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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彩片段
“五个月才好的伤?”
他显然是已拆穿她的谎言,低声笑笑,“鬼话精。”
容迟渊知道,那是她为了和自己树立界限,撇清关系而撒的谎。
从那时起,她就盘算着要离开他了。
身子紧密相贴,正以最亲密的姿势时,突然,江鹿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从漫天情欲里睁开眼,想伸手去够,却被男人抓住腰肢,往怀里一扯。
容迟渊摸到她的手机,望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唇角微 勾,摁下接听键。
“鹿鹿,你现在能来医院一趟吗?你妈妈醒了,你爸也在,说想跟你聊聊。”
宋屿的声音从听筒那响起时,江鹿几乎是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快发疯了。
容迟渊淡笑,他把江鹿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吻至胸口:“让他听听,我们在做什么。”
江鹿立刻捂住他的唇,眼神哀求他不要说话。
宋屿没听到回应,却听见怪异的碰撞声,沉下眉心:“你在哪里?”
江鹿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声音却软如潮水:“我在……”
男人突然轻笑一声,摁住她的腰。
她叫了声,话未说完,手中手机脱落在地上,彻底沦陷在他的疯狂之中。
宋屿便是惊愕地听着她在那头失控细碎的哭声。
从开始到结束,全部的过程。
他手边的文件瞬间被揉成纸团,腾地站起身:“容迟渊,你这个禽兽!你放开她!”
直至最后,江鹿几乎昏死在他的怀里,浑身毫无力气,情潮在体内久久不散。
电话不知道何时被掐断的。
江鹿瘫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一点点擦拭着身体。
她眼底无光,只带着哭腔问:“你满意了吗?”
他彻底让她在宋屿面前失了尊严。
容迟渊餍足地低头吻她,指尖拂去她的泪,低笑:“你说,宋屿听见你刚才的声音,会不会有感觉?”
“闭嘴!你这变态!”江鹿哭着一巴掌挥过去,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容迟渊低头吻她倔强的嘴,手指穿过她细长的手,低声教她:“有感觉,却碰不到,就像到了嘴边的肉,却怎么也吃不到,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想着,日夜折磨……”
江鹿惊恐地看着他,双眼映着男人那恶劣的脸。
她从未知道,他还有这样一副刁恶的面孔。
印象之中,容迟渊总是如神祗般高高在上,从不曾把他们这层关系放到台面上,更不会失控做出这种事……
他今天很失控,很不对劲,撕掉从前清傲寡淡的外表,展露出最原始和邪恶的一面。
江鹿咬牙:“宋屿从没惹到你,就因为我和他走得近了些,你就……”
“几天前,海城中心医院收到了宋屿投的工作简历。”
他淡淡敛眉,嗓音带着很冷的笑意,“今天上午,他向自己所在的医院递交了辞呈。”
江鹿后颈乍然一阵凉意,忽然只觉浑身发麻,瞳孔微震:“你,你怎么查到的?”
“真以为我看不清你们那点把戏,嗯?”
容迟渊指尖淡淡划过她的脸颊,毫无留情地拆穿了她的所有把戏,“想和他私奔到海城,投奔柳家,所以做了个人情,把柳桃介绍到我身边,换你和他在海城的幸福生活。”
江鹿身体发抖,挣脱出他的怀里,慢慢后退,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
他渐渐靠近,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啄吻着她的唇瓣:“真是,天真得可爱。”
江鹿顿觉后怕,不管是她,还是宋屿,他们的一切行踪,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容迟渊眉眼弯起,捏住她的鼻梁:“我怎么养了你这个么小财迷。”
抱了她一会,容迟渊便将江鹿放回床上:“我去办出院手续。”
说着,又将一小碟苹果递到她面前,“水果吃了。”
江鹿翻过身:“我吃不下,之前的馄饨还没消化呢。”
他捡起旁边的病历单,垂头挽着袖口。
闻言,他慵懒抬了下眼皮:“反正,如果回来看见盘里还有剩,看我怎么收拾你。”
抛下这句威胁,便起身离开。
江鹿瞪着他离开的背影,端着那苹果一看,削的倒还工整,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削水果。
她面无表情地咬着,心想他这样的人,也有给别人削苹果的时候?
大概是给谭书晚削过,又或许,是给她那个儿子。
那个小孩到底是哪来的?
应该不会是容迟渊的。
江鹿呆呆想着,直到容迟渊回来,她正好吃完最后一块。
他浅扫一眼空空的盘子,脸色才柔和了些。
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披在江鹿肩上,“走。”
江鹿走路时,腿还有些软。
他便牵着她的手,随着她的步伐慢慢走着。
坐在车上,江鹿以为是回她的公寓,谁想车子却越来越远,最后停在他的公馆门口。
看着窗外那气派奢贵的建筑,方圆几公里安静又空旷,那是为他这片独栋公馆专辟的道路。
许是对上她不解的眼神,容迟渊解开安全带道:“家里晚上会来客人,你在楼上好好休息,家里阿姨会做药膳,这几天就在我这里好生修养。”
他的话是命令,也是要求。
从前江鹿还会撒娇,要来他家看看,那时,他还冷漠地拒绝。
如今她不提,他却主动带她来了。
容迟渊淡淡站在车门口,朝她伸出手掌,那模样俨然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江鹿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手递了上去。
六百平的三层复式公馆,开门便是左右对称的花圃,秋千喷泉与鲤池应有尽有。
几个佣人打开房门,迎他回家。
容迟渊将她的手松开:“先带她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佣人主管林妈领着江鹿上楼:“江小姐,这里是浴室,衣服和浴巾都为您准备好了,都是干净的。”
江鹿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光溜溜爬出浴池。
她举着容迟渊给她准备的睡衣,整个人僵在那。
脸色逐渐晕上一层红云。
这是什么情趣衣服……
就这么几片布料,能穿吗?
江鹿愤愤走到门口,“容迟渊!”
“江小姐怎么了?”林妈在门口候着问,“容总在书房工作,您有什么事叫我就行。”
江鹿忍着羞耻,低声咬牙:“告诉他,这衣服我穿不出去!”
林妈去书房了一会,又走出来一脸为难:“江小姐,容总说你不穿就光着身子出来。”
“……”
江鹿没好气地把门甩上。
背靠着浴室墙壁,她觉得自己真是入了狼窝虎穴了。
忍着漫天羞耻,她慢条斯理把那件蕾丝边的衣服穿上。
那几乎就是一个透明胸衣,两侧有轻薄的黑色轻纱,将她的细腰隐在布料之中,性感得让人挪不开眼。
镜子里的她脸上不着妆容,清淡如出水芙蓉,却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欲感。
配上这身性感的衣服,倒真是……对比鲜明,冲击力极强。
江鹿又把浴袍一层层裹在身上,才小心走出去。
不料,刚经过容迟渊书房门口,房门便开了。
他高大身形立在门前,深黑的眸光落在她身上,饶有兴致地勾唇。
但她很快擦去,从转椅上起身,准备出门时,迎面却正好遇上人事部主管:“江主管,您好,方便谈谈吗?”
江鹿脚步一顿,手指逐渐收紧了门把。
下一秒,她却露出冷笑:“动作还挺快。”
*
当天下午,凌盛集团的万人群内,便跳出一条新公告——
【企划部主管江鹿处罚通告:因江鹿与员工起恶性争执并动手,暂停江鹿的主管工作一周,由副主管接手,特此通告。】
公司寂静了几秒,大家惊讶得都说不出话。
谁不知道江鹿是个无比冷静又有超强执行力的上级,怎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人?
而且,容总不是和江主管的关系最好了吗?
平时也格外护着她,怎么这一次……
大家都在猜测,江主管这一次停职,估计是真的倒台不起了。
江鹿和人事部聊完,得到这个结果时,她不悲不喜,心里竟格外地平静。
或许,在昨晚知道了容迟渊和谭晚秋的关系时起,她对这个男人,已没报太大的希望。
他要怎样护着谭晚秋,她不在乎。
江鹿只在乎,谭晚秋的那个九岁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哥哥的?
那个孩子的年龄,比哥哥离世的时间还要大。
可她不曾听说哥哥有孩子。
别说孩子,她当时,连谭晚秋的存在都不知道。
太多的事积压在心头,江鹿只觉得脑袋疼痛。
这时,秦淮敲了敲她的门,江鹿才缓缓抬眸:“进来。”
“江主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秦淮小心地走过来,仿佛她是一个随时爆炸的火药桶。
江鹿知道是容迟渊叫他来的,淡淡一笑,挥手让他下去:“你去告诉容迟渊,我今天下班前会搬好东西离开的,他倒不必这么着急赶我。”
“容总,不是这个意思……”
秦淮叹了口气,“但是,您出手打人也不对。就算谭小姐和容总有时交往亲密了些,你也不该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觉得我是为了他?”
江鹿忽而转过椅子,直勾勾地望着秦淮,眼底溢着嘲讽,“您想多了,他在我心里,还没有这么高的份量。”
秦淮犹豫半分,说:“不管是什么原因,打人都是不对的。容总说,只要您愿意和谭小姐道个歉和好,他可以撤销对你的处置。”
江鹿揉着酸涩的眉角,听了他这话,太阳穴的神经又开始突突直跳。
“秦秘,您就不要再帮他做无用功了。他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处置了我,那我自然是要离开的,若是我去道了这个歉,第二天还正常来上班,其他人会如何看我?我的部员们会怎么想我?”
秦淮听着她极为冷静的言语,却是一愣。
他以为江小姐还和以前一样,只要容总稍稍松一下态度,就会知趣地不再发脾气。
但这一次,似乎不大一样。
江鹿的神情很冷,挂在她本就清美的五官之上,有种脱凡厌世的感觉,好似一切感情都入不了她的眼。
秦淮出言:“容总也没办法,谭小姐……是他很重要的一位朋友,但绝对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您也为容总考虑考虑,他始终是把你放在心中第一位的。”
“我为他考虑,那谁来为我考虑?”
江鹿一眼凉凉不耐地扫过去,“他一纸公告,直接把我推到公司的风口浪尖之上,却隐藏模糊了谭小姐的名字,这就是他心中第一位的待遇吗?那我宁愿让位给别人,他的关心,我受不起。”
她没有心情去想美食,去怀念过去,她此刻大脑被绝望包围,同时,还在紧急思考着补救措施。
榕城,她坚决不能留,但离开的想法被他轻易戳穿,江鹿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她手掌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小腹,垂眸咬牙。
容迟渊牵着她,见她神色紧绷地摸着腹部,低声问:“怎么,胃不舒服?”
“看见你就不舒服。”她没好气地哼了声。
他也不恼,淡淡一笑,低头在她手背上轻吻:“还闹脾气。”
一路开车到了月松阁,这里是一家幽静的苏菜私房馆,装潢充斥着典贵淡雅的江南气息,走入时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莲叶香。
两侧池水悠悠,雾气缭绕,几条锦鲤在水中自在地游着。
这里榕城排得上名次的黑珍珠餐厅,价格令人望而却步,客人不多,都是非富即贵之流。
容迟渊在这家餐厅,也做了投资参股,一进去便被大堂经理认出来,迎着他往内包厢而去。
他长指翻着菜单,随意地指了几道菜,时而抬眸看向江鹿问:“想吃点什么?”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甩出三个字:“我不吃。”
“刚才在车上,我听见你的馋虫在肚子里叫。”他微笑抿了口茶,“当真不吃?”
江鹿不再理睬他。
他便又点了几样她爱吃的菜。
送上来时,容迟渊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开始品尝,香味充斥着狭小的包间。
“这北极海虾仁鲜嫩得很,当真不来一块?”容迟渊故意吃得很慢,还满足地发出喟叹。
江鹿无动于衷地坐在他对面,满脸冷笑:“食不言寝不语,这点餐桌礼仪,还是你以前教我的,你现在忘了吗?快40岁就老糊涂了,不应该啊!”
她故意用话刺激他生气。
她知道,不管男女,岁数都是心里一根不能触碰的刺。
门外候着的玄武听得额头筋脉突突直跳,心脏都快跳出胸口。
容迟渊却并不生气,又夹了片秋葵送入薄唇。
江鹿打量着他平静的神情,甚至眸底还含着丝笑意。
她觉得今天真是出鬼了,平时她稍微带点反驳的言语,都会惹他不快。
如今他竟一点不生气。
这难道是别人说的事后舒爽心情好?
“说起来,我的生日是快到了。”
他淡淡托着下颌,微笑看着她,“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他这话就是明知故问。
明知道江鹿早就盘算着要离开他,她计划逃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准备了礼物?
“有啊。”
江鹿笑吟吟地看着他,“准备离开你,和宋屿私奔啊,只不过这个惊喜被你提前拆穿了而已。”
刚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似乎分量都没有这句话重。
容迟渊握着筷子的手指微顿,用力到骨节突出,他双眸蘸了些许寒光。
“就像你说的,到嘴边的肉吃不到,只能日思夜想的,你若是把宋屿送走,那我也会对他生死难忘,而且,我还会每天在你耳边说我爱宋屿,我好想他,我想和他做我们刚才做的事……”
江鹿继续没羞没臊地说着,便听对面“啪”地一声,筷子重重落桌的声音。
她再抬头,男人俊容已沉入谷底,薄唇抿成一根紧绷的冷线。
容迟渊知道她的脾性,就像一只善于拿捏人心的狐狸。
乖巧时会窝在怀里说动听的话;不乖时,就会像现在这样露出獠牙,趁他不备在心头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是故意气他激他,让他对她厌烦,但容迟渊还是不受控制地会生气。
江鹿这才慢悠悠地拿起筷子,开始吃着桌上的菜:“所以,你最好考虑好了,放我走,你我都图个清净,咱们三年一场,好聚好散,不好吗?”
他许久才缓下脸上的愠怒,却也没心思再吃饭,只是慢条斯理地拭着唇,淡声道:“还记得,当初救了圆圆之后,你第一次请我吃感谢饭,就是在这里。”
江鹿一怔,满脸怪异地看着他:“容迟渊,你来这里,不会是想来跟我叙旧吧?”
“结果,餐厅的价格让你脸都僵了。一道清炖白菜就要799,你身上全部的钱,连包厢费都出不起。”他却似是想起有趣的事,淡淡一笑。
“……”
江鹿绷着唇瓣,脸色沉寂,她不想去回想那些不堪的回忆。
她猛地拍下筷子,一口都吃不下了:“好了,容迟渊,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了!”
“最后还是我请的客。后来,你为了偿还这笔钱,不惜去夜店打工跳舞,结果被有心的客人下了药。”
他却没停,顿了顿,啜了口茶,悠悠含笑地看着她:“还记得,我是怎么帮你解药的么?”
江鹿咬牙切齿 :“这种无聊的事,你记那么久做什么?有毛病!”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怎会不记得?”
他浅笑,喝着清淡的茶,说出口的话,却是格外地重口,“整整,两天。”
“容迟渊!”
江鹿红着脸,把筷子扔他身上,“别说了,你给我闭嘴!”
“吃饱了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吃饱了,我们回家。”
江鹿瞪他一眼,呼吸不稳,身体还在起伏。
他但笑不语,把外套披在她肩上,牵着她的手出门。
江鹿一路走出去时,脚步都是飘的。
是的,那是他们的第一次,在比她出租房还大的酒店房间里,大do特do了两天一夜。
不分昼夜、醉生梦死。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却没有让她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耐心地诱哄,一步步引她深陷,将她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最后,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时,男人哑声说:“以后,都用这种方式来还吧。”
那便是他们这段关系的开始。
那时江鹿便知道,有些事一但有了开端,便像肆意生长的藤蔓,不知不觉中与筋脉血管生长在一起,无法拔除割舍。
他们踏出餐厅时,一阵深秋的寒风扑面而来,吹得她下意识瑟缩了身子。
容迟渊将她往怀里拢紧,正欲开门上车时,车门却从内侧被打开。
从副驾驶下来的,却是谭晚秋。
许是看着容迟渊揽着江鹿,谭晚秋很淡地蹙了下眉。
又迅速管理好表情,对江鹿点点头。
容迟渊问:“怎么过来了?”
“是我让玄武来接我的。”
谭晚秋眼眶微红,低下脑袋,“是子安,他最近身体不太舒服,那天才在学校晕倒,今天又忽然发烧了,还是使劲地哭,又是砸东西,又是发脾气,我实在……”
江鹿听着,便感觉腰际的手掌一松,人被容迟渊松了开。
再抬头时,他人已经迈入车内:“走吧,去医院。”
谭书晚柔弱地点点头,有些歉疚看着江鹿:“江主管,真的很抱歉打扰到你和容总,我孩子他……”
江鹿却清淡笑笑:“跟我有什么可抱歉的?孩子的事重要,赶紧去吧。”
话音落下,车窗下降,容迟渊的侧脸出现在车内,正要招呼她上车一起离开,却见江鹿已经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便是注视着她的背影许久,眉间浓着一丝冷意。
谭书晚坐在他身侧,小心打量着他的神情:“迟渊?”
江鹿不紧不慢地抚着他的肩:“急什么?我人都在你床上了,外面还有你的人守着,跑不掉的。”
“那你要是跳窗逃走呢?”
江鹿笑笑:“这里可是十楼,我不会做一尸两命的事。”
韩九洲凝着她半晌,手掌在她脸颊上摸了把:“好,别在我面前耍小心思,洗完澡后,看我怎么狠狠收拾你!”
“我等着,韩总。”
她那勾人的模样,让韩九洲心痒得不行,他快速进了浴室,水声瞬间响起。
江鹿笑容逐渐沉下来。
她将头发揉乱,嘴角的口红也抹花,从包里拿出防狼喷雾,藏在袖子里,悄声打开酒店的门。
开门的一瞬间,韩九洲的几个保镖围了上来,冷冰冰拦住她。
江鹿冲了出去,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保镖大哥,不好了,韩总晕过去了!”
“什么?”
几人脸色一沉,却没轻易相信,狐疑地看着她。
江鹿语气急促:“你们家韩总是不是心脏有疾病?我跟他温存的时候,他突然捂着胸口,翻白眼晕过去了,吓死我了!”
就在三十分钟前,江鹿在韩九洲的车上看到,他手边摆着一小瓶速效救心丸。
头脑反应极快的她,便立刻想到这个方法。
这几个保镖都是韩九洲贴身的人,而韩总这病从不对外宣扬,江鹿也不可能知道。
她会这么说,那一定是韩总发病了,没有说谎!
“我进去做急救措施!”
“我去给韩老爷打电话!”
“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打120!”
几个保镖手足无措地安排,乱成一锅粥。
一片喧闹的混乱,引得其他房客都纷纷开门观望。
最后,都闹到酒店经理赶来了。
房间内,韩九洲美滋滋地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只穿了条内裤就迫不及待出来:“宝贝,我洗好了!”
可当他出来时,却发现屋子里站满了人。
一群保镖和几个酒店经理,正面色尴尬地双手交叠,站成一排。
父亲正一脸严肃拄着拐杖坐在房间里。
他吓得脸都白了,像看见了活阎王:“爸!您怎么在这里?!”
韩九洲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最怕的是这个从小对他行峻言厉的父亲。
韩老爷愤怒得脸色铁青,抄起拄着的拐杖,狠狠砸在他身上:“孽子,给我跪下!”
*
此时此刻,闹出这么大一出戏的江鹿,正坐在消防楼梯上,捂着小腹上下喘息。
她腿都跑软了。
上一次这么拼命地跑,还是大学800米长跑考试的时候。
江鹿还不敢从电梯走,怕被抓到,防狼喷雾在手里都攥疼了。
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叫人接她,却跳出一个电量告急的告示,就瞬间黑屏关机了。
江鹿无奈地摇了摇头,仔细确认外面没有任何动静,才打开消防通道的门。
刚才她拼了命地跑,下了好几层楼。
这长廊又没有灯,一片黑漆漆的,江鹿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几楼。
她在走廊里摸索地走着,步伐放得很轻。
忽然,长廊尽头出现的一道高大身影,吓得她视线一激灵。
江鹿不断地深呼吸。
冷静、要冷静。
你既然决定当妈妈了,就要保护自己,保护孩子。
她揉了揉发僵的手腕,随时准备好防狼喷雾,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但慢慢走近时,那道修长的身影逐渐在她眼中清明、熟悉。
是他。
容迟渊。
江鹿绷着的神经,瞬间松懈。
男人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随后缓缓支起身,掸了掸抽了半根的烟:
“真狼狈啊,江主管。”
他语气沉淡,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
眉峰如刃,眸似寒潭,看似慵懒漫不经心,却给人极度的安全感。
至少,对此刻的江鹿来说,他的出现,是好事。
她浑身肌肉都顿时松软。
后背贴在走廊墙壁上,闭上眼睛,很轻地笑了下:“我是在做梦吗?”
“你今晚,不是去陪南小姐吃饭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语气透着劫后逃生的温软。
此刻,她柔弱无骨地靠在墙壁上,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狼狈,又不失破碎的美感。
容迟渊眯着深邃的目光,看着她此刻的模样。
他忽然就想起当初遇见她的情景。
那时的江鹿还是大学生,抱着自己奄奄一息的流浪小狗,哭着闯回了江家。
碰巧,容迟渊当时正在江家谈事。
无助绝望的江鹿,就这样猝不及防冲撞进他的视线里。
容迟渊望着她为了那么个小东西,跪在父母面前,磕破了额头求医药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时他才知道,江鹿刚上大学,就因为私事跟家里彻底决裂,尔后搬出了江家。
大学期间的学费、房租、生活费,都是她一个人做三份工作换来的。
骨子里那么硬气的小姑娘,却甘愿为了个小动物,低头去求父母资助。
毫不意外地,江鹿被无情地拒绝赶了出来。
最后,是容迟渊出钱救了那条小生命。
当时看到狗狗重新站起来,恢复活力时,江鹿那副神情,和现在一模一样。
纯粹、本真。
最重要的是,她因为他的出现,而露出了安心的笑。
没有半点粉饰,却格外动人。
从思绪里抽身,容迟渊摁灭了烟,眸中浸着幽幽情绪:“饭后消遣而已,来看看江主管和新金主有多恩爱。”
明里暗里讽刺着她,好像她是给了钱,就什么都做的女人一样。
但江鹿并不恼,不管他什么原因,她还是感激他能出现。
她喘了口气,扶着腰,苍白地笑了笑:“我有些走不动了,你不过来扶我一把么,容总?”
语气软软的,杏眸闪烁,又恢复她最擅长的那副娇滴滴风情模样。
容迟渊浅浅勾起唇瓣,冷眼看着她一身狼狈,“江主管忘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有什么义务帮你?”
闻言,江鹿轻轻拢了眉心。
这男人的心眼,就和芝麻绿豆那么大。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亿万老板的。
不就是被她主动提分手了么?
这么多年,被她用难听话甩掉的男人多了去了,没一个像他这么斤斤计较。
两人正僵持着,忽而,身后走廊传来多道凌乱又沉重脚步声。
是韩老爷带着怒气冲冲的韩九洲赶来的声音——
“爸!那个女人现在肯定还在,是她勾引我,给我下药的!我马上就把她找出来!”
听见韩九洲的声音,江鹿心跳一凛。
刚缓和的神经又瞬间紧绷。
她匆忙抓住男人的衣袖,纤细的指尖,慢慢收紧,瞳孔内写满了恳求。
容迟渊垂眸,看一眼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不紧不慢地一笑:“江主管,这是做什么?”
他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眸中满是戏谑,“白天说要分手,现在又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明白,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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