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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前世认错良人,今生我誓要好嫁

千与千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前世认错良人,今生我誓要好嫁》,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谢昭昭云祁,文章原创作者为“千与千寻”,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谢昭昭换衣一边说道:“那日太子妃娘娘还专门要咱们过去呢。”谢昭昭微怔。她只惦记着内力和窦氏的事情,倒还真忘了这回事。太子和云祁的父子关系不太好,也不知道生辰宴他会不会出现?谢昭昭一边配合着于氏换衣服,一边改了主意。还是不写信了。云祁现在脾气乖张,戾气很重,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写信说不准石......

主角:谢昭昭云祁   更新:2024-06-03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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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昭云祁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前世认错良人,今生我誓要好嫁》,由网络作家“千与千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前世认错良人,今生我誓要好嫁》,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谢昭昭云祁,文章原创作者为“千与千寻”,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谢昭昭换衣一边说道:“那日太子妃娘娘还专门要咱们过去呢。”谢昭昭微怔。她只惦记着内力和窦氏的事情,倒还真忘了这回事。太子和云祁的父子关系不太好,也不知道生辰宴他会不会出现?谢昭昭一边配合着于氏换衣服,一边改了主意。还是不写信了。云祁现在脾气乖张,戾气很重,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写信说不准石......

《畅读精品小说前世认错良人,今生我誓要好嫁》精彩片段


“拼命?”云祁好整以暇地看他一眼,“没看出来你还会与人拼命。”

“你这是什么眼神!”谢长渊说道:“昭昭是我妹妹,谁欺负她我就跟谁拼命!”

“哦。”

云祁尾音拖的很长,表情揶揄:“放我进去的时候你不是挺放心,现在才问我做了什么要拼命?”

“我要是真做了什么,你拼命也没用了。”

谢长渊语塞,嘀咕道:“我也是知道你不会做什么过火的,才放你进去的啊。”

“那你现在追问什么?”云祁懒得理他,身形一跃,直接隐入了夜色之中。

谢长渊噎住,没好气地朝着云祁消失的方向瞪了一眼。

云祁这厮,前几日找他给谢昭昭带份东西。

谢长渊怕云祁揣着什么坏,当然不敢帮他带,不管云祁如何威逼利诱都是两个字——不干!

昨日云祁找到了他,说他实在相思难忍,要见谢昭昭一面。

谢长渊犹豫了好久,还是答应帮他一下。

这才有了今晚夜入香闺的事情。

可是这会儿,谢长渊忽然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怎么想,都是在引狼入室啊。

谢长渊“啧”了一声,双手合十朝天拜拜,“诸天神佛保佑,云祁没干什么过火的事情,保佑保佑,就算干了,也是他一个人做的,我没错啊。”

“我只是帮朋友嘛,保佑保佑。”

……

谢昭昭前一日午膳就没好好吃,下午直接睡下没吃晚膳。

第二日五更天,外面还黑沉着,她便被饿醒了。

她招呼香桂准备食物,随意洗漱了一下,便坐在床上提气。

丹田依然空空,四肢依然无力。

谢昭昭闭上眼睛,想起昨晚梦里的云祁。

那么的纯粹美好。

而如今,自己被他下了药,可能要武功全失!

谢昭昭脸色黑沉,吃早膳的时候嚼东西都有些用力,仿佛是嚼着某人的脑袋一样。

香桂瞧出她心情不好。

但短短半月时间,谢昭昭变化很大,安静淡然,让人根本猜不透她的心思。

香桂不敢随意安抚。

天亮了后,谢昭昭吩咐香桂准备笔墨。

她打算再约云祁见一面。

但是书信还没写好,于氏带着一串儿婢女到了望月楼来。

婢女们手上捧着长漆盘,里面是衣服绣鞋,钗环首饰。

“来,昭昭。”于氏把暮山紫色的如意望仙裙比在谢昭昭身上,满面笑容,“快试试这衣裳合不合身。”

“怎么无故准备了这样精致的衣裳?”谢昭昭被于氏推着往内室走,忍不住问道。

“你忘了,后日是太子殿下生辰,东宫办了生辰宴会。”于氏一边帮谢昭昭换衣一边说道:“那日太子妃娘娘还专门要咱们过去呢。”

谢昭昭微怔。

她只惦记着内力和窦氏的事情,倒还真忘了这回事。

太子和云祁的父子关系不太好,也不知道生辰宴他会不会出现?

谢昭昭一边配合着于氏换衣服,一边改了主意。

还是不写信了。

云祁现在脾气乖张,戾气很重,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写信说不准石沉大海。

还不如她直接去堵他,打他个措手不及!

……

两日时间眨眼即过。

六月二十那日,太子生辰,天气倒是好,艳阳高照。

谢昭昭一早和于氏用了早膳,便与六哥谢长安,五哥谢长渊一起前往东宫祝寿。

谢威上朝去了,下朝之后会直接过去。

兄弟俩骑着马,谢昭昭和于氏一起坐马车。

谢长渊靠在马车跟前,一袭淡蓝色水绣长衫,手握玉骨折扇,看着风流倜傥,潇洒自如,“昭昭,最近五哥忙着盯那军械的事情,都没怎么去看过你,你没有生五哥的气吧?”


“我不是听他的话。”谢昭昭笑盈盈地说:“是谁说的对,我就听谁的。他虽然有时候爱犯浑,但是话说的不错。”

“爹爹,你不许插手。”谢昭昭抓住谢威的袖子晃了晃。

“楚南轩要是给皇子办事,他就死不了,您插手无端惹一身脏水,万一皇上怀疑您也参与,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行吧行吧。”谢威哼笑一声,“撒娇这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老夫就听你一次。”

“爹爹英明。”谢昭昭朝谢威福了福身,“下次女儿来见爹爹之前一定给您准备好吃好喝的,告退。”

谢威眼一横:“这次都没有,下次你能记住?滚吧!”

被这般粗暴的驱赶,谢昭昭却是早已习惯,一点不恼火,提着裙摆离开了。

女儿一走,谢威的脸逐渐沉了下来。

当初随着宣武皇帝斩蛇起义的人不少,但能坐到国公位置的,却只谢威一人。

他除了勇猛和军事天赋之外,脑子也比旁人清醒。

他如何不知道女儿说的都是实话?

做人臣子,要为君卖命,拼死拼活,但不该你管的事情决不能插手,安守本分才能走的长远。

宣武皇帝早就立了太子,并且太子德行极佳,受人尊崇。

楚南轩却和别的皇子搅在一起,还是在大婚的这一日干这种销赃的事情。

这是不单要自己找死,还不顾谢家。

……

怡兰苑那边,听说谢昭昭去见了谢威,窦氏母女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看来谢昭昭是去求过谢威帮忙救楚南轩了。

那就好。

母女俩更加用心地打听案子,琢磨着打点的事情。

谢昭昭回到望月楼后不久,怡兰苑那边也送了消息来。

这些年虽然窦氏掌家,但谢家的功勋财帛全部来自谢威,谢威心疼女儿,得了赏赐都要先送一堆最好的到谢昭昭这儿来。

谢昭昭可算是谢家的小财主了。

有钱好办事,买通怡兰苑的奴仆轻而易举。

听完香桂的回复,谢昭昭吩咐:“仔细留意她们从哪里打点,联络什么人。”

“奴婢明白了。”香桂点点头,又好奇地问:“小姐,按照您刚才和老爷说的,现在不能插手。”

“那二夫人她们去打点,要是被上面发现了,岂不是还会牵连谢家。”

“所以要你留意。”谢昭昭淡淡说道:“自然是不能让她们真的去打点。”

打点是需要过程的。

只要在这个过程没有进行完的时候堵截,打点不会成功。

而窦氏母女却会犯错。

窦氏母女这些年中饱私囊,父亲未必不知道,却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方面是看在和谢擎一母同胞的份上,照顾二房遗孤,另外一方面,父亲得的赏赐很多,自然也不在意她们贪墨一二。

可是暗中插手军械案,联络官眷“打点”,这是贿赂。

说的大一点便是结党营私。

父亲绝不会轻描淡写的带过去,到时候才会重新考虑管家权的问题。

“去吧。”谢昭昭抬抬手,“我休息。”

香桂福身退下去后,谢昭昭转身坐在床榻之上,再次试着提气。

丹田处依然空空如也。

谢昭昭蹙了蹙眉,神色十分复杂。

昨儿还只是自己打趣了一声化功散,现在心里却着实有些慌了。

她这些年练功勤勉,内功外功都不曾懈怠,忽然变成个手无缚鸡之力弱柳扶风的,这算怎么回事?

谢昭昭深吸了口气,起身下床,到桌边写信,后派了红霞送出去。

……

第二日一早,于氏带着精美的早膳到望月楼内来和谢昭昭一起用,却神色有些复杂地瞧着谢昭昭。

等早膳用完,于氏问道:“香玉犯了什么事情?”

谢家和于氏的母族开平王府都是草莽出身,素来御下宽厚,并没有旁的世家大族那种动辄打杀奴仆的风气。

因此,谢昭昭处置了香玉的事情,着实让于氏震惊意外。

谢昭昭早有准备,平静地说:“娘,我武功没了。”

“什么?”于氏大惊,“怎么回事?”

香桂也惊了一下。

这两日谢昭昭只是安静了一些,谁也没看出来她有什么不适。

“快快,请苗先生来,快点!”于氏催促道。

有人赶紧跑了出去。

“什么时候的事?”于氏抓着谢昭昭的手,眼睛也迅速打量了谢昭昭周身上下,“快点说,你要急死娘吗?”

“就是出嫁那天的事情。”谢昭昭说道:“我上花轿的时候就手脚发软,昨日我问了香玉,她说——上轿之前她给我的糕点是有问题的,是定西王殿下给我下的药……”

“可是那天定西王带我回王府之后,察觉我浑身无力就让他府中大夫帮我诊过脉,得知我中了不知名的毒武功尽失,他气的大发雷霆。”

“他怎么会给我下药?”

云祁喜欢谢昭昭喜欢的发了疯。

就是再冲旁人怎么犯浑,却从未做过一丁点伤害谢昭昭的事情。

京中谁人不知?

谢昭昭冷冷说道:“香玉背主在前,问她还死不交代,女儿一气之下这才处置了她。”

“岂有此理!”于妙言性格泼辣,最见不得这种背叛之事,恼恨地说道:“这个白眼狼!”

这时,府上的苗先生背着药箱赶来。

于妙言赶紧把谢昭昭的手腕递过去给他,“先生快瞧瞧,她武功没了。”

“好好,夫人别急,别急!”苗先生捋着胡子闭着眼诊脉,片刻后“啊”了一声,“这,这是中了软筋散,还是特制的。”

于氏急忙问:“这毒很厉害吗?对身体有损伤吗?”

“倒是对身体没损伤,但会内力尽散,手脚无力啊。”苗先生神色凝重,“这种特制的软筋散,不知道配方还不好解。”

谢昭昭唇瓣紧抿,额角青筋噌噌直跳。

果然。

不是化功散,也和化功散差不多了。

这个浑蛋!

于是追问道:“先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没有。”苗先生摇头,“只有知道配方的人能解。”

于氏气的脸色铁青,“这个杀千刀的香玉,怎么叫她那么容易就死了呢?来人、来人!去把她住的地方给我翻过来查,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背后指使!”

“昭昭别怕。”吩咐完,于氏又转过头把谢昭昭抱在怀中,柔声安抚:“娘一定把害你武功尽失的人找出来,千刀万剐!”

练武艰辛,谢昭昭就算自小天赋极好,也吃尽了苦头。

如今倒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于氏简直比自己的武功被人废了还恼火!


谢昭昭虽然手脚无力,但招式还是在的。

从小一起长大,动手的次数很多,她也深知云祁的弱点。

当即谢昭昭便直接抚向云祁腰窝,力道轻的像是羽毛落在水面上。

云祁腰间一痒,手便控制不住地松开,药丸掉下去。

谢昭昭立即探手去抓。

云祁的脚便也顺势勾了谢昭昭脚腕一下。

等勾完了他才反应过来,谢昭昭现在武功尽失,可不是以前身手矫捷的时候,这怕是要摔趴在地上。

电石火花之间,谢昭昭抓到了药丸,却无法扭转乏力的肢体,只能认命地闭上眼。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又沉又闷。

预期之中的疼痛却未袭来。

谢昭昭睁开眼睛。

垫在她身下的云祁剑眉紧拧,“你还趴在我身上干什么?快起来,你重死——”

谢昭昭飞快地把药丸塞进口中,果断翻身而起,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冲服药丸。

云祁嘴角一抽,气笑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你戏耍我,你的良心未见得没被狗吃掉。”谢昭昭坐回凳子上,“地上凉,殿下还是赶紧起来吧,受寒生病可不要再算到我的头上。”

云祁翻了翻眼皮,恹恹说:“我腰疼,起不来。”

“怎么你在西境伤了腰?”谢昭昭狐疑地看着他:“跌这样一下就起不来?”

“我是刚接住你的时候被垫着了!”云祁没好气地瞪过去,“咔嚓一声你没听到吗?”

“……”

谢昭昭一想,似乎刚才的确有那么一声来着。

她滑下椅子蹲到云祁身边扶他。

云祁另外一手撑地,拧着眉头勉强坐起身来。

谢昭昭看到,原本云祁躺的位置有一小堆碎瓷片。

原来是两人方才动手不小心撞翻了那个青瓷瓶的药罐子,刚才直接被云祁给垫碎了。

这会儿,云祁后腰一侧的衣服上还沾着几个碎瓷片。

谢昭昭面色微变。

“慢点。”

她把云祁扶了起来,撑着他到里面休息的软塌上,放他趴下,小心地把那些碎瓷片都拔了。

期间云祁都是闷不吭声。

“把衣服脱了。”谢昭昭看他后腰衣服上有血迹朝外泛,推了推他。

“疼。”云祁闷声说:“我是为救你,你这个始作俑者不能帮一下忙?”

谢昭昭微顿,低头去研究他的腰带。

片刻后,她将云祁的腰带拆了,掀起中衣,检查伤口。

方才那些碎瓷片卡在腰带补位的比较多,只有两小块划破了后腰皮肉,问题倒是不大。

谢昭昭取了随身的创伤药出来,洒在了冒血珠的伤口上,用指腹将伤药轻轻涂匀。

她的指尖有些微冰凉,划过云祁后腰处蜜色的结实肌理。

动作轻柔细致。

谢昭昭小时候也曾帮云祁处置过无数次伤口,习惯性地一边涂匀药粉一边对着伤口吹了吹。

云祁背脊微僵,立马拢了衣服坐起身来。

“不疼了?”谢昭昭挑眉。

“还疼。”云祁沉着脸,“但你不是大夫,上药手法也太拙劣了,我回府找府医处置。”

“……”

谢昭昭瞧他动作敏捷,想来也是没什么大问题,便懒得理他。

她起身到桌边去坐下才问:“我吃的是解药吧?多久时间能解除软筋散的药效?”

听到这话,云祁笑了:“那不是解药。是糖丸。”

谢昭昭怔住。

“怎么?”云祁咧嘴,笑的恶劣:“你就没发现那药丸很甜吗?”

“你耍我?”谢昭昭柳眉倒竖。

“我可从没说过那是你的解药,是你自己自作聪明。”云祁站起身,慢慢系衣带,“不过,既然是我的人给你下药,我自然是要负责的。”

他停在谢昭昭面前,“我让人帮你配解药。”

谢昭昭站着没动:“没有现成的解药?我不信!”

“不信也没办法。”云祁拎着腰带递给她:“帮我一下。”

谢昭昭:“……”

她忍着恼火把他的腰带抓过来,一边帮他束腰带一边说:“你给我一点这个软筋散。”

“做什么?”云祁两指捏向她的下巴,“心里琢磨什么坏主意呢?”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谢昭昭别开脸,下巴从云祁手中滑出,“我是怕你的人配解药的速度太慢,到时候解药配好,我武功未必能回得来。”

云祁挑眉:“所以?”

“所以我要一点,拿回去给苗先生看。”谢昭昭帮他束好了腰带后退两步,“让苗先生帮忙配。”

云祁打量着谢昭昭没吭声。

谢昭昭问:“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云祁收回视线,淡淡道:“我随身没带,下次给你吧。”

谢昭昭沉沉地吸了口气,心底也生了一股闷火。

这厮怕不是拖延时间戏耍她,根本不想给解药也不想给软筋散?

怎么他现在如此恶劣!

云祁忽然问:“你生气了?”

“我不敢。”谢昭昭面无表情地说:“我现在被殿下拿捏在手中,怎么敢和殿下生气?”

“……”云祁收敛散漫,倾身上前:“还说没有生气,说话这样阴阳怪气的……”

“我没有骗你,谁出门会带软筋散在身上?”

“这样好了,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让人把软筋散给你送去。

谢昭昭抬眸:“什么好听的?”

云祁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等着。

谢昭昭沉默了半晌,声音平平地唤:“阿祁。”

“我在。”云祁唇角微勾,眼底也泛起几分愉悦:“晚些时候我就让人把软筋散给你带过去。”

“知道了。”谢昭昭丢下三个字,“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那我走了。”

谢昭昭下了楼。

云祁站在窗口位置,看着谢昭昭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消失在街角,他脸上的笑意才逐渐收敛。

当初给她下软筋散,是为了抢她回府更加顺利。

但现在不想给她解药也是认真的。

他自然无意损伤她的身体,让她武功尽失。

他只是……需要一件事情让他们两人能够紧密联系起来。

就如同现在这样。

她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得为软筋散的事情找他。


母女二人坐上马车。

一路上,于氏与谢昭昭逗趣说话,想让女儿的心情能好些。

谢昭昭人活两世,又历经家破人亡惨事,心性沉稳容色内敛,着实是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活泼灵动的靠在母亲怀中撒娇巧笑,便只是牵着母亲的手。

于氏说了会儿,略有些没趣。

但看着女儿安静地靠坐在自己身边,她心里又十分欢喜。

谢家和于家都是草莽出身,和圣京城内许多百年的簪缨世家从根上就是没得比的。

虽说如今谢威位高权重,在男人堆里威风八面,但那些女人们却更多是盯着女子的样貌礼仪,琴棋书画。

谢昭昭自小随着谢威和于氏在军营里面滚大的。

琴棋书画,她除了字写得尚可,其余是一窍不通。

至于世家们评断贵族女子好坏的礼仪什么的,那更是没有。

如今谢昭昭这样子,静若幽兰,眼神沉定入水,一副深闺娇养的大家闺秀模样。

于氏怎么能不欢喜?

但转瞬想到,谢昭昭这个样子,和她说的噩梦有关系。

和楚南轩、还有云祁抢亲,甚至是京城百姓的流言,谢星辰的那些小动作有关,于氏又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昭昭。”于氏捏了捏女儿的手掌心,温柔地说道:“你别怕,只要娘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你不喜欢谢星辰,大不了咱们不和她们在一个屋檐下过活。”

“娘。”

谢昭昭轻唤一声,忍不住将头靠在了于氏肩头,“你真好。”

不在一个屋檐下过活,说得容易,做起来却是有难度的。

可谢昭昭却知道,母亲所言句句认真,只要她一点头,母亲这泼辣性子,是真的能够闹起来,和二房分家,分府别居。

只是到时候父亲和母亲少不得有矛盾。

有时候,女人当面柔弱背后恶毒算计的那种姿态,男人是无法理解的。

尤其是像父亲凉国公谢威那样的大男人。

他可以想的明白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却绝对无法理解,自己为了亡弟,肩挑两房,认真照看人家孤儿寡母,尽心尽力,到头来那窦氏母女却是恨大房入骨。

前世,宣武皇帝去世之后,京中局势大变。

父亲交了兵权,上折子请旨带家人远走边塞守关,本来已经全身而退。

但那窦氏母女却假装陷落贼人之手,引得父亲前去相救,拖慢了离京的速度。

新帝怒斥父亲滞留京都,有狼子野心,将父亲和兄长缉拿打入天牢,最后落得剥皮楦草的下场,尸首还传去各地让掌兵司马观瞻,以作警告。

谁若有不臣之心,便是如此下场。

谢星辰母女最后被楚南轩救了出来。

他们只带回父亲的死讯。

谢昭昭当时惊闻消息,只觉五雷轰顶,恨之入骨。

她深切的恨意,也让她彻底被楚南轩利用,成了他手上最锋利的一把刀。

今生仇人要杀,家人要护。

最先要做的事情,便是让父亲看清二房这两个白眼狼的真面目,提起警戒之心,再一步步和她们划清界限。

她便可以将人丢出去打杀,毫无顾忌!

马车在这个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于氏先开车帘,“这还没到采茶巷吧?”

“夫人,前面是太子妃娘娘的车驾。”随在外面的仆人低声回话。

于氏怔了一下,把车帘掀起了些,便看到前方不远处,太子妃王氏顺着半掀的车帘朝于氏微笑着点点头。

于氏也点点头,吩咐仆从:“给太子妃娘娘让路。”

“是。”

车夫把马车驱到了路边角落,让太子妃的马车先过。

两辆马车相会的时候,太子妃温言说:“过几日是太子殿下的生辰,东宫内会设宴,希望凉国公夫人带着孩子们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好。”于氏微笑道:“到时候一定去。”

“那就恭候大驾了。”太子妃又看了谢昭昭一样,笑容温柔之间带着几分关怀:“前几日我那内侄女儿和小七闹了些矛盾,还动了手,你没事吧?”

谢昭昭摇头:“没事,多谢太子妃关心。”

“太子妃娘娘。”于氏有些迟疑地问:“听说王小姐摔了马,她——”

“哎。”太子妃轻叹一声,“是摔得有点严重,恐怕要卧床好几日,正好叫她静静心,这孩子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于氏一时无话。

虽说王沁月嘴贱在前,被谢昭昭整治是活该,但到底那是太子妃的侄女。

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此情此景,于氏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但太子妃这样识大体不怪罪的姿态,也让于氏着实是心服口服。

等太子妃离去之后,于氏感慨地说道:“怪不得人家能做太子妃,那样的气度,那样的胸怀……”

“娘是觉得,太子妃很好。”一直没说话的谢昭昭淡声说:“是吧。”

“当然了。”于氏说道:“太子妃便是整个圣京城内所有女子的典范,温柔大气,贤良淑德,才华横溢……便我是个男人,我也喜欢。”

谢昭昭却是勾了勾唇角,不说话了。

“怎么了?”于氏低头问道,“昭昭,你好像不是很以为然。”

“没呢,我就是想到了云祁那混不吝的。”谢昭昭看着外面街上的百姓,“太子妃这么温柔这么好,怎么云祁就那么讨厌她呢?”

于氏眉微皱:“到底不是亲生的,继母难为嘛,能理解。”

“可也有老话说,生亲不如养亲,云祁自幼丧母,太子妃照看他那么多年呢。”谢昭昭说道:“云祁表面看着混不吝,其实是最重感情的人呢,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心里是清楚的。”

于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昭昭放下车帘,又说:“娘,你说世上真的就有这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被怎样指责,怪罪,都永远用笑脸相迎的人吗?”

“兔子急了都是会咬人的,菩萨圣人也不能做到永远不生气,太子妃却是做到了,这可比菩萨都厉害。”

于氏一怔,继而抿紧了唇瓣,背脊微凉。

她是太大大咧咧了,倒还没女儿看的清楚!

“咦?”就在这时,外面跟车的仆妇忽然说道:“大夫人,奴婢好像看到了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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