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蔺云婉陆争流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礼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是作者“礼午”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蔺云婉陆争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陆长弓攥着衣角,低声说:“回母亲,想。”说完觉得羞愧。陆家给他吃穿,夫人教他读书,他却忘不了亲生父母的生恩。蔺云婉却没生气,而是笑着说:“法纪上你是陆家的孩子,但是思念血亲也是人之常情。”陆长弓松了一口气,抿唇笑笑。蔺云婉让他自己回去看书写字,她今日要收整东西,明日就要回门了。太阳落山......
《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陆老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惋惜蔺云婉一片宽仁之心,舍不得严厉对待庆哥儿,却闹成这样子。
罢了,张逢安也是好老师,跟着这位先生从新来过,也是一样的。
\
定好的回门日子,蔺云婉生病了,入夏时候发的病,下起一阵暴雨,人闷在飘着药味儿的屋子里十分难受。
“萍叶,把窗户打开。”
萍叶说:“怕您受凉,病上加病怎么办?”
蔺云婉无奈说:“我实在难受。”这种闷热的感觉,让她想起了上一辈子临死前的时候。
“那奴婢就开一会儿。”
“嗯。”
萍叶推开窗,瓢泼大雨里,厢房学堂的门正开着,陆长弓就站在廊下背书。
蔺云婉从床上坐起来,萍叶在她腰上垫了一个软枕。
她就这么望着窗外,还是想起了前一世的事情,那孩子也是在那个小别院的庭院里,为她种植梅花。
“大少爷背的好认真,衣角湿了都不知道。奴婢过去一趟。”
“你去吧。”
萍叶打着伞去了,不知道和陆长弓说了什么,但是他还是没进去,欠身回了一句话,继续在廊下读书。
萍叶回来便道:“少爷怕您操心他读书的事,说站在外面,您随时看得见。不肯进去。”
蔺云婉笑了笑。
“就知道他是这样。你去和他说,他要是病了,我还是要操心的。”
萍叶应了一声,过去劝了两句,陆长弓朝这边看了一眼,冲蔺云婉作揖才进屋。
用晚膳的时候,陆长弓过来陪着她,还伺候她用汤药,实在是孝顺。
晚上蔺云婉睡得早,后面的事不知道了,听萍叶说,他等她睡着了才走的。
连着好几日,陆长弓都是这样。
任谁也不是铁石心肠,蔺云婉病好了之后,叫来陆长弓问:“想你父亲没有?”
陆长弓抬头看着她,有些紧张,不敢回答。
傻子也知道,养父母怎么会希望养子惦记亲生的父母呢?
“实话实说就是了。”
陆长弓攥着衣角,低声说:“回母亲,想。”
说完觉得羞愧。
陆家给他吃穿,夫人教他读书,他却忘不了亲生父母的生恩。
蔺云婉却没生气,而是笑着说:“法纪上你是陆家的孩子,但是思念血亲也是人之常情。”
陆长弓松了一口气,抿唇笑笑。
蔺云婉让他自己回去看书写字,她今日要收整东西,明日就要回门了。
太阳落山之前,前院送进来一封信。
郭娘子写来问她近况的,娘子的信笺都是香的,还是老山檀的味道。
蔺云婉一闻,心情都好了,拆开了信,读完,和丫鬟说:“上次跟她提过继孩子的事,还是让她放在心上了。”
“娘子真心惦记着夫人呢。”
蔺云婉又回了一封信过去,说到了日子再拜访她,虽没明指时间,但是郭娘子看了肯定知道是什么时候。
回门的这一天,蔺云婉特意打扮了一番,倒也不是多娇艳,只不过是淡扫蛾眉。
但她本来就长得明艳出众,稍微描画一下眉眼,容貌一下子就让人觉得惊艳。
陆争流看到她的时候,愣了一会儿。
还是蔺云婉说:“世子,我先行上马车。”
陆争流才想起来颔首。
到了蔺家,年迈的蔺家管事过来开门,笑呵呵地弯腰请他们进来,说:“夫人和逸少爷早就等着你们了,姑奶奶和姑爷快请进。”
蔺家管事盛情,他倒有些不好意思,想起陆府里的事,又看了看蔺云婉,觉得歉疚。
绕过影壁,进了院子。
他交代小厮:“你等会儿送厉大夫回住处的时候,找他身边伺候的人打听一下,大夫有没有什么喜好。”
小厮说好,又问蔺云逸:“那桓王府里送什么?”
蔺云逸道:“桓王府的还用说吗。王爷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家里什么拿得出手就送什么,再添两本父亲留下来的孤本,想必王爷也知道蔺家的心意了。”
这般周全,便是蔺云婉听了,也要夸赞他。
果然,蔺家给厉七老爷送了酒,又给桓王府送了一串珠子和两本孤本,两边都很满意。
“爷,这是王府的回礼。”
齐令珩出手大方,也是几件珍贵的东西并几样好药材,都是蔺夫人用得上的。
蔺云逸提笔,给蔺云婉写了一封信,把家里的事情都仔仔细细说了。
蔺云婉收到信的时候,十分欣慰:“云逸真的长大了。”
萍叶和桃叶都很自豪。
“夫人也不用挂心蔺家了,有少爷撑着呢。”萍叶笑了笑,替蔺云婉讲书信收起来。
蔺云婉还是有些担心:“家里这么多事压在他身上,不知道影不影响他的学业。他的书院又远,总是来回赶也不是办法。”
萍叶说:“侯府学塾的先生不是很厉害吗?那不如先让逸少爷到侯府学塾里念着,也方便他照顾家里。”
桃叶也说:“逸少爷年纪还小,还不能说亲。家里没有个主母,我看萍叶这个主意不错。”
蔺云婉没有答应。
她吩咐道:“从我库房里取一幅金润的山水画,一套文房四宝,再把嵌珍珠的抹额拿出来,明天一起送到夏家去。”
桃叶拿了库房的钥匙就去了。
次日。
蔺云婉和卫氏一起,到夏家恭贺乔迁之喜。武定侯府送了两份礼单,一份陆家的,一份蔺云婉代蔺家送的。
“你这孩子,自家人还这么客气。”
夏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十分亲热,眼睛还在看金润的山水图。
看来这礼是送对了。
蔺云婉笑着说:“一家人就更应该大方些。”
卫氏在旁边接话:“云婉说得对,亲家夫人,您要是客气那才是见外了。”
夏老夫人笑眯眯的,卫氏忽问:“怎么不见佳儿?她去哪儿了?”
像这种场合,陆佳作为夏家的嫡长媳,大夫人,是一定要出席的。
夏老夫人脸色立刻冷淡了许多,随口道:“她不舒服,我就让她先休息去了。”
卫氏没有多想,蔺云婉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有个婆子急匆匆进来,在夏老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她脸色又变了变,起身交代其他的儿媳妇照顾宾客,说自己要出去一趟。
萍叶悄悄走到蔺云婉身边,道:“夫人,我刚才听到那婆子提到了佳大姑奶奶。”
猜也能猜到,陆佳现在肯定出了什么事。
蔺云婉颇有深意地道:“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不知道陆佳遇到丈夫养外室,婆婆偏袒的事情,会不会像劝她的时候,那么大度。
卫氏很关心陆佳,她也不嗑瓜子了,和蔺云婉小声说:“这里人说来说去都是些琴棋书画的事,我又不懂,走,我们去看看你佳大姐。”
蔺云婉笑:“好。”
“你敢瞪我?谁让你瞪我?”
他说得满不在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陆长弓走过来,忍着火气说:“你再打我,我就去告诉母亲。”
庆哥儿笑嘻嘻的:“你试试看!你告诉母亲,我就告诉老夫人是你先打我的。”
陆长弓气得很。
因为他知道,老夫人肯定会相信弟弟,而老夫人又比母亲辈分高一些。所以真的闹起来,他肯定落不到好,还要连累母亲。
他不怕受罚,但是怕牵连母亲。
陆长弓:“我等你。你走快点,别让母亲等我们。”
庆哥儿撇嘴跟上,还很不高兴地说:“你早点听我的不就行了。”就跟伺候他的奴婢一样乖多好啊。
陆长弓清秀的脸紧绷着,不想搭理他。
“你生气啦?”
“我是哥哥,你是弟弟,长兄如父,你应该听我的。”陆长弓一本正经的,把书上学到的道理念了出来。
庆哥儿捧腹大笑:“你个傻子!这是我家,我才是府里的主子,我凭什么听你的?”
陆长弓脸都涨红了。
他知道他是过继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母亲和她身边的人,别的人都对弟弟更好。
本来没有人说出来,他可以当做不知道。
可是弟弟为什么要大声说出来?
庆哥儿觉得更好玩儿了,笑得很大声,连他的嫡母来了,他都不知道。
“这么说,陆家现在已经由庆少爷当家做主了?”
蔺云婉从后面走过来。
庆哥儿和陆长弓纷纷扭头,一个像见了鬼,一个像看见了救兵。
陆长弓:“母亲。”
庆哥儿:“母亲……”
蔺云婉居高临下地看着庆哥儿,他一下子就老实了。
萍叶冷哼一声问他:“庆少爷这些话是从哪个奴婢嘴里学来的?我这就回禀了老夫人,立刻打死!”
庆哥儿吓得脸色苍白。
哪里学的?当然是他娘教的。
娘说了,只有他是陆家唯一的血脉,整个陆家将来都是他的,他要好好念书,才能和父亲一样当家做主,那些奴婢才会永远顺从他。包括陆长弓。
他不敢说出来,瘪嘴又想哭。
“萍叶,去向张先生告假,说我留二少爷一天。”
“是。”
说完,蔺云婉往垂丝堂去了。
陆长弓也跟着走了。
萍叶冷眼看着庆哥儿说:“二少爷想哭的话,到夫人院子里来哭个够。”吩咐婆子们架着他过去。
“母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母亲,您饶了我……”
庆哥儿站在庭院里挨打,戒尺落下来,他收起了掌心,又被婆子给掰开了。
蔺云婉仿佛听不到他的哭声,继续给陆长弓上药。
“真是傻孩子,他欺负你也忍着?”
陆长弓低头背对着蔺云婉,说:“母亲别担心,儿子不疼。”
蔺云婉蹙眉:“都肿了,还不疼?”
陆长弓抿了抿唇。
“夫人,二少爷罚站有一个时辰了。”
蔺云婉终于吩咐萍叶:“放他走吧。”
萍叶出去说:“少爷可以回去了。”
庆哥儿哭都没力气哭了,打霜的茄子似的去了与寿堂告状。
桃叶挑帘子进来,轻声说:“夫人,大少爷比昨儿午睡时候沉多了。”
蔺云婉心疼道:“都伤成那样,是该好好休息。”
桃叶直叹气:“庆少爷才老实了一阵子,怎么又变本加厉了?”
蔺云婉冷笑着。
上辈子她也一直苦恼,庆哥儿的性格怎么好一阵歹一阵的,还以为老夫人宠的,固然有老夫人宠的原因,但老夫人只宠爱他,却不会故意养坏了他的性子。
根本原因,还是葛宝儿撺掇的!
“夫人,长弓少爷聪明,一定是看在老夫人疼庆少爷的份上,才不想把事情闹大。但他总是这样忍让,也不是个办法……”
“那好吧。”
蔺夫人无奈地说。
蔺云婉和蔺云逸一起出去,交代蔺家管事。
她还是信得过自己家的人,而且嫁妆里的银钱数量,她并不想让陆家的人知道。
“老管事,铺子兑出去要快,母亲这里急着用药,价格低些也无妨。”
管事双手接过契书,道:“姑奶奶放心,我省得轻重。”
蔺云婉还提醒他:“打理铺子的罗掌柜之前和我提过,他有个什么亲戚,倒是有意收了我的铺子。不过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当时不想变卖嫁妆,所以没答应他。”
“这次去中州,他家里的亲戚要是还有这个意思,你不妨先问一问他。”
“到底是老熟人,变卖起来麻烦少。”
管事点着头说:“小的都记到心里去了,姑奶奶要是没有别的嘱咐,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早去早回。”
“你去吧。”
蔺云逸也叮嘱他:“您路上千万小心,安全要紧。”
管事笑应着,麻利地去了。
姐弟两个闲庭信步,蔺云婉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是桓王请来的厉七老爷?”
蔺云逸一脸愁容,小大人似的说:“长姐,父亲的病已经拖累了你的婚事,母亲的眼睛当然要靠我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像你刚出嫁的时候那么点儿小了。”
蔺云婉笑:“和姐姐还这么见外?”
一向活泼的蔺云逸不说话了,他也不是见外,只是舍不得姐姐再受委屈罢了。
蔺云婉想问他在书院里的事情。
蔺云逸先开口说:“母亲用药的事,长姐您也不要操心。你嫁妆里的铺子是父亲和母亲留给你的,你要是真想在京城里做香料生意,你去做便是了,我自有办法为母亲治眼疾。”
那些药价格不菲,蔺云婉问他:“你有什么主意?先说来我听听,我若是放心了才敢交给你。”
蔺云逸不肯说,只说他有办法。
蔺云婉又问他家里的情况,她不知道现在蔺家的账上,到底还有多少银子。
家里的账目,蔺云逸很清楚,和蔺云婉一条条地说了。
“族里人打理的还算尽心,我就不过问了,免得族中叔伯嫌我多事。不过桓王和夏老夫人、厉七老爷那里,蔺家要出面去酬谢。”
“夏老夫人你就不用管了,夏家马上有乔迁酒,我替蔺家带一份礼过去,桓王和厉七老爷那里,你亲自走一趟。”
“长姐,我都知道。母亲已经交代过了。”
蔺云婉十分欣慰,幸好家里还有个弟弟,否则父亲一去世,母亲眼睛又是那样,谁来撑起这个家?
蔺云逸留她用晚饭:“长姐,吃了再走吧。”
蔺云婉摇摇头:“天色不早了,我改日再来看母亲。”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兑铺子为母亲买药。
蔺云逸想着姐姐有姐姐的难处,也就不留她了,只和她说:“你想回来就给我写信,我随时都能告假的。”
蔺云婉虽然嘴上说好,心里还是怕耽搁了他的学业。
蔺云婉刚走,正好桓王也到了,他接了厉七老爷过来,为蔺夫人施针。
蔺夫人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和上次带大夫过来的是同一个人。
眼周穴位上插着细长的针,她拉着蔺云逸的手问:“逸哥儿,他不是你姐夫,是不是?”
“嗯,母亲,是父亲的学生。”
蔺夫人扯了扯嘴角,淡淡地道:“我就知道。”
她又笑了笑问:“是你父亲哪个学生?”
“你父亲教过的学生太多了,几家私塾,还有国子监里的,有些我记得,有些我记不得了。他是哪里的学生?”
“母亲,是桓王爷。父亲在宫里做太傅时教过他,那时王爷还是小皇子。您记得吗?”
蔺夫人有些吃惊。
她笑着说:“桓王,我当然记得了,你父亲从前十分得意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