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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步顺达听了觉得小芳故意讽刺她,反手给了一巴掌。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
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看向布顺达。
布顺达:“……”她神色变换,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最看不得女人柔弱的哭,
当即上前一步安慰道:
“别怕,我相信你。”
宋嬷嬷眉头微皱,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真相已经揭露了,佟三少爷还跟眼瞎了一样偏向二小姐,她不禁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面无表情,手却紧紧拉着小草的手,似是要维护到底,宋嬷嬷心中一叹,为何这么好的小姐佟三少爷却看不到,脑中蓦地冒出皇上与小姐之间的相处,一时也生了和小草一样的感触,若小姐的未婚夫是皇上就好了!
不过她老成持重,面上一点也不漏,反而看向哭成泪人的二小姐,语气凉凉道:
“二小姐,事情真相摆在这里,不是几句空口白话就能颠倒是非,也不是只会哭就能否认事实,到底怎么回事您心里清楚,您不承认也罢,老奴这就让人带走在场所有下人丫鬟,自是有办法让她们张嘴,说出事情真相。”
布顺达闻言身体一僵,心中恨极,好个宋嬷嬷,居然这么阴险老辣。
知道她的丫鬟就算现在心是向着她的,
但在严刑拷打之下总会有人张嘴。
果然已经有丫鬟脸色变了。
可这话听在隆科多耳朵里却觉得这个宋嬷嬷实在嚣张,竟敢当着他的面威胁布顺达,还想严刑逼供,脸色当即一黑,就要再次开口谁知却被布顺达拉住了衣袖:
“表哥,算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脸颊一瞬间苍白如纸,单薄的身姿更是摇摇欲坠,伏在丫鬟的肩膀上,委屈求全道:“是我,是我不该和姐姐的奴婢发生冲突,我赔罪,对不起。”
隆科多见二表妹这副柔弱无助的可怜模样,更加怜香惜玉。
两人再度上演,我哭,我委屈,你别哭,我相信你一幕。
宋嬷嬷见了张了张嘴,知道今儿这事说不清了,佟三少爷根本就只认定他以为的真相,即便真的有人招供,他也会说是严刑逼供的结果,她不禁转头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看了眼那对狗男女,这程度还不够啊!
什么时候两人赤裸相见了,她好去捉奸。
心中遗憾,面上轻轻摇了摇头。
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步顺达眼角余光注意到此幕,心中默默松了口气,全心贯注的与隆科多说话,最后等隆科多离开时,已经过去半刻钟了,门外等候的小厮高海看着出来的三少爷,欲言又止。
隆科多看了他一眼,大步往前走:“吞吞吐吐作甚,有话直说。”
“那奴才就直说了,三少爷,您是不是忘了走之前二老爷的交代,他要你好好与赫舍里大小姐相处,可您刚刚……”
高海剩下的话还未说完,隆科多锐利的视线陡然射了过来。
顶着自家主子的冷眼,他心颤了颤,可想到二老爷的叮嘱,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
“您刚刚那样对赫舍里大小姐,有违初衷,回去后您如何跟二爷……”交代两个字还未说完,就被隆科多一脚踹了过去:“闭嘴,敢拿阿玛压爷!”
高海被踹倒在地,他忍着痛缩了缩头,不敢再开口。
隆科多见此冷哼一声,他最讨厌有人强迫他的意愿,本来勉强自己来这里,准备捏着鼻子与何茵茵虚与委蛇一番,也算完成交代,可一看到何茵茵那副虚伪的恶毒嘴脸,他就忍不了,心中厌恶至极。
此话一出,午门处静若寒潭。
赫舍里夫人满意的点头,让何茵茵跟上,随后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秀香,越过她踏入宫门。
留下的秀香傻了,浑身发抖,被佟府侍卫拖死狗一样的拖走了。
另一边,梁九功在康熙耳边片刻,康熙放下奏折,不悦道:
“午门又不是佟府后院,争宠使手段都使到朕的宫门了,还有没有规矩!”
梁九功头恨不埋到胸口。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午门发生的一幕,后宫主位最先知晓。
低位嫔妃也渐渐闻得零星传闻,把这事当成笑话在背后议论。
承乾宫。
“什么秀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梳妆镜前,佟皇贵妃把梳子重重一放,杏眸生怒:
“额娘也是糊涂,隆科多年轻不懂事,她也不知道轻重?那可是午门口,就任由闹剧发生,这事若传到表哥耳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对隆科多产生不满?”
说到底还是担心影响隆科多,她与他一母同胞,年纪相近,关系最好,之前得知他脸上受伤,就担心的不得了,可他在府里养伤,没入宫当值,见不到。
本来还想着今日能远远看一眼,谁知道就给她来了这一出。
秦嬷嬷小心的把七尾凤钗插在娘娘的发鬓上,嘴上回道:
“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别污了娘娘的耳,至于三少爷,娘娘多虑,不说看在您的份上,就说三少爷与皇上一向亲近,怎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怪罪?”
佟皇贵妃听了脸色稍缓,只是下一刻又皱起秀眉。
“我这未来三弟妹也不争气,被一个奴婢当众没脸,也不吭声,实在有失满洲贵女的风范。”
秦嬷嬷听到颇为认同的点头。
“娘娘说的是,三少爷年轻有为,能力出众,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未来三少夫人性子可不能软和,得撑得住场子,不然岂不是要拖三少爷的后腿?”
佟皇贵妃听了眉头皱的越发紧,想了想道:
“罢了,筵席结束后宣来看看,实在不行,本宫赐下2个婆子赶在婚前好好教导一番,希望不是个榆木疙瘩,能领会到本宫好意。”
“娘娘是为她好,若不领情就不配为人了!”
时辰不早,佟皇贵妃领着后宫贵人以及以上的妃嫔,去慈宁宫拜见太皇太后与皇太后,随后一行人被侍卫开道,浩浩荡荡的朝乾清宫来。
端午节筵席,分内宴筵席和外宴筵席。
女眷自是坐在内宴筵席上,按前朝男人的官员品级排位,大殿内外被擦的一尘不染,其中大门上挂着“五毒图”,内里摆着整齐的桌子,桌上有端午节必备的粽子,瓜果糕点,茶水,来往的宫女太监腰间挂着避邪荷包,行事有序,不见丝毫紊乱。
何茵茵与额娘坐在三品官女眷座位上,大哥是七品,大嫂不与她们坐在一起。
她们对面坐的恰好是尚真母女,由于之前午门口的一幕。
四人之间气氛尴尬微妙,尚真大概是被教育了。
只抬头瞪了一眼何茵茵,
就低头保持沉默。
大家也无话说。
直到门口传来太监的高唱声:“跪!”
是太皇太后一行人到了。
众人跪下行礼。
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分别坐上宝座后,身边首领太监才再次高唱:“起!”
众人这才起身,何茵茵低眉规矩的站在椅子旁,只有主子让坐才能坐。
高台上太皇太后简单说了几句,随后赐坐。
不知过了多久,康熙才放过她,头抵在她头上,平复呼吸。
心中担心她清醒后怨恨他。
面上却冷着脸问:
“你要的坐实,满意吗?”
何茵茵闻言飘在云端的神智终于回来,她这才惊恐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手立刻松开康熙的脖颈,转而捂住自己的唇,身体同时要逃开谁知却被康熙攥住了腰。
她一时动不了了,只能低头不看康熙的冷眼,害怕在他眼中看到厌恶。
康熙神情看似冷静,实则却气极了:“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扬言……”
“不要说,不要说!求求你!”何茵茵带着哭腔的声音急急打断他的话。
与此同时,一滴滚烫的眼泪砸在康熙的手背上,
康熙被烫的下意识松开她的腰。
何茵茵借此逃离他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艾公子,我不该一气之下,亲,轻薄于你,是我,是我不知羞耻,我以后再也没脸请教你问题了,你厌恶我吧!”
康熙怀中一空,又听到这话,脸色更冷,亲他就是不知羞耻?
还有不再请教问题,是想跟他断交?
甚至是,他何时说过厌恶她了?
无数问题想问却不知道先问哪一个,而这时胖胖的瞄叫声突兀的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梁九功和小草等人的脚步声。
“三爷!”
“小姐!”
这个场景似乎把人带回了两人滚落山洞的那次,可那次是逃过危险后的激动,这次气氛却是冷凝的,康熙咬了咬后槽牙,这个梁九功,回去就罚他!
何茵茵反应却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这让康熙浑身寒气更甚。
于是等康熙与何茵茵出了山洞的第一时间。
梁九功就被康熙狠狠瞪了一眼。
其他人也被吓得一哆嗦,
却又摸不着头脑。
直到宋嬷嬷注意到何茵茵的嘴唇颜色红的不正常,她心里猛地一咯噔,大着胆子觑了一眼皇上的唇,发现皇上的唇颜色也不对劲,她惊得几乎尖叫出来,好在几十年的饭不是白吃的。
宋嬷嬷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
与此同时,何茵茵抱着胖胖急急的告别,第一次没等康熙回答,就带着人先离开了这里。
留在原地的康熙看着远去的身影,久久未出声,
却突然伸手摸了摸唇,低笑了一声。
亲了他,转头就不想认帐?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梁九功这才注意到皇上嘴唇颜色的不正常,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打搅了皇上的好事?
怪不得皇上刚刚那么瞪他,可他着实冤枉!
他一个奴才哪敢盯着皇上的嘴看,
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
另一边,没找到何茵茵与他的奸夫,布顺达与隆科多回了庄子。
回来后,隆科多就直奔何茵茵的院子,而里面当然没人。
布达顺见此窃喜,更是话里话外直接坐实了何茵茵私通野男人的事实,隆科多听得越发怒发冲冠,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绿帽子,更别说自负如隆科多。
他今儿誓要找出何茵茵与她的奸夫,于是整个知鱼庄的人都仓惶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何茵茵抱着胖胖一行人回来了。
“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佟三少爷疯了一样在找您!”
小芳赶在隆科多接到消息来之前,提前通风报信。
何茵茵本来埋头赶路的脚步骤然停顿。
她这才有空想起之前二妹与表哥要捉她奸的事,本来问心无愧,可一想到她刚刚对康熙做的事,表情突然有些不自然,小芳不敢直视何茵茵没有发现这点异常,但宋嬷嬷却不是。
何茵茵却被他阿玛要求去佟府给隆科多赔礼道歉,就算隆科多是被自己的小妾伤的,但他到底是在赫舍里府做客受的伤,于情于理也要去探望一下。
可惜赫舍里大人的要求没被实现。
因为何茵茵当天晚上就病倒了。
“小姐,喝药了!”
秀文小心翼翼的扶起躺在床上的何茵茵,何茵茵乌发披肩,身着中衣,那双清澈的大眼此时润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人时,无端让人生怜,此时她抿了抿丰润苍白的唇,看着散发着苦到让人想吐的药,摒住呼吸后才张开嘴。
“小姐。”小草在何茵茵喝完药后第一时间递了一个蜜饯过去,何茵茵吃下后,喉间的苦涩淡了些,她开口,小奶音嘶哑干涩:“好甜。”
秀文和小草提着的心放下了些。
小姐终于提起精神了。
昨天半夜小姐发了高烧,幸好小草细心及时发现,连夜请的大夫,说是惊吓过度,又吹了冷风,她们自责死了,都怪她们没照顾好小姐。
至于惊吓过度,秀文归结于是之前惊马事件,在外压着没法发,
回府后因为秀香之事一并发作了起来。
小草却觉得不仅是这样,可能还有未来姑爷的原因,小姐与未来姑爷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佟三少爷身份尊贵,俊朗有才,还成了小姐的未婚夫,几个月后就要成婚,小姐心里肯定是带着欣喜和期待的。
可未来姑爷却相反,不仅不喜小姐,还带侍妾秀香来下小姐脸面。
昨日还用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小姐。
她觉得小姐怕是陡然被浇了盆凉水。
伤透心不说,还被吓到了。
“小草,把书递给我。”何茵茵的声音唤回了小草的思绪,她上前从炕桌上将一本讲述西方阿拉伯数字起源的书递给小姐,秀文看到这幕,忍住道:“小姐,您还病着,等好了再看也来得及。”
小草听到这话手顿了顿,何茵茵赶紧接过书,摇了摇头解释道:
“没事,这么珍贵的书,还是早点看完,还给人艾公子。”
言毕,低头执起书认真看了起来。
秀文与小草无奈对视一眼。
只能任由小姐了。
……
皇宫 承乾宫
“谢表哥,妾身拿到平安符后觉得心安了很多。”佟皇贵妃喜爱的看着手中的平安符,怎么看怎么喜欢:“观世音菩萨一向最灵,我要把这平安符压到枕头下,秦嬷嬷!”
秦嬷嬷小心的接过平安符,转身进内室寝间,把它压在娘娘的枕头下。
康熙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虽然只是一道平安符,但送人东西被人如此珍视喜爱,他心情颇为不错,只是放下茶盏时,脑中莫名浮现一个小姑娘跪在观世音殿中央虔诚祈愿的一幕。
佟皇贵妃一转头就看到康熙一副陷入回忆的模样,她心间的甜蜜瞬间掺杂了阴霾,佟惠棋那个贱人,不要脸,中了巴豆还要去岫云寺,更在当众出丑后,还厚着脸皮在那留宿一晚。
而她特意让人留意皇上,发现表哥昨日也出宫了。
难道表哥真的喜欢上了佟惠棋?
她心里妒火燃烧,
烧的心口发疼。
“表哥,你在想什么?”她竭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似随意的提道:“对了,您浴佛节法会那日可有在岫云寺遇到二妹,妾身听额娘说她那日身子有些不适,也不知道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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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后宫佳丽三千,皇上怎么可能看得上何茵茵?就她?
他现在连想到何茵茵的名字都觉得脏。
“梁总管,你怎么来了,可是皇上有何吩咐?”隆科多收敛心神,上前一步,对着梁九功拱了拱手。
梁九功一甩佛尘,避开了这个礼,笑眯眯道:
“咱家这是过来给胖胖送小鱼干。”
话落,他身后一个捧盒子的侍卫立马上前,抬手轻轻打开盒子,只见里面全是味道鲜美诱人的小鱼干,这时何茵茵怀里的胖胖鼻子动了动,猫眼直直的看了过去,是它熟悉的味道。
“这……”隆科多震惊,他指着小鱼干盒子,又看向他百般嫌弃的瞎眼猫,一时说不出话来。
步顺达自梁九功来了后,就没再说话。
等听到这里时,她眼皮子跳了跳。
突然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而何茵茵早在梁九功带人来的时候就呆住了!
小草等人却松了口气。
这时只见梁九功反手一甩佛尘,侍卫又把盒子盖上了,随后当众递给了小草。
小草也动作熟练的接过,这一幕看的人瞠目结舌,更是浮想联翩。
“梁,梁总管,这,到底怎么回事?”隆科多结结巴巴的问。
梁九功似是恍然这些人不知道皇上与胖胖的渊源。
于是开始不紧不慢的解释来因。
原来皇上格外喜欢这里新发现的热汤温泉,最近更是多次过来,但来也不能只在庄子里待着,有时也会外出游览风景,这不偶然一次遇见胖胖,很是喜爱,心血来潮让人送了一些小鱼干给它。
谁知胖胖很给面子,特别喜欢这些小鱼干,皇上见此龙颜大悦。
就说等胖胖吃完小鱼干后,再给送。
正是因为有了这层渊源,所以那次胖胖受重伤垂死时,何茵茵为救它,最终求到了皇上的庄子上,而皇上也是真的颇为喜爱胖胖,当即就从御猫房紧急调了一位专治猫的大夫救了胖胖。
而今儿也是之前定好的复诊时间,何茵茵便带着胖胖去青南庄看大夫,只是走的时候可能因为赶时间,就没来得及带走小鱼干,这才有了梁九功来知鱼庄的这一趟。
这些话一出,现场安静了一分钟。
众人这才恍然。
原来大小姐不是去私会奸夫,只是带着胖胖去看大夫,而又因为大夫在皇上的庄子上,大小姐不敢泄露皇上的行踪,这才迟迟没有解释。
顿时有马后炮小声议论。
“我就说大小姐贞静温善,怎么可能会与他人私通?”
“就是,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大小姐!”
“天啊,胖胖居然入了皇上的眼!”
“皇上来了承德的庄子!”
……
隆科多听完缘由后第一个反应是,原来大表妹没有与他人私通,心头顿时一松。
毕竟每个男人都不想头戴绿帽子,得知是误会,他瞥了一眼何茵茵。
就说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大的胆子,压抑的暴虐情绪纷纷褪去,他正要收回视线,余光突然看到胖胖,这只瞎眼猫,也不知道哪来的福气,居然入了皇上的眼。
胖胖感受到一股不喜的视线,抬起猫眼看了过来。
当即对着隆科多凶巴巴的喵了一声。
隆科多:“……”
他眯了眯眼,确实敏锐机灵,难道就因为这入了皇上的眼?
随后灵光一闪,要不,他送只更好的猫给皇上?
念及此他把这想法记在心上。
面上客气的对梁九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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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又毁容肯定不得宠,到时她女儿的孩子,
就可以作为嫡子培养成佟隆科的继承人。
多好的计划。
可惜了!
“夫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赫舍里大人果然开始有些不悦,他转手重重放下手中的茶盏。
显然他忘记了昨日他大女儿出门上香遇险的事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但想到正事要紧,也不再纠缠,侧头看了一眼秋兰。
秋兰福了福身,上前把一份调查结果递给赫舍里大人。
赫舍里大人接过,一开始目光漫不经心,可慢慢的神情凝重难看了起来,良久,他放下调查结果,转头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虽然他知道府内因为嫡弱庶强有些不和谐。
但他以为只是拌拌口角,上上眼药,争争宠,有时候他也乐在其中,可没想到暗地里已经发展成买通府医算计嫡母,暗害嫡女了,诚然大女儿一直不得他宠爱,但怎么也是他嫡女,这些人却想要她的命。
这次运气好被人救了,下次呢!
越想脸色越黑沉。
“孽障!”一个茶盏直接摔在刚进门的大少爷阿精嘎腿边,他当即脸色一变,跪了下来。
“请阿玛恕罪,儿子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肯定都是儿子的错。”
赫舍里大人听到这话,难看的脸色稍霁。
阿精嘎虽是庶长子,但被他带在身边多年,亲自教导,孝顺又有担当,他相信他不会暗害嫡母嫡妹,这一切肯定是他身后的女人瞒着他搞鬼,想着让他起来。
赫舍里夫人看到这幕,死死揪着帕子,双眼冒火。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每次都这样!
不行,她这次定不能再放过他。
于是等何茵茵从岫云寺回到府里,刚踏进正院时,就感受到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大小姐回来了。”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何茵茵脚步微不可察的一滞,随后面上添了几分紧张的上前请安,赫舍里夫人上下打量了眼,主要是额头上,发现受伤的地方只留下淡淡的红痕,估计过几天就消失了。
心中松了一口气,没毁容就好,不然佟府的好婚事可能会出现变故。
赫舍里大人也在打量,他平日忙于政务,还要教导唯二的两个儿子,剩下的时间都在美人房里,很少与大女儿交流,这次看了觉得比以前看起来顺眼些。
只是他同样在看她额头上的伤,与赫舍里夫人的思路不同,他觉得这伤一看就是不小心碰了下,哪有赫舍里夫人说的那样夸张,随即延申的想,那份调查结果怕也有夸大其词。
面上却缓了缓严肃的表情,对何茵茵道:
“你这次遇险的事阿玛知道了,是你大嫂和两位姨娘一时左了性子,阿玛准备罚她们去庄子上反省,没个一年半载别回来,可你大哥却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莫要与他生分了。”
未来姑爷身份贵重,到时大儿子还要靠他提携。
何茵茵表现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可大脑飞转,再结合她之前的推测,哪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下一片冰凉,很为原身不值。
怪不得未来被小妾做成人彘,却无人救她,为她讨公道。
这阿玛偏心薄凉如斯。
“只送去庄子怎么行?我不同意!还有老大,他都要他嫡妹的命了,茵姐儿还不能与他生分?”赫舍里夫人有些尖锐的反驳声插了进来。
另一头,回到禅房的何茵茵一直不说话,也不吃不喝,只趴在窗前发呆。
“小草,我把饭菜拿回斋厨,让人热一热,你照顾好小姐。”
秀文把冷掉的饭菜,重新装回挑盒里,拎着出了门。
小草点头,目光未离开何茵茵半分,佟二小姐的话难听,但若是真的,不怪小姐大受刺激,没胃口,那个秀香真是个祸害,要不是碍于身份,她就替小姐解决了。
她却不知,正相反,何茵茵心中对秀香的表现举双手鼓掌。
没想到当初随手下的闲棋竟然活了。
那时面对赫舍里夫人要直接乱棍打死王嬷嬷母女,她为了维护人设,表面上求情饶了王嬷嬷母女一命,只发卖了她们,实则偷偷给她们喂了罂粟花粉,就算活着一辈子也毁了。
那时也有想过万一秀香运气好,得势归来,那更好。
她们母女都是小人,得势便猖狂,肯定会迫不及待跑到她这个前主人面前,显示存在感,对比之下更能体现出她单纯,她善良,她重情,她无辜,她太惨了。
如此既能加重人设,还能引人同情怜惜!
在隆科多请罪那天,从他口中说要寻找秀香,还要纳妾的时候,她就在期待,没想到这么快,想到隆科多不同常人的脑回路,以后的日子一定很精彩,对了,到时再加上李四儿,把她们三凑一堆,而她只需要倾情演出一位“凄惨无辜可怜”的未婚妻形象。
何茵茵轻轻咬了下丰唇的唇,眼波流转下,凭添了一股惑人之感,那时,艾公子,你的救命恩人,眼看一辈子将会陷在水生火热中,而你只需要动动手,帮她解除婚约,迎入后宫,护在自己羽翼下,就能帮她脱离苦海。
还能成为她眼中的大英雄!
至于隆科多——
他名声臭了,
谁管他呢!
与此同时,岫云寺某间禅房里,檀香袅袅,棋盘间分坐着两人,其中一位正是不久前在大雄宝殿讲经的震寰大师,另一位是穿着常服的康熙,此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枚白子,将它放到棋盘的一个位置上。
震寰大师抬头看了一眼康熙,也放下手中的黑子。
眨眼间,白子被围,插翅难逃。
“艾施主,是有什么烦心事?”
两人棋艺伯仲之间,每次下一局都要很久,今日康熙明显有些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很快就输了。
康熙不置可否,他今日确实分了几分心思在小姑娘身上。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躲在禅房里哭鼻子?
这般想,手却淡定自若的分拣棋子。
淡红的薄唇扬了扬:
“烦心事太多了。”
震寰大师失笑,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康熙把分拣好的棋子放好,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把每根手指擦了一遍,嘴上漫不经心的问:
“五台山那位还是不愿移居法场?”
震寰大师闻言,轻轻一叹:
“艾施主,何必执着。”
康熙嘴角一哂,摇了摇头,他早已不是当初八岁登基,群狼环伺,步步为营的少年皇帝,他从来都不执着,也不渴望亲情,那时也没有时间渴望,长大后,早就没了那种心情。
只是母亲早逝,父亲出家,与他相依为命的祖母始终无法释怀。
“这是最后一次。”
他淡定的收起手帕,什么爱美人不爱江山,为爱出家,真爱感天动地,他对此嗤之以鼻,江山如画,湖海壮阔,他这辈子都不会拘泥于小爱,像他皇阿玛那样爱上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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