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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重生1988:开局悔婚,暴富当渣男》精彩片段
陈行叙拦住他:“小礼,别冲动,回去看看情况。”
他边走边问陈笑:“笑笑,怎么回事。”
陈笑抽泣着解释了前因后果,“娘去二伯娘家找母鸡,二伯娘就和娘吵了起来......”
陈行叙眉头紧蹙。
和老太太分家后,李翠英从集上买了六只半大的母鸡回来喂,想着以后吃鸡蛋也方便。
小母鸡爱乱跑,经常往隔壁二伯家跑。
跑着跑着少了一只。
李翠英怀疑是住西边的隔壁二伯娘家给吃了,因为二伯娘人品有点一言难尽。
没有证据,李翠英自然不会直接给人扣帽子,也没说没问什么。
这不又有一只母鸡不见了。
李翠英就去隔壁问问有没有见她家的鸡。
正好看到二伯娘家的盆里有一只还没有退毛的死鸡。
李翠英觉得这只非常像自己家的小母鸡,因为二伯娘家没有这么小的母鸡。
李翠英就问了句:“二嫂,你见我家的小母鸡了吗,和你盆里的这只鸡差不多大。”
这句话惹毛了二伯娘,二伯娘就骂李翠英指桑骂槐说她偷鸡。
知道前因后果后,陈行礼愤怒道:“哥,二伯娘欺人太甚,到底是谁指桑骂槐啊,多少年了,她仗着自己生了五个儿子,天天骂这个骂那个的,儿子多就可以为非作歹吗,娘就是脾气太好,不会和人吵架。”
陈行叙开口,“先别急,回去看看。”
这个二伯娘和陈行叙家又远了一层,她是老陈头亲二哥家那一门的人。
这个二伯娘怎么说呢,可怜又可恨。
她是外省人,家离这儿比较远,多年前被人骗到这边的,跟了这位年纪比她大七八岁的陈家光棍二伯。
当年结婚后,一连三胎生了三个女儿,经常被丈夫打,骂她生不出儿子。
这年代的农村,需要男劳力干活,没有儿子的家庭确实不太好混,时不时的会受人欺负。
李翠英这时候也嫁过来了,两家住得近,只一墙之隔,她看二伯娘也挺可怜的,便经常去窜门安慰她,有什么好吃的也会给她送点,两人关系还不错。
两家关系的转折点发生在二伯娘三年生了三个儿子后。
这时候二伯有了三个儿子,再也不打二伯娘了,二伯娘开始扬眉吐气,畏畏缩缩的性情大变,时不时的开始骂人,前后左右就没有她没骂过的。
与李翠英关系也开始恶化,李翠英莫名其妙地挨骂,二伯娘说当时李翠英也笑话她没有儿子。
李翠英本就是一个不争不抢的人,怎么可能会去笑话别人。
从此两家就莫名的从友好之家变成了仇人。
等二伯娘生下第五个儿子后,在二伯的纵容下,二伯娘觉得自己可以在村里横着走了,时不时的薅点别人家的菜,掰两个村里人地里的玉米棒或者扒点人家地里的花生。
村里前后左右的妇女都和她骂过,总体来说,没骂赢过。
这些年,李翠英没少受二伯娘的谩骂,二伯娘也不指名道性的骂,你问她骂谁,她说没骂你,你接腔就是骂你。
让你想接嘴也无奈。
陈达丰没失踪之前,也不能和一个女人对骂或对打,总之,二伯娘很让人心烦又无可奈何。
这个二伯和他自己的亲兄弟关系也不好。
陈行叙有时候想想,自己这整个一门的人真是窝里斗得厉害,估计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陈头几兄弟年轻时就不和睦,经常打得头破血流,延伸到下面各辈的关系都很差。
郑家村离小陈庄很近,也就三四里的路程。
陈行叙推着自行车往家走,一路上,接亲的一行人,都没说话,气氛很沉闷。
陈行叙并没太在意,只是心里很舒畅,从今天起,他要为自己而活,只对自家人好。
那些想吸他血的人,滚一边去吧。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麦秸垛后面出来一个人,正正的停在陈行叙的自行车前。
那是一个有些瘦削的女孩,穿着件肥大的灰蓝色褂子,可能是她一直靠在麦秸垛上,头上还顶着几根麦秸草,看起来有些滑稽。
陈行叙愣了一下,仔细看了一眼,才认出她是郑家的那个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柴火妞。
柴火妞是郑家一个远房亲戚的闺女,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路倾颜。
他以前满心满眼里都是郑梦真,就没有怎么注意过她。
这仔细一瞅,才发现,路倾颜虽然很瘦,面色有点发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但五官出奇地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似水,像会说话一样。
如果吃胖点,肤色再白一点,再穿几年好衣服,绝对不比郑梦真逊色。
可真是倾世颜色无人知呀。
不对,刘家看上她估计也是洞察到了她的美丽。
见陈行叙诧异地打量着她,路倾颜后退了一步,小声问:“你和真真的婚事黄了吗?”
陈行叙笑一声:“怎么,你想嫁给我?”
路倾颜脸色一红,扭头就跑。
陈行叙哈哈一笑,他纯粹是重生了,又摆脱了不愉快的婚事,心情大好,闲得无聊才找个人逗一下。
当然,他不可能娶她,她也不可能嫁他。
“路倾颜。”
他叫住她。
路倾颜站住了,扭头疑惑地看他。
陈行叙勾勾手指,“你过来,有重要事和你说。”
他不是轻浮,是真有事和她说。
路倾颜犹豫着,还是过来了。
“三天后,郑家要把你嫁给市里的刘家,你知道吗?”
前世,他和郑梦真结婚后没几天,他才知道路倾颜被市里的刘家人接走了。
只是路倾颜在去刘家的半路上下车,突然跳河了,刘家只得到一具尸体,两家闹了好一阵子才消停。
路倾颜为什么半路突宁愿跳河也不嫁,当时原因不知。
陈行叙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刘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前世他喜欢郑梦真,带着滤镜看郑家,还为郑家开脱觉得郑家也是受骗了。
现在想来,郑家是知道刘家的为人的,只是想把路倾颜嫁过去换取更大利益吧。
路倾颜脸色蓦然白了,显然,她的婚事,她自己并不知情。
“刘家老的少的,媳妇混用,你早做好准备,该逃就逃吧。”
陈行叙告诉她这事之后,就不打算管了。
告诉路倾颜这事,也只是觉得这毕竟也是一条命,希望她能逃就逃吧。
前世,她死后,他挺同情她,有时间经过她孤零零的坟墓时,还会给她坟头送一束花。
今世,他也管不了她的未来。
“可是,我能逃哪里去呢?”
路倾颜很无助。
“往南方跑呗,现在出去打工的人也不少。”
陈行叙觉得她无父无母,寄人篱下,挺可怜的。
可他现在刚重生,自身也困难重重,帮不了她什么。
有些事,就得靠自己。
小陈庄。
拉嫁妆的小手扶拖拉机早都空车跑回来了,把在郑家村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李翠英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是一脸沮丧,掏空家底,到手的媳妇竟然飞了。
这以后小叙可怎么办呢,家里再也没有一点钱给他娶媳妇了,万一打一辈子光棍可咋整啊。
陈家此时客人来了不少。
整个小陈庄的也都知道陈行叙和郑家闹掰了,媳妇没了。
来的人都不知道是继续留下来吃席好,还是直接走人。
吃吧,陈家都没有媳妇了,一桌肉菜也不少值钱,媳妇没了,又搭上菜钱,多不划算。
不吃吧,这礼都上了,不吃总觉得亏得慌。
正自犹豫间,一群孩子奔路过来嚷嚷:“小叙哥回来了,没有新媳妇。”
李翠英脸色更难看了,本就有点佝偻的腰更弯了。
村前头,陈行叙神态自如地下了自行车。
七岁的陈笑身后跟着一帮小女孩。
陈行叙望了眼还活蹦乱跳的小妹,眼睛有点疼。
前世,父亲出门打工想改善家里生活,在外地失踪了。
小妹八岁时的夏天,贪玩,掉进了塘里,母亲李翠英惊慌地去救她,没想到再也没上来。
那时候他在干什么呢,陪着郑梦真边出差边旅游,郑梦真还天天不开心的样子。
结果家里人联系不上他,没等到他回来,母亲和妹妹就匆匆下葬了。
弟弟陈行礼看不惯他简直就像个上门女婿一样的添郑家,母妹去世后,陈行礼恼怒之下,根本不接受他的帮助,直接退了学,放弃了高考,出门打工了,从此和他断绝了关系,兄弟俩一辈子没再相见过。
上辈子,他真的是家破人亡,一无所有啊。
他伸手把陈笑抱到了怀里,感受到她温暖的小身子,抱紧了她。
“大哥,别难过,这个媳妇没有了,以后你会有更好的媳妇。”
陈笑以为大哥心里难过,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呵呵。”
陈行叙被她逗笑了,把她放下,牵着她的手,“大哥不难过,走,回家。”
院子里,客人来的差不多了,桌子也都摆好。
来的村民们看着他孤身一人,脸上都很复杂。
有同情的,更多是嫉妒看笑话的。
郑广利家可是全镇首富啊,凭什么那么漂亮的闺女要嫁给小陈村这个家里最穷还最怂的的小年轻呢。
陈行叙当然明白这些人的想法。
不过,他也懒得理会这些人怎么想。
“既然来了,就吃好喝好,今天算我家请各位来捧场的乡亲和亲戚吃饭。”
陈行叙对大家摆摆手,请来的厨师,热菜凉菜都准备好了,这春暖花开的天气,不吃也保存不了太久。
听他这么说,来的人便都安心地坐好了。
反正,礼钱都上了,不吃白不吃。
李翠英听到儿子的话,只觉得心口痛,她赶紧走过来。
“小叙啊。”
陈行叙看着背都有点驮的母亲,心里很难受。
他不是一个好儿子,为了追逐郑梦真,让一家人都受苦了。
大舅妈却突然想到什么,把李同之拉到一边,笑道:“正好小叙退婚了,我觉得小芳和他正好啊,小叙那孩子挺实在的,小芳嫁过去也不会受委屈。”
李同之眼睛一亮:“对呀。他刚才还问小芳来着,说不定有这意思。回头我去找翠英问问去。”
他们不怎么识字,他们那时代表兄妹结婚的不少,现在也不知道婚姻法在八十年代初期就规定近亲三代不能结婚。
陈行叙从草庄集回到小陈村要经过郑家村村后那条路。
不巧碰到了郑业正在村后的沟里洗鞋子。
他刚在地里种了春玉米,又是浇水又是翻地的,鞋子弄脏了。
他家虽然在镇上开了个家具厂,但家里有田地,时不时的农活还是要做的。
以前都是陈行叙帮着干,他们很轻松,现在只得自己干了,不想干就得雇人干,雇本村人干又拉不下那个脸。
他脸上的青肿还没有好,看到陈行叙骑车过来,挑衅道:“卖鱼的,你过来,帮我种玉米。”
说话还是那种欠欠的语气,把自己当成个大少爷。
陈行叙没理他。
郑业火气冲了上来,这货现在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前可是他们家的狗呀。
他站起来冲着陈行叙嚷道,“妈里个巴子,陈行叙,你这条狗急着去投胎啊。”
陈行叙把自行车放下,走了过来,看着他不说话。
郑业扬着下巴想俯视他,奈何自己没他个子高,只得仰头看他,神气道:“陈行叙,昨天你走后,真真哭了,快去哄哄她,把她哄好了,你俩还是可以结婚的。我突然觉得,你这条狗挺好使的,啊,我操你老母.....”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被陈行叙踹到沟里,全身湿透。
“陈行叙,有种你别走,我和你没完。”
郑业气疯了,嚷嚷着往上爬。
这条以前听话的狗怎么疯了。
脚刚踏上岸,陈行叙脚一伸,他就华丽地落入水中,陈行叙手里握着一根细藤,对着他的肩膀就连抽了几下。
“嗷嗷,疼。陈行叙,我操你妈,啊,别打了,疼啊。”
郑业捂着肩膀,嚎叫。
“痛打落水狗,说的就是你,下次再惹我,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裤子打,把你屁股打得开花。”
陈行叙扔了细藤,冷眼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正与一人相遇,那人看到这一切,啊地叫了一声:“我靠,陈行叙,这还是你吗,太神气了。”
陈行叙认出这人是郑业的堂弟,郑线。
说是线,其实吃得快成了个圆。
前世,这家伙开始也看不起他,跟着郑家人嘲笑他。
后来,都看不下去他在郑家被人作贱了。
再后来舔狗文学盛行时,他和陈行叙喝酒时说道:“我说你啊,真是舔狗界的天花板,别的男人添几年没回应,心灰意冷早就撤了,等着那女人发现他的好再倒追。你倒好,这是要添到死啊,我都替你委屈的慌。”
陈行叙那时也感觉到了委屈,但也没想过放弃他的一腔情意。
郑线把郑业从水里拉上来,笑道:“哈哈,你也有今天。”
陈行叙对郑线点点头,转身就走。
郑业在后面气得跺脚,“陈行叙,你等着,我要你好看,你要你跪求我原谅。”
“行了吧,别跟个娘们儿似的。要真打你也打不过他,以前都是他让着你。你要谁好看,赶紧回家换衣服去。”
郑线好心劝道。
“哼哼,以后不要求我,我一定要让你哭着求我。”郑业气呼呼走了。
郑线看着陈行叙走远,笑道:“绵羊发威,挺有意思的。”
陈行叙回到家里,把白面放好,把肉递给从田里刚回来的李翠英,“娘,中午炒个肉吧。”
陈笑也蹦过来,两眼放光:“哇,肉哎。”
李翠英看到这些肉,有些心疼,“买肉干啥呢,现在也挣不多少钱。”
“娘,咱家会越来越好的。笑笑多吃点,暑假后得上一年级了。”
她现在实际只有六周半,上半年级,农村没有幼儿园,开设了一个半年级,针对可以上学又什么都不会的儿童,相当于后世的幼小衔接班或学前班。
当然,接受快的可以直接上一年级,不需要上半年级,看家里人自己的意思。
这时候上一年级也没有强硬的年龄限制。
“我觉得开学我都可以上二年级了。”陈笑嘟嘟小嘴。
半年级学的也是一年级的课,只不过学得慢罢了。
“笑笑厉害,还是上一年级吧,咱不急。”
陈行叙打算如果陈笑真的成绩特别好,接受快,以后可以考虑跳级,但现在她年纪小,还是一步一步的打好基础。
中午正吃午饭时,老太太拄着拐杖过来了。
闻到一股肉香,她用力嗅了几下,又看到板凳上放的一袋白面。
心态炸了,拐棍戳地,怒道:“好啊,死活要分家,原来是要偷偷吃肉,还买白面,太不孝顺了,有好吃的不给老的,自己偷吃。”
虽说现在生活条件比六七十年代好了些,但在农村,庄户人家吃肉也不是说吃就能吃上的呀。
陈行叙真的很烦这个老太太,虽然是自己的亲奶奶。
“问你要粮食你不给,还不准我们买面了。奶,收麦子时我家的七亩半地我们自己收,彻底分家。”
陈行叙见老太太上门,干脆直接把话说清楚。
“你说啥,你个不孝的瘪孙,想把地收回去,不可能。”老太太气得都忘记她来的目的是要给两个儿媳妇和孙子讨公道的。
“你说了不算,我家的地是多少,村干部那里一清二楚,凭什么大伯和小叔分家了,地也分了,你偏不让我家分,就看我家好欺负是不,薅我家这么多年,也够了吧。”
陈行叙可再也不会惯着这个事儿精的老太太。
老太太气得“啊”了一声,恼道:“赡养长辈是你家应该的,你别想耍赖。”
“哈,你那俩儿子还活着呢,凭什么要我家赡养?”
陈行叙冷嘲热讽,不做孝顺的人了,谁他妈爱做谁去做。
不值得孝的人他就不孝。
“你,你,你说的啥屁话,竟然咒你大伯和小叔。”
老太太怒得脸色都变形了,这两个儿子可是她的宝贝。
“我没有咒啊,我只是说的实话,他俩可不就活着呢。想让我家尽孝也可以啊,我可以代父尽孝,那和大伯和小叔一模一样,该出多少我家出多少,你也别偏袒谁,要不然别怪我不乐意。”
陈行叙冷着脸说。
老太太两眼一翻,就要倒地,准备吓唬这二房一家。
以前这招用的可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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