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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精彩片段
第六章
薛清茵爽快地摘下头上别着的花,塞到宣王掌中:“拿着吧,我走了。”
宣王本能地蜷了下手指。
那花瓣便立即掉了两片,花的边缘也被揉皱了,汁水沾染了他的指节。
“薛姑娘。”
“薛姑娘?”
“薛姑娘可在?”
树丛外响起了声音。
文晦面色微变:“这是魏王身边小太监的声音。”
宣王却没出声。
薛清茵的身形渐渐掩入了树影间。
文晦叹了口气道:“这算什么事儿啊?怎么还把花给您了。”
宣王看着自己的手。
他这双手,骨节分明,强硬有力,杀过很多人。
他这双手持过刀剑,执过虎符,握过缰绳,也扼过敌军将领的脖颈。
唯独没有捧过花。
这花娇艳又脆弱。
宣王没由来生出个荒唐念头来——
好似他正将那个如花一般娇艳又脆弱的薛家姑娘握在掌中一般。
这厢薛清茵循着声音走去,就不太容易迷路了。
她直直迎上那小太监:“你在找我吗?”
小太监一见她,先是呆了呆。
随即再看。
没错,丁香色的衣衫,但外头多了件披风。还有花呢?怎么不见头上戴花?
“谁叫你来找我的?”薛清茵又问他。
“魏王殿下怕姑娘迷路,这才派奴婢前来。”小太监心中嘀咕,长得这样美,也不会再有第二个薛家姑娘了,应当是她没错。
薛清茵心中叹了口气。
好吧,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也不知道贺松宁动的什么手脚,怎么这就让她在魏王心底留下印象了?
小太监引着她走了出去。
没走出多远,就碰上了丫鬟。
丫鬟怀里抱着纸墨笔砚,一见她顿时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回来没见着姑娘人。”
薛清茵笑道:“倒叫你受惊了,明个儿我叫母亲赏你银子。”
丫鬟转惊为喜,忙笑道:“都是做奴婢的本分,哪里敢领赏呢?”
“我要去见大哥,你一起去吧。”薛清茵又道。
“那这些……”丫鬟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东西。
“自然是带上一起去啊。”
“这……”
“走了。”
丫鬟生怕再跟丢了人,只好连忙先跟上去。
但那小太监却没有将她带到席间去,而是往另一座亭子走。
这座亭子地势更高些,周围挂着厚重的幔帐,一落下来,外头便休想看清楚里头的情景。
薛清茵落座后,小太监为她卷起了幔帐的一角。从这一角望出去,可以清晰地看见贺松宁……以及魏王。
小太监道:“如今已是酒过半巡,要不了多久府上的大公子就能过来见您了。”
这边说着话,那边席间有人站了起来。
那人身形纤细,头戴幕离,应当是个女子。
她举杯敬魏王,要与魏王对诗。
对完诗。
又有个男子站起来,说道:“我这个妹妹,喜爱读书……”
想来也是个哥哥带着妹妹来诗会的。
不会也是惦记着魏王吧?
薛清茵听得昏昏欲睡,低头开始裁纸、画牌。
丫鬟裁。
她画。
却说这厢魏王,看着那个亭亭玉立、文采出众的年轻女子,心底却是有几分不耐。
他府中已经有一位才女,却是除了诗文,半点闺房之乐也没有。
他方才作诗,正是想叫薛家姑娘坐在亭中瞧一瞧,他的文采不输她的兄长。
这倒好,这女子站起来偏与他对诗……便莫怪他无情了。
魏王再对一首诗,毫不留情地将那女子比了下去。
他道:“令妹只读柳书,作出的诗篇柔情多余,雅气不足,不如再多读几本吧。”
这话听来像是建议。
实则不留情面。
指她确实没读几本书,就来半瓶子晃荡了。
女子面皮薄,一下坐回去,眼泪流出来还不敢擦,之后再也没敢说过话。
想必薛家姑娘应该也见识到他的文采了,也知晓他并非是个多情的人,但凡是个美丽女子都喜欢。他的喜爱是独特的,是旁人求也不求不来的。
魏王满意地搁下了酒杯。
不多时,宣王入席。
众人纷纷起身见礼。
魏王笑道:“兄长方才去了哪里?今日能请到你,可着实不容易,请兄长坐下,先罚三杯酒,再作诗一首。”
众人皆知,宣王乃武将,哪里像魏王这样每日里都有舞文弄墨的闲心?
还无人敢请宣王作诗呢。
一股淡淡的针锋相对的味儿在空气中散开。
宣王径直走到魏王跟前:“既为兄长,皇弟将长幼之序忘了?”
魏王神情一凌,但随即又露出笑容来:“是是,倒是我忘了……兄长该请上座。”
魏王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宣王淡淡道:“你府军之中可有骁勇之人?出来舞个剑给我瞧瞧。”
魏王脸皮又僵了僵。
这话说得……倒好像他才是今日诗会的主持者。
魏王将问题抛回去:“兄长不作诗?”
宣王语气依旧平淡:“我只在父皇寿诞之时,为父皇献上过一篇诗文。”
我们哪敢跟皇上比?
其余人吓得连忙出来打圆场。
聪明些的,一个箭步冲出来:“草民也会舞剑,恐怕登不上大雅之堂,今日就斗胆在宣王殿下跟前耍一番。”
话至此,魏王只得闭了嘴。
眼见着诗会变成了舞剑大会,薛清茵这下来了点兴致。
她探头瞧了瞧。
先是瞧见了身形笔挺,端坐在那里的宣王。
再是那舞剑的书生。
剑法软绵绵的。
什么东西啊……
薛清茵又缩回了脑袋。
倒是宣王隐约有所觉,蓦地抬头朝亭子的方向瞧了一眼。
……那个薛家姑娘?
她怎么又到那里去了?
因为宣王中途入席的缘故,魏王心中积着不快,等到诗会结束后,也就没再来见薛清茵了。
只一个贺松宁来接了她。
“披风哪里来的?”贺松宁很快就发现了她身上不一样的地方。
“别人借的。”
“头上的花怎么没了?”
“路上掉了。”
薛清茵心说你当我爹得了,你管这么宽!
贺松宁面色也缓和了些。
薛清茵确是幼稚得厉害,她口中所说的什么情情爱爱都算不得数。
薛夫人瞧了瞧贺松宁,便想起来问他:“你今日匆匆的到哪里去了?”
“去接清茵。”贺松宁这才坐下来喝了口茶,道:“我听闻她被赵国公府的人接走了,担心她出事。”
薛夫人又笑了起来,笑得真心实意:“你知道心疼你妹妹。可惜,她去的是芙蓉园,叫你扑了个空。这一路跑得累了吧?”
薛夫人忙叫人去取点心,又吩咐下人煮些银耳羹。
“又解渴又解饿,一会儿吃一些。你们兄妹是不是有些话要说?我便不留这儿了。”薛夫人说着先行离去。
贺松宁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这才挨着薛清茵坐下。
先前不觉得。
如今换了个角度去看,才觉得薛夫人的确是个极妥帖的人。
点心端上来,贺松宁先取了一块儿递给薛清茵,又温声问:“今日吓着了?”
薛清茵没接点心,反问他:“大哥你回来洗手了吗?”
贺松宁:“……”
她倒嫌上了?
过去不给她递点心,还缠着他胳膊要呢。
丫鬟很快端了水来给贺松宁净手。
不过贺松宁也没了吃东西的胃口,他听见薛清茵低声道:“怕,当然怕的。”
然后薛清茵又大致给他讲了今日发生的事,当然隐去了其中一些细节。比如说宣王打碎了杯子,赵煦风管她叫妈之类的。
贺松宁听得眸光闪烁。
那股异样又来了。
她说起这些事时,语气夸张,但话音里却隐隐透出一丝平静。似乎当时她并没有多么的害怕。
而且……这回她没有揪着他的袖子哭。
“你知道那位贵人是谁吗?”贺松宁突地道。
“是当今圣上吧?”薛清茵觉得应该没猜错。
贺松宁:“……你很聪明。”
薛清茵一对上他阴沉沉的目光,连忙为自己辩解:“这都看不出来,那得是什么样的蠢货啊?”
她凶巴巴地道:“我当然很聪明了!我最聪明了!”
这话一出。
贺松宁眼底的怀疑瞬间就又消失了。
他甚至还被逗乐了,直觉得她这般模样活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
他问:“你见了陛下不害怕?”
说到“陛下”两个字,贺松宁心头还有一瞬的恍惚。
他只在幼年见过皇帝几面,长大后,皇帝便再也没有来看过他。
如今皇帝变成了什么模样,他都不知道。
可笑不可笑。
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
薛清茵道:“有一些怕吧。”
“一些?”
薛清茵觉得总装也不是个事儿,总要慢慢让贺松宁接受她的变化。
她便点着头道:“我见过魏王了,也见过宣王了,还有金雀公主……都是比我们家里厉害的人,见多了哪里有什么可怕的呢?当今圣上虽然是最最厉害的那个,但想想,他也是个父亲啊。见他,就跟见咱们爹差不多。”
贺松宁眼中飞快地闪过一点复杂之色:“你倒想得通透。”
薛清茵把人设又往回拉了拉。
她抬头看着贺松宁,小声道:“但我也有怕的事……”
贺松宁来了点兴致:“嗯?比见了当今圣上还怕?”
“嗯,我怕你生气。”
贺松宁心上顿时如被重重一击。
再垂首看她,只觉得薛清茵的面容都显得有几分可怜又可爱了。
薛清茵喋喋不休:“我还怕阿娘伤心,怕没有人爱我。如果我不用嫁人就好了,我要一辈子和阿娘和大哥在一起。”
贺松宁又顿住了。
只觉得心上某个被层层厚甲包裹起来的柔软之处,被不轻不重地按了下。
薛成栋说着,话头又是一转:“清荷与清茵本来也差不了几个月,便一起相看了吧。”他看着薛夫人道:“都要辛苦夫人操持了。”
薛夫人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
她恨薛清荷的母亲,连带着也不喜欢薛清荷。为女儿操心婚事那是理所应当,凭什么还要加上个薛清荷?
薛成栋还是看着她:“你是当家主母,府中所有事都握在你的手中,这样不好吗?”
薛夫人哽了哽,道:“自然是好的,正巧御史夫人送了帖子来,邀我过府去吃茶,便带她们一起前去。”
薛成栋应了声:“嗯。”
这顿饭便寡淡地结束了。
薛成栋并不是一个轻易将情绪表露于外的人,和这样的人坐在一块儿吃饭也没什么滋味。
尤其是薛夫人,先前还高高兴兴的,眼下便说不出的憋闷了。女子若总是积郁于胸,就难免攒下病来。
薛清茵暗暗皱眉,但也晓得这个时代父权大于天,她眼下还没有足够的资本与父亲掰手腕呢。
吃了饭回院子里去。
没一会儿,薛夫人也来了。
“你父亲当真是往我心上扎,当年那贱人将我们娘俩儿害得那样惨,今日却还要我拿出主母风范,替她的女儿操持婚事……”
“我知晓你父亲在想什么,无非便是,薛清荷的婚事由我做主,管我将她嫁给什么样的烂人,他都不管,如此也能出出我心头的恶气了。可我能那样做吗?”
“若我当真那样做了!你祖父那边只怕又要说我心胸狭隘!京城众人又要如何议论我?说我这么些年还不知足,一定要将事情做绝才肯罢休!”
“这也就罢了……我倒也不是那样在意旁人议论我,可他们若是说这样一个狠心的母亲,想必生出来的也是个狠心不容人的女儿,就这样影响了你的名声,更阻碍了你的婚姻大事,那母亲真是要活活气死! ”
薛夫人是当真憋得狠了,在薛清茵面前一口气将胸中的不快全吐了出来。
薛清茵真有些心疼她。
薛成栋看似是在对妻子放权,巩固她的地位,弥补当年她孕期时受的创伤。
但实际却又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他不会为她分半点忧愁,却好像已经做足了宠妻的姿态。
“娘……”薛清茵刚起了个头。
薛夫人便猛地打断道:“瞧我,与你说这些作什么?”薛夫人吐了口气,渐渐冷静下来,挤出笑容道:“你爹还是疼你的,我瞧见了,屏风送来了是不是?”
“夫人,姑娘,大公子来了。”门外的丫鬟出声道。
薛夫人面上的笑容顿时更自然了些:“你瞧,你大哥也来看你。他们都是疼你的。”
说话间,贺松宁被引进了门。
他先向薛夫人见了礼,然后才对薛清茵道:“今日城郊放风筝,想去玩吗?”
你别说,这个她还真想玩儿!
薛清茵双眼一亮,腾地站了起来。
薛夫人见状,将薛清茵往外推了推:“去吧去吧,跟你大哥好好玩儿去,再过些日子,你大哥要参加春闱,就忙得很了。”
薛清茵知晓这是能让薛夫人开心的事,也就不犹豫地跟着贺松宁走了。
薛夫人却是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
一旁的婆子扶她起身,她喃喃道:“若是清茵能嫁个好人家,我也就放心了。”
婆子嘴上说:“会的,一定会的。”
心下却是有些发愁。到底是性情骄纵了些,只怕婆家未必能容得下来。
这厢薛清茵二人出了府,便先去坊市上买风筝。
这一路走过去……
“我要这个。”薛清茵指着摊子上的细环饼道。
摊子老板连忙包起来递给她。
薛清茵也不客气,再指一指身侧的贺松宁:“这是我哥,他给钱。”
贺松宁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小钱,痛快地掏了。
但这才是个开始呢。
接下来,薛清茵一路走过了胭脂摊子,卖花儿摊子,还有卖梳子的、卖玉的……
她全都要。
“这是我哥,他给钱。”这句话薛清茵说得是越发熟练了。
贺松宁:“……”
再这么下去,半个京城都得知道她哥是谁了。
不过在外头丢不起这个脸,贺松宁那掏钱的动作,到底也还是变得熟练了。
“时辰不早了……”贺松宁提醒她。
“好好好。”薛清茵应着声,终于是进了风筝铺子。
店铺掌柜见来了两位主儿,穿的尽是绫罗绸缎,显是不差钱的,立即取了价钱贵又精致的风筝来。
一个是粉蝶,一个是绿蜻蜓,还有喜鹊和花团锦簇的款式……
薛清茵看也不看:“我要最大的。”
“最……大的?”这还是掌柜头一回听见来这儿的姑娘这么说。
“嗯,还要长。越大越长越好!若是我瞧了满意,你自有赏钱拿。”
贺松宁嘴角抽搐了下。
是他的钱。
掌柜犹豫再三,还是割舍不下赏钱,命两个伙计抬了两个大风筝出来。
一个是老鹰,足有九尺长,展开羽翼有近十二尺宽。
另一个更了不得,铺陈开来,从铺子里放到铺子外,足有近二十四尺长。这是一条蛇的形状。
薛清茵很满意,指着蛇:“我要这个。”
贺松宁:“……”
等魏王来到城郊,看见别家姑娘是在放粉蝶,薛清茵是放一条巨蛇在天上飞……这还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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