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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彩片段
众人呼吸一窒,只觉得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这些年,你们是不是过的太安逸了?”杨老爷子虎目凝聚起战意,骇人的气势压的众人喘不上气。
他们纷纷想起了杨武几兄弟战死那年,建安血流了三日,人头铸成了城墙。
此后,杨老匹夫深居简出,再未动过大军,可杨家从不是病虎,而是雄狮!
他只需一声令下,数以万计的铁骑就会冲入建安,一家家血洗。
“杨元帅,天子面前,你太放肆了!”六皇子梗起脖子,冲杨老爷子嚷,被肥肉挤压的眼睛,阴鸷又刻薄。
众臣心里一咯噔,这是生怕杨老匹夫不动手?奶娃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没见皇上都陪小心!
这要是自家儿子,早一巴掌下去了。
似是知道众臣的想法,啪是一声,皇帝一个大耳刮子扇的六皇子肥脸抖动个不停,“朕还没死呢,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老三,朕早就同你说过,重情义是好事,但别是非不分,连判断都不判断,长了脑子,要懂分辨!”皇帝疾言厉色。
三皇子脸色一白,父皇从未用过这么重的语气训斥他,可见怒火有多盛,当下不敢多话,老老实实的跪下:“儿臣知错,这便去向杨束赔罪。”
他不是傻子,知道今日的首要事是安抚杨廉。
要早知道杨束精神问题这么大,他刚就不会站出来替郭陶说话。
“臣失言。”官员跪倒一片,三皇子都挨训了,他们可不觉得自己骨头硬。
殿内最惊惧的还属郭陶,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是小打小闹,小罚也就过去了,可现在,明显不是能善了的。
对上杨老爷子冰冷的目光,郭陶血液仿佛凝固了,从头凉到脚。
“逆子,定国王府满门忠烈,也是你能妄言的!”
熙王踹翻郭陶,怒容满面,“没有将士们浴血奋战,能有你今日的锦衣玉食!”
“受人供养,而不知感恩!”
“你这些年的书,是读到狗肚子里了!”
熙王越说越气,连踢带踹,直将郭陶踹的吐血。
“都是臣弟管教无方,求皇上重罚!”
熙王跪了下去,一脸的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
“是要罚……”皇帝话音未落,惨叫声从郭陶嘴里发出,响彻大殿。
“这一脚,是替束儿踢的,熙王要不高兴,大可来定国王府。”杨老爷子满目威严,一身杀伐之气。
熙王挤出笑,“老元帅说笑了,这是他该受的。”
“啊!”
一声比郭陶更痛苦的嚎叫在殿外响起。
众人面色一变,皇帝率先冲出去。
“父,父皇,不是儿臣,儿臣没碰他……”三皇子喉咙直动,慌乱的语无伦次。
但这时,没人有闲心管他,都看向地上的杨束,只见他圆瞪着眼,脖子上青筋蛇一样突起,口鼻往外渗血。
“束儿!”
“传太医,太医!”皇帝大吼,这一刻,即便是他也慌了。
户部尚书腿一软,差点没站住,杨束今日要死在这,杨家必反,他冯家一定在杨廉血洗的名单里面。
众臣死死看着杨束,紧张的不行,可千万别断气啊!
撑住啊!
他们没像此刻这么齐心过。
太医来的很快。
“皇上,世子这是中毒了。”
现场一静,倒没意外,这症状,明摆着不对劲。
“何时中的?”皇帝面沉如水,从牙缝里挤出字。
“不超过两刻钟。”
众人瞳孔猛缩,不超过两刻钟,也就是说……宫里中的!
“好,好得很,给朕查!”皇帝暴怒。
“亚父!”
见杨老爷子抱起杨束,皇帝忙拉住他的袖子。
他若出不了建安,就是个死,那些人必会百般折磨他。
“还没到用钱的时候,放心,我脸皮厚,缺钱了会找你开口的。”
杨束抚了抚陆韫的眉眼,冲着这么好看的媳妇,他也得赢啊。
“明天牌九会和你待在武威侯府,若那些人欺负你,尽管叫他,别怕,咱们府里最不缺人了。”
陆韫轻笑,“好。”
“要有一日见不着了。”
杨束靠过去,在陆韫唇上吻了吻,眸子微抬,透着蛊惑,“已经开始不舍了,娘子也不主动些。”
陆韫叫杨束盯的耳根发烫,他现在情话是张口就能来,极爱逗弄她。
抿了抿唇,陆韫在杨束脸上亲了下,心跳如擂鼓,羞涩的不敢抬头,白皙的脸蛋染上了绯红之色。
杨束眸色暗了暗,他媳妇是越发勾人了。
扣住陆韫的腰,杨束噙住她的唇瓣,相较之前的温柔,这次明显要粗暴许多。
陆韫手环上杨束的背,回应他的索取。
“世子。”牌九在外唤。
陆韫慌乱推开杨束,端正的坐好。
杨束意犹未尽,压了压邪火,掀开车帘往外看,“何事?”
“世子,栗子糕没了,可要换成红糖糕?”
杨束蹙了蹙眉,“换家店,东街没有就西街,又不是多珍贵难得的东西,还要人委屈自己。”杨束放下车帘。
陆韫心荡起暖意,这是她在武威侯府不曾得到过的珍视。
武威侯从不在意她的喜好,哪怕瞧见周氏欺辱她,也只是换条道走。
“世子,就红糖糕吧。”
杨束握住陆韫的手,朝外喊,“牌九,一份红糖糕,一份栗子糕。”
“韫儿,我是你夫君,在我这里,你可以肆意,我愿意宠着你,不对,是我想宠着你,想把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看着杨束认真的眸子,陆韫眼尾红了,扑了过去,即便这是场梦,她也甘愿沉沦。
若出不去建安,她愿与他同死。
“不就多加了份红糖糕,小娘子真好哄骗。”杨束擦去陆韫眼角的泪。
“我今日震惊四座,你怎么也不问问我那首诗是哪来的。”
“世子往昔藏拙了。”刚哭过,陆韫嗓音有些轻哑。
“啧,韫儿都学会吹捧我了,我刚翻开蒙童读物,上哪藏拙,要接受现实啊,你夫君我确确实实没学问。”
杨束倒了杯水,递给陆韫,“那诗作者另有其人,但不属于这个地方,梦里梦的,我回头问问他死多久了。”
陆韫眨了眨眸,杨束的神情不像骗人,可梦里梦的……
“世子,到了。”
“下车了。”杨束刮了刮陆韫的俏鼻,呆呆的样子也让人稀罕。
把陆韫送回浣荷院,杨束展开折扇,“寿宴散了?”
“被世子这么一闹,谁还敢多留,一个比一个走的快,我估计,建安的勋贵,在老爷子闭眼前,是不敢办喜事了。”
“本世子可是遵守了游戏规则,拿了首诗出来,玩不起就私底下给,非得张扬,当本世子会惯着他们呢。”
合上折扇,杨束往回走,想到那个少年的眸子,杨束停了下来,“牌九,去查查我们走时摔在地上的那个少年。”
不到半个小时,牌九就找到杨束。
“你开天眼了?效率这么快?”杨束挑眉。
牌九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世子,外面不知是谁传起了流言,说,说夫人不洁。”
杨束神情收敛,缓缓吐字,“怎么个不洁法?”
“说夫人未出阁前,与表哥有染,两人曾一同从浴室出来,夫人,夫人据说衣衫不整。”牌九说着抬头看了看杨束。
“哪个表哥?”杨束手轻拍折扇,瞧不出喜怒。
“晚点无妨,让她们务必把衣裳做好,本世子明儿可是要出风头的。”
牌九想到杨束要求锦绣阁做的衣裳,脸皮子就是一抽,穿上那身,都不用干嘛,坐着就是人群的焦点。
为了彰显帝王的仁厚,庆功宴办的很大,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可携家眷入宫吃席。
陆韫看到杨束的那刻,整个人呆住了。
“亮不亮?”
杨束甩了甩袖,金线和金片在阳光下,闪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亮……”
“今儿本世子一定惊艳全场,这衣裳,老贵了。”杨束说着牵起陆韫的手,携她往外走。
“刚是什么东西上马车了?”
门口,一众护卫放下遮眼的手。
“好像是世子……”
“我特么还以为金子成精了!”
“能不能来个人替一下,老子想去刷恭桶……”
“我也想……”
“又不是第一天丢脸,怕个屁,都打起精神,一会元帅就出来了,要叫他瞧见你们这惫懒样,仔细丢回去练个几百场。”
哀嚎声顿时一片。
陆韫看了眼杨束,默默移开眼,是挺像金子成精的……
杨束掏了掏耳朵,“这群犊子玩意,一个个当我聋呢!”
“哪天落我手里,让他们恭桶刷个够!”
陆韫瞧他身上的金片抖动,低下头憋笑。
“韫儿?”
陆韫正色抬头,下一秒,噗嗤一笑。
杨束脸黑了,把人捞进怀里。
“仔细伤口裂开。”陆韫温声开口,从杨束腿上起来,免得给他增加负累。
这三天,两人大半时间待在一起,或看书,或聊些杂事,较之前亲密了许多。
“元帅。”
外头的喊声,打消了杨束欺负陆韫的心,他掀开一角车幔往外看,杨老爷子面色蜡黄,步伐虽稳,但明显是外强中干。
杨束皱了皱眉,这样下去可不行,得给老爷子提口气,他也是时候加强下身体素质了。
随着杨老爷子上马车,队伍动了起来,不急不缓的朝皇宫的方向驶去。
宫门口已经到了不少人,马车一眼望不到头,以定国王府护卫的凶煞之气,堵车这事,是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众人都自觉避让。
马车刚停稳,杨束就掀了车帘,甫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所有人张大嘴看着他,脸皮子疯狂抽动,杨老匹夫是朝脑袋上打的?哪个正常人挂一身的金片!
闪的人眼睛疼!
“下车了,磨磨蹭蹭的。”杨束朝车里喊,见众人看着他,得意的提了提衣领,“本世子这件衣裳是不是极威风?”
众人被光刺的眯了眼,纷纷转身,定国王府是要彻底落幕了,这唯一的后代脑子明显不正常了。
“走什么呀,真是没欣赏眼光。”杨束哼了声,满脸不悦的嚷嚷。
杨老爷子微蹙眉,掀开了车幔,但马车已经进了宫门,他没能看到亮闪闪的杨束。
整个燕国,唯有杨老爷子能坐马车直入宫门,这是帝王独一份的恩宠。
“玛德,那是哪家的傻子没拴住!闪的老子眼疼。”
入宫的队伍里,一青年竖着眉破口大骂。
“不要命了!”青年身旁的人捂了他的嘴,指了指定国王府的马车。
青年顿时熄了声,你不能指望一个疯子听你讲道理,他只懂抡拳头。
宫门口检查的侍卫,随意摸了两下,就把杨束放了进去,像这种脑子不正常的纨绔,哪能危害到皇上,亮闪闪的光刺的他眼睛都睁不开!
残阳似火,众人踩在青砖上,三三两两结伴,朝政和殿走去,从他们抿紧的嘴角,能看出心情都不愉快。
“嘶!”
睁眼的一瞬,杨束倒吸了口凉气。
拇指粗的闪电正中脑门,他居然还能活着。
转过头,杨束愣住了,现在医院也开始复古化了?
屏风、贵妃椅、脸盆架、条柜,这仿的还挺像回事。
“护……”
杨束想喊护士,了解下自己的情况,但话刚开口,他脸色就变了,脑袋里突如其来的剧疼,让他闷哼出声,脸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
杨束攥紧被子,牙齿咬的咯咯响,要能动得了,他一准疼蜷缩了。
“啊!”
杨束瞳孔放大,低吼一声,头上的血管突出,看着可怖极了,像是要爆裂开。
“世子!”
门哐的被推开,三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急步冲上去。
“不好!快扎涌泉穴!”
杨束瞪着眼,已经感受不到周遭的动静,足足十分钟,杨束眼里才有了焦距,此刻他心里是惊涛骇浪。
他可能不在地球了。
这具身体,不是他的。
他魂穿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他脑子里现在全是不属于他的记忆。
饶是杨束见过大风大浪,这会也懵住了。
看了看还在他身上忙活的老者,杨束闭上了眼,他需要捋捋脑子里混乱的信息。
他所在的地方,是燕国的都城建安,这具身体是定国王的孙子。
定国王是异姓王,这燕国的大半江山是他打下来的,跟先帝是两哥们,好的能穿一条裤子。
定国王有四子一女,幼女早幺,四子嘛,倒是身体健壮,就是全死在了战场上。
人丁兴旺的定国王府现在就剩一老一小了,老的是定国王,小的就是原身了。
“药来了。”
悦耳的女声在屋里响起,杨束不禁睁开了眼,女子身着淡蓝色衣裳,如墨般的青丝仅用根玉簪挽起,眉目如画,模样极美。
原身的记忆要没出错,这就是陆韫了。
与原身的关系,不是太好定义,妻子吧,没拜堂,未婚妻吧,又把人迎出了门。
原身是成婚当天出的意外,马惊了,他被甩飞了出去。
死的应该很透,不然,他也进不了这具身体。
饮了药,杨束睡了过去,这具身体过于孱弱,让他无法过多思考。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着散发微弱光芒的烛灯,杨束有片刻的茫然,是了,不在地球了。
不舍吗?
貌似没有。
被雷劈的那天,他举办了一场庆功宴,庆祝公司拿下大单,再就是祝贺他父亲破产。
嗯,他干的。
借他外公发家,功成名就逼死妻子,还接来个私生子分他家产,脸真是够大的。
唯一让杨束郁闷的是那道闪电,父慈子孝,慈在孝前,凭什么劈他?
要不是没手段,杨束非捅开天,要个理。
看了看自己的手,杨束失笑,出走半生,醒来仍是少年。
原主和他同名,今年十七,吃喝嫖赌,无一不精,是建安有名的纨绔。
五岁时,和户部尚书家的女儿订了娃娃亲,半月前,这门亲事在皇帝的点头下,退了,现在娶回来的,是武威侯的嫡女。
武威侯府就剩个门面,家里人领的全是闲职。
从这就可以看出,定国王府大厦将倾。
也是,一个老,一个废,谁还把定国王府放眼里。
战功赫赫又如何,没了利用价值,皇家翻脸比谁都快。
从原主的记忆里,杨束知道两年前,武国犯境,杨老爷子领兵出征,至今未回,战事十分胶着。
如果没猜错,杨老爷子出事了,不然,皇帝不会问也不问,就把原主的婚事作罢,接着赐婚武威侯府。
一个钱袋子,一个空架子。
皇帝是懂奖赏的。
他这么一搞,是人都知道定国王府落幕了。
大婚时的惊马,怕不是个意外,就不知道是哪一方动的手。
杨老爷子刚硬,仇家不少,这建安,多的是想见定国王府断子绝孙的。
但杨束想不通的,是外头那几个守着他的太医,皇帝似乎很看重他的小命。
这跟之前的行为,判若两人。
良心发现?
可惜杨束从不以善意揣测人,他更愿意相信是有所图谋。
但图什么呢?
这身体真的太虚了,不过用了下脑,人就不行了。
算了,后面再看。
时而昏睡,时而清醒,杨束就这样躺了三天,而这三天,他也把该了解的了解了。
皇帝确实不是良心发现,杨老爷子的重伤垂危只是计谋,以二十万兵,他击退了武国三倍的数量,并且歼敌七万人。
此战大胜,再一次让众人知道,何谓定国王。
杨老爷子已经在班师回建安的路上,也难怪皇帝把顶尖的太医派到定国王府,唯一的孙子要不明不白的死了,匹夫一怒,杀入建安,也不是不可能。
又躺了两天,杨束能从床上起来了,他虽被马甩了出去,但也就是受了些冲击,压根没内伤。
连外伤都很轻微。
这死的,就耐人寻味了。
“牌九。”杨束朝外喊,这是负责原主起居的小厮。
定国王府家风极其严,男子未娶妻前,屋里别说侍妾了,连侍女都没有。
“世子。”二十左右的青年走进屋。
“扶我出去走走。”
来了五天,杨束还不知道定国王府啥样,这不得瞧瞧?
“是。”牌九上前扶住杨束。
“以后不必这么沉默,想说什么就说,我不罚你。”杨束咳嗽一声,似随口一提。
原主是大纨绔,但牌九不是狗腿子,他曾多次规劝原主,为此没少挨鞭子,后来看原主实在无药可救,他不再开口了。
“世子,仔细台阶。”牌九神情未变,提醒道,一举一动,合乎标准。
杨束没多言,就是诸葛亮,也无法仅凭两句话抚平一颗被伤透的心。
定国王府是先帝赐的府邸,占地极大,不亚于一所普通大学。
站在池边,杨束眺望自己住的院子,定国王府大归大,但并不奢华,银钱不是被杨老爷子贴给了伤兵,就是让原主赌了。
库房貌似连一千两都凑不出来。
好在地契、田庄,不在原主手里,不然,这家真败干净了。
喘了口粗气,杨束往回走。
“世子,您可是大好了,小的担心死了,倚红楼来了新姑娘,可要去瞧瞧?”一十六、七岁小厮穿着的少年跑向杨束,眉眼带笑道。
杨束看了他一眼,已然知道这是谁了,原主的头号狗腿江顺,不同于牌九的阻拦,江顺是原主打架他递刀,原主逛青楼他带路,主打一个百依百顺。
自定国王两年前出征,在他的引导下,原主的纨绔之路,走的十分顺畅。
但原主蠢,杨束可不蠢,好几次原主没想赌,是江顺劝说原主玩一把,无一例外,输的很惨。
有次差点把杨老爷子的刀给押了。
这背主之人,留着何用。
一众人就这么张扬的进了倚红楼,甫一出场,就是焦点。
“侯周,你小子别装睡啊,快说说,都有哪些新人。”
杨束啪啪两巴掌打醒“昏迷”的侯周。
侯周捂着脸,眼泪差点没下来,畜牲啊!他都装晕了,还不肯放过他!
“竹兰、墨荷、元眉、点翠。”侯周念着人名。
大堂的公子哥们脚步往后挪,想逃的心写在脸上,但大门被杨束挡的死死的。
“世子,有些日子没来了,身体可大好了?”
一道娇媚的女声,带着笑意从楼梯间传出,缓解了大堂凝滞的气氛。
杨束抬眸看去,有片刻的愣神,极妩媚的一个女人,不同于陆韫静的青涩,她浑身上下透着风情,眸中似含着春水,撩人心弦。
杨束对她不陌生,应该是原主对她不陌生,柳韵,倚红楼的老板,二皇子的心头肉。
要不是有主,这等姿色,早被建安的公子哥们吞吃下肚。
“大好了。”杨束一脸猪哥相,眼珠子恨不得黏到柳韵身上。
倚红楼能吸引建安最顶尖的公子哥,柳韵占很大的因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样的妖精,谁能不心痒痒。
吃不着,多看两眼也是好的。
“上二楼,我让仙儿给世子舞一曲。”柳韵唇角噙着笑意,明明只是平淡的一眼,却透着无法言说的媚意。
顶顶的尤物,这是杨束对柳韵的评价。
“柳老板好生不公,仙儿半月才出来一次,我们怎么央求你都不允,杨束一来,你倒是大气了。”
看气氛活络了,有人不满的叫嚷,想让柳韵再做点安排。
柳韵还没说什么,杨束先开口了,“不瞧了,今儿赎人!”
大堂为之一静,目光又落在杨束身上,稀奇了,他竟然不馋仙儿了,这是要赎谁?
“是哪位姑娘入了世子的心?”柳韵美目流盼,声音能酥到人心里。
杨束咽了咽口水,朝柳韵伸了手指。
众人吸了口凉气,他们哪不知道倚红楼柳韵才是最绝色的那个,但人家是二皇子的人啊,杨束真是能耐了,敢明着动心思。
柳韵笑容淡了,“世子,还是另择人。”
杨束转头看向侯周,眉毛一挑,就是一巴掌把他打醒,“侯周,我往日没少请你,这赎银,你就替我给了。”
话说完,杨束冲向柳韵,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众人惊傻了,强抢这是?
倚红楼的人反应过来,赶紧去拦。
“看戏呢,上啊!”
杨束冲护卫喊,把试图挣脱的柳韵扛上了肩。
护卫们都是叹气,他们在战场上何等威风,如今竟然帮纨绔抢女人,丢人啊。
侯周目瞪口呆,从躺椅上滚了下来,他付赎银?你特么可真敢说啊!二皇子不一巴掌打的他转几圈。
倚红楼混乱成一团,护卫的身手很硬,一脚一个,有他们阻拦打手,杨束很顺利的把柳韵带走了。
定国王府,柳韵杏眸含怒,几乎要喷出火。
“放心,二皇子不敢上门。”杨束宽慰她,将人扔上床。
“杨束!”
柳韵语气凛冽,再没了从容。
杨束一笑,“这是要守身?”
倒了杯水,杨束仰头喝下,“进了这里,谁还会相信你是干净的?”
柳韵手指收紧,眸中带了恨意,怎么也没想到会叫杨束毁了,一个她平日不愿正眼瞧的玩意。
虽把人扔上了床,但杨束没急吼吼的扑上去,他抢柳韵,可不是为了享用这具千娇百媚的身子,青楼,最容易收集到情报。
整个建安,只有柳韵不想知道,没有她不知道的。
一个对储位有心思的皇子,怎么可能毫无目的的给柳韵站台,这里头,复杂着呢。
“你过来试试。”柳韵眸色幽深,静静的看着杨束,让人有种暴风雨欲来的感觉。
杨束皱起眉,把解开的腰带系上,“二皇子有什么好的,早晚叫你求我。”
杨束大步离开,将房门关的震天响。
柳韵软下身子,她的衣领上抹了毒,是用来给她自尽的。
但不到绝路,柳韵不想死,杨束要硬来,她不介意毒死他。
二皇子府,郭启怒掀桌子,“杨束!”他从牙缝里蹦出字,眼底是森然的杀意。
“殿下。”
谋士徐朗出声,“杨束动不得,他抢赌坊,打上禧国公府,皇上那边,却没有半点动静,甚至巴望杨束闹的再大些。”
“好以此消了定国王的怒火。”
“你要对他动手……,一个皇子换定国王府垮台,皇上是愿意的。”
“本宫看的清。”郭启阴沉着脸,大步出了去。
“小姐,世子把倚红楼的柳韵抢了回来……”
墨梅说着瞅陆韫静的面色,一天比一天能闹啊,之前还是抢钱,现在抢女人,小姐怕是已经被他抛到脑后了。
也好,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
陆韫静蹙了蹙眉,柳韵?想着杨束一系列的行为,陆韫静很怀疑杨束的动机,他真的是图色?
要好色,他们同屋大半月,也没见他行夫妻之事。
这个人,越发看不透了。
“世子,柳韵是二皇子的人。”牌九木着脸开口,内心此刻就像一潭死水,没救了,这是彻底没救了。
“二皇子怎么了,我瞧上了就是我的,有能耐他抢回去。”
牌九嘴角抽了抽,“老太爷只有一载。”
“说的好像我安分守己,一载后,他们会放过我,牌九,你也不是天真的人啊。”杨束打开折扇,瘫在椅子上。
“世子,凭定国王府的实力,拼一把,是能推新皇上位的。”
杨束掀了掀眼皮,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找杨老爷子摊牌的原因,这些人思想很固化,老子不行,就推儿子,完全没想过皇帝能自己做。
杨老爷子要还念着跟先帝的兄弟情,知道他想造反,一个插手,就能让他所有的计划胎死腹中。
得把事情做到回不了头,让杨老爷子看到,他这个纨绔不是不中用,他有争霸的能力,并且会比皇位上那一家子做的更好。
那个时候,不怕杨老爷子不选他。
兄弟感情再深,那也敌不过孙子啊。
“你说的很对,去打听打听,建安最近有什么大型活动,像诗会,花魁大赛啊。”
牌九转身出去了,这是完全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满脑子的女色。
果然,不能对世子抱期望。
他在禧国公府,纯粹是脑子灵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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