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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清点结束后,寺里备了斋饭答谢,江云骓也陪着一同用饭。
席间不断有人给萧茗悠送东西,这些时日因房屋受损大家都挤在大殿里,萧茗悠帮了不少人的忙,为了把药留给更需要的人,还耽误了自己的腿伤,众人对她赞不绝口。
萧茗悠推辞不了,只好都收下。
饭后,萧茗悠把那些东西全都拿给江云骓:“这些留在我这里没什么用,不如都拿来修缮寺庙,我都记得是谁送的,回去记在册子上,明日再把册子给你。”
江云骓有些不满:“东西送给你就是你的了,你还要记在别人头上?”
“功名利禄都是身外之物,我现在孑然一身,何必贪图这些虚无的东西。”
萧茗悠很是无所谓,有种超然脱俗的洒脱。
她生的漂亮,眉眼却总是透着股子清冷,自齐王病故后,又添了些哀愁,这会儿月光清凉如纱,她仰头望着月亮,周身都笼罩在清润的光华里,像是马上要羽化登仙。
江云骓心头一紧,萧茗悠突然回头,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的对上。
萧茗悠眼底闪过慌乱,连忙后退,急急的说:“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萧茗悠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又停下,歉然的说:“桃花说话总是没有分寸,白日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花容姑娘也是个苦命人,你要好好待她。”
萧茗悠说完离开。
她的腿伤还没好,走的不快,仍是一瘸一拐的,背影看上去倔强又凄凉。
半炷香后,江云骓回到房间。
屋里,花容正在练字,她没舍得用纸墨,只用毛笔沾了水在桌上写字。
见江云骓回来,立刻放下笔,笑盈盈的抬头:“少爷回来了。”
萧茗悠的身影仍在江云骓脑海里挥之不去,和花容笑盈盈的眉眼形成反差,江云骓凉凉的看了花容一眼,问:“你很高兴?”
他的语气明显不好,花容怔了一下,收敛笑容问:“奴婢做错事了吗?”
花容问得小心翼翼,江云骓皱了皱眉,冷声道:“别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没有人欺负你。”
他的火气来的莫名其妙,花容一时不知能说什么,正觉无措,随风拿着一个瓷瓶走进屋来:“少爷,方才方丈派人送了一瓶烫伤药来,可要给齐王妃的那位婢女送去。”
江云骓眼眸微眯,危险的看着花容:“又不是你烫伤她的,你为什么要去求药?”
江云骓已经在心里认定是花容故意烫伤的桃花,这下更觉得是她心虚才去求的药。
认识这么久,江云骓还是第一次对花容这么凶,花容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随风连忙说:“少爷误会了,药不是花容姑娘求的,是厨房的挑水僧人看到有人烫伤,但只认得花容姑娘,就把药送这儿来了。”
“他亲眼看到的?”
江云骓瞪着随风,随风这才意识到事关重大,忙把自己知道的细节都说出来。
僧人没有看到桃花是如何把自己烫伤的,但他看到花容一直在厨房外面坐着,可以肯定桃花被烫伤和花容没有一点儿关系。
江云骓:“……”
“时辰不早了,随风去送药也不太方便,还是奴婢去送吧。”
花容说着伸手去拿药。
她猜到萧茗悠会拿桃花被烫伤的事做文章,也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但江云骓的指责还是让她有些难受。
她想出去缓一缓。
从小到大她受过无数委屈,因为卑贱的出身,没人为她撑腰,就连她自己也只会逆来顺受,不知道辩驳反抗。
殷还朝把后果说的很严重,殷恒终于有些怕了,他想了想说:“郴州就这么大,只要找到那个老东西杀掉,他们就找不到人证了。”
“你知道人在哪儿?”
殷还朝瞪着殷恒,殷恒露出一抹邪笑:“老东西又哑又残,需要有人照看,多派点人出去打探一下就知道了。”
——
第二天吃过早饭,殷恒主动来找江云骓道歉,说他昨天太激动了,不该跟江云骓动手。
他被江云骓打青了半边脸,稍不小心就会牵动脸上的伤,龇牙咧嘴的倒抽凉气,看上去有些滑稽。
江云骓没理他,带着花容出门,殷恒亦步亦趋的跟上:“之前是我不好,为了显示我的诚意,这几日就让我带三表弟好好玩玩吧。”
殷恒打着陪玩的名义,实则想亲自监视江云骓。
他非要送上门来,江云骓也不客气,让殷恒带路去首饰铺。
进了铺子,花容拿起一个沉甸甸的大金镯子就套到手上。
这镯子款式比较简单,胜在是实心的分量很重,挺值钱的。
花容看着镯子笑弯了眉,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那截白嫩嫩的手腕却还是叫殷恒看得心痒,他忍不住说:“旁边那只翡翠镯子也挺好看的,可以都试试。”
江云骓看出殷恒的意图,扣住花容的手腕藏进自己袖中,一口气指了十几样首饰让伙计包起来,而后对殷恒说:“买好了,结账吧。”
从首饰铺出来,江云骓又提出要去成衣铺看看。
那堆首饰花了殷恒好几十两银子,殷恒虽然不觉得心疼,却不想继续做冤大头,故意问:“三表弟给自己的女人买礼物还要别人掏钱,该不会现在身无分文吧?”
江云骓现在确实没什么钱,但他并没有因为被殷恒戳中而恼羞成怒,幽幽的反问:“这才不过几十两银子,表哥这是花不起了?”
到郴州这么久,江云骓还是第一次叫殷恒表哥。
被反将一军,殷恒哪里肯服气,大声说:“我这是关心三表弟,几十两银子对我来说当然不算什么。”
“看来表哥还很有钱,只是舅舅一个月的俸禄不过几十两,这么多年在郴州也没什么建树,没有得赏赐,如何来的这么多钱,莫非是靠搜刮民脂民膏?”
殷恒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掉进了江云骓的陷阱里。
他要是说自己没钱,那就矮了江云骓一头,他要是继续说有钱,不知道江云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殷恒张不开嘴,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江云骓带着花容来到一家成衣铺,正要提步进屋,殷恒伸手阻拦:“这家铺子不好,去别的铺子买。”
昨晚下了雨,今天天气挺凉爽的,这会儿成衣铺里有好几个人,瞧着生意还挺不错的。
江云骓挑眉:“别人都去得怎么偏偏我们去不得?”
“城里那么多铺子,你怎么非要挑这家?”殷恒不肯让开,见江云骓态度坚决,压低声音说:“这个铺子的东家是个趋炎附势、不择手段的奸生子,还是天煞孤星的命,你要是不嫌晦气就进。”
殷恒刚说完,一道低沉的声音便响起:“殷大人向来爱民如子,殷大少爷怎么在草民的店门口搅和草民的买卖?”
墨晋舟穿着一身灰白粗布长衫,站在四五步开外的地方,虽然亲耳听到殷恒说自己的坏话,眉眼也是温润的。
昨晚酒楼光线不明朗,花容心里又藏着事,便没怎么注意墨晋舟的相貌,这会儿站在明媚的日光下,花容才发现这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他恣意妄为惯了,除了萧茗悠,从来没有想过要顾及别人的感受,更没有想过要向别人汇报自己的行踪。
“嗯。”
花容轻声回应,声音很淡,并未表现得受宠若惊。
好像她虽然在等江云骓,却并不是真的在意他会不会回来吃饭。
江云骓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很快又否定,这只兔子这些时日对他越来越信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
江云骓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抓着花容的手却不自觉多用了两分力。
回到禅院,江云骓又把花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还是不放心的问:“你今天真的没有吃亏?”
他虽然不喜欢李湘灵却也知道她那大小姐脾气,她是不可能吃烤红薯这种东西的。
花容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见之前拿回来的饭菜都冷掉了,低声道:“奴婢把这些饭菜再拿去热一热。”
江云骓已经在萧茗悠那里吃过了,见状又多了几分愧疚,拉住花容:“冷了也无妨,可以吃。”
说完拿起筷子吃起来。
等他吃完,花容才说:“二小姐不爱吃烤红薯,不过是觉得新奇好玩罢了,若硬要说奴婢吃了什么亏,下午的烤红薯都被奴婢吃了算不算?”
说到最后,花容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
江云骓盯着她看了很久也看不出任何异样,点点头说:“她被娇惯坏了,脾气大得很,但本性还不算太坏。”
花容递给江云骓一杯热茶,附和道:“少爷说的是。”
花容没想过要告李湘灵的状。
李湘灵被宠坏了,性子却很单纯,旁人只需要稍微煽一下风点一下火,就可以利用她。
萧茗悠可以借刀杀人,花容也可以。
正好她现在的胆子还很小,不敢自己动手。
花容安静站在一旁琢磨着计划,没有注意到江云骓一直在看着自己。
屋里的灯光比外面要明亮很多,花容习惯性的微垂着脑袋,浓密的睫毛在她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她比之前清瘦了不少,许是在寺里待的时间久了,染上几分不惹尘埃的清冷。
她的目光不在他身上,只盯着自己的鞋尖,明明还是和之前一样乖顺,看着却没有那么顺眼了。
江云骓忍不住问:“在想什么?”
“奴婢在想少爷。”
花容抬眸看向江云骓。
她的眸子映着烛光,璀璨而闪亮,江云骓突然发现这双眸子和萧茗悠的其实很不一样。
——
第二天江云骓走后,花容便出了门。
她原本是想去找李湘灵的,走到半路,却碰上江云飞。
他穿着一身银亮的甲胄,腰间悬着长剑,整个人浸在山间云雾的湿润寒气里,眉眼微垂,一身威压如山,沉得可怕。
不过一瞬,他便捕捉到花容的目光,掀眸看过来。
花容躲避不及,只能慌乱的低下脑袋。
江云飞很快走到她面前,花容被压得呼吸有些困难,艰难开口:“奴婢见过大少爷。”
“我是带着公务来的,叫江校尉,”江云飞命令,不等花容改口又问,“江云骓何在?”
“回江校尉,三少爷白日都在监督舍利塔的重建和寺里的修缮,奴婢可以带江校尉过去。”
“不急,先带我去他的住处。”
花容不敢违抗,带江云飞去到禅院。
江云飞站在院外没有急着进去,扫了花容一眼问:“此处离寺院殿宇很远,并不方便监工,他为何要选择住在此处?”
不过这次她没有病太久,只喝了四五日药便好了。
孙涵修雇人散布谣言,诽谤齐王妃,之前还给江云骓下药,京兆尹着手调查发现礼部侍郎多年来贪污受贿,孙侍郎便被抄了家,一家老小皆被流放。
花容的名字也在世家大族中流传开来。
谁都知道,江云骓疼她入骨,谁敢伤她一分,江云骓就灭谁满门!
外面传言闹得沸沸扬扬,花容在府里的地位也明显提升,之前欺负过她的人全都想办法送来东西。
除了道歉,更多的是想透过花容跟江云骓打好关系。
这些人不知内情才会这么热情,花容却很有自知之明,江云骓的心尖宠另有其人,她如今得到的不过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的补偿罢了。
这些人送来的礼物都被花容原封不动的退回去。
这点礼物弥补不了她过去受的委屈,她也满足不了这些人的愿望。
花容不肯收礼,这些人表面对她恭敬,背地里都在骂她小人得志,装清高。
花容无意中听到过两次,便成日躲在执星院不太去外面走动了。
这天午后,芸娘拿着一盒山参来看花容。
“府里都说你得了三少爷宠爱,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还瘦了?”
芸娘的语气关心,态度亲昵,瞧着像是跟花容关系很好。
天气冷了,花容为了让自己不要瞎想,不停的给江云骓做东西,,芸娘进屋花容也没停下手里的活。
“三少爷出门去了,芸娘若是有事,奴婢可以转告。”
花容专注手上的活儿,不看芸娘,也不接她的话。
芸娘暗骂花容摆谱,面上却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找三少爷,这不是听说你生病,特意来看看么。”
芸娘说着把手里山参往花容面前推了推:“这是我特意买的山参,特别滋补,你炖来吃吃,身子肯定能马上好起来。”
这次死里逃生,江云骓命厨房做了很多补品给她补身子,再看到这山参花容竟觉得平平无奇。
“芸娘的好意奴婢心领了,东西芸娘还是拿回去吧。”
“这就是给你买的,哪能拿回去啊,”芸娘不肯拿回去,一个劲儿的往花容手里塞,紧接着说,“其实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不等花容答应帮忙芸娘继续说:“我有个侄女,今年已经十六了,长的还算漂亮,绣活也做的不错,过些日子就要进府来,你有时间多带带她。”
花容如今是执星院的人,不在绣房当值,芸娘让她带自己的侄女,分明是想让花容把人往江云骓床上带。
花容终于明白芸娘之前为什么处处针对自己,她得了殷氏青睐,抢了风头,芸娘的侄女再进府来就难再出头了。
花容胆子虽小,却也做不到以德报怨,她直接拒绝:“奴婢不会带人,芸娘是绣房的管事,还是自己带吧。”
芸娘心里很瞧不上花容,她这又是送礼又是赔笑花容都不领情,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如今是得了三少爷的宠爱,但以你的出身,三少爷不可能给你名分,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得意,等你日后年老色衰,还是要在府里混饭吃的。”
芸娘变了脸色,话里话外全是威胁。
花容觉得有些可笑,芸娘既然知道以色事人并非长久之计,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亲侄女往江云骓床上送?
花容刚要反驳,江云骓突然走进屋来,冷声说:“本少爷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操心,身为绣房的管事,却不会带人,府里留你有什么用?”
“奴婢不是有意冲撞的,求大少爷、三少爷恕罪!”
花容慌乱的退后,跪下认错。
大少爷江云飞得忠勇伯真传,十四岁便入校尉营历练,已有统率兵马的能力,两人的容貌虽然有三分相似,但江云飞素来不苟言笑,气质冷肃,和江云骓的纨绔不羁截然不同。
江云飞揽花容腰肢那一下让江云骓颇为不爽,他故意抬杠:“不是有意的,那你好端端的跑什么,难不成是后面有鬼?”
话音刚落,两个杂役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花容怕被抓回去,下意识的觉得江云骓不会帮自己,便伸手抓住了江云飞的衣摆,低声哀求:“求大少爷救救奴婢。”
她的语气无助又害怕,伸出去的那只手满是燎泡,都是被刚刚那壶酒烫的。
江云骓的眸子眯了起来。
两天不见,这只兔子的胆子大了不少啊。
都敢当着他的面招惹他亲大哥了!
高海山也被烫得不轻,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见江云飞和江云骓在这里,忙压下怒火行礼。
江云飞上前一步把花容挡在身后,冷声问:“发生何事?为何要在府里喧哗?”
高海山又痛又气,没想到花容竟然踩了狗屎运,撞上了江云飞和江云骓。
大少爷可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这事得小心处置才行。
“启禀二位少爷,这个婢子前几日刚从内务处调到绣房当值,今夜小人给她结算之前在内务处当值的月钱,多数了十个铜板给她,被发现后她不仅不肯归还,还打伤小人,实在是太恶劣了!”
高海山说着撸起袖子展示自己手臂上的烫伤。
花容大声反驳:“奴婢没有,是高管事以结月钱为由把奴婢引到房中,意欲强占奴婢的身子,若非奴婢拼命反抗,只怕已经被她得手了!”
花容的反抗已经惹恼了高海山,见她还敢把事情捅破,眼底闪过狠戾,大声嚷道:“二位少爷,你们可别听她胡说八道,她是妓子养大的,当初要不是老夫人看她可怜,根本不可能让她进府,小人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跟她这样的狐媚子搅和在一起啊?”
高海山揪着花容的出身,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泼脏水,另外两个杂役也信誓旦旦的作证说被花容勾引过。
花容气得浑身发抖,怒声喝道:“你们撒谎,我没有做过这些事!”
高海山恶声恶气的反驳:“我撒谎?那你为什么不白日来领月钱,非要等到晚上来?不就是想利用美色让我多给你一些钱吗?”
那两个杂役立刻作证说是花容要求晚上来找高海山的,花容浑身发凉,慌乱之后猛然抬头看向江云骓。
白日高海山和她说话的时候碰到江云骓了,他有没有可能听到高海山当时说了什么?
如果他能出面作证,那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花容眼底不觉带了期盼,只是她的手还抓着江云飞的衣摆,江云骓一点儿也不心疼,轻声笑道:“你看本少爷做什么,有我大哥为你做主难道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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