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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全章节阅读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是网络作者“苏寒舟”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年世兰颂芝,详情概述:中宝,四十多的皇帝都能当她爷爷了!他怎么睡得下去啊!年世兰一眼爱怜的瞧着淳常在,又叫吟香给她拿了杯牛乳茶,她也不小气,分了一碟子点心给旁边安静坐着的夏冬春。武将家娇惯长大的女儿,琴棋书画女红倒也不是不会,却也一样不精,此刻也只能望着,偶尔谩骂一句“狐媚子”。见着淳常在给自己吃的,她傲慢哼了一声,扭头发现华妃看着自己,连忙低头吃东西。......

主角:年世兰颂芝   更新:2024-05-06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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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颂芝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是网络作者“苏寒舟”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年世兰颂芝,详情概述:中宝,四十多的皇帝都能当她爷爷了!他怎么睡得下去啊!年世兰一眼爱怜的瞧着淳常在,又叫吟香给她拿了杯牛乳茶,她也不小气,分了一碟子点心给旁边安静坐着的夏冬春。武将家娇惯长大的女儿,琴棋书画女红倒也不是不会,却也一样不精,此刻也只能望着,偶尔谩骂一句“狐媚子”。见着淳常在给自己吃的,她傲慢哼了一声,扭头发现华妃看着自己,连忙低头吃东西。......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那莞常在回去好好养病,除夕夜可别再出门,免得雪地湿了鞋袜,受了风,病更加好不了。”

“多谢娘娘关怀,嫔妾铭感五内。”

刘备为请诸葛亮,能三顾茅庐,年世兰觉得这大概就是自己当不了王上的原因了。

在甄嬛态度如此明确坚决的情况下,她失去耐心,甚至有点想撸起袖子跟人动手。

不就是主角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把你身边的人全部挖走,看你一个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年世兰靠在椅子上,目光指了面前的糕点,“将这碟子酥油鲍螺端给淳常在。”

颂芝立刻差人送过去。

现在的年世兰对方佳淳意还是很有好感的。

在这后宫里,人人都有傍身的技能,这个会弹筝、那个会跳舞,年世兰细细想过自己的才艺,似乎除了滚玉轮,便也只会吃。

跟方佳淳意一样。

可怜小丫头今年才十四,搁在现代,了不起是个初中生,还是父母手中的掌中宝,四十多的皇帝都能当她爷爷了!

他怎么睡得下去啊!

年世兰一眼爱怜的瞧着淳常在,又叫吟香给她拿了杯牛乳茶,她也不小气,分了一碟子点心给旁边安静坐着的夏冬春。

武将家娇惯长大的女儿,琴棋书画女红倒也不是不会,却也一样不精,此刻也只能望着,偶尔谩骂一句“狐媚子”。

见着淳常在给自己吃的,她傲慢哼了一声,扭头发现华妃看着自己,连忙低头吃东西。

包衣奴才是满清宗室的家臣,夏冬春才解禁足,皇帝便宠幸了她,她记吃不记打,仗着家世仍嚣张得很。

有她在延禧宫,安陵容的日子并不好过,去碎玉轩的次数便更勤快了。

大约是蝴蝶效应,夏冬春这部分情节发生了改变,安陵容跟甄嬛似乎走得更近了。

似乎跟承乾宫的康如芸也能说上几句话。

也不知道这个效应会不会改变人物品性,安陵容和甄嬛,最后还会姐妹反目吗?

年世兰脑子里想着甄嬛,已经在几步外的甄嬛,忽然回头看向年世兰。

阳光下的华妃娘娘,正撑着脑袋,望着远处献艺的小主们,慵懒随性,又光彩照人。

流朱将她的披风紧了紧,“小主,华妃娘娘没有欺负您吧?”

甄嬛摇摇头,“华妃……”似乎是想要自己投靠于她。

“走吧,小主。”浣碧扶着甄嬛往回走,“黄规全仗着是华妃的远亲,给了咱们多少气受?依奴婢看,咱们还是少跟翊坤宫来往为好。”

“再说吧。”

甄嬛主仆离开。

颂芝望着甄嬛的背影,觉得她多少有些做作,同样是生病,也不见自家娘娘如此。

“娘娘,奴婢不懂,您既然想跟莞常在交好,又为何不明说?”

吟香是个聪明的,奈何身份所限,格局不够大,有些事情看不开,也看不到。

表面上华妃的敌人是皇后、是甄嬛,实际上却是皇帝,她要防、要斗的,从来都是那位君王。

在那位皇帝眼中,前朝后宫一体,年家的势力摆在这里,华妃与这宫中任何一个有家世有背景的女孩走得近,都可能出现强强联合的局面。

皇帝一旦心生忌惮,那么她和任何一个人的结局,都不会好过华妃与端妃。

也是顾忌此,这整场选拔赛,她对冯若昭都是爱答不理。

只不过这些话,她不能也不敢对任何人说。

年世兰没有回答,只道:“她方才是不是看了本宫?”


喝醉酒的人,耳朵里好像有一层膜,别人的声音传进来,总不真切。

年世兰奋力拉弓,“休想骗本宫!”

咻——

羽箭破风而出。

“哎呀?那个灯笼是成精了吗?还会跑?”

年世兰有些恼了,她伸手去拿箭。

因周宁海抱着箭筒,周宁海跪下去以后,箭筒矮了一截,她伸手捞了个空,身子歪了一下,险些摔倒。

皇帝站在不远处看着摇摇晃晃的年世兰,以为自己喝多了看错了。

“那是……华妃?”

白雪翻飞,她站在光里,红色斗篷随风轻舞,一身汉人装扮。

白色朱边立领对襟收口琵琶袖短袄,外罩一件胭脂红白梅落雪方领半臂衫。百蝶穿花马面褶裙。

翘头绣花鞋上坠着一颗明珠,小流苏随着步子一摇一晃,明艳可爱。

“绀绾双蟠髻,云欹小偃巾,轻盈红脸小腰身”说的大约便是她了。

皇帝不由想起她刚入府的时候,如四月春光,明媚张扬,天不怕地不怕。

于妃位而言,这身装扮实在不得体,苏培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决定再喊一声“皇上驾到”提醒一下华妃娘娘,被皇帝抬手拦下。

等到皇帝走近,跪在地上的三位也想要再请一次安,齐声高喊或许能震醒自家娘娘,同样被皇帝拦下。

皇帝就静静看着年世兰射了一箭、两箭、三箭。

你说她准心好吧,那么大个灯笼她射不到,你说她准心不好,小拇指粗的枝丫,她一射一个准。

皇帝不由皱了眉,他将手里的佛珠递给苏培盛。

“朕记得你骑射技艺精湛。”

“这说明紫禁城风水不养人,好好的人才也给养废了。”

皇帝听着她声音里有几分醉意,便也不计较,“读书不多,顶嘴倒快。”

反应慢半拍的年世兰“嗯”一声,“谁在说话?”

“你这个站姿不对。”

年世兰这才意识到这是个男人,身后便多了个靠山,风被他挡住,身上也多了一层暖意。

“双脚须与肩同宽。”

她想回头瞧一眼,脚却被人踢了一下,年世兰冷不防靠在他身上,又慌忙站直。

皇帝右脚落在年世兰右脚外侧,左脚轻轻拂动她的左脚,落在她左脚内侧,以左后脚掌为圆心,带着年世兰的左脚轻轻向外旋转。

“沉肩。”

他贴身站在年世兰身后,右手握右手,捏着箭羽拉开弓弦,左手握左手,箭矢搭在他拇指玉扳指上。

忽然被个陌生男子握着手贴身站着,尚有三分清醒的年世兰又羞又恼,她一边挣脱一边呵斥:

“放肆!”

“做事要专心。”皇帝充耳不闻,甚至不要脸得将脸贴了过来,“想要射中钱眼,首先应该预判它的转向。”

低沉的男中音,气息就在耳旁。

尽管声线诱人,年世兰仍觉得厌恶:正经男人哪有上来就搂搂抱抱的?

狗东西!

弓弦开,羽箭出。

叮~金属碰撞,清脆悦耳。

弓箭带着铜钱,扯断红线,穿过红灯笼,钉在院墙上。

“如何?”

皇帝等着年世兰转身夸赞自己的箭法。

年世兰转身厉声呵斥:“哪里来的狗奴才!不知道本宫是华妃娘娘吗?”

颂芝、吟香、周宁海:“……”

苏培盛:“……”

一瞬间,连飘落在翊坤宫的雪花似乎都在逆转方向,往天上飞去。

空气果真是滴水成冰。

皇上也愣了。

唯有年世兰“神志清醒”,“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给本宫拖下去!”

谁敢啊?

苏培盛小声提醒:“华妃娘娘,这是皇上!”

“皇上?”

年世兰努力睁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皇上多疑,自己贸然开口,说不定还有嫁祸算计之嫌,皇后还需要一个时机。

隔了两日,太医院来人禀告,说是莞常在病了。

皇后亦是有心拉拢甄嬛这个纯元周边,来对抗华妃,所以她特意跟章弥打过招呼,要多关照莞常在些。

皇帝处理完政务,从养心殿过来,陪皇后用了晚膳。

“今日新晋的宫嫔可以侍寝了,皇上是要去华妃那里,还是……”

皇帝最烦别人自作聪明的揣度,他面有不悦:“你是在试探朕的心意吗?”

“臣妾不敢揣测圣意,还是请皇上翻牌子吧。”

皇后伸手一指,小厦子将徐进良招进来。

“请皇上翻牌子。”

皇帝扫了一眼,拨弄佛珠的手顿住,“莞常在的牌子呢?”

徐进良:“今日午后太医院来报,说莞常在心悸受惊,突发时疾,需要隔断静养。”

皇帝反问:“心悸受惊?”

本以为夏冬春那个蠢的,惹华妃不高兴,依着华妃的性子,会直接赏她一丈红,没想到华妃只是一通吓唬,便将人送进了景仁宫。

现下没法提夏冬春这事儿,皇后只道:“华妃身边的福子不明不白地掉进井里,莞常在初来宫中,刚被华妃一通吓唬,又瞧见井里的福子,就……”

皇帝记得那个宫女,“不明不白的?华妃那边怎么说?”

“福子还在井里泡着,没捞上来,所以尚未问过华妃。”

“还没捞上来?”

“周宁海说华妃掌管后宫,六宫诸事都该翊坤宫处理才是,不许旁人插手,臣妾怕事情闹大,合宫不宁,只叫人在一旁看着,不敢声张。”

皇后小心翼翼看着皇帝的脸色,“眼下不知……”

“宫女好歹也是出身八旗。”

皇帝缓缓拨弄着手里的佛珠,语气迟疑。

先前他听闻华妃照顾满蒙情谊,特意将博尔济吉特氏放到承乾宫,还以为她近来愈发识大体,没想到还是如此不懂事。

“小厦子!”

“奴才在。”

“即刻带人去水井旁,将人打捞出来,就说是朕的意思。”

“嗻。”

如今中宫大权旁落,此事她就算力查到底,最后也只会不了了之,不若皇帝出手。

皇后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小厦子领命出门,事情涉及到华妃和皇后,他不敢贸然处置,便一并着人去通知了师父苏培盛。

苏培盛、江福海、周宁海,后宫最有权势的三位太监同聚水井旁。

周宁海客客气气对苏培盛道:“不过是娘娘命人在井中凉了个瓜而已,何至于劳动苏大总管?”

皇帝忌惮年家,苏培盛不能不给翊坤宫面子。

“不管是什么,捞上来一看便知,早点了结,咱们也好各自回去休息不是?”

江福海跟着附和,同时让人悄悄去回禀皇后。

皇后以为当下趁热打铁最好,便怂恿皇帝,叫华妃过来问话。

左右不过是个丫鬟,八旗子弟再金贵,也比不上年羹尧。

如此大费周章,皇帝在思考值不值?

“听闻妹妹近来喜食甜汤,臣妾宫里让人炖了湘莲百合燕窝,滋润清火,叫华妃妹妹过来尝尝,皇上以为如何?”

有借口就好办了,皇帝点了头。

皇后看一眼剪秋。

烛火偶尔爆那么一两下,光影摇曳,敬事房总管徐进良举着银盘跪在一旁,额边出了汗,却仍是大气不敢出。

许久,殿中有人进来。

皇后抬眼一瞧是颂芝,知道华妃这是心虚不敢来,更确信井中是福子,她用余光瞥了眼皇帝深蹙的眉头,假装看不到。

“怎么只你一人?”

皇帝明显有些不满。

从前华妃刁蛮任性,却也敢作敢当,如今竟成了缩头乌龟,心虚至此?

好歹是大将军的妹妹,一人之下的华妃,朕还能为个奴婢对她如何?

劳累一天,还要为这些个小事烦心,皇帝愈发恼了。

颂芝立刻跪地,“回禀皇上,我家娘娘近来身体不适,皇上是知道的,今儿总算好些,晚上给皇后娘娘请安回去,又受了风,现下吃了药,已经睡了。”

华妃身子近来不适,太医院皆可作证,这倒不假。

“是睡下了还是不敢来?”

“恕奴婢愚钝,不知道皇上的意思。”

“福子是怎么回事儿?”

“福子?”颂芝稍稍起身回禀道:“那是皇后娘娘赐给我家娘娘的,我家娘娘待她一直如同妹妹一般,轻易不敢使唤。”

华妃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会将区区宫女当成妹妹,她简直是在挑衅皇帝。

“放肆!”

帝王的威压从不需要靠提高音量获得,皇帝声音一如平常,连佛珠搁在台面上发出来的声音也很轻。

只是殿中滴水可闻,人人噤若寒蝉,气氛无端可怖起来。

颂芝抖了一下,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皇后轻描淡写道:“来人!将这个欺君罔上的东西,拖进慎刑司。”

言罢,她端起一旁的描金杯盏,浅抿一口,杯盏在烛火映衬下,格外通透。

今日这茶水格外清冽甘甜。

不愧是贡品。

剪秋示意,门外进来两名宫女,要将颂芝拖出去,颂芝挣脱两下不成功。

“奴婢是华妃娘娘身边的人,皇后娘娘不问缘由就处罚奴婢,奴婢贱命死不足惜,可若因此伤了两宫和气,奴婢万死难赎。”

颂芝的话很聪明,句句不提皇帝,字字暗示年家,她是华妃身边的贴身丫鬟,罚她就是罚年家,打她就是打华妃的脸。

所谓两宫和气,哪里是两宫?

分明是说皇帝和年家。

皇帝才登基,尚且需要仰仗年家,平日里华妃骄纵,他都忍了,没想到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随意顶撞要挟。

实在可气!

天子颜面有损,皇权受到挑战,皇帝胸中憋闷,恨不能立刻将人拖下去斩了。

可是他不能。

颂芝挣扎不肯退下,皇帝不发话。

皇后也不着急,她顺手拿了个蜜橘剥了起来。

看似平静的局面,暗流涌动。

好在关键时候,苏培盛来了。


再者,既是全身心投入的做戏,难免是掺了那么一两分真心的。

客观来说,皇帝是个很优秀的皇帝,他做戏的时候,摆足了十二分的真心实意,年世兰怕长时间接触,自己会产生与他相爱的错觉。

保持距离,也是保持冷静。

余莺儿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年世兰在翊坤宫安安静静堆小雪人。

她刚给雪人系了块帕子当披风,就看到不远处吟香笑着跑过来。

“何事如此高兴?”

这几日她为着皇帝不来,一直忧心忡忡,难得如此高兴,年世兰便多问了一句,毕竟自己跟宫人们的乐点不太一样,年世兰担心又是皇上要来。

吟香欢欢喜喜道:“余答应在太后跟前唱了一首《永团圆》,很得圣心,皇上赐了她一称号,叫妙音娘子。”

年世兰看了颂芝一眼,果然领会不到她们高兴的点。

“又不是本宫受封。”

“现下妙音娘子正往咱们宫里来呢。”

正得恩宠的小主主动来翊坤宫,这是将华妃娘娘看得高高的,吟香想着,华妃这时候随便赏她点什么,让皇上瞧见了,说不准能叫皇上想起自家娘娘。

年世兰慌忙道:“快把宫门关了,莫叫人瞧见本宫装病。”

吟香:“……”

“娘娘,这都快十五了,您一回都没见到皇上。”

年世兰拿胭脂抹了小雪人的脸,浑不在意道:“他见着本宫不就行了。”

吟香不懂,“娘娘您跟皇上初二一整天都待在一起,有说有笑,明明很好,怎么后面皇上来,您又避着不见?”

“喝了药睡着了,不是很正常?”

吟香无言以对。

颂芝拿来暖炉,年世兰接过来,顺手将胭脂盒放到颂芝手里,道:“是皇上来的时机不对。”

吟香嘟囔着,“这倒成皇上的不是了?”

“本宫这手艺如何?”

吟香看着廊下这一排神态各异的小雪人,一顿无脑夸,然后又把话题绕回来,“娘娘如此喜欢小娃娃,何不自己生一个?”

“要是皇上来生,我也乐意出那份力。”

年世兰瞧着吟香小脸都垮下去了,伸手轻轻揉了她的脑袋,道:“这些时日的药可都吃了?”

“回娘娘的话,都吃了。”

年世兰顺手帮她摸了一把脉,确实好了不少。

温针的方向是对的、用的药也是对的,或许,她可以着手帮冯若昭调理调理了。

没准过不了多久,冯若昭也有机会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余莺儿年纪不大,在宫中时日却不短,知道后宫之中皇后和华妃分庭抗礼,她来翊坤宫吃了闭门羹,转头便去了景仁宫。

恰逢沈眉庄从皇后宫里出来,有些事情要替皇后回禀华妃,两人便在长街相逢。

答应见了贵人,不从轿辇上下来行礼,反倒让沈眉庄给她让位。

沈眉庄进翊坤宫时,吟香瞧着采月似乎不太高兴,便问了出来,采月也就说了。

“你这丫头,嘴怎么这样快?”

从前听闻华妃厉害,可是几番接触,沈眉庄觉得华妃除了高高在上,倒也没有传闻中那样不近人情。

近来跟敬嫔娘娘说话时,敬嫔娘娘似乎也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沈眉庄也是有意由着采月说出来的,她想探探华妃是个什么态度。

隔着一层雾绡,年世兰只当没听到。

“你今日怎么这样早就从景仁宫出来了?”

沈眉庄也不好多说,如实道:“皇上去了皇后娘娘宫里,嫔妾不便久留。”

年世兰亦未评价,直接让她说事儿。


宦官虽然都是奴才,太监地位却很高,像徐进良这样的总管,寻常小主见了他们那也是要客客气气的。

这些人的一时疏漏,自然没人敢乱传。

夏冬春所能知道的,便是余氏抢了自己应有的恩宠。

没两日两人在长街相遇,余答应连沈贵人都不放在眼里,对区区常在,想来也客气不到哪里去。

不客气的余答应,遇上骁勇不失家门风范的夏常在。

场面自然好看。

长街雪才化,路面湿滑,夏冬春故意撞了抬轿辇的小公公一下,那公公一个没站稳,轿辇侧翻,余莺儿摔了下来。

夏冬春想走,余莺儿哪肯答应?她上前就将夏冬春拦住。

针尖对麦芒,很快两个人便不顾身份,在长街打了起来。

翊坤宫地气暖,南圃小药园许多药草已经率先透芽。

新开辟出来的小药庐里,窗边架子上是各种干草药,炉子上的药罐冒着热气,盖子偶尔被顶开,咕嘟咕嘟作响。

近来年世兰得了一本后世失传的医书古籍,里头很多方药十分实用,眼下她正对着古方,结合自己的现代临床经验,研究一种升级版金疮药。

若得成功,不仅能够消炎止血抗感染,还能够促进局部细胞再生,避免皮肤瘢痕。

吟香忽然冲进来,大喊着“娘娘”、“娘娘”。

年世兰看了她一眼,蹙了眉头,嫌弃道:“再跑快些,最好摔个大跟头,给本宫试药。”

颂芝掩唇而笑,“吟香姑姑不是去内务府拿东西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吟香气喘吁吁道:“奴婢刚到长街,便瞧了一出好戏,迫不及待想要告诉娘娘。”

是余莺儿和夏冬春的光辉事迹。

“一个常在一个答应,你扯我衣裳,我拽你头发,骂着些不堪入耳的话,娘娘您是没瞧见那个场面,形同市井疯妇,连侍卫都拉不开,实在不成体统。”

吟香眉飞色舞,必要时还会手脚并用,颂芝被她逗乐,年世兰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这结果她也想到了,只不过她以为皇帝的女人多少顾忌些影响,最多站在宫门口泼水骂战。

没想到是在长街。

“得亏剪秋在,否则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年世兰正翻着书籍,听到这句,不由抬起头来:“剪秋怎么会在?”

“似乎是去内务府拿份例回来,跟碎玉轩的宫女有说有笑的,抬头就见着两人撕扯。”

“碎玉轩的宫女?”年世兰放下医书,“谁?”

吟香想了想,“似乎是叫浣碧,莞常在的贴身宫女。”

浣碧跟剪秋走得很近?

难不成皇后背着自己已经将甄嬛拉拢过去了?

年世兰记得甄嬛一直明哲保身,是因为安比槐入狱,为了安陵容才站了皇后那边,怎么现在这么早?

真是一刻不注意,局面就大变。

“去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人听到这两人说过什么?”

宫里的人都长着顺风耳、千里眼,脑子十分灵光,看到片树叶,能立刻给你还原出一片森林。

神通广大得很。

见年世兰担心,颂芝道:“应该只是碰巧遇上的,从前从未见景仁宫和碎玉轩走得近。”

但愿吧。

若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皇后怎么会特意指了章弥去给她看病?

年世兰继续研究她的方子。

吟香也有自己的担心,“娘娘如今协理六宫,此事闹得这样大,会不会影响到娘娘?”

“协理六宫又不是主管六宫,终究一切做主的都是皇后,况且宫里谁不知道夏氏和余氏现在跟皇后走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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