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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如梦

萧景成沈嘉言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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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庶妹,竟把我推进了火海,捏着萧景成的贴身玉佩说:「景成哥哥与我早就私定了终身,若不是你,嫁给他的人该是我才对!「不过没关系,景成哥哥说了,只要你死了,他一样能娶我。

主角:萧景成沈嘉言   更新:2022-09-11 0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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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成沈嘉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南如梦》,由网络作家“萧景成沈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那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庶妹,竟把我推进了火海,捏着萧景成的贴身玉佩说:「景成哥哥与我早就私定了终身,若不是你,嫁给他的人该是我才对!「不过没关系,景成哥哥说了,只要你死了,他一样能娶我。

《江南如梦》精彩片段

赏春宴上,我救了落水的太子,被皇后相中,成了准太子妃。

不料太子喜欢的却是我庶妹,为了扶她上位,不惜放火烧死我。

重生回到那年赏春宴,太子再次落水,我一边嗑瓜子儿,一边和俊美王爷眉来眼去。

太子在水里扑腾半晌,看着我和王爷卿卿我我,眼一闭,不想活了。

半夜里,他发烧咳嗽,翻进我家,捏着拳头问我:「你今日为什么不救我?」

十六岁那年,我在赏春宴上第一次遇见萧景成。

长身玉立,龙章凤姿,把这世上所有用来夸男子的辞藻都堆砌在他身上,也不过分。

春天的湖畔,还有些没来得及消融的冰,稍有不慎就要打滑。

我和白家小姐坐在湖畔,急赤白脸地比谁戴的首饰更好看时,忽然就听见耳边传来「噗通」一声。

我俩双双被溅起的水花浇了一脸。

与此同时,身旁传来声声快要刺穿耳膜的尖叫:

「太子殿下!」

「来人呐!殿下落水啦!」

春寒料峭,就算是萧景成的贴身护卫,下水时,都有些犹豫。

我指着在水里扑腾的太子,问白小姐:「你敢跳吗?」

她倒吸一口凉气:「这也要比?」

我会水,我敢,我得意地跳进了水里。

……

我和太子一道被捞了起来,两块面饼似的被宫人们摊在地上。

迷迷糊糊间,我看见皇后娘娘在对我笑。

过了两天,我就因为舍命救萧景成,成了准太子妃,皇后娘娘还赏了我几大箱子首饰。

我爹只是个小官,我却一跃成了准太子妃,着实让京都女子狠狠嫉妒了一把。

尤其是一向喜欢和我攀比的白小姐,气得几天几夜吃不下饭。

待嫁期间,我一次也没见过萧景成。

盼啊盼,就在即将大婚时,我的院子却被人一把火烧了。

我那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庶妹,竟把我推进了火海,捏着萧景成的贴身玉佩说:

「 景成哥哥与我早就私定了终身,若不是你,嫁给他的人该是我才对!

「不过没关系,景成哥哥说了,只要你死了,他一样能娶我。

「姐姐,你就放心去吧,我和景成哥哥会恩爱百年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倒在浓烟里,再也听不见什么。

再醒来时,却在前往赏春宴的马车上。

我左想右想,既然重活一回,就一定要离萧景成远远的,可不能步了前世后尘。

于是扑了出去,抓住车夫,使劲摇晃,让他赶紧停下。

「停一停,我不去了!回家!」

车夫吓了一跳,马儿也受了惊,在街上横冲直撞。

差点就要撞到路边百姓时,前面路口的马车上,忽然跳下来一个人,往受惊的马儿面前一站。

微风吹过,马立刻就安静下来了。

我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往前看去。

只见这人穿着绣金黑袍,身姿卓然,面容年轻英俊,头发却是银白的,用丝带简单绑束,像仙人,又像鬼魅。

早知道世上还有这样的男子,我上辈子总盯着萧景成一个人干吗呢?

我跳下马车,羞答答地屈膝行了女礼,问他:「多谢郎君,敢问郎君 尊姓大名?」

他还了一礼:「在下宁无道。」

闻言,我身后的随行丫鬟 宝婵扯了扯我的袖子,不停地挤眼睛。

嗯,一定是得了眼病。

我推开她,一把抓住宁无道的衣袖,娇笑道:

「宁公子,你救了我一命,我若不以身相许,是万万说不过去的,你定个日子吧,我收拾收拾就搬到你府上。」

他一怔:「不必,只是举手之劳……」

「 举手之劳当以身相许。」

我眨眨眼睛,表示我很有决心。

宁无道看着我,微风乍起,吹得他银发轻动,「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摇摇头:「不打紧的,报恩嘛,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

他看着我的眼睛,忽而笑了笑。

因为本身气质清冷,这么一笑,竟带出几分融冰化雪的暖意。

我越看他越满意,凑近了问他:

「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

「嗯?」

「我叫 沈嘉言!」

我扯扯他的衣袖,笑问他:「你家在哪里呀?咱们回家吧?」

他看了看日头,道:「今日受皇后娘娘之邀,去 木兰湖赏春,我……」

「这不是巧了吗?我也要去呢,同去同去,宁公子,我坐你的马车去。」

说着,我半拖半拽地,把他拉进了他的马车。

「小姐!小姐!」

宝婵连喊了我好几声,急得跺脚,最后只好跳上马车,嘱咐车夫跟上来。



到了木兰湖,我兴奋地跳下马车,脚刚沾地,就听见了白玉珠的声音。

「沈嘉言,你今儿怎么来得这么迟?」

她扭着腰过来,抬手扶了扶头上的发饰:「我今儿戴的这一对绒花蝴蝶呀,是从波斯……」

我连忙拍起了巴掌:「漂亮,太漂亮了!放眼京城,也只有你才配得上这蝴蝶!」

上辈子就是这样的,我俩从发饰比到衣服,再比到我们的爹爹一顿能吃几碗饭。

其实比来比去有什么意思呢?干吗非得争个输赢。

白玉珠见我鼓掌赞叹,愣住了,怪异地盯着我:「沈嘉言,你脑子坏了吧?」

「嗯?你这是什么话?我难得夸你,你却要骂我?」

「这……」

她也想不明白,气呼呼道:「你嘴里能吐出来什么好话,定是在笑话我!」

说话间,宁无道从马车里出来了。

白玉珠瞟了一眼,身子一震,急忙行礼:「三王爷万安。」

三王爷?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望向宁无道。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伸手向白玉珠微抬了一下:「起来吧。」

随后又看向木兰湖:「太子殿下来了。」

我们也循着他的目光望去。

一艘游船缓缓停靠在了湖边,几个人从船舱内走出来。

我一眼就看见了萧景成。

他身形挺拔,仪态极好,我是忘不了的。

在船头立了片刻,他脑袋一转,竟向我们这边看来。

我恍惚了一下,上辈子,他落水之前看过我吗?

然后,忽然想起白玉珠刚刚叫宁无道「三王爷」,松了口气,萧景成看的应该是宁无道。

一脑袋银发,确实很显眼。

周围的人拥了上去,萧景成和皇后的身影很快就被人群遮住了。

我转头看向宁无道,笑道:「原来你是个王爷,这就好了,我本来还怕你太穷,我爹不同意呢!」

白玉珠脸一白,瞪了瞪我:「沈嘉言!你怎么如此无礼!」

「无妨。」宁无道看向我,「在我面前,不必拘束。」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都知道护我了!

我难得赢了白玉珠一次,看她气得胸膛起伏,得意得尾巴翘上了天。

「小姐!小姐!」

宝婵的声音出现得很不是时候。

我扭过头,看见她正挤眉弄眼。

「干什么!」

我气鼓鼓地走了过去,宝婵拉过我,悄声道:「您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您就跟他走了?」

「不就是三王爷?」

「那您知道他为什么叫宁无道,不叫萧无道?」

这……是啊,为什么?

宝婵凑近了些,小声道:

「三王爷一生下来,他母妃就血崩而亡了,没过多久,接生的婆子,宫女,甚至是奶娘,也都挨个病死了,人家都说他是天煞孤星,会克死身边人呢!

「而且他一生下来,就一头银发,让人怎么不害怕?

「皇上嫌他晦气,不许他姓萧,跟他母妃改姓了宁,还在他小的时候,就把他丢进道观,到今年才接回来呢。」

我惊道:「真的?」

「真的!您久在闺阁,自然不知道这些秘辛,刚刚在大街上您没发现吗?马都怕他!

「奴婢一直想提醒您,别靠近他,会倒霉的,可您死活不理我!」

我点点头,沉思片刻,道:「这个人设,好像更带感了呢。」

宝婵眨眨眼:「啊?」

「不许再来找我!」

我警告过她,转身朝宁无道走去。

白玉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只剩下宁无道一个人,立在树下,遥看湖边宴乐。

他没有回头,却知道是我,淡声问道:「她跟你说什么?」

我装傻:「啊?什么?没什么呀。」

「我知道的。」

他扫了我一眼,侧过头,看着远处,情绪藏得很深。

「她是不是告诉你,我是 天煞孤星,谁靠近我,谁便要倒霉。」

我急忙摇头:「没有的事!」

说完,看他的神情,心中动容,走到他面前,认真道:

「我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什么天煞孤星,我可不信。」

他看了过来:「真的?」

我喉头一哽。

我都重生了,说没有鬼神,好像又不太真。

但看他眼中,似乎有几分脆弱的期许,于是急忙点头道:「真的真的!我不信!」

他看着我的眼睛,浅笑了一下:「你是这么多年,第一个这样说的人。」



赏春宴开始了,别人都围在皇后和太子身边,我却在后面嗑瓜子儿赏花,又是另一种画风。

我看了看日头,估摸着,太子快要落水了。

于是急忙把宝婵叫了过来,让她告诉白玉珠,仔细留意湖边那只大水缸。

上辈子,我们就是在那儿掐架的时候,遇见萧景成落水的。

白玉珠后来一直嫉妒我成了准太子妃,还骂我狡猾,说如果不是我,救太子的就是她,入主东宫的也会是她。

如今,我把这个机会还给她。

宝婵得了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听话地跑去说了。

巳时二刻,噗通一声,萧景成准时落水。

所有人都往水边围,只有我,拍拍宁无道:「我们往后退。」

「好。」

宁无道乖乖地和我往后退了几步,瞧了一眼水中扑腾的太子,道:「我若不来,太子就不会落水了。」

我急忙打断他:「不许这样说,你不来,他也是一样要落水,不关你的事。」

「为何这样说?」

「总之你信我。」

「好。」

他默了片刻,又道:「我退,是怕我这不祥之人,会妨害太子,你退什么呢?」

「我是 社恐,最怕人多的地方。」

他大惑,但总算没有再追问。

我和宁无道都说了这么半天废话了,太子居然还没被捞上来。

我心里觉得奇怪,但湖边围的人多,我又看不清湖里是什么情况,便只能干等着。

不过估摸着,白玉珠应该跳下去救他了。

正想呢,白玉珠却从人群里挤出来,奔到了我身边。

「沈嘉言!」

她气得脸都红了。

「沈嘉言,你让宝婵跟我说什么留意那大水缸,是不是想害我?幸好我留了个心眼没过去,要不然,我就要被人溅一身的水了!」

她扶了扶头上的绒花,道:「还好没弄湿我的绒花,否则我非得抓烂你的脸。」

我惊了。

上辈子不是她自己说,如果不是我,她就跳水救太子,她就能成太子妃吗?

怎么现在,太子还不如她脑袋上的绒花重要?

她问我:「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我:「你为什么不去救太子?」

她:「那你怎么不去?」

我:「我为什么要去?」

她:「你都不去,我又为什么要去?」

服了。



萧景成被人捞了上来,放在地上,几个人给他倒水按胸。

我看着他那滑稽样,想笑,又想起自己上辈子也是那样,就笑不出来了。

没一会儿,萧景成醒了,宫人们急忙给他裹上毯子,扶他回船上。

他边走边回头,像是在找什么。

我远远地看着,松了口气,这辈子,我和他终于没有瓜葛了。

因为萧景成落水,赏春宴一下乱糟糟的,大家都没头苍蝇似的跑来跑去。

我和白玉珠被她母亲拉走,交代了几句不要乱讲话一类的,再出来,宁无道就不见了。

找了一圈,才看见他站在游船边上,被皇后娘娘扇了一耳光。

他动也没动,腰背挺得很直,眼眸垂着,看不清神色。

我心里像是被人揪了一把,却不敢过去。

他或许也不愿意让人看见他的狼狈,我过去,只会让他难堪。

没头没尾的赏春宴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我回到家,原想着去找我那庶妹沈佳禾算账,宝婵却道:

「小姐您忘了吗?二小姐如今还在庄子上给周小娘守孝呢。」

对了,好像是这么回事,沈佳禾她小娘病死了,她要给她守一年的孝,还要过些天才回来呢。

 周小娘死前,她和我一样被拘在府里,周小娘死后,她一直在守孝,那她是什么时候和萧景成勾搭上的?

是在我和萧景成定亲之后?

真恶心,和我定了亲,还勾搭我妹,跟她私定终身。

我越想越气,夜里翻来翻去,到半夜才睡着。

梦里面,萧景成落了水,却没人救,被泡成了个大皮球。

我笑啊笑,笑醒了,莫名其妙感觉后背发凉,像是隐隐听见谁咳嗽。

一睁眼,床边坐着个人,竟是萧景成。

他捏着拳头,气鼓鼓地问我:「沈嘉言,你今日为什么不救我?」

见鬼了!




我两眼一翻,被吓晕了过去。

忧惧过度,甚至还病了。

可府里人都说,那晚并没有看见谁进来。

宝婵说:「小姐,您肯定是做噩梦了,太子殿下何等尊贵的人,怎么可能翻墙到咱们家来呢!」

我后来想想,觉得有道理,萧景成年纪不大,却总是板板正正、不苟言笑的样子,确实不太可能翻墙来看我。

更何况,我这辈子根本就没有招惹他,他凭什么来找我!

那就一定是做噩梦了,晦气晦气,梦见他都要生病。

过了一天,宝婵回来跟我说,宁无道也病了。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为什么?」

宝婵道:「听说,是因为太子殿下的玉掉湖里了,三王爷跳下木兰湖去寻,受了寒。」

「什么玉这么宝贵?」

「说是太子殿下打小就佩戴在身的,叫……太华宝玉!是仙人所赠,还说是打开仙界的钥匙呢。总之传得神乎其神的,我也不知道真假。」

打小佩戴在身?

我忽地想起上辈子,沈佳禾推我入火海之前,给我看的那一块玉佩,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块。

不过都不重要,还是先去看看宁无道。

我不顾宝婵的强烈反对,揣了一包蜜饯,去找宁无道了。

一开门,恰遇见白玉珠出来。

忘了说,我们两家住在对门,我和白玉珠从小就坐在门口互扔泥巴、互揍互掐。

「哟,沈嘉言,这是去哪儿呀?」

她骄傲地摸摸手腕,说:「我爹又给我带了只上好的和田玉镯子回来,想不想开开眼呀?」

「好看,真好看。」

我看也没看她,径自钻进了马车。

白玉珠气得直跺脚:「沈嘉言!你怎么又不理人!」

……

到三王府,在门口站了会儿,才被侍女引进去。

宁无道正坐在院里的梨树下倒茶。

这几日倒春寒,我都穿上了冬日的夹袄,宁无道穿得却很薄,风一吹,仙气飘飘的。

这能不生病吗。

「三王爷。」

我唤了一声,他才顿手,向我看来,脸色有些苍白。

「嘉言。」

「听说你病了,好些了吗?我带了点蜜饯给你,我娘亲手做的,比外面的都好吃,你尝尝。」

他接过那个小纸包,却没拆,只看着我,浅笑道:「多谢。你的病好些了吗?」

「好了呀。」

我突然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急忙道:「我真没事了,早好了。」

他的笑意里却添了几分自嘲:「果真是我这不祥之人,害了你们。我听说你病了,原想来探望,又怕我来,你就病得更重了。」

「不要这样说。」

我连忙坐到他旁边,道:「什么妨害不妨害,我这病跟你没关系,是被鬼吓出来的。」

「鬼?」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是一个没皮没脸的淹死鬼!」

才说完,我的身子便被阴影覆盖了,背后传来阴沉沉的声音:「什么淹死鬼?」

我扭头一看,吓得险些灵魂出窍。

「萧……太子殿下!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想问你呢。」

他盯着我,弯了弯腰:「刚刚听见你说什么,淹死鬼?」

我赶紧摇头:「没有的事,我逗三王爷开心呢。」

「哦,是这样。」

他点点头,又看向宁无道手边的纸包:「这是什么?」

宁无道看了一眼,回道:「这是嘉言带给我的蜜饯。」

萧景成拿起来端详片刻,不由分说地,揣进了自己怀里。

「三弟病在肠胃,蜜饯甜腻,反倒会坏了胃口,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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