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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

阿瓜不是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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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韫玉秦淮   更新:2024-07-11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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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精彩片段


正所谓。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而且沈韫玉想到书中对这个秦王世子的描写,是个即使早年受了不少委屈也依旧温润如玉的君子,书中说他即使后来复仇也只是把亲爹爵位夺了让他们几个带着王府的金银去流浪罢了。

当初沈韫玉在看小说的时候就觉得他做事太仁慈了,至少要是自己被这么对待肯定做不到他这样。

别说金银了,王府的空气都别想吸走!

虽然在看小说的时候对他的做法不是很能苟同,但现在沈韫玉是觉得这点百分百是优点。

至少她不会想跟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合作。

于是秦淮突然感受到眼前这个公主对自己的视线热切了起来:......?

不会是想拿他做什么恶作剧吧。

他皱着眉,眼神有些冷淡。

沈韫玉身边几个亲王府的小郡主们看到他的眼神都忍不住凑到她身边嘀咕道:“公主,你看看他,整天阴沉沉的,我们都不喜欢跟他玩,你也别理他,我们走吧。”

然而她们的话显然无法说动如今已经对秦淮有了原著滤镜的公主殿下。

哪里阴沉了!

沈韫玉看着眼前面容精致甚至还有点小卷毛的男孩,觉得就连他板着脸都很可爱啊!

想到原著里他那个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总之包容一切的圣父性格。

沈韫玉胆子也大了,直接揪了揪他脸颊边的一撮小卷毛。

身边王府郡主们:?????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孩戳了戳旁边的妹妹,小声道:“我们是不是忘记说了他曾经把哥哥按在地上揍掉了两颗牙...?”

她妹妹咽了咽口水,想起哥哥揪他的头发说他长这么好看怎么不去勾栏院里接客结果被比他小了四五岁的秦淮一顿毒打的事。

就,虽然哥哥确实傻逼嘴欠,但打得也太狠了!

她默默上前一步闭了眼挡在公主面前,大不了自己也掉两颗牙,这要是让公主受伤爹娘一定会生气的。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护主的勇气,秦淮只是捏了捏那缕头发冷笑一声,一群小姑娘就尖叫着去找亲娘了。

只留下了一脸莫名的沈韫玉:?

她是真有点傻眼,这帮孩子咋回事,她看秦淮笑得不是挺可爱的,都对她们露出善意的微笑了怎么人全跑了。

沈韫玉悟了。

原来这就是古代宫廷版校园霸凌。

在穿书前,沈韫玉有一个侄女。

也是遭受了同班同学的排挤,她现在都还记得那孩子说起自己经历的时候麻木的目光和发抖的身体。

一时间对侄女的怜惜共情到了秦淮身上。

“别管她们,我们也不理她们。”

这么说着,就拉起秦淮的手把他拽到了自己经常躲着听八卦的假山里。

那太湖石镂空的洞口很大,正好容纳得下两个孩子。

而且最妙的是这里位置偏僻,且除了开口处四周都被假山环绕。

在沈韫玉没有比自己的秘密基地更适合谈心的地方了。

秦淮从她揪了下自己头发的时候就开始有些发懵。

因为天生头发有些卷的缘故,其实很多人都喜欢拉自己头发,但都是满怀恶意得仿佛要把他的头发扯下来一般的力道。

——就比如他父亲,仿佛是觉得他自然卷就不是他亲生的孩子一般,平时饮了酒见到他就会拽他的头发,有时候秦淮甚至觉得自己连头皮都会被他扯下来。


没了他俩酱酱酿酿浪费的时间,沈韫玉难得睡了个早觉。

【迟早让他自愿跟娘亲单独过夜!】

立下一个小目标的沈韫玉陷入了梦乡。

一旁的蕙贵人倒是睁开了眼,替女儿掖了掖被角,心想,你放心,母妃也会努力的。

在养心殿披星戴月的皇上打了个喷嚏,奇怪,这么晚了谁在念叨他。

...

第二天,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

沈韫玉再次和七公主相遇了。

只是不同的是,这孩子现在手上还抱着那个球,这会见了沈韫玉就红着脸跑到她面前,眼里带着期盼地说道:“皇姐可以陪妍儿玩一会吗?”

沈韫玉并不很想做托儿所老师。

于是她看向了一旁的春语。

春语叹了口气,先是朝沈韫玉行了个礼,再支开七公主,同她说道:

“公主的生母对她十分严厉,公主平日里不是练舞就是练字,半点休息时间都没有,也因此性子有些胆小。也是奴婢的疏忽,没想起公主还没有过玩具,所以昨日看到了您的彩球就格外新奇...”

她顿了顿,说道:

“奴婢知道公主这个请求有些冒昧。但是公主她本性纯善,且十分亲近您,今日拉着奴婢在这候着快两个时辰了。奴婢斗胆求您同公主玩耍会。”

说完她跪下给沈韫玉行了个大礼。

沈韫玉微微侧身躲过了这个跪礼,心中叹了口气。

她其实能明白七公主这个思维,宫中的皇嗣再不得宠也是皇嗣。

就比如她刚穿来的时候被那两个宫人苛待的事情捅到皇后面前时对方的震怒,至少在明面上,宫人们都得尊着敬着这些小主子。

要是玩耍间把公主惹哭了怎么办?所以宫人是不会主动陪玩的。

因此从小就没有同龄人玩伴也没有母妃陪伴的七公主应当是十分渴望亲情和友谊的。

不巧,她两者可以全占。

看着地上不断磕头额头上都有了红痕的春语。

沈韫玉叹了口气:“你起来吧。”

春语知道这是她答应了的意思,眼中含了些感激。

她照顾小公主这些年,几乎就是看着她长大的,也希望在摆脱了越嫔以后她能有个完整的童年。

沈韫玉让一旁跟着的宫人离远些——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并不是很能接受在一堆人的围观下玩球。

她拿了个竹蜻蜓走到七公主面前,双手一搓,那竹蜻蜓就飞了起来。

“哇!”

七公主难得发出一声雀跃的欢呼声,小心地凑到沈韫玉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姐姐,妍儿还想看。”

有了方才的互动她的称呼都变得亲切起来了。

但沈韫玉不依她,看着别人玩玩具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她把掉在地上的竹蜻蜓塞到七公主怀里:“你自己试试看。”

虽然第一次尝试让她犹豫了会,但迈出第一步后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在沈韫玉离开前,她已经能拍球连续好多个了。

虽然有些不舍姐姐,但沈韫妍还是很乖巧地同姐姐说了声再见,就拉着春语的手回宫了。

一路上,她难得活泼地跟春语分享着方才的趣事,手里还抓着沈韫玉送她的玩具。

只是到了宫门口,主仆二人的笑容都凝固了。

原是昨日皇上记起了越嫔这么号人,回去就下旨让她复位。

只是因为太晚,且中午小公主就闹着要出去,消息便没有传到春语这。


在看到皇上从一旁走出来的时候,越嫔就已经心乱如麻了。

就连行礼都是被一旁的春语拉着才勉强做完的。

“皇上...”

在沈时晏面前越嫔好似就没了脾气一般,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让他倒是有了几分失约的怜惜。

只是。

【啊,她眼睛这么眨不会抽筋吗】

【这会装什么柔弱啊!我看你刚才生猛得好像能冲过来打我呢】

沈时晏:......

经过她这么一说,再看正在朝自己抛媚眼的越嫔,就有种她在挤眉弄眼的感觉了。

他偏过头:“小桂子。”

“奴才在。”

“昨日你是如何同越嫔说的?如实交代。”

小桂子这会正觉得晦气呢,闻言赶忙解释道:“奴才明白不能泄露帝踪的道理,只同越嫔娘娘说您在养心殿用过了。”

沈时晏点点头,这才是他默许的御前宫人会用的理由。

越嫔见他没有想包庇自己的意思,心里怨极,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一旁扶着她的春语的肉中。

春语打了个哆嗦,但不敢动,只能站在原地忍耐。

这会越嫔面临的问题就是,是承认自己窥探帝踪还是信谣传谣。

前者要是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可是大罪,越嫔咬咬牙低声道:“是臣妾误会了公公的意思,还听信了谣言,臣妾领罚。”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本想让皇后就按照宫规处置,此时熟悉的童音又在脑中响起。

【哇,这么能屈能伸,怪不得最后能当成贵妃】

沈时晏:?当贵妃,就她?

他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坏了?

沈时晏此时恨不得把缩在皇后身后那个团子揪出来问问,到底是谁跟她说的这玩意最后成了贵妃的。

但沈韫玉不想了,反而开始发散思维开始想今天午饭吃什么了。

被她念叨得沈时晏都有点饿。

那个“贵妃”也把他刺激得不轻,平时只是用嫔位的要求去看她,倒也还算及格,这会自动套入贵妃的位份...

那是真有些不够看了。

于是也改了一开始交给皇后处理的念头:“越嫔禁足三月,好好抄佛经养一养你这性子,皇后记得替她把把关。”

“皇上!”

越嫔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原以为皇上待自己是总有几分不同的...

【啧,男人..】

沈时晏瞪了她一眼,还不是因为她莫名其妙来一句,搞得自己现在都不能直视这女人了。

【对这种坏女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爹这波我挺你,您真是我亲爹。】

这还差不多,他收回了视线。

在摆驾离开御花园时,苏顺福听见御驾上皇上淡淡的声音:

“去查最近有谁在玉儿面前乱嚼舌根。”

他这话说得笼统。

只是苏顺福也习惯了他这说一半藏一半的性子,忙点头应是。

只是...

他看着那御驾上威严的帝王。

皇上有没有察觉自己对六公主的不同呢,就算是对大皇子,皇上都没有唤过他的小名吧。

但若是陛下意识到了却不想纠正...

苏顺福打了个寒颤。

无论如何,这宫中怕是要变天了。

...

在同蕙贵人回家的路上,沈韫玉才想起有什么不对。

按照剧情,下个月不正是这越嫔带着女儿在宫宴上一场掌上舞赢得皇上青睐的日子吗?

这这这,可是现在女主可一时半会出不来啊。

自己这算不算阴差阳错下毁了女主的机缘?

蕙贵人有些愣神,没想到自己临时起意竟这般巧,顿时觉得自己挨的这顿跪也值了。

没错,其实在越嫔尾随自己的时候,蕙贵人就已经做好接下来的准备了。

她与越嫔是同一时期入宫的秀女,曾经也算是交好的。

因此她知道这人性子急躁,果然,昨日被皇上下了面子后,她就一定要在自己身上找回来。

只是她原本是想叫玉儿去寻皇上,没想到她能把皇后找来。

但最后结果好得出奇。

越嫔看样子竟是真的把皇上放在了心上,她也不想想那可是皇上!

但想到玉儿说的什么陛下独宠娇软贵妃。

蕙贵人又不确定了。

难道陛下就喜欢这种清粥小菜类型的?

成功从坏女人手里救出娘亲的沈韫玉还在脑补自己的母妃是朵多纯洁无瑕柔弱可人的小白花呢。

殊不知是她对这本文里的宫廷背景有所误解,假如她娘真是什么小白花,那一个小小的贵人早被吃了,还能在剧情后期在冷宫活到给她求情?

蕙贵人自然能听到女儿对自己的误解。

但她觉得就让她这样误解下去就好。

没有哪个母亲愿意把自己不堪的一面露在孩子面前的。

至于掌上舞。

蕙贵人轻哼一声,她就要让越嫔的所有心思都打水漂,让她也尝尝自己母女前世受过的苦。(没错,此时她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那套前世今生的说法。)

越嫔此时被关在栖霞殿内,内心还在恍惚。

甚至无助到了要去与一旁的春语絮叨:“陛下怎么可能这样对我,他怎么能如此狠心?”

春语觉得无语。

自从娘娘回了殿内被看守起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也是搞不懂。

好好守住自己的一宫主位,养好小公主,以后陛下给公主赐下食邑,她不也能跟着享福吗?

就非要去争那几分凉薄的恩宠。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在她看来陛下对自家娘娘所谓的特殊也就是类似于找到了好玩的宠物的心态罢了。

春语无意间真相了此时沈时晏对于越嫔的感情。

就,一只朝着外人汪汪乱叫的哈巴狗只对你这个主人温顺,有时候也是挺好玩的。

只是在书中,越嫔多次舍生挡剑挡刀挡一切,活生生像个外置盔甲似的,才在他心里有了特殊的感情。

但是越嫔不知道啊,她只知道自己入宫六年,越是娇蛮皇上就越是迁就她,自然是以为对方是喜欢自己的真实性子。

想到整整三个月自己不能出宫门,外头那些小妖精一定都要把皇上的魂勾走了。

越嫔一咬牙,唤来一个春语有些眼生的宫女。

“你去同她说,我答应了。”

“娘娘!”

春语有些心惊,她直觉越嫔要做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她喜悦的表情中又带了些担忧:“皇上真的会吃这套吗?”

蕙贵人拢了拢兔毛披风,转身道:“宛书,高处不胜寒,像皇上这种人,越缺少什么就越在乎什么。”

她就是要让永和宫成为皇上心中,唯一可以栖息的家,这样才能保证即使之后有更年轻漂亮的新人入宫,她们在皇上心中也是特殊的。

当然,这是一场豪赌。

但若是蕙贵人知道皇上也能听见女儿的心声,估计就觉得已经成功一半了。

这段时间,焦虑的气氛一直在宫中蔓延。

上到皇后甚至太后,下到一个洒扫宫女都平静不下来。

无他,只因为三年一度的选秀马上就要开始了。

“时间过得真快。”太后眯着眼看着摆在案几上的秀女小像。

要知道上一届的秀女到现在才最高熬到了贵人位,如今一看还觉得是昨日的事情呢。

“不看了,看得哀家眼都要花了。”太后将这些个小像扫开,让一旁的小太监去交给皇上,“他自个的嫔妃自个选,别来麻烦哀家。”

“皇祖母?”

沈韫玉探出了头。

太后朝她招招手,她给太后行礼后就自然地坐在了她身旁。

“你来的正好。”太后揉了揉眉头,“你来看看这些个秀女里可有你看得顺眼的?”

沈韫玉连忙摆手道:“这哪是玉儿能插手的?”

太后看着她头上的珠簪,个头圆润又有光泽,一看就是最近东海那块献上来的,皇帝就巴巴地给女儿打了首饰。

想到这她哼笑一声道:“反正就算选进来了,照皇帝最近的性子估计也不会多去几次,还不如选点咱们顺眼的,放宫里给咱们看。”

想到最近皇上基本都只去永和宫,太后这慈宁宫的门槛都快被各种嫔妃踏破了,和安嬷嬷不由转头去看六公主。

果然见她已经默默低下了头。

这宫中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沈韫玉都习惯了,比如现在,她看似乖巧地低头,心里正摆烂式吐槽。

【那咋办嘛,等父皇再来永和宫就派宫人把他套麻袋拽到别人宫里头去得了】

【干脆给他选点丑的,给他来一点小小的震撼,这样就知道以后要自己亲自选了】

太后:......

她心里也知道这不是蕙贵人母女的错,——啊不,前几天已经升蕙嫔了,听说越嫔那头一下午找内务府要了四五套茶具。

只是最近被其他妃子逼烦了。

但太后性子爽快敞亮,意识到自己迁怒了孙女后还给她赔了柄玉如意:“是哀家不好,最近心烦气躁的,倒在你面前都失了体面。”

沈韫玉抱着那玉如意,面上还能矜持着,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啊啊啊啊啊啊是真的玉,这么大,这么透QAQ】

【祖母啊,要不您再多说两句,我觉得我还能再抱三个!】

太后默默转移了话题,将一个女子的小像递到了她面前:“你看看这丫头。”

沈韫玉接过一看,“笑起来真甜,好看。”

太后点点头,正准备用朱笔把她勾出来。

只是沈韫玉在看到一旁的名字后愣了片刻。

【啊,这可选不得啊!】

【她好像有心上人了来着,知道自己被选上的那天就上吊了,偏偏跟她两情相悦的是个其他国的皇子,后来他当了皇帝之后以为这姑娘是被父皇逼死的,结果就一直派兵来打仗,弄得民不聊生的】

太后手一顿。

这是她娘家那里送来的孩子,因为淑妃入宫多年没有身孕,膝下只有一个抱养的二皇子,钱家便急了。


“行了,越嫔,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吗?”

皇后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铃声一般,越嫔听着只觉得耳朵间嗡嗡作响。

此时床上躺着的两人先后醒来。

段才人在感到自己腹中的重量消失后,不顾一旁太医跟宫女的阻拦,带着还在淌血的下身就跪了下来:“求皇上和皇后娘娘给嫔妾做主啊!嫔妾的孩子,嫔妾的孩子已经成形了啊。”

说罢倒在她身边的宫女怀里泣不成声。

“愣着做什么,快把段才人扶回去。”

皇上的语气令人听不出喜怒,一旁的宫女战战兢兢地照做。

而此时躺在榻上据说是为了护着段才人把自己伤到了的周贵嫔也勉强起身行礼道:“皇上,谋害皇嗣可是重罪,请您一定要找出罪魁祸首啊!”

本以为自己今天这段舍己为人的戏码和刚刚那番话总得让皇上对自己改观,谁知周贵嫔却看见了他眼底的寒意。

她心里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

“这是朕的孩子,朕自然会关心。”

周贵嫔竟从他眼里看出了深深的厌恶。

怎么会这样。

不是什么都没发现吗?

难道皇上知道了?

沈时晏此时几乎不能在这虚伪肮脏的房间里待下去,好一个德妃,上辈子就是用这副嘴脸来哄骗自己看重她的吗?

他冷笑一声,淡淡道:“来人,将越嫔打入冷宫。”

说罢,拂袖而去。

只在踏出门口时,听见沈韫玉的心声。

【父皇今天心情好差啊...是难受了吗】

皇上脚步一顿,侧过头去,就见那对母女都用着担忧的眼神望着自己。

他顿时心头一软。

自那天后,皇上来永和宫的频率越来越高,蕙贵人都觉得有种自己又变成当年那个宠妃的错觉了。

...

越府。

越治松在房内来回踱步。

越从云终于看不下去了,放下茶盏:“爹,你也别在这乱晃了,想想办法啊,小妹现在还在冷宫受苦呢。”

“想办法,我怎么没想办法?”越治松想到今日皇上在朝中对他的苛责,只觉得头都要大了,“按理你这次立了功,中秋宫宴上你妹妹的位份还能往上头升一升,她怎么就这般沉不住气,暗算别人就算了竟然还留下了把柄。”

好家伙,敢情他最关心的不是女儿为什么要去害别人,而是为什么害人了还留下了证据。

“行了爹,你也别说妹妹了,她这回可吃够苦头了。”

越治松也心疼自己的女儿,于是怒火上头直接开始说起了圣上不是:“皇上这般对待功臣之后,就不怕我们这些老臣心寒?”

在越府埋伏的暗卫回到宫中一五一十地把原话都复述给了皇上听。

越说他头就越低,在瞥见皇上的脸色后恨不得把自己都埋进地里。

只是。

“他,他还说...”

“还有?!”皇上简直要冷笑出声,谁给他的胆子,“支支吾吾做什么,说。”

“是。”暗卫咽了咽口水,“越尚书还说,白帝城托孤之时...可自取之。”

暗卫觉得疯了的是越治松,受苦的是自己,看皇上这眼神,他都感觉自己快被凌迟了。

“白帝城托孤,他竟把朕比作刘禅!”

皇上让暗卫退下,继续盯着越府的一举一动,自己则灌了口浓茶,勉强压制住了怒火。

这白帝城托孤的典故是刘备把刘禅托付给诸葛亮,并说:“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

而巧就巧在,当今圣上也是少年帝王,这越治松正是前朝的股肱之臣,这般恰当的比喻,由此可见此人不轨之心已久。

也难怪玉儿说那女人当了贵妃后竟敢偷情还生下野种。

有这样的爹,养出什么样的女儿都不奇怪。

但到底七公主还是自己的女儿,他得好好想想让谁来代为抚养她。

...

大皇子在皇子所听说自己母妃被降位的时候就急着想跑到后宫去找母妃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是却被身边的小太监们拦下:“大皇子,过几天皇上就要来考校您功课呢!您这会跑出去不是让皇上更生气吗!”

大皇子知道父皇向来看重他们的学习,为了不给母妃添堵,他只好按捺住了心里的不安。

只是祸不单行福不双至。

在听闻自己母妃受了伤后他终于憋不住了,不顾身边侍从们的阻拦就跑回了宫中。

“咳咳,是焱儿?你怎么来了?”

周贵嫔皱眉撑起身子,道:“你这时间不应当在皇子所吗?”

大皇子看着不复往日繁华的殿内——内务府的人已经来过把不符合规制的装饰都搬走了,再看着身边少了人伺候面色苍白的母妃——降位后宫女也被带走了几个,不由得悲从中来:

“母妃!父皇好狠的心,如何舍得这般对你!”

这也是周贵嫔想问的。

只是她不敢。

这会儿子替她问出来鸣不平倒是叫她心里宽慰不少。

只是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随即步入殿中,他语气低沉叫人猜不透其中的情绪:

“焱儿,你该问问你母妃,究竟谁才是那个心狠的。”

周贵嫔起身欲行礼的身子僵住了。

他这话让她不敢深思,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然而周贵嫔这些年不止做了,且做得还不少,半夜梦回见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手上染了多少条人命。

早在段才人那,皇上冷淡的态度就让她心里起了疑心。

而如今的问话更是让她坚定了自己的怀疑。

皇上他知道了自己这些年干的事了。

所以才会因一些小事降了她的位,又在她设计立功后不理不睬。

“皇上...”

周贵嫔的眼里泛起了央求:“求您,让焱儿先出去吧。”

皇上本来也无意让这么小的孩子就亲眼目睹自己生母的不堪,于是挥挥手,就有两个宫人来将大皇子带走。

只是小孩子身体娇嫩,两个宫人在没得到皇上的许可下也不敢用力,竟叫他挣脱了重围径直跪在了周贵嫔床前。

“父皇,母妃,儿臣长大了,有什么是不能叫儿臣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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