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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全文阅读

十三分之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由网络作家“十三分之一”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书欣儿,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院子里的吵闹声。......

主角:沐云书欣儿   更新:2024-03-09 1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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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沐云书之所以将葛老请来,就是知道许氏有积聚之症。

前世娄鹤筠归家时,许氏并没有急着将身体不适的消息告知娄鹤筠,而是让她先请了大夫回来,想让大夫把她的病情说得严重一些。

得知自己因为贪嘴得了病,许氏哪好意思宣扬出去,命沐云书不准泄露她的病因,只对娄鹤筠说自己是积劳成疾。

娄鹤筠心疼母亲,因此更加孝顺,想尽办法弥补呵护。

之后许氏也不知忌口,照样该吃吃,该喝喝,她在旁劝着,许氏就说她黑了心肠,见不得她吃的好,见不得她儿子对她好。

后来许氏这病慢慢发展成了消渴症,娄鹤筠知晓后以为她故意向他隐瞒,竟质问她是不是要加害他母亲!

沐云书的眸光淡淡扫了一眼半跪在许氏身边的娄鹤筠,既然如此,那这一回她就不再为许氏遮掩,许氏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得的病,所有人都会慢慢知晓,操心的事情,就让娄鹤筠自己体会吧,他会尝到其中乐趣的!

娄鹤筠果然没能劝动许氏,只能让她吃了几块蜜饯,等许氏又躺下了,他才站起身对着一旁的庶妹娄晴道:“小妹,今日你留下来照顾母亲吧,有什么事让吴妈妈去前院寻我!”

娄晴是一百个不愿意,自从沐云书进了门,这种事就不用她来做了,为何今日又要她来给嫡母侍疾?

嫡母有多么难伺候,她从前是经历过的,娄晴满眼乞求地看向沐云书,低低唤了声“二嫂……”声音里带着怯,听上去很是可怜。

但沐云书却没有应她,这个前世她当作亲妹妹一样宠爱的姑娘,最后却在她背后捅刀子。

见沐氏没有搭理她,娄晴有些不可思议,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娄鹤筠已经皱眉朝她看了过来。

娄晴不想让二哥看穿自己有躲懒的心思,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应下了。

将许氏安顿好后,娄鹤筠这才与沐云书离开了海棠院。

夜已深,微风将回廊里的灯笼吹得轻轻晃动,惊起了栖在枝头的几只鸟儿。

两人沉默地走在青石小路上,直到分叉口,娄鹤筠才停下了脚步。

从海棠院出来,娄鹤筠以为沐云书一定会想办法邀他去舒云院,他在考虑要用什么理由拒绝她,可一路走来,沐云书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根本不关心他晚上要宿在哪里。

为什么会这样?四年来她每月都会给他寄书信,信上都是些没有意义的琐事,但她还是能写上好几张纸,现在他回来了,她却没有任何话要问了么?

娄鹤筠心情越发的烦躁了,见自己停下来沐云书也没有回头,愠声道:“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么?”

沐云书觉得可笑,前世她什么事都想与他分享,他冷了、热了、渴了、累了,她都会心疼询问,可娄鹤筠见到她就躲,好像她是什么瘟神。

如今她没话要对他说,他反倒询问起来。

她朝娄鹤筠福了一礼,淡淡道:“确是有一件事要与夫君商量。”

娄鹤筠在心里哼了一声,他就知道沐云书在装腔作势,给了她竿子她就会顺杆爬,竟开始懊悔刚刚多嘴问了那么一句。

不料沐云书却是道:“葛老刚刚的话夫君也听到了,妾身的确觉得最近身体不大好,应是没办法伺候夫君了,所以烦请夫君这些日子留在青鹤园吧,妾身会选几个得力的丫鬟去青鹤院。”

娄鹤筠怔了怔,没想到沐云书非但今日没请他去她的院子,还直接给他安排到了青鹤院,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欲擒故纵么?

被这女人往外推,娄鹤筠莫名觉着有些羞恼,冷道:“我公务繁忙,本也没打算住进舒云院,那就住在青鹤园吧。”

不用与娄鹤筠周旋,沐云书只觉轻松了不少,脸上那假笑竟真切了一些,“那妾身不打扰夫君了,妾身告退!”

说着,她没有任何眷恋,转身就朝舒云院走去。

望着沐云书离去的背影,娄鹤筠深深皱起了眉头。

他身边的小厮满福见自家爷不高兴,上来劝道:“奶奶估计因为您没告诉她归期,跟您耍小性子呢!爷要不要哄一哄?”

娄鹤筠眉头的川字更深了,“哄她只会纵得她更加小家子气!我那么多正经事要做,怎会顾得上这点小事!不必理她,叫她自己想通才行!”

满福称了声“是”,也觉二少奶奶会想清楚自己没有闹脾气的资本,过不了多久过来寻爷了,于是不再多话,跟着娄鹤筠回了青鹤园。

次日,沐云书以养病为由,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嫁入娄府近四年,这是她第一次睡懒觉,第一次没有早早去给许氏请安。

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许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不必惦记这个,想着那个,只觉浑身都舒畅起来。

帘子被人轻轻挑起,宝珠小心翼翼地露出了小脑袋瓜,见沐云书已经醒了,她才敢端着水盆走进来。

“奶奶,您今天气色好多了!”

沐云书起身坐到铜镜前,果见那浮肿的脸有了些许缓解。

宝珠将打湿的热毛巾递给了沐云书,认真地道:“葛老说得没错,您是该多休息了!”

这一次,沐云书没有忧心忡忡地推辞,而是颔了颔首,“我会!”

宝珠见沐云书能为自己着想,真心地替她开心,一边为沐云书挽发,一边笑着道:“奶奶,您不知道,今儿一早府里可热闹了!”

沐云书透过铜镜朝宝珠宠溺一笑,“别卖关子了,发生了何事?”

她知道自己放手后,娄府那些人定不会让她失望,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热闹看了。

宝珠口气轻快地道:“是三爷,昨儿咱们把冰都抬走了,三爷房里没了冰,夜里热得睡不安稳,闹腾一晚上,今儿一早就跑到夫人那里去闹,夫人说头痛,说这些事都是您管着的,三爷就跑到咱们院子里来,嚷着要见您!”

沐云书扬起秀眉,她竟然睡得这么沉,完全没有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


几个男子想着心中那场景,脚步更加急了,可绕回庭院后,却没有见到任何人。


纪邱觉得自己被戏弄了,气道:“走不远,四处找找!”

而此时的沐云书确实没有走远,她本想趁着纪邱几人离开后,将鄂君颜带离此处,可还不等她将人带出来,就又听见纪邱等人返回的脚步声。

不能叫人看见她与君颜在一处,她只能先绕到假山后藏了起来。

“啧,你们说那小娘子,是不是在这里等鄂君颜那小白脸,他们是不是在这里私会?”

“那小娘子好像生得不错,要是叫咱们抓了奸,咱们也好好玩玩,凭什么鄂君颜上得咱们上不得!”

“老子荤素不计,两个都可以!一起来!”

这话音一落,几人再次发出了一阵猥琐的笑声。

听见脚步声渐渐逼近,沐云书紧紧捏着拳头,一颗心跳得飞快!

前一世,君颜就是在这场马球会与纪邱结下了梁子,因上半场球双方意外地打成了平局,纪邱就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跟在离场方便的君颜身后,带着几个衙内把君颜打伤。

君颜带着伤回到球场上,拼尽全力打赢了这场球,最后实在耐不住疼痛,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摔伤了胳膊,就此落下了病根。

虽然清楚这场比赛的结局,但沐云书实在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君颜出事,所以给他写了字条,叫他中途不要离场。

谁料君颜竟然没有听她的劝告,依然离开了球场,难道说天命已定,她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么?

沐云书紧张地捏着拳头,手心里都是冷汗。

没时间了,再等下去还是会被那几人发现的!

她正打算戴上面纱,硬着头皮冲出假山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沐云书整个人都被这身影笼罩住,完全看不清前头的路,只能扬起头,看向来人。

见到那棱角分明的下颚和凉薄的嘴唇,沐云书不由愣了一愣。

是他,镇国公府的小公爷!

他戴着银质面具,正皱着眉头看着她,眼神里竟带着几分无奈和嫌弃。

未等她开口,墨归伸出长臂,将她压在假山上,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想被人发现就别说话!”

沐云书被吓了一跳,她还从未与哪个男子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过,僵硬地往假山上靠去。

虽然紧张得不像话,可她脑子是清醒的,知道小公爷这是在帮她,便闭紧了嘴,屏气凝神地呆在原地。

两人贴得很近,沐云书的手下意识贴在了墨归的胸膛上,让墨归觉得胸膛里似乎燃起了一把火,燃向他的四肢百骸。

他垂眸时正巧能看到沐云书修长又洁白的脖颈,眼神瞬间幽深了几分。

假山上的石头极不平整,她那样靠上去一定会很疼。

刚刚不是与平南侯府的那位公子很亲密么,怎么轮到他就这般抗拒了?

墨归胡思乱想之时,纪邱等人绕过了假山,看见了墨归的背影。

墨归侧过了头,露出半张沉冷的脸:“什么人!”

虽然墨归带着面具,那几个衙内还是很快就将他认了出来,无他,这世上实在没有第二个男子会有小公爷这般的压迫感。

“小……小公爷!”

几人震惊地唤了一声,均没想到站在这里的人会是国公府的小公爷,一时间竟有些无措。



虽然知道了楼鹤筠归来的时间,娄燕婉也没打算派人告知沐云书,挽着许氏的手,与许氏回海棠院饮酪浆去了。

只是两人并不知道,沐云书并没有在府门口等娄鹤筠归来,而是坐着马车出了门。

宝珠和翠玉跟着一同上了马车,马车驶离的时候两人还沉浸在震惊中,瞧见车窗外的娄府越来越远,宝珠才急着问道:

“奶奶,您不等二爷回来了么?要是错过了怎么办?二爷见您没迎他,会不高兴吧!”

翠玉也是一脸担心,“是啊奶奶,您要是有什么急事,要不交代给奴婢,奴婢代您跑一趟吧!”

看着两个为她着急的丫鬟,沐云书只是浅浅笑了笑,她到底是有多卑微,让性子清高的翠玉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必!”

沐云书倚在车厢上,享受着微风带来的丝丝清凉,对娄鹤筠这个名字再没了从前的紧张。

她珍视他,他是所有,没了这份珍视,他又算什么东西!

“随他高兴不高兴,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翠玉发现奶奶好像是真的不在乎二爷的看法了,心中竟升起几分欢喜。

“奶奶,您早该这样了,她们就是欺负您在意他们!现在也得让她们看看,离了您,娄府会乱成什么样子!”

看着翠玉,沐云书浅浅笑了笑,能再见到这姑娘,真好。

翠玉和宝珠都是她的陪嫁丫鬟,按规矩,女子陪嫁中至少会有一人,在主母不方便照顾男主子的时,要帮男主子发泄欲望,俗称为通房。

宝珠对男女之事比较迟钝,翠玉自小有个竹马,两人都无心做妾,她就没有跟娄府报通房人选。

因这事,许氏数落了她好几次,说她即便商户出身,也不能不懂世家规矩,明里暗里让她将相貌出众的翠玉送到娄鹤筠屋子里去伺候。

虽然娄鹤筠没有这个心思,她还是担心毁了翠玉前程,早早给她备上了嫁妆,让她与竹马完婚。

可这亲还没结成,这丫头竟在一次娄府举办的宴会上被一个高官给瞧上了,许氏早把翠玉当成自家奴才,不必高官提便双手将人奉上。

那时她在病中,没有赴宴,等听到风声时,高官已经把翠玉给糟蹋了。

大奉的姬妾是可以随意赠送的,她拖着病体去高官府上讨人,却被人赶出,还差点被官府治了罪。

后来高官被外调,翠玉也跟着走了,这丫头早就无亲无故,她实在放心不下,命人暗中打探她的消息,希望可以接济她一二。

可女子被关进后宅,这世界的门也随之关闭了,等她有了翠玉的消息,翠玉竟早被那高官主母磋磨致死,她那竹马也跳河殉情了。

想到这些,沐云书的肺子里像是吸进了许多钢针,疼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往后的路并不好走,她不仅要讨回娄家欠她的债,还要考虑如何带着宝珠和翠玉抽身。

休书她是不会接的,她绝不会背负娄家弃妇这个名声。

但和离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大奉朝的女子若主动提出和离,估计会被吐沫星子淹没,各种猜疑声会让沐家女儿再抬不起头来,她不能连累族人。

最重要的是,和离后她若将嫁妆都抽走,娄家就会垮掉,娄氏族人不是傻子,他们宁可让她死在娄府,也绝不会放走她这只肥羊的。

想给自己挣条活路,绝非易事。

好在她也不急于一时,相比离开娄府的事情,她现在有更迫切的事情要做。

沐云书不由握紧了手,一双鹿眼不自觉笼罩上了一层雾气。

马上就能见到它了吧,这一次,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它!

翠玉和宝珠看见沐云书忽然红了眼睛,以为奶奶是想起二爷才难过,都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奶奶和二爷的情况她们最了解,两人成亲四年了,可现在还没有圆房,二爷一直对奶奶不冷不热,再这样下去,奶奶最好的光阴都蹉跎了,身边也没有一儿半女,以后可怎么办啊!

就在两人替沐云书犯愁时,马车已经来到了西城门附近。

这里涌入了不少流民,形成了一个小型市集,流民能卖的不是旁的,是他们养不下去的儿女。

沐云书拿起一件深色的斗篷,披在了身上,又戴上了一顶帷帽,将自己捂得严实。

宝珠和翠玉虽然不解二奶奶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还是跟沐云书一起戴上了帷帽下了车。

“奶奶,这里人太杂了,您要买人手,奴婢帮你叫个牙婆到府里就是,咱们还是快回吧!”

那些流民瘦得只剩皮包骨,宝珠看着他们瞪着微微凸起的眼珠儿,将手中的孩子往她们面前推,嘴里还说着嚷求的话,心里莫名害怕。

虽然知道灾情严重,可在娄府里吃穿不愁,真没想到外面是这样一番光景。

娄夫人竟还不知足,若不是她们奶奶撑着,就娄家那一圈酒囊饭袋,大概连今年的粮食都买不起!

沐云书没有听宝珠的话,而是对罗三道:“你去寻一个左脸带着伤疤的男人,应是个人牙子,就混在这一带!”

这里很乱,罗三有点犹豫,不过这几年他跟在二奶奶身边,知道二奶奶是个有主见的人,便没有质疑。

而且这市集周围有兵卫巡视,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这样想着,罗三便领命而去,沐云书主仆三个则继续朝破巷深处走。

直到人越来越少,房屋也越来越破败,她们才在一个土坳边停了下来。

沐云书站在土坳边,向里面探着身子,没多久就听见了几声奶唧唧的“嗷嗷”声。

“好像有小狗的叫声!”

宝珠惊讶地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然后顺着声音寻去,果见一只毛球卡在了土坳中。

宝珠和翠玉见沐云书似乎很在意这小狗,便合力从土坳里将小狗抱了出来。

“嗷嗷!”

毛茸茸的小东西看见沐云书也格外激动,一直朝沐云书扑棱着小短腿,嘴里还发出令人怜爱的哼哼声,好像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主人一样。


另外两个孩子家里没有给起正经的名字,只记得爹娘叫他们虎子和二宝。

沐云书觉得孩子们以后都会读书,于是就给这两个孩子也取了名字,分别叫修明和修培。

她还给几个孩子按照年龄排了序,两个女孩年龄最小,便是小五和小六。

孩子有了新衣裳,还有了名字,心里别提多高兴,娄鹤筠在一旁看着沐云书耐心温柔地与孩子们聊天,竟然觉得这一幕很是温馨。

如果绕在他们身边的,是他们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比现在这画面还要幸福?

可想到幸福这个词,楚曼娘的样子忽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一股负罪感袭上心头,让他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

沐云书根本没有注意到娄鹤筠神情上的变化,让宝珠带着孩子们去吃饭,她才朝娄鹤筠看了过来。

“族学那几间房子有些旧了,妾身怕孩子们住进去会不舒服,不若先将房子修缮一番,再请几位先生过来,夫君觉得如何?”

娄鹤筠回过神,仔细想了一下沐云书的安排,点了点头道:“你想得很周到,就按你说的办吧。”

“妾身还有一件事想与夫君商量。”

沐云书的声音如涓涓流水,十分平和,娄鹤筠忍不住朝她看过去,但她戴着面纱,娄鹤筠看不出她的表情。

他的心竟莫名跳快了几拍,沐云书有什么事求他呢?是要他住进舒云院,然后把青鹤园让给孩子们住么?

如果她提出这个要求,他要同意么?

娄鹤筠正纠结挣扎之时,沐云书又开了口,她轻声道:“葛老之前的话夫君应该还记得,妾身觉得身子不大爽利,想去庄子上养一些日子。”

“你要去庄子?”娄鹤筠万没料到沐云书是想要离开娄府,他觉得胸口有点发闷,声音也冷了起来:“那这些孩子们怎么办?”

“修缮房子需要时间,孩子们若愿意,可以随我一同去庄子上住一些日子。”沐云书说。

娄鹤筠想要拒绝,可他没有理由,难道不允许沐云书去养病么?

沐云书也没有去管娄鹤筠愿不愿意,直接唤来翠玉,将一厚摞账本递到娄鹤筠面前。

“这是府里的账册,只是一小部分,妾身选了最要紧的先交过来,有些帐需要平,上面已经标注好日期,夫君记得差人去交帐,不然香料、木炭这些必备品可能就断了供应。”

沐云书娓娓道来,没有任何隐瞒。

这些事也没必要隐瞒,提不提醒府里一样会出乱子,她没必要也不屑于做小人。

看到这些烦琐的账本像山一样压过来,娄鹤筠整个人都怔住了。

家里不就是要给下人发些月银,有这么复杂,需要记这么多帐?

可沐云书要去庄子上养病,这些事总要有人处理,没有办法,他只能让小厮将账本都接了过来。

将账册交出去,沐云书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没有再多留娄鹤筠,起身、行礼、告辞,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也不带一丝留恋。

直到沐云书已经走出很远,娄鹤筠才意识到她是真没有想过邀请他一同去庄子上小住,这女人他真是越发的看不透了。

小厮满福看见自家爷走神,走过来低声道:“二爷,奶奶这是不是戏文里讲的,在欲什么纵什么?”

娄鹤筠敲了一下满福的脑袋,“欲擒故纵,叫你多看点书,也不知看到哪去了!”


娄燕婉见娄鹤筠皱眉,嗤笑道:“二弟,刚刚那姑娘虽然带着几个孩子,可那几个孩子的衣着气度一看就不一般,你也不想想那几个小乞丐是什么模样,能有那几个孩子身上的气度?!还有,小妹说得没错,你那媳妇什么样貌你不清楚么,如何能跟刚刚那姑娘相提并论?你就不要胡乱猜测了!”


“许……许是我看错了!”

娄鹤筠被两姐妹挤兑,忙收回了眼神,彻底打消了自己心里那荒唐的念头。

正当几人再次朝朱漆大门的方向走去时,之前引路的小厮立即跑了过来,朝着几人鞠躬道:

“几位贵人留步,参加马球会的客人要从西偏门入场,不在这个方向。”

许氏有些不解地指了指红漆大门,“我刚刚瞧有人从这里入了门……”

小厮嘴角抽了抽,这妇人怎么如此没有眼色,能从这里进门的肯定是镇国公府的特殊客人,请帖都是不一样的,这几人自己什么身份没点数么!

虽然心中腹诽了好几句,但小厮脸上还是恭敬的,他没有回答许氏的问题,只朝着西偏门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娄燕婉也没想到许氏能问出如此尴尬的话,揪着许氏的衣袖退了回来,在小厮的带领下从西偏门进了镇国公府。

与此同时,沐云书和几个孩子已在下人的引领下走进了镇国公府。

因沐云书所持的是墨归单独发的帖子,下人不敢怠慢,直接给老夫人身边伺候的黄妈妈报了信儿,黄妈妈听了描述,知道是老夫人一直惦记的那位姑娘和几个孩子到了,便让老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月容过来将人迎进了府。

一路上,几个孩子都规矩地跟在沐云书身后,不管这国公府的布置摆设有多么令人惊叹,他们都不曾转头去多看一眼。

就连性子活泼好动的小修齐都没有四处乱瞧,他始终记得大哥修逸的话,先生给了他们一个家,他们绝不可以给先生丢脸!

月容已经听说了几个孩子的身世,见他们目不斜视的往前走着,心中惊奇,这哪里像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乞丐,比那些大家族出来的纨绔不知道要强多少!

还有这位娄家的姑娘,气质沉稳,样貌出众,还救过老夫人,今日过后,怕是又会出现一家女百家求的情况了。

不知走了多少回廊、花园,几人终于从西跨院绕进了国公府后侧的马球场。

远远地,月容就瞧见主位的观景席中有几位贵客在给老夫人请安。

她朝着沐云书福了一礼,恭敬地道:“劳姑娘在此等一等,奴婢去通报一声,去去就来!”

沐云书也还了一礼:“有劳。”

月容走后,沐云书就带着孩子们站在观景席前侧,此时已经有人骑着马在球场上热身,拳头大的红色木球在场上飞来飞去,喝彩声不断。

娄府众人也被国公府下人安排好了位置,虽然有些边缘,但能在这种场合有一席之地已经会叫很多人羡慕了。

众人在观景席落座不久,几个穿着胡装的年轻姑娘相携着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柳眉长脸,与楚曼娘生得有一二分相似,瞧见亭中的楚曼娘,笑着朝她挥手喊道:

“曼娘姐姐,你们真的来了呀!”

这个称呼楚曼娘为姐姐的人,乃是楚曼娘的堂妹,其父在枢密院任枢密院承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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