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邓佳哲瑞娃的现代都市小说《沉舟自救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张家三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沉舟自救》,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邓佳哲瑞娃,故事精彩剧情为:“聪明!”沈括竖起大拇指赞到。我无奈的笑,“笨鸟也得先飞!”“你其它的事情都不笨,就是看人二五眼!”沈括跟了一句,我跟海珍都笑。“哦,对了!忘了问你一件事。”我差点将刚才赵明贞见的这个男人的事情给忘了,“沈括,你调查赵明贞的时候,有没有查到过有个叫胡奎的男人?”“胡奎?确实有,这个男的好像是赵明贞的同学,总是替赵明......
《沉舟自救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你去,不如安插一个人进去。”他直言道。
我顿时眼眸一亮,“对啊,如果公司里有了我的人,那就好办了。”
我满眼期待的看向沈括,急着说,“可是我手头没有这么个人。”
“跟你走的近的人绝对不行,得是个生面孔。你想,进去他们的内部核心,他们也势必会调查的底朝天的,这个我来安排好了!”沈括主动将这个任务榄了过来。
然后继续说道,“让他进去卧在邓佳明的身边,这个邓佳明没什么建树,他急需一个他信服的心腹!才能让他的椅子坐的稳,这个时候他定是求贤若渴!”
“哎呀,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一拍手,由衷的说道,“谢谢你沈括!”
讲真,对这个沈括,我是越来越看好了,这人除了嘴犀利些,是真的给力。
我看向周海珍开口问,“海珍,那天我让你帮我找的律师,你找到了吗?”
“没问题!”周海珍与沈括对视了一眼,“什么时候要用?”
“你安排好我就见见,我想咨询些法律方面的事宜!”我简单的说道。
“哪方面?”沈括煞有介事的看着我,追问了一句。
我本不想明说,怎奈沈括一个劲的追问,我只好坦白,“离婚!”
一听我的话,沈括马上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你现在离不了。这个还用问律师?首先邓佳哲如果真的还想从你这挖到金子,他不会轻易与你离婚的。
其二,你这个时期离,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恐怕你什么都得不到,财产,房子,甚至孩子……。”沈括打击我,“让你净身出户你干吗?”
“她干我都不干!”周海珍马上接茬,“凭什么?你可知道,丹枫集团可是卢家一手托起来的,几乎等于卢家从苏城转战到了青城,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卢伯伯全部的身价都压到了青城。现在落到邓佳哲的手里,他到是风光无限了,那卢家呢?”
我眼里一片氤氲,“都是我无能。眼瞎心盲!”
“还真是,对邓佳哲这方面你确实挺蠢的。”沈括毫不客气的说,“不过……妮子姐,你也不是笨的无可救药!”
我被他的话气笑,“你这是骂我还是夸我?”
他也笑,“都有,褒贬参半!律师没问题,现成的,我……”
“我给你找,绝对让你满意还绝壁可靠的。”还不等沈括说完,周海珍马上打断他的话。
我不放心的又督促了一句,“必须可靠,你也知道,邓家有鬣狗,我怕有闪失。我倒不是现在就想离,就是想知道,这个时候,我有几分胜算!也好早些做准备。有些事情我太被动了,怎么能改被动为主动,还不触犯法律!”
“聪明!”沈括竖起大拇指赞到。
我无奈的笑,“笨鸟也得先飞!”
“你其它的事情都不笨,就是看人二五眼!”沈括跟了一句,我跟海珍都笑。
“哦,对了!忘了问你一件事。”
我差点将刚才赵明贞见的这个男人的事情给忘了,“沈括,你调查赵明贞的时候,有没有查到过有个叫胡奎的男人?”
“胡奎?确实有,这个男的好像是赵明贞的同学,总是替赵明贞出头,谁欺负赵明贞了,他就打谁。那时候赵明贞很受孤立,大家都骂她野种。但后来赵明贞离开家了,就没在关注这个人了。”
“查查这个胡奎,我怀疑他跟赵明贞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于是我将刚才的事情跟沈括和周海珍说了一遍。
沈括顿时警觉起来,看向我,“我马上去查!”
然后起身就走,走到门口突然回头,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了一句,“律师我给你找!”
我懊恼的跺下脚,来不及了,一旦这个时候来电了,走廊的监控一恢复,那我就要露馅了。
我手忙脚乱的将一切恢复到原样,再将抽屉锁上,又检查了一下桌面,才快步将那串钥匙放回到雕像的暗格中,然后快速闪出书房,一溜小跑的回到了主卧。
心狂跳的要炸裂一般,腥咸的味道直往上涌,刚想上床,却想起来,那个摄像头还在水里泡着。
我赶紧冲进卫生间,从水里捞出摄像头甩了几下,又在毛巾里攥了一下,将上面的水珠吸干净,然后放回了原处,我祈祷着它没有那么坚强,‘溺水’之后它是报废的。
这才将椅子放回化妆台前,精疲力尽的躺会床上,按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这一刻我突然悲从中来,瞪大眼睛看着幽暗中的一切,绝望与无助从四面八方向我压来,让我无法再装下去,痛哭失声。
一边哭还得一边支楞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这时候他们回来,撞见我哭道肝肠寸断的这一幕。
翌日。
我醒的很早,是饿醒的。因为昨天的晚餐我根本就没吃,而且昨晚赵明贞也没有来给我灌药。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昨晚几点回来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几点来的电,大概是昨晚实在是哭累了,亦或是已经联系上了海珍心里有底了,这一夜我竟然睡的很好。
赵明贞来给我送药的时候,我故意问她,“昨晚我没吃饭吗?怎么又饿了?”
听了我的话,赵明贞一笑,煞有介事的说,“昨晚你吃的太少了,说是中午吃的太饱了,不消化!”
我一噎,气的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怒骂了一声,杂碎!早晚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你先放那吧,我去上趟厕所再喝,你去给我拿杯牛奶来吧!”我淡淡的吩咐了一声,就掀开毯子下床,去了卫生间。
我听到她走出去的声音,快速的拽了一条毛巾润湿,再拧干,然后出去将药倒进去,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佯装了一下喝药的动作。
回到卫生间,我一边快速的清洗毛巾,一边想着,我得留存一些药,好让海珍带出去。
刚洗完了毛巾回到床上,赵明贞就端着牛奶回来,还特意撇了一眼药碗。
我接过了牛奶,喝了一口风轻云淡的问了一句,“先生呢?”
“出去了!”她一边应了一句,一边骂了瑞娃一句,“瑞娃,你怎么哪都上,越来越淘气了!快给我下来!”
我抬头看去,只见瑞娃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柜子的顶上,正一脸冷傲的看着跟它叫嚣的赵明贞。
我的眉心一跳,心里一喜。
这只猫还真的是我的福星,简直就是上仓给我派来的保家仙。
赵明贞无奈的看了它一眼,嘴里嘟囔着,拿着两只碗拧身向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早餐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感觉她今天的态度有些傲慢,这明晃晃的在跟我挑衅了。
见她出去,我一边叫着瑞娃,一边下床,缓步走到陈列柜前,佯装跟猫说话,让它下来,一边拿起书撇了上去,但是我撇的地方不是猫站着的地方,而是监控摄像头的地方,书落之处,噼里啪啦一阵响,猫吓得直接从柜子上跳下来。
我会心的笑,伸手抱过猫,亲了它一口,心里狂喜,暗暗的赞叹,好样的,我的好瑞娃,你真是我的神助攻!可我嘴上却说,“下次不许再上去了!”
但是我笃定,现在这个房间是安全的了。
心不在焉的吃了早餐,没敢吃太多,怕引起疑心。
临近中午,我盼着周海珍的到来,可是我盼了整整一天,也没有盼到周海珍的身影。
“你还病着,他们看到你不是还得担心?”邓佳哲还真是面面俱到,“你就说回来休息一段会回去苏城看他们!别让他们太折腾了,毕竟都是70岁的人了!”
“行!”我愉悦的应着,可是心里却有些惴惴不安。
电话打过去,我按照邓佳哲的意思跟爸妈说着话,他们听到我的声音高兴的很,问我在国外的事情问的相当的详细。
有了邓佳哲的版本,我发挥的相当好,邓佳哲一直在我的身边,见我说的滴水不漏,不时的对我竖大拇指,满眼赞许的看着我。
这个电话打了好长时间,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大脑都快缺氧了。我一点都没有隐瞒这种状态,还当笑话调侃邓佳哲,“要是再聊一会,我能晕过去!”
“那快些上楼休息一会吧!”他搂着我的肩膀柔声说。
还没等我上楼,赵明贞却快步走下楼,慌慌张张的直奔药箱。
邓佳哲厉目看了她一眼,冷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那个……三宝好像有点发热!”赵明贞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我顿时站了起来,心里一阵懊恼,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我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但还是不悦的追问了一句,“怎么会发热!”
我观察着赵明贞的状态,她一脸的内疚,“可能是昨晚凉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去看他,他……他踢被子了!”
听了赵明贞的话,我在心里破口大骂,毒妇,还真是巧舌如簧,看来她是一点事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也没再多问,直接上楼,邓佳哲紧随其后。
到了儿童房,我伸手摸了一把三宝的额头,确实很热,都烫手了。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的念叨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其实我是真的后悔,昨晚没给他盖上一些,不然他就不会生病。
我懊恼的都想撞墙。
邓佳哲安慰着我,“老婆,别担心,小孩子哪能不生病!”
我看到赵明贞也一脸的担忧,给体温计夹到了三宝的腋下,不错眼珠的盯着三宝的小脸,那样子还真是紧张。
等拿出体温计一看,竟然烧到了39度。
看到体温计上的刻度,我的眼泪顿时掉下来,心里不断的责怪自己,都是自己太自私了,没能好好的照顾他,还让他受牵连,他还这么小,我就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不行,得去医院!”我对着邓佳哲说道,“赶紧去医院!”
我跟赵明贞同时弯腰想抱孩子,却撞到了一起,我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
邓佳哲一把扶住我,冷声说,“让贞姐跟我去吧!你这身体不行,别在把你弄严重了!得不偿失!”
赵明贞嘴角勾了一下,拿了条薄毯包住三宝直接抱在怀里。
那架势简直是大获全胜。
我怔愣的看向她,有些不甘。
邓佳哲对我安慰了一句,“你回房休息吧,有我在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回来!”
“可我……”我有点不放心的迈前一步看向邓佳哲,还想说什么,人家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我不得不跟在后面,不停的嘱咐着,一直跟到楼梯口,看着两人急匆匆的走出去,我的内心百感交集。
孩子的这场病都是因我而生,我这个当妈的却连照顾他的力气都丧失了。
看着大门关闭,我失落的退回到房间,从窗户里看着邓佳哲的车子快速驶离,自嘲的笑笑,看来现在的我,再他们眼里,只有呆在这个房间里才是正常也合理的。
马上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魔鬼还能长人心吗?
刚才他与赵明贞之间的对话信息量太大,他说赵明贞要挟他?那么赵明贞究竟是拿什么要挟的他呢?赵明贞又是何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呢?
看来这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很有内容。
但此时他躺在我的身旁,我不知道他揣着什么狼子野心。但有一点我很清晰,他在我的身边,反倒是我最安全的时刻。
思及此,我放空一切想法,安心的睡觉。
这一夜,也许是哭的过于伤心累到了,亦或是我们同床而卧,相互都在眼皮子底下,能做的只有睡觉。所以我睡的特别的安稳,一觉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精神前所未有的充沛。
突然身边一个声音传来,“醒了?”
我一惊,扭过头看向身侧的躺着的邓佳哲,他头枕着自己的手臂,专注的看着我,依旧一脸的温润,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这一刻,我才发现,以前还真的小瞧了他,他可真是个好演员。
我闭了一下眼睛回了回神,也不知道邓佳哲这是想唱哪出,可当务之急,我只能配合他演下去,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花肠子。
“老公,几点了?”一开口嗓音嘶哑的吓了我自己一跳。
他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7点!”
我翻了个身,面向着他,清了下嗓子,“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这段时间太累了,休息一天,也想好好的陪陪你!”他煞有介事的说到,眼睛一直盯在我的脸上,然后柔声的告诉我,“这两天我回了苏城一趟,去看了一下爸妈!”
这句话他说的风轻云淡,却擂到了我,我满是质疑的追问了一句,“苏城?你去看我爸妈了?”
他一挑眉,“怎么?很意外吗?”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还是点头,顺水推舟的回应了一句,“嗯!确实有些意外!”
“唉!好久没见到爸妈了!”我叹息了一声幽幽的说道,“他们还好吗?你怎么想起来去看爸妈?”
“别忘了,4月12日,可是妈的生日,你病着,我不能当没事人一样!刚好展会结束了,我就抢时间过去了一趟。”他极为贴心的一笑。
要不是这突然的变故,我真的会被他的举动感动了。
其实当年我决定嫁给他的时候,父母相当的反对。
我们家就我一个女儿,爸妈属于晚婚晚育,快四十了才生下我,视我为掌上明珠一般。
他们原来都是教育口的,后来下海做的也是教育方面的生意,再后来发展到了卫生口。在苏城,我们家虽不算大富大贵,却也是绝对有一席之地的。
父母对我历来都是宠爱加放养,从小到大没给过我一点压力,当然了我也一直是他们的骄傲,学习从来都是名列前茅,最后还考上了青城的名牌大学。
从我考上大学的哪天,他们就为我设计好了后面的路,毕业回苏城,进教育口工作。用他们的话说,女孩子,有份安安稳稳的工作,相夫教子,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可我才不想做循规蹈矩的工作,反倒是对他们的生意很感兴趣。
大三的时候,我悄悄的在青城跑起了医疗器械的业务,赚到了第一桶金,于是乎我拿着自己的战绩,回家直接跟我爸摊牌,想在青城成立自己的公司。
经过几番的考察论证之后,我爸毅然决然的给我在青城注册了丹枫医疗器械有限公司。让我成为了为数不多的,大学没毕业就拥有自己公司的佼佼者。
天意弄人,我认识了邓佳哲。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我刚有了一些睡意,却突然被一声怒骂吵醒。
我笃定是楼下东窗事发了。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就想下床,可突然理智战胜了冲动,还是让子弹飞会。
楼下的声音像是被压了下去,并没有像预料中的那么激烈。
我想了一下,甩掉拖鞋又躺了回去,拉上毯子,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告诉自己,睡觉!
因为往往好戏都后出场,现在我要是出去,尴尬的一定是我。
小憩了一会,我按正常时间醒来,洗漱完毕后我悠哉悠哉的下楼。
客厅里,邓佳哲正坐在沙发上翻手机。
厨房里,竟然是赵明兰在做饭。
“贞姐呢?”我风轻云淡的问,“怎么是你在做饭?”
“我姐在楼上照看三宝!”她一边手忙脚乱的煎着鸡蛋,一边问我,“太太,您是喝牛奶还是咖啡?”
我不紧不慢的说,“我还是自己来吧!”
然后我走进厨房,看到操作台上摆着的几样东西,心里难免有些懊恼,真是暴殄天物了。
我装作没看到,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晃出厨房。
邓佳哲抬起头看向我,异常的温和,“怎么起这么早?”
“你再说反话吗?是你起的早才对,昨晚几点回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一脸的质疑,“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回来?”
“昨晚回来的太晚了,你睡的很沉,我哪敢打扰你!”他说谎都不带脸红的,随口就来。“本来一早想去临市的,但是又推了,没走上。”
“昨天的事情谈的怎样?”我问他,“谈一个下午吗?”
“没有,下午回公司了!事情还是确定不了,现在的竞争,激烈的很,他们都没底线了!”他一脸的无奈,看不出一点异样。
我突然很好奇,他们三个人究竟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才会偃旗息鼓的。
吃饭时,餐桌上的食品让我有些怀疑人生,我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赵明兰,随即故意一声惊呼,“你的脸怎么弄的?”
赵明兰那张白净的跟贫血似的小脸上,赫然呈现出暗红的巴掌印,看得我都肉疼。看来,战争还是挺激烈的。
她本能的捂了一下脸,苦笑道,“昨晚闹蚊子,我拍的。”
“自己……拍的?”我故意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那你下手可够恨的!”
然后我看了一眼邓佳哲,后者正埋头津津有味的吃着煎胡的鸡蛋,看来这是真饿了,也难怪,昨晚的运动量过大,消耗体力。
赵明兰像似自言自语的补充了一句,“我的皮肤就这样一碰就红,特别太爱出印记。”
“那你下次得注意点,别在那么用力,这看起来像似被人打了一样。”我直接吐槽。
正在这时,赵明贞抱着三宝从楼上下来,将孩子放在儿童以上,然后转身去厨房给他端来了牛奶,还有一小块蛋糕。
全程没有说话,表情也及其冷漠。
坐下来喂三宝时,我有意问了一句,“贞姐起晚了?”
赵明贞一怔,看了我一眼,眼眸躲闪到,“可能是有些感冒,有点贪睡!”
我看向邓佳哲,“那一会你送孩子吧!贞姐感冒了,最好还是休息一下。明兰,一会你跟先生一起走,帮我送下孩子,正好上班也顺路!”
赵明兰马上欣喜的点头。但还不等她开口,赵明贞却马上反驳到,“太太,不用的,我可以送!”
我看向一脸幽怨的赵明贞,“不是你行不行的事,我是怕你感冒传染给孩子!”
我一惊,赶紧说,“我没有签署什么变更协议!”
韩律师不紧不慢的将那份变更书的复印件,递到了我的面前,“喏,就是这份,你可以看下!”
我难以置信的盯着韩杰,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那份文件,迫不及待的认真的看下去。
等我仔细的看完了这份文件,顿时感觉五雷轰顶,这就是一份不平等条约,基本上就等于,我已经将丹枫集团,无条件的划到了邓佳哲的名下,并声明从即日起,由邓佳哲全权处理公司的一切事务。
我有点无助的看向韩律师。
“这份协议已经令你失去了丹枫集团的所有权,也就是说,现在的丹枫集团你没有任何发言权,你已经完全同意将管理权与股份赠与邓佳哲。而且这份协议之后,丹枫的法人已经变更为邓佳哲。”
韩杰毫无隐瞒的对我说道,“还有就是,你名下的房产等一切固定资产都已经抵押给了银行,而且当时所办的手续,都是由你签的字,这样……就预示着,你拿不到任何财产!”
我拼命的摇头,“不是的,这份文件不是我签的!”
可是我仔细的看了签字,笔触流畅,一气呵成,还真的是我自己的亲笔签字,而不是模仿的!
“这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的,不可能!我没有记忆我是签了这份些文件的!”我无助的看了一眼周海珍,想证实我的话是真的,“我没签过。可是这……这字确实是我的。”
周海珍有点懵逼,“什么意思,你没签,怎么会是你的笔迹?”
“邓佳哲!”我咬牙切齿的叫出这个名字。
这么多年的耳鬓厮磨,竟然何时起同床异梦我都不知道,他竟然将我算计的如此滴水不漏。
枉我这么多年对他爱到骨头里,为他生儿育女,为他将邓家一步步的脱贫,他怎么能如此对我。
我拿着分件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怒火在胸中燃烧,快要将我吞噬了一般。
我强忍着溢出的泪水,极怒反笑,“邓佳哲真的是好手段,原来我只是以为,他只不过将公司换了血,将我的人踢了出去,却原来是在我在不知不觉中,拿走了我的一切!也就是说,现在我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人!”
周海珍也气的暴跳如雷,“这个畜生,简直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饿狼,吃相也太过难看了吧?自己的老婆都算计!”
“还有……”我看向韩律师,有点难以启齿,但是这个时候,我真的不能要脸了,“我怀疑他想骗保,他给我下毒,根本就不是想夺我的公司。我在保险柜里,发现了大额的保险单,意外与重病都有,也就是说,无论我是怎么死的,他都有大额的赔偿。”
我的这番话,让韩律师都为止一顿。
他的嘴角抽了抽,像似想安慰我一下,但是却只发出了一声叹息。
我们都沉默了,气氛即尴尬又沉默。
最后,韩杰开口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会全力以赴的帮你争取更大的利益。不过,需要从长计议,确实得动用些手段了,你有什么想法吗?可以一起探讨!”
我戏谑的一笑,想法,就不是想法了,恐怕办法也就只有一个了。
“做空丹枫!”我猩红着眼睛说道,“不能让他得逞!”
“这个风险很大?”韩杰靠近沙发,目光牟锐的看着我,“而且很容易触犯法律。”
“即便冒再大的险,我也要试!”我毋庸置疑的回答。
我叫卢丹妮,今年三十岁。
在同龄人中,我一直都是令人羡慕嫉妒恨的存在,不仅住在青城高端区的独栋,年轻帅气又体贴的老公,更是爱我如初恋,有口皆碑,是公认的二十四孝模范丈夫。
他叫邓佳哲,原来是一位小有名气的资深造型师,而我之前经营了一家医疗器材公司,年收入颇丰。
婚后,我一鼓作气生了三个可爱漂亮的宝宝,又要忙事业又要顾孩子,老公心疼我就主动辞职帮我打理公司,公司在他的手上蒸蒸日上。而我索性做起了全职太太享受生活,相夫教子,成为了外人眼中人生最大的赢家。
可我发现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开始不停的脱发,越来越嗜睡,身体日渐消瘦,记忆力减退,精神萎靡不振,人也变得有些恍惚。
老公说我是典型的精神焦虑症,寻遍了名医,给我开了很多中药,让保姆按时熬给我吃。
让我万万没想到,这就是我差点命丧黄泉的开始。
那天,沉睡中的我,又被头部的刺痛惊醒,不小心打翻了保姆贞姐给我送来的药,那只贪嘴的猫,趁着我还在跟睡意抗争之时,将它垂涎已久的药汁舔舐的一干二净。
等我反应过来时,它已经跳到窗台上,惬意的舔着自己的爪子洗脸。
贞姐来取碗的时候,我压根没提这茬,省得她还得重新给我熬药。
说实话,这药我早就喝够了,一点用都没有,要不是看在老公辛辛苦苦的寻来,还细心的关照我按时喝,我一准倒掉。
自从我病了,这一大家子的生活起居,就都压在了保姆贞姐的身上,每天她都忙的脚不沾地,任劳任怨的,有时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她跟我闲聊了几句,就麻利的拿着空碗出去忙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枕巾,上面又是一层脱落的黑发,看着有点触目惊心,我叹息一声,伸手将落发收拾起来,绕成一团,顺手塞进家居服的口袋里。
身后突然传来‘咕咚’一声闷响,吓了我一跳!
我按着胸口缓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翻到床的另一侧,发现原本在窗台上悠哉悠哉看
景的瑞娃摔到地上,四仰八叉的躺在那一动不动,毫无声息的样子。
那感觉莫名的让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瑞娃!”我唤了一声,它根本未动,。
我顿感后背一股凉意袭来,汗毛尽竖。
这可是它从来没有过的状况,都说猫有九条命,而且平衡能力绝好,怎么可能从窗台上
摔下来,还摔成了这副模样?
它……死了?
我整颗心悬起来,哆哆嗦嗦的探身观察,发现它的呼吸沉重,不像是死了,到像是睡了!
可是这种睡态……
倏地,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本能的跳下床,顾不上很多,伸手抱起瑞娃,它瘫软无力,睡的毫无知觉,一点防范
能力都没有了。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是否我每天的睡态也跟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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