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遇之温妤的现代都市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精修版》,由网络作家“今天我干嘛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由作者“今天我干嘛了”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想见我?”温妤托腮,笑看他:“对呀,就是想见你,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小姐为什么想见我?”“因为你长的好啊,食色性也。”一旁的流春:……不是,公主怎么……越凌风闻言有些忍俊不禁:“小姐倒是毫不掩饰。”“其实不止是因为你的美色,还因为你的画,我真的觉得你画的很好,有机会你指导指导我。”温妤一脸真诚,“我是......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胡大姐气疯了:“报官?你报啊!我妹夫在大理寺当捕头!报官?没用!”
这年头,一个捕头的亲戚都这么嚣张了?
温妤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一个眼神示意流冬。
流冬早就忍不住想抽她嘴巴子了,竟然敢对公主如此无礼,得到眼神,便直接锁住了胡大姐的胳膊,往胡同外扭带而去。
能贴身伺候长公主的侍女,没点真功夫可怎么行。
胡大姐疼得龇牙咧嘴,怒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妹夫是谁?!”
温妤面无表情:“不知道,但我告诉你,我妹夫是玉皇大帝!”
“雷小姐,胡大姐的妹夫是大理寺的捕头,你不要插手了,免得惹事上身。”
温妤闻言一脸的无所谓:“我要是怕惹事上身,在茶馆的时候我还会帮你?比起捕头,茶馆那位可是翰林院大学士的儿子。”
越凌风愣了一瞬,坦然道:“是在下多虑了。”
也是,他早就猜到雷小姐家境不一般了。
“刚才那位姑娘要将胡大姐带到哪去?”
“当然是大理寺了。”
见越凌风面露疑惑,欲言又止的模样,温妤也没多问,而是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越凌风闻言侧过身,“是在下疏忽了,小姐请进。”
温妤跟着他进门,见他行动有些缓慢,问道:“伤得严重吗?”
越凌风顿了顿,叹气道:“小姐都知道了?在下一介书生实在没有还手之力,让小姐见笑了。”
温妤摇摇头:“遇到这种事应该报官啊,因为捕头是她妹夫,所以没报?”
“报过。”越凌风不紧不慢道,“然后来的是她妹夫。”
温妤:……
越凌风给温妤倒了一杯热茶,轻声道:“家里比较空,没什么可招待的,一杯热茶还望小姐不要见怪。”
温妤喝了一口,见他的手端着茶壶都有些抖,忙道:“这么虚,你还是坐着别动吧。”
越凌风沉默一瞬,突然问道:“刚才在下听到小姐和胡大姐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是啊。”温妤不在意地点点头,“本来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的,谁知道我还是低估她了。”
又问道:“你怎么招惹上她的?”
说着盯着越凌风的脸,缓缓靠近。
越凌风下意识屏住呼吸,温妤见了弯了弯眼睛:“不过你这张脸,的确招人。”
越凌风闻言脸色微红,面露一丝局促:“小姐说笑了。”
“小姐来寻我,可是想好了要我做什么事?”
温妤挑眉:“没想好,这又不着急,一定要想好了要你做什么,才能来找你吗?就不能是因为我想见你?”
越凌风一怔:“小姐……想见我?”
温妤托腮,笑看他:“对呀,就是想见你,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小姐为什么想见我?”
“因为你长的好啊,食色性也。”
一旁的流春:……不是,公主怎么……
越凌风闻言有些忍俊不禁:“小姐倒是毫不掩饰。”
“其实不止是因为你的美色,还因为你的画,我真的觉得你画的很好,有机会你指导指导我。”温妤一脸真诚,“我是发自内心地觉得你的画以后会很值钱。”
越凌风惊讶:“小姐也是擅画之人?”
温妤一脸理所应当:“当然,我看着不像?”
流春:……
越凌风没有回答,而是抿了口茶,垂眸看着杯中的茶叶,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一会才道:“一直没敢问小姐,是哪户人家的千金?”
“问这个做什么?”温妤转了转手中的茶杯,“你要上门提亲?”
越凌风:……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瞬便压下去,又喝了一口茶:“小姐不愿说也罢。”
“我没不愿意说。”温妤给他将茶满上,语气夸张道,“我是怕说出来吓死你。”
流春:……
“之前皇姐都好好的,一学律法,第二天就病了,这还不是过度用脑所致的?”
“之前皇姐都好好的,一学律法,第二天就病了,这还不是过度用脑所致的?”
皇帝说的不无道理,由衷地叹了口气:“皇姐哪里是学习的料子?”
然后又待了一会,回宫了。
温妤被喂了药,整张脸都苦的皱了起来。
但药效确实快,半个时辰后就不烧了,眼睛也能睁开条缝认人了。
她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颤颤巍巍道:“他喵的,翻车了,这身体真是纸糊的……”
她的钢筋铁骨竟然就这样没了?
温妤退烧后,这一病就整整病了一周。
她每天都觉得很冷,缩在被子打寒颤,炭火端到了床头都不行。
温妤缩成一团,看着炭火:“你知道阎王在你脑后吹凉风是什么感觉吗?我知道……”
现在只有QAQ这个表情能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温妤还死活不愿意喝药,弄的流春几人焦心不已,不停的地劝着:“公主您不喝药,病怎么会好呢?”
温妤裹着被子誓死不从,这大盛朝的药真的太恶心了!
她原本以为这药就是她认知中的中药,端上来的时候看着都一模一样,黑乎乎的,闻着也一模一样,苦唧唧的。
这病实在难受,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鼓起勇气喝了一口,结果直接吐了出来。
中药再难喝再苦那也是水的质感,但大盛朝的药只是看着像水,实际口感就像一口陈年浓痰。
一想到这里,温妤就泛起恶心。
对比起来,中药都变成了佳酿!
“我现在其实就是感冒,这个身体太虚了,所以反应严重,但是感冒都是自限性疾病,过个七八天自己就好了。”
她苦着脸一本正经地科普:“吃药也会好,不吃药也会好,你们熬得那种药,狗都不吃。”
又想到越凌风不愿意看大夫,是不是就是不想吃这个药?
流春四人闻言面面相觑,实在没辙。
等到温妤完全康复,又开始活蹦乱跳的时候,也到了新岁宴的日子。
新岁宴是国宴,每年都是定期举办,盛朝五品及以上的官员都要携家属女眷出席。
而这个女眷的位置,可是官家小姐们争破脑袋都要得到的位置。
毕竟除了特殊情况,这每年一次的新岁宴是她们唯一能在皇帝以及各大朝臣面前露露脸的机会。
如果能在新岁宴得到皇帝的一句夸赞和赏赐,那么她们身上就会自带一层高人一等的光环。
流春道:“圣上如此英明神武,不知道多少小姐想要进宫当娘娘呢。”
温妤抖了抖:“还是别了吧。”
流春:……
自从知道新岁宴并不是年夜饭,而是类似于一个超级大春晚之后,温妤就不太感兴趣了。
她都能预想到这新岁宴有多无聊。
流春笑道:“公主,您病的这几天不知道,工部李侍郎家前些天因为新岁宴闹了个大笑话。”
温妤闻言稍微打起一点精神:“说说看。”
“李侍郎在外头养了外室,生的儿子比嫡女还要大两岁,生的女儿更是和嫡女同岁,他还将那外室以表妹的名头接回府中,位同正妻。”
“那外室想让她女儿今年来参加新岁宴,就让人用炭火将嫡女的腿烫伤了,烙下好大一块疤,还在府里到处宣扬。”
“那侍郎夫人一气之下,以宠妾灭妻的罪名将李侍郎告到了御史那里,圣上知道后大发雷霆,将李侍郎召入宫内狠批一顿,闭门思过,罚俸三年,今年的新岁宴也不允许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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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凌风:……
“小姐其实不用大费周章,我的身体我清楚,老毛病了,不碍事的,躺几天就好了。”
温妤闻言抱着胳膊:“发烧是会烧坏脑子的,你变成白痴了怎么办?你不是答应我了要考状元吗?”
听到这话,越凌风本就潮红的脸上又染上一层说不清的红,眼神也慌乱起来,不敢看她。
“在下自当竭尽全力。”
温妤勾起唇角:“所以说啊,觉得不舒服了就去找大夫,别硬撑着。”
越凌风:“小姐教训的是。”
“行了你别说话了,都成公鸭嗓了。”
越凌风:……
温妤见他一副羞赧的不行的模样,忍不住逗弄道:“你刚烧迷糊了,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越凌风一愣,突然结巴起来:“什、什么……”
“你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还说想抱抱我。”
越凌风面露惊愕,然后有些无措起来。
他刚要说什么,温妤又道:“然后你说我长得像仙女,又美丽又漂亮又聪明又大方,人还幽默风趣。”
“最重要的是,你还说,你好喜欢我……”
越凌风闻言,眼眸颤了颤,原本降了温的脸颊再次升温,红的滴血。
温妤见他脸上都要冒烟了,更凑近了一些,笑道:“我有点好奇,你说的是真吗?”
“你真的好喜欢我吗?”
越凌风刚听到温妤的问题,脸色还红着,神色却逐渐变得异常认真。
语气郑重道:“小姐,我知道我现在还配不上你……”
“待我金榜题名……”
温妤闻言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金榜题名?考试都是二月份的事了,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她可是狗狗等骨头,急得很。
温妤将手指贴在了越凌风的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语气有些嚣张:“就算不金榜题名又如何?我看上的男人,钱财权势地位都不重要……”
越凌风听到那句“我看上的男人”,眼皮颤了颤,又急咳了两声,脸色再次潮红起来。
“小姐……不可,婚姻是一生的事,如若我一事无成,自不会耽误你……”
温妤摆摆手:“不耽误,比起那些,我更看重的是美色,是脸!”
越凌风一愣:“小姐真会说笑。”
“我可没说笑,你长的就是好看,”温妤眼里带笑。
越凌风自然知道自己的容貌是优秀的,只是面对心上人如此真诚地夸赞,还是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不自在。
再加上温妤真诚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他,更是觉得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他还是忍不住移开了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你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温妤说着正要起身,越凌风却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怔愣了一秒,似乎也没预料自己的这个行为,又马上慌乱地收回手,“小姐莫怪,是我唐突了。”
温妤侧眸看着他,“你闭眼。”
“什么?”越凌风口中问着,眼睛却已经闭上了。
温妤见状坏笑地勾了勾唇角,然后俯身轻吻在越凌风的唇角。
越凌风浑身一僵,呼吸瞬间乱作一团,唰地睁开了眼。
温妤正单手撑在他的枕边,嘴角含笑:“我刚才逗你玩的,你没抓我的手也没说要抱我,更没有说你好喜欢我,是我看你那么害羞,故意逗你玩的。”
越凌风此时与温妤离得很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他甚至能从她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是那么的失落。
一阵惑人的香气同时钻入他的鼻尖与四肢百骸,是她的味道。
越凌风看着温妤的眼睛,轻声道:“是你逗我玩的,却是我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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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主……”陆忍缓缓抬头。
口中的话还没完,便瞳孔微缩,颤了几颤,紧接着唰地低下了头颅,嘴边的话也囫囵般咽了下去。
整个人已然开始冒烟。
他没想到在房中的温妤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红色纱衣和纱裙。
那绣着红梅的同色肚兜更是在轻纱下隐隐约约,若隐若现,一瞥而过的雪白让人心惊胆战。
陆忍头垂的更低了,就连语气中都带着掩盖不住的慌乱:“请公主将衣服穿好。”
温妤:?
温妤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不就是小吊带配纱衣吗……
看见陆忍夸张的反应,温妤忍不住笑出声,这才意识到刚才流春让她换一件衣服是什么意思。
她蹲下身来,二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殿前的雪地里。
“可是天这么冷,太医说我体虚怕寒,所以炭火烧的比较旺,一旺吧,穿多了就会很热,这样子穿最舒服了。”
听了温妤的解释,陆忍仍然不敢抬眼,“外男在场时,还请公主忍一时。”
温妤眨眼,用指尖挑起了陆忍的下巴,与他对视,眼中含着浅浅的笑意:“外男?哪里有外男?”
陆忍:……
他的的目光颤了颤,然后迅速移开。
“不过都来负荆请罪这一出了,看来是要出尔反尔了。大意了啊,应该先让你交一半定金再办事的。”
“本以为身为将军是最重视诚信的,看来是我……”
“不是的公主,微臣并没有要出尔反尔。”
陆忍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温妤,道:“微臣此次负荆请罪请的是对公主的不敬之罪。”
陆忍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温妤,道:“微臣此次负荆请罪请的是对公主的不敬之罪。”
温妤闻言是真的愣住了,她勾了勾唇角,“良心发现了?”
“不过,负荆请罪不是应该赤着上身吗?你怎么还穿戴整齐,裹得严严实实的?”
陆忍:……
温妤笑道:“兑现承诺?”
陆忍点头。
温妤见状十分满意,站起身,伸手从陆忍背后抽出一根梅花枝,枝头沾着的风雪已经融化。
她用浸湿的梅花枝挑起了陆忍的下巴,“脱吧。”
然后就抱着胳膊,慵懒地靠在屏风旁,眼含笑意地盯着他,一脸的期待。
陆忍被温妤赤果果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
又瞥见她露出的白生生的,活色生香的大片肌肤,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甚至有些头晕目眩。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缺投怀送抱以及别人送来讨好他的女人,穿着暴露的更是不知几何。
但他从来都是心静如水,掀不起任何波澜,甚至可以说,他觉得无聊透顶。
每一个女人都被他无情地打包,原路送回。
可是此时,面对温妤,他却觉得束手无策,一直平淡的内心也在她的目光下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
汹涌,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温妤见他似乎正在纠结是从上面开始脱,还是从下面开始脱,不由得转身支好早就命人准备好的画架。
她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透过画架一看,陆忍还站在原地不动。
不由问道:“你想好了没?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面?”
陆忍闻言,抿了抿唇,双臂微微用力,五花大绑的绳子和负于背后的梅花枝便尽数脱落在地。
陆忍道:“先脱绳子。”
温妤惊讶:“说真的,陆忍,这一招我能学吗?感觉很有用。”
陆忍回答的很客观:“公主没有练武的天赋。”
温妤无所谓道:“那让本公主来亲自研究研究,有练武天赋之人的肉体究竟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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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遇之自然也懂大堂那些学子的心思。
他微微沉吟,解释道:“前朝科举前,有一位小姐听闻这论文茶馆里聚集的都是参加科考的学子,有才华者数不胜数,心向往之,便乔装前往。”
“之后与一书生一见倾心,两人相识相知。此时书生才得知,这位小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文安郡主。”
“而那书生果然是满腹经纶,最后高中状元,二人成婚,琴瑟和鸣。”
“有书生将此事编为一记传,名为《文厢记》,成为一段佳话,流转至今。”
陆忍听了忍不住“嘁”了一声,似是十分不屑。
温妤侧眸看了他一眼,挑眉道:“是不是还有后续?”
“公主说的不错,实有后续,二人成婚后,有一农妇千里迢迢找到那位书生,原来竟是书生在家乡的糟糠之妻,后来那农妇将书生告上了公堂。”
温妤:……这故事怎么这么耳熟?陈世美和秦香莲?
林遇之给温妤倒了一杯茶,“最后结局是,书生的妻子在午门被斩首示众,人头落地,由文安郡主亲自监斩。”
“而《文厢记》撰写的只有书生功成名就的前半部分,成婚后续被弃去,这故事被当作美谈流传下来。”
“每一个来到论文茶馆的学子,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一丝自己也能成为那名书生的想法。”
温妤听完冷笑一声:“呵呵。”
她冷眼看向刚刚发表那番言论的几名书生,“人丑,想的倒挺美。”
“那狗屎文安郡主能跟我比吗?我只是无脑草包,但她可是一坨狗屎啊!简直是屎盆子扣我头上,不是屎也是屎了!太侮辱我了!”
林遇之:……
陆忍:……
温妤不爽地戳了戳陆忍,“我是长公主,当众侮辱我什么罪?”
陆忍:“按律当斩。”
温妤拍桌:“……这样吧,你给他们套麻袋扔到巷子里打一顿,专门挑小吉吉打,知道了吗?”
陆忍:……
林遇之抿了口茶:“敢问公主,何为小吉吉?”
陆忍闭上了眼,并不想听到这三字出现在丞相口中。
温妤则是转了转发尾,眨眨眼,“不告诉你。”
“微臣也算博学多识,竟没有听过这个说法。”林遇之十分的不耻下问。
温妤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这时,堂下突然传来喧哗声。
三人朝下看去,只见茶馆里不知何时来了一位书生。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各处都打着补丁,一看就生活拮据,但这寒衣却掩盖不了他的温文尔雅,浑身透露着一股子浓浓的书卷气。
“如果你真的能对出来,一百两给你又何妨?”茶馆掌柜自信满满。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对子挂在牌前已月余,还无人能对,也有硬对者,不是失了意境,就是失了平仄。”
“既然这位公子如此自信,来啊小二,笔墨伺候,也请在场的各位公子掌掌眼,瞧瞧对的如何!”
不多时,小二便清出一张空桌,将笔墨纸砚铺好,“您请。”
书生们也都围了过来,记得不错的话,这副对子以一百两刚挂上时,作对的不止尔尔,皆铩羽而归。
直到这些天已经无人对这一百两感兴趣了。
却不想又来了一个。
温妤托着腮看着楼下的热闹场景。
“是说门口挂着的那个对子?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我还以为是这茶馆年久失修,牌子掉了一半呢,原来是要找人对啊。”
林遇之道:“公主可能对此不甚了解,牌前对子只挂一半,另一半等人来对,已是约定俗成的雅事,只要一百两,并不算多。”
温妤又问:“这对子很难吗?”
林遇之转了转手中的茶杯:“难也不难。”
懂了,就是对他来说不难,对下面那些人来说,难。
“绝!绝!”
“意境平仄皆有,对的好!对的实在是好!”
有书生不自觉地念了出来:“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好一句,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对的好!对的好!”
此时的掌柜脸色已经有些不对劲了,他朝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马上朝后堂跑去。
书生将笔轻轻搁下,微微一笑道:“献丑了。”
掌柜咳了一声:“这对没对上,你们说的都不算,得出对子的人说了才算。”
话音刚落,小二领着一名富贵打扮的男人走上前来。
“听说有人对上了小爷的对子?”
书生沉吟道:“正是在下。”
男人看了一眼纸上所写,“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也不怎么样啊,一个个的,我还以为多绝,不过如此。”
说着直接伸手将对子拿起,团成一团,往地上一丢,“小爷我不满意你对的,您请吧。”
在场的书生皆是面面相觑,这是想赖账啊。
有人打抱不平道:“既然挂了对子,这位公子又对上了,这一百两自当双手奉上,但现在这般作为,实在有损论文茶馆的名声。”
男人摇着扇子,哼声道:“我出的对子,我不满意,能奈我何?”
“而且穿着这么穷酸,就是冲着这一百两来的吧,功利心实在是重!来人来人,将这个对对子的人赶出去!以后不许他再进来!真是什么人都能来对了,晦气!”
话音刚落,他身后跟着的两名仆役便直接上手抓住了那名书生,十分暴力地将人向外拖。
书生皱着眉挣了挣,却像是牵扯到什么一般,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原本白皙的面颊也变得通红。
“咳咳、无需劳动大驾,咳、在下自行出去。”
男人用扇子挡住鼻尖,嗤笑一声:“原来是个病秧子,赶紧赶出去!”
“住手!”一道娇喝从楼梯处传来。
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道清丽的身影拾阶而下,头上带着帷帽看不清长相,但周身都萦绕着不可亵渎的贵气。
正是看不过眼的温妤。
温妤缓步走到那名书生面前,透过帷帽的缝隙看他。
离得远时只觉得这书生气质斐然,此时看清长相,精致却微微带着病气的面容让温妤有些惊艳。
“你还好吧?”
两名仆役慑于温妤散发出的气场,早已松开了对书生的钳制。
书生微微欠身:“在下无事,多谢小姐出言相助。”
温妤道:“你放心,这一百两是你该得的,我替你拿回来。”
“好大的口气!”男人扇子一合,拍于手掌,“敢问是哪家小姐?出现在这论文茶馆,莫不是想上演一出《文厢记》?”
温妤屹然不动,吐出一句:“我是你爹。”
来到雅间,温妤十分自觉地找到最佳位置坐下。
见林遇之和陆忍干站在那动也不动,连忙招呼他们,给两人安排的妥妥的。
“小陆坐我旁边,小林坐我对面。”
二人:……
两人环视一圈,虽然面色如常,但实际上如坐针毡,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尤其是这暗香楼里浓烈的脂粉气实在是难闻至极。
可谓是极致的煎熬。
这种风尘之地,就算没有律令,他们也会敬而远之。
二人又同时看向如鱼得水的温妤,面露奇异,带着一丝怀疑。
林遇之突然幽幽问道:“夫人,你不是第一次来吧?”
“!!!”温妤惊愕地看着林遇之,我滴乖乖,林遇之叫她什么呢?
陆忍听了这称呼,微微挑眉。
温妤下一秒就反应过来,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门口。
然后冷哼一声,装腔作势地拍桌:“说了多少次了,你一个不受宠的小妾,也敢叫我夫人?你应该叫我什么?”
林遇之看着温妤:……
温妤一字一句地强调:“你只能叫我主人,听懂了吗?”
林遇之眼眸微动,不作声。
“和块木头一样呆,无趣得很!我是不是第一次来轮得到你置喙吗?找个借口就把你发卖了!”
“哎哟,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呀!还没走到门边呢,就听见了。这位夫人,哎不是,这位姑娘,来了就是寻开心的,可甭动气了!”
老鸨笑着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的七八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她们朝着温妤蹲身行礼,然后自来熟一般主动介绍起自己。
“我叫怜怜。”
“我叫爱爱。”
“我叫真真。”
“我叫……”
“我叫没眼看。”温妤抬手制止,不满地看着老鸨。
“我要的是头牌,什么叫头牌?有且只有一个的叫头牌!你这都什么庸脂俗粉啊?”
老鸨笑了笑,“别急呀姑娘,这不来了吗?”
话音刚落,一名身穿粉色纱衣,抱着琵琶,戴着面纱的女人缓缓而来。
女人露出的上半张脸,眉眼颇为精致,眉间点缀着一枚花钿,带着淡淡的愁意,看着十分惹人怜惜。
她竖抱着琵琶,摘掉面纱,望着温妤的目光带着水光,眉间似蹙非蹙,浅浅行礼:“花瑶见过姑娘。”
温妤:……
这神态,模仿的林黛玉吗?
老鸨笑道:“姑娘可还满意?”
温妤大手一挥:“花瑶姑娘留下,然后……”
她环视一圈,随便指了指,“你、还有你,留下来教教我的两个小妾,其他人可以出去了。”
林遇之和陆忍:……
看见被温妤毫不认真地钦点,留下的两名女子,二人周身皆是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寒之气。
大有她们胆敢靠近一步就格杀勿论的气势。
两名姑娘见状有些踌躇,却还是大着胆子上前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朝里的很多官员她们都见识过了,现在只不过是两个冷面的小妾罢了,还能比那些官员更难搞?
“公子……”
陆忍将寂月往桌上一拍,面无表情。
林遇之道:“刀不错,可曾饮血?”
“今日未曾,但快了。”
两名女子对视一眼,停下了脚步。
温妤见状拍了拍陆忍的肩膀,“回去后我要检验成果的,不过关你就准备打地铺吧。”
陆忍:……
他扭过头,“打地铺又如何?绝不受此辱。”
温妤似乎是懒得理陆忍,挥挥手让她们离开,又看向始终站在不远处,并不像另两名那样主动的花瑶。
“花瑶姑娘,站在那做什么?”
花瑶微微躬身:“花瑶给姑娘弹奏一曲,姑娘可有想听的曲?”
温妤啊了一声:“我是俗人,听不懂,不听,来,我们来做点爱做的事。”
说着直接将花瑶拉了过来,摁在了椅子上。
温妤托着腮看她:“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像一个人?”
花瑶微微蹙眉,抱着琵琶,垂眸轻声道:“未曾。姑娘觉得我像什么人?”
“像我死去的初恋。”
一旁的林遇之陆忍:……
“姑娘切莫伤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后就由花瑶陪着你,你若有空,可多来看看花瑶。”
温妤闻言一脸奇怪地看着她:“我当然介意,你与她只是神韵有些些些些微相似罢了,又不是她,你把我当傻子?我不搞代餐,她就是她。”
花瑶闻言嘴角僵了僵,又恢复了自然的弧度,“是花瑶僭越了。”
温妤摇摇头,有些意兴阑珊起来:“没意思,这暗香楼也不过如此。”
“酒,酒不行,菜,菜不行,这水果,也蔫了吧唧的,这人嘛,勉勉强强过得去吧,不算难看。”
花瑶维持着嘴角的弧度,笑道:“姑娘说笑了,论容貌,这暗香楼里没有一位能和姑娘你相比。”
温妤听了这话,皱眉:“夸我就夸我,拉踩别人干什么?”
“本以为这暗香楼有意思极了,看来是那秦为安没见识,竟然还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我还把我两个小妾都带来准备学习学习,现在看来,跟普通青楼区别不大。”
林遇之眉梢微动,道:“我早就说了不要来,算起来你是林丞相的姑奶奶,也算是官员亲属,被抓到来这里,可是要被下大牢的。”
“什么?!”温妤吓了一跳,“下大牢?你怎么不早说?我一个女人来青楼也要被下大牢?”
林遇之继续道:“我说什么你都听不下去,怎么还怪我没有说了?”
陆忍也道:“现在知道怕了?刚在门口还敢说你是林丞相的姑奶奶,生怕别人逮不到你。”
温妤赶紧站起身,推着二人向外,“不行不行,我们赶紧走,就当没来过,这里本来也不好玩,快走快走。”
花瑶眸光微闪,轻轻拉住了温妤。
“这位姑娘,你说的好玩的,我们当然有,但是不适宜其他人在场。”
温妤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能好玩到哪去?来这里要下大牢的!我要走了!”
“姑娘,你来这不就是寻开心的吗?”花瑶又道。
此时的她,眉间的愁意已经散去,面上染上了一丝媚色,从后虚虚地抱住了温妤的腰。
“花瑶带你开心,带你玩好玩的,你让他们出去吧,好吗?”
啊这……
温妤快速和林遇之、陆忍对视一眼。
“不行不行,我怕下大牢!”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今天我干嘛了。《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471章 怎么?你不敢?,作者目前已经写了870642字。
书友评价
这个女主真的是参加不了宴会,真的登不了大雅之堂。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黄色的歇后语[尬笑][尬笑]我以为女频小说不会开黄腔,是我浅薄了
最前面的章节逻辑不是很通,文笔有些稚嫩,我抛掉脑子看的[吃瓜][吃瓜]146章,陆忍才正式确认了身份,排第一。
再后面就没感觉了,看着就那样,撩人方式太单一,大方向上都很像,阅读疲劳了[赶稿中]
不是,你今天怎么只更一张啊,千万不要有断更的念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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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江起:“可这些刑具样式狰狞,刑罚耸人听闻,自然会令人心生畏惧。”
温妤点头:“你说的对,刑具看着很可怕,刑罚也的确有些非人,但是他的作用是威慑镇压那些不法之徒,自然会让坏人感到畏惧。”
“而对于我这种顶好的好人,这些刑具刑罚换言之是保护我们的,只会让我产生安全感。”
“所以说,是否恐惧它,取决于是谁使用他。”
就像枪在歹徒手上,自然恐惧,但枪在军人手上,那么就会变成满满的安全感。
江起完全怔住了。
“公主,您是这样想的?”
“对啊,我说的可太有道理了,我的小脑袋瓜怎么这么聪明呢?”
江起:……
温妤摸摸下巴:“不过你们这刑罚哪个天才取的鬼名字?母牛屁股挂鞭炮,牛逼爆了!”
江起闻言语气平淡:“不才,正是微臣。”
温妤:……
她直接转移话题:“诶,那个捕头不是拖来慎刑司了吗?怎么没瞧见?”
江起从善如流地回答:“半路上就吓得失禁,晕死过去了。”
离开的路上,江起问道:“与公主所好奇的慎刑司有何不同?”
温妤想了想,这农家院一样的慎刑司的确和她心中所想的气派不同。
她笑道:“只能说,恐怖的不是慎刑司,而是慎刑司的刑讯手段,手段在哪里,慎刑司就在哪里。”
江起闻言勾了勾唇角。
温妤前脚刚回到公主府,人还没躺下,皇帝召她入宫的消息后脚就来了。
温妤顺手拿了个苹果,悠悠然去找了皇帝。
皇帝一见她,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身板都感觉没那么直了。
语气带着仍未退却的不可思议:“皇姐你要和江起学大盛律法?”
温妤一愣,我滴乖乖,江起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心里惊讶,嘴上却十分平静地说着:“对啊。”
“为何?”皇帝还是不相信他的皇姐居然想要学习?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温妤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十分认真地问道:“不是你让我换个目标霍霍吗?我这不是换了吗?”
皇帝:……
朕是这么说了没错,但是这也太快了吧?
而且又是一个肱骨之臣!
皇帝正色道:“皇姐有所不知,江起这人异常古板,死脑筋得很,他古板起来,朕都受z不了。”
温妤随意道:“你受z不了,我受得了啊。”
皇帝:……
“皇姐看上江起什么了?”
“当然是脸啊,这还用问吗?”
果然还是如此肤浅的理由,是他高看自家皇姐了,竟然有一瞬间以为她是真的想要学习。
皇帝扶额,“所以学习律法是假,贪图美色是真。”
温妤煞有其事地点头:“总结的好,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皇弟,你就说,你助不助我一臂之力吧!”
皇帝能不助吗?
温妤将霍霍的目标转移到江起身上,陆忍就算是逃过一劫了。
等他班师回朝请求赐婚时,他也不至于太为难。
只是皇姐这相人速度,着实让他这个皇帝都为之惊愕,自愧弗如。
“好,朕就助皇姐一臂之力!”
话落,便直接命人将走了没多久的江起又叫了回来。
江起再次进殿后,看到坐在一旁喝着茶的温妤,并不惊讶,似乎在他的预料之中。
“微臣江起拜见圣上。”
“爱卿平身,朕方才问过长公主了,她确有心想要学习大盛律法。江起,便劳你做长公主的老师,好好教教她了。”
江起拜倒:“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带长公主走上正途。”
温妤闻言嚼苹果的嘴巴一顿,什么意思?说她现在走的不是正途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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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谨低下头来,语气都变得丧了许多,“我的确去了暗香楼。”
一旁听到这话的陆忍瞪了他一眼。
温妤笑道:“你自己去的?”
“我、我……”陆谨吞吞吐吐的。
“弟弟,现在可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你哥见你这一面可不容易。你如果不把实话都说出来,你就准备蹲大牢吧,他可没本事捞你出来。”
“你以后就在这天牢里跟老鼠蟑螂为伴吧,早上蟑螂在你身上爬来爬去,晚上老鼠在你脚边安窝,还跟你共享一个窝窝头。”
“再过不久,你身上头上还会长虱子,就是一种白白的小虫子,钻来钻去的,可痒了,你没试过吧?那这回可以好好受受罪了……”
陆忍闻言侧目看向温妤:……
而陆谨脸色已然发青,纠结了好半晌,咬着牙说:“我、我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抓来了。”
温妤看了一眼陆忍,笑道:“你弟弟还挺义气,跟你学的?但是他好像没想过,为什么狎妓一事只有他被抓进来了。”
说罢盯住陆谨:“弟弟,这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呢?”
陆谨闻言脸色青红一片,他扶着牢柱缓缓蹲下身,声音变得闷闷的,似是有些伤心了。
“是秦为安带我去的,他说有一个好玩的地方,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青楼。”
“到了之后我吓了一跳,我说了我不进去,但是他非拉着我,说不会被人知道的,结果我们还没进去,大理寺就来人了。”
“长公主,我没有狎妓,更别说是骂圣上了,我又不是疯了……”
温妤听了点点头,小朋友还不算太傻,“嗯嗯,你这顶多算狎妓未遂。”
又问陆谨:“秦为安是谁?”
陆谨停顿了一秒,闷声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
温妤得到答案,直接转身离开天牢,不忘调侃道:“陆忍,让你弟弟交点像样的朋友吧,乖乖的小朋友都被带坏了。”
出了天牢,空气霎时清新起来,阳光刺的温妤闭上了眼,缓了好一会。
这天牢里还真是黑啊,不止黑,还臭,对比一下,现代的监狱简直就是超级豪华套间。
“长公主相信臣弟的话?”陆忍站在温妤身旁,眯了眯眼。
温妤上了马车,揣上手炉,闭着眼睛装深沉:“信与不信皆在我一念之间。”
陆忍:……
“你说你弟弟的名字是谨言慎行,那你呢?你为什么是忍?”温妤好奇地看向他。
陆忍道:“这与查案无关吧。”
温妤撇了撇嘴:“你这人真无趣,要不是为了条件,我才懒得理你这种木头,明明是双方同意,却总是摆出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无聊,实在无聊。”
原本以为陆忍不会说话了,却不想他平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真的想知道?”
“想呀,你说吗?”
陆忍垂眸,缓缓而道:“我爹是跟着先帝打下大盛江山的老人,因为和前朝一些老友有书信往来,被诬告有反心,当时我刚出生,爹被下了大牢,为表忠心,他留下血书一封,血溅天牢。”
温妤听完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开国功臣就这个结局?”
陆忍眉头一动,看向温妤:“之后先帝替我爹平反了,还被追封为赤忠侯,近些年也没有人会再提这件事。”
温妤有些来气,她最见不得这种杀功臣的皇帝。
总让人想到历史上那些惨遭过河拆桥的名将,而且“赤忠”二字,也过于嘲讽了。
于是气呼呼道:“那人也死了啊,真是听着就令人生气。”
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不对啊,那你弟弟不是你爹的?”
陆忍点头:“他是我娘在雪地里捡来的。”
温妤惊讶道:“真是好人啊。”
陆忍:……
他目光奇异地盯着温妤,很快又收回。
他原本以为身为长公主,听到这件往事会不以为然。
却不想她的态度是如此真实的惋惜与愤怒,他能感受到,她不是装的。
“所以你的忍,是隐忍、忍耐的意思?你要忍耐什么?杀父之仇?”温妤突然开口。
陆忍目光坚定:“不,是坚忍。”
“坚忍乃坚毅、有韧性。”陆忍道,“这是爹娘对我的期许,也是我对自己的勉励。”
温妤听了,眨眨眼,拍拍手:“不错不错,好名字,很符合你将军的身份。”
“你看我,我叫温妤,妤就是漂亮、聪慧、美丽、大方,啧啧啧,是不是名如其人?简直不能再贴切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符合这个名字的人。”
说着又拿出镜子,照了起来。
陆忍:……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这么认为吗?我不美吗?”
陆忍叹气:“公主说什么都对。”
温妤十分满意。
长公主的马车到了侍郎府,惊动了全府的人,连老太太都被搀扶着出来见礼。
得知温妤是来找公子的,一时都面面相觑。
“回长公主,我家大人携公子应邀去丞相府了,归期不定。”
温妤:……
温妤缩回马车:“算了,打道回府吧,明天再说。”
陆忍皱眉道:“明天?今天不查了?”
“嗯,明天再来问吧。”
陆忍道:“公主在怕什么?”
温妤一头雾水:“什么?我没怕啊。”
“公主一听到丞相,就缩回了马车,丞相有那么可怕吗?”
温妤一言难尽道:“你不懂,我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尽量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不过转念一想,对呀有必要吗?倒显得她怕林遇之似的。
人也救了,话也说清楚了,有什么好避嫌的,反而像欲盖弥彰。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刚好让别人看看,她对林遇之已经没那个意思了。
想到这,温妤大手一挥:“去丞相府!”
又对着陆忍大加夸赞:“问得好啊问得好,令我茅塞顿开!赏!大大的赏!这块糕点就赏给你了。”
陆忍:“……不必。”
“不要算了,你不吃我自己吃。”
“您吃吧,我不吃。”
谈话间,马车缓缓驶向丞相府。
坐在车架上的流春听着马车里传来的动静,目中露出震惊,公主这是……移情别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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