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修版》,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是作者“浮光游”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牧舒远陆沧洲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待兔?可看到大人已经抱着孩子上马,他们也不敢多问,只能选择紧跟其后。徐清漂浮在甜甜身边,没好气地对着娃说:“快跟你爹说你要回家,回家才有东西可以吃,臭甜甜,快说啊。”甜甜不理他,把小脸偎近路沧州怀里,小嘴儿嘟囔了一句,“吃饼饼,饿饿。”......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甜甜听了,毛嘟嘟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兴奋的挥舞几下小手,然后一骨碌从草地上站起身,张开双手上前抱住陆沧洲的大腿,用着糯叽叽、奶叽叽的声音喊了一声——“爹爹。”
陆沧洲被叫的一怔!
小女娃本就生得就可爱至极,笑起来更是能甜化人的心,而她那一声爹爹,竟喊得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乖,来,来抱抱。”陆沧洲朝她张开手臂。
甜甜听了,立即踉跄着往前迈了两步,正巧地上有个不大不小的土堆,她腿短,险些就被绊倒,使得陆沧洲心里一忽悠,生怕小人儿磕着碰着,赶紧一个健步冲过去,把软绵绵的小身子抱个满怀。
一靠入这个温暖、宽大、又结实的怀抱,甜甜便很自然地偎在里面,小胳膊还牢牢圈在他脖子上。
抱着这棉花糖似的小东西,陆沧洲心里竟生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就好像……就好像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似的,而是本就彼此熟悉。
“小丫头,你几岁啦?”
甜甜伸出四根手指,想想不对,又收起来一根。
陆沧洲会心一笑,“哦……三岁了啊,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甜甜。”这次她回答的倒相当利落,软糯的嗓音彷佛一块小石,投进他已经死寂了许久地心湖里。
陆沧洲成亲至今仍没有子嗣,自然也没抱过孩子,但不知怎么,抱起甜甜,便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亲近感,忍不住对她生出喜爱和疼惜之情,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放轻柔了许多。
“告诉叔叔,甜甜怎么没和爹娘在一起?”他怀疑,孩子是不是自己偷溜出来玩的,但这么久她爹娘都没出来寻人,看来心也是够大的。
“快,跟他说你娘是谁,然后带着他回家。”徐清怂恿道。
“甜甜饿饿。”娃娃低头看看自己小肚肚,又可怜兮兮看向路沧州,现在只想着填饱肚子,哪里还顾得上徐清说了什么。
“饿了?”
甜甜点头。
陆沧洲想了下,便道:“那叔叔先带你去吃东西吧,等吃饱再给你送回家。”
他抬头看看草原另一头,猜想这娃娃应该是附近村子里哪户人家的孩子,可这么小的人儿,怎么能放心让她自己出来?还跑到湖边,这的危险随处可见,猛禽都能叼起一只羊羔,更遑论一个几岁的孩子了。再说……万一遇到坏人或是掉到池塘里怎么办?不如带走,吓吓他们长点记性也好!
想到此处,陆沧洲便打定主意,决定先喂饱孩子,等回来再派手下去这附近问问,看一看是哪一家心大的父母丢了孩子都不知道。
回身,他便抱着甜甜离开池塘边,这时候石磊、石川和石昊三人也回来了,可一眼就看见他们本该黑着脸的侯爷,正满面和煦的抱着一个女娃儿,皆是惊讶不已。
“留几个在这守着,看看有没有人出来找走失的孩子。”
几人听后明白了,原来大人怀里抱着的孩子是走失的,石磊立刻调了四名士兵守在此处。但也奇怪,干大人嘛不直接让他们去附近问问,而是要留人守株待兔?可看到大人已经抱着孩子上马,他们也不敢多问,只能选择紧跟其后。
徐清漂浮在甜甜身边,没好气地对着娃说:“快跟你爹说你要回家,回家才有东西可以吃,臭甜甜,快说啊。”
甜甜不理他,把小脸偎近路沧州怀里,小嘴儿嘟囔了一句,“吃饼饼,饿饿。”
“你是说,这个贼……只了偷了一壶酒,然后坐在祠堂屋顶上喝?”陆沧洲冷声质问。
“嗯。”石磊傻不愣登的点点头。
“还偷了其他东西没有啊?”
“没、没有。”
“夜闯侯府,就为了一壶酒?”陆沧洲把酒壶“啪”一声放在桌上。
石磊单膝跪地,立即谨慎地回复主子的话。“是的,侯爷。”
“贼人是何模样?身高多少?年纪几许?”
“她先是隐藏在黑暗中,属下看不清五官,接着又用黑布蒙上了脸,不过听声音,应该是名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
“是!”
陆沧洲视线不经意间定在石磊脸上……一顿,马上命令,“你抬起头来。”
石磊依令抬头,旁边的石川和石昊俱皆一愣,紧接着抖着肩膀拼命忍笑。他的脸被打肿了,两颊一边一块大乌青,像绿色的腮红,鼻梁是紫色的,人中位置还挂着两行干涩的血迹,嘴唇也肿的老高,有点像老家挂在屋里的腊肠,这种组合凑在一起 简直就是唱戏的大花脸啊,不不不……花脸都比这好看!
石磊瞪了旁边两位弟兄一眼,但是一对上侯爷精锐的目光、竖起的眉毛,又赶紧改为严阵以待,低下头不敢乱瞄。
陆沧洲眼神灼灼地在他脸上审视一圈,得出一个结论,“你打输了?”
“呃……是。”
石磊细如蚊声的答,臊了个大红脸。真是惭愧啊,不但输给一个女人,还被人家打了个鼻青脸肿,脸上的瘀青怕是没有半个月都下不去了。
陆沧洲微眯起眼,石磊的武功不差,在整个军营里能打赢他的也没几个,今日却栽在一个女飞贼手里,看来对方武功也不弱……但府中贵重物品一件未丢,表示她不是为钱财而来,那是为什么呢?打探消息吗?
他盯了石磊好一会儿,才无奈丢出命令。“下去吧,用药擦擦伤口,这几日就老实呆在房中,别顶着这张脸出来了,免得让人知道我陆沧洲的心腹居然打不赢一个女飞贼。”
石磊整个人都蔫了,垂头耷脑地应道:“知道了,侯爷。”
几人退出书房后,石川和石昊立即一左一右搭上石磊的肩,再也没有顾忌的捧腹大笑起来,但又怕笑声太大,惊动了里面的大人,只得压着声音,身子却抖得跟筛糠一样。
“我说磊弟啊,哥哥我今日怎么瞧着你这张脸越发俊俏,尤其这嘴,真可谓饱满如肉肠啊,哈哈哈哈哈……”石川调戏的抬起他下巴,一边乐一边刮刮大肿脸。
“可不嘛,就说磊弟弟女人缘好,这半夜还能捡个艳遇,和女贼打了一架,你看咱哥儿俩就没这福气。”石昊也幸灾乐祸地调侃。
他们三个年幼时交情就好,还是同门师兄弟,成年后一起参军,因为战功卓著,又同时被陆侯爷收到手下做事,但三人中就数石磊皮相最好、最受女人青睐,如今一张俊脸在女流之辈手里吃了瘪,他们当然要借此机会好好乐上一番。
石磊被捏疼了,嘶了一声,脾气上来一把将他们推开。
“笑笑笑,笑死你们!哼!你们可别小瞧那娘们儿,她拳脚功夫了得,招招出手狠辣,你们想要,下回这艳遇就留给你们,让你们也尝尝被揍成猪头的滋味,然后换我来笑!”
石磊这话所言不虚,牧舒远一身武艺可是得大内第一高手牧兴邦的真传,她虽然打不过她爹,但要打赢一个屈屈的侍卫还是手拿把掐。
这一夜,折腾到天光大亮才消停,侍卫翻遍了府内每一个角落,都没搜到任徐清与女贼的蛛丝马迹,这件事便成为了陆府一大悬案。但女贼一没图财、二没害命,陆沧洲也无计可施,只能加派侍卫白天晚上严加巡逻。可殊不知他们费尽心思想要逮到的人,此刻还抱着被子在床上会周公呢。
然而,牧舒远一睁开眼睛,就得到了悠姨娘滑胎的消息,丫鬟来报,说昨晚贼人打斗的事惊扰了悠姨娘,所以还不足月的一个胎儿就这么没了。
啊?这也太脆弱了吧?属美人灯的,风吹吹就坏了?牧舒远听闻此事简直哭笑不得。她昨夜和侍卫交手的地方是在祠堂屋顶,在后院还要稍偏一些,离她的院落隔着十万八千里。况且那些侍卫就算是搜贼,也不敢大张旗鼓到惊动了侯爷心尖尖上的人物,分明就是想找人顶罪。
也罢,爹死娘嫁人,本来也不是她该操心的事。但作为主母,不去看看又说不过去,便穿戴整齐,和其他几房的姨娘和小姐去悠姨娘院子安慰。当然,人家其实也不需要她们安慰什么,心心念念的可是侯爷,等陆沧洲进屋后,她便和其他人一同离去了。
昨夜发泄一通,又借着酒劲睡了个好觉,牧舒远感觉今日精神着实不错,加上想通了不少事情,整个人颇有洗心革面、脱胎换骨之感,心情自然也跟着舒畅不少。
她决定将自己和陆沧洲之间的恩恩怨怨彻底抛诸脑后,从今而后,井水不犯河水,两人各过各人的。她只做自己身为正妻分内的事,对他更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最好永远没有交集,而且绝对不会再让他欺负。
她继续安稳过自己的日子,每日活动范围也尽量控制在园子内,而教巧心识字,是她最近新培养起来的新乐趣。
据她数月以来的观察,这丫头是个非常有毅力的,而且性情忠厚老实,更令她惊讶的是,她竟然有个异于常人的本领,那就是过目不忘,这是在教她习字时发现的,可把牧舒远乐坏了。
没想到无意间居然捡个宝回来,这样的才华浪费了实在可惜,所以她现在每天必须做的事就是教会巧心写一百个字,默写五首诗,并告诫巧心,这本事暂时别告诉旁人,免得被居心不良的利用了去。
为了护住她,牧舒远将她安排在自己内屋近身伺候,还把原来房里的丫鬟拨去外屋,甚至还把陪嫁过来的几个丫鬟、嬷嬷全部遣送回了尚书府。
之前陆沧洲被迫和她圆房的事,她猜必定是身边的人向爹透漏了风声,才弄巧成拙。她的房事就不劳爹和其他人费心了,身边伺候的人也不用很多,忠心的一个就够,所以把一干人等遗送回去,也省得有人惯会做耳报神,把一些不该说的散播出去。
牧舒远的陪嫁仆人前脚被遗送回府,后脚就被大管事回禀给了陆沧洲。
他听到后也颇为意外,确认的又询问了一遍,“她陪嫁过来的人真的都被送走了?”
出嫁的女子都把从娘家带来的人当作心腹,也能衷心为自己办事,所以极为看重,而这个牧舒远却反其道而行,不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是,现在夫人身边就剩一个哑巴婢女了。”大总管眼珠子转了转,便又回复道:“兴许……这是少夫人想向侯爷您表衷心呢?”
表衷心?这可奇了,不是一向都对他敬而远之吗?陆沧洲屈起食指磕磕桌面,扯了个冷笑。是觉得已经成为他的人,所以才想来讨好他?
真是失望!他先前还以为,她躲着自己,被他那样接近屈辱的对待也不哭不闹,还能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是有贵族小姐傲骨的。而今看来,还不是低头摆起了谄媚之姿?哼!肯定是以为和他有肌肤之亲后,便可以让他另眼看待,从而端起正妻的架子!若是如此,那么只能说她高估自己了。
正妻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头衔而已,给不给正妻的待遇才是最重要的,他给,她就是,他不给,她就什么都不是!
陆沧洲和老夫人没有当时发落,她就只能先回自己院子里等着,直到一个时辰以后,大总管才来宣布了对她的处置结果,那就是命她把自己东西收一收,明日离开侯府,移居去乡下的庄子住。
怎么说呢,此时此刻的牧舒远……高兴的差点蹦起来!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了。但现在还不是能表露心迹的时候,她只能极力压制着,压制着要翘起来的嘴角,然后点点头,对大总管胡忠说:“我知道了。”
大总管惊愕的不是一星半点,老夫人适才还特意吩咐,要多带几个人过来,便是怕少夫人不肯从命,再撒泼打滚,但明显是多此一举,人家少夫人听完后淡定的很,即不哭也不闹,连句为什么都没问,好似这消息对她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一般,让他都不禁想暗赞一声“好魄力!”
牧舒远见大总管发愣的样子,还是嘲弄的笑了一下,轻声问道:“大总管是否还有其要传达的事?请一次说明白。”
大总管用手指挠挠下巴,寻思少夫人是不是没听明白啊?所以才没有下堂妇该有的歇斯底里,就又重复了一遍……
“老夫人和侯爷的意思是,这府里您已经不能呆了,得请您暂时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好好修身养性,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就不一定了。”
一辈子别让她回来才好呢,牧舒远在心里加一句,去庄子也只是权宜之计,等她羽翼丰满了,就彻底摆脱这里的一切。
“我听明白了”,她坚定点点头。
“那便请少夫人让丫头收拾东西吧,路途不近,明日一大早就得出发。”侯爷的命令,最好尽快就把这女人赶出府,大管家便也不再留有情面。
何需等到明天?牧舒远恨不得即刻就离开,于是便道,“我看天色且尚还早,就不用等明日了吧,我的东西也不多,劳烦大总管去备好马车,半个时辰后就可以出发。”
大总管又是一怔,听少夫人口气,怎么不像被遣送出府,倒像是要出去游玩般迫不及待,但还是答应下来,“成,小的着就命人去套马车。”
待大总管走后,牧舒远回头对张林和张椿笑道:“你俩的监视能力有待提高啊,天天盯着我都没发现我把堕胎药带进来,而且这偌大的庭院,他们居然能用那么快的速度、精准的就把东西翻出来,真可谓有透视眼一般,你们说是不是?”
张氏姐弟脸上别提多尴尬。说真的,连他们都觉得那堕胎药是有人故意埋的,可那又能如何呢?他们只有听命行事的份。
牧舒远也不在乎他们会不会回答,继续说道:“我牧舒远光明磊落,即便想争宠,也不会用这种下做的手段,而且害完人把药随风扬了不就得了,肯定不会留下一点痕迹,岂还会把罪证埋进自己院子里?那不是明摆着给人抓把柄,不知道对方是低估了我的智商,还是低估了侯爷的智商,实在很侮辱人。”
这下两人头垂得更低了,敢情这位少夫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而且根本不乎是否被冤枉,只是不满对方手法太拙劣。
巧心和伟坤知道少夫人要被遣送去庄子的事,立马双双跪在了她的面前,并且一脸坚毅。
“我们愿跟随少夫人而去。”
“啊?”牧舒远吃惊的笑问。“这可是侯府啊,你们舍得跟着我走?”
两人也不说话,只是用力点头。
牧舒远看着他们脸上从未有过的认真,也收起了玩笑之色,其实要把他们留下,自己也是舍不得的,“那好,我带你们走,在这侯府……也不见得是多开心的事,回去收拾行李吧。”
两人大喜过望,好像生怕她反悔似的,竟站起来就匆匆回自个儿屋里收拾行囊去了,让人看着直觉好笑。
牧舒远再回头看向张林和张椿,她目光如炬,神色凛然,令两人也跟着肃然起来。
“去告诉西平侯,我会如他所愿,马上离开这里,不过我有条件,必须要当面跟他谈妥才行,你们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有事请他过来相商。”
张林和张椿像第一次见到少夫人如此面目,以往她接人待物都是温柔平和的,可如今却与之前判若两人,浑身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魄,令两人不敢有一丝怠慢。
“如果他同意,我谈完就安安静静走人,绝不让尚书府那边知道,也省得他麻烦,否则事情一旦闹大,我爹的势力他应该最清楚,虽说不至于灭了侯府,但也足够让他扒层皮,你们去吧,我就在这厅里等着。”
姐弟俩吓得大气不敢喘,互看一眼之后,便朝少夫人答了声“是”,然后弟弟张林负责去传话,姐姐张椿则退到角落里等着。现在他们总算见识到少夫人不为人知的一面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威严才能配得上侯府主母的名号,而且能屈能伸,平时看上去温婉柔顺,但真要涉及到自己利益,便寸步不让,还打蛇打七寸,处处拿捏住对方死穴。
待张椿走后,牧舒远便坐下来静心等候。
其实今日所发生的种种、以及她要说的话、要做的事,都已经在脑海里演练过无数遍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总要为孩子和自己多考虑一些,况且陆沧洲那揍性也不值得她退让什么,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利益最大化,让她走可以,但吃亏不行。
陆沧洲听到小厮传报后,便将张椿招进书房。
再听他转达完牧舒远的意思,便眉头紧锁,低头思量。
“儿子,你就去吧!倒要看看她能提出什么条件,让她趁早离开,咱们也省心。”老夫人走进来对儿子道。想到牧尚书那只老狐狸,她就头痛,若是硬掐起来,陆府也不见得能占到什么便宜。“咱们就这样把人送走,姓牧的那个老狐狸若知道女儿吃了亏,肯定会不依不饶,她若能乖乖的自行离去,你和你爹在朝堂上也不会受皇上责备了。”
跟随老夫人一块来的陆凝冷哼道:“娘,是那牧舒远对不起咱们在先,就算吵嚷出去,也是她不对,咱们怕什么?毒妇!故意害茗悠表姐流掉孩子,咱们没休了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要不怕恶名远扬,就尽管回家跟他爹告状好了,到时正好让大哥一纸休书休了她,那才是彻底省心。依我看,她现在提出见大哥一面,没准就想趁此机会敲竹杠,咱们不得不防。”
陆凝说的合情合理,老夫人也认为如此,否则有哪个正妻能咽下这口气,居然因为一个小妾而被逐出府。
但此刻陆沧洲心中却是另有他想。娘和妹妹看到的只是表面,他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茗悠食物中被人偷偷下药这件事疑点重重。最值得怀疑的就是……他不相信那堕胎药会这么巧就出现在牧舒远的院子里,恐怕是有人想借此故意陷害,目的就是为了赶她出府。
不过,他并没打算一查到底,现在的结果也正是他所希望的,这女人能离开陆府,也解了他一家子的麻烦。
如今她既已决定痛快离去,见上一面又何妨?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一概答应便是,只要她往后能不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可以见缝插针的机会,他就知足了。
哼!不是他心狠,她要怪,就怪她爹牧兴邦吧!
打定主意,他起身对自己娘道:“儿知道了,现在即刻去会会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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