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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彩片段
洪武七年。
应天皇宫。
此时一名中年嘴里不停叫骂的同时,举着长剑便朝面前青年追着砍去。
而那青年虽不似中年魁梧,可动作却是异常灵活。
始终与中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
“臭小子,你给咱站住,看咱不砍死你!”
中年正是推翻暴元,再造华夏的洪武皇帝朱元璋。
而他高举宝剑,扬言要砍死的青年。
则是历史上地位最为稳固的太子,也是明初的二皇帝,太子朱标。
“小杖则受,大杖则走。”
“爹,我又不傻!您举着大宝剑,我能站着不动让您砍?”
“有本事您换成小木棍儿,我保证不跑!”
“你小子......”
听到朱标非但没有认错,反而还一再拱自己的活。
此时正扶剑喘气的朱元璋顿时感觉火冒三丈,再次举起长剑便又追了上去。
而看到老朱再次上前。
朱标同时逃跑。
依旧和老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遛着老朱在庭院中锻炼身体。
半晌。
见老朱累得气喘吁吁,额上也满是汗珠。
朱标轻笑一声,这才冲老朱沉声喊道:
“爹,孙贵妃薨逝,让我服丧本就不合礼制。”
“士大夫以上,庶母死,嫡子不需服丧,这是礼制,这是规矩!”
“就因为你宠爱孙贵妃,如今她薨逝,竟然让五弟守孝三年,还让我这个太子给她摔旗扶杖,为其服丧。”
“您这不是凭一己好恶,乱法违纲吗?”
“商纣宠信妲己,周幽王痴迷褒姒,历史血的教训就在眼前?”
“难不成您想在史书上再添一笔,让后世之人都知道,您这个洪武皇帝宠信后宫,乱法违纲?”
“你......你拿咱和商纣、幽王作比?”
老朱被气的脸色煞白,浑厚嗓音甚至有丝丝颤抖。
可饶是如此。
朱标依旧不肯罢休,直视老朱那愤怒的双眸,厉声喊道:
“与商纣、幽王作比,您也有所不及!”
“他二人都是承继父位,不知开国创业之艰辛,纵然昏聩也情有可原。”
“而您!筚路蓝缕,披荆斩棘,十数年这才驱逐暴元,重整汉人天下。”
“如今天下初定,您又深知创业艰辛,此时竟还能为一后宫妇人做出违反纲常之事,您岂不是比商纣、幽王更加昏聩!”
“怎么?您觉得如今大明安定,您便能高枕无忧?”
“还是说你打算学唐玄宗,半生勤政换半生昏聩?”
“不然儿子也学学肃宗李亨,来一场马嵬兵变,让您进位太上皇?”
“混账.....混账东西......”
听到朱标一再拿他与历史上宠信后宫妃嫔的昏君相比,老朱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他何时因为宠信后宫妃嫔耽误国事了。
他只不过是觉得大明初定,孙氏还未享尽荣华便轰然早逝。
心中亏欠,这才让朱标以及众皇子为孙氏服丧。
怎的他的这一点恻隐之心,在朱标眼中竟成了宠信后宫的罪证。
“小子,你....你给咱说句准话!”
“你到底愿不愿意给孙妃服丧?”
“不愿意!”
朱标梗着脖子,昂着脑袋,坚定回道:
“我身为皇室嫡子,大明储君!”
“能让我身披麻衣、服丧吊孝的只有你和我娘。”
“你和我娘活得好好的,我给谁服丧?我服丧做甚?”
“难不成咒您早点驾崩,我好早日登基?”
此时老朱被气的眼冒金星,偏偏他还想不出半句话来反驳朱标。
“臭小子,你敢咒咱.....”
怒吼一声,朱元璋再次举起长剑便要朝朱标砍去。
只不过这一次。
朱标非但没有继续逃跑,反而上前一步,梗着脖子冲老朱威胁道:
“老爷子,有话说话,你要再追,我可就不跑了!”
此话一出。
已经迈开一条腿的朱元璋顿时僵在了原地。
他是被朱标气的不行,可还远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毕竟三尺青锋在手,万一朱标不跑,真的伤到朱标那还了得?
就在老朱左右为难,不知如何下台之时。
只见门口人影闪动,老朱当即怒声吼道:
“谁在那边,给咱滚进来!”
话音落下。
李善长、胡惟庸怯生生走了进来。
“臣参见陛下,参见太子。”
“哼~”
老朱冷哼一声,看向李善长怒声喝道:
“李善长,亏你还是太子少师,就知道躲在门口看戏,不会上前拦住咱?”
“万一咱伤到太子怎么办!”
听到这话。
李善长表情尴尬,很是为难的耷拉着脑袋。
刚刚老朱与朱标的动静,他可是听到了一二。
明明是老朱自己说要砍死朱标,怎么朱标不跑,他还不乐意了。
而且现在还怪自己没上前阻拦。
就刚刚那架势,除了马皇后,谁敢阻拦老朱不都是个死?
就在李善长心中无奈苦笑之时,朱元璋再次训斥道:
“咱让你教导太子,你竟然教出一个顶撞君父的太子!”
“罚俸!罚俸半年,降职一级!”
见老朱将怒火倾泻到自己身上。
李善长更是有苦难言。
你们爷俩斗法,怎么遭殃的却是我。
尽管心中腹诽。
可当意识到老朱的矛头尽在自己身上,根本不理会旁边的太子朱标。
李善长心领神会。
顺势便接过了老朱手中的长剑。
“陛下息怒,太子一时莽撞,稍加劝诫即可。”
当看到老朱瞥了眼不远处的朱标。
李善长旋即看向朱标恭敬说道:
“太子殿下,礼制之事权且放在一边,然君父之命可是万万不能违抗的。”
“若是因此事伤了你与陛下父子之间的感情,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见朱标根本不理会自己。
李善长心下一定,状着胆子继续说道:
“殿下,您看是否能给陛下致歉.....”
就在朱元璋、李善长以及旁边的胡惟庸都以为,太子朱标当着他们的面,会多少顾及老朱的帝王颜面,暂且给老朱认错之时。
只见朱标猛地一甩衣袖,当即背过身去。
“五弟近来功课繁巨,这几日孤不会让他出门。”
“还有其他皇子,均不得外出!”
“父皇要把孙贵妃的丧事办的如何隆重,儿臣不管!”
更让胡惟庸感到奇怪的是,无论朱标给他下达什么样的命令,亦或是如何重用他。
他从朱标的眼神中,始终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恍如天上仙人洞悉凡人的前世今生,明晰死因下场。
朱标的那双眸子中,没有怜悯,亦没有同情,可依旧冷漠的让他心底发寒。
正因如此,才最让胡惟庸难以接受。
毕竟朱标不过二十多岁,按理说他胡惟庸能将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眼洞穿才是。
可朱标浑身散发出的,那种不容探索却又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饶是在李善长身上,胡惟庸都未曾遇到过。
也是因此。
对老朱,胡惟庸是敬重、是畏惧。
可对朱标,胡惟庸却恨不得退避三舍!
“涂节,为父给你一句忠告。”
“整个大明朝,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位太子殿下。”
“最不能得罪的,竟然是太子?”
涂节满脸疑惑,呆呆的望着胡惟庸。
在他听来,胡庸这话就跟笑话一样。
朱标毕竟只是个太子,上面有皇帝,有皇后。
下面,还有淮西那些迅猛如虎的骄兵悍将。
整个大明朝,怎么看也不该是温文儒雅的朱标最不能得罪。
而看着涂节那满心疑惑的表情,胡惟庸却沉声说道:
“满朝官员均是对陛下畏之如虎,可殊不知触怒了陛下,万幸之余尚有皇后娘娘,亦或是太子为其求情。”
“可若是得罪了太子,以陛下对太子的信任与器重,以皇后娘娘对太子的宠爱,任凭是谁也无法在大明立足。”
“所以即便我知道此时北伐大军根本不缺粮草。”
“可既然太子下令,哪怕是从商人手中购买,这五万石粮草也要按时送到北平。”
“这.....”
涂节有些震撼之下,看向胡惟庸低声问道:
“义父,陛下对太子就没有一点点的猜疑?”
毕竟历朝历代,几乎没有皇帝不猜疑太子的,恐怕也没有太子不想尽早上位的。
可听到涂节这话,胡惟庸非但没有厉声训斥,反而像看傻子一样看向涂节。
“若陛下真的猜疑太子,那就不会拿着剑追着太子砍了。”
“若太子想要上位,也就不会顶撞陛下,控诉陛下乃是昏君了。”
“嗯.....义父所言极是,我现在就将书信发给河北、山东的官员。”
“不急。”
见涂节拿起信件就要离开,胡惟庸淡淡说道:
“这五万石的粮草必须按时送到北平,可筹措粮饷的动静也可以闹得更大一些。”
“义父,您的意思是....”
“既然是从商人手中紧急收购粮草,那价格自然也要高一些。”
尽管胡惟庸始终将李善长的忠告记在心上。
可朱标动动嘴皮,就要他再筹措五万石粮草这件事儿,依旧让胡惟庸心里不爽。
特别是想到当时朱标一言而断,压根不给他诉说困难的机会,胡惟庸就恨的牙根儿痒痒。
他毕竟是大明朝的丞相,又不是朱标的狗。
总不能朱标丢出去个球,他都要屁颠屁颠的给叼回来吧。
而且筹措五万石粮饷是朱标亲自下令,当时老朱也听到了。
就算最后发现要花费大量银两,朱标也怪不到他头上,朱标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义父....”就在胡惟庸沉思之际,涂节突然再次出声道:
“义父,您方才不是说,整个大明朝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位太子殿下吗?若是这次从中牟利,会不会....”
“太子自然是不能得罪,可筹措粮草也是太子下的命令。”
“该争的时候,也还是要争的,否则将来但凡有麻烦事儿,太子一股脑推到你我头上,我等又该如何?”
不动如山、动则如山崩。
对于李善长的这句忠告,胡惟庸还是铭记在心的。
只不过他还是认为李善长这一辈子都过于谨慎了些。
在老朱面前唯唯诺诺也就罢了,在朱标面前依旧不敢抬头,最后被朱标设计的辞官还乡,他还不敢争些什么。
在胡惟庸眼中,李善长谨慎的有些软弱了。
然而他不是李善长,该争的时候他还是要争的。
如今稍稍试探一下朱标,在他看来也是很有必要的。
“涂节,太子久居深宫,他自然不知民间粮草的真实价格是多少。”
“可是陛下可是亲历过民间的......”
“那有何妨!”不等涂节说完,胡惟庸狠狠瞪了他一眼,厉声道:“陛下亲历民间之时,中原动乱,当时粮米价格是现在的数十倍不止。”
“你只需让山东、河北两地的官员多报个三倍五倍,陛下自然发现不了。”
“总而言之,这是太子下令,陛下当时也听到了。就算陛下有所怀疑,哪怕为了太子的颜面,陛下也不会深究什么!”
听到胡惟庸这话,涂节虽然依旧有些不安,但还是在密函中添了几笔。
只不过见涂节那惶恐不安的样子。
胡惟庸沉吟片刻,还是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
“涂节,为父知你聪明,也将你视为左膀右臂。”
“将来这中书丞相的位置,自然也是你的。”
“你我现在所为,也是要告诉咱们这位太子,不能什么麻烦事儿都丢带下面。”
“为父也是为你将来出任丞相铺路!”
“义父.....”
“方才那些话你要牢记在心,可与太子争,可也要分清形式,知道什么时候该争,什么时候不该争!”
看着摆出师长模样,谆谆善诱的胡惟庸。
涂节虽然心有鄙夷,但还是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跪在胡惟庸跟前感激回道:
“义父教诲,涂节谨记在心。”
“义父大恩,涂节万死不辞!”
“起来吧。”将涂节扶起来后,胡惟庸亲自弯腰为涂节拍去身上尘土。
“还有,替为父备上一份礼物。詹家女儿要嫁给太子,为父今夜也要去拜会詹同才是。”
“是。”
涂节应了一声,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而看着涂节离开的背影,胡惟庸眼中却闪过一抹鄙夷。
他虽与涂节有师生之名,涂节更是拜他为义父。
可胡惟庸很清楚,涂节跟他一样所图甚大。
然而涂节却要比他蠢笨许多。
因此,他自然要向李善长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涂节。
凡需舍弃之时,他自然不会顾念什么师生之谊,父子之情。
等涂节没有利用价值后,他也自然会毫不犹豫将其踢开。=
同样。
涂节心中所想,也和胡惟庸不尽相同......
太子东宫。
和朱标预想的一样。
老朱设立锦衣卫的消息传至中书省后,一整天都没见一个官员进宫劝阻。
而此时,接到老朱的旨意,毛骧怯生生走进朱标所在的东宫。
“臣兵马司提督毛骧,拜见太子。”
“起来吧。”
看着面前不动声色的朱标,毛骧整个人愈发紧张了起来。
毕竟是他捉了刘保儿一行人,虽说这一切老朱这个皇帝的旨意。
可朱标甚至敢顶撞老朱。
就算现在杀了他泄愤,恐怕老朱也不会怪罪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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