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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

栗子栗子栗栗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是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姜晚傅辞,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姜晚所在的帐篷。毫无意外,被秋月挡在外面。“云小姐,容奴婢进去通传一声,大人同意了您方可入内。”这时候云嫣然没空计较别的了。“麻烦你告知傅大人,我想和他做个交易,这个交易对姜姨娘有好处。”秋月颔首,转身进去通报了。傅辞听到云嫣然这三个字就心烦。不过她提到了姜晚,这倒是引起了傅辞的兴趣。......

主角:姜晚傅辞   更新:2024-07-22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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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傅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是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姜晚傅辞,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姜晚所在的帐篷。毫无意外,被秋月挡在外面。“云小姐,容奴婢进去通传一声,大人同意了您方可入内。”这时候云嫣然没空计较别的了。“麻烦你告知傅大人,我想和他做个交易,这个交易对姜姨娘有好处。”秋月颔首,转身进去通报了。傅辞听到云嫣然这三个字就心烦。不过她提到了姜晚,这倒是引起了傅辞的兴趣。......

《畅读精品小说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精彩片段


父亲的兵权没了,还被要求闲赋在家,不得回关外。

这个惩罚,真的太重了。

云家气氛低迷不已,哪怕云嫣然再怎么推脱责任,她心里也清楚事情的源头在自己身上。

为了挽回云家的尊荣,她决定去与傅辞谈判。

趁着家人没留意,悄悄去了傅辞和姜晚所在的帐篷。

毫无意外,被秋月挡在外面。

“云小姐,容奴婢进去通传一声,大人同意了您方可入内。”

这时候云嫣然没空计较别的了。

“麻烦你告知傅大人,我想和他做个交易,这个交易对姜姨娘有好处。”

秋月颔首,转身进去通报了。

傅辞听到云嫣然这三个字就心烦。

不过她提到了姜晚,这倒是引起了傅辞的兴趣。

“让她进来。”

“是。”

秋月出去,“云小姐,请吧。”

终于可以见傅辞了,云嫣然内心却高兴不起来。

在他的心里,终究还是姜晚更重要。

只要提到姜晚,他就什么都不顾了。

喜欢傅辞的路并不好走,但她这辈子只喜欢过这么一个男人,不想轻易放弃。

深吸一口气,进了傅辞的大帐。

入目是姜晚跪坐着作画,傅辞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喝茶。

可能是哪个地方令他不满意,傅辞倾身从背后握住姜晚的手,“把我们俩画上。”

姜晚皱眉,想要松开毛笔。

傅辞紧紧握着,不准她松开。

另一手将她圈在怀里,寥寥几笔,两人的简画便跃然纸上。

傅辞满意,亲了一下姜晚的侧脸,“晚晚的画技无人能敌。”

帐里还有第三个人,姜晚做不到傅辞这般不要脸。

“需要妾身回避吗?”

“不用。”

傅辞怕姜晚反感,松开了她。

云嫣然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几拳。

姜晚就有那么好吗?

好到傅辞的眼里看不到第二个人的存在。

心里萌生出放弃的念头。

可有一道声音在告诉她,不能放弃,他们要是真的坚不可摧,傅辞怎么会和她饮酒?

怎么会同意和她组队狩猎?

瞬间,云嫣然又找回了底气。

只要她再努力一些,肯定能让傅辞的眼神停留在自己身上。

“傅大人,你能不能去找陛下,帮我父亲和兄长求求情。”

傅辞神色淡然,“我为何要去求情?”

“只要你帮我这个忙,等回了京城我就去求老太君,准姜晚当你的平妻。”

傅辞长指敲击着桌面,“你凭什么认为老太君会听你的?”

“只要我一直求,老太君会同意的。”

傅辞神色微妙。

他以前也求过祖母,所求不多,只希望老人家能对晚晚好一些。

就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祖母都不让他如愿。

现在云嫣然来告诉他,她可以左右祖母的想法,让祖母同意晚晚做平妻。

傅辞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孙儿的太失败,所以在祖母的心里,他说的话分量居然比不过一个外人。

傅辞不说话,云嫣然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只能把主意打到姜晚身上。

“姜姨娘,你应该不甘心做妾吧?”

上辈子没这一出,这倒是新鲜。

姜晚笑道:“平妻与妾有何区别?倒不如继续做妾,身上的担子也能轻些,只要服侍好大人就行。”

服侍二字,让傅辞的嘴角抽了抽。

到底是谁在服侍谁?

平时他想碰一下晚晚都不让,再也没人比他更惨了。

云嫣然以为姜晚心高气傲,应该会很在乎明面上的东西。

没想到她会拒绝当平妻。


红罗帐里,被翻红浪。

姜晚脑子很懵,她不是死了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

有温热的唇贴了上来,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逐渐移到耳垂。

姜晚心里大惊,用力推开身上的人。

“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傅辞的声音。

里面带着紧张还有关切。

这样的语气姜晚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了,不由得怔住。

“傅辞?”

男人一手撑着床铺,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姜晚身上。

一手拂开她颊边汗湿的碎发。

看着姜晚迷迷糊糊的模样,嘴角弯了弯,“不认识我了?”

傅辞嘴角的笑意,让姜晚觉得自己看错了。

他厌恶她。

不想见她。

怎么可能会对她笑?

疑惑地看着傅辞,这一看姜晚发现了异常之处。

因为傅辞答应老太君娶妻,那日他们二人互相较劲,在床上的时候她咬了他。

从此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可是现在,那个痕迹没了。

再一看傅辞的状态,明显就是不对的。

那里面有热烈的情意,和后来的冷若冰霜完全不同。

而她这个本该死了的人,也还活得好好的。

姜晚连忙打量周围的环境。

架子床上挂着红色纱帐,朦朦胧胧,还能看清外面的陈设。

这分明是西院正房。

她刚进府的时候,就是和傅辞住在这里的。

后来傅辞要娶妻,他们两人的关系随之变僵。

老太君让她迁去了别处,因为这是正妻才能住的院子。

而那个时候,傅辞没有反对。

再后来,她和孩子死在了那座清冷的院子里。

姜晚突然有些想哭,她的人生好像真的重来了。

身体撕裂般地疼痛。

种种迹象在告诉她,这是她进傅府的第二天。

看到她眼里的泪光,傅辞手足无措。

连忙翻身而下,把她抱在怀里。

“我不来了,你别哭。”

姜晚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有喜。

也有悲。

傅辞眉头打成了结,轻声哄她:“我知你心里难过,现在只是暂时的,皇上那边我会去求情,我保证我的妻子只会是你。”

姜晚摇头。

不是的,他的妻子不是她。

她一个罪臣之女,本就该有点自知之明,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留不住的人和物,或许早早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傅辞自知对不住姜晚,她是太傅府的嫡小姐,现在却担着妾的名声。

“对不起。”

姜晚还是摇头,从头到尾傅辞没有对不住她。

她现在还能活着,都是他求来的。

后来的那些事情,是她自己看不清局势,作茧自缚,咎由自取罢了。

她不怪傅辞。

但也不想一颗心扑在他身上了。

这个世上,没有谁能大方地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那种如屡薄冰,苦心经营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刚重生,姜晚脑子里很乱。

这会儿靠在傅辞的怀里,她却只想逃。

只要能远离这些纷纷扰扰,去哪里都好。

看她哭,傅辞心里也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姜晚有心疾,大夫说过不能让她有剧烈的情绪波动。

不然,轻则病情加深。

重则可能会突然……就没了。

傅辞更加用力地抱紧姜晚,低声呢喃,“晚晚,我这辈子只要你。”

上辈子他也是这么说的。

但有些事情的发展,半点不由人。

姜晚信过一次,还为此变成了阴狠歹毒的女人。

这一次,她不会信了。


还听闻傅辞和云嫣然的婚期定下来了。

就在秋猎之后。

姜晚没有不甘心,也没有嫉妒。

这些事情上辈子都发生过,那时的她满心忐忑、不甘。

为了阻止傅辞娶妻,抛弃了自己的体面和尊严。

虽然拖了两年之久,但也没改变傅辞和云嫣然结成夫妻的事实。

这辈子没有她的阻挠,所有事情都提前了。

姜晚不知道傅辞会怎么做,她也不关心。

再浓烈的感情也有消散的一天。

他们不合适,没必要再强行捆绑在一起。

秋猎如期而至。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京城出发,去往两百里外的皇家猎场。

为了照顾女眷,队伍行进的速度不快,大概需要三天才能到达目的地。

马车晃晃悠悠。

出发之前傅辞特意命人改造过车轮,这会儿倒也不觉得颠簸。

无事可干,姜晚便倚在铺了软裘的榻上看书。

傅辞安排完事务,回到马车。

抽走她手里的书,“别在车上看书,伤眼睛。”

伸手将一旁的车帘掀开个角,“可以看看外面的风景。”

姜晚没和他唱反调。

视线投向窗外,远山连绵不绝,大片绚烂的山林尽收眼里。

姜晚的心情渐渐变好,自重生了以后,难得有片刻的放松。

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就见傅辞挤上了她的软榻,将她抱进了怀里。

姜晚气恼,“放开。”

“不放。”

“大白天的,你能不能不要发疯?”

傅辞笑道:“夜里就可以吗?”

语气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期待。

姜晚瞪他,“你好歹是个丞相,能不能要点脸,正经一些?”

“和你相比,那些东西算什么?”

知道他厚脸皮,姜晚直起身子趴在窗边看风景,不再搭理傅辞。

傅辞紧随其后,埋头亲吻她的耳垂,脖子。

“傅辞,你烦不烦?”

男人手臂越收越紧,“晚晚,你该不会还想离开吧?”

姜晚神色紧张,一瞬间后又恢复了坦然自若的模样。

“你会放我走吗?”

“不会。”

“那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同意,我还能走去哪?”

逃妾是可以报官府抓回来的,这也是姜晚刚重生时想和傅辞体面分开的原因。

如果不是无路可走,她怎会选择灰溜溜地逃走?

摸了摸腕上的白玉镯,有这些身外之物,她不用担心以后的生存问题。

唯一需要好好考量的,大概就是出门在外,要怎么保护好自己了。

见姜晚在走神,傅辞轻咬她的耳垂,“你在抗拒我。”

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她虽然会害羞,但从来没有抗拒过他。

这让傅辞不得不怀疑,晚晚是不是还想离开?

不想和他有未来?

姜晚苦笑,“我哪也去不了,现在连发脾气也不可以了吗?”

见她这般,傅辞抛开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只要你不离开我,随你怎么发脾气。”

男人说的话不能太当真。

他们喜欢女人为自己拈酸吃醋,但不喜欢女人太过闹腾。

不然落在他们的眼里,就是在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你快松开。”

“就亲一下,不做别的。”

傅辞觉得自己很可怜,这么久了才开过一次荤。

这会儿抱着香香软软的心上人,难免就有些意动。

可他答应过的,只要她没点头,就不会做那档子事。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将下巴支在姜晚的肩膀上,“再这么下去,我要被你玩死。”

察觉到他的异样,姜晚一动不敢动。

嘴巴却是不饶人,“你要找别人我也没拦着。”

“真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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