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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娇奴原是掌上珠》精彩片段
弯下腰拿食指挑起粉红布块一看,清泠的眸光转动起来。
他手中的东西,正是那晚被他粗暴撕坏的玉如颜的肚兜!
穆凌之眉头微皱,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一抹妖娆的身影,他突然觉得有点口渴,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等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对那个下贱军妓产生饥渴心理时,他恼羞成怒的一把将手中的东西扔进旁边的痰盂里。
可越是如此,那个小妖精的身影却阴魂不散的一直萦绕在他脑中,穆凌之捧过一本兵书细细研究,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更别说研究一二了。
他气恼的扔了兵书,吩咐铜钱拿出棋盘,自己跟自己下起了棋。
这一招果然灵,没过多久,他心中的躁动不知不觉间平复下来,然而,正在他得意之时,营帐外传来沸腾的叫喊打骂声。
穆凌之眉头微微皱起,他管辖的军营一向军纪严明,现在是安寝的时辰了,为何突然出现这样的喧哗声?
正在这时,铜钱悄悄从外面进来,神情有几分别扭,几次想开口,又咽下嘴里的话。
穆凌之修长的手指夹起黑色的玉子缓缓在白玉雕成的棋盘下落下,白子被吃掉了一大片,他悠悠的把吃掉的白子一颗颗捡进棋盒里,一连串动作下来,外面的吵闹哭喊声还没有停。
握白子的手蓦然一顿。
铜钱跟了他这么久,知道主子生气了,连忙上前小声禀道:“是秦中将在教训军妓,那个军妓···悄悄带了锋利的瓷片在身上,刺伤了秦中将······”
“呵!”闻言,穆凌之不由冷笑出声,“堂堂一名大将,竟然着了一个军妓的道,说出去,真是丢人!”
再也没心情继续下棋,穆凌之扔掉手中的黑子,拍拍手起身向门外走去:“本宫倒想看看,哪个军妓有这份胆量敢对中将动手!”
铜钱嘴角微微抽动,到嘴边的话再次缩了回去,连忙跟在穆凌之的身后一起出了营帐。
军营中间的空地上,四周燃着熊熊的篝火,照得军营的夜晚像白昼一样。
穆凌之走出营帐一看,只见宽敞的空地中央围满了被声音惊动出来看热闹的兵士,大家见他出来,连忙让出一条道路。
人群中,气恼不已的秦中将正在对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拳脚相加,他一边打骂跪伏在地上的女人,一边护着肩胛锁骨处的伤口吸着凉气,面目狰狞可怖。
想想也是气愤,这位秦中将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回到大营,听说新来了一批军妓,高兴极了,不顾疲惫,连忙去挑了一个中意的军妓带回营帐服侍,没想到,他刚脱光上衣,都还没沾到女子的半根手指头,就猝不及防的被女子藏在裙子里的锋利瓷片儿刺中了。
若不是他反应快,侧身避开了半分,瓷片儿就刺中他的心脏了。
妈的,这贱婢竟然是要他的命!
想到这里,一肚子火的秦中将更加怒火中烧,一双小豆眼瞪得滚圆,仿佛要掉出来,他狠狠一脚踹在地上女子的右手上,女子吃痛倒地,面容苍白,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往下掉,可她却咬牙不发出一点声音,任凭他如何打骂,她都一声不吭,半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穆凌之走过去时,正好一阵夜风刮开了女子遮住面容的头发,当他看到那双波光滟潋的美目时,心里一顿,眉头不禁微微拧起。
“你···”杯子在她手上,细帘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若真被她摔坏了,只怕侧妃第一个不放过的就会是她。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她看了半响,思来想去,细帘最终还是极其不甘心的弯腰揭下鞋底的单子‘啪’的一声重重拍到桌子上:“来,拿去!”
玉如颜见单子到手,将杯子放下,转过身去再也不看细帘一眼。
这一幕,刚巧被经过的铜钱看到。他看着细帘吃瘪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府上这些人一个个以为这丫头瘦瘦小小的好欺负,孰不知,这个丫头最会扮猪吃老虎了,也不想想秦中将和李将军都在她手里吃了亏,等闲的人哪是她的对手。
细帘吃了哑巴亏,心里的火气更大,但她一时摸不准玉如颜到底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一时半会不敢再招惹她,只得把一肚子的气憋在心里,脸都憋红了。
见她手里拿了太多东西,蓝衣小姑娘连忙上前道:“姐姐,我帮你一起送回芙蓉院吧?”
细帘一肚子的气正愁没地方出,见到蓝衣姑娘头上戴着的蔷薇花,一把扯了扔到地上,拿脚狠狠揉踏着,指着蓝衣姑娘劈头盖脑的骂道:“小蹄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心心念念的想进芙蓉院,还不是想学那些个贱人去勾搭殿下。一看就是个狐狸精,没脸没皮的想往殿下身边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就你这样的出身,殿下哪怕多看一眼都会污了眼睛,就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她指桑骂槐的破口大骂着,人人都明白她骂的是玉如颜。当事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任由她像个泼妇一样骂街,半点反应也不给她。
拿好东西,玉如颜转身走出了大堂,潇洒的将细帘尖锐难听的骂声甩在了身后。
刚走出不远,身后追上一个人,嚷道:“姐姐,等等我!”
蓦然回头,却是刚才那个蓝衣姑娘追着她叫。她凝眸看着她,只见她长着白净的脸蛋,一双眼睛又大又圆,配着身上的蓝衣服,倒很是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样子。
“你叫我?”玉如颜看看四周,不见其他人,不由疑惑问道。
“是啊姐姐,我正是叫你。来,我帮你提一点东西。”小姑娘不等玉如颜同意,就来拿她手中的米袋,却被她挡开了。
玉如颜淡漠的看着她道:“有什么事吗?”
“姐姐不是新分配到花园做打扫的吗?我也是那里的,正好和你一路回去帮你拿点东西。”
“你是——燕飞?”玉如颜之前听到陈伯说起他们的女儿,猜到就是眼前的姑娘了。
“是啊,正是我。”陈燕飞瞪着大大的眼睛嘻嘻笑着,又来拿她手中的袋子,还是被她避开了。
“姐姐这是怎么了?你一个人提这么多东西回去不累吗?”陈燕飞大眼睛里满是疑惑不解。
“你之前辛苦巴结细帘,现在又来和我交好,你不怕细帘知道迁怒于你?”玉如颜冷静的看着她,毫不避讳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最后,经过她的深思熟虑,把玉如颜安排到花园里做打扫。
这样的安排玉如颜倒是很满意,花园里的活不多,只要每天定时打扫就行,不用服侍主子,也不用和太多人打交道,对她来说是最安逸的。
刘妈领着她去花园的下人房,临走前看着厢房里精心准备的一切,想起安丽容的吩咐,叹息一声,对丫头道:“房里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打扫一遍,一根头发丝都不能留下,床上的被褥床单统统扔了不要,里面的茶具也不要了······”
她吩咐这些时,玉如颜就跟在她身边,这样直白的鄙夷污辱她仿佛感觉不到,眼神平静无波的静立着,一丝怒气都没有。
刘妈眼风悄悄的睨了她一眼,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不由嘲讽道,还真是不知道廉耻的下贱之人,一点羞愧心都没有,换做其他人早就一头撞死了。
三皇子府的花园很大,面积宽广,布局精妙。一山一石一花一木都是经过精心安排设计而成。一年四季都能看到不同季节的花木绽放芳华,美不胜收,人在其中不由心旷神怡。
刘妈一路领着玉如颜往南边走,为了方便下人照料花园,王府在东西南北四个角落都建有下人住的平房,平房简陋,进去只有一间床铺,一面小方桌,两把椅子,一个斗柜。
而在平房的外面还有厨房,因为此处离王府的厨房太远,看守园子的下人每个月到库房领了米面粮食后自己做饭吃,省了来回的路程。
玉如颜进府时身无一物,连身换洗的衣裳都没有。刘妈叹息一声,无奈的又额外多给了她两身下人的衣物,粗略嘱咐了几句拍拍屁股走了。
呆呆坐了一会,她起身开始收拾房间,先铺好床铺,再将桌子椅子斗柜认真擦干净,把地面也扫了,再打开窗户通通气。
她走出门,迎面碰到一对中年夫妇,妇人身材娇小,长得慈眉善目;男的身体削瘦,但精神头很好,目光炯炯有神。
两人见到玉如颜皆是一怔,但瞬间就恢复平常,笑道:“你就是新来负责打扫的小晴姑娘吧?”
玉如颜微微一笑,轻声点头应下。
妇人温和笑道:“很好,咱们二老又多了一个邻居,燕飞也多了一个伴,省得她一天到晚老想着往园子外面跑。”
玉如颜知道眼前这两位就刘妈说起的陈伯陈妈,于是浅浅笑道:“陈伯陈妈好。”
两人点头应下,陈伯朝他们屋里看了看,皱起眉头道:“燕飞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个丫头整天不见人影。午饭时间也不见她回来。”
陈妈面色一淡,嗫嚅道:“小孩子家家的,爱玩爱闹正常,她一个年轻姑娘整天一个人守在这园子里,也怪闷的······”说罢抡起衣袖就进厨房忙活。
陈爹见玉如颜的灶台也是冷的,缓和下神情道:“你还没去库房领粮食吧,今天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
陈妈也在厨房里连声留她下来吃饭,玉如颜感激道:“多谢了,我早上吃得饱,现在还不饿,我先去库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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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她岂能拿肚子里的孩子做戏!
如果小木人一事与她无关,那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清冷的目光缓缓在几位妻妾脸上划过,然而,众人除了震惊害怕,没有露出异样的神情来。
穆凌之听了古清儿的哭诉,脸色更加阴郁,他问铜钱:“这脏东西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回主子,是从假山石的窟窿里发现的。”
听到铜钱的回答,安丽容面色大变,不等她反应过来,古清儿已扑到她身上撕打起来:“毒妇,我就知道是你要害我的孩儿!”
古清儿素来泼辣,如今仗着身孕外加认定是安丽容要害她所以更是理直气壮,下手丝毫不留情,尖尖的指甲抓花了安丽容的脸,死拽着她的头发不放。而安丽容毕竟出身名门,素养比她好上许多,再加上顾忌她怀孕在身,哪里敢和她动手,只能由着她一阵撕咬,护着脸狼狈的躲避着。
众人皆是被突然的变故惊得呆在了当场,等反应过来拉开两人时,安丽容已是蓬头散发,狼狈至极。
堂堂侧妃竟被下面的夫人当众欺负成这样,她心里委屈极了,再也顾不上矜持,‘哇’的一声哭倒在穆凌之脚下,哆嗦道:“殿下···请为臣妾主持公道啊!”
事情闹到这里,大家越发一头雾水,安丽容与古清儿都哭着求穆凌之为自己主持公道,他目光极寒的扫了一眼古清儿,扶起安丽容却任由她还跪在地上,冷冷道:“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是侧妃害的你?像个泼妇一样出手伤人,你是白待在王府这么多年了,越来越放肆!”
古清儿万万没想到穆凌之在这个时候竟然会站在安丽容一边,她挺直身子擦干眼泪道:“妾身岂会冤枉了她。这假山石就是我怀孕初期她安排人置在水池里的,而这木人又是从假山石里找出,不是她还有谁?如此想来,那要人命的乌金梢只怕也是她一早就放进去的。”
此言一出,大家不约而同看向安丽容,她的脸色还来不及回转又白了,急巴巴的辩解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当初是她自己说院子里水池太单调,要求置办一座假山,我就依她所言找工匠帮她置办一座,至于里面的木人什么的我根本不知情啊。”
她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全府上下皆知她一向不喜古清儿,时常当众训斥她,如今这样的解释又有谁会相信呢?
玉如颜一直拧紧眉毛默默站在一旁梳理着心里的千丝万缕,直觉告诉她,这次安丽容还真是背了黑锅。
但她无意替她出声辩解,因为她也并非善类,柴房失火时她亲眼见到细帘带着芙蓉院的人在四周放火,若不是他的突然出现将自己带出火场,只怕她现在也没机会在这里看到安丽容被人逼到墙角走投无路的样子。
她不寻仇并不代表她不记仇!
所以,她还要查明白,当日在紫罗院究竟是谁将她推向了乌金梢的利齿下?
玉如颜的目光悄悄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划过,最后停在了安岚的身上——
今天的安岚穿了一件莲青色的撒花罗裙,不知道是不是裙子颜色的问题,从玉如颜这边看过去,只是感觉她的脸色较之以前略显苍白!
很奇怪,平时最护着安丽容的她今天竟没有为她的前主子出声辩解!
在这种时候她选择明哲保身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她这样做难道不怕失去安丽容这棵傍身的大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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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她又感觉身后有若有若无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猛然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山花烂漫,绿树成荫,晴空爽朗,只是没有半个人影。
从昨日开始,她就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人在暗中窥探自己,这种感觉非常不好,身上有冷汗渗出,她赶紧收拾好衣物往营帐走,却在转身的一瞬间,惊呆了!
面前的石头上,一条浑身乌黑缠绕金色花纹的眼镜蛇张大嘴巴,‘哧哧哧’的向她吐着长长的信子,蛇身粗大,足足有她的大腿那么粗,张大的血口腥风阵阵,高高坚起的三角眼阴毒的瞪着她······
此生她最害怕的东西,就是蛇,何况还是这样一条巨大恐怖的眼镜蛇。
她吓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小脸苍白,双腿颤抖一步都挪不动,手中的木盆早已‘咣当’掉在地上,尖叫卡在喉咙里,她已彻底吓懵了!
凶狠的眼镜蛇看着眼前的猎物,兴奋的飞速扭动身子朝她扑过去,玉如颜惊恐的瞪大眼睛······
‘卟!’尖利的刀刃准确无比的削中眼镜蛇的七寸,温热的血液溅到她的脸上,让她全身一颤,瞬间清醒过来。只见一个年轻俊美的少年从树荫里走出来,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毒蛇,气恼的操起手中的长剑将它头颅削下,长剑划过长长的蛇身,眨眼的功夫就将蛇皮剥了,挖出蛇胆,捧在手心来到呆傻住的玉如颜面前,柔声道:“你受了惊吓,吃了它心绪会安定许多!”
赤黑的蛇胆发出浓浓的苦腥味,玉如颜看着地上凌乱的蛇头蛇皮,心口一翻,堪堪要吐出来。她受此惊吓,身子一软,向地上倒去,少年手疾眼快的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她抬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如玉般的面容,惊震道:“你怎么在这里?”
少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看着她恶心的样子,连忙丢掉手中的蛇胆,温柔道:“对不起,我忘记你最怕蛇了,这蛇胆你只怕也是吃不下的!”
“玉小刀,你怎么在这里?快回答我!”玉如颜害怕的朝军营方面看了看,生怕有人发现他,咬牙站稳身子,一把推开他:“你快走,若是让人发现你,你就死定了!”
叫玉小刀的少年漂亮的双眸一暗,撇了撇嘴巴生气道:“人家担心你啊,我一听说送亲团出事了,就偷偷从宫里跑了出来,千里迢迢的赶到这里找你,没想到,你一见到我就赶我走!”
少年漂亮的不像话,晶亮的眼睛如黑曜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红艳的嘴唇倔强的抿着,用力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孩子气的拿下巴蹭她的头发:“她们都说我是你的男宠,既然我是你的人,当然要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
玉如颜从他怀里挣脱,看着面前明明比自己高出了大半截,却依旧孩子气十足的少年,彻底无语了。
“小刀,你知道男宠是什么意思吗?我从带你入宫第一天起就告诉过你,我把你当弟弟,你当我是姐姐,我们俩是姐弟关系,不是什么男宠!”她面色凝重,难得竟生出了几分怒气。
他一向聪明,为何在这件事上,就是和他解释不清楚了呢?
对于她的反应,穆凌之感到很奇怪,他收起长弓,看了眼脸色发白的玉如颜,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在外人面前,她胆子似乎很大,敢冒死刺杀秦中将,还敢与李将军对决,为何到了自己面前,一丝丝的动作都让她惊慌失措。
再看看她手中,今日,竟然没采花回来,而且时间还晚了很久。
“今日怎么回来晚了?”他将长弓重新挂好,回头看着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她冷冷问道。
“奴婢···奴婢今日在溪水边遇到蛇了,一害怕,盆里的衣裳被水推走了······”三伏天,正是蛇蚁出没繁忙的时候,遇见蛇不奇怪。
她在回来之前,已让小刀将死蛇统统扔进水里飘走了。穆凌之心细如尘,她做任何事都得万分小心。
长眉微微一皱,穆凌之不再多问,挥手让她起身。
之前自己一人困在这里,她小心谨慎倒还安然渡过了,还渐渐赢得了穆凌之的信任。但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胆大倔强的玉小刀,玉如颜愁得头都要炸了。
除了早上的时候可以去溪水边,其他时候她都得守在营帐里伺候穆凌之,想到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他吃什么,玉如颜的心里很着急,偷偷将中午和晚上的馒头留下,想等着明天早上送给他吃。
馒头留给了玉小刀,玉如颜到了晚上肚子‘咕咕咕’叫着,不知怎的,跟在穆凌之身边久了,天天吃饱喝足,她倒是不比以前那般会挨饿了。
穆凌之在书桌边处理急件,玉如颜站在一旁轻轻为他磨砚。烛火高照,墨香幽幽,本是红袖添香的美妙时刻,奈何她肚子里的‘咕咕咕’声很煞风景,写字的人眉头微微一皱,停下了手中的笔。
玉如颜心里一慌,惶恐跪下:“殿下···奴婢该死,吵到殿下了!”
“你每日的口粮是多少?每餐几个馒头”穆凌之闭目揉揉额头,面上生出了几分恼意。
“回殿下,奴婢每餐一个馒头,还有小菜······”
一个馒头?
穆凌之抬头看了看她削瘦的小身板,眉头皱得更深。
他挥手让她下去帮他准备热水沐浴,自己则走出营帐透透气。
伺候他沐浴时,玉如颜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叫唤了两次,她万分尴尬的捂了捂肚子,脸都红出血了。
“两个够吗?”闭目养神的穆凌之突然开口问道。
“啊?”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她半天没反应过来。穆凌之睁开眼,睨了她肚子一眼。她瞬间明白过来,他问的是每顿两个馒头够不够她吃饱?
其实,军营的馒头个头很大,她一顿一个足够了,今天这样是因为她把馒头都留给了小刀,才会饿得‘咕咕’叫。
“够···够了。”玉如颜满面绯红的低下头,心中微微一暖。
“伙房里有辣椒,以后你可以自己去伙房做菜吃。”氤氲水汽中,穆凌之闭上眼睛静静靠在桶沿上,神情淡漠,语气也是一贯冷冷的,但却着实让她心里一震。
原来,他竟然也有如此细心体贴的时候!
她轻轻应下,喉咙间仿佛塞满了东西,让她有半刻的失声。
第一次被人这样耍而不知,她不禁又羞又怒,扬起手掌就要对玉如颜的脸打下去,没想到,前面的穆凌之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她俩问道:“你们在聊什么这么投机!”
木梓月心里恨得无以复加,她咬牙忍下心中滔天的怒意,纤纤玉手轻轻落在玉如颜耳畔凌乱的头发上,帮她拿掉发丝里的一根枯草,勉强笑道:“不过是女儿家家的一些事,你就不要管了。”
玉如颜心里一片雪亮,她的猜测果然没错!
肯定心中的答案后,她懒得再与她纠缠,多与她呆一会她都感觉到恶心。微微施礼过后,就径直走开了。
紫罗院经乌金梢之事一闹,古清儿是再也不敢回去住了,穆凌之也担心她院子里还有其他隐患未除,就同意她暂时住在云松院,等紫罗院清除一切隐患修葺好后再搬回去。
铜钱把主屋东边的房间腾出来给古清儿住,而玉如颜还是被穆凌之留在了主屋。
煎好药从小厨房出来,玉如颜迎面碰到往主屋去的古清儿,她特意缓下两步留在后面,没想到古清儿却在她面前停住了脚,上下打量她一下,缓缓道:“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命大,乌金梢咬不死,火烧也不死,呵呵,真让那些眼巴巴盼着你死的人失望呢!”
玉如颜眼睛看着手中的药碗,鼻间闻到她身上的熏香,笑道:“不知道这些人中有没有夫人您?”
古清儿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接,不由眼神一冷,冷笑道:“放心,我如今只想安心保胎,其他龌龊事都不想沾。同住在一片屋檐下,我只是想提醒你,好好想想当日是谁将你从台阶上推倒在了乌金梢的嘴边?又是谁点燃了柴房里的大火?你应该不会傻到相信一切只是偶然吧。一心要你命的人肯定会再次对你动手。”她妩媚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突然上前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不如咱们联手,揪出在紫罗院作恶的黑手,这样,你我都可以安宁了。”
玉如颜心里冷笑出声,面上的神情却淡然无波,道:“刚才夫人不是自己说了么,龌龊事都不想沾边,我想,夫人的想法是对的,毕竟如今你怀了身孕,是得好好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积德了,我的事就不用夫人操心了。”
说罢,端着药碗径直越过古清儿回屋去了。只听见古清儿在身后凉凉说道:“人不可能永远好运气的,逃过一次只怕逃不过第二次,你就这么有信心一个人应付得了?”
就算前路有再多的凶险在等着自己,她也不会傻到与虎谋皮,在自己身边留下更危险的炸药!
那日在紫罗院,她不小心撞倒珠珠后清楚的在她身上闻到了雄黄的味道。一般的人哪会无缘无故带着雄黄在身上,此事只说明一点,紫罗院里有毒蛇一事,古清儿她们早就知情并做好了防备。
开始,她心里也有疑惑,如果古清儿知道水里有毒蛇还往里跳,拿腹中胎儿和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这样的行为实在太傻,赌注也太大。那时,她还以为珠珠是别人安插在古清儿身边的人,背叛了古清儿,直到铜钱从水池里出来,她闻到他身上腐败的泥沼味才恍然大悟——
古清儿根本没有掉到水池!
因为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有泥沼味道,她只不过是联合身边人自导自演了一场落水的把戏。
那么,她精心谋划这一切难道就是为了引来穆凌之再让乌金梢闹事无意咬死某个人?还是说,紫罗院里有更大的阴谋?
穆凌之见她端着汤药进来,眉头不自觉的收拢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喝药了。
玉如颜见他转身往内室走,不由加快脚步追上去道:“殿下,药煎好了······”
“凉一下再喝吧!“某人往里间逃蹿。
“凉了会更苦。”他的神情一五一十全部收入她的眼底,她心里不由好笑,冷血无情杀伐决断的三皇子竟然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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