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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优秀文集

六盘水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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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陆想容周云易   更新:2024-05-27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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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周兰翻了个白眼,“我都不知道你这悟性是怎么在公子身边当差的。”

周生反应过来后一拍脑门,“哦,我明白了,但大人这样做不怕引起他人不满吗?”

“公子的意思谁敢置喙,既然是他品鉴,那自然是由他的喜好来定,他说谁赢就谁赢,有什么异议吗?”

“好像没有......”

两人在这闲扯着,水榭这边又重新上了茶点,各家小姐看似不在意的聊着天,眼睛却时不时往门口瞟。有人是为了那一千两,有人是为了能得周云易青眼,有人知道自己没戏,但也想看个热闹。

淮阳郡主坐在上首一派风轻云淡,内心也有些慌乱。掌心紧握,微微出汗。她苦恋周云易多年,临摹他的字迹也多年。

今日周兰提出要比试书法,她内心是雀跃的。七郎看见那与他相似的笔迹,定能明白她的心意,更别说还是凤求凰这样表达爱意的辞赋。

“来了。”一声低呼中,水榭内顿时安静无声,所有人抬头望着来人。

周兰脸有愧色,急步走来,刚跨入水榭就团团一揖道:

“真是对不住各位小姐,来时突然起了一阵风,将小姐们的墨宝吹入了荷塘中,我立即命人打捞,却也是......”

轰,水榭中像炸开了锅,大家闺秀们的矜持荡然无存,

“这叫什么事,岂不是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

“姐姐你书法绝妙,本是能得魁首的,这下可好......”

“真的假的,不会是不想出这一千两.....”

淮阳郡主脸色难看,她心慌意乱等了这么久,就等来这么个结果?

“小姐们勿恼,万幸的是太傅大人已经评选出了魁首。”

周兰大声说完,朝身后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手捧一个红绸盖住的托盘走上前来。又听周兰说道:

“那么现在我就来宣布,今日书法笔试的魁首,她就是......陆御史府上的陆想容小姐。”

“怎么可能,就那个不懂规矩的野丫头,她懂什么书法。”赵掌珠第一个不服,别人都还在呆愣中,她已经喊了出来。

“陆想容是谁,快指给我看看是哪位?”也有不认识陆想容的,在向边上的人打听。

淮阳郡主紧握的手掌放开,但心情却从慌乱变成了不甘与恼怒。周云易这是什么意思,随便找个人来羞辱自己么。还是他就是愚钝,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陆想容有些意外,她的字确实不错,但也没有十分把握能得魁首,毕竟今日所到的世家闺秀很多,都是极有才名的。

“诸位,都怪我不小心,也怕小姐们有疑虑,所以请来了太傅大人的贴身随侍,他可以证明我所说无假。”

周兰说着让开身形,最后面的周生从几人身后走出,肃着一张脸,开口道:

“大人得知各位墨宝被毁,特意让我来此说明,大人点的魁首就是陆二小姐陆想容。”

周生严肃方正,又是周云易的人,他的话自然可信,众人一时也没法提出异议。周生见众人不再说话,转身从婢女手上接过托盘,朝陆想容走了过去,

“陆二小姐,这是这次比试的彩头,请您收下。”

陆想容愣愣起身,朝他微微一伏。

焕喜上前,乐呵呵接过托盘,眼冒金星,这可是一千两啊。她激动得双手有些颤抖,低头盯着红绸,移不开眼,像是透过这红绸看见了那厚厚的一叠银票。

周生见状微不可见的勾了下嘴角,看来大人这次是真的讨好到陆二小姐,她的婢女都这么高兴。


国公夫人用余光偷偷打量着淮阳郡主,见她脸色不好,心里暗暗叹气。淮阳郡主身份虽然尊贵,奈何神女有意襄王无情,儿子的事情她做不了主。就算能做主,她也不希望儿子娶皇家郡主,他俩注定无缘。

“我这一塘荷花现下开得正好,各位小姐不妨都去赏玩赏玩,我这老婆子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丫头,先回房休息会儿,接下来由兰丫头招待你们,只管放开了玩儿,别拘着。”

国公夫人由婢女扶着缓缓起身,交代了几句。

众人早就想四处转转,奈何主人在,只能坐着相陪。听国公夫人如此说,纷纷起身行礼相送。

国公夫人一走,水榭中就热闹起来,三五成群的相邀一起去游玩。

淮阳郡主身边自然是围满了巴结讨好的人,她如众星拱月般耀眼,言笑晏晏的应付着众人,尽显大家风范。在众多小姐的簇拥下缓缓朝水榭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朝陆想容这边看来,“陆二小姐要一起吗?”

陆想容正交代焕喜将托盘上的红绸打开,露出那个装着银票的锦盒,突然被点名,愣愣抬起头,见是淮阳郡主邀请自己同游,客气起身道:

“郡主自便,小女就不去了。”

淮阳郡主不愧是皇家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脸上看不出半点被拒绝后的不悦,笑着点了点头,带着众女悠然离去。

“瞧你那小家子样,就为守着这些银票,连郡主邀请都敢拒绝。?”

赵掌珠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用鼻孔看着陆想容,一脸鄙视让她姣好的容颜多了几分刻薄。

“赵小姐为何不跟着去,是郡主没有邀请你么?”

陆想容有些想笑,本是到哪都被巴结的丞相府小姐,今日被淮阳郡主抢了风头,赵掌珠心里肯定很不爽快吧。

“还有空在这取笑我,拒绝郡主的邀请,你可真够胆的。”

赵掌珠幸灾乐祸的撇撇嘴,对陆想容的反唇相讥不以为意,因为她知道,淮阳郡主根本不像表面装的那样大度,陆想容肯定要倒霉了。

“胆量最近确实渐长,赵小姐今日不是见识过了么?”陆想容根本不怕,自己以后与郡主遇上的可能性不大。这点小事淮阳郡主也不会闹到雍王面前去,对父亲也什么影响,她操心这个做什么。

“死鸭子嘴硬,我看你能耐到几时。”赵掌珠咬牙,恨恨的带着程汇锦甩袖离去。

此时水榭中已没剩下多少人,有几人本是想等着邀请今日的魁首一起游园子,见陆想容好像得罪了淮阳郡主,又与赵掌珠不和,也都打消了邀请她的念头。纷纷快步走出水榭,仿佛害怕陆想容会邀请她们一般。

“二姐姐,我们也一起出去逛逛吧,坐这半天,腿都麻了。”

陆想芝提议道。

不是陆想芝想与陆想容一起,而是根本没人搭理她,她也知道无法融入那些人中去。再者,她既然知道陆想容今日不想露脸,那么那身嫩黄色的纱裙就是她故意换下的,她定要想法子让她再换回来。

陆想容看了看陆想芝,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陆想蝶,点头应好。陆想芝心思不纯,从她逼迫自己不得不众目睽睽之下,向国公夫人道谢,陆想容就知道她根本没有改性子。不过自己对这里熟悉,只管将她往偏僻处领,看她还能玩什么花招。


陆想芝两姐妹这时也被下人领进水榭,四下看了一圈,发现陆想容,携手走了过来。今天的陆想芝格外沉得住气,也不怨陆想容没将她一起先带进来,反而笑盈盈道:

“还好二姐姐先过来,给我们占了个这么好的位置,这里虽靠外围,却离上首极近,赏荷花也再好不过。”

陆想容一时不明白她今天是什么路数,也没接话,笑看着二人坐下。

“诶?二姐姐怎的换了衣裙,那件鹅黄的纱裙明明很好看啊。”

陆想容下马车时陆想芝就看见她换了衣裙,只是那时不方便问,此时忍不住问出口来。

“在马车上不小心打翻茶水弄脏了。”

陆想容不想过多解释,简单回道。

“哦。原来是这样。”陆想芝有些遗憾,倒不是为陆想容可惜,只是听说了淮阳郡主对周太傅用心,这才想着陆想容越出挑,就越有可能招到淮阳郡主的嫉恨。

“二姐姐,今日人好多,我有些害怕。”

陆想蝶看着这么多人,有些怯怯道。

“四妹妹不必惊慌,将军夫人教导了这么多日的规矩礼仪,你只要照做不出错就成。一会儿你尽管跟着我,我带你去人少的地方玩儿,不会有事的。”

“嗯,都听二姐姐的。”陆想蝶点点头,语气也轻松起来。

“我也要跟着二姐姐,二姐姐可不能厚此薄彼。”

陆想芝皱着小鼻子,一脸天真的说道,好像平时跟陆想容从无罅隙,关系亲密。

陆想容记得母亲吩咐,没有拒绝,点头答应。

“国公夫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起身相候。陆想容三人也随着起身,朝远处看去。

只见国公夫人在一华丽的红衣女子搀扶下,缓缓朝这边走来,将军夫人则是跟在二人身后。不知红衣女子说了什么,国公夫人掩嘴轻笑,还亲昵的戳了一下红衣女子的头。

这一世陆想容没见过红衣女子,上一世却是认识的,还极为熟悉,那位便是多次找她麻烦的淮阳郡主。淮阳郡主一袭华丽红纱裙,犹如一团热烈的火焰,尊贵又夺目。

陆想容心想,可能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吧。怪不得他不喜欢乖顺听话的自己。

淮阳郡主搀扶着国公夫人,直直走到了主位上。国公夫人并未落座,交代下人再搬张榻几来放在边上,对淮阳郡主歉意道:

“之前没想到郡主会大架光临,没有准备,只能委屈郡主坐我这老婆子边上了。”

“哪会委屈,我就喜欢坐夫人边上。”淮阳郡主言笑晏晏,毫无不请自来的尴尬。更不会无理的去问,国公夫人为何不给她下帖子。

很快榻几便摆上,国公夫人招呼众人坐下。将军夫人一挥手,府中下人有序又快速的将茶水撤下。很快又一群下人整齐鱼贯而入,将一盘盘精美的茶果点心摆上。

谁都没有动手,毕竟都是大家闺秀,这点规矩还是有的。不懂的见众人都不动,也不敢动,只安静坐着,等主人说话。

国公夫人端起茶盏,满脸慈祥,缓缓开口道:

“我呢深居简出好些年了,今年看着这满园子的荷花,便想着光我一个人看,可惜了。再者,也多久没看见你们这些像花儿一般的姑娘,是以办了这赏荷宴。都别拘着,该吃吃,该喝喝,就当陪我这老婆子热闹热闹。”

“是。”众人笑应着。水榭里一下热闹起来,正是青春年少,欢脱的年纪,谁又真的喜欢乖乖坐着不说话。话匣子打开,又接着之前的话题聊起来。只是收敛了许多,眼睛也时不时往上首瞄。


“二姐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到了暖阁中,陆想芝又急急道歉,生怕陆想容怀疑。

“我也说了无事,三妹妹不用放在心上。”

陆想容见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二姐姐,那你说下面有莲藕吗?书上都是这么说的,没有亲眼见过,我有些好奇。”

陆想芝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陆想容,天真的问道。

“自然是有的,只是还未到季节,此时还比较小,看不出来罢了,秋季的时候便能收获了。”

陆想容前世在国公府生活,莲藕成熟的季节也没少吃,见陆想芝是真好奇,耐心回答她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回去我也要让父亲种一池塘荷花,夏天赏荷吃莲子,秋天吃莲藕,倒是不错呢。”

陆想芝眯眼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天真又无邪。

陆想容并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见状也弯了弯嘴角,所有的怀疑都消失殆尽。

不多会儿,焕喜跟陆想芝的婢女就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手上捧着两人要换的衣物。当然,焕喜还为焕青拿了一套,幸好马车上有备用的。

焕喜不顾规矩的一路小跑,生怕耽搁了,毕竟现在小姐这幅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不知道会怎么编排。

陆想芝看着焕喜打开包袱,露出了那套嫩黄的纱裙,嘴角忍不住露出得逞的笑意,赶紧以袖掩唇,故作奇怪的问道:

“二姐姐不是说这套衣裙被茶水打湿了吗?”

“哦,也就是沾了一点点茶水,天气热,差不多干了。现在也没办法,将就着穿吧。”

陆想容早就想好了说辞,淡淡回道。

三人很快便收拾妥当,陆想芝还是被这样的陆想容惊艳到,虽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心中还是难免嫉妒,巴不得陆想容出去就遇见淮阳郡主,被好好刁难一番。

老天仿佛是听见了她的祈祷,几人刚出暖阁没走多久,就有一道女声传来,

“七郎,我临摹你字迹数年,今日得以用你的笔意为你誊写了一首凤求凰,你当真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层层叠叠的荷叶遮挡,只闻其声,看不见说话的人,但这声音陆想容能听出,是淮阳郡主。那她口中的七郎,定然便是周云易了。

陆想芝抬手捂住嘴,不敢相信,这是遇见淮阳郡主在向周太傅表明心意了?

那边静默了几息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郡主与其探究这个,不如赶紧寻人嫁了吧。”

“你明知这么些年我一直在等你!易哥哥,你忘了吗,幼时你带我在贤宁宫玩耍,我不小心摔伤了腿,是你背着我去找了贤妃娘娘。我疼得直哭,是你在一旁为我小心吹着,告诉我吹吹就不疼了。易哥哥,那时婉婉就发誓,长大了一定要做你的妻子。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却让我寻人嫁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淮阳郡主轻声啜泣,字字深情。就连陆想容都有些动容,周七郎这样的人啊,爱上了就让人难以自拔,更何况是年幼时的情窦初开。

“郡主当时年幼,我也只是担心你在阿姐宫里出事,连累了阿姐,是郡主想多了。”

周云易语气淡淡,却字字如刀。

“想多了?呵呵呵.....你一句想多了就要将我打发吗?周云易,你真是好狠的心肠。”


因着自己那时也算霓裳阁的半个东家,每次去选衣服布料,秦娘子都很是热情,也跟她聊了一些自己的过往。

据说在遇到周云易之前,秦娘子过得很是不容易。一个女人走乡串户,收取散户家中织的布匹,再倒卖给大商户,赚取中间一点点的利润。还会从绸缎庄子里买些好料子,请手巧的媳妇子,绣些个小物件儿,她帮忙倒卖,赚点小钱。

总之为人很是豪爽能干。

后来被周云易遇见,请她做了霓裳阁的大掌柜。她凭借一己之力,将霓裳阁做得名满京城。

陆想容相信,凭借她对未来几年,京城中衣服布料最新样式的掌握,定能让秦娘子再次大展拳脚。说不定可以做得更好,享誉全国也有可能。

陆想容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马就去找秦娘子,记得她家好像在大佛音寺脚下的秦家村。

自己前世与周云易夫妻一场,如今拐他一个人,应该不过分吧。不过现在自己没办法出府,手里也没有可用之人,还真是头疼。

正在苦苦思索之际,焕喜蹑手蹑脚进来,被焕青一把揪住耳朵斥道:

“你做什么鬼鬼祟祟?”

朝陆想容那边努努嘴,表示主子在思考,让她别来打扰。

陆想容早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招手让焕喜过去回话。

焕喜捂着被揪疼的耳朵,龇牙咧嘴上前,小声的说:

“二小姐,我刚出去听说,少夫人将那翠儿打得半死,还…还让牙婆送去了那种地方。”

陆想容听了不置可否,这是胡氏能干出来的事。只是淡淡说道:

“连你都听说了,看来这是闹得动静不小呀。”

焕喜重重点头回道:

“嗯,现在全府都在议论呢。说少夫人这是杀…什么猴。”

“杀鸡儆猴。”

“对对对,就是杀鸡儆猴。”

管她杀什么鸡,陆想容一点儿也不想管大哥房里的事,他夫妇二人这一辈子可有得闹呢。

但她不想管,总有人会将麻烦送到她面前来。

晚间,罗氏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来了花容居,脸上满是愁苦,

“前几日你大嫂受了委屈,这几日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想着给她送些首饰,宽宽她的心,你也准备些礼品,陪母亲一道去吧。”

陆想容对这个母亲真是又恨又怜,别人当婆婆当得威风八面,当媳妇当得嚣张跋扈,就她只会两头受气。

自己受气也就算了,还要拉上自己的亲女儿一同去给人做小伏低。

想着前世,母亲每每跟她哭诉,自己都为她打抱不平,母亲自己却立不起来,一味去讨好,倒显得自己咄咄逼人。最后人家婆媳俩和好亲亲热热,自己却里外不是人。这一世她决定不再管这些事了,于是淡淡说道:

“母亲想去就自己去吧,我不想去。这么些年,兄长被父亲打也打过,罚也罚过,仍旧无所收敛。大嫂呢,舍不得陆家富贵死活不肯和离,就算闹得自己体面全无,也要守着这么个……母亲,他俩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就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别掺和了。”

陆想容虽气,还是忍不住想要劝一劝。但她知道,根本没用,罗氏最终还是一个人去了。她除了心疼,别无他法。

同样苦恼的还有二房的陆想芝,她父亲虽然没有功名,却帮陆家打理着庄子店铺。再加上陆老夫人对二房的抬举,她在府中过得是有滋有味,这突然要学劳什子规矩,对于自在惯了的她,很是不情愿。此刻正在对陆二夫人抱怨:

“哎呀母亲,我不想学规矩,要不你跟老安人说我生病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学!”

陆二夫人气恼的戳她脑袋:

“我说你傻了不成,你以为那些个大家闺秀天生就端庄大方,举止得宜的?哪个不是打小就有人悉心教导,吃了苦头才学会的。现在有这个机会让你学,你却怕吃苦头,你这是要气死我。现在老安人还在,你才能在这御史府里住着,还是御史府三小姐。哪天老安人不在了,大房提出分房单过,你又算哪门子小姐!”

气恼的骂了一阵,缓了缓语气又说道:

“再者我听说了,救了景哥儿的是国公府的周太傅,过几日罗氏会带上你们姐妹三人,去拜会国公夫人。蝶姐儿还小,你可得给我好好学,好好在国公夫人跟前露个脸儿,把容姐儿给比下去。要是能讨得国公夫人欢心,周太傅可是还未娶亲呢......做正妻你是别想了,就算做个姨娘,那也是你的造化。”

“凭什么我就不能做正妻,我也是陆家正儿八经的二房嫡小姐!”

陆想芝不服气的嘟囔道。

陆二夫人哑然,过了半晌才黯然道:

“因为你不是蓉姐儿,你父亲不是御史大夫。”

陆想芝听完,不禁嘤嘤哭泣起来:

“母亲,我不服,我哪点不如她。就她长得那狐媚样,怎配给周七郎做正妻,我不服!”

“哎呀,我什么时候就说她要给周七郎做正妻了?总之你现在先把规矩学好,其他的我们再谋划。”

陆二夫人见不得女儿伤心,赶紧劝道。这些年虽说过得不差,心里总觉得低人一头。要是芝姐儿有这福气,她倒也愿意放手为她谋划一番。

“嗯,我听母亲的,认真去学,定将陆想容比下去。”

陆想芝咬牙下定了决心。

翌日,为了震慑住陆府女眷,将军夫人不仅呼啦啦带了十几个丫鬟婆子,还管云麾将军借了两个亲兵。

陆洪令为显尊重,亲自等在大门处迎接,见此阵仗,也是被唬了一跳,上前作揖道:

“真是劳烦将军夫人了。”

将军夫人看到陆洪令,额间跳了跳。这陆府还真是没规矩,怎么会让当家主君来迎接女客。不由皱眉问道:

“家中女眷呢?”

“哦,家中女眷都等在了母亲的福寿堂,请夫人随我来。”

陆洪令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在前面带路。

陆府女眷早得了信儿,来教导他们规矩的是将军夫人,有好奇的,有紧张的,更有看热闹的,表情不一。

看到一行人走过来,不由端坐了身子。只有胡氏的大女儿媛姐儿,年纪尚小,还有些不知所措。


等到陆想芝都要睡着了,焕青去请的秋大夫才来。看见是个年纪轻轻,又斯文俊秀的小大夫,陆想芝很怀疑陆想容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不想治好自己的伤。心中疑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乖乖任由秋唯真为她看诊。

“小姐伤得不重,就是看起来吓人罢了。这是我师父留下来的独门药膏,你每日厚涂一层在脸上,不会留下疤痕的。腿上跟手肘只需浅浅涂一点,几天便能痊愈。至于手指上的伤,相较严重一些,我这就给小姐包上药,这几日切勿再碰撞到。”

秋唯真在路上便听焕青讲述了陆想芝受伤的经过,又听说是陆想容的妹妹,交代得很是仔细。

包扎的过程有些疼痛,陆想芝咬着下唇,眼睛含泪,却始终忍着没有哭出声来。陆想容看了更是难受,收拾妥当后又是好一番安慰,将她哄睡着这才回了花容居。

此时天色已见黑,陆想容折腾了一天,浑身乏累。由焕喜扶着缓缓跨进院子,却见秋唯真还未走,而是等在了这里。

“秋大夫,你还有事吗?”陆想容打起精神走了过去。

“不知上次给小姐开的方子,小姐吃着可还好,既然来了,顺便复诊一下。”秋唯真气度温和,一开口便能让人心神宁静。

“好,”陆想容先应了声,又对焕青道:“怎的不请秋大夫去花厅等?”

“是我要在此处等的,此处风景不错,傍晚的风也凉快,小姐莫怪。”秋唯真听她语气中有责备,急忙说道。

焕青使劲点点头,表示就是这样。

“秋大夫请屋里坐吧。”

“好。”

两人客气的进了屋,秋唯真认真为陆想容诊脉,半晌后,他慢慢收回手,一边低头将脉枕收进药箱,一边说道:

“之前的药方继续喝,小姐的身子还需调理一段时日。我半月后再来为小姐复诊,到时再看是否需要更换药方。”

“好,有劳秋大夫。”陆想容笑应着。她还没忘记要给自己挑个夫婿,越看秋唯真越顺眼。

“咳,有件事要告知小姐,你那妹妹的伤不像摔下台阶所致。”秋唯真感受到她灼灼的目光,轻咳一声道。这才是他今日留下来的主要原因。

陆想容精神一振,端直身体问道:“怎么说?”

“其他伤并无异常,只是她手上的伤,明显是被人反复踩踏所致。”

“你的意思是人为,而非意外?”

“是。”

“确定吗?”

“确定。”

问完陆想容就后悔了,他可是秋神医啊,怎会弄错。这样一来就是陆想芝在说谎,可她为何要说谎?

秋唯真见她突然皱眉沉思,唯恐打扰她想到什么,不敢说话,就这样静静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黛眉微蹙,星眼如波,唇若点樱,此时轻轻抿着。与初见时的那个狡黠少年相比,更多了几分娇艳,秋唯真心脏猛跳起来,他赶紧微微侧头,假装在看那轮刚升起来的月亮,

陆想容将今日宴会上的人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出那么短的时间她能跟谁结仇,奇怪的是受了这样的欺辱还能为对方说谎,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闪而过,却无法被抓住。

刚巧看到秋唯真歪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陆想容突觉饥肠辘辘,肚子也在这时咕噜噜叫了起来。

秋唯真听见奇怪的声音,回过头,又是四目相对的尴尬。

“秋大夫吃晚饭了吗?”陆想容窘迫的抓了抓脸,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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