青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解释:“我,我也不是那意思,咱们都出身不好,难不成还都学那等眼皮子浅的?”
春雨道:“所以啊,咱们才这么幸运在小姐身边伺候。你想想,万一你托生成李家小姐身边的丫鬟,可有现在这么好的日子。”
又青点点头:“那倒是。”
忽然又有些同情李家那两个庶女,虽然身上的衣裳看着都是新的,可那料子和样式,一看就是几年前的,再跟李新月对比,可见李夫人也不是个大方的人。
洛染打断两人的话,对春雨道:“明日让又青和紫芙守着院子,你跟紫竹与我出去一趟,另外我还有事交待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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