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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精彩片段
盛京最贵的酒楼包厢中,周云易站在三楼窗户前。握着白玉酒杯的手指用力,指节泛白。
前世那个用了手段,才最终嫁给他的人,竟然在为他挡了一剑,临死前说:“七郎,此生能嫁给你,我死而无憾。但是,若有来世,我却不想再遇见你。”
身后随侍周生笔直站着,大气不敢喘。今天不知为何,素来有人间佛子之称的大人,从早上起来就遍体生寒,让人不敢靠近。
周云易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他在等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陆文景。
陆文景的父亲陆洪令,出身寒门,官拜三品御史大夫,协理丞相处理政务,有副相之称。又有监督百官之责,称御史令。也算得上一句寒门贵子。
此人颇有才华,却爱专营。
陆洪令的二女儿陆想容,就是那个说,若有来世,不愿再遇见他的女人。
这一天,他就是救了惊马的陆文景,才惹上了膏药一般的陆家。
陆家以报恩为由,攀上周家。陆洪令如此,陆家女眷亦是如此。
上一世他极其反感,而这一世,他却主动想贴上这块膏药。
红衣少年出现了,策马疾驰而来。
两个追逐打闹的孩童,撞上挑夫的箩筐,甩出的箩筐,打翻小贩煮汤面的锅,一锅热腾腾汤面翻倒在街上。
马儿受惊了,扬起前蹄,少年被掀翻在地。
就是现在!
周云易从三楼窗户翻身跃下,拽住缰绳,硬生生将要踏在少年身上的马蹄,移了方向。
“四少爷你没事吧。”几个陆家护卫慌忙跑上前来。
“多谢周大人救了我家四少爷。”一个护卫上前施礼道。
“不必多礼,赶紧送你家公子回府,让大夫看看。”周云易将缰绳交给护卫,温和说道。
赶过来的周生一脸抽搐,合着大人今天就是对自己不待见,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呀?
“好痛好痛!我的腿好像断了!”被两个护卫架起来的陆文景哭嚎着,将几个护卫整得手足无措。
“周生,将我的马车赶过来。”周云易转头吩咐。
周生一脸愕然,大人平日不是如此多管闲事的人啊,今天是怎么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周云易语气平淡,周生却听出了几分急切。
他好像不太了解大人。
“哦……”周生赶忙应了。
一旁吓傻的小贩,战战兢兢等到众人离开,这才敢过来收拾。
陆府,日上三竿陆想容才幽幽醒来。腹部隐隐作痛,将那个梦衬托的无比真实。
梦中,她嫁给了当朝太傅周云易为妻。
周家老太爷当年慧眼,跟随先帝争得了这天下,得封世袭国公,开国公府,周家一跃成为盛京新贵,风头无两。
待到老太爷与先帝先后离世,周家未能得到新帝宠幸,虽有世袭爵位,却也没有了当年的风光。如今的国公爷周辅仁,没有其父的英勇与谋略,只能将自己的嫡长女送进了宫。
国公夫人生下大女儿后,多年无所出,国公爷娶了两房美妾,为其生了两个庶子,两个庶女。是以周云易出生时,加之四个堂兄,族内排行老七。
周太后那些年带着母亲和幼弟,在偌大的国公府艰难生存,心机手段非常人能比。又有国公府的助力,很快便在后宫站稳脚。多年后一举得男,得封皇贵妃,离后位只差一步之遥。周太后哪肯屈居人下,一心谋划,最终成了这场权力的最终赢家。
小皇帝年幼,周太后垂帘听政,周家权倾朝野,令人侧目。更有那诛心之言传出,如今的天下,便是周家的天下。
周家显贵,周云易更是国公嫡子,才华斐然。
周太后一朝大权在握,记恨当年国公府对她母子三人不住,一路扶持胞弟对抗国公府其他人。
周云易年纪轻轻便擢升一品太傅,成为百官之首,也成了全盛京世家小姐的理想夫婿。机缘巧合救了落水的陆想容,陆父几经周旋,他才不得已娶了陆想容为妻。婚后虽没有通房美妾,却也对她态度平平。唯有在床第之间,才能有丁点儿是夫妻的事实。
正也因此,周家所有人都看她不上,婚后的几年,她在周家过得很是艰难。
陆想容揉着小腹缓缓坐起,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闺房。填漆木小床挂着玫红色纱帐,晨光透过纸糊的窗棂。隐隐可以看见床边多宝阁上,还摆放着一盆山茶花。
陆想容记得,那是已出阁的阿姐派人送来的。难不成,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二小姐你醒了,奴婢这就叫人进来服侍您梳洗。”
焕青一边招呼着,一边撩帘子进来。
看着只有十六七岁模样的焕青,陆想容无声笑起来,果真只是一个梦罢了。
“哎呀,二小姐你来癸水了。都怪奴婢不仔细,尽是忘记了您这个月的小日子。焕喜,快打盆水来,再让厨上婆子熬些姜糖水送来。”
焕青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又将陆想容扶着坐回床上,撩被给她盖上。
“今儿天亮的可真早,什么时辰了?可别耽误了给老安人请安。”
陆府老夫人裴氏出自市井,家里开着豆腐作坊。经媒人保媒,嫁给了落魄秀才,陆老爷子。
可惜陆老爷子资质平平,一生蹉跎也未考上个一官半职。
倒是儿子争气,用她的话就是我儿文曲星下凡。如今已是三品重臣,还给自己挣了个六品安人诰命回来。
裴氏从一市井老妇,到如今的六品安人,很是风光得意。不仅整天以老安人自居,也学起了世家老夫人那套,让儿孙每日都去晨昏定省。
“二小姐你忘啦,昨日老安人家里来人了,老安人一高兴多喝了几盏,现下怕是还未起身呢,已经遣人来各房招呼,免了今早的请安。现在已过巳时了,二小姐可是饿了?我这就吩咐小丫头取早饭来。”
焕青回道,转身吩咐小丫头去取早饭。
陆想容脑子轰的一阵嗡鸣,她记得今日。这日景哥儿去月老庙给自己求姻缘,路上惊了马,是周云易救了他。
“景哥儿呢?快去看看四爷在没在府里。”
陆想容不死心的问道,催促人去德景苑。
“四爷早早就出府了,还特意穿了件红袍子,说是要去月老庙,给二小姐求桩好姻缘呢。”
回话的是端着热水进来的焕喜。
这不是梦,自己果真有了来世。
正如前世临死前所说,这一世,她不愿再遇见他。至少,不愿再嫁给他。
重活一世,她不要再成为父亲攀附权贵的棋子,她要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她不要再嫁进高门大户,她要找一个真心爱护自己的人。
“焕青,快给我更衣。”
陆想容知道,景哥儿这次并无大碍,只是扭伤了脚。但这是自己的亲弟弟,她还是心疼。催促婢女更衣,景哥儿很快便会被护卫送回来了。
而她,也即将迎来老安人的怒火。
罗氏简直看呆了,眼睛瞪得滚圆,自己这因为容貌一直被诟病的小女儿,竟然这么美。都怪自己没发现,误了她。
“蓉姐儿,就穿这套去参加赏荷宴,这简直太适合你了,还是你父亲有眼光。”
罗氏由衷夸赞,还不忘带上自己夫君。
陆想容不想扫母亲的兴,也就答应穿这套衣裙前去赴宴。
“焕青,就挽个朝月髻吧。”
天气酷热,朝月髻正是将所有头发素于头顶,再高高挽成发髻,简单点缀上朵珠花或簪子,干净清爽。
“这,朝月髻会不会太素净了些。”
罗氏有些不认同。
“母亲,天气太热了,挽太复杂的发髻反而显得厚重难受,这朝月髻配这身衣服正好,清清爽爽的。”
陆想容想要做的事,总有她的说法,罗氏很快便被说服。
等陆想容收拾好,又慢慢悠悠吃完早膳,在焕青焕喜的陪同下,来到门口时,陆想芝陆想蝶已经等了有一会儿。
只见陆想芝一袭藕粉色百水裙,手搭稍深些的同色披肩,内衬则是白色锦缎裹胸,胸前衣襟上勾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轻雾笼泻绢纱,她本就长相清丽,这一身打扮更称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
再加上她此时的温婉浅笑,简直像换了个人,陆想容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二姐姐今日这身打扮可真美,这一去定能艳冠群芳。”
陆想芝见陆想容款款走来,嘴上奉承着。本来还自信满满的她,瞬间被打击成碎渣。要不是这几日的辛苦学习,她怕是早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袖中手指深深掐入掌中,陆想芝努力宽慰着自己,陆想容只学了两日规矩礼仪,自己这些天可是下了苦工的,只要维持住得体的仪态,到时候在自己的衬托下,陆想容一定会丢丑。
陆想容笑了笑,没想到陆想芝能沉的住气不讽刺两句,看来这几日的规矩没白学。
陆想蝶一向没有存在感,三人只是互相简单打了个招呼,便上了各自的马车。陆想容的车架在前,缓缓向国公府驶去。
马车刚行驶到半路,陆想容便让焕青拿出准备的备用衣裙换上,焕青很是不解,却没有多问,焕喜却已经疑惑问出了声:
“小姐,明明这套好看,为何要换呢。可不可以不换,我还没看够呢。”
“全盛京都知道,国公府这次的宴请,是给周太傅挑选未来夫人。而雍王府的淮阳郡主一直视周太傅为囊中之物,要不是还顾及女儿家的矜持,早都喊得全城皆知了。我这身打扮去,不是招恨嘛。不仅是淮阳郡主,就是一些名门千金也能将我恨到骨子里,何必呢,我又不想做太傅夫人。”
前世淮阳郡主一直云英未嫁,不就是等着周云易娶她吗。可惜最后周云易娶了自己,淮阳郡主这才嫁给了永昌候世子。每次遇见没少针对自己,好多次都是将军夫人替她解的围。
直到雍王造反,她这外嫁女虽未被株连,却也被褫夺了郡主封号,从那才极少出现在人前,想必之前仗着郡主身份,没少在侯府作威作福,家逢巨变后,在侯府日子也不好过。
“这样啊,那还是算了吧,我们回府再穿,小姐穿这身是真真好看。”
焕喜有些遗憾,但为了小姐不招恨,还是很理解小姐这么做的。
早上,陆想容交代了焕喜,让刘秀去大佛音寺下面的秦家村找秦娘子,大概给她描述了一下秦娘子的年纪相貌后,就去了萱堂,今日还要继续学礼仪规矩。
虽然她很不想去,但这是个机会,不然都无法解释她为什么就突然会这些了。
今日要学的是立容与行容,这就不如昨天坐着般轻松了。
端庄之后还要讲究个得体,所以站着或行走时,讲究的是自然,而不是笔挺。手臂要柔软,双手相和掩于袖中,从胸口到下腹,放任何位置都行。腰背切忌僵硬,要顺着衣袍形成柔和的曲线。
这可将陆府女眷折磨得不行,一遍遍练习始终无法找到其中要领。只有陆想容在装了几遍后能完美的完成,被将军夫人以学会的人就可以休息为由,安排在边上坐着喝茶休息。
看着一脸坚毅,仍咬牙坚持的罗氏,陆想容忍住了去帮她的冲动。路总要她自己一步一步走,以后才能走得更快。
媛姐儿不注意摔倒,哇哇大哭起来。陆想容为她求了情,也终于可以坐下吃吃点心。陪着陆想容一起光明正大的被优待。
所以到了最后,只有陆想容跟媛姐儿,还能轻松的自己走。其他人几乎都是丫鬟婆子架回去的。
一回到花容居,陆想容就赶紧找焕喜。焕喜今天不再欢欢喜喜,情绪有些低落。一问才知道是刘秀没能找到秦娘子。
“哥哥说那个村子里的人基本都姓秦,叫秦娘子的就有二十多个,二十六七岁的也还有六七个,他一陌生男人不好在村子里长时间逗留,也不敢贸然上前打扰,就回来了,问小姐是否有画像,他明日再去一趟。”
陆想容哪来的画像,而且前世她见到的是,精明干练的女掌柜秦娘子,现如今要找的是,为生计发愁的农妇秦娘子,出入肯定很大。
陆想容思索来思索去,还是只有自己亲自去一趟才行。
“焕喜,你出去给我置办一套男装,再告诉你哥哥,明日他在茶摊等我,我跟他一起去。”
焕喜虽然觉得离谱,还是乖乖的点点头,甚至还关心她喜欢什么颜色的男装。
一旁的焕青却有些冷静不下来,听见小姐要出府,还要女扮男装出城去,她的心脏就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小...小姐,你明天不...不去萱堂啦?”
“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请假。”
陆想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焕青想哭,她是担心小姐想不到办法请假吗?她是担心她请到假好吧!
战战兢兢的焕青一夜无眠,次日眼下青黑,眼泡发肿。等她一脸病态的过来时,陆想容已经在焕喜的服侍下收拾好了。看见一脸也是有些苍白憔悴的陆想容,焕青吓了一跳,朝焕喜问道:
“你昨夜是怎么当值的,小姐没休息好吗?”
焕喜吐着舌头笑而不语,陆想容笑道:
“这就是我的办法,走陪我去萱堂。”
二人特意来得有些晚,此时就连将军夫人都已经到了,看见主仆二人的模样,众人皆是一惊。
特别是罗氏与将军夫人,罗氏是心疼女儿,将军夫人是替公子心疼心上人。
“容姐儿,你这是病了吗?生病了还来做什么,快进去躺着,母亲给你请大夫来瞧瞧。”
“母亲,我没生病,就是昨儿半夜小日子来了,折腾着没休息好,你看连焕青都陪着我没休息好。”
陆想容小声对罗氏说,声音刚好让坐在对面的将军夫人也听见。
原来是这么回事,将军夫人放下心来,说道:
“既然不舒服,二小姐就先回去休息吧,反正你领悟的比较快,到时我再单独教你就是。”
陆想容没想到将军夫人这么好说话,她还在考虑一会儿装晕什么的。
心里偷着乐,还要装作一副恋恋不舍的离开。
陆想芝本也怀疑陆想容是装病,因为这招她之前也想用来着,但看那主仆两的样子又着实不像。
陆想容带着焕青出了萱堂,并没有回花荣居,而是七拐八拐穿过耳房,来到了正院与后罩房中间的后院。后院边上有一处角门,是供平时府中采买的下人出入的。
两人躲在院子的花树后,观察着四下无人时,便偷偷溜了出去。
说实话,陆想容也很慌,自己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离经叛道之事。之前一直神经紧绷,现在出了府,反而腿脚有些发软。
焕青更是紧张的不行,这是拿命在陪着小姐玩儿啊。要是小姐出了什么好歹,或是被发现,她至少得被打个半死。
主仆二人相互搀扶着,往焕喜所说的茶摊走去。
茶摊上坐了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此人正是焕喜的哥哥刘秀。刘秀穿了件灰色长袍,中间简单用布带束着,干净简洁,这是他特意做得新衣。
刘秀手捧着一只敞口大碗,却无心喝茶,而是时不时往巷子里张望。
看见陆想容跟焕青搀扶着出来,脸色一喜,放下茶碗,拿起手边包袱迎了上去。
刘秀虽不认识陆想容,却是见过焕青的。刚要开口招呼,就被陆想容使眼色止住。
陆想容带着焕青走在前面,刘秀默默跟在后面。很快,三人来到了一家茶楼,焕青要了一间包房,随意点了几样茶水点心。
三人进了包房后,陆想容这才渐渐冷静下来。招呼二人坐下这才开口道:
“你就是焕喜的哥哥?跟焕喜还挺像的。”
这话刘秀不知道怎么接,只是红着脸点头。他第一次接触陆想容这种大家小姐,有些拘谨。
一旁的焕青冷静下来后有些想死,今天的她眼窝青黑,脸色也有些白,很不适合出来见人,特别还是见自己有些好感的男子。
焕青从小没有享受过家人的关爱,每次刘秀来给焕喜送东西,她都很羡慕,也想融入到这样的温暖中,再加之刘秀英气俊朗,少女便偷偷怀了春。
“焕喜已经跟你说了吧,那我就不多说了,将包袱给我,还烦你去租辆马车,就在外面等我们。”
陆想容自然不知道焕青的小心思,有条不紊的交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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