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深夜星辰”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秀香何茵茵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前还问僧人借了一个花篮,谁知碰到了佟惠棋主仆。没想到之后,只要何茵茵采什么花,佟惠棋都提前一步抢去。秀文气的直跺脚,小草也眉心紧皱。良久,何茵茵停了下来。“惠棋,那边也有很多花,你若喜欢,可以去那边摘。”她是纯善无害小白兔人设没错,但小白兔不代表是包子,惹急了,小白兔也会咬人的。“哟,终于不装了。”......
《畅销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咚地一声掉在地上的绒线小兔子玩偶,换回了康熙思绪。
他动作顿了顿,弯腰捡了起来。
“艾施主的挂件好生别致,贫僧从未见过,做的人肯定心灵手巧。”
寰宇大师喜好游历,对新奇的东西总是带着几分兴趣。
康熙脑中浮现小姑娘乖巧的模样,薄唇不觉勾了勾。
准备把它挂在腰间,可听到后面的话。
想起这种玩偶极为少见。
被人看到不好说。
便重新放回袖口里,放完后,又检查了一遍,确定不会再随意掉下来,这才有空回答震寰大师的话:“确实心灵手巧,不过其他方面反应太迟钝了。”
他本意是何茵茵对阴谋交际反应迟钝,但震寰大师却会错意了。
“大多女施主对感情迟钝,可只要艾施主坚持,定能终成眷属。”
康熙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知道震寰大师误会了,想解释,最后想了想,算了,反正震寰大师也不知道这个玩偶是出自他未来表弟妹之手,说了可能还会引起误会。
身后的梁九功虽然知道皇上是懒得解释,
但仍觉得有些不妥当。
可惜他只是个奴才。
震寰大师会在京城呆三天,昨日,今日,以及明日一过,他将要再次出门游历,到时行踪不定,不知何时能再见,康熙便与他聊起了游历途中的民生见闻,谈起来就忘了时辰,回过神后,他宫中还有事 ,就与震寰大师约定明日再聊。
马车轱辘轱辘的往紫禁城方向行去,车内康熙闭目养神。
梁九功手上挂上了佛尘,尽量放低呼吸。
“回宫后,找几本西方数学详解,放到马车上。”康熙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寂静的车内响起:“尽量挑些基础的。”他记得今日小姑娘在他马车上时,格外紧张都不敢多看,唯独对他放在手边没来得及放回的西方数学书,多看了好几眼。
梁九功反应慢了一拍,有些不明所以。
皇上已经能单独著书了,
怎的还要基础的?
不知道自己今日耍的心机成功引得康熙注意,此时何茵茵正茫然无措的看着佟惠棋,抢先一步摘走她看中的那朵粉色绣球花,缓缓地直起腰。
“呀,这朵野生粉色绣球花比我在院子里养的还好看!”佟惠棋嘴上对着手中的绣球花夸赞,眼睛却挑衅的看向何茵茵:“真是不好意思,这朵花我先摘到了。”
“没关系。”
何茵茵摇头,她本待在禅房里,是小草和秀文连番劝说,大好春光,又是风景好的岫云寺,出来散散心,她正好要偷偷采摘些有毒性的野花野草,就顺势应下了,走前还问僧人借了一个花篮,谁知碰到了佟惠棋主仆。
没想到之后,只要何茵茵采什么花,佟惠棋都提前一步抢去。
秀文气的直跺脚,小草也眉心紧皱。
良久,何茵茵停了下来。
“惠棋,那边也有很多花,你若喜欢,可以去那边摘。”
她是纯善无害小白兔人设没错,但小白兔不代表是包子,惹急了,小白兔也会咬人的。
“哟,终于不装了。”
佟惠棋冷笑,她之前在皇上跟前丢了好大的脸,回去后,又被嫡额娘抓住狠狠训斥了一顿,说她今日大庭广众下失礼,丢了佟府的脸,还让她回府禁足。
可皇上还在,她也知道些皇上与震寰大师的交情,她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恳求在岫云寺再呆一天,一场拉锯下,在等知皇上已经回宫后,嫡额娘才点头同意。
她嘴上说姐姐教训不该反应过大,脸上却是一副委屈受辱的模样。
这心机反应很是不俗,到底是佟家准备送到宫里的女孩儿。
何茵茵垂眸看不清表情,心里对佟惠棋重新有了一个评估。
既然对方在人物生平纪录薄中记载,能以22岁“高龄”进宫,最后坐到皇贵妃位置上,不能仅仅用嫡姐佟皇贵妃去世,佟家需要后妃坐镇后宫那么简单。
她不能小看她。
康熙早就知道来龙去脉,对佟惠棋的表现不置可否。
确实受了委屈,但是她自己上赶着被委屈的。
佟家因佟皇贵妃膝下无皇子,想再送一个女儿进宫,他不愿意,又不好直接当面拒绝舅舅们,只能侧面表达自己的意思。
奈何舅舅们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还是很积极。
他只好把这事透露给佟皇贵妃,他了解她。
果然之后她就私下打压佟惠棋。
这会他微微一叹:
“二表妹,你这脾气得改改,你姐姐现在怀孕受不得气,不过……”他话音一转:“你们总归是亲姐妹,怎么闹都无碍,就是……怎么迁累了她人?”
他目光看向似被吓到的何茵茵,何茵茵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丁点声音。
佟惠棋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还嫡长女呢!都没她这个庶女大气。
但为了在康熙面前表现自己的和善。
她笑着打圆场:
“皇上,这位是赫舍里表妹,她可能是被您的龙威震撼到了,这还没回过神呢!”
康熙凤眼微挑,别有深意的看向何茵茵:“哦,原来如此。”
何茵茵这会终于反应过来了,脸颊一热,再次跪了下来:
“请皇上恕罪,臣女,臣女确实被您的龙,龙威震撼到了。”她话说的有些打结,似是不习惯迎风拍马。
康熙见此抬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掩住嘴角笑意,知道她胆小,只清了清喉咙。
佟惠棋不想让皇上的注意力被转移,于是眼珠子一转,提议道:
“皇上,都说春日里御花园风景如画,臣女难得来一次,不知可否邀皇上一起逛一逛。”
她这话带着试探,说完心口却突然有些反胃想吐的冲动。
可下一刻又没了,她觉得可能是错觉。
康熙本想拒绝,余光却撇到地上的小姑娘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止住到嘴边的话。
小姑娘之前去岫云寺还去后山采花,御花园可比岫云寺风景好多了。
于是点头道:“行,朕正好也想走走。”说完,看似随意的对何茵茵道:“赫舍里小姐一起。”
佟惠棋听到前一句笑颜如花,后一句脸有一瞬间僵住了。
她趁着皇上打头向前走时,瞪了一眼何茵茵。
示意跟来可以,别打扰她和皇上说话。
何茵茵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似还没反应过来。
心里在想,我不明着打扰,我就暗暗撩拨。
小草还好,本就知道艾公子的身份,宋嬷嬷就是宫里出来的,当然认得康熙,唯有秀文,现在仍旧一副如在梦中的样子,她进了亭子扶起何茵茵,张嘴想问。
何茵茵见此赶紧捏了捏她的手,秀文借此回神,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随后康熙与佟惠棋走在前面,何茵茵落后一步。
杨柳拂面,春风徐徐,池面波光粼粼。
佟惠棋难得有如此机会与皇上亲近。
绞尽脑汁想说些康熙感兴趣的话。
可惜康熙对此兴趣缺缺,
三句不回一句。
宋嬷嬷没听到之前的话,遂看向何茵茵三人。
何茵茵紧张的舔了舔唇,道:
“回四阿哥的话,臣女因为衣裳意外被茶水打湿,就在偏殿等宋嬷嬷拿备用衣裳更换,可没等宋嬷嬷回来,您,您就进来了。”
四阿哥小脸一热,是他刚刚太生气,没多打量,现在打眼一看,桌子就有一杯倒好的茶水,水还剩六七分没喝完,可转念一想,看到他进来为何要躲呢?
还说没有故意偷听他说话。
“爷不管,你偷听了爷的话,别想就这么走了。”
其他三人急了,却也不敢辩驳。
何茵茵抿了抿唇,道:
“那不知四阿哥有何吩咐,臣女但听您的。”
“爷怎么说,你怎么做?”四阿哥微微歪头。
何茵茵察觉到他语气的微松,略略抬头。
对上四阿哥黑亮的眼睛。
肯定的点头。
之后四阿哥没急着说做什么,反而先打听何茵茵的身份,得知她是佟额娘三弟的未婚妻,神情更放松了些,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就好。
“你衣裳怎么意外湿了?”打听过身份后,四阿哥第一问题。
何茵茵诧异,老实的把前因后果说了。
小阿哥听的拧起眉毛:
“那尚家小姐心思太坏了,要不是老祖宗宽和,你就要被治个殿前失仪了?”
何茵茵没想到四阿哥会关心她,颇为感动:
“谢四阿哥关心。”四阿哥瞧见她这副表情,嘴角翘了翘,下一刻却故作正经:
“爷不是关心你,爷只是一时感慨。”
何茵茵一噎,不愧是下一代帝王,6岁就这么精明傲娇了。
四阿哥眉眼得意,随后抬了抬下巴。
示意何茵茵等人起来。
气氛缓和。
可能是知道何茵茵对他无害,又颇为投缘,四阿哥突然起了谈心的念头,他小手搭在膝盖上,犹豫了片刻,拐弯抹角的问何茵茵平日里与额娘怎么相处的。
何茵茵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露出一抹苦涩。
四阿哥精神一振,坐直身子。
等听完何茵茵诉说,四阿哥脸上有种类似的同病相怜,甚至觉得何茵茵比他还可怜,她可是被自己亲生额娘养大,却不被喜爱,甚至嫌弃。
“那……那你怨过她吗?”他攥紧手心,犹犹豫豫的问。
何茵茵怔愣下,半响嗫喏着唇说了一句:“我不知道!”她脸上茫然如入迷雾中。
“不知道?”四阿哥反问。
何茵茵点了点头:
“可能是小的时候还会躲起来偷偷难过不平,但长大后,那些酸涩、难言、不甘的复杂心绪慢慢淡了下来,而几个月后我就要成婚了,有另一段人生,更没时间纠结那些往事。”
四阿哥嘴上喃喃,长大成婚,另一段人生。
何茵茵注意到这幕,睫羽颤了颤,又道:
“可就算额娘不待见我,但她生我、养我、教我,我会做好为人子女的本分,至于其他的……”她表情变得恍惚悠远:“随缘吧!”
“随缘!”四阿哥嘴上咀嚼这个词。
这词好,他也要随缘。
室内安静了下来。
门外,站着从内宴筵席准备回外宴筵席的康熙,他在内宴筵席上没看到何茵茵,不知是松口气觉得身份没暴露, 还是担心她出了事,面上却一丝不露。
谁知就在要回外宴时,看到四阿哥的几个奴才一脸着急。
四阿哥却不见人影,他担心出事,就问了。
随后根据小喜子的话,来了偏殿。
谁知听到这一番对话。
四阿哥虚岁才6岁,就有此疑问,一个养母一个生母。
“二妹,你怎么这副态度,本宫虽入宫,但也是你嫡姐,不过是提醒你一句,出门在外,要紧跟长辈,莫要乱跑,勉得出意外,你却不领情。”
佟皇贵妃挺着大着肚子,身姿摇摇欲坠,似是被娘家二妹伤到心了,她别过头,快速道:“本宫被你气的肚子疼,你就跪在地上好好反省吧!”
说完,就被秦嬷嬷等宫人拥簇着坐上辇轿离开了。
不过一会功夫,亭子里就空荡了下来。
只剩佟惠棋和被遗忘的何茵茵,两人跪在地上,被来往的宫人打量、审视。
皇贵妃娘娘走之前没说具体反省时间,这代表无限期。
何茵茵心里给佟皇贵妃记了一笔,随后在脑中换算康熙来解围的机会,换算后,觉得几率超过60%,她眯了眯眼睛,用余光扫视一圈四周情况。
小草等丫鬟跪在亭子外面,而她的身影被佟惠棋挡住一半,确定动作小心些不会被发现,她便悄悄把手搭在衣袖位置,扣出一些粉末由着风吹向佟惠棋方向。
佟惠棋自被佟皇贵妃诬陷后,就处于愤恨憋屈中。
害怕又压抑,心乱如麻根本没注意到异常。
加之这临近水池,风大有时会有花粉吹来。
不曾察觉自己碰到又闻到什么。
御花园地处东西六宫中间位置,一有个风吹草动,就会传到各宫,更别说承乾宫的佟皇贵妃急匆匆的从御花园回来,路上就叫了太医,把大家注意力全都集中到此。
康熙已在去承乾宫的路上,他快速的摸挲着玉扳指,沉着脸问:
“怎么回事,刚刚宴上不是好好的?”
梁九功把御花园的事叙述了一遍。
康熙摸挲玉扳指的手一顿,脑中下意识描绘出何茵茵惊慌无措的模样。
那小姑娘从小到大,阿玛不疼,额娘不爱。
有了未婚夫却被欺辱下脸。
现在又被人迁怒罚跪。
他心抽了一下。
忍不住心怜。
“派人去御花园让人起来。”
梁九功抱着佛尘,一脸惊愕。
让谁起来?
是佟二小姐,
还是……
“罢了,先去承乾宫。”康熙话刚说出口就知道不对,这样做不是对小姑娘好,反而可能会害了她。
“嗻!”梁九功一甩佛尘应了下来。
觉得自己想多了。
“臣妾见过皇上。”佟皇贵妃躺在床上,手腕上太医正在凝神诊脉,看到康熙进来,眼睛一亮。
康熙大步走来,沉着脸没说话。
这时葛太医放下诊脉的手,又换了另一只手,等诊断结束后,神情颇为凝重。
“皇贵妃可有大碍?”康熙薄唇微抿,看不出情绪。
“回皇上的话,娘娘最近频繁动胎气,对腹中胎儿影响甚大,胎儿出生后可能会体质虚弱,所以娘娘之后必须卧床休养,放松心情,不能再劳心思虑,好好坐胎。”
葛太医说完跪了下来。
佟皇贵妃闻言大惊,她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再也顾不得其他。
命令葛太医定要护住龙胎健康,不然就要他的命。
康熙脸色也变得难看,当初没想到皇贵妃能怀孕,第一反应不是喜悦期待,而是顾忌凝重,虽然他对外家佟家很是亲厚,但不代表会让佟府再出一位大清皇帝。
是有太子,可佟府却不一样。
犹豫思考中。
表妹肚子渐渐大了,他从太医那得知这一胎怀的是个公主,这才彻底放下心,不用再纠结留不留,对腹中胎儿也有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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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布顺达勾了勾唇,帷幕下的眼睛闪过一道幽光,轻声回道:“她出了庄子。”
“出了庄子?”隆科多反问。
与此同时,猫薄荷坡地。
何茵茵抱着胖胖刚到没多久,她坐在坡顶上,双手捧着脸,一边想心事,一边看着胖胖在猫薄荷丛里打滚,用没受伤的前腿去勾她给它勾的绒线小铃铛,玩的正不亦乐乎时,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
“谁?”
她捧脸的动作不变,懒懒的转过头去,谁知却一下撞入了康熙的深邃凤眸里,明明之前对视时没什么异样感觉,可自从昨儿听到宋嬷嬷根据小芳的话,推测布顺达想要捉她与艾公子的奸后,一切就有了变化。
等这次再看到艾公子后,更是忍不住心生异样,神情变得又慌又乱。
可心中却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清的悸动在萌生,以至于现在看到艾公子,她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坦然以对,于是康熙见小姑娘本来一脸惊喜,可没一会就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抽出折扇,唰的一下打开。
看似淡定的坐到小姑娘身边:
“怎么?不欢迎我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线,挠的何茵茵耳朵有些痒。
何茵茵忍不住挪开捧着右脸颊的那只手,摸向了右耳廓。
康熙视线也随之移了过去,等在看到那颗熟悉的殷红小痣后,不禁眯了眯凤眼。
这颗痣他很熟悉,多次出现在他梦里,之前还亲自品尝过。
滋味甚好,想到这,他喉咙滑动。
伸出折扇碰了碰她的右耳廓,
嘴上却道:
“可是耳朵被虫咬了?”
折扇刚碰到耳廓,一股陌生的凉意就激的何茵茵浑身一颤,同时一道红晕迅速顺着右耳廓往下蔓延至纤细修长的脖颈处,最后继续向下,消失在衣襟之下。
这个过程中康熙的视线一路尾随,最后停在某处高点。
他眸色不禁暗了暗,小姑娘大了,是该嫁人了!
何茵茵又慌又羞,整个人话都说不好了:
“我,我很欢迎你来,不对,不对,我……”她眼神闪烁就是不敢对上康熙的双眼,只是满脸的红晕出卖了她,到最后,她松下咬住的下唇,小扇子般睫毛颤而颤的,声音低若蚊蚁:
“看到你,我很欢喜,至于我的耳朵,它、它没有被虫子咬。”
康熙闻言眼角眉梢展露笑意,好姑娘!
他喜欢说实话的小姑娘。
就是坦诚真心!
“哦,那就好,对了,这个给你……”康熙这时收起折扇,取下腰间的一个荷包递了过去。
何茵茵抿唇看了过来,疑惑的歪了歪头。
“拿着吧!”康熙又朝前递了递,解释道:“这里面装的是太医专门配的药,防虫防蚊很有效,你是姑娘家,别被蚊虫叮咬留下疤痕。”
这下何茵茵没再拒绝,轻轻接了过来。
“谢艾公子。”说完,她当即就低头绑在腰间。
康熙看着那个秋香色荷包挂在小姑娘腰间,怎么看怎么顺眼,与她今儿这件浅绿色旗装很搭。
他决定等回宫后,定要重赏做这个荷包的人!
面上却在小姑娘抬头后收回了视线。
转而看向远处的天空,故作不知的问:
“前儿你庶妹和隆科多两人不是来了庄子,怎的不见她们?”
何茵茵听了良久未回答,半响,才轻声回道:“庶妹昨儿不小心摔倒在屋子里养伤,至于表哥……”
“隆科多怎么了?”康熙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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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越兴奋,眼睛都冒着诡异的光。
萍儿松了一口气,跟着附和。
随后两人商议捉奸计划。
……
而另一边小芳出现在何茵茵的院子外。
“大小姐,小芳求见。”秀文掀帘而入。
何茵茵刚回来,才拿了一本书在看,
闻言头也不回道:
“让她进来。”
小芳刚进来就扑通一声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何茵茵放下书,看了过去:
“快快起来。”说完看了一眼秀文,秀文会意,上前亲自拉着小芳起身,嘴上还道:
“你别怕,我家大小姐最是和善,你莫要多礼。”
小芳还是有些拘谨,她实在是被二小姐吓到了。
看到她这样,何茵茵了然,主动开口问:
“你过来可是有事?”
小芳闻言有些犹豫,可想到大小姐昨日的维护,神情又坚定了下来,她先是环视一圈,见屋内只有大小姐带来的两个贴身丫鬟,便放了心,把萍儿与庄子上的丫鬟接触,以及听到的零星对话都一五一十禀告了。
何茵茵在小芳谨慎的看向屋子时,就正了正神色,等听完她的话。
心中各种推测,突然她猛地想到一种可能。
那也是她准备要做的事,那就是捉奸。
哦豁!她俩不愧是“亲”姐妹。
都等要捉对方的奸。
不过这却个好机会。
心中百转千回。
面上不动声色:
“多谢你来告诉我这事,秀文!”
话落,秀文上前一步拿了一个荷包递了过去,小芳推拒说不要,说是告诉大小姐这事是为了感谢昨日大小姐的维护,让她摆脱被冤枉的事。
“收下吧!你能及时把听到的告诉大小姐,帮了很大的忙,这是你该得的。”
最后小芳还是收下了荷包,走之前小草谨慎的提醒:
“若有人问你为何来大小姐的院子,就说是为了感谢昨儿的事。”
小芳当即重重点头,随后告辞。
等人走后,秀文急急的问:
“大小姐,二小姐的人为何要和庄子上的丫鬟打听您的行踪?难道她们想对您不轨?”
“什么不轨?”这时宋嬷嬷进了屋子。
秀文把刚刚小芳说的事转达了一遍,说完,再次问出刚刚的问题。
宋嬷嬷阅历广,见识多,很快就与何茵茵想到一块去了。
她神色微变,刚抬头就见小草表情也不对。
以为她也与她想到了一块,没多想。
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说。
随后赶紧说了自己的猜测。
何茵茵听完久久没说话,半响,她才喃喃道:
“二妹怎会这样想我?不会的,不会的,且我与艾公子……”
说到这,她有些慌乱的扯了扯手帕,声音像打了结一般断断续续:
“我、我们是意外偶遇,是朋友关系,我、我对艾公子完全是敬仰崇拜他的学识,且人艾公子后宫、后宫美人如云,就我这样的怎么可能入了他的眼,你们、你们也休要误会。”
宋嬷嬷听完再看大小姐的反应心头猛地一咯噔。
她怎么觉得大小姐神态有些不自然呢!
别不是真喜欢上皇上了吧?
虽然她心里也想过自家小姐要是与皇上在一起更合适。
可拿到现实中却不看好两人。
皆因礼法,皆因后宫。
第一个要面对朝臣。
第二个要面对众妃。
“小姐,你……”她刚要问,却被小草拉了拉衣袖:“宋嬷嬷,小姐说的是,咱们也莫要误会,至于二小姐那边,我们多加小心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说完,她给了宋嬷嬷一个眼神。
宋嬷嬷顿了顿,也跟着应声。
“你说的是真的?”
苏姨娘是府中庶长子的生母,三十好几,保养得当,看起来才二十七八,明明细眉细眼,说起话来却带着一股子泼辣劲,她听到阿成的话脸色一沉。
“小的亲眼所见,怎会有假。”阿成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
苏姨娘让人打赏阿成,摆摆手,阿成喜颠颠的捧着银子离开,她自己却焦躁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昨傍晚儿媳回来后就跟她提过,佟二夫人透露隆科多婚后就要升官。
隆科多才十七岁已经是正四品官了,再升可不得往三品上走。
到时她们庶长房就要被正房踩到脚下不得翻身了。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
福华院是除了正院外,最好的院子,又大又宽敞,高大的梧桐树,矗立天际。
阳春四月,天气渐暖,大少夫人正坐在堂屋与府里几名管事训话。
就见夫君的生母苏姨娘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她心中升起不悦。
故意没站起来,只面上亲切道:
“姨娘,怎么来了?”
苏姨娘脚步一滞,看到她的反应有些不满,但这时也懒得与她计较。
瞥到屋内站着的几位管事,她使了一个眼色给大少夫人。
大少夫人蹙了蹙眉,想着这位虽然上不得台面,但能生下府内的长子,又护着长子成人,还是有几分成算的,这会怕是真有要事。
于是挥了挥手,几位管事无声的行礼退下。
苏姨娘这才坐到首座的另一边,不等大少夫人问就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大少夫人手缓缓摩挲着杯沿,下意识觉得不信。
但这时想起昨儿寿宴佟二夫人的话。
手上动作一顿,身负重任?
眸中闪过一道幽光。
不动声色道:
“那姨娘的意思?”
苏姨娘想到老爷如今越发看重嫡子,若再有佟家助力,那她儿子不是更没机会继承赫舍里府,想到这,她目露凶光,让屋内所有人下去,又把自己路上想的计划告诉儿媳。
大少夫人听完觉得可行,同意后,又调整了几个细节,最后意味深长道:
“岫云寺浴佛节法会降至,嫡额娘每年都会带家中小姐前去拜佛,只是今年怕得小姐们独自去了。”
语毕,两人对视一眼,正好一箭双雕。
门外,一个身影悄声离开。
转去了王姨娘院子。
另一边何茵茵竭力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到前院正厅,被守门的丫鬟告知夫人回了后院,让她回来直接回自己院子。
她听了反应迟钝的嗯了一声,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里有些回不过神。
秀文与小草两人看出大小姐有些不对劲,她们之前被赫舍里夫人拦下,说是让未来姑爷和小姐独处培养感情,就没跟过去,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见大小姐这样,秀文忍不住小心的问:
“大小姐,可是未来姑爷欺负您了?”
何茵茵回神,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有,我们回去吧!”
说是没有被欺负的何茵茵,一回到桃香院,就独自一个人进了内室寝间,没一会里面就隐隐传出压抑的哭声。
“佟三少爷到底干了什么惹得小姐这么伤心?”
秀文急的团团转,又不敢冒然闯进去,她原只是个花房丫鬟,刚被调到大小姐身边时还忐忑害怕,毕竟这年头小姐夫人动辄打骂,不把奴婢当人,可没想到大小姐不仅和气好伺候,还会关心她,她欢喜又庆幸,只觉得自己遇到了难得的好主人。
因而想为小姐排忧解难,可却见识太少,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小草不同。
她是康熙的暗探,反应机敏,当即就猜到了些许。
“佟三少爷可能是因为那个被卖了的秀香……”她顿了顿,迟疑道:“对大小姐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那不过是个丫鬟!”秀文气的跳了起来,双拳紧握,恨恨道:“佟三少爷未免太荒唐了,我们小姐可是未来的正室嫡妻!”
“好了,这些不是我们能议论的。”小草打断了秀文的话,自己却低头沉思了起来,佟三少爷到底说了什么,让贞静内敛的小姐如此失态。
内室寝间,何茵茵背对着珠帘,侧躺在靠窗的美人塌上,喉咙里发出细细的抽泣声,眼眶红红的,好不凄惨可怜,脑中却在使劲回忆前世看过的古代手工胭脂制作步骤。
前世她是大山村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却被家里人当作筹码企图换得高价彩礼,而对方是当地一个有钱的家暴鳏夫,她无意间得知此事,没有时间悲痛,只知道要逃,后来顺利逃走。
辗转经历很多事,在横店当群演稳定了下来。
她珍惜每一次机会,就算是演尸体,也用心努力,平日里没有活,就用心学习各种知识,好在网络时代,只要肯勤奋努力,一定会有收获。
上天不负有心人,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意外得到一个机会,她紧紧抓住。
最后一飞冲天。
这胭脂制作就是那时了解的,她以为不会用到了,没想到到底还是有了用武之地。
收回漂远的思绪,她眼神坚毅,活着才有希望。
当务之急是尽快解除婚约,垂眸思索片刻。
最后看向皇宫方向。
于是当晚,夜半正是好眠之时,西次间的小草猛地睁开双眼,竖起耳朵,仔细辨音。
“我不恶毒, 我没恶毒,真的,你相信我……”
深夜人静,一点动静声响放的格外大,小草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是小姐的声音。
她一个鲤鱼打挺,无视身上的被子滑落,穿上鞋,直奔小姐寝间。
越靠近,声音越清晰,“不要纳秀香,秀香不是好人……”
小草脚步一滞,速度更快,到了床边掀开床幔,见小姐双眼紧闭,额上沁满了汗珠儿,脑袋左右摇摆,似乎在竭力否认什么,这是做噩梦了。
她弯腰动作轻柔的握住小姐放在腹部的双手,嘴上小声安抚。
不知道是不是安抚有了作用,何茵茵慢慢平复了下来。
可依旧睡得不踏实,水弯眉在梦中也蹙着。
小草紧抿着唇,
有些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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