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宜妃荷花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由网络作家“一只棉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非常感兴趣,作者“一只棉棉”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宜妃荷花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哪里能见得这番血腥的场面,正准备派人将母女二人带出去,就听见了小奶团子的心声:......
《畅读全文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精彩片段
跟在恶奴身后的张大人一看,立马脸色一变道:“你们两个眼瞎的,还不赶快把徐公子松开!”
正按着犯事恶霸的衙役唐仲庭还没有明白为什么张大人要让他松开那恶霸,就见跟着张大人一同前来的几名衙役上前将他推开,将那恶霸给松了绑。
“呵。”那恶霸死死盯了他一眼,眼中轻嘲,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还不赶紧给徐公子的披上衣服。”张大人殷勤的给那恶霸披上衣服,一脸谄媚道:“徐公子息怒,这两个小小衙役新来的不懂规矩,还望徐公子大人不记小过,莫要跟这两个不长眼的计较。”
张大人说完,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对着两人道:“你们两个还不过来给徐少爷磕头认错!”
衙役唐仲庭:“我并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
张大人一脸难以置信道:“啊哟,你这个不长眼的……”
“明明是这位徐公子强抢民女,将人强行带进屋子意图不轨,大人您为何要偏袒这个犯事之人?”
一旁的布衣男子抱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妹妹道:“对,这个恶霸将我妹妹强行带进屋,大人为何要偏袒这个恶霸?”
“你休要胡说污蔑我家少爷!”那家奴开口道:“分明是你这妹妹见我家少爷相貌俊朗财大气粗,意图勾引我家少爷,结果勾引不成,这才污蔑我家少爷!”
在场的吃瓜群众瞧着一身肥膘的徐家少爷,陷入了思沉。
“你胡说,我与妹妹在街边卖手艺谋生,是你说你家少爷想看我们兄妹表演这才带我们来此,我不过是出去拿个东西的功夫,回来便瞧见你家少爷将我妹妹压在身下。”
恶奴开口道:“照你的意思是我家少爷对你妹妹见色起意哦,呵,我们少爷是何身份,我们少爷乃是当朝大司马之子,会看上你们这贱民?”
张大人:“对,徐少爷什么身份,怎么会看上你妹妹,依本官看,就是你们兄妹二人设计陷害,来人把两人都给我抓起来带回衙门处置。”
【听听人言否!贪官!这妥妥的大贪官呀!】
【不过贪官还有那个什么叫死马的孩子也完了,敢在我渣爹的眼皮子底下勾结,你要死翘翘啦】
那张大人一脸谄媚的走到门口,对着徐公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结果徐公子刚走出门外,一道黑影落下。
那徐公子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直接被檀卫一脚又踢了进去。
由于那速度实在是太快,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时,那徐公子整个人都已经是摔跪在了大暴君的面前。
檀卫闪身站在大暴君身旁,恭敬的站直身子。
恶奴率先反应过来,指着大暴君道:“大胆!哪里的贱民,竟敢……”
那恶奴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眼瞧着那踢他家少爷的男人面容冷漠的收起手中的剑,然后手中传来一阵剧痛,他见自己的手指被削了一半,刺目的血映入眼帘。
“啊——”
“我的……我的手……”
那恶奴瞧着自己手上那血红一片,吓得直接两眼一翻当场晕死了过去。
晚晚刚瞧见那恶奴的手被切成了两半,她的娘亲便已经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晚晚莫怕。”
一旁的大暴君见宜妃将小奶团子抱在怀里遮住她的眼睛,似乎是怕她吓到。
他这才意识到这小屁孩到底还是个孩子,哪里能见得这番血腥的场面,正准备派人将母女二人带出去,就听见了小奶团子的心声:
“哇呜!!!”
下一秒,偌大的寝殿内传来小公主响亮的哭声,还伴随着年轻帝王那发自肺腑的低沉笑声。
站在寝殿外头的福公公听着寝殿内传来小公主那响亮的哭声的,还以为陛下是把小公主怎么了。
可当他将耳朵贴上殿门想要听得更加仔细些时,在小公主那哭声当中他还听见了年轻帝王那发自肺腑的低沉笑声。
福公公听着那笑声觉得怪异极了,他何时听过陛下这般真心笑过,陛下上一次这般笑过,还是陛下少时吧。
“陛下的寝殿内怎么有孩子的哭声?”
福公公听着正出神,耳边突然一道女声响起,他赶紧正过身子,见是身穿着一身素衣的柔妃娘娘。
“奴才见过柔妃娘娘。”福公公给柔妃行了礼,回答道:“回柔妃娘娘的话,是九公主在里头。”
前几日被打入冷宫的宜妃因为偷偷生下小公主还藏了三年一事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
陛下不仅没有怪罪她,还将她们母女俩从冷宫里放了出来,封了个当朝九公主。
据说陛下十分喜爱这个九公主,甚至于为了这个九公主,还罚了最近颇受圣宠的丽妃。
也正因如此,柔妃特意前来看看这个九公主,没想到刚走进门口,便听见了那小公主的哭声。
柔妃心中冷笑了声,她就知道陛下怎么会真正喜爱这个九公主,毕竟她娘宜妃身上可还背着一条谋害子嗣的罪名。
柔妃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陛下若是忘了,她也能让陛下想起来了。
柔妃语气柔弱的对着福公公道:“臣妾给陛下熬了参汤,还劳烦福公公进去通报陛下一声。”
“好,还请柔妃娘娘稍等片刻。”
“陛下,柔妃娘娘觐见。”福公公走进殿内传话时,某位小公主的哭声已经停了。
大暴君将视线从某个正擦着泪的小奶团子身子收回,语气清冷道:“让她进来。”
福公公:“是。”
在大暴君回完话之后,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看着一旁的小奶团子,正打算让福公公叫柔妃在外等候一会儿时,见某个素白的身影已经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柔妃穿着一身素衣,头挽着一道简单的发髻,对着大暴君欠了欠身,语气娇娇弱弱道:“臣妾见过陛下。”
“爱妃不必多礼。”大暴君走到柔妃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柔妃看着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小奶团子,柔声询问道:“这个就是宜妃姐姐的孩子吗?”
大暴君看着女人红着眼眶将手落在自己的肚子上,便知道她定然是又想到了三年前宜妃因为善妒谋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一时倒是忘了,宜妃三年前可是因为谋害皇嗣而被他打入冷宫里。
如今他却让她在这里见到了他和宜妃的孩子……
大暴君皱了下眉,看了某个小奶团子一眼,对着福公公道:“送她回去。”
“是。”
福公公话音刚落,大暴君再一次听到了某个小奶团子的心声。
【这个柔妃不就是那个三年前污蔑我娘谋害她肚子里孩子,实际上孩子是她自己不小心喝多了保胎药而流产的那个绝世大白莲嘛!】
自己喝多了保胎药流产?
大暴君扶着柔妃腰际的手一僵。
柔妃瞥了眼一旁即将要被福公公带出去的小奶团子,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但还扮演着男人喜欢的娇弱模样,对着男人开口道:
“陛下,时间已经过去三年了,臣妾一向不是易记仇之人,更何况当年流产一事也不怪宜妃姐姐,是臣妾没有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这才导致了他还未来得及出世就夭折了。”
说着,柔妃还故意掉出了几滴泪。
晚晚乖巧的跟在福公公身后,听着身后柔妃那带着哭腔的语气,心中忍不住吐槽道:
【咦,好大的白莲味,这个柔妃还没有我娘一半好看,腰没有我娘亲细,胸也没有我娘大,甚至于心思都比我娘恶毒,真不知道这个大暴君喜欢她什么】
【你当她是宝,后面她趁你病,要你命,直接喂你喝毒药,你脑袋城楼挂,她靠在别的男人怀里给你戴绿帽】
【唉,我命苦的娘呀,平白无故被小白莲害得在冷宫待了三年,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了,这个小白莲还想着在大暴君面前煽风点火害我娘】
大暴君看着眼前娇娇弱弱的柔妃:???
晚晚在心中唉声叹息的走出了寝殿,她可怜的娘啊!
她可要快点攒很多很多的银子,带着她娘逃出宫!
此刻大暴君的寝殿,福公公带着晚晚离开之后,偌大的寝殿内就只剩下大暴君和柔妃二人。
柔妃看着那小奶团子的身影在她眼前消失,心中不由冷哼了一声,不自量力的小贱种!
“陛下,这是臣妾特意熬得参汤,陛下尝尝。”柔妃将食盒中的参汤取出,殷勤的递到了男人嘴边。
大暴君盯着柔妃那张柔弱的小脸,不知怎么眼前突然闪过柔妃面容狰狞掐着他的下巴灌他喝毒药的画面,见他不肯喝,她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恶语道:
“贱人,给老娘张嘴喝,还把自己当皇帝呢!”
大暴君吓得浑身一颤,一把将柔妃手中的汤碗打翻。
“砰——”
汤碗被打翻在地,瞬间四分五裂。
“陛……陛下?”柔妃也是被此举给吓到了,闪着泪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意识到自己失了态,大暴君收敛起自己的神色,面容如常道:“朕先前处理奏折太累了,手抖了一下,爱妃没被吓到吧。”
柔妃看着一旁桌子上放着不少奏折,善解人意道:“陛下虽然身为一国之君,但也是臣妾的夫君,陛下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太过于劳累臣妾会心疼的。”
“那臣妾再回去重新熬一份参汤,让人送过来。”
“好。”大暴君面色如常的注视着女人离开。
因为神色太过于正常,柔妃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一出寝殿,便对着一旁的婢女道:“等回去本宫要沐浴。”
柔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虽然因为三年前的意外她再也不能生育,但是她也并非一无所有。
今日她在陛下这里露了一下脸,陛下知晓她一定会为了那个夭折的孩子伤感,所以陛下晚上一定回来她的寝宫陪她。
柔妃扭着腰肢上了轿子,期待今晚能和陛下共度良宵,但这会儿大暴君那边气氛却低沉的厉害。
在柔妃走后,大暴君眼中的柔情蜜意便立马消失殆尽,他整个人脸色都阴沉的吓人。
在他的心中柔妃一直是单纯无害,怎么会藏有如此恶毒的心思?
还有三年前她流产一事,宜妃是被陷害的。
“檀卫。”
大暴君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窗外闪了进来,单膝跪在大暴君的面前,“臣在。”
“去把当年给柔妃把胎的张太医给朕捉过来!”
“没事,朕是不是……”大暴君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用完晚膳过后,外头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站在陛下身旁的福公公开口道:“陛下,方才秀妃娘娘派人传消息说她给您做的衣裳已经做好了,想让您过去瞧瞧,您是要过去还是今夜留在芙蓉宫过夜?”
“朕自然是留在……”芙蓉宫三个字大暴君还没有说出口,他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一道刺耳的电流声。
福公公以为陛下今夜是要留宿芙蓉宫,可没想到陛下却突然开口道:“去秀妃那吧。”
宜妃刚将煮好的新茶端出来打算同陛下一同品尝,便听到了陛下这番话。
她脸上原本欣喜的表情顿时化为了失落,她抬起眸子眼睁睁看着陛下的身影在眼前消失。
宜妃心中虽然失落,但是想想她的夫君乃是这东冥的帝王,日理万机,后宫佳丽三千,他今日能陪着她一同回姜府,她已经是很感动了。
“你们陪我一起品一品这新茶吧,本宫还不知道这新茶好不好喝呢。”
宜妃笑着让宫女又拿来了几个杯子,让在场的宫女太监们都喝到了她刚煮好的新茶。
*
晚晚前几日便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寝殿,在芙蓉宫的偏殿。
在宫女荷花伺候完小公主沐浴完之后,便已经是恭敬地退了出去,“公主,奴婢就在外头守着,你若有事,直接唤奴婢便可。”
“嗯嗯,我知道了荷花姐姐,晚安。”晚晚说完这话,便已经给自己拉好了被子,乖巧的闭上眼睛假模假样的睡觉。
直到关门声响起,安静的寝殿内陷入了黑暗,晚晚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悄咪咪抱起自己今日一箱子的金银珠宝,从窗户口翻了出去。
“麻麻的乖宝贝们,今天就带着你们跟你们的哥哥姐姐整整齐齐的都埋在一起。”晚晚抱着手中的盒子亲了一口,美滋滋朝着冷宫的方向走去。
她大摇大摆的走到冷宫的宫道上,她之所以不害怕被人发现,因为冷宫里经常闹鬼,这个点没人敢出来晃悠。
晚晚抱着手中的盒子刚走到一处破败的院子门口,突然听见一道低微的抽泣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饶是她早已经习惯了,但是听着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透过月色,看着蹲在门口角落里背对着她,身穿着一身白衣的长发女鬼,突然想起来今日是月中了。
每一次月中,她都能看见这些不干净,被世人称之为鬼的东西。
她前世的时候也是如此,能看见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起初她确实是比较害怕,但是渐渐发现他们并没有实体,且压根就伤不到她半分之后,她也就再也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这个喜欢蹲在墙角哭的女鬼晚晚给她起名叫哭死鬼,因为每次她看到她时,她一直都在哭,像是有哭不完的泪水一样,所以她严重怀疑她上辈子是硬生生哭死的。
晚晚抱着盒子哼着小曲推开了门,蹲在角落里的哭死鬼像是看见她了,飘起身子跟在她的身后进了院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一边飘着,还一边泣不成声的哭着。
晚晚掏出藏在树后的小铁锹,专心致志的开始挖土将她的宝贝给埋进土里。
张大人:“司马将军就是那个家伙,不知道哪里天大的胆子竟然把令公子按在地上踩,着实可恶!”
徐正轩可是大司马的宠子,平日里连他自己都不敢打骂,刚刚却得知自己的儿子被人按在地上踩脸。
大司马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当瞧着自己的好儿子被人踩在地上时,他勃然大怒:“哪个不长眼的竟敢——”
大司马话还说完,当他瞧见看清踩着他儿子的男人时,吓得腿脚一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容十分惊恐。
像条死狗似得被踩在地上的徐正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亲爹来了,他亲爹乃是当朝堂堂大司马。
“我爹乃是堂堂大司马,你居然敢这般对我,等下本少爷就要弄死你,然后把你娘子扒光了扔到军营里……”
“陛下!”
大司马抖着身子跪在地上,险些就要直接一口气过去了。
陛下?!
听见自家老子惊恐的喊出这两个字,徐正轩也愣住了,张大人也愣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微……微臣……参见陛下,宜妃娘娘……九……九公主。”大司马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陛……陛下……”一旁的张大人说完,吓得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腿止不住的发抖,完……完了!
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是他们的君主,东冥的圣上。
连同他身边的那个美貌女子和那个年幼的孩子,竟还是宜妃娘娘和九公主。
徐正轩想到自己方才所说的那些大言不惭的话,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完……完了!死定了!
“爱卿可当真是教了个好儿子啊!”大暴君脸上挂着笑,但是那眼中却染上了一层止不住的杀意。
“方才你说要把朕的爱妃如何?嗯?”
大暴君脚下加重了力道踩着那徐正轩的脸,这会儿的徐正轩已经是没有方才那股子嚣张气焰,他惨白着脸,双腿止不住的发抖,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在地板上晕染开。
大暴君看此,不由面露出嫌弃,直接一脚将晕死过去的徐正轩给踹到了一旁。
大司马凉了,被大暴君罢官免了职,他儿子犯了死罪,他本来也难逃一死,但大暴君念在他曾经立过功的份上,就留了他一条生路,让他回老家种田,永世不得归京。
他的儿子徐正轩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先是强抢民女意图不轨,再到对陛下和宜妃娘娘出言不逊,乃是犯了要砍脑袋的死罪。
不过大暴君倒是觉得直接砍了他的脑袋着实是太便宜他了,他派人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割掉他的舌头,将他扔进了军营之中自生自灭。
刑正司的张大人因为贪污受贿也直接被砍了脑袋。那对差点儿被害惨死的兄妹的二人也沉冤得雪。
刑正司。
大暴君坐在椅子上,瞧着面前那敢于出头的两名小小衙役,开口询问道:“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卑职唐仲庭。”
“卑职唐仲宇。”
大暴君:“今日你们做的很好,身为当职者,应当恪守本分,惩奸除恶,扫清贪官污吏,莫要被所谓权势给蒙蔽了双眼。
有臣如此,朕十分欣慰,你们二人可要何嘉奖?朕都可以满足你们。”
唐仲庭开口道::“回陛下的话,这些本就是我们的职责,无需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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