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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

花花大人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白桁江怡,文章原创作者为“花花大人呀”,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什么给买什么,临要走的时候,来了一句:“只要你嫁进白家,我就先打断你的胳膊和腿,然后把你关在笼子里养着。”江沐儿吓坏了,她本来还兴高采烈的,听到白林亦这么说,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记仇的。如果嫁过去,就算不打断她的胳膊腿,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这事已经跟白家定下来了,不能反悔了,你听话。”江学磊说着拿出手机:“爸爸给你转钱,你去买包,买首饰好不好?”......

主角:白桁江怡   更新:2024-01-13 0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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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桁江怡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花花大人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白桁江怡,文章原创作者为“花花大人呀”,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什么给买什么,临要走的时候,来了一句:“只要你嫁进白家,我就先打断你的胳膊和腿,然后把你关在笼子里养着。”江沐儿吓坏了,她本来还兴高采烈的,听到白林亦这么说,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记仇的。如果嫁过去,就算不打断她的胳膊腿,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这事已经跟白家定下来了,不能反悔了,你听话。”江学磊说着拿出手机:“爸爸给你转钱,你去买包,买首饰好不好?”......

《精品推荐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精彩片段


江怡靠在椅子上,纤细的手指穿过白桁黑色的短发,清澈的眸子敷上了一层雾气,细微的声音,勾的人心神都跟着颤。

白桁恨不得直接将江怡“吃”了,他气息不稳,热气喷洒在江怡的身上,声音暗哑:“宝贝,别紧张。”

江怡声音很小,弱弱的,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白四叔叔,停下来,我怕...”

白桁轻轻扫过。

看见已经红仿佛要出血了,只好起身,他靠在桌子上旁,双腿交叠,手撑着桌面,眼底的欲望正浓,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

江怡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着头,有些害羞也有些紧张:“老男人什么的,最不要脸的,整天想着睡| 我,睡| 我,其实根本就不是喜欢我。”

白桁眉梢微微上挑,这误会可大了,他如果真的只想睡| 她,那还不容易?

“爱你是真的,想也是真的,毕竟你喂过,现在又饿着我,难免会冲动。”白桁说完伸出手,挑着江怡的下巴:“一点都不想?”他的诱惑力就这么差?

江怡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这话她怎么答,他不要脸就算了,她脸皮珍贵着呢。

“宝贝刚刚的声音听得我骨头都酥了。”白桁凑到江怡身边,轻声道。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你一直吃我的熊,我还不能...”说到这里,她捂住了嘴。

长睫抖了抖,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好啊。

呜呜...

白桁吮住了江怡的耳垂:“别勾我了,三魂七魄没剩下多少了。”

江怡捏着自己的衣服,谁勾谁啊,他难道不知道,他长成这样,很危险吗?

这时,包厢的门响了,服务人员要开始上菜了,白桁直接坐在了江怡的身边,双腿交叠,喝了口凉茶。

以前他根本不在乎这事,欲望是个人都有,但他自己足可以解决。

自从遇到了江怡,他失去了“自己动手”的能力,怎么都不行。

睡着后,不梦到还好,梦到,这一晚上都别想好过了...

与其说是被欲望支配,还不如说是被江怡支配了。

江怡吃饭的时候很乖巧,而且白桁发现,她会下意识的避开肉类,吃的都是盘子里的配菜,估计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白桁拿起筷子,给江怡夹了一块肉放在碗里,都瘦成这样了,江家到底是怎么养孩子的!

江怡忙要拒绝,抬起头看到白桁,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又不是在家里吃饭,奶奶和父亲都不在,她怕什么啊。

一定是脑子里一直想白桁的事情,加上,心跳加快,害羞不敢抬头,所以才会这样。

白桁不解地看着江怡,见她大口吃着肉,他嘴角上扬,摸了摸她的头:“这才乖。”

“这个好好吃。”江怡吃的小嘴沾满了油。

白桁眯着眼睛,上次去游泳馆之前,吃饭,江怡好像也是下意识的去夹青菜,后来才慢慢吃肉的。

江家,不让她好好吃饭?

白桁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江家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了吗?

江怡见白桁脸色难看,那双狭长的眸子带着寒意,她看着有些害怕,她是不是吃的太多了,忘了形了。

白桁见江怡悄悄把红烧肉送了回去,他心跟让人打了一拳似的,怪不得她这么瘦,怪不得她下水会头晕。

他只当她皮肤白皙,从来没想过,她可能会营养不良到这种地步。

白桁从来没这么心疼过,他拿起筷子,夹着菜喂到江怡的嘴边:“你在学校,也这么吃东西吗?”

家里吃的不好,学校呢?

江怡不解地看着白桁,腮帮子鼓鼓的,跟囤了食物的仓鼠似的,等东西咽下去后她开口道:“我父亲没给我教食堂的钱,所以我都是早上带着...”

“咔嚓--”

木头所制的筷子折断了,白桁气的胸口起伏,这他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妈妈做的饭很好吃,我,我,吃不惯食堂的饭菜。”江怡的手指颤抖着,她说谎会心虚,然后手指会动,很明显的那种。

白桁靠在椅子上。

其实,现在江学磊对江怡还算好的,毕竟她要联姻了,小的时候,她发高烧,如果不是秦玉华闹得太厉害了,估计江学磊都不会送她去医院。

上小学的时候,她可胖乎了,可是后来,说她太胖了,不给她吃零食了,饭自然也是定量了。

秦玉华心疼女儿,会在晚上给江怡送吃的,但是每次都是要等夜深人静了,才行。

她舍不得秦玉华半夜起来折腾,她干脆说自己不想吃,抗拒两次,秦玉华也就不做了。

江学磊恨透了秦玉华,生产的时候,他甚至祈祷秦玉华难产,最好孩子也别留下来。

上初中后,奶奶对她也不好了,因为秦玉华不肯生二胎,她就成了赔钱货...

江怡小的时候还经常跟舅舅,姥姥抱怨,不能吃好吃的,不能吃肉,结果被长辈训斥,说她这么小,不学好,学人撒谎,是坏孩子。

江家怎么说也是国内百强的企业,她又是江家唯一的大小姐,穿的,用的,报的课,都是国内顶尖的,谁会信她吃不好饭。

上高中的时候,不能出去,司机车接车送,偶尔来晚了,她可以去学校旁的小餐馆搓一顿,但速度要快。

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嘴角亲了亲:“宝贝,跟我回家好吗,让我好好养着。”

“哈哈哈,你真的信,我在江家吃不饱饭啊,怎么可能呢,家大业大的,还能虐待我啊,我胡说的,是不是可怜的不得了,骗你的。”江怡笑盈盈地看着白桁。

这么离谱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只凭她片面之言,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她不想成为白桁眼里的“坏孩子”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卖惨,装可怜,博取同情。

白桁温柔的吻再次落了下来:“我已经够心疼了,别再补刀了。”说着他的大手落在江怡的后脑勺上。

江怡闭上了眼睛,吻住了白桁的唇,泪水从眼角划过。

秦玉华也许说的没错,江怡是个没有得到过宠爱的孩子,但凡有个人对她好,她都会陷进去,无法自拔。

她心里明白,白桁比她大了十岁,而且身份还是国内不允许出现的黑手党,他们处处不合,就好比,不同型号的齿轮,永远合不到一起去。

江怡不敢太依赖白桁,若他抽身离开,她怎么办...

只有靠自己,才不会倒。

“时间不早了,我真的回去了,不然我妈会担心的。”江怡说着拽了拽白桁的衣服:“你乖。”

白桁点了点头,正好他也有事要办。

“先把手机给我。”白桁说着伸出手,他这会估计还在黑名单里待着。

江怡拿出手机递给白桁,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白桁把自己的号拉出来,又加了两个以备不时之需,他抬起手摸了摸江怡的头:“下次,再敢拉黑我...”

“拉黑怎么了,你打我?”江怡看着白桁,这话好奇怪说的。

一个人是怎么做到,既害羞又大胆,既怂又勇的。

白桁点了点头:“打,用棒子打。”

江怡“哼”了一声,结果余光看到了白桁,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呸--”

白桁想笑,这丫头太有意思了,自我矛盾。

不过也心疼她,大概是因为在江家,压制了自己的天性,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怡吃饱喝足了,她没忘记白桁诓她的事情,但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她明显是处于弱势的。

聪明人才不会顶风干呢。

江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看,像不像怀了崽崽了。”说完她就后悔了。

白桁看着江怡的肚子:“早晚会塞进去一个。”

“走开。”江怡掐了白桁胳膊一下。

白桁挑眉,这话不是她先说的吗,他接的不对吗?

江怡拿着自己的包,然后看了一眼礼盒,快速抱在了怀里,然后看着白桁:“不是我财迷,我早晚会还给你的。”

“把你还给我?”白桁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声音带着笑意和调戏的味道。

江怡没吭声,随时随地,不要脸,习惯就好了。

最后,在江怡的一再要求下,白桁只好让司机送她回去,他总觉得,小丫头看他的眼神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此时,江家已经乱了套了,秦玉华回了楼上,江沐儿抱着江学磊嚎啕大哭。

“我不要,我不要嫁去白家,我死都不要。”江沐儿紧紧抱着江学磊的腰,哭的喘不过气来。

江学磊耐心哄着:“那你告诉爸爸,为什么不嫁,之前不是聊得好好的吗?”

江沐儿不敢说,自己去跟混混去了酒吧,还把白林亦打了:“我就是不嫁,我不喜欢白林亦,呜呜。”

出去的时候,白林亦对她千依百顺的,要什么给买什么,临要走的时候,来了一句:“只要你嫁进白家,我就先打断你的胳膊和腿,然后把你关在笼子里养着。”

江沐儿吓坏了,她本来还兴高采烈的,听到白林亦这么说,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记仇的。

如果嫁过去,就算不打断她的胳膊腿,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事已经跟白家定下来了,不能反悔了,你听话。”江学磊说着拿出手机:“爸爸给你转钱,你去买包,买首饰好不好?”

“让傀儡娃娃嫁过去,不行就给她下药,让她跟了白林亦,反正我不嫁,我死都不嫁。”江沐儿说完擦了擦眼泪:“爸,我嫁给白林亦不会幸福的。”

江学磊看着江沐儿眼睛都哭肿了,然后叹了口气:“这事,等以后再说。”

江怡站在门口全听见了,真可笑,她指的自己...

“爸爸最好了。”江沐儿说着在江学磊的脸上蹭了蹭,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江荣娟从始至终都没接话,因为她也不想让江沐儿嫁给白家,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听话的。

江怡拿着包包和礼盒进了大厅,她表情淡淡的看了江学磊和江荣娟一眼:“奶奶,爸爸。”

“白家送你什么见面礼了?”江荣娟忍不住好奇道。

江怡就知道他们会问,所以才拿着礼盒,到时候,她一定是要还回去的,毕竟这礼物太重了,之后的事情还不好说,怎么能收?

“白四叔叔说,给我买了套房子。”说着她打开礼盒,不解道:“这房子在哪啊?”

江学磊合计,最多也就是郊区的一套房,她这么小,怎么可能送什么好的给她。

结果...

江荣娟也愣住了,他们现在住的房子也没这套好啊,他们江家虽然有钱,想买,也买得起,但是,买不到,这才是最难的。

这小区里面住的都是国内顶级的明星和有钱人,江学磊早就想在那买房了,可是就是买不到。

江沐儿看了一眼,拿起来看了看:“一套房子就乐成这样,姐姐也太没见过世面了。”他们家房子多了,她现在住的就是别墅,一套小区房,有什么好的。

江怡将礼盒收好:“是啊,没见过世面。”说着她轻笑一声。

“你妹妹说,白家小少爷没看上她,一会你跟白家联系一下,他们白家本来就喜欢你。”江学磊沉着脸道。

江怡心已经不疼了,早就应该麻木了:“好啊,一会就联系。”她不仅仅要联系,她还有大事要干呢。

“姐姐,你有没有白叔叔的联系方式啊?”江沐儿脸色有些红。

江学磊没有阻拦,白桁能喜欢江怡,自然也能喜欢江沐儿,毕竟都是晚辈。

江怡没有丝毫犹豫就把白桁的手机号告诉江沐儿了:“你现在打一个试试,看看对不对,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白桁坐在车上,修长的指尖捏着雪茄,他憋了一上午没抽烟,小丫头如果不回去,他都要开口跟她商量了。

手机响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陌生号码,他皱眉接了扔在了一边。

“白叔叔,你好啊,我是江沐儿。”江沐儿开心的不得了。

白桁皱了皱眉:“怎么什么东西都能给我打电话了...”说着他挂断了电话。

江怡:“...”

这老男人,原来是这样的吗?声音也太冷了。

这不能怪她吧...

“如果没事,我就上楼了。”江怡还急着回去干大事呢,没工夫跟他们闲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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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靠在黑白的大理石墙壁上,卷翘的睫毛抖了抖,内心的恐惧无以言表,她手紧张地攥着裙子,干净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雾气。

即便有舒缓的音乐,也难掩她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畔,震的她鼓膜疼,高大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影笼罩的严严实实,她红着脸,视线移到一侧,不敢与他对视。

白桁将江怡圈在怀里,手撑着墙壁,声音压的很低,沉沉的:“我找你有事,等宴会结束后,直接上楼,我在楼上等你。”说着他拿出总统套房的房卡。

江怡点了点头,宴会结束后,她会第一时间逃离这里,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商量啊。

而且这个男人带来的危险感觉,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

白桁见江怡脸红,气息不稳,再继续下去,恐怕连换气都忘了,他站直身体,修长的手指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作为情人,见到我,难道不应该激动吗?”

被碰到的肌肤,感觉要烧起来了,江怡抬起漂亮的眸子,看向白桁,什么时候成为情人了,除非,一夜情也算情。

“白四叔叔,你就别逗我了。”江怡眼尾泛红,樱红的唇轻轻抿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白桁对于“叔叔”这个词,很不满意,干都干了,转身叫他叔叔,合适吗?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江怡更加紧张了,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她就是怕被撞见。

“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走。”白桁贴在江怡耳边,声音有些轻佻,故意逗她道。

江怡又急又紧张,见白桁贴上来,她直接抬起了膝盖:“不,不可以,之前是,事出无奈,现在你是耍流氓。”说完她从他的手臂下钻了过去。

白桁为“耍流氓”付出了“剧痛”的代价,他手撑着大理石墙面,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眉心微微皱着。

江怡头也没回地走了,她脾气不算软弱,但,在长期的压迫下,只要不把她欺负狠了,她都愿意,息事宁人。

随后两名女子有说有笑地向卫生间走去,看到江怡时,先是难掩的鄙夷后又笑着与她打招呼。

“江小姐,好久不见。”其中一名女子伸出手。

脸上的笑容,要多虚假,就有多虚假。

江怡下巴微抬,眉眼轻撇了一下:“不熟,别套近乎。”说完她快步离开。

两名女子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她们在心底里瞧不起江怡,年纪轻轻的,出席宴会,就为了巴结有钱的男人...

“算了,她也挺可怜的,听说大学一毕业就得嫁给国外的花花公子,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去。”

“她活该,不是她自己硬巴结上的吗,听说,还是趁人家不注意,爬上人家床的,不然以江家,凭什么...”

两个人说着向卫生间走去。

从白桁身边路过时,不免转过头多看了两眼。

白桁轻抿薄唇,看来,小丫头在国内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江怡回到刚刚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去,她不能喝香槟,所以手里拿着果汁,看着众人在宴会上,说笑,她只觉得无趣。

就在这时,江学磊带着一名身穿白色高定礼服的女人,出现在了宴会上。

女人挽着江学磊的手臂,笑着与人打着招呼,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陪江学磊来这种场合了。

江怡微微眯缝着眼睛,手微微颤抖着,她认得父亲身边的女人,是他的秘书,但如果只是秘书,为什么举止会如此亲密,还带她来这种宴会,穿着母亲都不曾有的高定礼服。

江学磊看到江怡后,脸色瞬间冷了下去,让她来,可不是让她坐在那,像个木头人一样,怎么就学不会。

跟她母亲一样!

江怡站起身向江学磊走了过去:“爸,赵秘书。”

赵珊看了江怡一眼,手臂挽的更紧了,声音也比之前矫了许多:“学磊,小怡越来越漂亮了。”

“谢赵秘书夸奖,叫我江小姐就行,不用叫小姨。”江怡说完看向江学磊:“爸爸,这种场合,带一个秘书来,奶奶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江学磊怒目看着江怡:“平日里,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老师只教了,礼义廉耻。”江怡说完眉眼低低的,轻蔑,不屑,就差写在脸上了。

江学磊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江怡,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了,但人多,他又要颜面:“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怡从站起身的那一刻就清楚了,但宁可回家被罚,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这样,那女儿就先离场了,免得恶心。”江怡说完大步离开宴会大厅。

从小到大,父亲都不喜欢她,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她拼了命的学习,得奖,可最后,父亲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母亲在家里伺候奶奶,外出都要跟奶奶打报告,去哪,去多久,连个保姆都不如。

可父亲却堂而皇之的带着秘书,穿着高定的礼服,参加宴会,她之前见过,但没这么亲密,心里虽然清楚,但这一幕搬到眼前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白桁不是很喜欢这种氛围,除了恭维,就是奉承,但又惧怕与他扯上关系,一个个可笑的嘴脸,看的他十分不舒服。

他正站在吸烟区抽烟,隔着玻璃看到江怡擦着眼泪,向外面走,看样子是被欺负了...

江怡上了自家车,她不想回家,她不知道母亲问起时她该如何回答,眼泪不争气的从脸颊划过,本就有些泛红的眼尾,此时更红了。

她有时候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隐忍,她不要富裕的生活,也可以打零工,为什么就不能带她离开江家。

这样的家,她一刻也不想待。

尤其是外婆和舅舅,她更是无法忍受,看着自己的女儿,妹妹受苦,他们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

眼睁睁看着母亲在火坑里,他们不但不帮忙,还要往火坑里添柴火。

江怡擦了擦泪水,她好恨自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也不怨她,毕竟她开学才大一...

另一头,江学磊忍着怒气。

一旁的赵珊见状安慰道:“没关系,孩子还小,我们与秦玉华之间的事,她还不知道,别生孩子气。”说完她轻轻贴在江学磊的身上。

要不是秦玉华那个贱人,他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永远离他而去。

就在这时,白桁向江学磊走了过去,他身边依旧围着一群人,说着谈生意,合作,但没几个真敢跟他合作的。

江学磊见白桁走过来了,他忙迎了上去伸出手:“白老弟,你回国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在决定江怡亲事时,他与白桁有过一面之缘,江怡要嫁的,正是白家,白桁的亲侄子,白林亦。

白桁跟江学磊握了握手:“昨天刚回国,没来得及打招呼。”

其他人都只有羡慕的份,毕竟白家,谁不想巴结,虽然白桁是混黑白两道的,白家的生意,他参与的不多,但他身份摆在那,谁敢小瞧。

江学磊本来就爱面子,被这么多人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嘴角上扬:“这次回国,白老弟是有什么事要办吗?用不用帮忙?”

江学磊明知故问。

白桁这次回国是陪着侄子白林亦与未婚妻见面的,也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情况有变。

不过,白桁愿意给江学磊这个面子:“这次回国,主要是想跟江哥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他没说,谁跟谁订婚。

反正他不能看着小丫头嫁给白林亦。

众人叹气,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让江学磊给遇到了,与白家攀上亲家,那国外的生意,就不用发愁没有人脉了。

而且还有白桁这个混黑白两道的护着,看来江家要平步青云了。

江学磊因为高兴,喝了不少的酒,白桁也从江学磊的口中得知了不少江怡的事情。

但大多数都是夸江怡有多优秀,根本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由衷夸奖,反而更像是,售货员在卖自己的商品。

听的白桁直皱眉。

“我女儿嫁到白家,不听话,你做长辈的,尽管罚,我这个做父亲的,不会多说什么。”江学磊有点喝多了,说的话,开始不过脑子了。

谁家父亲不盼望着,自己女儿出嫁后,在婆家能有好日子过,就算做出了事,也希望婆家能多多担待,有事好商量...

白桁有些心疼小丫头了,摊上这么个父亲,日子能好过到哪去,而且他刚刚得知,江学磊身边这位,并不是小丫头的母亲,而是一名秘书。

他多半猜到,小丫头为什么哭着离开了。

“下个礼拜的聚会,我希望江哥能带着嫂子一起,而不是带一个秘书敷衍我。”白桁说完将杯子里的香槟一口喝下。

赵珊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仿佛听到了周围的嘲笑声,她怎么不记得,她得罪过眼前这尊大佛。

江学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毕竟要商量孩子们的订婚事宜。”

“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说着她松开江学磊,尴尬地向洗手间走去。

周围人不全是羡慕,也有鄙夷的,这不就是卖女儿吗,不是酸,就算白给他,如果自家女儿不喜欢,那也是白搭。

不过,也算人家有本事,毕竟能卖女儿的父亲,也没几个。

一旁喝着果汁的贵妇小姐们三五聚在一起,有的人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桁的身上。

没办法这个男人举手抬足都在散发着魅力,一米九的身高,加上有些混血的脸,艺术家都雕刻不出的完美。

“我要不要去搭讪,要个联系方式啊?听说还是单身...”李娜娜看着白桁,小声道。

她就是之前背地里说江怡的女生,家里做房地产的那个。

“可是,我刚刚听说,他不是个好人,好像是国外的黑手党首领...”另一旁的女生小声劝道。

李娜娜眼神更加炙热了,国外,黑手党,多帅啊,何况白桁有钱多金,谁管他是做什么的。

宴会进行的差不多了,白桁亲自送江学磊上了车,毕竟,上了人家的女儿...

“白老弟,改天不为别的,就我们兄弟俩,一定要聚一聚。”江学磊坐在车上带着醉意道。

白桁单手擦着兜,微微点了点头,聚,是肯定的。

江怡回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奶奶问她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说谎,说是父亲让她回来的。

母亲并没有多问,而是让她早点睡,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江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双白皙的双腿来回晃悠着,是福不是祸,明天父亲回来,她肯定免不了责罚,不过,那是明天的事了。

不过,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她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去见白桁...


“母亲,这次回来,我带了...”


“行了,回吧。”杜清打断了白裕的话,他院子都快着火了,每天吵的不行,烦都烦死了。

白裕低下头:“那母亲,您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老四回来了,晚饭一起吃吧?”

杜清不耐烦地看了白裕一眼,手腕一转竹扇指着大门,怎么话这么多,看着他们夫妻就吃不下饭。

江怡紧张地坐在一旁,一脸求救似的看着白桁...

【啊啊啊啊,来不急聊天了,啊啊啊,么么么么么么啊啊啊啊】

白桁直接躺在了地板上,一双长腿搭在了长廊柱上,随性,自然,他拍了拍身前的位置:“过来,让老公稀罕,稀罕。”

江怡吸了口气,紧张的直捏衣服,她不好意思坐过去,于是往杜清身边坐了坐。

白桁往江怡身边移了移,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入自己怀中,声音低沉:“别太紧张了,我看着都心疼。”说着他抱着她的腰看着杜清。

杜清闭着眼睛,手里拿着竹扇轻轻扇着,她很少管白桁的事情,哪怕他上房揭瓦,她也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她愧对这个孩子。

别人都说她偏向,宠得白桁无法无天,可是,被送去帮会训练,成为下一任接班人的时候,白桁才只有十岁。

她到现在都记得,他喊怕,喊她带他回家。

家里其他三个,还在福窝里享福,吃住都有人伺候,上下学也都有司机接送。

可白桁,只能在帮会里厮杀,一个不小心,命就没了。

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妈,你把扇子给我老婆呗,她热的都出汗了。”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一边摇头一边摆手:“不,不热,不用了。”她恨不得转过头咬白桁一口,怎么能这样呢,她第一次上门,平时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人。

杜清闭着眼睛将竹扇扔给了白桁,声音慵懒:“你爷爷去聚会了,明天下午才能回来,看完爷爷就走,别住在这。”

这么大点的孩子,见了人都紧张,多住几天还不得被人吃了。

江怡眼圈都红了,一定是不招待见了,都下逐客令了,但她还是保持着微笑,心里酸酸的,都怪自己,紧张乱说话。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手里拿着竹扇为她扇着声音沉沉的:“妈,你看看,你把我老婆吓得,都快哭了,以为你不喜欢她呢。”

杜清平时喜欢清静,也就白桁敢在他面前闹腾,她睁开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媳妇,还有不喜欢的?”说着她抬起手在江怡的头上摸了摸。

她就是懒罢了。

白桁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一下:“好了,把鞋脱了,在老公怀里睡一会,晚点吃饭了,我再叫你。”

江怡照着白桁的大腿,狠狠掐了下去,只不过她是面带笑容掐的,怎么都不解恨,就不能多多顾虑一下她的感受和心情吗?

大约半个小时后,江怡窝在白桁的怀里,头发都散开了,身上盖着薄毯,睡得别提多香了。

“白四,你不该带她回来,接下来明面的挑衅,背地里的暗杀,都在向她招手,她只不过是个孩子。”杜清说完睁开眼睛,眼神冰冷的看着白桁。

白桁低头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小丫头:“她早晚得经历,趁着小,大了心眼多了,跑了,我上哪找去?”

杜清眉心处皱了皱:“你骗来的?”说完她低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小丫头...

“连蒙,带骗,带忽悠,算吗?”白桁说着指腹在江怡白皙的脸颊上摸了摸:“我太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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