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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她握了握拳,看着桃花:“永安侯二小姐是太子妃的亲妹妹,身份尊贵无比,你竟然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小事到少爷面前搬弄是非,难道不该打吗?”
花容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很严厉,每一个字都让桃花无法反驳。
桃花气得不行,只能咬牙忍耐,委屈巴巴的说:“奴婢也是一番好心……”
“当真是好心吗?”花容反问,看向桃花的眼神很冷,再瞧不出之前的怯懦,“那你好好说说,二小姐白日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叫我到水潭吃烤红薯?”
江云骓看到花容这般利落的还击也很是意外,他没有急着阻止,想看看花容还会做些什么,直到听到“烤红薯”三个字才皱了皱眉。
桃花越发慌乱,她怕花容会说出对萧茗悠不利的话,连忙跪下,急急道:“都是奴婢的错,昨晚奴婢一时着急打扰了李小姐,今日去送礼赔罪,李小姐闻到奴婢身上有烤红薯味儿,慌乱之下,奴婢只好说是花容姑娘送来的,奴婢没想到李小姐会因此为难花容姑娘。”
桃花表现得很害怕,言辞之间却还是把矛盾往李湘灵身上引。
“二小姐从来没有吃过烤红薯,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后有些好奇,便让奴婢烤了一个给她尝尝,并未为难奴婢,你什么都没有看见却一口咬定二小姐在为难奴婢,到底是何居心?”
晚风吹得灯笼轻轻晃动,里面的烛火也跟着摇曳,花容眉眼未动,冷不急不徐的提出质疑。
桃花没想到花容会突然变得如此难缠,想不到该如何辩解,只好抬手扇了自己几巴掌。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说话不过脑子,差点造成误会,奴婢知错!”
右手还伤着,桃花只能用左手扇巴掌,没一会儿左边脸就被打得肿了起来,但江云骓和花容不喊停,她也不敢停。
花容听着巴掌声走到江云骓身边,福身行了一礼道:“奴婢方才越矩打了桃花姑娘一巴掌,请少爷责罚。”
花容和桃花都是丫鬟,从明面上看,江云骓还不是官身,地位在萧茗悠之下,花容是没有资格打桃花的。
但两人方才的对话已经明确了对错。
就算桃花真的是无意中让李湘灵闻到身上有烤红薯味儿,没能很好的应对,反把花容牵扯进去,就是桃花的错。
江云骓和萧茗悠的往来见不得光,桃花和花容作为两人的贴身婢女,事事都应该小心谨慎才是。
今天桃花表面上是害了花容,实则差点把江云骓烤红薯给萧茗悠吃这件事捅到李湘灵面前。
江云骓可以不在意花容,却不能不在意萧茗悠。
所以花容刚说完就被江云骓扶了起来。
江云骓冷冷的觑了桃花一眼,寒声警告:“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再有下次,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桃花吓得冷汗涔涔,连声应下。
江云骓没再理会她,拉着花容一起回禅院。
白日在水潭泡了太久,睡了一觉起来花容的手都还是冷冰冰的,江云骓眉心微皱,问:“手这么冷怎么不多穿点?”
“奴婢以为少爷很快就会回来,走的急,就忘了。”
花容的声音恢复平日的低柔,丝毫没有刚刚动手打人的样子。
江云骓把花容整只手都包在掌心,后知后觉的生出两分歉意,温声说:“以后若是不回来用饭,我会让随风跟你说一声。”
天亮后,花容找绣房的主事芸娘要了床和被子,收拾完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便听到芸娘吩咐:“执星院的月貌姑娘升了三少爷的通房,你去给她量尺寸做两身衣裳。”
消息来的突然,花容忍不住诧异。
江云骓既然有通房丫鬟,为什么还要缠着她?
芸娘以为她不愿意去,板着脸说:“这里是靠本事吃饭的,你既得了大夫人赏识,也该拿出本事让我们看看。”
“奴婢明白。”
花容拿着软尺去了执星院。
江云骓不在,花容暗暗松了口气。
月貌是执星院的大丫鬟,也是殷氏特意放到江云骓身边的。
她生着鹅蛋脸,眉眼温婉,着一身湖绿色荷叶边衣裙,透着淡淡的书卷气,和花容之前见到的粗使丫鬟大不相同。
花容到时,月貌更与两个丫鬟坐在一起打绺子。
听花容表明来意,月貌好奇的问:“绣房一直都只有六位绣娘,我怎么不曾听说新招了人?”
江云骓不拘小节,院里的大小事务几乎都是月貌做决定,久而久之,她身上便自带了威压,花容低着脑袋恭敬回答:“府里未曾新招人,只是大夫人无意中瞧见奴婢绣的帕子,觉得奴婢的绣活不错,特别开恩让奴婢到绣房当值。”
听花容提到殷氏,月貌脸上多了两分笑,语气也柔和下来:“连大夫人都觉得你的绣活好,那应该是真的好。”
月貌说着起身,和花容一起回屋量尺寸。
花容怕会碰到江云骓,量的很快,但她的运气委实不好,量完还没来得及把软尺收起来,江云骓就回来了。
花容是背对着门站的,月貌先看到江云骓,立刻越过花容走到门口,热切道:“少爷,你回来啦。”
江云骓没理月貌,见花容手里拿着软尺,似笑非笑的问:“又来量尺寸?”
这话一出,气氛变得微妙。
花容强装镇定,收好软尺:“回三少爷,奴婢是奉大夫人的命来为月貌姑娘量体裁衣的。”
月貌脸上已经没了笑意,她狐疑的盯着花容:“你之前还来院里给谁量过尺寸?”
之前花容还不是绣娘,她给江云骓量尺寸是不合规矩的。
花容心跳加快,不知该如何回答。
笨兔子,一点儿也不经逗。
江云骓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让她量的,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一直在江云骓身边伺候,月貌立刻听出了江云骓话里的维护之意,月貌有些被惊到,却不敢继续探究,连忙认错:“奴婢僭越,请主子恕罪。”
月貌被江云骓支出去泡茶,屋里安静下来,花容越发紧张,鼓足勇气说:“绣房还有很多活要做,三少爷如果没什么吩咐的话,奴婢就先回去了。”
花容说完要走,被江云骓抓住胳膊拽回来,他低头凑到她脖颈处嗅了嗅,问:“给你的药怎么没用?”
距离太近,花容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浑身汗毛倒竖,脸也不受控制的红起来,强自镇定的说:“昨晚太累了,奴婢一会儿回去就用。”
话音刚落,粉腮被叼住,惶恐不安的眸子瞬间浮起水光,幼兽般细软的呜咽不可自抑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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