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秀香何茵茵是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悲大慈的观世音菩萨在上,信女愿减寿十年,祈求保佑全家人平安吉祥,无灾无难。”何茵茵跪在大殿中央,春日的阳光给虔诚祈愿的她周身拢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她仿佛化作佛前最纯洁的一朵佛莲,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圣洁光辉,能驱散人心中的晦暗阴霾,让门口的康熙看的挪不开视线。......
《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她听到后,又不能反悔,只能憋屈的跟着僧人去晚上要住的禅房。
路上却无意间看到了何茵茵。
正好没处发泄心中怒火。
这不,有了出气筒。
瞥向不说话,皱着眉的何茵茵,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便宜表妹更漂亮了,心里更加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再怎么变,她未来夫君也不喜欢她,以后就是怨妇一个,明日黄花,心里又高兴了起来。
“这又不是你家的花,我想采就采。”她翻了一个白眼,反正两人已经撕破脸,这会又没人,不用维持表面和气。
何茵茵抿了抿丰润的唇,没有搭理她,目光装作漫不经心的扫向四周。
突然眼睛眯了眯,不远处那是异叶天南星?那是一种有毒草本植物。
生长的地方经常有蛇出没,她前世出生在大山里。
对这些野草野花的习性再熟悉不过了。
可现在的人大多是不知道的。
比如——佟惠棋。
“蓝色绣球花?”
何茵茵见异叶天南星旁边还有一朵开的正盛的蓝色绣球花,眸光一转,突然惊喜的叫出声,脚步同时往那边去,抢习惯的佟惠棋想也没想越过何茵茵,再次抢先摘走了,还回头对她笑得得意。
何茵茵脸上的惊喜慢慢消失,脚也止步了。
“佟二小姐太过分了!”秀文再也忍不住了:“抢了这么多花还要抢,也不怕抢多了遭报……”应字还没说完,佟惠棋脸上的得意瞬间化作惊恐,嘴上发出凄厉尖叫,连滚带爬的朝空地上跑。
“怎么回事?”她蒙了,小草却早就一手护住何茵茵,还不忘一手拉住愣在原地的她往后撤退,嘴上急着解释:“是蛇,很大一条,我没看清,不过应该是无毒的……”
话没说完,就轮到秀文尖叫了,她最怕软体动物。
特别是蛇,就算小草说没毒,那也是怕的不行。
两人都没注意到,作为也应该加入尖叫党一员的何茵茵,全程未出声儿。
总之浴佛节法会这日就这样过去了。
翌日
何茵茵请僧人为昨日意外身亡的婆子办理法事,结束后,接到赫舍里府里着人送来的书信,一打开就见赫舍里夫人骂她榆木脑袋,蠢笨呆傻,给卑贱的婆子办什么法事,这么有空怎么不见她给她和阿克敦念几遍祈福经。
何茵茵直接略过这些话,看向最后,提到惊马事件已经在查。
也有了眉目,等她回去后差不多就有结果了。
何茵茵放下信,看来她猜的没错。
果然是府内的人动的手。
这次赫舍里夫人倒是查的快,因为各种原因赫舍里夫人在府内势力薄弱,以往调查事情多数无疾而终,不过转念一想,怕是有康熙相助,看来她在他面前刷的存在感起了作用,如此,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就在何茵茵对着信出神时,秀文早就担心的不得了了。
“小姐,夫人怎么说?”她问的小心翼翼。
何茵茵回神,起身回道:“额娘说派了马车来接我回去,只是交代我给她和阿克敦念几遍祈福经。”说着朝观世音菩萨殿方向走去。
心里则在盘算,这点时间也不知道够不够偶遇康熙。
秀文与小草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
“大悲大慈的观世音菩萨在上,信女愿减寿十年,祈求保佑全家人平安吉祥,无灾无难。”
何茵茵跪在大殿中央,春日的阳光给虔诚祈愿的她周身拢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她仿佛化作佛前最纯洁的一朵佛莲,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圣洁光辉,能驱散人心中的晦暗阴霾,让门口的康熙看的挪不开视线。
这时,她见上首有人在佟皇贵妃耳边说了什么。
佟皇贵妃当即脸色微变,手帕被揪成了一团。
“确定皇上没有与佟惠棋撞上?”她问的咬牙切齿。
静思点头,压低声音道:“没有,皇上当时避开了。”
佟皇贵妃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佟惠棋的位置空着,表情阴晴不定,半响,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与二妹也是好久不见,等宫宴结束,就留她说一会话。”
静思点头,就要去吩咐人通知。
就听到自家娘娘又道:“还有赫舍里家大小姐,一起请来。”
“是,娘娘!”
终于熬到端午宫宴结束,万幸后面无事发生,赫舍里夫人提着的心放下。
可她放的太早了,就在她带着何茵茵刚与大儿媳会合时。
一个宫女走了过来,福身道:
“淑人有礼,皇贵妃娘娘有旨,宣赫舍里大小姐觐见。”
赫舍里夫人搭着秋兰的手一紧,面上不动声色:
“不知皇贵妃娘娘宣茵姐儿有何事?”她给另一个丫鬟霜雪使了一个眼色。
霜雪笑眯眯的上前给宫女塞了一个荷包。
宫女快速把荷包收了起来,
手捏了捏,重量很轻。
应该是银票。
心里满意,就多说了一句:
“奴婢不知皇贵妃娘娘宣贵小姐有何事,不过奴婢之前还通知了佟二小姐,娘娘也召了她。”
赫舍里夫人心里一松,不是一个人就好。
她客气的道谢,随后交代何茵茵:
“皇贵妃娘娘宣你,你就快些过去,莫要让娘娘久等。”
她用眼神示意她,谨言慎行,莫要冲撞了佟皇贵妃。
就这样何茵茵心怀忐忑的跟着宫女离开。
御花园的一个亭子里,佟皇贵妃在宫宴结束后,有些不舒服,就近歇在这里。
“娘娘,就算您要见二小姐和表小姐,也可以在看过太医后再见,不急于一时,这要是腹中皇子有个差池,老奴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啊!”
秦嬷嬷急得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可佟皇贵妃却不为所动。
她纤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秀眉紧蹙,语气不耐:
“嬷嬷的意思本宫懂,可太医也说本宫这是郁结于心,他也无能为力,只有本宫解了心结,一切才能好,本宫这不是着手解嘛!”
秦嬷嬷叹了口气,知道劝不了娘娘,只能自己加倍注意。
等会只要发现一丝不对,就是冒着被罚,也要召太医。
这时耳边传来娘娘的自言自语:
“表哥连佟惠棋走路都关心,连我都没体会过这种体贴。”
“本宫绝不能让佟惠棋那个小贱人进宫。”
“表哥后宫只能有本宫一个表妹。”
“娘娘,佟二小姐和表小姐来了。”秦嬷嬷看着远远走来的人,不得不提醒。
佟皇贵妃闻言回过神,抬眸看了过去。
佟惠棋见嫡姐一身淡黄色皇贵妃吉服,头上的七尾凤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秀丽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高傲,她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眼眸深处是疯狂的不甘和浓浓的野心。
何茵茵早在来的路上就做好打算,既然一起来的还有佟惠棋。
她就决定低调装木讷,尽量让佟惠棋吸去全部注意力。
“臣女拜见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两人走近亭子,有宫女在地上放了两个蒲团。
佟皇贵妃打量两人,大部分注意力在佟惠棋身上,只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何茵茵。
何茵茵低眉顺眼,并没有因此待遇生出不平情绪。
她一愣,紧跟着就看到一位娇俏的女子先下马车,最后佟三少爷才下来。
下来后两人站的非常近,那女子看到佟三少爷衣袖上有一个褶子,伸手亲密的为他抚平,她脑中不禁想起佟惠棋近日写给她的信。
说她三哥最近得了一个宠妾,珍爱非常,走哪带哪,难道就是这人?
尚真惊讶,随后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长得一般啊!
也没有哪里特别!
正想着就见那女子上前给何茵茵见礼,自称奴婢秀香,她惊的嘴巴都张大了,秀香这个名字,她当然记得,就是这个名字让隆科多在水榭里当众下了何茵茵脸面。
这下脑中一串联,她笑开了。
——是幸灾乐祸的笑。
“赫舍里小姐好巧啊!”她扶着丫鬟的手,款款的走了过来,装作打招呼的样子,随后却转头打量秀香,似是好奇的问道:“你就是秀香?”
“我就是,这位小姐是?”秀香惊讶的开口。
“我姓尚,你不认识我,我倒是听说过你。”尚真拿着手帕掩在嘴角,笑着瞟了一眼规规矩矩站在原地不语的何茵茵,把那日寿宴隆科多为了秀香,质问何茵茵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我就是好奇,听到你的名字这才想过来看看。”
秀香听完如在梦中,激动又雀跃,怪不得何茵茵要迫不及待把她发卖,原来佟三少爷早就注意到她了,甚至为她……
她脸一热,心砰砰直跳,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自信。
佟三少爷如今冷待她,只是因为那次意外。
要是没那事,她如今肯定是后院第一人。
都怪何茵茵!
一旁的隆科多有些不悦,这个尚小姐怎么回事,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好像他宠妾灭妻似的,虽然他还没娶妻,可这个时候的未婚妻也相当于妻了,这不是让何茵茵难堪没面子。
不过关他何事,他可没忘记何茵茵拿他当挡箭牌的事。
于是没说话,只冷淡的扯了扯嘴角。
可这幕却被秀香误以为他是在承认尚真的话,一想到年轻尊贵的三少爷为她当众质问未婚妻,她大脑霎时充血,脸上激动的红光满面,忘了地处何地,先是羞答答的看了一眼隆科多,随后转身佯装羞愧的对何茵茵行了一个礼:
“大小姐,奴婢有愧,之前不知三少爷为了奴婢与您发生不快,都是奴婢的错,请您不要生气,也不要为了这事与三少爷生分,一切都怪奴婢,你罚奴婢就是,只是莫要怪三少爷。”
说着还跪下给何茵茵磕头。
这一幕早就吸引了别人注意,大家对其指指点点,小声讨论,何茵茵揪着这帕子,小脸涨得通红,难堪又无措,心里则冷笑,这秀香怕是被算计了,忘了这是哪,不过做的好,想来这事很快就会传到康熙耳朵里。
不远处赫舍里夫人气的脸色铁青,但碍于长辈身份,加之何茵茵还未嫁入佟府,不好插手,佟二夫人对那日何茵茵拿隆科多当挡箭牌的事,很是不满,便露出无奈表情,表明不好插手儿子房中事。
隆科多背着手,不言不语,冷眼看着事态发展。
秀文和小草又气又心疼,想骂人碍于这里是皇宫午门,不敢放肆,最后是宋嬷嬷站了出来,她先是瞥了一眼一旁看好戏的尚真,又对隆科多福了福身,这才道:
“端午宫宴乃太皇太后懿旨,时辰不早,我们小姐还要入宫,至于这位……”她轻蔑得瞥了一眼,道:“这里是午门,敢在午门喧哗闹事,可是大不敬之罪,要被砍头的!”
心中不知为何一松,他安抚道:
“你是担心我才一时忘了男女之别,再说……”康熙看着听的认真的何茵茵,故意顿了顿,提到:“咱们初见时你还给我上过药,不也碰到过我肩膀,这次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事急从权。”
何茵茵听到康熙这么说,知道他真没介意。
蓦地一下破涕而笑,如牡丹绽放:
“那就好,我不想艾公子讨厌我。”
为什么?康熙下意识想问为什么不想他厌恶她。
话到嘴边,看到终于放松下来的小姑娘,
还是把这话咽了下去。
这次没再拒绝她的药,时而2个多月,何茵茵再次给康熙上药,这次是后腰,何茵茵比第一次给康熙上药时少了害怕,更多了为朋友的紧张担心。
把药抹在腰间的乌黑淤青上,她怕康熙疼,故意转移话题:
“艾公子,你刚刚为什么问我是不是害怕你?”温热的指腹动作轻柔,如羽毛扫过后腰。
康熙身体猛地一个紧绷,随即放松下来,此时他背对何茵茵。
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似随意的回道:
“还不是看到你快要哭了……”他停顿了会,似在斟酌接下来的语言:“我以为刚刚意外的触碰让你觉得我唐突了。”
何茵茵敷药的手动作不变,反而抿唇笑出声:
“原来不止我一个觉得唐突了对方。”她眨了眨眼睛,情绪更加放松,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一点也不丢人,看,皇上不一样想歪了。
康熙听到身后传来的让人甜到心坎的小奶音,心里涌出熟悉的无奈。
为了不让自己尴尬,他转而提起这次滚落山坡的罪魁祸首。
“今日你遇险是我连累了你。”
想到他刚到时就看到一把匕首直直朝小姑娘刺来,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只知道她不能有事,更不能死。
何茵茵见伤口涂的差不多了,正要收起药瓶,听到这话,赶紧道:
“艾公子缘何说这话,不关你的事。”
康熙整理好衣服,转身,看向何茵茵解释:
“那人对我心怀怨怼,但又拿我没办法,无意间得知你的存在,这才来故意寻你报复。”
他说到报复两个字凤眸划过一抹杀意。
何茵茵装作没看到,那个女人想杀她,她当然不想放过,于是边低头整理衣服边道:
“艾公子这么好,我想不出她为何对你心生怨怼?”这时眼角余光看到山洞口闪过一抹光,仔细一打量那不正是她今日头上戴的一朵牡丹金线绢花。
想着抬步就要去捡,康熙却比她快一步捡了起来。
“给。”他看了一眼她空空荡荡的头型。
何茵茵敛眸,抬手规矩的接过绢花,没有碰到他的手,嘴上道了一句谢谢,就微微偏过头随意的把牡丹金线绢花插到两把头上,确定不会掉下来就放下手。
这时康熙突然走了过来,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有点歪了 。”康熙解释,随即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把何茵茵刚刚插的牡丹金线绢花轻轻拔出来,又调整了一个方向重新插到发间。
整个过程何茵茵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耳边传来康熙的声音。
“这次没有歪。”康熙漫不经心的收回手,把它背到身后,而后紧紧攥起。
何茵茵不自在的哦了一声,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
“你刚刚的问题还没回答。”脚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
康熙脊背挺直,眼神风轻云淡却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果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红俏,看到他就恨不得贴上来,眼神时刻透露着贪慕虚荣,可又不知为何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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