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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精彩片段
每年到了窑神寿诞这一日,陵州城内下至普通百姓商贾豪绅,上至世家官宦都会参加,也算是一个与民同乐的节日,除此之外,就连闺阁中的女子在这一天也是可以出门参与这场盛会的。
只见一列舞龙舞狮的队伍从城西出发,在一阵锣鼓喧天中向着城东而去,街道两旁的商铺也是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红灯笼,寓意红红火火,众多来看热闹的人已将必经之路一路堵得水泄不通。
“大小姐,你快看那!”由于人潮涌动,几乎是到了挨肩并足的地步,云烛只得一路抓着苏长念的衣摆,就怕一不留神和自家小姐走散了,此刻她正指着不远处一队舞狮的人,惊叹道,“今天的陵州城真是太热闹了!”
苏长安也一大清早就跑到揽月轩将苏长念从床上拉了起来,闹着要来看舞狮游行,此时连她也正踮起脚尖在人群中左顾右盼,俏丽的小脸上洋溢着兴致盎然,兴奋激动。
相较于一脸激动的两人,苏长念则显得淡定了许多,用力拉了苏长安一把,嘴上叮嘱道:“好了,你俩别光顾着看热闹,祭祀就要开始了,我们得赶紧去窑神殿。”
“大姐,你就让我再看一会吧,那狮子舞得真好看!”苏长安一步三回头地被苏长念拉着往窑神殿赶去。
太守谢明、其嫡长子谢承治、苏煜及众多陵州城的瓷器商人和窑主、窑口上的工人和把桩师傅都一一聚集在了窑神殿。
当苏长念一行人赶到窑神殿的时候,祭祀用物已经准备妥当,祭祀典礼即将开始,乔氏今日也在苏长念的鼓动下来到了殿上。
她远远地便看见姗姗来迟的苏长念和苏长安,待苏长念走近时,她一把拉住苏长念的手腕,将二人拉进了祭祀队列里,低声斥道:“怎么现在才来,祭祀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苏长安偷偷扭过头,越过苏长念,看了乔氏一眼,黑白分明的杏眸眨了眨,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苏长念有些无奈的瞥了苏长安一眼,眼角余光四处逡巡了一番,只见萧映雪母子三人却站在距离苏煜不远的侧后方处。
祭祀典礼开始了,众人向窑神行三拜九叩大礼,再一一将手中的香烛插入殿内的香炉中。
再由太守谢明为代表的众多窑主们一起点燃“宝塔火”,寓意薪火相传,窑主们将手中绑有红绸带的柴火投入殿外燃烧着的窑炉中,寓意新的一年个个都能“添柴加薪”。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庆祝窑神寿诞的喜悦中时,只听见轰——地一声闷响,如平地惊雷响起,紧接着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道:“啊!殿内的香炉着火了!”
众人纷纷转身往窑神殿内看去,只见大殿内的香炉突然熊熊燃烧起来,那火焰已经窜到了半空中,远远地便感觉到阵阵热浪袭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明见状几步上前,脸色沉重,高声命令道:“还不赶紧灭火!”
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众人,这才纷纷去找用物和水灭火,一时之间大殿上乱成一团。苏长念和苏长安赶紧将乔氏扶至安全处。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长念往萧映雪母子三人所在之处望去,只见那母子三人在苏长青的保护下,早已站得远远的,萧映雪此时正将苏长乐护在怀中,粉唇微扬,眼角快速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快意。
难道——
苏长念眼角微微跳了跳,这母子三人未免胆子也太大了一些,居然敢在窑神殿上捣鬼,今日殿上这么多人,就不怕伤及无辜误伤旁人吗?
还好火势并不是很迅猛,再加上在场人数众多,不多时火势便渐渐小了下来,继而被完全扑灭了。众人在收拾残局时,有人发现窑神雕塑手中的白玉笏板上浮现出几行小字。
“你们快来看!这笏板上有字!”一个窑口上的工人,站在窑神雕塑下,对众人喊道。
谢明和苏煜等人快步上前,走到窑神雕塑下,个个都伸长脖子争相察看雕塑手中的笏板上的那几行小字。
只听有人念出了声,道:“苏家长女,是乃灾星,如若不除,薪火不宁!”
什么——
苏煜在看清笏板上的字迹后,心头一震,脑海嗡嗡作响,久久都未回过神来。
苏长念逛完苏记瓷庄回到苏家已临近日落,她刚踏进苏家大门,泰妈妈便匆匆迎了上来。
“大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宁公子在偏厅等候您多时了。”泰妈妈躬身上前,禀告道。
苏长念一怔,明白过来泰妈妈话里所说的宁公子是谁时,询问道:“他来找我做什么?”
“这······老奴也不知道,宁公子到了有一会儿了,老奴告诉他大小姐今日不方便见客,可他不知怎的,有些执拗,说愿意一直等着小姐,您什么时候方便,他便等到什么时候。”泰妈妈如实相告道。
苏长念一听,不免有些好奇,直接去了宁致远所在的偏厅,她到的时候,宁致远正站在院里一口水缸前,欣赏着缸里的几尾锦鲤。
今日的宁致远身着荧绿色杭绸袍子,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滚边和他头上的碧玉冠交相辉映,衬着一双桃花眼更显耀眼夺目,实乃面如冠玉,貌比潘安。
“长念妹妹,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听见一众人的脚步声,宁致远转过身,合上手中的宫扇,躬身行礼道。
苏长念脸上挂着她那标志性的清浅笑意,俯身施了一礼,开门见山道:“让宁公子久等了,不知宁公子找我所为何事?”
宁致远没想到她如此直接,神情僵硬了几秒,笑容温和道:“长念妹妹昨日在赛影青上的那尊如意观音像,实乃难得一见的白瓷佳作,不知能否忍痛割爱,我愿以白银三千两买下这尊观音像。”
原来是为着她的如意观音像来的,不过可惜,终是来晚了一步,苏长念回道:“实在抱歉,不是我不愿割爱,只是这尊观音像已经卖与他人了。”
什么?这才一日的时间,居然就被人买走了,宁致远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神色略显黯淡,叹了口气道:“怪我来得晚了,原本想将这如意观音像当作寿礼献给我家祖母,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只是······”
宁致远说着,似是又想起了什么,眼眸浮上一层希冀,继续道:“只是我家祖母平素便喜爱翠竹,我想着长念妹妹能否替我烧制一套以翠竹为立意的茶盏,至于价格,致远任凭开价。”
苏长念却并未立马做出回应,她上前一步来到水缸边,静静观赏着在缸里游来游去,状似无忧无虑的那几尾锦鲤。
宁致远眼见她一副状似悠闲、浑然不将一切放在心上的的样子,心里不禁涌上了一股焦急,道:“只要长念妹妹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日后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致远定当尽心竭力。”
苏长念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比之那纹银几何,她更看重的是机缘和人脉,经她打听,宁家以丝绸发家,世代皇商,店铺遍布大齐各州,财力声望和人脉自是不必多说,若能得宁家这样世家大族的帮扶助力,苏家的瓷器产业必能更快发展壮大起来。何况,她是不会承认她和宁致远的这桩亲事的,她生平最反感的就是商业联姻,若是日后她当面拒绝了这桩亲事,因着今日之事,两家也不会闹得太难看才是。
想到这一层,苏长念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显现出一抹几不可察的狡黠,缓缓开口道:“好,我会替宁公子烧制一套玉脂白竹节杯,五日后便差人送到府上,还请宁公子谨记今日的诺言。”
宁致远见她终于答应了,心里自是十分欢喜,面如冠玉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灿烂的笑容,周遭的丫鬟见了,个个都不禁脸上一阵灼热。
“那真是太好了,长念妹妹制瓷技艺超群,我都不禁有些期待了。”他看着面前立于夜风中的苏长念,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如樱桃般饱满的唇瓣微微上扬,浑身上下透着丝不染纤尘的纯净,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心里似有什么在肆意疯长。
此时不远处的廊柱后,正有一双满含嫉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边,苏长乐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廊柱,那锋利尖锐的指甲划过柱子,所过之处留下了几行抓痕,她一得知宁致远来到苏府的消息,便偷偷从沁竹轩溜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想见见她的致远哥哥,却不料刚到偏厅就撞见苏长念过来了,只得遥遥的躲在廊柱后偷看。
苏长念,若是没有你这个长女,那和致远哥哥指腹为婚的就是我了,现在站在那和致远哥哥谈笑风生的也是我了,你······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所谓既生瑜,何生亮,老天可真是不公,不公啊!
过几日就到宁家老太太六十大寿了,她不能再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下去,若是一直被禁足,那她如何参加宁老太太的寿辰,又如何博得宁老太太的青睐,又该如何抓住机会多和宁致远相处,让他明白她苏长乐比之苏长念,是更适合做他妻子的人选。
转眼间,便到了宁老太太六十寿辰之日,苏家自是也要前去贺寿的,马车一大早便在府前候着了。
乔氏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身子也恢复了,自是也要前去贺寿的,今日的她梳着宝髻,缀以缠丝变形赤金镶珠凤簪,身着紫色金线绣菊花纹的交领襦衣,浑身散发着端庄大方的当家主母气质,苏长念和苏长安分别立于她的左右。
萧映雪和苏长乐这时也从后院走了出来,由于苏长青还需卧床休养几日,所以今日只有她们母子二人前去赴宴。
苏长乐一张脸浓妆艳抹,梳着花髻,髻上别着溜银喜鹊珠花赤金凤尾玛瑙流苏,身着银红遍地金折枝桃花纱裙,走近了,才闻见她的周身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幽香,透着股芳菲妩媚的风情。
“今日是去给宁老太太贺寿的,不是替你过生辰的,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成何体统!”看见苏长乐此番打扮,苏煜不禁皱紧眉头,冷着脸,斥责道。
苏长乐没料想到苏煜竟会当众斥责她,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又不能发作,只能忍着,藏在袖中的手,握了握。
萧映雪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抬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腕,压低声音劝慰道:“不必理会,我的乐儿今日定会在宁家寿宴上大放异彩。”
苏煜转身出府,下人将马牵了过来,他翻身上马,一声令下道:“出发!”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打扮的像只花蝴蝶似的,母女俩都是妖精。”苏长安上了马车,便开始吐槽苏长乐今日的装扮。
“女为悦己者容,再正常不过,安儿何必见怪。”苏长念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只是那眼角划过一阵难以察觉的阴寒之气。
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苏长念一行人才到达了宁家,下了马车后,映入苏长念眼帘的便是宁家府邸,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那正红朱漆大门透着庄严大气,大门顶端悬着黑色的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题着“宁府”两个大字,大门两旁各有两尊口含石珠的石狮子,雕刻得惟妙惟肖,怒目圆睁炯炯有神,为整个大门增添了几分威武霸气的气势。
宁致远和其父宁笙正站在大门口,恭迎前来贺寿的商贾豪绅和世家官宦。
苏长乐紧紧跟在苏煜身后,从下马车后她的目光便牢牢的粘在了宁致远身上,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那是属于花季少女最原始的悸动。
“宁兄,好久不见啊!”苏煜笑容满面上前,抱拳行礼和宁笙打着招呼。
“苏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宁笙虽比苏煜年长几岁,但面容仍坚毅俊朗,隐隐可见其年轻时也是个丰神俊逸的翩翩少年郎。
“见过宁伯父,见过致远哥哥。”站在苏煜身后的苏长乐,温婉娴静的开口施礼道。
苏煜一听见这个声音,微微皱了皱眉,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今日这样的场合,先行礼开口的应该是苏长念这个长女才对,然苏长乐却越矩了,他的心里定然是不满的。
“这想必是长乐吧,几年未见,倒是生的越发娇艳惊人了。”宁笙越过苏煜的肩膀,视线落在了苏长乐的身上,停留了一会,他又若有所思的将视线游移到了苏长乐身后的苏长念身上,相比于苏长乐的明媚艳丽,苏长念只着一身藕荷色镂花交领窄袖襦裙,梳着惊鹄髻别着一支淡雅的白玉凤纹钗,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娴静淡雅,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后面这位就是长念吧。”
“长念见过宁伯父、宁公子。”苏长念俯身施礼,一言一行间透着长女应有的端庄优雅。
“长安见过宁伯父、宁公子。”苏长安亦俯身施礼道。
“哈哈,苏兄我真是越来越羡慕你了,你这三个女儿个个生的娇俏秀丽,只怕到了及笈之年,你苏家的门槛定会被媒人踏破的。”宁笙笑声爽朗,调侃道。
“宁兄过奖了。”
“苏兄里面请。”宁笙伸手将苏煜一行人迎进了府。
一进入宁府大门,只见一群穿红着绿的婢女在席间来来往往,替客人们端茶倒水,手中端着各色茶点穿行。
就在此时,一名丫鬟领着一位背着药箱的大夫来到厅前,通报道:“老爷、夫人,大夫来了。”
“大夫!大夫!你快救救我家二小姐!”萧映雪看见大夫就如看见救星一般,紧声呼喊道。
大夫即刻上前,将手里的药箱放在一边,蹲下身替苏长乐诊治,片刻后道:“小姐额头遭到猛烈撞击,大脑受到震荡,所以一时晕了过去,但好在脑中并未有淤血堆积,只要开一副药喝下去,一会儿便会醒来。”
“有劳大夫了,还请大夫再替我瞧瞧这个。”苏长念看向杨妈妈,示意她将一罐香料递到大夫面前。
大夫接过香料,先仔细地看了看,再拿到鼻间闻了闻,道:“此香料中含有柏子仁、桂枝、白芍等物,具有镇静安神的功效。”
“但如若此香和水仙花香综合呢?”苏长念再问道。
话音刚落,只见大夫脸色一变,神情顿时严肃起来:“此香若与水仙花香综合,就会产生毒素,对身体强健之人道无大碍,但若是体虚之人,身体会变得越发虚弱,久而久之便会药石无医啊。”
苏煜一听,神色蓦然变得阴沉,想到往日温柔可人的枕边人,竟包藏祸心,心思歹毒,眼底不由地迸发出一缕寒光,如利箭离弦般落在了萧映雪身上。
“老爷,妾身是听闻夫人前些日子心神不宁,难以入睡,所以才特地命人送去此种香料,实在并不知道夫人的房中养有水仙花啊,老爷!”萧映雪泫然泪下,抱住苏煜的双腿,一副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
一旁的苏长青心知今日他们是又折在苏长念手里了,与其狡辩更惹父亲嫌恶,还不如直接认错悔过,尚还能给自己留一丝余地。
想到这儿,他将怀里的苏长乐交给了茗烟,随即匍匐在地道:“父亲,一切都是儿子鬼迷心窍一时误入歧途,才犯下大错,姨娘和我姐姐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全是儿子一人所为,要处罚就处罚儿子,恳请父亲饶过姨娘和我姐姐吧。”
萧映雪转过身,满是泪痕的脸上流露出错愕的表情,她没想到他竟就这么招认了,还揽下了所有的罪责。
“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啊!”苏煜神情恼怒,指着跌坐在地上的萧映雪,痛心疾首道。
“父亲,儿子自知罪孽深重,甘愿接受一切惩罚,只是姨娘和姐姐实在是无辜,恳请您念在昔日情分上,饶过她们吧。”苏长青仰起脸来,一副真诚忏悔的模样。
苏煜气得涨红了脸,在厅里来回踱步,胸口急剧地上下起伏着,良久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来人,把少爷拖下去杖责三十,罚跪祠堂三日,不吃不喝,任何人等不得前去探望。”
几个家丁得令上前,将苏长青架走,不一会儿便传来阵阵棍棒击打皮肉的声音。
听着这一声接一声的沉闷棍棒击打声,萧映雪的一颗心揪紧了似的疼,仰起头哀求道:“老爷,长青他才受了私刑,身上的伤都还未痊愈,实在是受不起这板子啊,会废了的!”
苏煜仍旧不为所动,板着一张脸,叱骂道:“你这个毒妇给我闭嘴!若不是你教子无方,长青怎会犯下如此大错,我看你现在也不适合再管理后宅了,从今天起,你和乐儿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沁竹轩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哪儿也不许去!”
什么——让她交出管家之权!她辛辛苦苦筹谋到的一切,如今转眼间就灰飞烟灭了?不!不!她不甘心!都是苏长念那个贱人,若不是因为她,她们母子三人怎会落得今日这样的境地,萧映雪攥紧了拳头,那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皮肉都快被刺破了。
呵!这母子三人接二连三的犯下错事,苏煜对她们的惩罚还是太轻了一些,毕竟是放在心里的人,终究还是割舍不下,虽然苏长念也早已预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局,但她还是替苏长安和乔氏感到不值,还好她的首要目的是达到了的,这管理后宅之权她是一定要替乔氏夺回来的。
“澜儿,这后宅还是交由你打理吧。”苏煜望向一边的乔氏,深沉的眸子里难得流露出了几许温情,顿了顿,他又看向苏长念道,“长念,如今你母亲身体尚还虚弱,你要好好照顾你的母亲,从旁协助,不要让她太过操劳才是。”
“父亲放心,女儿定会好好伺候母亲,协助母亲打理好后宅,为父亲免除后顾之忧。”苏长念垂眸,借着俯身行礼的瞬间,眼底掠过一抹狡黠。
苏煜看着眼前的苏长念,心底多了丝安慰,从她烧制的那具如意观音像来看,她的技艺在陵州城尚且无人能及,若她能全心全意将心思放在制瓷上,那他苏家的百年基业定能发扬光大,更有甚者还能成为皇商也说不定。
“如今,你们也弄清楚真相了,求求你们把解药给我,饶过我一命吧!”一直瘙痒难耐,已是将自己的皮肉抓得血肉模糊的女乞丐,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一边不停地磕头,一边苦苦哀求道。
苏长念嘴角上扬,清冷的眸中隐隐泛着一丝狡黠,开口道:“我刚给你吃下的并不是致死的毒药,只是一种会令人皮肤瘙痒的药罢了,等一个时辰之后药效散去,你便无大碍了。希望今日之事会令你吸取教训,以后万不要再贪图小利才是,不然到时候可不会再落得今日这般轻松了。”
“多谢小姐!多谢员外!”女乞丐听完,一颗悬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身子顿时一软,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她暗自庆幸道,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她的小命终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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