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江云骓花容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寒江雪”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等他吃完,花容才说:“二小姐不爱吃烤红薯,不过是觉得新奇好玩罢了,若硬要说奴婢吃了什么亏,下午的烤红薯都被奴婢吃了算不算?”说到最后,花容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江云骓盯着她看了很久也看不出任何异样,点点头说:“她被娇惯坏了,脾气大得很,但本性还不算太坏。”花容递给江云骓一杯热茶,附和道:“少爷说的是。”花容没想过要告李湘灵......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修版》精彩片段
他恣意妄为惯了,除了萧茗悠,从来没有想过要顾及别人的感受,更没有想过要向别人汇报自己的行踪。
“嗯。”
花容轻声回应,声音很淡,并未表现得受宠若惊。
好像她虽然在等江云骓,却并不是真的在意他会不会回来吃饭。
江云骓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很快又否定,这只兔子这些时日对他越来越信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
江云骓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抓着花容的手却不自觉多用了两分力。
回到禅院,江云骓又把花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还是不放心的问:“你今天真的没有吃亏?”
他虽然不喜欢李湘灵却也知道她那大小姐脾气,她是不可能吃烤红薯这种东西的。
花容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见之前拿回来的饭菜都冷掉了,低声道:“奴婢把这些饭菜再拿去热一热。”
江云骓已经在萧茗悠那里吃过了,见状又多了几分愧疚,拉住花容:“冷了也无妨,可以吃。”
说完拿起筷子吃起来。
等他吃完,花容才说:“二小姐不爱吃烤红薯,不过是觉得新奇好玩罢了,若硬要说奴婢吃了什么亏,下午的烤红薯都被奴婢吃了算不算?”
说到最后,花容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
江云骓盯着她看了很久也看不出任何异样,点点头说:“她被娇惯坏了,脾气大得很,但本性还不算太坏。”
花容递给江云骓一杯热茶,附和道:“少爷说的是。”
花容没想过要告李湘灵的状。
李湘灵被宠坏了,性子却很单纯,旁人只需要稍微煽一下风点一下火,就可以利用她。
萧茗悠可以借刀杀人,花容也可以。
正好她现在的胆子还很小,不敢自己动手。
花容安静站在一旁琢磨着计划,没有注意到江云骓一直在看着自己。
屋里的灯光比外面要明亮很多,花容习惯性的微垂着脑袋,浓密的睫毛在她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她比之前清瘦了不少,许是在寺里待的时间久了,染上几分不惹尘埃的清冷。
她的目光不在他身上,只盯着自己的鞋尖,明明还是和之前一样乖顺,看着却没有那么顺眼了。
江云骓忍不住问:“在想什么?”
“奴婢在想少爷。”
花容抬眸看向江云骓。
她的眸子映着烛光,璀璨而闪亮,江云骓突然发现这双眸子和萧茗悠的其实很不一样。
——
第二天江云骓走后,花容便出了门。
她原本是想去找李湘灵的,走到半路,却碰上江云飞。
他穿着一身银亮的甲胄,腰间悬着长剑,整个人浸在山间云雾的湿润寒气里,眉眼微垂,一身威压如山,沉得可怕。
不过一瞬,他便捕捉到花容的目光,掀眸看过来。
花容躲避不及,只能慌乱的低下脑袋。
江云飞很快走到她面前,花容被压得呼吸有些困难,艰难开口:“奴婢见过大少爷。”
“我是带着公务来的,叫江校尉,”江云飞命令,不等花容改口又问,“江云骓何在?”
“回江校尉,三少爷白日都在监督舍利塔的重建和寺里的修缮,奴婢可以带江校尉过去。”
“不急,先带我去他的住处。”
花容不敢违抗,带江云飞去到禅院。
江云飞站在院外没有急着进去,扫了花容一眼问:“此处离寺院殿宇很远,并不方便监工,他为何要选择住在此处?”
殷恒的语气冷漠,甚至有种高高在上的蔑视嘲讽。
殷还朝眉心一皱,沉声喝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平日让你要与人为善,多些同理心,你都忘记了?”
“又不是我害他们家变成这样的,我说句话都不行?”
殷恒不服气的反驳,殷还朝气得骂了几句逆子,歉然的对江云扬说:“都怪我平日太忙,疏于管教才把他纵得这般不像话,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忠勇伯也很忙,江云骓被殷氏养得恣意妄为了些,却不会做强抢民女这种事,更不会草菅人命。
江云扬没接殷还朝的话,江云骓继续说:“我和二哥有同样的疑虑,下午就去疯人塔走了一遭。”
“你下午不是一直在酒楼吗,什么时候去的疯人塔?”
殷恒脱口而出,江云扬挑眉,笑盈盈的问:“殷恒表弟派人监视阿骓了?”
殷恒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知该如何辩解,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殷还朝恶狠狠的瞪了殷恒一眼,沉声说:“郴州不比瀚京,城里常有人寻衅滋事,我怕阿骓吃亏,这才让恒儿找人暗中保护阿骓的。”
殷恒连连点头,随后又说:“传言不可尽信,这些事听一听就罢了,三表弟你怎么还跑疯人塔去了,万一受伤或者染上什么疯病可怎么好啊。”
这话不像关心,更像是诅咒。
江云骓点点头说:“传言的确不可信,我到疯人塔后发现那位教书先生虽然口不能言、手不能书,神智却还是清醒的,并无疯癫之象,我觉得这件事背后应该有什么隐情,便把他从疯人塔带出来,安置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有病吧!”殷恒忍不住骂出声,瞪着江云骓说,“被关进疯人塔的都是由大夫确诊了疯病的,你一不是大夫,二不是官身,凭什么擅自把人放出来?”
殷恒怒不可遏,殷还朝则严肃的说:“此事非同小可,阿骓的确太冲动了,阿骓若是怀疑这件事有隐情,我可以派人把他接到府衙看守起来,就这么把他放在外面,万一伤到别人就不好了。”
江云骓并不让步,沉沉道:“人是我放出来的,我会负责。”
江云骓的态度强硬,殷还朝的唇角下垂,露出不悦:“阿骓这是不相信我这个舅舅?”
“舅舅不是也不相信我吗?”
江云骓反问,殷还朝突然拍桌,指着江云骓的鼻子怒骂:“齐王刚死,你就跟齐王妃纠缠不清,你这样的性子,谁敢相信你?”
今天接连被人提起和萧茗悠的事,江云骓也窝了一肚子火,蹭的一下站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殷还朝说:“我跟她没有纠缠不清,她刚死了男人,我可怜她,帮了她几次忙,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殷恒本来就看不惯江云骓,见有殷还朝撑腰,顿时有了底气,冲上来说:“天底下寡妇那么多,你怎么不可怜别人偏偏可怜她,你分明就是贪图她的身子!”
“我没有!”
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否认,殷恒讥笑出声,“你可别装清高了,你要是不想睡她,能为了她闹得满城风雨被家里赶出来?”
江云骓面黑如墨,眼刀子剜着殷恒:“你自己龌龊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龊。”
“我再龌龊我不会搞破鞋……”
殷恒口不择言,江云骓眉眼一沉,抡起拳头砸向殷恒。
这一拳很重,殷恒嗷嗷乱叫起来,场面一时混乱起来,江云扬忙上前拉架,花容和随风一起把江云骓拉回客房。
天亮后,花容找绣房的主事芸娘要了床和被子,收拾完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便听到芸娘吩咐:“执星院的月貌姑娘升了三少爷的通房,你去给她量尺寸做两身衣裳。”
消息来的突然,花容忍不住诧异。
江云骓既然有通房丫鬟,为什么还要缠着她?
芸娘以为她不愿意去,板着脸说:“这里是靠本事吃饭的,你既得了大夫人赏识,也该拿出本事让我们看看。”
“奴婢明白。”
花容拿着软尺去了执星院。
江云骓不在,花容暗暗松了口气。
月貌是执星院的大丫鬟,也是殷氏特意放到江云骓身边的。
她生着鹅蛋脸,眉眼温婉,着一身湖绿色荷叶边衣裙,透着淡淡的书卷气,和花容之前见到的粗使丫鬟大不相同。
花容到时,月貌更与两个丫鬟坐在一起打绺子。
听花容表明来意,月貌好奇的问:“绣房一直都只有六位绣娘,我怎么不曾听说新招了人?”
江云骓不拘小节,院里的大小事务几乎都是月貌做决定,久而久之,她身上便自带了威压,花容低着脑袋恭敬回答:“府里未曾新招人,只是大夫人无意中瞧见奴婢绣的帕子,觉得奴婢的绣活不错,特别开恩让奴婢到绣房当值。”
听花容提到殷氏,月貌脸上多了两分笑,语气也柔和下来:“连大夫人都觉得你的绣活好,那应该是真的好。”
月貌说着起身,和花容一起回屋量尺寸。
花容怕会碰到江云骓,量的很快,但她的运气委实不好,量完还没来得及把软尺收起来,江云骓就回来了。
花容是背对着门站的,月貌先看到江云骓,立刻越过花容走到门口,热切道:“少爷,你回来啦。”
江云骓没理月貌,见花容手里拿着软尺,似笑非笑的问:“又来量尺寸?”
这话一出,气氛变得微妙。
花容强装镇定,收好软尺:“回三少爷,奴婢是奉大夫人的命来为月貌姑娘量体裁衣的。”
月貌脸上已经没了笑意,她狐疑的盯着花容:“你之前还来院里给谁量过尺寸?”
之前花容还不是绣娘,她给江云骓量尺寸是不合规矩的。
花容心跳加快,不知该如何回答。
笨兔子,一点儿也不经逗。
江云骓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让她量的,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一直在江云骓身边伺候,月貌立刻听出了江云骓话里的维护之意,月貌有些被惊到,却不敢继续探究,连忙认错:“奴婢僭越,请主子恕罪。”
月貌被江云骓支出去泡茶,屋里安静下来,花容越发紧张,鼓足勇气说:“绣房还有很多活要做,三少爷如果没什么吩咐的话,奴婢就先回去了。”
花容说完要走,被江云骓抓住胳膊拽回来,他低头凑到她脖颈处嗅了嗅,问:“给你的药怎么没用?”
距离太近,花容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浑身汗毛倒竖,脸也不受控制的红起来,强自镇定的说:“昨晚太累了,奴婢一会儿回去就用。”
话音刚落,粉腮被叼住,惶恐不安的眸子瞬间浮起水光,幼兽般细软的呜咽不可自抑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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