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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他眼底再藏不住爱意完整篇章

猫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顾青裴何婉晴的现代言情《离婚后,他眼底再藏不住爱意》,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猫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地等着顾青裴水到渠成地娶我。可最后,却等来了他真正意义上的情窦初开,对别人的一见钟情……如今我把日子过成一坨屎,面对温之言这个娘家人。我所有的强颜欢笑,都难逃溃不成军的命运。可是这一刻,我要面子又怎样?除了温之言,我不知道我还能信任谁,托付谁。双手轻轻叠在小腹上,我抿了抿唇,低声道:“哥,我怀孕了,青裴的。”“哦。”温......

主角:顾青裴何婉晴   更新:2024-05-14 0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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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青裴何婉晴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他眼底再藏不住爱意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猫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顾青裴何婉晴的现代言情《离婚后,他眼底再藏不住爱意》,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猫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地等着顾青裴水到渠成地娶我。可最后,却等来了他真正意义上的情窦初开,对别人的一见钟情……如今我把日子过成一坨屎,面对温之言这个娘家人。我所有的强颜欢笑,都难逃溃不成军的命运。可是这一刻,我要面子又怎样?除了温之言,我不知道我还能信任谁,托付谁。双手轻轻叠在小腹上,我抿了抿唇,低声道:“哥,我怀孕了,青裴的。”“哦。”温......

《离婚后,他眼底再藏不住爱意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清明那天,我买了一束白百何,上墓园。

我妈在我十七岁那年走的,她得了跟我一样的病。

化疗受了很多的罪,短短半年时间,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我爸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决定不治了。

他说要在最后这段时间里,带着我妈去她心仪的城市走走,看看大海,听听安宁。

结果,就在他们自驾游的路上。

一场车祸横空而下,两人连人带车翻海里了,连尸骨都找不到。

人家都说,我爸是被我妈带走的。

他们多年举案齐眉,伉俪情深。我妈一个人走了,一定很孤单很寂寞。

可是我觉得,我要走,绝对不会带顾青裴走。

这一世,我受够了爱情的苦,相思的毒。

我宁愿来生不要再见他。

“年年!醒醒!”

我睁开眼,抹了一把脸上冰冷的湿润。

清明的露水重,分不清是不是眼泪。

我这是靠在墓碑上睡着了,醒来就看到温之言了。

是我专程约他回叶城,跟我见一面的。

温之言是我哥。确切说,算是跟我没血缘的堂哥。

我大伯没有子嗣,领养了这么个儿子。小时候是跟我们姓林的,养到十四五岁时,被人家亲爹找去了,才改叫温之言。

温家也是叶城大户,个中曲折的隐情,我断断续续听一些忘一些。

总之豪门大家就那档子事儿,大同小异。少不得利益与纷争,倾轧与继承。

我知道温之言待我是真的好,此生有幸,足够了。

“哥!”

看着眼前男人长身玉立,笑容可掬。我眼底亮起一抹难得的欣慰与愉悦,一头扎进温之言的胸膛。

“年年。”

他叫我小名,用一双温厚的大手按上我瘦削的肩膀。

“你又瘦了。”

他摸摸我的脸颊,皱着眉,口吻充满心疼。

“哪有啊,我是吃不胖嘛。”

面对温之言也好,任何人也罢,我总习惯了报喜不报忧。

我说,我挺好的,顾青裴待我也挺好的。

“林女士,这是我们设计师刚打的样子,按照您的要求,在令尊和令慈的旁边朝南口,打一块新穴,您对墓碑材质还有什么要求么?”

这位年轻的工作人员简直蠢到家了,我连打手势让她先一边呆着去,她却还是没完没了地说。

我尴尬地挠挠眉心,看着温之言:“那个,我合计着现在墓地还算便宜。想留一块在我爸妈身边,备着呗。”

我指望温之言跟这个工作人员一样蠢,哪家嫁人三年的媳妇还想着把墓地买回自己爸妈身边的?

“年年,我说过。过得不好,来找我。”

温之言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直没放下。这会儿,压得沉甸甸的,像整个世界。

我莞尔苦笑:“哥,我不要面子的啊?”

我爸妈先后离世,我却拒绝了温之言把我带去国外的提议。

我选择留在顾家,一心一意地等着顾青裴水到渠成地娶我。可最后,却等来了他真正意义上的情窦初开,对别人的一见钟情……

如今我把日子过成一坨屎,面对温之言这个娘家人。我所有的强颜欢笑,都难逃溃不成军的命运。

可是这一刻,我要面子又怎样?除了温之言,我不知道我还能信任谁,托付谁。

双手轻轻叠在小腹上,我抿了抿唇,低声道:“哥,我怀孕了,青裴的。”

“哦。”

温之言扶了下眼镜,夕阳西下,反出一抹异样的光。

“恭喜。”

他说。

我苦笑,撒了个无伤大雅的小谎。

“离婚了,才刚有。”


温之言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开口。

“跟我去国外,孩子帮你一起养。”

三年前我流产,他是知道的。

他更知道,我有多喜欢孩子。

我心里一暖,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用的,我也不是很喜欢国外的生活。”

我借口说,一旦身处那些金发碧眼的生活环境,我就总是难免多想跟爸妈在一起的童年时光。

“哥,其实我的意思是说。万一……我要是有点啥不好的,你恐怕是得帮我养了。”

我特意笑得有点鸡贼,温之言那张俊美的脸孔却扭曲了。

“不许胡说。”

他生气了,我赶紧撒娇。

“我不是胡说啦,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鬼门关嘛。”

见他脸色越发难看,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收住了。

温之言的生母就是难产没的,这我是知道的。

从墓园出来,已经是黄昏了。

温之言的车开得很稳,我却摇摇晃晃地睡了一路。

车停稳了,温之言扶我下来。

我懵了懵,看着眼前香域水岸的别墅,我赶紧对温之言摇头。

“不是不是,我忘了跟你说了。我搬出去了,不回这里。”

可是来不及了。李婶可能是看到有车进来,她已经推开了门,一脸关切与热情地迎上来。

“太太您回来了啊!好几天没见您了!”

我硬着头皮,颔首微笑。

“哦,我上次还有几件衣服没拿。这次顺便过来。”

其实夏天的衣服我都拿好了。还剩一些冬天的衣服倒是打包在卧室的柜子里,然而我也不知道还用不用得上。

但我压根没想到顾青裴会在家——

上楼路过书房,看到他正站在窗前吸烟。

本就嗅觉敏感,我难掩厌恶地咳嗽两声。

记忆里,顾青裴同我一样厌恶抽烟。

“你怎么在?”

我问。

“你一直都没回来?”

顾青裴往我身上看了一眼,不答反问。

我耸耸肩,心里有了几分计较。

他不知道我没回来,说明他也一直没回来。

也难怪,何婉晴受伤了,他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陪护着?

我也不多话,只随口嗯了一声。

“今天路过,拿两件衣服。”

顾青裴掸了下烟,许是见我咳嗽的厉害,就手给碾灭了。

我站得有点腰酸,尬聊就更没意思了。

于是我说:“没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对了,离婚证你这边去办就行了吧?不用我到场吧?”

我听人家说,只要有双方签字的离婚协议,律师就能去处理。

就是不知道我那份上面吐得都是血,还算不算有效。

顾青裴低头,也没答话。一手拽开抽屉,从里面甩出两个本本。

紫红色的。

其中一本,推给了我。

我莞尔:“顾总效率啊。”

收好离婚证,我转身出了书房。

“林舒年!”

刚刚踩下楼梯,顾青裴就追出来了。

“还有事?”

我转身,眯着眼看着他。

下午三点半的阳光,刚刚经历了清明雨纷纷的洗礼。清澈,灿烂,又带着点神秘与神圣。

落在他周身,像我十岁的初见,十六岁的初恋,就这么一眼成了神祇。

然而我快死了,灵魂却不想再爱你。

顾青裴沉吟一声,仿佛憋压了一阵极大的纠结,目光冰冷如旧。

“小婉说你怀孕了?是不是真的?我看到你那天在医院吐血,孕期反应?”


何婉晴全然没料到,顿时哇得一声尖叫,跳开两步也没能幸免。

我又好气又好笑。缓了口气后,才从车里拿了瓶矿泉水。

我一边漱口,一边抱歉地看着她。

“真不好意思何小姐,我说过我今天不舒服的。这衣服多少钱,我赔你吧?”

“用不着!青裴会给我买新的。”

何婉晴怒视着我,眼底的伪装终于消散,渐渐掠过一丝阴狠而嫌弃的光泽。

随后,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用纸巾擦嘴的动作,抿着牙缝挤出一句话来。

“林舒年!你就觉得奇怪,青裴这几天怎么都没动静,该不会是你想用怀孕来绑住他吧?”

什么?

我顿时一愣,心里七八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何小姐,你戏太足了。”

懒得多做理会,我转身便上车。

“你给我站住!”

何婉晴像个疯子似的扑上来,上手直接伸进我的车窗,抢我方向盘。

“林舒年你还要不要脸!明知道青裴心里的人一直是我!你却仗着家里有钱,仗着两家的交情,硬生生拆散我们!他被迫娶了你这个压根不爱的女人,这三年来的每一天都是痛苦不堪的!你要是真心为他好,就不要再纠缠了!”

我哭笑不得,轻呵一声转过脸,盯着她。

“何婉晴,你有点下限好么?当初是你主动跟青裴提的分手,过后却死乞白赖的吃回头草。你怪我咯?何况,现在到底是谁纠缠不放?我字签了,家搬了,怕是他顾青裴突然又舍不得我了。这么干拖着不肯离婚,你去找他啊。跟我瞎叫唤有什么用?”

“你胡说!青裴才不会!”

何婉晴咬牙切齿。

“是你!从一开始就是你不要脸!明知道我和青裴只是小打小闹的矛盾,却还要乘虚而入!你趁他为我伤心醉酒的时候,故意*他。可他睡的是你,口中却叫我名字的时候,你心里很不是滋味吧!林舒年,我告诉你,青裴这辈子只会是我一个人的!就算你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不会要你的!”

她的话,字字恶毒。这风度全无,仪态尽失的模样,我倒是真想录下来给顾青裴看一看。

可我此时已经头晕眼花,气力虚脱,实在不想跟她纠缠了。

我咬咬牙,一把推开何婉晴的手,冷笑着讽刺道:“那行啊,就等我把孩子生下来。看看它叫谁爸,叫谁妈。”

唰得关上车窗,我一脚油门踩上去。

“林舒年!你敢走!”

做梦也没想到,何婉晴竟然会像发了疯似的跳到我车前!

饶是我换刹再及时,她还是像个白塑料袋似的,滚出好几米远!

医院,病房外。

消失快一周的顾青裴终于出现,在出事后的第二十个小时。

我听他助手说,他是从澳洲那边的商务谈判上紧急赶下来的。

何婉晴只是一点皮外伤,额头上缝了三针,附带轻微的肋骨骨裂。

可是从见到顾青裴开始,她就嚷嚷着这疼那疼的,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把顾青裴吓得够呛。里里外外一趟趟,揪主任找专家的,都没空修理我了。

其实我之前私下问了大夫,人家说,何婉晴肚子疼只是凑巧来姨妈了。

我苦笑。

反正这种时候,她就是吃饭咬到舌头了,都能跟顾青裴参一本,顺便赖我头上。

感觉自己实在多余,我起身捏了捏酸僵的肩膀,准备离开。

“站住!”

或许是何婉晴终于睡了,顾青裴才抽身出来。

未及目光相接,那种透骨穿身般冷寒的目光,已经给了我一种强大的如芒在背。

我停驻脚步,缓缓转身。

他还是那样一身干练的商务装,只是风尘仆仆的,并带着头等舱里固有的那种气息。

无情又疏离。

“有事?”

我明知故问的一句话,将他激怒。

他的眼睛猩红冒火,后槽牙斯斯地咬着。良久才挤出一句无情的狠戾——

“林舒年,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没有。”

挑唇莞尔,我摇头。

“该解释的我都跟警察解释过了,你可以去申请调看监控。是我主动撞上去,还是她自己扑上来的,你又不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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