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傅今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其他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太阳味儿”大大创作,洛染傅今安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洛染走后,杜嬷嬷端了茶放到老夫人手边,苦着脸道:“老夫人啊,您这可是给奴婢找了个好差事。”杜嬷嬷从小就服侍在老夫人身边,说起话来比别人更自在些。老夫人端起茶盏吹了吹,道:“你别也谦虚,你什么本事我还是知道的。”杜嬷嬷笑了笑,盯着老夫人的侧脸道:“老夫人,这下个月就是二小姐的及笄礼了,您这个时候禁了二夫人的足……”老夫人轻哼一......
《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什么盆景?我怎么不知道。”
沈夕晴插话道。
洛染明白表哥的意思,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道:“前些日子表哥答应我的。”
“哦,原来如此,不过盆景有什么好看的。我今天可是给你带来一个好东西!”
说着,沈夕晴拉着洛染迫不及待地往她院子里去。
沈聿知看着两个女孩的身影,微微一笑。
洛染走后,杜嬷嬷端了茶放到老夫人手边,苦着脸道:“老夫人啊,您这可是给奴婢找了个好差事。”
杜嬷嬷从小就服侍在老夫人身边,说起话来比别人更自在些。
老夫人端起茶盏吹了吹,道:“你别也谦虚,你什么本事我还是知道的。”
杜嬷嬷笑了笑,盯着老夫人的侧脸道:“老夫人,这下个月就是二小姐的及笄礼了,您这个时候禁了二夫人的足……”
老夫人轻哼一声,将茶盏又放下,半靠向软塌,道:“今日幸亏老大不在,否则你以为老二家的现在只是禁个足这么简单?”
杜嬷嬷心一惊,点头:“那倒也是。可是,既然这样,你为何还要罚大小姐呢?”
老夫人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杜嬷嬷,又半垂下眼帘,语气淡淡地道:“不罚她,她怎会知道这是在京城,不是在江南。这府里主子奴婢上上下下百十余人,岂能还是她父女俩原来逍遥自在的日子?”
杜嬷嬷点点头:“还是老夫人英明。”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英明有何用,她不还是自己张罗着退亲。”
提起这门亲事,杜嬷嬷不禁问道:“那刚刚您为何对沈公子那么……”
老夫人笑了一下:“你也看出来我对聿知那个孩子不同了?”
杜嬷嬷眼神微闪,试探道:“难不成老夫人是想等大小姐退了亲,再跟沈家亲上加亲?”
老夫人摇摇头:“不可。”
杜嬷嬷:“为何?”
半晌,老夫人都没说话。
就当杜嬷嬷以为老夫人不会再说的时候,就听到她又缓缓开口:“雪儿那孩子喜欢世恒,可是世恒却不适合她。”
杜嬷嬷:“为什么?”
老夫人:“靖国公府如今虽然看着光鲜,但自打老国公起,已经三代没有出色的人了。虽然有那么个人,可你看看,他哪有一点是向着靖国公府的?这么下去,不出两代,靖国公府就会在京城权贵中慢慢被淹没。
可是沈家不同。你别看沈家是个清贵之家,但是百年世家读书人的气节却不是说没就没的。沈博礼虽然现在只是从三品,可那也算太子半个老师,下一任首辅非他莫属。
而且你再看看今日聿知那孩子,哪怕是在我面前,也丝毫没有胆怯,反而句句在理,让老二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乖乖回去受罚。
最重要的,沈家老夫人和王氏,也不是那磋磨媳妇的人。雪儿性子娇,任性,只有到了宽厚之家才能包容她。靖国公夫人,不行。”
杜嬷嬷听了,也跟着感叹:“老夫人果然还是惦记着二小姐的。”
老夫人自嘲地笑了一下:“都说我偏心,可人心本来不就是偏的?一个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一个却不把我放在眼里,换成谁都会这么做的。”
杜嬷嬷又道:“可是,大小姐退了亲,奴婢看沈家的样子,定会选大小姐的。”
老夫人眼里闪过一抹凌厉:“所以,不能让她退亲。”
洛染这边回到院子,就看见院子里放着一个竹笼,里面铺着软软垫子,上面窝着一团雪白毛茸茸的东西。
精选一篇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太阳味儿,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目前已写708797字,小说最新章节第334章 偷听,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太讨厌男主,也不喜欢女主懦弱性格。果断弃文
作者大大什么时候更新呢
以为后面就会好看一点但是看到现在只有一个感觉男主超级无敌恶心,前面故意让女主怀孕实在是理解不了女主后面怎么会喜欢上他[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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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美人恩
第2章 掌嘴
第3章 不是所有亲人都配称为亲人
作品阅读
沈聿知站在马车旁,一只手稳稳地托着洛染手臂,另一只手放在她腰后,以防她站不稳。
待洛染站稳后,他才笑道:“你在马车上等着便好,我已命人提前打过招呼,还能少了你最爱吃的板鸭不成?”
原来,出门前沈聿知才告诉她,特意在醉仙楼给她订了一些吃的,让她带回府中。
正好路过,便亲自过来取了。
洛染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指着旁边的铺子道:“我是来看铺子的。”
前些日子要回了母亲的嫁妆,她还没倒出时间看看呢,正好醉仙楼旁边的首饰铺子就是其中之一,她也不过是顺便进去看看。
沈聿知自然知道那个铺子是姑姑的嫁妆,刚刚跟她开玩笑而已,嘱咐又青:“照顾好你家小姐,我一会儿去找你们。”
醉仙楼二楼,陆久臣看着下面几人身影消失才收回视线,含笑地看着对面之人:“怎么,咱们堂堂指挥使大人竟要开窍,开始关注女子了?”
傅今安轻轻捻着茶盏的边缘,瓷质细腻温润,好像少女的肌肤,语气轻描淡写:
“不过是个玩意儿,也值得你猜来猜去?”
陆久臣撇撇嘴,显然不信。
傅今安也没解释。
这边洛染一进铺子的门,掌柜的赶忙朝店小二使个眼色,然后才笑着迎上来:“哎呦,原来是东家,来怎么也没事先打招呼呢?”
洛染假装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只看了一眼悄悄从后门离开的店小二,淡淡地回道:“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这个规矩了,倒是我的不对,还请徐掌柜见谅。”
徐掌柜见洛染的脸有些冷,连忙赔笑:“东家言重了,小的只是担心不小心怠慢了东家。”
洛染抬手打断他的话:“无事,你该忙忙你的,我就随便看看。”
徐掌柜看看她,只好点头:“那好吧,小的去给东家上茶,您慢慢看。”
“哦对了,”洛染忽然道:“麻烦徐掌柜顺便把账簿拿过来,我看一眼。”
徐掌柜笑容僵在脸上。
洛染挑眉:“怎么?很为难?”
“不不不,不为难,小的这就去拿。”
徐掌柜连忙道,同时对旁边另一个店小二摇摇头。
店小二识趣地上来,跟在洛染身后,时不时地解释两句。
洛染也听得认真。
临近傍晚,铺子里的客人并不多,只有两位不知哪个府上的千金在看玉钗,时不时地还望向这边两眼。
洛染看了一眼,只觉有些眼熟,却没什么印象。
等了一会儿,徐掌柜还没出来,洛染有些不耐烦,对身后的店小二道:“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店小二离开,没一会儿,徐掌柜便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摞厚厚的账本,满头大汗。
“哎呦,让东家久等了,实在是账本太多,找起来麻烦。”
说着,将账本重重地放在桌案上,震起一阵灰尘。
又青忙扇着帕子道:“徐掌柜您慢点!”
徐掌柜嘿嘿一笑:“姑娘不好意思,实在是小的不知道东家来,否则一定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洛染摆手,用帕子拂去账本表面的灰尘,也没看,只一本本地擦着。
徐掌柜摸不清她心里在想什么,只好一脸紧张地站在旁边。
洛染擦了两本,扔下手里的帕子,随意抽出压在最下面那本,道:“又青,把这些都搬到马车上。”
又看向他:“等回头我看完了,有问题再找你。”
徐掌柜刚要松口气,就见洛染翻开那本看起来很“脏”的,看看日期:新的。
洛染嘴角露出一抹笑,轻轻打开。
徐掌柜额头上立马浸上一头冷汗,垂在身后的手摆了摆,最先离开的那位店小二藏在门口,看见手势,转身消失。
洛染看着账本,随意念着:“宣元十二年腊月初三,支出白银一千两。宣元十二年腊月二十,支出白银五百两,金银首饰合计两千两。宣元十三年正月初五,支出白银三百两,玉簪一支,手镯一副,合计白银八百两……”
越往后念,徐掌柜腿越抖,到最后,终于忍不住跪下来:“东家,请您明察啊!”
洛染合上账簿,脸上人看不出生气,语气依旧淡淡的:“短短一个月,银子首饰加一起,一共支出近万两。徐掌柜,你是自己说呢,还是等着官府来问?”
徐掌柜跪在地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东家,这,这……”
“这没什么好说的!大姐姐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是,何必为难别人!!”
洛如雪忽然掀开里面门的帘子,气呼呼走过来。
洛染抬起头,笑着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又青走到刚刚那两位小姐跟前,福身道歉:“两位姑娘对不住了,今日我们铺子里有事,提前打烊。这两样小东西,权当给姑娘们道歉。”
说着,又青拿出洛染刚刚选的两副珍珠耳坠,交到二人旁边的丫鬟手中。
“没关系,你们忙,我们改日再来。”
“对对对,我们也是随便看看,就不打扰你们了。”
二人识趣地离开。
洛如雪有些不忿:“大姐姐想说什么,难不成害怕外人听见不成?”
洛染:“如果二妹妹不介意,我是无所谓。”
“又青,将大门打开,让大家都看看,有些人是怎么监守自盗的!”
“你,你敢!”
洛如雪脸色惨白,指着洛染道。
洛染起身,轻轻拨开她的手,对一旁的徐掌柜道:“徐掌柜,你还没回答我呢?”
徐掌柜看了一眼洛如雪,只好硬着头皮道:“回东家的话,这些都是二夫人和二小姐用的,小的也说过得有东家您的手谕。可二小姐说,洛家的东西她能做主。”
“洛家的东西?”
洛染冷笑,微微上前一步,紧紧地贴着洛如雪的耳朵:“我母亲的嫁妆,何时姓洛了?”
洛如雪强壮镇定,挺着胸脯道:“嫁入洛家,就是洛家的人!难不成还能是别人家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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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车,沈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一早等在门口,没等洛染下马车,人就迎了上来:“小小姐,您可算来了,这一早上,老夫人都念叨了无数遍,奴婢耳朵都出茧子了!”
洛染看着秋嬷嬷,眼中有些酸涩。
上一世因为自幼丧母,外祖母总比别人多疼她一些。
但碍于洛家,又没法将其接到身边教养,只好隔三差五就命秋嬷嬷去洛家看望她。
哪怕她到了江南,快五十岁的秋嬷嬷竟也不顾路途遥远,去了两趟。
非说不亲自见一面,没法跟老夫人交差。
洛染知道,秋嬷嬷一辈子没成亲,没有孩子,是把母亲当做亲生女儿带大的,对自己,也跟亲外孙一样。
“嬷嬷!”
两世再看见秋嬷嬷,洛染没忍住,扑了上去。
秋嬷嬷只当她是退亲后伤心,也跟着心疼不已,搂着她不禁眼泪就下来了、
“奴婢的小小姐哎,快让老奴好好看看,高了,瘦了,却更好看了。”
沈家最近也听说了洛染要退亲的事情,只是还不知道得很详细,怕她伤心,秋嬷嬷故意没有提起。
她口中的老夫人指的自然是沈老夫人。
洛染自然知道秋嬷嬷的好意,抱着她关心地问了她的身体,还有府中诸人。
秋嬷嬷不停地应着:“好,好,一切都好。小小姐不用惦记。”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洛染还在跟秋嬷嬷说话,门口传来一声男人儒雅清亮的声音。
洛染忙整理好衣裙行了一礼:“染儿见过舅舅,舅舅这是要去哪里?”
沈博礼文人出身,哪怕年过三十,为官十几载,身上依然没有其他某些官员身上那种大腹便便之态。
身量清瘦却挺拔,眉目温润坚定,看见洛染眼中尽是柔和:“我回来取些东西,这会儿要去宫里。染儿多陪陪你外祖母,待舅舅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沈博礼依然把洛染当做小孩子哄。
洛染心里暖暖的,歪着头认真回道:“那好,染儿等着舅舅。”
如果可能,她想早一点提醒舅舅。
等见了外祖母,果然又是抱着她一阵心疼。
沈老夫人问了洛染退亲的事情,洛染犹豫了一下,没说那么多,只说傅家如今不同意。
王氏叹了口气:“哎,算了,退了也好。本来这门亲事我也不觉得多好。也不看看那靖国公府,都乱成什么样了。父不父,子不子的,放着嫡长子不立世子,偏偏把继室所出的当个宝!退了更好!退了咱们给染儿找个更好的婆家!”
沈老夫人一听,确实是这个理,也跟着安慰洛染:“别怕,听你爹的,退亲也不急于这一两日,到时候也让你舅舅帮忙想想办法。总不会不顾你的意愿把你嫁过去,那样岂不是害了你一辈子!”
洛染眼睛有些酸涩,抱着外祖母不说话。
“表妹!表妹!”
外面一阵清脆的叫声。
没等看见人,洛染的嘴角已经高高扬起。
真好,重活一世,能看见这么多曾经对自己好的人。
“表妹,我听说洛鸿宇那个混蛋打你了,是不是?”
洛染来不及阻止,沈夕晴人未到,声已至。
跟在沈夕晴后面的沈聿知,本来步伐悠闲,听到妹妹的话,脚步一顿,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声音发冷:“你刚刚说什么?谁打了染染?”
沈夕晴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大哥,刚要挥开他的手,就看见祖母和母亲都一脸疑问地看着自己。
而旁边,表妹拼命地朝自己眨眼,摇头。
沈聿知淡淡地看了洛染一眼:“表妹,你眼睛不舒服么。”
洛染叹了口气,这个表哥,性子一点不像舅舅。
用表姐沈夕晴的话,沈聿知浑身上下长了八百个心眼子,比整个沈家的人加起来还多。
可就是这么聪明护着自己的表哥,最后也没逃过那场灾难。
“染儿!到底怎么回事!”
沈老夫人脸色有些冷,洛染看了都忍不住害怕。
王氏心疼地牵过她,上下查看:“伤到哪了?看过大夫了没有?大夫怎么说?”
洛染叹了口气,瞪了沈夕晴一眼。
沈夕晴缩缩脖子,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沈聿知却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双臂环胸,冷笑了一声:“沈夕晴,你上次偷拿父亲的墨宝……”
话没说完,被沈夕晴一把捂住嘴。
转头又见母亲和祖母都看着自己,只好朝洛染歉意地笑笑,开始坦白:“我也是刚刚听说的。昨天我上街,正好遇到了染染的三堂妹,她跟别人说话的时候我听到的。说洛鸿宇那个混蛋踹了染染一脚,后来又被姑丈打了,说是都吐血了。”
沈老夫人才不管谁吐血呢,她只听到洛染被打,顿时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快过来,快给外祖母瞧瞧!天杀的,十几岁的孩子脚多重啊,姑娘家家哪经得住啊!”
因为沈聿知在场,洛染拼命地压着自己的衣裙,缺不小心碰到了腹部,又差点疼出眼泪,好在忍住了。
沈聿知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出去。
沈老夫人这才掀开洛染的衣裙,待看清那片乌青时,捂着脸无声哭泣。
王氏和沈夕晴看了,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将洛家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洛染一边哄外祖母,又一边跟舅母和表姐解释,证明自己现在已经好了。
“好什么好?不知道女儿家最是娇贵吗?这万一伤着了里面,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沈老夫人坚持要去请太医。
洛染又费了一番口舌,总算劝住了。
又青也在一旁跟着解释:“老夫人,夫人,表小姐,你们放心吧,我们侯爷已经惩罚了大少爷,他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洛染也跟着点头:“是啊,外祖母,舅母,你们放心吧,若是不舒服,我肯定会跟你们说的,绝不逞强!”
沈老夫人和王氏,这才稍稍有些放心。
门外的沈聿知,看了房门一眼,转身离开。
方氏走后,李氏叹了口气,不赞同地看了一眼洛德运,道:“大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伤了两家和气……”
“二婶!”
洛染打断她的话,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单子送到洛老夫人眼前,道:“前两日我让杜嬷嬷帮忙核对聘礼单子,发现上面有很多东西对不上。问了管事才知,这些平日都是二婶管着。如今既要退亲,还请二婶弄清楚些才好,免得被人家捉了短处。”
李氏的脸一白。
洛老夫人看看单子,又看看李氏,一个茶盏飞过去,贴着李氏的额头落地,顿时茶水溅了她一身。
老夫人指着李氏的脸骂道:“你个眼皮子浅的东西!侄女的聘礼你也敢动!洛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洛德运在旁,洛老夫人就算再偏心李氏,也不得不做做样子。
李氏跪在老夫人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母亲,媳妇也是被逼无奈啊!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吃要喝,大伯和染儿刚回京,我又怕他们住的不习惯,怕染儿受委屈,这哪里不需要银子啊!”
洛如雪也帮着母亲哭诉:“祖母,您不要怨母亲了,母亲也是为了咱们府里好。为了让大姐姐住的舒服,母亲把她自己的嫁妆都拿出来了!”
洛老夫人指着这母女俩,一副痛心不已的模样:“你们就算为了染儿,也不能动她的聘礼啊!这传出去,洛家还要不要脸面了?雪儿还嫁不嫁人了?还有俊儿,难道你都没想过吗?”
李氏:“母亲!染儿她从小就没了娘,我不忍心她再受委屈啊!”
三人抱成一团,又是哭又是骂,曹氏也挺着大肚子在一旁劝说,转头看见洛染安静地站在地中间看着她们。
曹氏一愣,招手:“染儿,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劝劝你祖母,你二婶也都是为了你啊!”
洛染忍不住笑了:“二婶,您口口声声是为了我,那咱们不妨算算。”
李氏止住哭声:“算什么?”
洛染坐下,喝了口茶才缓缓开口:“算算二叔一年俸禄多少,算算府里一年进项几成,算算父亲这么多年为家里又添了多少银子。还有,”
洛染的声音陡然提起:“既然二婶说我和爹爹回京花了不少,那咱们就请祖母去看看。看看这些日子我跟爹爹两个人吃了多少,用了多少,房间里又都摆设了什么!”
“不说旁的,就是我沐浴那只木桶,想必二婶身边的嬷嬷也看不上吧。今日索性咱们就一笔笔算,看看到底这银子都花去了哪里!”
“还有,二妹妹说二婶为了这个家才用了自己的嫁妆,可我怎么听说,是二婶见我母亲的嫁妆不够了,才填补的呢?至于母亲的嫁妆为何少了,还请祖母仔细查个明白,千万别冤枉了好人。”
李氏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她根本不敢让人来算,只要一算,这些年她贪墨公中的银两岂不就藏不住了?
用在洛德文身上的也还说得过去,就怕到时候查出来她都填补了娘家,恐怕到时候第一个饶不了自己的就是老夫人吧。
李氏只能装糊涂,哭诉着自己这么多年的不易。
洛德运被吵的头疼,挥挥手:“好了!别哭了!”
又看向洛染,放缓了语气道:“染儿,跟你二婶三婶先回去,爹有事跟你祖母说。”
李氏巴不得赶紧离开,匆匆行礼后带着洛如雪赶紧走了。
曹氏也识趣地离开。
洛染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祖母是不会给李氏没脸的。
所以, 她也不在乎祖母是否偏心,只要最后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少就成,剩下的就是李氏自己的事了。
她看了一眼父亲,见他朝自己点头,便转身出来。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见院门口忽然出现一道黑影,还没等看个清楚,来人就像一头小牛犊似的朝自己奔来。
此时躲已经来不及,洛染被结结实实地撞倒在地。
手掌被地上的石板划破,肚子刀绞般的疼痛,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捂着肚子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洛鸿俊站在院中间,得意地挺起胸脯,指着洛染的鼻子骂道:“你个小娼妇,胆敢欺负我娘和我二姐,看我不撞死你!”
刚走到门口的李氏脸一白,赶忙回来拉住他:“俊儿!”
洛鸿俊平日里被惯坏了,根本不听李氏的话,口中还在骂骂咧咧:“我告诉你,洛家是我们二房的,还轮不到你一个没娘的死丫头指手画脚!”
洛染缓过劲,忍着痛冷笑一声:“洛家是你们二房的?”
洛鸿俊看洛染的眼神更加凶狠,抬起脚又朝着洛染的脸踹去:“就是我们二房的!就连你,我想弄死就弄死!”
眼看着那只脚朝自己的面部袭来,洛染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等了一会儿,也没感觉到疼痛,睁开眼一看,就见洛鸿俊落在几米远的地方,背后是一颗一人抱的大树,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发不出一点声音。
洛德运如杀神一般站在洛染面前。
“我今日倒要看看,谁敢动染儿一根毫毛!”
李氏嗷呜一声,疯了一样扑过去:“俊儿!我的俊儿!”
“弟弟!”
洛如雪也跟着扑过去。
“你!”洛老夫人出来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差点站不稳。
刚要开口,对上洛德运吃人般的眼神,不自觉声音矮了下去:“俊儿还是个孩子,你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
洛德运看也没看他们,弯腰心疼地抱起洛染,堂堂大男人,声音竟有些沙哑:“染儿,哪疼,告诉爹爹。”
洛染强忍着痛,摇摇头,露出一抹艰难的笑容:“爹爹,我没事,您别担心。”
另一边,李氏也大叫着找大夫。
曹氏早就被吓得窝在一旁不敢吭声。
洛老夫人见大儿子完全不理会自己,有些不悦:“既然染儿无事,你还是先帮俊儿请个太医吧,孩子小,万一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洛德运一手扶着女儿,一边转头看向洛鸿俊。
洛鸿俊被刚刚那一脚差点踹得没了半条命,此时对洛德运更加惧怕,哆嗦着身子不敢吭声。
洛德运冷笑一声,道:“你们应该祈求保佑染儿无事,否则,我定会让他陪葬!找太医?他也配!”
弯腰抱起洛染往出走,临出远门之前,又回过头冷冷道:“母亲若是还认我这个儿子,就管教好他们。否则,我不介意跟皇上启奏,哪怕丢官弃爵,这个家我也是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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