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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看不见有理

以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于一个大sai迷来讲,什么最痛苦?那就是耳边听着男人沐浴的哗哗水声,眼睛却隔着厚厚的屏风什么都看不到。我试图告诉自己,男女授受不亲,要矜持。但等我回过神时,人已经走到了屏风外,里面的水声警觉地停了。我轻声开口:「杀手大哥,我会搓背。」里面清冷干脆地回绝:「不用。」

主角:以柠五皇子   更新:2022-09-11 0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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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以柠五皇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装看不见有理》,由网络作家“以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一个大sai迷来讲,什么最痛苦?那就是耳边听着男人沐浴的哗哗水声,眼睛却隔着厚厚的屏风什么都看不到。我试图告诉自己,男女授受不亲,要矜持。但等我回过神时,人已经走到了屏风外,里面的水声警觉地停了。我轻声开口:「杀手大哥,我会搓背。」里面清冷干脆地回绝:「不用。」

《装看不见有理》精彩片段

对于一个大 sai 迷来讲,什么最痛苦?

那就是耳边听着男人沐浴的哗哗水声,眼睛却隔着厚厚的屏风什么都看不到。

我试图告诉自己,男女授受不亲,要矜持。

但等我回过神时,人已经走到了屏风外,里面的水声警觉地停了。

我轻声开口:「杀手大哥,我会搓背。」

里面清冷干脆地回绝:「不用。」

我坚持,「没关系的,我又看不见。」

屏风后默了一瞬,似在思考。

「进来。」

我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欢喜,眼神装作没有丝毫焦距地摸索着走到浴桶旁。

此时男人虽背对着我,但能看出他依旧带着银白的面具。

即便是对着一个瞎子,戒备心也很重。

浴室热气蔓延,他满头青丝披下,莫名的诱人。

我借着为他擦拭的机会,大饱了眼福。

啧啧啧,真光溜啊!

除了右边蝴蝶骨处有一个烙印似的痕迹以外,其余都很完美。

我不敢看太久,毕竟他还不知道我眼睛恢复了。

在他睁眼之前,我的眼神变回了没有焦距,试探着往他身上轻撩热水。

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大,还是色从胆边生。

我的手指非常不小心地划过他的胸前。

我俩俱是一僵,呆愣在了原地。

寂静,是今晚的主旋律。

下一刻,杀手大哥身子猛地往后退。

动作大得崩了我一脸水。

我咽了咽口水,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脸对着他问道:「杀手大哥,你是上火起痘痘了吗?」

我叫夏以柠,是个五品言官家的庶女。

姨娘死得早,嫡母连带着姐姐,弟弟都不待见我。

两年前,五岁的弟弟夏弋初狠狠地推了我一下。

后脑勺磕在了桌角,导致我双目失明。

谈好的婚事也黄了。

我被安排在了最角落的院子里,身边只有一个小丫鬟伺候。

十天前的一个夜里,杀手大哥带着满身血腥突然闯入。

他本来是想杀我灭口的,但发现我是个瞎子后,便作罢。

只威胁我别说出去。

他好像在躲什么人,自那以后,他白天趴在梁上,晚上下来活动。

我们俩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是住在一个屋里的两个陌生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今日下午又被夏弋初那个混世魔王作弄。

推了个大跟头,后脑勺又磕了!

负负得正,我能看见了!

但我不敢说,一是怕他灭口,二是怕嫡母把我嫁出去。

我还没攒够离家出走的钱呢!

此时,我后脑勺隐隐作痛,刚要精准地去拿药膏,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赶紧闭眼乱摸,怕他瞧出破绽。

杀手大哥在我身后站定,鼻尖全是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味道。

「在找什么?」

「消肿的药膏,后脑勺磕了个大包。」

我以为他问过就算了,直到大手抚上我的脑袋时,惹得我心下一颤。

我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半晌他淡淡开口:「怎么弄得?」

这四个字,竟莫名让我生了几分委屈。

自从姨娘走后,再没有人问过我的伤痛。

我把事情的原委同他说了。

他嘲讽道:「窝囊。」

可第二天清早,夏弋初歇斯底里的惊恐叫声传了老远。

据说是被窝里躺了好几只硕大的死老鼠。

直接给他吓尿炕了!

我抬头无焦距地盯着屋顶,笑脸盈盈扬声道:「谢啦!」

今日是个艳阳天,我此时重见了光明,自然是要好好地看一看热闹的长街。

因着不知道内情,小丫鬟全程紧张地扶着我,生怕我被人撞了,或是脚下绊到了什么。

可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从街头扫到街尾。

满载而归。

夜里,大家都睡了。

我趴在桌上对着白天买回来得好吃的咽口水,低声喃喃道:「东街的杏仁酥你吃吗?」

房梁上传来的声音清冷,「太甜。」

「那张家的猪肉脯呢?」

「太咸。」

「翡翠楼的东坡肉?」

「太腻。」

我腾地坐直身子,笑得灿烂,扬声道:「那这谢礼我都吃啦!」

话音刚落,杀手大哥从房梁轻巧落地,若不是我余光看得到,根本没有半分声响。

他看着桌上的东西,面具下的眼神满是嫌弃,「这也算是谢礼?」

我歪头天真地回,「怎么不算呢?」

杀手大哥:「好好说话。」



夜里一切准备妥当,要入睡时,杀手大哥发现了我放在床头,新买的话本。

彼时,我正背对着他梳头,听见他在身后状似无意地问,「你一个瞎子,买话本做什么?」

我闻言手下一顿,但下一刻就轻巧地开口回道:「你可以帮我读啊。」

「我帮你擦背,你帮我读书,大家互相帮助。」

他嗤笑一声没再言语,随意地翻着,半晌才颇疑惑地问了句:「怎么都是画,没有字啊?你让人糊弄了吧?」

「瞎说,我买的时候特意看了,全是字!」

杀手大哥:「……」

寂静,成了持续的主旋律。

身后的低气压,和意味不明的眼神,带给我双重折磨。

我尽量稳住呼吸,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解释道:「是慧儿帮我看的。」

没有回应,但我知道他在看我。

为了不露馅,为了证明我确实瞎了,我还特意走歪了被凳子绊了一下,才回到床边。

他幽深的眼神没有离开我半分,我好怕下一刻他就抽刀而出,直接给我来个抹脖。

我吓得手心都冒汗了,但面上还是要一脸淡定,磕磕绊绊地爬到床里。

好在他没再询问,而是真的拿起话本给我讲起了故事。

他就坐在我的床边,屋内满是他低沉的浅声,听得久了,竟带着几分惑人的意味。

我忍不住地开口喃喃:「杀手大哥,你真好。」

他略一默,眼神晦暗,「怎么,要学话本里,做冷漠杀手的小娇妻?」

我:「……」

大哥,你误会我了!

我坐起身,眼神寂寥地落在地上,「我从前特别羡慕夏弋初,爹总是抱着他给他讲故事,陪他看书,写字。」

杀手大哥疑惑地问道:「所以?」

我满脸期待地笑着问:「你能做我干爹吗?让我感受下伟大的父爱?」

杀手大哥:「……」

「滚!」

他最近总在试探我的眼睛,搞得我最近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松懈。

直到这日,嫡母身边的大丫鬟故意把我撞到了雪地里,我摔了满身泥水不说,掌心更是被枯树枝划了个口子。

鲜血淋淋,吓人得很。

我一瘸一拐地走回屋,想着自己简单处理下,房梁上的人却跳了下来。

「怎么回事?」

他声音中的愠怒显而易见。

我不自觉地委屈,眼里聚起微微的水光,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垂头说自己挨欺负了。

杀手大哥怒其不争地骂我㞞,就转身出门。

他来了半个月,这是他第一次在白天下来,却不是第一次为我出头了。

我心中骤然间被一股莫名的情绪填满,好想大声对他说:「干爹,你真好!」

我忍着疼痛,跟在他后面,看他像话本中的那些高手,在暗处用石子打在了那丫鬟的身上。

疼得她嗷嗷直叫,滑稽得厉害。

回屋后,我的情绪还很激动,看着握着我的手,为我低头上药的男人,兴奋地说道:「你可太厉害了,用石子咻咻咻地就解决了她。」

「她跪在地上的模样真是搞笑!」

上药的手微微一顿,他慢慢抬头看过来,眼中神情莫测。

杀手大哥:「……」

四目相对,再装瞎为时已晚。

隔着面具,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无语。

我咧嘴讨好一笑,「这不是寻思给您一个惊喜吗?」

「什么时候能看见的。」

「挤痘痘那次。」

杀手大哥:「……」

「你想怎么死?」

「牡丹花下死。」

「想得美!」

他没有杀我,毕竟我也确实没见过他面具下的那张脸。

只是有一日饭桌上,我听爹爹说五皇子前段时间遇刺,如今不知所踪。

朝廷封锁消息,只让人暗中查找。

并且还说五皇子后背上有一个方形的烙印,是皇族男子的象征。

这……说的不是杀手大哥吗?

我匆匆回屋,不管三七二十一,扑通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干爹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我必须抱稳这个大腿啊!

他被我整得直接蒙了,半晌才回神。

「你这不是强买强卖,我不同意。」

他作势要走,我用膝盖往前蹭。

许是太着急了,一个踉跄,身子往前扑,一头磕在了他的……



我不是故意磕在他身体上的。

我板板正正地跪在地上,看着蜷缩着蹲在我面前的杀手大哥。

一时不知道是该安慰他,还是该洗洗我的脑门。

隔了好半晌,大哥咬牙切齿地来了一句:「你这是想要你干爹我断子绝孙啊!」

我:「……」

过程虽然坎坷,但是这干爹算是个认下了。

我的打算是先和他慢慢搞好关系,待我以后攒够银钱离家出走时,让他帮我办个假的户籍证明。

助我离开京城。

可计划哪有变化快,不过三日后,夏弋初就嘚瑟地来同我说,我要嫁人了!

嫁的是夏弋初的教书先生。

为的是省下他以后的束脩。

我实在不知,家里已经穷到这份上了吗?!

夏弋初张狂地歪嘴说道:「你就烧高香吧,他不嫌弃你是个瞎子!」

我真是……谢谢他全家。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屋内,干爹坐在桌前倒茶。

银白的面具在烛火的映衬下透着从容,举手投足间全是优雅。

他转头看见我没精神的样子,淡淡地开口:「怎么了?又挨欺负了?」

我无力地摇头,坐在他对面,盯着他修长手指摆弄着茶杯,心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干爹,」我讨好地看着他,「我有个朋友哈。」

「她有个事拿不定主意了,麻烦干爹给个建议如何?」

他听罢,唇角轻巧地勾起,不由笑弯了眼。

「说吧,我听听。」

我深吸口气,组织了下语言,开口道:「我朋友现在遇到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她娘家为了省儿子的束脩,想把她嫁给一个死了两个老婆的教书先生。」

「那男人比我……比她爹还大两岁。」

我话音刚落,对面男人就冷哼一声,眼神也阴暗晦涩了几分。

我身子不由前倾,急急地说道:「我朋友认识一个贵人,现在有两个方案。」

「一是,抱贵人的大腿,出卖色相做个妾。」我故意停顿。

男人抬头在我脸上,身上扫了一圈,随意地开口道:「你没……咳,你朋友没有色相可以出卖。」

我:「……」

有被羞辱到。

「那还有方案二,向贵人借钱,跑!」

干爹:「她贵人现在没有钱。」

我脱口而出:「你的面具是银的不?」

干爹:「……」

他静静地看了我许久,久到我手心全是汗,久到我以为没有希望。

「把它当了,我带你逃出去。」

一枚皎白的玉扳指推到了我的面前。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很忙,要装病,要支开丫鬟从后门溜出去。

当了扳指,买了个小院。

待一切妥当后,在一个雪夜,他牵着我,逃离了这个禁锢我的牢笼。

等一切安顿妥当,已是腊月。

这期间,从没有听过夏家在找人的消息。

我和左右邻居处得都不错,他们只以为我有一个病重且从来不出屋的爹。

出于同情,大家都愿意帮我一把,有什么能赚点零花钱的针线活,都愿意带着我。

是夜,我借着烛火的亮光,眯着眼穿线,干爹突然伸手把东西拨到一旁。

「做它干什么,小心把眼睛弄坏了。」

「我们手里的钱,够活了。」

我没有停顿,理所当然地开口:「那你走了呢?我总不能混吃等死吧!」

话音刚落,我便反应过来,说错了话。

未来,是我们缄默无言的话题。

我抬头看身旁站着的他,颇有些依赖,舍不得地开口问道:「干爹,你会离开的吧。」

他慢慢抬手抚上我的头顶,「好歹父女一场,我会把你安顿好的。」

我:「……」

真是个好父亲!

只是我们之间的温馨,很快就被打断了。

因为邻居大娘要给我介绍个男人。

我这该死的桃花运啊!

这回是个靠谱的憨厚男人,比我大三岁,皮肤黝黑样貌端正。

重点是性格热情似火。

从相亲看见我之后,那黝黑脸蛋里的粉嫩就没下去过。

相亲男一看就是相中我了,日日来我这儿献殷勤,不是抱柴火,就是把门口的雪扫干净了。

或者他娘做了啥好吃的也给我送来。

甚至有一次去街上时,还给我卖了串糖葫芦回来。

我不好意思地拒绝,相亲男直接把糖葫芦塞到我的手里,并且红着脸同我来了番朴实的真情表白。

「妹子,大哥的心意你肯定也看出来了。」

我一愣,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地瞄了眼窗户上透过的人影。

我不想他再继续说,刚要开口打断,就被他抬手制止。



「妹子,大哥知道你在顾虑啥,我都听大娘说了你有个不能自理的爹。」

窗户上的人影身形一顿。

大哥继续说:「那没事,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了,你爹就是我爹,我帮你伺候他。」

「我可会伺候人了,我爹就是被我伺候走的!」

「噗!」

窗户上的人影一口热茶喷出。

我尴尬得脚趾能扣出一个地窖了。

半晌才开口:「大哥,这事儿我和我……爹,商量商量。」

「行,大哥等你消息哈!」

送走人后,我踌躇了许久,才磨蹭着进屋,看到坐在床边,面具上泛着阴冷寒光的男人。

他看过来的眼神淡淡,开口的话里全是嘲讽。

「看上他了?」

我看着手里的糖葫芦,喃喃回道:「他挺好的。

「比我爹给我找的那些强多了。

「年龄也合适。

「对我也好。

「还能吃苦。

「还……」

干爹不耐烦地打断:「说实话。」

我:「他长得好看。」

干爹不屑地撇嘴,「肤浅!」

我咬了一口糖葫芦,酸甜可口。

「反正成亲后都是要吵架的,要是长得好看,我还能忍着他,少生一会儿气。」

「那我也长得好看,你怎么不选择忍一忍?」

「……」

我呆愣地侧头看向他,意外地对上一双隐隐透着可怜又受伤的眸子。

和我从前看到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般。

我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可以看看吗?」

「不行。」我失落地垂眸。

「但……可以摸一摸。」

我错愕地抬起头,看着男人步调平稳地走到我的面前蹲下。

他自下而上地抬眸注视着我,须臾后把墨蓝色的布条附在了我的眼上。

一片漆黑下,我抬手胡乱地想要摸他的脸。

却触碰到了一片温软。

「别闹,」温软轻启,语调莫测,「好好摸。」

他握住我的手,我整个人如触电一般,呼吸莫名乱了,顺着他的指引手指抚上了他的眉尾。

「有疤?」

清冷的声音散漫地开口:「嗯,儿时磕的。」

我忍着慌乱的心跳,手接着往下,是他狭长的眼眸,浓密的睫毛微颤,惹得我手心发痒。

还有英挺的鼻梁,勾起的唇角。

他喑哑的声音响起,「好看吗?」

「和他比。」

我舔了舔唇,低声喃喃回道:「当然是……我男人最好看。」

「呵,」他轻笑出声,「谁是你的男人?」

我蒙着布条,乖巧地摇头,「不知道。」

待我重新睁开眼睛,适应光亮时,干爹已经戴好面具,做回窗旁。

第二日一早,相亲大哥就堵我来了,在院子门口问我:「妹子,你和你爹商量好了吗?」

左右的邻居都探头看热闹,不时还有几个起哄的让我同意。

我尴尬得浑身不自在,刚想要开口拒绝,干爹却从院子里出来。

他今日一身青色锦袍,银白的面具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干爹站在台阶之上,垂眸看着相亲大哥,声音凛冽。

「商量好了,不同意。」

说完便拽着我回了院子,把惊愕的众人关在了门外。

我盯着与他相握的手,感觉整个人都滚烫了起来。

这情况持续到了夜里,在我还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时,一个黑衣人闯进了院子。

他叫干爹「殿下」,说一切安全了,可以回去了。

干爹转头看向我,我呆呆地回望,突然发现离别竟无话可说。

他走到我面前,抬手抚上我的脸,拇指摩挲着我的眼尾。

面具下的眸色幽深,「等我过年,好吗?」

我忍下满心的不安,缓缓地点头,「嗯,记得给我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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