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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文章精选阅读

岳风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岳风幺”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他小说,元珈罗风幽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你刚刚不是让我放下你吗?”“我是真的恐高!”元珈罗惨白的脸上有些血色了,扑腾的手刚一碰到风幽,就像一块黏皮糖一样死死的抱着他的腰。“睁开眼。”“太高了!”“你看,如果你的朋友离开了,那这里就是离他最近的地方。”风幽的声音让人太过安心,元珈罗缓缓睁开了一只眼。那瑰丽而梦幻的星海震慑到了她,那是极光!青......

主角:元珈罗风幽   更新:2024-04-09 0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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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珈罗风幽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岳风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岳风幺”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他小说,元珈罗风幽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你刚刚不是让我放下你吗?”“我是真的恐高!”元珈罗惨白的脸上有些血色了,扑腾的手刚一碰到风幽,就像一块黏皮糖一样死死的抱着他的腰。“睁开眼。”“太高了!”“你看,如果你的朋友离开了,那这里就是离他最近的地方。”风幽的声音让人太过安心,元珈罗缓缓睁开了一只眼。那瑰丽而梦幻的星海震慑到了她,那是极光!青......

《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风幽长叹一声,拦腰把她从木床上抱起来,从树屋中腾空而上。

剧烈的攀升感让元珈罗一时失了神,惊呼一声,一把抱住了风幽的脖子“你放我下来!”

“乖一点。”风幽周身冷冽的清香和他让人迷惑的低音,元珈罗安静了许多,风幽扇动翅膀往最高的山峰飞去。

山顶能落脚的地方不大,似乎转个身都能掉下去,风幽把她放下的时候她也不敢睁开眼,小手胡乱的扑腾试图抓住他,“你不要松开我!我…我恐高!”

风幽一向冷傲,此时却觉得戏弄她很好玩,“你刚刚不是让我放下你吗?”

“我是真的恐高!”元珈罗惨白的脸上有些血色了,扑腾的手刚一碰到风幽,就像一块黏皮糖一样死死的抱着他的腰。

“睁开眼。”

“太高了!”

“你看,如果你的朋友离开了,那这里就是离他最近的地方。”风幽的声音让人太过安心,元珈罗缓缓睁开了一只眼。

那瑰丽而梦幻的星海震慑到了她,那是极光!

青绿色的极光像是天边被遗忘的海波,轻盈又奢华,在现世她也没见过这样的星空,那里只有无尽的雾霾和沙尘。

那么那头大尾巴狼还有爸爸妈妈,珈泽哥哥,珈瑞小弟弟,亚达表哥……他们都在天上吗?

如果死去的人们,只有在天上才能得到永久的安宁吗?

可为何我又被迫经历这些,又被迫走上一遭,我难道不配得到安宁吗。

她失神的喃喃道,“我觉得我可能是个瘟神,我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离开了我,我以为老天给了我一个新的开始,没想到又是一个无尽的死轮回。”

“你不是。”

“什么?”

“这是我的领地,我是这里的神。”风幽垂眼道,“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

这夜风很大,却在他翅膀的庇护下显得无比温柔。

细细想来,她何其幸运,即使周围炮火连天,即使她深陷绝境,都不曾被人放弃过。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

活着,应当就是爱他的人们对她最好的祝福。

漫天的星星和极光不落,月也不落,就像那些逝去的人都不会重新再落到这大地上。

那么所有还活着的人,都应该往前看,只能往前看。

又过了几天,元珈罗内心依旧酸楚,可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这才看清屋里的布局,这应该就是风幽的巢穴了,却一点都不阴森潮湿。

阳光洒在木床前斑斑驳驳的像幅剪影画,整间屋子清爽极了,到处都是风幽身上冷冽的清香。

巢穴并没有多大,但十分整洁,每样物品似乎都有他的位置,被风幽分门别类的摆的很整齐,连同巢穴地下的石阶都被打磨的很光滑。

侧面的小木桩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瓶,里面插着一束开的灿烂的蓝色草植,侧墙上嵌着一颗盈盈发亮的白色大珍珠。

元珈罗感叹道,啧啧啧,不愧是高富帅的单身公寓。

另一个小树屋和这间大树屋相连,作为一个隔间应该类似于工具间,里面摆放着很多器皿和工具,但好像并没有厨房,想来风幽也是烈性猛禽,应该也不吃熟食。

“我占了他的巢穴,不知道他睡哪里。”元珈罗自言自语道。

刚一走出巢穴,她魂差点没有吓掉。

这树屋建在巍峨的巨峰上,向下望去应当是在这片平原的正中,云雾缭绕仙气飘飘,元珈罗腿都酥软了。

谪仙本归云深处,不愧是鹰神的巢穴,但这也太高了!

她赶忙往旁边走了两步,在巢穴的侧面居然有个小型的瀑布,瀑布下是一个小小的池子,源头应该就在山顶处,这对着夕阳洗个澡这也爽了吧!

再往旁边一看,那里的空地晒的是木床上铺的干草和兽皮。

虽然受伤期间自己的饮食起居是羊妇人帮忙的,但是她睡的干草和兽皮一定是风幽更换的,因为那上面总是带着风幽身上的清香和阳光的味道。

“你可以下床了?”风幽乘风而来,阳光穿过他的黑发,逆光中他就像个圣徒一样,好看的不真实。

“嗯,这几天给您添麻烦了。”美色当前,元珈罗也没什么好心情欣赏,只是很真诚的道了谢。

“那我们走吧。”风幽朝她伸出手,又张开了翅膀。

“啊!!”还没等元珈罗反应过来,风幽就把她横抱了起来扶风直上了。

惊魂未定中,竟然发现风幽身后还跟了两个年轻的少年,也是意气风发,清爽俊朗的模样。

其中一个棕色微卷发的少年正借着风幽用翅膀拨开的风道,懒懒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扇动着翅膀滑翔着,好家伙,飞行还有摸鱼的。

看见元珈罗看了过来,那少年咧嘴一笑道,“我就说带小雌性出来她会开心的,你好呀,我叫凯恩!”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元珈罗忍不住问道。

“马上就到了!”三个人见她适应了飞行,猛然扇动翅膀加快了速度。

他们在一处瀑布停了下来,突然从长满藤蔓的古树上钻出来三五只猿猴来,确认来者身份后,为首的才幻化成人型。

猿猴化形实在有些一言难尽,颅顶低平,前额后倾,眉骨粗圆,鼻子外扩,体毛茂盛,元珈罗已经后悔跟风幽说自己是猿族人了。

“鹰神大人,请!”

几人穿过瀑布,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建造在水中的集市!

水面上漂浮着许多大朵蓝色的瑰丽奇花,让整个水道上弥漫着清幽淡雅的好闻味道。

他们应邀坐上了一个竹筏,一个憨厚的猿族少年撑着竹竿把他们送进了水道集市之中。

薄如蝉翼的轻纱蛇蜕裙、柔软却精巧的牛皮小靴、打磨成各种形状的晶石饰品和各类精致的木质石质的工具等等。

没想到蛮荒兽世居然会有如此精妙繁多的商品,看的元珈罗眼花缭乱,一时间眉间的郁结真的缓和了不少。

“看上什么就下手,我们今天可是带了风幽大人来。”那个叫凯恩的少年啃着手上黄色的多汁水果,含糊不清的说道。

风幽从身上取下一个重重的兽皮口袋,放在元珈罗的手上道,“你开心就好。”


罐子里的杨梅已经闷出了很多水,珈罗去拿了些盐,灌满水,就跑回去给他们喝。

“这是在补液,他们身体的水分都干了,必须一直喝水才能维持身体机能,他们才能熬过去。”撬开三星兽人的嘴很是不容易,元珈罗把罐子递给风幽解释道。

风幽的大手卡着二人的下颌,强硬掰开,感觉差点给掰折,不一会儿就灌了进去。

才喝进去的水,过一会儿又被他们吐了出来,风幽和珈罗就这么循环往复,希望能控制住病情。

从第一天中午开始一直到第二天蒙蒙亮,除了照顾幸和纳什,期间还有不少狼兽过来请教元珈罗各种关于催吐、调制糖盐水等问题。

幸好黑菜只是作为辅料,放的很少,有些兽人还不爱吃,大部分还算吃的比较少。

哀嚎了一天一夜的的兽人们,在反复呕吐和腹泻绞痛的折磨中,渐渐安静了下来。

但也有个别几个本身就有疾病的兽人们,经不住钻心的绞痛,也灌不下糖盐水,熬到脱水死去了。

元珈罗在石壁上瘫坐下来,精神完全紧绷后又突然放松,像刚打完一场硬仗,整个人站都站不起来。

抬眼望去,风幽和昭从天边微亮处走来,他们刚刚去埋葬了昨晚去世的兽人们。

纵使满身污秽也掩盖不住他们皎如玉树的身姿,逆光而来仿佛圣光之子,高洁又优雅。

元珈罗见到他们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幸亏她这半罐子水的方法有效,若是一个人都没救回来,或是方法错了间接的害死了无辜的兽人们,想想还是有些后怕。

“累了?”熬了一夜的风幽嗓音有些沙哑。

少女把头埋在膝盖里,强忍着鼻尖的酸,摇了摇头,半晌望向他,红着眼瘪嘴道,“我就是有些饿了。”

“你做的很好。”风幽在她身边蹲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又重复了一遍,“很好了。”

昭看到这里有些沉默,在对面的大石上坐下来,看着满地睡成一片的兽人们,长舒了一口气。

“你酿的杨梅酒呢?”风幽道。

“什么?”元珈罗被她这么一问,有些诧异。

“让我在树上折腾那么久,不准备分我喝吗?”风幽认真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

“就剩一点点了。”元珈罗带着刚哭过的小鼻音。

在风幽的挑眉示意下,她捧着大木壶出来了,先给自己倒了一小碗,又给风幽和昭分别倒了一碗。

在默默无语中,三人望着天边微光,浅酌对饮。

虽然还没酿好,但对于没尝过酒的三人都挺新鲜。

清甜淡雅的杨梅香味在口腔散开,还夹杂着淡淡的呛口感,温热从胸腔上涌到耳尖。

没一会儿元珈罗就靠在风幽的肩膀上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花,小脸微红,朱唇微微散着酒气,桃腮杏脸,我见犹怜。

“谢谢。”昭站起身道,“风幽。”

风幽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藏的也太明显了,昭。”

从进入这里风幽就觉察到不对劲,哪里的流浪兽人如此训练有素,巡逻、狩猎、训练甚至还有一个祭司。

他们俩虽然从未正式见过,但同为年少成名的西陆骄子,多少对对方有些了解。

阿瓦达正四处围剿昭的残部,没想到就藏在眼皮底下。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向你打听一下,浮春谷在两个月之前有没有一个雌性进入。”昭真诚道。


“要是吃的多,他们会因为呕吐和腹泻导致脱水,还会引发高烧,整个过程非常难熬,他们最终会因为脱水过度,引发脏器衰竭,最后死掉的!”元珈罗说的那一连串他们都不懂,就最后一句会死掉让周围一群兽人都焦急起来。

“我们的不少族人也吃了黑菜。”出去探查的狼兽回来在昭身边悄声道。

炊房外又有人倒下,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焦头烂额,只能把人都扶到一块,生怕他们因为呕吐呛死自己。

“这么多族人都要因你而死,你死后是要被兽神惩罚的!”有兽人去责骂煮饭的兽人,此刻他吓的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要不向兽神祈祷吧!”祭司显然也没见过这阵仗,被请来之后也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口咬定是兽神的惩罚,要祭祀野牛羊,跳祝祷舞。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先救人。”昭条理清晰道,”你的意思是说,吃多了会死,但吃得少的话,或许还有救是吗?你是不是知道怎么救?”

“我只是比你们知道的多一点。”元珈罗看着外面百来号哀嚎的兽人,压力巨大。

“多一点也好。”昭安抚她,“你既然能找到中毒的原因,如果你有一点办法,我们就试,比什么都不做好。”

“如果没用呢,有很多东西这里没有,我说的办法也不一定会起效。”这可是百条人命,自己又不是专业的医生,元珈罗迟疑道。

“有我在,你不要怕。”昭的眼神坚定有力。

“好,先救人!”元珈罗与昭对视了一下,下定决定般点点头。

让这群原始人去救,大概率会听祭司的,献祭祝祷跳舞,那不就是让人自生自灭吗?不管她说的有没有用,也比让他们等死好。

昭召集了剩下一百来个狼兽,整整齐齐的站在元珈罗面前,大家不明白为什么这危机关头是这个小雌性在发号施令。

“从现在开始,都听她的,见她如见我,不许敷衍!”昭冷声道。

在一群狼兽的应和下,元珈罗赶紧告诉他们施救的方法。

“首先,这变质的黑菜是有毒的,所以我们得先催吐,不管是灌水也好,扣嗓子眼也好,让他们把有毒的东西都吐出来,吐得越干净越好!”

“其次,因为他们上吐下泻,很快就会脱水,脱水就是整个身体的水分被排干了,可能会出现皮肤干燥、眼窝凹陷、四肢冰凉的情况。”

“为了不让他们脱水而死,我们得补液,我们需要糖盐水,不停地给他们灌糖盐水,吐了就再喝!”

“我们没有糖,可以用杨梅、水竹子任何甜的水果汁代替。”

“最后,可以喝些解毒的草药,然后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都听到了吗?”元珈罗讲完后,昭冲狼兽们吼道,虽然他们听着云里雾里,但是至少是找到了方向,纷纷应和。

“祭司,解毒的草药就由你带人去准备,其他人就按她的方法,应帮尽帮!”

昭一声令下,狼兽们四散而走,元珈罗与昭对望了一下,相视点了点头,她就匆忙的向幸和纳什跑去了。

元珈罗赶到的时候,风幽已经在帮他们催吐了,在他几番残暴的捶打和背摔后,那两人险些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其中就有许多还没消化的黑菜。

幸的肚子涨的很,伴随着发冷和抽搐;纳什吃的少点,情况却也好不到哪里去,险些疼晕过去。

“我去做糖盐水。”元珈罗冲去她休息的草棚拿杨梅罐子。


麻辣螺蛳这玩意儿也没啥技术含量,就跟麻辣牛蛙一样,香叶、油和盐腌制后用猪油爆炒,再下些切片的红刺尖(辣椒)和一些甜果子汁,当做糖来提鲜。

不一会儿麻辣咸甜的香味就随着咕嘟咕嘟的汤汁声中传了出来。

“老远就闻到这个味道了!”纳什半身泥泞,提着好几个成年人手臂那么粗的莲藕走了过来。

“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暗香花下面有这种植物,可以吃吗?”和叶一边捣甜果子汁,一边好奇道。

“这个世界是很大的。”元珈罗这句话说的有些奇怪。

兽人们都是安土重迁的,不是万不得已绝不离开自己熟悉的地域,她说的自己好像是囚禁在这笼中的飞鸟一样。

玄弹出了锋利的指甲干净利落的分割了野猪肋排和莲藕,食材鲜甜根本不用再多加调料,元珈罗只是放了一点盐提鲜,就放在石锅中炖煮。

这下汤也炖上了,甜果子汁儿也放在河里冰镇上了,可以对这麻辣螺蛳下手了。

兽人少年们折腾了一通也有些饿了,纷纷毛手毛脚的去石锅里翻。

“都先去洗干净爪子!”元珈罗拿着幸给她削的一根小牙签挥舞道。

都收拾停当了,他们拿着螺蛳一脸迷茫。

幸嘎嘣就给咬碎了,一口吃到了螺蛳的内脏,兽世的螺蛳个头有鹅卵石那么大,内脏自然更腥,赶紧吐了出来。

其他人看幸吐了出来,就更是迟疑了。

“要这样,对着开口处一嗦,螺肉就出来了,后面这个黑色的小尾巴要咬断不能吃!”元珈罗认真教了一遍。

众人才生疏的嗦起螺来,刚开始还笨手笨脚,不得要领,和叶还被呛的满脸通红。

试了好几个之后立刻领会其中美好。

只要轻轻一嗦,美味的汤汁就会和螺肉一起进入嘴中,螺肉弹牙,香辣过瘾,不一会儿地上堆了几座螺蛳壳小山。

幸辣的满头大汗,又停不下来,斯哈斯哈道,“要死要死,我的舌头已经没知觉了。”

元珈罗这才从冰冷的湖水里,把冰镇好的甜果子汁提了出来。

几碗冰饮下肚,暑气微降,夜风微凉,嘴里的热z辣被强行压制,又一轮嗦螺开始了。

黄昏当属一天中最柔软的时刻,天色微亮,天边都是绚丽的云霞,朦胧又温柔。

“你们居然躲在这里偷吃!”从树丛里钻出好几个年轻的兽人。

“我们闻着味儿就过来了,你们太过分了吧,居然吃独食!”

少年兽人们本就颇有交情,年轻的灵魂总是有趣又不拘小节的,你招呼我,我招呼你,新来的瞬间融入,加入嗦螺大队。

麻辣咸香和冰饮很上头,石锅里的莲藕排骨汤对这些少年兽人们也很有吸引力。

煨好的排骨藕汤,清亮甘甜,回味无穷。

这从未吃过的莲藕,粉糯绵甜,咬断了还能拉出一条有趣的银丝,吸足了油脂后更是回甜。

野猪排炖到肉质酥烂脱骨,一吸就快要融化了。

到处都在惊呼元珈罗是什么兽神女下凡,偶尔也有年轻兽人被起哄,推他向她坦露心意的。

夜色朦胧,年轻兽人们聊着天,跳着舞,玩着元珈罗教给他们的“萝卜蹲”游戏,一时忘记了回去的时间。

“哦,合着我这兽神集会,是专门给你办的呗?”露亚带着一群高大的猿族兽人们突然从草丛中钻出。


其实元珈罗本就是风幽大人带回来的雌性,本以为他们之间应该会发展迅速,可元珈罗在浮春谷住了快两个月了,从初春到初夏,也没看到他们二人有什么交集,这会儿怎么这么熟稔了。

众兽人正疑惑,有眼尖的看到了风幽锁骨处的结印,“兽神在上啊,风幽大人结偶了!”

“你看那结印,靠近元珈罗会发光,他们结偶了!”

关于风幽大人结偶的事,一直是浮春谷的一块心病。

虽然风幽成年才不到一两年,但总有一天是要有自己的雌主的,若他的雌主是一个谷外人,那他可能就不会长久的呆在这里了。

百年前的恩情到了这一代,鹰族早就不想还了,所以偌大的山谷就只有风幽和十头年轻鹰兽在守护。若不是风幽念着老族长的旧情,一直死守着这里,这块风水宝地早就被掠夺屠戮了。

所以,他如今跟依靠着浮春谷的元珈罗结偶,反倒是件大好事。

“好!”元珈罗应了一声,背起兽皮口袋想早点出发。

“以后你上交部落的那部分从我这里扣,下午就要赶路,好好休息。”风幽拦下了她,把兽皮口袋从她纤瘦的肩膀上拿了下来,是没有在商量的语气。

“不需要!我会交齐的。”米卢伸手拎住了兽皮口袋的另一头。

二人对峙,一个朗眸星目,俊逸出尘,不怒自威;另一个清秀冷冽,倔强沉静,飞扬意气。

风幽冷眼看他却没想要放手,他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少年置气,但米卢一副严防死守,拧着脖子护短的样子,就像元珈罗是他的私有物一般,让他不悦的很。

“都松手!”元珈罗去扯兽皮袋子道,“再不出发太阳都升起来了!”

风幽将兽皮口袋往怀里一带,轻易把少年拉了一个趔趄,转头对元珈罗道,“我中午会来这里接你。”

说着,带着几个鹰兽乘风而去了。

一整个早晨,采摘队里都萦绕着一种吃瓜的氛围。

元珈罗与风幽大人都结偶了,米卢为什么还敢这么硬刚呢,他们三个人一定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元珈罗倒是不以为然,她总不能开个新闻发布会告诉所有人她和风幽假结偶的事儿吧,他们知道的越少,恐惧就越少,日子过的也就简单多了。

上次探索浮春谷北面的时候,没有一点收获,这次她想到南面碰碰运气。

虽然带上恶言鸟会方便许多,但那厮话不仅多还总不耐烦配合,还是得找时间跟它培养下感情才行。

穿过一片密林,郁郁葱葱的山峦浮现,原来浮春谷的地形这么复杂。

野花和蓬草簇拥着一条兽人们常走的小道,被山岩边流下的山泉水漫溉过,长满了青苔,穿过小路,一个相对平坦的山坡出现在眼前。

一路上米卢都有些沉默,这片没什么危险,采摘队已经四散而去了,她知道少年只是在和他自己怄气而已,多说反而无益,便把精力都放在探索新地图上了。

翻山越岭快一个多小时了,还是一如所获。

元珈罗都有些沮丧了,随手拨开眼前半人高的杂草,一片巨大的像竹子般粗壮的暗红色杆状植物群赫然出现。

“米卢!这是,这是甘蔗吗?”元珈罗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惊喜。

有了甘蔗不仅能提炼出糖,做甜品做菜都能用,甘蔗渣还能做成纸张!


“珈罗,珈罗!”米卢终于在泥潭附近找到了惊吓过度的元珈罗,他一把抱住她浑身发抖的身体,可依然没能让她安静下来。

他捧着她的脸柔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我找到你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一句你就喊十句,啊啊啊!啊什么啊,你压到我脚了,我叫一句了吗!”那东西絮絮叨叨像连珠炮似的持续输出。

米卢掏出了打火石,微弱的火光下,二人终于看清楚说话的是什么了。

众人等了很久,米娅夫人有些焦急,“这天都黑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我看我们得通知风幽大人他们。”

话还没落音,密林中闪出米卢纤瘦的身影,他稳稳的横抱着元珈罗从森林里走出来。

众人看他们什么都没带,还是有些失望的,就算是八对一,也心存一小点希望——希望能有人治治瑞贝卡的嚣张跋扈。

“呕吼,真是精彩,忙活了这么久,怎么一颗果实也摘不到呢?”瑞贝卡笑眯眯的鼓掌道。

“谁说我没有收获。”元珈罗从兽皮背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了一只头上只长了三根呆毛,脸上两块橙色腮红,嘴巴弯曲,肚子肥大,全身上下一般粗的肥鸟。

“谁让你把老子关在包里的,老子要啄瞎你的眼睛!”那鸟气的大叫起来。

“我觉得你光头比较好看。”元珈罗说着就欲拔它头上的三根毛。

“哎!使不得,使不得,有话好说!”大肥鸟瞬间缩成了一个球。

这只肥鸟的出现让所有的采摘成果都黯然失色,这竟然是一只千载难遇的恶言鸟!

恶言鸟是一种像鹦鹉一样的鸟类,开了灵智却不足以进化出兽人的身体。

他除了性格暴躁、话痨刻薄之外,可以辨别出所有的药草,辨别一切草植是否有毒,知晓世间各种秘闻,传闻中还能带领主人寻找到隐藏的兽神宝藏。

恶言鸟在兽世一直是在传说中出现的,被看做兽神的使者,只有在超大型的部落或者万兽之城才可能看见一只。

而恶言鸟的出现也预示着元珈罗这场比赛压倒性的胜利,瑞贝卡气的发抖却也只能认栽,只好闷不吭声的偷摸离场了。

元珈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小棚屋,恶言鸟嫌弃道,“好家伙,这居然是间屋子。”

“你确定这只肥鸟不是个鹦鹉?”元珈罗朝它翻了个白眼问米卢。

“你才是鹦鹉,你全家都是鹦鹉。”恶言鸟飞到棚屋的横梁上骂道。

“呕吼,你那几根毛不想要了是不是?”元珈罗指着它的鸟嘴威胁道。

“传说中恶言鸟会认第一个见到的兽人当主人。”米卢也好奇的看着梁上的肥鸟道。

“你休想,你这个愚蠢的雌性!”恶言鸟哼唧道。

“谁稀罕,你这个肥鸟!”元珈罗反击道。

“走个路都能摔到山坳里,能聪明吗?”

“那你还能被摔到山坳里的人砸扁呢,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好了,好了!”米卢用兽皮温柔的擦拭着元珈罗的脸,“其他都不重要,你没事就好。”

“我的脚都扭到了!”元珈罗委屈道。

“我的脚都扭到了!”恶言鸟怪里怪气的学元珈罗说话。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给烤了当夜宵。”米卢上一秒对元珈罗还三月春风,这一秒朝恶言鸟的眼神就是零度冰霜了,想刀一只鸟的眼神那是藏也藏不住的。

恶言鸟是个欺软怕硬的,默默把脑袋缩进了翅膀里不说话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米卢的武力压制下,元珈罗和恶言鸟相处的还算融洽。

在恶言鸟不情不愿的提示下,她终于想起了后山那几头野牦牛。

野牦牛奶营养高又好储藏,还能做出各种各样的花样,堪称过冬必备,这岂不是又要大赚一笔!

“米卢,你可以帮我弄一点野耗牛奶吗?”晚上,元珈罗提这句话的时候,米卢明显顿了一下,但还是应下了。

第二天一早,米卢浑身是伤的回来了,递给元珈罗一小木壶野长耗牛奶。

“天哪,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元珈罗手忙脚乱的到处翻找药草,“奶牛不是最温顺的吗?”

“吼吼,温顺,我瞧着你挺温顺。”恶言 鸟叽咕叽咕的在横梁上走。

带着疑惑真正看到野耗牛的时候,珈罗立刻理解了米卢的迟疑。这特么是奶牛吗?这体型,你说它是大象我都信!

“其实野耗牛奶产量很高,但是野性难驯,基本不可能圈养。如果你真的需要,恐怕只能找风幽大人帮忙了。”米卢有些不甘心道。

问了西泽尔,风幽大人正在羊族长那里,元珈罗便快步朝中心村落赶去。

如果风幽大人肯帮忙,能圈养几头野耗牛,她就可以做很多奶制品,部落里很多的小崽子们过冬就可以少吃点肉食多喝些奶了。

元珈罗还没走近,就听到凯恩的声音。

“族长你别太过分!这百年来我们鹰族世代守护浮春谷已经是仁至义尽,你凭什么要求我们风幽大人做这种牺牲?

“凯恩大人您别误会,我只是听说猿族的宝藏堆积成山,而猿族的公主对咱们风幽大人这么的倾心,风幽大人作为她的第一个伴侣,那一定是备受宠爱的。”羊族族长的胡须一摇一晃的。

“你明明是为了你们自己,你自己怎么不去跟猴子公主结侣呀!”

“凯恩!”风幽打断了凯恩的骂骂咧咧。

“上次他们就因为风幽拒绝了猴子公主,压了浮春谷那批货的货价。老羊人急了,想劝风幽娶了猴子公主,不然他下批货猿族就不收了,没了货款,整个部落就捱不过寒季了呦!”不知何时,恶言鸟出现在了元珈罗的肩膀上。

“要不,风幽大人你先找个人跟你假结偶,这样猴子就不会惦记你了!”凯恩眼珠一转。

“我看行。”恶言鸟一副吃瓜群众的兴奋表情,激动的不停跳动。

“可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合适的人选呢?”凯恩长叹口气。

“肥鸟你别乱动,你的爪子抓伤我了!”元珈罗拍打着恶言鸟,被恶言鸟的翅膀一扑腾,脚下一滑,就扑进了棚屋里。

“珈罗?”凯恩看看元珈罗,再看看风幽,瞬间有了主意。


风幽飞到这片水域时,本是来捕猎的。

这片区域浮兽甚多,还有很多暗沼毒瘴,一般不会有人来这里。

他是鹰族最强的战士,浮春谷历代最年轻的守护神,一只稀有的金雕。

它展翅可达4米,俯冲下来,利爪可以一次撕碎三头雄狮。

自他接手浮春谷以来,几乎没有兽人敢踏入他的领地,在他的领地生事。

呦,这下看见了一个偷偷摸进谷里的小贼。

鹰族性子冷淡,意志刚毅,耐得住寂寞,大多结偶交配都很晚。风幽刚成年不久,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可却对结偶没有多大兴趣。

族长也说过,鹰族要多留几年在风中搏杀中历练,不要过早把自己拴在雌性身边。

风幽对此很认同,还有什么比翱翔伏击,厮杀变强更让人心动呢?

直到那个雌性,像一条人鱼一般从水里钻出来。

她黑色的长发甩出一条弯月般的弧线,微亮的天色让她的身体曲线更加明显,莹白的身体堪称上好的美玉。

头发湿漉漉的拧成一股披在胸前,风幽从这一侧只能看见背影,整个人轮廓有些纤弱,但还是能看见肌肉的线条,紧实又漂亮,再往下是过于纤细的腰线,手臂间挤出的弧线是……

风幽赶紧掉头,鹰族大多骄傲,不做那些陆兽的粗鄙行为,这一眼已经很失礼了。

可还没飞多远就听到她一声惊呼,不好!

刚刚元珈罗洗了平生最舒服的一个澡,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清爽。头发油成了一坨,好在包里还有洗漱包。

想着这可能是饮用水源,她默默趴在岸边刷了个牙,洗了个头,感觉灵魂都被洗涤干净了。

“一会儿那头大尾巴狼回来,肯定认不出我。”元珈罗正暗爽着,想着一会儿狠狠惊艳一下那头直男狼。

她上岸来穿衣服,逃出来的时候外套被火燎了好几个大洞,还被灌木丛的倒刺挂的一缕一缕的,肯定没用了。好在刚刚洗的内衣和背心晒在风口都有些半干了,裤子也不能幸免只剩了半截,索性撕成短裤吧。

刚穿戴整齐,就听到背后呲呲的声音,珈罗的汗毛一下子就立起来了,是蛇!

她深吸一口气,往前一个飞扑打了几个滚后在小溪边停下来,就看到眼前一条颜色鲜红的三角头蛇阴森的看着它。

还没等她想出对策,大腿就被咬了,原来背后还有一条!

肌肉被注入了毒素,瞬间就麻痹了,但那种冰冷一下子蔓延开来。

那两条蛇还没有放弃,静悄悄的滑了过来,元珈罗正准备摸背包里的刀,结果被从天而降的一只巨鹰吓了一大跳。

那鹰迅猛如闪电,抓起那两条水蛇腾空而起,像有私仇一般撕扯,瞬间水蛇就被撕的粉碎,尸体从高空抛了下来,死相非常难看。

“谢谢,我……”,元珈罗觉得十分阴冷往后仰倒过去。

意识开始模糊,恍惚中似乎看到那头大尾巴狼在向她奔来,一下子把她接住,然后一脸鄙夷道,你傻不傻,不是让你等我吗?

昭赶到的时候,就只看见元珈罗的一件烂外套被丢在溪边,却完全不见她的踪影,周围也没有留下别的痕迹。

想唤她的名字,却发现朝夕相处,自己居然一无所知。

“喂!”昭大吼了一声,四平八荒惊起一片鸟羽,却没有回音。惊慌和绝望像一匹暗影巨兽笼罩着他,密林平原上久久回荡着银狼仓惶的怒吼声。

元珈罗醒来,身处一间很精简干净的树屋,她腿虽然没有很痛,但还是麻痹,伤口很清爽,看来已经被悉心处理了。

转头却看到一个长着犄角,头发卷卷的妇人守在旁边,看她转醒一脸欣喜道,“你终于醒了!鹰神大人还从没带回过雌性,你醒了他一定很高兴,我去请他来!”

元珈罗脑子还有点混沌,鹰神是谁?是那天救我的那头巨鹰?

半晌,树屋外有人走近,元珈罗坐起身侧头一看,是一个修长的背影。背型宽阔,臂膀坚实,窄腰翘臀,那一双笔直修长有力的腿实在是神作。

“是您救了我吗?”见他迟迟没有进来,元珈罗礼貌的问道。

“我可以进来吗?”他声线十分悦耳,撩人的低音简直是直击少女心思的迫击炮。

“当然!”和大尾巴狼不同,这个兽人太有礼节了,元珈罗有些局促起来。

那兽人转过身走进来,那是一个气质清冷,非常年轻的兽人。

皮肤亮白如瓷,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刘海斜斜碎碎的遮住英气的眉,一双墨色的眼睛坚定有力,朗朗如月,英挺精致的鼻梁,再加上紧抿的薄z唇形成的那一道倔强的唇线。

啊啊啊,这少年简直是高岭之花,禁欲系的天花板!

风幽走近之后,元珈罗再次感叹,这少年真是美型的不像话,周身还带着一股清风般的飒爽暗香。

“太感谢您了,鹰神大人。”元珈罗尽量乖顺些,看不出他的态度,礼貌点总是没错的。

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昨天我和我的朋友失散了,就在您救我的那条小溪。我们遇上了点麻烦,实属无奈才会闯进您的领地,真是抱歉。”

“但是您可不可以送我回小溪边去找他,他是一头银色的狼,右腿有伤,脸上有青斑一样的胎记,背后还有一条很长的疤痕……”

元珈罗看那少年并没有回他,想到自己还欠着人家医药费,再提要求确实有点没脸没皮,赶忙说,“您放心,等我找到我的朋友,我欠您的我一定会还,连本带利绝不亏您。”

风幽看她迫切想离开的样子,想起树屋前凯恩眉飞色舞说的那话:有哪个雌性是见了我们风幽大人不会心动的,您救了她,她醒了肯定是要巴巴的以身相许。

鹰族的人在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上果然都不太靠谱,风幽觉得有点好笑。

“他是你的配偶?”风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反问道。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朋友!”元珈罗极忙否认,心里却有些怪怪的,“我必须找到他,您能帮帮我吗?”

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元珈罗觉得此刻应该有人给她一个大嘴巴,对方人都快没了,她这满脑子居然都是黄色肥料。

她赶紧跑去烧了一石锅的热水,拿热毛巾给他擦干身上的汗,让他的周身保持干燥。

在前世,前方不到100米的地方在打仗,年纪小的她们上不了战场,就从前线拖伤员下来。

药品紧缺,她们就想办法用草药治疗,发了高烧尽可能用物理降温。

困难有困难的办法,倒是在这里用上了。

昭开始热的喘不上气,毕竟久伤不愈拖了太久,元珈罗赶紧去拿了凉水,把能用上的纱布都用上了,在他的额头、手腕、小腿上不断擦拭。

没办法了,元珈罗赶紧去掏仅剩的消炎药,吃力的扶起滚烫的昭,想办法往他嘴里喂药,奈何他意识模糊,昏昏沉沉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

元珈罗有些慌,本来是绝不想要再保护任何人了,可看到昭这样,她的心却扑通扑通跳的急躁的很。

“大尾巴狼,你别死啊!”元珈罗去拍他的脸,他整个人像块巨石压在她身上,全然使不上力力气。

原以为电视剧里男女主角用嘴喂药是骗人的,真狗血。

元珈罗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扯开头巾,把消炎药放在嘴里,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啊!”尼玛果然是骗人的,不仅药没喂进去,这家伙居然咬人!元珈罗吃痛的舔了舔嘴唇,一股血腥味。

想把他推开,可那人却觉得她身体凉凉的太舒服了,抱着不撒手。

药就剩这么一颗了,绝对不能浪费,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元珈罗猛的把他往后一推,昭一仰躺在了床上,她一个翻身骑在他的腰上,赶紧喝了一口水,一只手压他滚烫的胸口,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对着他的唇压了下去。

昭是在元珈罗把他推倒在床上时才有了一丝模糊的意识,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一个绝美的雌性。

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如美玉般雪白的肌肤,眼头尖尖眼型却圆圆的,眉头紧缩,微微红肿的眼睛又变成了一个月牙型。

她就像一颗粉色的汁水饱满的蜜桃,小巧的鼻子,甜美诱人的嘴唇,此时正在……

“唔……”发着高烧五感机能下降,仅剩的触觉却格外清晰。

她捏着他的下颌试图让他张嘴无果,一条微凉的小舌倔强的想要撬开他的牙齿,口腔里都是她渡来的有些微苦液体,却意外觉得满嘴都是浓郁的桃香。

吃了药,几口水灌下去,昭又昏睡了过去。

元珈罗连着两夜没有睡觉,她强忍着困意帮他换冷敷的湿毛巾,又害怕有野兽趁虚而入,不过还好他的体温慢慢降了下去,能捱过今夜大概率就不会死了。

再次醒来,昭感觉自己身体轻了不少,也使得上力气了,兽人的恢复能力本就超强,他感觉不出十天肯定能好个大半。

再看那小雌性,还是头巾遮面又矮又胖的样子,此时裸露的皮肤蜡黄,身体摇摇欲坠的样子,倔强的在炉前烧水煮汤。

“喂……”昭沙哑的喊了一声。

元珈罗一愣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朝着他胸口就给了一拳,“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昭看着她眼里又是水蒙蒙的一片,尴尬的撇过头去。

话还没落音,那小雌性就倒了下去,昭一个箭步拦腰抱起,腿虽然扯的生疼,但还好捞到了她。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昭叹了口气,看了看洞穴外月亮的位置,她应该是守着我快五天,体力耗尽了。

刚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又猛的收了回去,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

想起昏睡之前那股桃香和微凉的唇还有那个惊为天人的雌性,昭再看看床上这个臭气熏天、蒙着烂头巾又胖又矮小的雌性笑了一下。

看来我也到了该结偶的年纪了,都开始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大尾巴狼,你快醒醒……”那小雌性应该是在做梦,嘟嘟囔囔的缩成了一小团像个幼兽。

“傻不傻。”昭有些好笑,半响僵硬的拍了拍她的肩,“老实睡觉。”

接下来几天,两人相处的很是平和一连几日,昭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对元珈罗的态度是和善了很多。

昭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兽人的恢复能力让人叹为观止,腰腹部的皮外伤都已经愈合了,就是背上留下了一道骇人的伤疤。

元珈罗给他的腿拆线后,虽然还不能下床行走,但小范围活动完全没有问题。

昭从没觉得一个雌性这么有意思过,每天他醒来,这家伙一定会鼓捣出一些新玩意儿。看到他醒了就会捧给他看,她小腰一叉,得瑟的小脸都要扬到天上去。

今天醒来夜已经深了,洞穴里却没有她的呼吸声。环顾一周,洞穴角落里她原来装水的容器也不见了,暗道不好,她一定是跑出去打水了。

包里的食物已经见底了,饮用水没有了,肉干也只剩两块了,洞穴里能吃的野菜也已经都被她拔光了,连穴壁上滴的脏水也不够喝了。

人可以饿几顿,但是水绝对不可以断,今天必须出去!

元珈罗看昭已经熟睡,在角落的脏水洼里抓了一把烂泥,往身上脸上糊了一糊,把洞口用枯枝掩盖好,背着一个轻便的小包装着四个空的矿泉水瓶,带上刀和手榴弹就出门了。

不出门不知道,这个世界天上居然有两个月亮。

银色月光像在这山谷洒满了冰霜,北风呼呼而过,山谷显的更加凄冷了。

昭的洞穴在山谷的上层,她已经观察很久了,只要爬过三层洞穴就可以走出山谷。附近应该是有水源的,不然这里那么多兽人怎么生活。

她的身体娇小但很敏捷,三五两下就翻上了一层,突然一声熊的吼声吓得她贴在洞壁上一动不动,半响,洞穴内又没了动静,估计是梦魇了。

她赶紧往上翻越,当她从山谷钻出来的时候,一片静静的湖温柔的注视着她,像在邀请她去嬉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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