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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重生落寞侯府,她冷眼一笑嫁反派

金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落寞侯府,她冷眼一笑嫁反派》,讲述主角谢锦云梁宏裴的爱恨纠葛,作者“金姝”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的衣物,银钗珠饰样样都是顶好的,还给这玩意置办百两的衣服手钏,你当我瞎了眼睛看不清楚。”梁婉知听到这话,下意识伸手理了理衣物,面容羞耻又难堪。宋谦微微收紧拳头,见不得梁婉知受半点委屈,说:“祖母,这些衣物首饰是我安排锦绣坊的人为婉儿和怡紫做的,六年前若不是婉儿,孙儿恐怕也像爹爹一样,死在西关回不来了。”宋老夫人唇瓣微微启开,本还想再指责梁婉知,却因宋......

主角:谢锦云梁宏裴   更新:2024-03-22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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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云梁宏裴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重生落寞侯府,她冷眼一笑嫁反派》,由网络作家“金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落寞侯府,她冷眼一笑嫁反派》,讲述主角谢锦云梁宏裴的爱恨纠葛,作者“金姝”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的衣物,银钗珠饰样样都是顶好的,还给这玩意置办百两的衣服手钏,你当我瞎了眼睛看不清楚。”梁婉知听到这话,下意识伸手理了理衣物,面容羞耻又难堪。宋谦微微收紧拳头,见不得梁婉知受半点委屈,说:“祖母,这些衣物首饰是我安排锦绣坊的人为婉儿和怡紫做的,六年前若不是婉儿,孙儿恐怕也像爹爹一样,死在西关回不来了。”宋老夫人唇瓣微微启开,本还想再指责梁婉知,却因宋......

《文章精选重生落寞侯府,她冷眼一笑嫁反派》精彩片段


宋怡紫从未见过这样的阵势,也不知自己哪里错了。


当她身上的衣物被慈松堂的人扒下来后,倦缩在凳子旁,双手抱腿瑟瑟发抖。

梁婉知那亦不好过。

宋老夫人上去就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愤怒呵斥:“败家的玩意,锦云用来给谦儿做打点所用的银两,你也敢拿来补贴自个。”

“你是要反了天了是不是,我抬举你是为了哥儿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不是让你当什么劳什么子的千金大小姐。”

“你还上脸了,给这玩意又买银又置新衣裳,你是想干什么,迫不及待把这玩意认回去,还是你想害了泽哥儿。”

头上的牡丹簪花,被宋老夫人一巴掌拍下来。

飞云鬓发也散散乱乱歪倒一边。

梁婉知一时无措,整个脑袋又蒙又乱。

又见女儿衣衫不整哭成泪人,吓的脸蛋发白,梁婉知却不敢过去抱她。

她心知惹恼了老夫人。

“老……老夫人,我……”

“祖母,怎么了?”宋谦刚从外面回来。

他快步走入慈松堂,便看到梁婉知母女二人倒在地上,地面上散落下珠钗头饰。

宋怡紫只穿着一身里衣,坐在地上抹泪大哭。

宋老夫人怒气消息,问道:“锦云说,她拿了一万四千两给你做外务打点,可有此事?”

宋谦眉头一皱,看向梁婉知:“谢锦云与祖母说什么了?”

“你不必看那个女人,你回答我话,你是不是转手就将银两转到这个女人手里。”

“祖母,谁说我把银两给了婉儿。”宋谦否认此事。

宋老夫人心思活络,一眼看出宋谦在撒谎。

她转身指着梁婉知说:“她穿着锦绣坊的衣物,银钗珠饰样样都是顶好的,还给这玩意置办百两的衣服手钏,你当我瞎了眼睛看不清楚。”

梁婉知听到这话,下意识伸手理了理衣物,面容羞耻又难堪。

宋谦微微收紧拳头,见不得梁婉知受半点委屈,说:“祖母,这些衣物首饰是我安排锦绣坊的人为婉儿和怡紫做的,六年前若不是婉儿,孙儿恐怕也像爹爹一样,死在西关回不来了。”

宋老夫人唇瓣微微启开,本还想再指责梁婉知,却因宋谦的话,生生又把话咽回去。

她瞪了眼梁婉知,又目光冷冷的扫过宋怡紫。

想起谢锦云这些日子的异样,宋老夫人扶着额头,重重坐回椅子:“你在锦云面前,可有露出什么端倪?”

“谢锦云怎么了?”宋谦蹙眉问道。

宋老夫人说:“你知不知道她一直没有给府里的下人发放月利?这种事情,换以往,她早就解决了,哪里还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宋谦震惊:“前几日她同我说了此事,我以为她处理好了,没想到……”

“我去找她去。”宋谦转身往外走。

宋老夫人赶紧阻止他:“谦儿,回来。”

宋谦一脸恼意:“祖母不要拦着我,你把侯府中馈交到她手里,她就这么打理侯府的,她……”

“她想要查先前我拿去接济你们的账,你莫要再去追问此事,引得她质疑。”

她心知,谢锦云接管侯府这六年,侯府账册记下了很多道不清理不明的糊涂账,她怕谢锦云突然揭开侯府老底,查个底朝天。

“那月利之事如何解决,谢锦云就不管了?”宋谦觉得在荣辱面前,谢锦云当以大局为重,不该再存有私心,不顾侯府的声誉……



他的亲儿子回自个的家,竟被族里的小霸王称为下人。

而谢锦云她在做什么?

这就是世家培养出来的一府主母?

李妈妈看到宋谦脸色不好,也当场被吓地不轻,正要说什么时,谢锦云吩咐花溪上前检查宋元鹏的头。

花溪走过去拨开了宋元鹏的头发一看“唉呀”了一声道:“元鹏少爷的头被磕出血了。”

谢锦云也不看宋谦的脸色,便叫豆蔻:“豆蔻,快去请府医过来为元鹏看看。”

“花容,你去老宅告诉族长,元鹏和侯府里的孩子玩闹伤了头,叫他过来带元鹏回去。”

李妈妈一听,那还得了。

谁不知道族长两夫妇难缠,若让他知道宋元鹏的头被宋梁砸伤了,铁定要大闹一场。

“夫人。”李妈妈出言阻止:“这件事情是不是要先告诉老夫人,看看她老夫人如何决定。”

“是要的,虽说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不算什么大事,可元鹏伤了头,阿狗又是老夫人让李妈妈你从医馆里带回来的孩子,于情于理也是要和老夫人说一声的。”谢锦云嗓音轻婉柔和,却又不失主母的威仪。

李妈妈听的心里发颤:“夫人,老奴是说,多一事不若少一事,等元鹏少爷养好了伤,再送回祖宅。”

族长和几位高辈的叔伯公们,如今都还居住在祖宅里。

元鹏伤了头,那族里的人怕是要闹了。

谢锦云拧了一下眉,不赞同的说:“那如何行,孩子是在侯府出事的。”

“只是磕破了皮,我方才见他还能对梁……”宋谦的话被李妈妈的咳嗽声打断。

“咳咳咳咳……”李妈妈急促的咳了起来。

宋谦眉拧的更紧,衣袖里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咬了咬牙,颇有些气恼:“他方才还能对一个七岁孩子动手打骂,我看并无大碍,何必为一点小伤若得大家不快,你回头送些吃的或碎银打发那宋元鹏和他身边的小厮,让他不必回族长面前提此事,就让元鹏留在侯府好好养着伤。”

谢锦云很吃惊的看宋谦,随后她轻叹了一声:“既然夫君已有法子处理此事,那便按夫君的法子吧。”

宋谦看她不再自作主张,转身对李妈妈说:“把两个孩子都带到慈松堂,让老夫人好好教导。”

李妈妈牵着宋梁的手去了慈松堂。

宋元鹏把宋谦刚才的话都听的一清二楚。

在被李妈妈也拉走的时候,宋元鹏回头看了看谢锦云。

谢锦云本要跟去,宋谦停下脚步道:“你先回院吧,两个孩子的事情你处理不好,便交给老夫人处理。”

扔下了一句话后,宋谦匆匆赶回慈松堂。

花溪气死了:“世子这是什么意思,一回来就给夫人找气。”看把他威风的,也不怕闪着了舌:“他把人带到老夫人那去,不怕族长来找麻烦?”

谢锦云垂下眼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老夫人可以摆平的。”

先前有她三哥送来的大笔银子,她又不知犯了什么浑,事事帮扶侯府,只要老夫人动动嘴皮子便能摆平此事。

这次她放手不再理,老夫人怕是要割一点肉出一点血。

“夫人,有位自称是老夫人远房亲戚的少妇,要见老夫人。”谢锦云走出角门,侯府后门看门的婆子来报。

“就她一人?”

“是的,夫人。”

谢锦云眉头微挑,言语听不出什么情绪:“将人领到慈松堂,可别待慢了老夫人的远房亲戚!”


谢锦云与花溪对视了一眼。

谢锦云没说什么,花溪明里暗里的暗示豆蔻:“哪有人跑到夫人房里,谈那孤儿寡母的私事,世子堂堂男子,该管不管,不管该的偏管,说出去让人笑话。”

“再者,奴婢听闻,那妇人与夫人一般年纪,如花似玉的容貌,肤白细腻,十指不沾阳春水,可一点都不像逃难而奔。”

“倒像是一直养在家中的妇人,世子今日帮着那孩子,夜里又到夫人面前提此事,不觉得可笑?”

豆蔻还未见过投奔老夫人的那位。

如今听到花溪对那妇人的描述,两眼圆瞪了起来。

“花溪,我是许久没管你了,竟在夫人面前胡说八道。”赵嬷嬷从外面走入,端着一脸厉色,呵斥花溪。

赵嬷嬷是谢锦云的乳娘,又是谢锦云母亲那边的人,算得上是她的半个娘亲。

省亲了半个月,今日才回的府。

屋子里的人都很怕赵嬷嬷。

花溪知道豆蔻听进去了,便向赵嬷嬷求饶:“好嬷嬷,是花溪多嘴了,罚花溪收拾这一屋子茶水碗具。”

花溪手脚麻利的收好桌上餐具,走出屋子。

豆蔻也寻了事儿做,跟在花溪身后:“花溪姐姐。”

“你出来做什么,这儿不用你收拾,我自个忙活。”

“那成吧。”豆蔻没有再继续跟上去。

她转身离开玉翡阁。

谢锦云站在雕花窗前,看着豆蔻离开。

赵嬷嬷上前关窗,刚好看到豆蔻走出玉翡阁。

赵嬷嬷蹙起眉头道:“豆蔻又跑了。”

“随她吧。”要不这样,明日怎会有好戏呢。

赵嬷嬷关上窗,却不赞同:“虽说是老夫人送到夫人房里的人,可也是玉翡阁的丫鬟,若出去闯了祸,最终还是夫人揽下,我去把她叫回来,夫人先歇息吧,明日要早起回门。”

“好。”

在赵嬷嬷的伺候下,谢锦云躺下了。

今夜,一夜无梦。

翌日醒来,便听到洒水扫地的丫鬟婆子私下议论着什么。

花溪端着漱口水进来:“夫人。”

“他们都在聊什么?”

香露给谢锦云盘发,竖着耳朵听花溪说:“是老夫人院里的那位,今日一早起来,被吓的不轻,听说当场就口吐白沫吓晕了过去,老夫人和太太去安姑娘的房中时,也险些被吓死。”

豆蔻端着吃用的早膳,面色从容的走进来,布菜摆盘。

谢锦云透过铜镜看着那正忙活着的豆蔻。

今日豆蔻看着比往日还要勤快。

“安姑娘房里发生了何事?吓成那样。”谢锦云温和的问。

花溪想大笑却又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笑出来,极力的忍着,让自己看起来稳重一些。

可言语中,还是听得出那未能克制住的幸灾乐祸:“今日安姑娘一早醒来,掀开被子,便看到自己身旁蹲着数十只蟾蜍。”

“那被子一掀开,这些蟾蜍便三三两两往安姑娘身上扑去,安姑娘就这样被活活吓晕了。”

香露听到好多蟾蜍在床上,手一抖,差点把刚要盘好的发弄散了。

赵嬷嬷皱眉道:“安姑娘房中怎么会有那么多癞蛤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想就来。”豆蔻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房里众人皆是一阵未语,纷纷转头看向豆蔻的方向。

刚好就看到立在门前的宋谦,双眸猩红脸色阴郁……


她记得,那孩子叫宋怡紫。

前世她卧病在床,这宋怡紫便是以婢子的身份入府,伺候她衣食住行。

她身边得力的贴近侍婢,都被以不同理由打发出府,唯一亲近的便是宋怡紫。

宋怡紫又擅于伪装,她慢慢就依赖她,把她当成贴心人。

手里的嫁妆一点点被宋怡紫哄骗走,临了落得一身病痛才知道,那毒就是宋广泽叫宋怡紫下的。

她在宋怡紫的伺候下,吃了三年的毒药,最后落得身无分文,老弱病残之体。

就看在她伺候自己三年的份上,她定要好好回报宋怡紫。

“花容,你去叫婉儿姑娘过来瞧瞧,我为她亲自挑选的一等丫鬟和二等丫鬟。”

“是,夫人。”花容走出屋子后。

谢锦云这才抬手指着宋怡紫身旁的婢子。

然后又点了三位一等丫鬟,接着又点了七个二等丫鬟,最后才点到宋怡紫。

牙婆子笑的合不拢嘴:“夫人眼光真好,这些个丫鬟聪明伶俐眼力见好。”

“便这些吧。”谢锦云说完,赵嬷嬷就给牙婆子拿了银两。

牙婆子交上十二人的身契后,便高高兴兴的离开侯府。

刚好梁婉知带着儿子来到玉翡阁。

端着侯府嫡小姐的姿态,有模有样的说道:“夫人寻我何事?”

谢锦云眉开眼笑,心情颇好的说:“坐着,陪我吃口茶。”

梁婉知带着宋广泽坐到谢锦云旁边,白露端着刚煮的茶进来。

梁婉知闻着茶香,便不自觉的馋了起来,伸手端起茶水抿了几口。

谢锦云道:“我已命人将韶庆楼打扫干净,你今日便可带着泽哥儿过去。”

“另外给你从牙婆子手里买了四个一等丫鬟,八个二等丫鬟,门房洒水端盆修茸等仆人,由府里其他院子支配一些过去。”

梁婉知听到谢锦云为她安排了十二个一等二等丫鬟,心里乐开了花,虚荣心暴涨。

她转头看向一众丫鬟们,当看到长女宋怡紫也站在人群中时。

梁婉知手一抖,茶杯重重砸落在了地上。

一旁的宋广泽被茶水烫着,“哇”一声大哭。

梁婉知赶紧抱起宋广泽,手忙脚乱的说:“泽哥儿,伤着哪了,快让娘亲看看,哪儿痛。”

“手,手痛。”宋广泽拿起手背,那一片被烫红了。

谢锦云处事不惊的命令下人:“快去请梁府医来。”

“不,不用了,夫人,我这就带广泽回韶庆楼。”梁婉知抱着嗷嗷大哭的宋广泽,起身离开玉翡阁。

临走的时候,梁婉知都不敢看长女一眼。

守在大厅外的豆蔻,却是目光阴冷的盯着梁婉知。

凭什么一个破败户能做侯府的嫡小姐,还要买这么多奴仆做排场。

谢锦云把豆蔻的表情看了眼底。

她眯起双眸,吩咐道:“豆蔻,花容,你二人领着这些丫鬟,送婉儿姑娘回韶庆楼,顺便去请府医给孩子瞧瞧伤。”

二人应了一声,便领着新买的丫鬟,走出玉翡阁。

可是梁婉知却不是回韶庆楼,而是抱着宋广泽直接回了老夫人的院子。

宋谦也刚好从外面回来,为自己的前途奔走打算。

回到侯府才知道,出大事了……


宋哲言是二房的长孙,今年八岁。

对卫氏而言,能让宋哲言拜谢锦云为嫡母,那是好处多多。

谢家满门清贵,出了不少状元郎,过世的谢老爷还曾是内阁首辅,眼下谢家二公子有望拿下榜首,谢家门庭只怕又要水涨船高。

最重要的是,谢家三公子很会经商,赚得盆满钵满。

这么大块肥肉,怎么能便宜一个小乞儿。

卫氏不依了。

宋老夫人有些火大,冷着声说:“哲言又没死爹死娘,你在这闹什么?”

“话不是这么说啊,娘,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过继这种大事,你三两句话就解决了,那你也得问问咱们宋家宗族同不同意啊,就算侄媳妇不选哲言,那咱们宋家族里总还有更合适的孩子吧,你叫一个乞儿做侄媳妇的嫡子,儿媳妇是万万不能答应。”

“你……”宋老夫人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是谁把卫氏叫到她院里来的,这个搅事精。

“二婶,老夫人身子不好,你莫要这样与老夫人谈话,有什么事情好商量。”谢锦云看的很开心,但也不能让卫氏把宋老夫人活活气死了。

这么死,太便宜这老东西了。

“锦云,我怜你为我谦儿守了七年寡,过继继子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动的念头,不过这事你来做主,你既然那么喜欢这孩子,就把他收了,宗族那边回头咱们多给些好处过去便是了,只要你开心。”

卫氏急眼了。

谢锦云也开门见山的拒绝:“老夫人,这么大的事情锦云不敢做主,侯府又非后继无人,将来哲言长大了,可以把侯府的家业交到哲言手里,我平白收个继子回来,岂不是很矛盾,到时候是让嫡亲的宋家血脉继承侯府爵位,还是让我收养的继子继承家业?万一有心的人把心思想到的别处,还以为这孩子是夫君生前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呢。”

宋老夫人差点把茶杯打碎了,她脸色又恐慌又难看。

卫氏听到谢锦云的话,又狠狠的补了一刀:“话是这么说,这要不是宋谦七年前就战死了,我看母亲你这态度,还真以为那孩子是谦儿的私生子呢,这么袒护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说不过去呀。”

“你……”宋老夫人这次真的恼怒了:“滚出去!”

卫氏吓了一跳,表情讪讪,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了,起身道:“母亲,你莫生儿媳的气。”

宋老夫人看今日是成不了事了,便想着过两日把卫氏打发出府,再和谢锦云商量过继继子的事情。

“既然如此,此事日后再谈,就先将孩子留在慈松堂养好身子,李妈妈,你先带孩子下去。”

李妈妈拉着宋梁的手退出了大厅。

宋老夫人话题一转,寻问谢锦云库房换锁的事情:“锦云,听说你叫换锁师傅到院子换了锁头?”

“是,我正要和老夫人说此事。”谢锦云说:“这些年一直是我掌家,侯府为了维持从前的用度,我也从自己的嫁妆里垫了不少进去,锦云觉得一直让娘家的人接济侯府总不是个事,若外面闲言碎语,便毁了永宁侯府百年清誉,日后侯府开支恐是要缩衣节食。”

老夫人和卫氏的眼皮子皆是狠狠跳了几下。

他们一直知道,侯府能维持以前的花销,全靠谢锦云从谢家搬来的金山银山,只是大家都没捅破这层窗。

现在谢锦云当众说出来,他们就不好装糊涂了。

让人到侯府守了七年寡,还啃人家的嫁妆,这事儿传出去,永宁侯府还如何在燕京立足。


“阿狗,嗯,贱名好养。”谢锦云不失得体的笑了笑。

猪狗不如的东西,她都嫌弃阿狗之名辱了狗。

从慈松堂出来后,花溪一路抿嘴笑。

谢锦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别让人瞧见了,特别是豆蔻。”

花溪敛去了几分笑意:“夫人好刀,如此老夫人便不敢再让你收那外室之子。”

谢锦云摇了摇头,这是其中一个用意,最终的用意却不是在这。

花溪愣了一下:“夫人还有别的用意。”

“你且等着吧,戏还未完,今日老夫人定要再去一趟私宅,还要带上那个孩子,她呀……愁的头发大把大把掉呢,可那外室也没那么容易打发。”

这私情都藏了那么久,那便……一直藏下去吧。

等终有一日,被人狠狠捅破窗纱的那天。

不出半日,老夫人果然带着孩子出门了。

她一走入熏玉堂,便掀了梁婉知亲自煮的茶,发了好大的火。

宋谦赶紧上前,挡在了梁婉知的面前,然后跪在了老夫人跟前。

梁婉知看宋谦跪下,自己也跪下,哭着说道:“老夫人,若实在为难,婉知可以带着两个姐儿离开燕京,让世子带着梁哥儿随老夫人回侯府,此生绝不再踏入燕京城,绝不害了世子和梁哥儿的前途。”

“你能这么想那就最好,这也是眼下最好的结果,你本不应该再和谦儿私会,谦儿他有正室,你没有哪一样比得过锦云,你让谦儿带着梁哥儿回侯府,锦云定会把梁哥儿当成自己的嫡子对待。”老夫人窝了一肚子气,对梁婉知说了重话。

宋谦何曾见过梁婉知在人前低声下气,这些年日子虽过的苦,可一家几口却是真心快乐。

这是世家出身的谢锦云给不了他的生活。

他握紧梁婉知的手说:“若要把婉知打发走,我便不回侯府了,等天黑,我便带着婉知离开燕京,梁哥儿便留给祖母,让他在祖母跟前尽孝。”

“你……你……”

宋老夫人气急败坏的指着宋谦。

李妈妈怕宋老夫人气坏了身子:“哥儿,你多听听老夫人的话吧,你与梁姑娘的事情若让谢家的人知道,咱们侯府就完了,你忍心看着老夫人这把岁数,还要操心哥儿吗。”

“李妈妈,父亲在世时说过,做人要感恩,我的命是婉知救的,现在又怎能离她而去做个负心人,何况婉知为我们宋家育下两女一儿,延续我宋家的香火,就算没有功劳,她也有苦劳。”

李妈妈语顿。

宋老夫人看在宋梁的份上,才没有再对梁婉知再动怒。

李妈妈也劝宋老夫人:“老夫人,老奴看梁哥儿昨夜儿思念她母亲思念的很,还偷偷掉眼泪,骨肉分离最是苦,倒不如再想个两全齐美的法子。”

宋老夫人捏着佛珠,深吸了一口气,说:“先起来吧。”

“谦儿必须回侯府,不过你们不能一块回了。”她看向梁婉知:“也绝不能让锦云知道,你们这些年一直在一起。”

梁婉知一脸茫然,但没有急着寻问,默默的继续听下去。

“梁哥儿我带回去,你便以我远亲的身份,敲我侯府大门,就说来投靠我的,到时我会把你留在侯府,你和梁哥儿便是那寻亲路途走失的母子,我允你和梁哥儿相认,但梁哥儿不可以再叫谦儿爹爹,眼下暂时不能,等日后慢慢筹谋,先让谦儿回侯府再说,明白吗 ?”

梁婉知听到这话,心中一片了然,心里虽然有些落寞,却也算是两全齐美。

再不用过这般贫苦的日子,还能和儿子相聚,最重要的是,她能继续和宋谦在一起。

只是换一种方式罢了。

日后慢慢筹谋,世家女怎么比得过替谦哥哥生儿养女的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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