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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精彩片段
“才不是!”
宝儿反应极其强烈的冲着谢如玉嚷嚷:“爹是宝儿一个人的爹,没有别的小朋友!”嚷完扭头问男人:“是不是爹?!”
姬寒莳眉眼微缓,对怀里的小团子点点头。
宝儿立马得意了,“娘你看,爹也说他是宝儿一个人的爹!”
谢如玉皱眉,看向父母,试图拉同盟。
谁知同盟没拉到,还被普及了一耳朵男人的信息:“承起还未成亲,也没有孩子,左右只是在自己家里叫,没什么的。”
再说了,人家当事人都没反驳。
其实之前夫妇俩也觉得不妥,可在听说他还没有成亲,也没有孩子后,对方又不介意,便由着宝儿去了。
谢如玉倒是没有想到,男人还未成亲生子。
古代男人不是都很早就先成家吗,这人看起来也二十多岁了吧,竟还未成亲?
不会是……
谢如玉脑洞各种大开。
这时,姬寒莳要回去了,“明日我来接他。”
谢郎平笑道:“好,那就先麻烦你了。”
“不必客气。”
谢如玉也跟着站起来:“爹娘,我去送他,你们就不要出来了。”
看着突然变得殷勤的女儿,夫妇俩交换了一个眼神,知女莫若父母,深知她送人是假,另有目的是真。便将谢如玉拉到一旁:“你也别太过火了,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
将宝儿塞给父母后,谢如玉就去送人了。
在大门口,谢如玉叫住姬寒莳。
“直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谢如玉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
她不是父母,也不是宝儿,或许第一次男人登门不会多想,但接连三天登门,且明日还要带宝儿去划船,这就很反常了。
要说他没有别的目的,她是一点也不信的!
姬寒莳挑眉,对上那双充满了戒备和警惕的明亮杏眼,眸底掠过一抹不明意味。
“反正不是拐卖孩童的目的。”
谢如玉一怔,面上的警惕一寸寸的龟裂。
好似还觉得这般不够似的,姬寒莳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果我是人贩子,第一个先卖了你!”
说罢,扬长而去。
独留风中凌乱的谢如玉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而对方已然走远。
谢宝儿!!!
坑娘的小坏蛋!
谢如玉气呼呼的找宝儿算账,还没怎么着呢,郭氏就护犊的把外孙藏到了身后,对谢如玉说:“童言无忌,宝儿还小,他也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你和他开玩笑。”
谢如玉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
拐来拐去,竟然又是她的锅?!
“宝儿嘴太快,我和你娘没拦住,所以从这件事上就能看出,宝儿的身边不能缺了人。”谢郎平悠悠哉哉道。
谢如玉狐疑的看向她爹:“然后呢?”
“明儿个你陪着宝儿去划船。”这就是然后。
一听这话,谢如玉就不干了,“我不去,爹娘,人是你们招来的,你们自己负责,我不管。”
“我们倒是想管,这不明儿个有事吗。”
这话倒不假,他们是真的有事,谢郎平明儿个要去临城,郭氏呢要去吃酒席,她一个交好夫人的孙子过百日。
“要不,我和你换,我陪着宝儿去划船,你去代我吃酒席?”
谢如玉丧了,幽怨道:“所以说,你们明明明日都有事,为何还要答应让他带宝儿去划船!”
吃酒席?应酬?
天知道她最怕这些。
“奶娘,你们先带宝儿下去。”
郭氏支开外孙,明显有话要说。
待奶娘带着宝儿离开后,又让屋内的丫头退下,方才对谢如玉说:“宝儿从出生就没爹,虽然那孩子一直不曾要过爹,可是从他对承起的态度就看得出,他其实心里很想有个爹。”
谢如玉沉默着不吭声。
郭氏继续:“你向来聪明,不可能看不出,不然的话,也不会任由宝儿叫承起叫爹不是吗?”
一句话,顿时说到了谢如玉的心坎上。
如果当真是有心,怎么可能还任由宝儿继续喊爹?
其实说白了,并非是谢如玉治不了儿子,也不是纠正不了,而是她并未认真纠正过。
“娘知道,你是担心招来麻烦,担心宝儿的不同在承起的面前暴露,所以你才会一边不阻止宝儿与他亲近,一边又害怕这个那个,娘都明白。”
“不过你放心,我和你爹也不是老糊涂,通过这几次见面交流,对承起还是颇有几分认知,至少他对咱们没有恶意,既如此,让宝儿多与他亲近又有何妨?”
“再者说,过段时间他就离开了,趁着这段时间,随着宝儿性子一些也没什么。”况且,她的外孙除了黏糊承起之外,并没有胡闹,就算是胡闹,那也是与承起有关。
谢如玉抿了抿唇,坐在那沉默了许久,才道:“知道了,明日我陪宝儿。”
罢了罢了,就让儿子欢喜些吧。
至于那男人……
随机应变好了。
……
翌日,姬寒莳如约来接人。
“爹,娘,我们走吧,划船喽~”
宝儿左手牵着姬寒莳,右手牵上谢如玉,扭头对谢郎平夫妇说:“外祖父,外祖母,宝儿出门喽,你们要在家好好的呦~”
谢郎平夫妇被外孙逗得忍俊不禁,站在门口,目送女儿和外孙出门。
望着走远,怎么看怎么相得益彰的三人,有些心思再度活动。
郭氏不禁对丈夫说:“要不,你找个时间去找袁大人打听一二?”
至于打听什么,夫妻这么多年,谢郎平又怎会听不出。
摇摇头:“还是不要了,咱们如玉不差什么,何必上赶着,况且,如玉是个倔的,咱们想的不代表是她喜欢的,就这样吧。”
郭氏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
谢如玉的固执,从四年前就显露出来了,明知生下宝儿会面临着未来的诸多煎熬,可她还是不顾他们的反对,毅然决然的生下了宝儿。
虽说宝儿的出生也带给他们许多的快乐和欢喜,可是一想到女儿还是一个人,心里就忍不住的难受起来。
他们终归陪不了她一辈子啊。
……
雁书端着晚饭进来时,谢如玉正对着一方黑色的匣子发呆。
四年前在曲州,她醒来时身边就放着这么一方匣子。
里面整齐码着一个个大金元宝,足足有十个之多。
她没有扔掉,而是留下了下来,她这人向来信奉,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钱和自己过不去。
只是一直没有用过。
这次她来京,带走了家里所有能动用的现银和值钱的物件,也将这只将近四年没碰过,一直压箱底的匣子带了出来。
“小姐,饭菜来了,吃饭吧。”雁书走过去,小声提醒道。
谢如玉回神,将匣子带去了饭桌前,放到一旁,“骆叔他们都安顿好了?”
此次来京,除去骆寒,随行的还有五个谢家身手最好的护院。
“都安顿好了,咱们和骆叔同住在三楼,其他人在二楼。”
“待会吃完饭你请骆叔过来一趟,我有事和他商量。”
“好的小姐。”
用过晚饭,雁书便将骆寒请来了。
“骆叔,明儿个便到京城了,您有什么章程?”
骆寒沉吟片刻,道:“对方既然掳走小少爷是为了胁迫小姐进京,极大可能,他们应该会主动联系我们。”
“如果他们没有联系我们呢?”
“小姐的意思是……”
“最好还是做两手准备,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下去。”事关儿子的安危,她赌不起。“明天进京,如果对方主动联系自然是最好,反之,我们就要化被动为主动,先把那个陈夫人找出来!”
虽然她也知道,在偌大的京城找一个人并不容易,但好在他们也不是全无头绪,至少有陈夫人的画像,以及知道她的主家并非普通人家。
这般一筛选,范围就缩小了许多。
骆寒却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在京城找个人不是个简单事,一来咱们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二来,这样耗时太长,毕竟京城的豪门贵府没有几千,也有好几百,一个府邸的下人更是至少有几十,这么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骆寒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冲着谢如玉浇了下来。
“其实,咱们可以找承起公子帮忙啊,他不就是京城人吗?”雁书在旁弱弱提议,小心翼翼的觑着谢如玉的脸色,生怕自己的提议惹来一遭训斥。
骆寒也觉得可行。
“你们能找到他吗?”
谢如玉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两人:“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知道他住哪儿吗?”
对承起的了解和对陈夫人的了解一般无二,除了一个名字,一张脸,别的一概不知,为了宝儿,她倒是能豁得下脸面,也知道,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有熟人帮忙必然会事半功倍,可问题的关键,谁能找到承起?
他住在哪儿谁也不清楚,怎么找他帮忙?
顿时,骆寒和雁书皆说不出话了。
谢如玉叹了口气,将旁边的匣子抱过来,打开,霎时间金光闪现。
“咱们虽然没有熟人,但有银子,这是当年宝儿的爹留下的,我本来没打算用,可这次情况特殊,我们人生地不熟,明日进了城,骆叔你拿着这些去找个熟悉京城且各方消息灵通之人,若是不够你再找我拿。”
骆寒一顿,宝儿的爹?
那不就是糟蹋了小姐的那个畜生?!
谢如玉看骆寒的模样就知道他想到了,对他点点头,“什么都没有找到宝儿要紧。”
骆寒沉默了一会儿,“我明白了。”
这边厢将将定好计划,敲门声便响起。
“姑娘,你找谁?”
雁书出来打开门,见外面是个陌生的年轻姑娘,不禁有些迷茫道。
那姑娘一脸倨傲,下巴高抬,将雁书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极为不屑的嗤了一声:“我说,是你住这间房?”
雁书被对方的态度弄的很不舒服,面上渐渐冷了下来:“你有什么事?”
“我家小姐现在要住你这间房,你搬去别的房间住。”说着,丢了一块碎银子过来。
雁书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一看是五两银子,差点气炸了,反手扔了回去:“有银子就了不起啊,更何况还是区区五两!你知道这间房住一宿多少银子吗?十两!没银子出来装什么阔,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说完,啪一声,雁书就关上了门。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谢如玉看到雁书气呼呼的回来,奇怪道。
“来了个死丫头片子!”完了雁书噼里啪啦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末了道:“小姐,你说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你是没瞧见她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理直气壮的模样,就好像这世上属她最高贵!五两银子!我们缺她那五两银子吗?她当我们是谁?叫花子?”
她现在完全体会到为什么小姐经常会说:真是活得久了,什么人/事都能碰到!
谢如玉看着气得像只胖河豚的雁书,不禁有些想笑,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腮帮子:“你不是也没让她占到便宜吗?”
“那不一样!反正我就是很生气。”
谢如玉托上下颌,一脸高深道:“面对大千世界的各种奇葩,我们要大度的包容她。”
雁书懵,“什么,奇葩是什么意思?”
“咳咳,意思就是,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去咬回来?”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雁书顿时舒坦多了,“小姐说得对,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这就对了。”
骆寒看着面前的主仆俩,轻轻的摇了摇头,这般安慰人,倒是第一次听到。
“时候不早了,小姐你们早些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喊我。”为了就近保护谢如玉,骆寒便要了隔壁的房间。
离得近,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就会听到。
“我送你骆叔。”
还没走到门口,房门再次被敲响。
“一定又是那只狗!”雁书瞬间进入备战状态,撸了袖子一副要冲过去撕架的模样。
“行了,刚才说的这么快就忘了?你和骆叔留在这,我去看看。”
说罢,谢如玉过去把门打开。
这次来的不是雁书口中的死丫头片子,而是客栈的掌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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