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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畅销书目

南琼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讲述主角景飞鸢赵灵杰的甜蜜故事,作者“南琼琼”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王爷。”她喝了茶,又小心翼翼地说,“王爷,民女方才与您所说之事,您能不告诉别人吗?虽然民女嫁过人,在许多人眼中已经不清白了,可民女还是不希望在这之上又增添些流言蜚语,民女不想越发声名狼藉。”姬无伤点头,郑重承诺,“景姑娘安心,本王绝不会将今日之事透露给任何人知晓。”他心想,景姑娘的人品,当真是如同美玉无瑕。她被野人求/偶,她被野人轻薄......

主角:景飞鸢赵灵杰   更新:2024-06-18 0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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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飞鸢赵灵杰的现代都市小说《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南琼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讲述主角景飞鸢赵灵杰的甜蜜故事,作者“南琼琼”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王爷。”她喝了茶,又小心翼翼地说,“王爷,民女方才与您所说之事,您能不告诉别人吗?虽然民女嫁过人,在许多人眼中已经不清白了,可民女还是不希望在这之上又增添些流言蜚语,民女不想越发声名狼藉。”姬无伤点头,郑重承诺,“景姑娘安心,本王绝不会将今日之事透露给任何人知晓。”他心想,景姑娘的人品,当真是如同美玉无瑕。她被野人求/偶,她被野人轻薄......

《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


景飞鸢怔怔望着姬无伤。

她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尴尬。

亏她之前还因为这个王爷的眼睛和身材跟野人有几分相似而怀疑过这王爷是不是那个野人……

她真是想多了!

王爷怎么可能会是那个野人呢,他要是那个野人,他会真诚建议让人家打死他自己吗?

景飞鸢彻底打消了对姬无伤的怀疑。

她笑道,“但愿不会有下一次了,民女打从心底里希望,今生今世不要再见到他。”

姬无伤闻言一愣。

他漆黑的眼眸凝视着景飞鸢,看清景飞鸢眼里的淡漠,他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一堵。

原来,景姑娘一点都不喜欢他,还极其厌恶他。

也是……

像他这种人,又有谁会喜欢呢?

他注定是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姬无伤捏了捏手掌,压制住内心遭人嫌弃所生出的难受。

他点头平静地说,“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人就差点被轻薄,这对景姑娘而言是不好的记忆,能一辈子不再见到他,的确是最好的。”

他给景飞鸢又倒了一杯茶,举杯说,“本王祝景姑娘,平安,如愿。”

景飞鸢立刻端起茶杯,“多谢王爷。”

她喝了茶,又小心翼翼地说,“王爷,民女方才与您所说之事,您能不告诉别人吗?虽然民女嫁过人,在许多人眼中已经不清白了,可民女还是不希望在这之上又增添些流言蜚语,民女不想越发声名狼藉。”

姬无伤点头,郑重承诺,“景姑娘安心,本王绝不会将今日之事透露给任何人知晓。”

他心想,景姑娘的人品,当真是如同美玉无瑕。

她被野人求/偶,她被野人轻薄跟野人有了肌肤之亲,她明明可以为了保全名节什么都不说,可是她觉得野人罪不至死,她怕王府的人杀了无辜的野人,她便还是沉静的将当晚之事和盘托出了。

她在乎自己的清白名声,可是,她更在乎人命。

她家中不愧是开药铺的,她有着菩萨心肠。

想到自己就是那个轻薄了景姑娘的野人,姬无伤隐晦看了一眼景飞鸢嘴唇上的伤,他修长手指默默摸向了腰间令牌。

他不想透露自己有怪病的秘密,他不可以承认他是那晚的野人,可他既然轻薄了人家,就还是应该对景姑娘有所补偿。

好好一个姑娘,大半夜被他跟随,又被他咬了嘴唇,肯定被吓得不轻。

尤其是他被赵钱氏和赵灵杰下了药,是人家景姑娘心地善良怕他死才给他吃了解药,才让他没有跑出去犯更大的错,他应该记着景姑娘这份恩情。

手指摩挲着令牌,犹豫了一瞬,姬无伤毅然将其扯下来。

他握着令牌放桌上,推到景飞鸢面前。

“这是可以自由出入安亲王府的令牌,本王麾下的八个心腹也认得它,景姑娘请收下,若是家中遇到了什么急事,可以拿着令牌来王府寻本王。”

景飞鸢看着面前只有食指长、两指宽的黑金令牌,受宠若惊地望着姬无伤。

“王爷,这……”

姬无伤又将令牌往她面前推了推。

姬无伤说,“收着吧,皇帝的人还在四处搜寻本王儿子的下落,难保不会搜查到你身上,你拿着令牌才能保护好你的家人和本王的儿子。”

景飞鸢思索一瞬,就伸手拿起了令牌。

她站起身,行礼谢恩。

“民女多谢王爷庇护。”

“不必,本王还得谢你救了本王的儿子。”



只见人群外面,一个身穿金色宫装仅有十多岁的小姑娘手执团扇袅袅婷婷站在那儿,身后跟着一个丫鬟一个嬷嬷,还有四个虎背熊腰的家丁威武拱卫着。

看清那姑娘的模样,景飞鸢狠狠掐紧了掌心。

骄阳郡主!

这就是前世她死后,赵灵杰用她景家的遗产风风光光娶回家的骄阳郡主!

她死后做鬼那几年一直跟在赵灵杰身边,对于这个被赵灵杰捧在掌心的爱妻,她再熟悉不过。

即便如今的骄阳郡主只有十一岁,脸上还有属于小女孩的婴儿肥,比起六年后要青涩稚嫩许多,可她的眉眼,景飞鸢绝对不会认错!

景飞鸢凝视着骄阳郡主,心底生出一丝丝不安。

不对。

骄阳郡主不该如此巧合地出现在这儿。

还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今日是赵灵杰心虚溃败,可这骄阳郡主为什么还要横插一杠子?

她怀疑,骄阳郡主是专程来这儿守护赵灵杰的。

她怀疑,重生的可能不止她一个。

骄阳郡主也重生了。

景飞鸢死死掐着掌心,心脏骤然紧缩。

在景飞鸢盯着骄阳郡主看时,骄阳郡主一边示意身后侍卫上前帮她分开人群,一边轻轻摇着团扇抬头看向了台阶之上的景飞鸢。

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看见景飞鸢如今的仙姿佚貌窈窕身段后,眼中嫉妒一闪而过。

骄阳郡主薄唇微勾,对景飞鸢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眼神,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优越感。

仿佛,景飞鸢曾是她的手下败将一般。

景飞鸢之前还只是猜测,现在看到骄阳郡主这样的眼神和表情,景飞鸢已经有了八分确定——

骄阳郡主也重生了。

意识到这一点,景飞鸢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一个有权有势的郡主,背靠权倾天下的摄政王,这样一个高贵的郡主也重生了非要帮赵灵杰弄死她,身为卑微商户女的她要如何抵抗?

就比如现在。

她明明已经摁死了赵灵杰天阉不举的事实,可骄阳郡主非要来拉偏架袒护赵灵杰。

若是等会儿骄阳郡主强行让嬷嬷给她和赵灵杰验身,再让嬷嬷诬陷她说她身上有与男子亲密的痕迹,她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郡主之威,她眼下根本反击不了。

景飞鸢沉默间,骄阳郡主的四个护卫已经上前开道,并且高声说,“我家主子乃安亲王长女,圣上亲封的骄阳郡主,郡主驾到,尔等还不速速行礼?”

围观路人得知来的竟然是那位传闻中被皇帝当亲女儿宠爱的骄阳郡主,个个都吓了一跳。

他们赶紧远远退让开,然后弯腰低头拱手行礼。

景飞鸢虽然知道骄阳郡主来者不善,可她不想一见面就给骄阳郡主惩治她的借口,她藏起心思,立刻扶着娘亲走出药铺,跟景家其他人站在一起行礼。

“免礼。”

小小年纪的骄阳郡主走进人群里,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贵女的优雅贵气。

“本郡主只是恰好路过,听见这里热闹得很,见你们迟迟吵不出个结果,就带着人上前来为你们主持公道。”

她摇着团扇站在赵家人和景家人前面。

目光掠过景家人,落在赵家人那边,然后,她便盯着一身儒雅长衫身姿笔挺的赵灵杰不肯移开视线了。

她静静凝视着赵灵杰,那双远比十一岁女孩更深邃的眼睛里,似乎有泪光在闪烁。

她拿着团扇的手指,已经用力到泛白。

赵灵杰……

她终于又来到这个宠了她半生的男人面前。

这个男人相貌好,有出息,从状元郎一步步做到了一品大臣,却一直没有变心。

他把她捧在掌心,给了她世上最浪漫最美好的感情和姻缘,让她度过了最最甜蜜幸福的岁月……

重来一次,她还要嫁给这个男人。

那样甜如蜜的爱情,只有一世哪够?

不论重来多少次,她都要嫁这个男人。

她嫁定了。

所有阻挡她奔向幸福之路的人,她都会一一除掉。

骄阳郡主眼睫轻轻颤了颤,在众人发现她的异样之前,她飞快收回视线低下头。

除了一直在暗暗观察她的景飞鸢,在场所有人没谁察觉到她的异样。

骄阳郡主低头几息调整好情绪以后,再次抬起头来。

她一副局外人的模样,对赵灵杰和景飞鸢说,“方才便是你们夫妻俩在对峙?不是要上公堂找人做主么,本郡主现在来了,你们就随本郡主的侍卫和嬷嬷去检验一下吧。”

她冲身后一招手,“安嬷嬷,你去给这位姑娘检查身子,高侍卫,你去为那个举人检查身子。喏,你们就去旁边这空着的药铺里检查吧。”

骄阳郡主的话,让景飞鸢和赵灵杰同时紧张起来。

赵灵杰不认识骄阳郡主,自然那以为骄阳郡主真的是来主持公道的,他这种天阉之人怎么敢跟人进屋去检查?

他满心都写着抗拒,他的神情已经绝望!

他抬头盯着骄阳郡主,想恨,又不敢得罪这样的权贵,他只能闭上眼睛,一副认命的模样。

而景飞鸢盯着骄阳郡主,一颗心在缓缓下沉,直至沉到谷底。

她果然没猜错。

骄阳郡主要袒护赵灵杰!

这个郡主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污蔑她,毁去她的清白!

景飞鸢咬紧牙关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行礼道,“民女多谢郡主愿意主持公道,可方才赵举人不敢去公堂已经证明了他的心虚,今日之事已经有了论断,民女不敢再为这等小事麻烦郡主——”

骄阳郡主微抬下巴睨着景飞鸢,“不去公堂就是心虚?好啊,那本郡主现在反问你,你不肯跟安嬷嬷进去检查,是不是也证明了你心虚?”

六神无主的赵灵杰听到这话,蓦地睁眼望着骄阳郡主。

他惊疑不定地打量着这个小郡主。

怎么回事?

他怎么觉着……

这郡主好像是来帮他的?

赵灵杰眼神闪烁,捻着手指。

不确定,再看看。

骄阳郡主察觉到赵灵杰的注视,耳根微红。

她越发骄傲地挺直脊梁,对景飞鸢说,“官府升堂还要看个罪证齐全呢,本郡主就见不得你们红口白牙冤枉人!你们要判人的罪,就得大大方方亮出证据来,‘公道’二字哪儿容得肆意践踏?”

她一副大人模样,负手而立,“所以这位姑娘,你要是不心虚就立刻跟安嬷嬷进去检查,你自认为你清清白白,那又为何怕检查这一次?”

景飞鸢垂眸,“回郡主,民女不是怕,民女只是觉着,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民女不想对一个陌生的嬷嬷宽衣解带让人观瞻自己的身体——”

骄阳郡主打断景飞鸢的话,傲慢道,“嗤,刚刚你不是口口声声喊着要去公堂要验明正身吗?现在真要给你验,你又不敢了?你这种人啊,真的是,逼迫人家脱衣裳验明正身的时候比谁都厉害,让你自己脱,你又不肯了。”

她得意地冲围观群众说,“大家都看清楚了么?这个景家姑娘自己也不肯脱呢!她自己都不肯脱,那么那个举人不肯去公堂的心态也可以理解了吧?他也跟景姑娘一样啊,他也只是不想对人宽衣解带让人观瞻自己的身体而已!”


李知薇也是一个母亲,她不忍苛责一个知道错了诚心悔改的姑娘。

她欠身行礼,温柔说,“多谢郡主愿意道歉还民妇一个清白,让民妇不用面对流言中伤,民妇不怪您了。”

景飞鸢早已经收回了打量安亲王的眼神。

她看着泪汪汪的骄阳郡主。

在所有人眼中,这只是一个十一岁不懂事的小孩子,可是她知道,这皮囊里是个成年的灵魂,而且这人根本没有丝毫悔改之心,只是碍于安亲王逼迫才不得不前来道歉。

景飞鸢不想在众人眼中留下个得理不饶人的形象,便也欠身行礼,“郡主言重了。”

骄阳郡主装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乖巧地说,“你们接受我的歉意了,那我回去了哦?”

她瞥了一眼景飞鸢,眼中恨意一闪而过。

她又转头看着赵灵杰,又心疼又愧疚。

父王在这里盯着,她帮不了夫君了。

她只能……

只能装晕,制造混乱,让夫君趁机离开。

想到这儿,骄阳郡主转过身准备走向安亲王。

刚走两步,她忽然一个趔趄,身子摇晃两下过后就闭上眼睛“晕厥”过去!

“郡主!”

跟在她身后的嬷嬷赶紧伸手将她抱住,抬头惊慌望着安亲王。

安亲王见状,眉头微皱。

他吩咐嬷嬷和身后仆从,“回府。”

王府下人们立刻起身走向安亲王,准备回府。

景飞鸢眼睫颤了颤。

装晕给赵灵杰解围是么?

她立刻上前。

“王爷——”

她来到安亲王身后,行礼道,“突然晕厥这种病症拖不得,若不立刻施救,恐怕会因闭气而损伤头脑。”

她抬头望着安亲王,“方才蒙王爷出手相救,民女才免于受罚,民女一家才免于受流言侮辱中伤,民女深感王爷恩德,民女家的药铺就有大夫,民女想让他们为郡主诊脉施针,以报王爷之恩。”

安亲王停下脚步,侧眸看向景飞鸢。

方才隔得远,他没细看,如今这姑娘站在他身边,近距离一看,他忽然有些愣。

奇怪。

他明明是第一次见这姑娘,为何,他像是在哪儿见过这姑娘似的?

而且看着这张美丽的脸庞,他心里为何有一种古古怪怪说不上来的欢喜?

那种欢喜,好像一只小鸟在他心里左突右撞,随时都要蹦出来。

安亲王身边侍卫见他盯着景飞鸢,以为他在质疑景飞鸢的善意,立刻低声说,“王爷,景家药铺虽小,在这条街却颇有名声,是一家良心药铺,大夫医术也挺好。”

耳边响起的声音,让安亲王蓦地回神。

他藏起心头古怪的悸动,深深看了一眼景飞鸢,点头说,“好,那就让你家大夫为骄阳诊脉吧。”

景飞鸢恭敬示意安亲王随她进药铺,“王爷请。”

安亲王颔首,领着身后仆从一同走入药铺。

人群中,赵灵杰见骄阳郡主晕倒,景家人忙着招呼王爷去了,他眼神一暗,立刻转身悄然离开。

虽然就此离开,必定会坐实了他天阉不举的事,可是他宁可人们含糊议论,也不愿意脱了衣裳被人清清楚楚看到他那发育不全的丑东西。

……

景家药铺里。

安亲王优雅坐下,景家人站在一旁。

王府的嬷嬷将骄阳郡主背进门放在铺着白布的床上,年过半百的两个老大夫赶紧过去给骄阳郡主诊脉。

景飞鸢望着骄阳郡主,薄唇微勾。

装晕是么?

恐怕是没尝过被银针扎人中的剧痛。


还有这个人的身形气势,也像极了昨晚那人!

可是……

可是昨晚那人衣衫褴褛是个乞丐,脑子还像有问题,不会说话只会如野兽一般呜咽,那人怎么会是眼前这尊贵无匹的王爷?

大概是……

大千世界,人有相似,眼神也有相同?

景飞鸢盯着男人看了又看,然后目光落在那碍事儿的面具上。

若是能取下他的面具仔细看看,就好了……

景飞鸢盯着安亲王时,安亲王从怀中掏出银子放在胭脂摊上,赔他方才扔出去那一盒胭脂。

然后,他那双深邃的眼冷冰冰望着骄阳郡主,薄唇微启。

“骄阳,过来。”

他一开口,四个仿佛被冻结住的护卫瞬间反应过来。

他们神色大变,齐刷刷跪下行礼。

“王爷!”

“属下们不知是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安亲王淡淡瞥了一眼四个护卫,继续盯着骄阳郡主。

骄阳郡主也没想到打她的人会是她父王。

她捂着疼痛的手,都愣住了。

她怔怔盯着安亲王好一会儿,才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

她藏起眼底的复杂,咬紧嘴唇,一步步走向安亲王,恭恭敬敬行礼。

“父王您什么时候进城的?女儿正要出城迎接您呢。”

安亲王低头看着这个五年不见已经极其陌生的女儿。

他没有问,若是真心要出城迎接他这个在边关五年未归的父亲,为何要在这里因为不相干的事耽搁这么久?

他问骄阳郡主,“你可有母亲?”

骄阳郡主一愣,抬头怔怔望着安亲王,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母亲,难道她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安亲王凝视着她,再次问道,“回答本王,你可有母亲?”

骄阳郡主抿了抿唇,“有。”

安亲王又问,“那么,那赵钱氏可是你的母亲?”

骄阳郡主瞳孔微缩。

她错愕望着安亲王,飞快遮掩住眼中的慌乱,摇头说,“自然不是。”

安亲王缓缓说,“既然与景家姑娘有矛盾的赵钱氏并非你的母亲,你为何要跳脚肆意辱骂景夫人?你信口胡言污蔑人家母亲不守妇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是有母亲之人?若今日有人污蔑你母亲,你是何心情?”

骄阳郡主抬头望着安亲王。

她心里有一个声音说,赵钱氏是我前世的婆婆,待我如珠似宝处处捧着我哄着我,她比你这个父亲还疼我,她怎么不是我的母亲!景飞鸢那贱人当众羞辱我婆婆,我为什么不能跳脚!

可是这重生之言,骄阳郡主不敢说。

她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说,“父王,是那景家姑娘太可气,那是她婆婆,她怎么能如此咄咄相逼……”

安亲王打断她的话,淡淡道,“那是她婆婆,不是你婆婆,人家亲儿子站在那里都不曾跳脚,要你一个看热闹的外人冲上去强出头?”

骄阳郡主抿唇,无话可说。

安亲王朝景家人那边抬了抬下巴,“过去,道歉。”

骄阳郡主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安亲王,“父王!”

安亲王冷冰冰盯着她,“你是人人追捧的郡主,你可知道你今日那一句‘不守妇道’会对那位母亲造成何等伤害?你自以为你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话,可这句话却会毁了两个孩子敬爱的母亲,你会让他们一家人一辈子抬不起头,你不该道歉吗?”

骄阳郡主掐着掌心,犟着脑袋,不肯去道歉。

她绝对不会跟景飞鸢那贱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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